【楊帆的大學生活】(2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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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9

步,走向浴室。

  整個過程,她沒有看田文--皓一眼,彷彿他只是一個不存在的、透明的空氣。

  “咔噠。”

  浴室的門被輕輕關上。

  很快,裡面就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田文皓還保持著那個屈辱的姿勢,跪在床上,一動不動。

  那扇緊閉的浴室門,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將他和葉凡,隔絕在了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他輸了。

  輸得一敗塗地,體無完膚。

  他不僅在那個叫楊帆的男人面前輸了,也在自己最愛的女朋友面前,輸得連底褲都不剩。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內疚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間將他整個人淹沒。

  他感到窒息。

  但這份內疚,卻不是因為他剛才的粗暴,不是因為他把葉凡當成了發洩的工具。

  而是因為……

  他竟然開始內疚於,自己無法給予葉凡那種頂級的、能讓她哭喊求饒、欲仙欲死的愉悅。

  他內疚於自己的無能。

  內疚於自己這具可悲的、孱弱的、完全無法與另一個男人相提並論的身體。

  他趴在床上,將臉深深地埋進了還殘留著葉凡體香的枕頭裡,身體因為極致的羞恥和絕望,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想哭,卻發現自己連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

  浴室裡的水聲還在響著。

  那聲音,像是對他的無情嘲諷,一遍又一遍地,沖刷著他那顆早已支離破碎的、卑微到塵埃裡的自尊心。不知過了多久,那折磨著田文皓神經的“嘩啦啦”的水聲,終於停了。

  世界在一瞬間迴歸了那種令人窒息的死寂。

  “咔噠。”

  一聲輕響,浴室的門被從裡面開啟。

  田文皓像一具僵硬的屍體,依舊維持著那個趴在床上的姿勢,連頭都不敢抬。他用眼角的餘光,瞥見了那道赤裸的、纖細的身影。

  葉凡的身上還帶著未乾的水汽,像一尊剛剛從冰冷的湖水中走出的玉雕。她沒有穿衣服,只是隨意地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浴巾的下襬堪堪遮住臀部的曲線,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就那麼暴露在空氣中。

  她的頭髮溼漉漉地披在肩上,水珠順著髮梢,滴滴答答地落在木質的地板上,發出微不可聞的、清脆的聲響。

  在田文皓的感覺裡,那每一滴水,都像是砸在了他滾燙而脆弱的心臟上,讓他控制不住地一陣陣抽搐。

  她沒有再看他,徑直走到了床的另一側,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她和他之間,隔著楚河漢界般遙遠的距離。她蜷縮著身體,背對著他,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刺蝟,將自己所有的柔軟都藏了起來,只留給田文皓一個冰冷而堅硬的背影。

  房間裡唯一的光源,那盞昏黃的床頭燈,將她玲瓏的身體曲線勾勒得無比清晰。那光滑的脊背,挺翹的臀部,在光影的交錯下,顯得那麼誘人,又那麼遙遠。

  曾經,這具身體是屬於他的。他可以肆意地親吻,撫摸,佔有。他可以在她耳邊說盡甜言蜜語,看她因為自己的觸碰而臉紅心跳,發出小貓一樣可愛的申吟。

  可現在,這一切都變了。

  他們之間,彷彿隔了一堵看不見的、厚重的高牆。

  牆的這邊,是他無盡的羞恥和絕望。

  牆的那邊,是她深不見底的沉默和冷漠。

  田文皓緩緩地、僵硬地翻過身,平躺在床上,睜著空洞的雙眼,死死地盯著天花板。

  那片蒼白的天花板,就像他此刻蒼白的人生。

  他能感覺到身邊葉凡均勻的呼吸聲,她似乎已經睡著了。又或者,她只是在假裝睡著,因為她連一句話都不想再跟他說。

  無論是哪一種,對他而言,都是一種凌遲。

  時間在黑暗中緩慢地流淌,每一秒都像是在他千瘡百孔的自尊心上,用鈍刀子來回地割。

  他的腦子亂成了一鍋沸騰的粥。

  剛才那恥辱的一幕,像一部無限迴圈的黑白默片,在他的腦海裡反覆上演。他射精時那可悲的、短促的噴發,葉凡那張毫無表情的、麻木的臉,以及她起身時,小腹上那灘黏膩而屈辱的白濁……

  每一個畫面,都像是一根燒紅的鐵釺,狠狠地烙印在他的記憶深處。

  他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試圖將這些畫面驅逐出去。

  然而,當他閉上眼,一個更加清晰、更加生動、也更加讓他感到恐懼和……興奮的畫面,卻如同決堤的洪水,瞬間沖垮了他理智的最後一道防線。

  那個叫楊帆的少年,和他母親沈墨書,在客廳的沙發上,進行著最原始、最瘋狂的交`合。

  田文皓的身體猛地一顫,呼吸陡然變得急促起來。

  他清晰地記得每一個細節。

  記得楊帆那年輕、英俊、帶著一絲邪氣的臉龐。記得他那身精壯而充滿爆發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像是古希臘雕塑般完美。記得他那根……那根讓他這個身為男人的同類,都感到心驚膽戰、自慚形穢的、巨大的、猙獰的兇器。

  那東西,簡直不像人類應該擁有的尺寸。

  它像一頭甦醒的、狂暴的野獸,在他的母親那豐腴雪白的身體裡,橫衝直撞,肆意撻伐。

  而他的母親,那個平時端莊、優雅,甚至有些清冷的女人,在那個少年的身下,卻變成了一個徹底的、放蕩的、不知羞恥的`母狗。

  她的雙腿被高高地抬起,架在楊帆寬闊的肩膀上,擺出一個極盡羞辱卻又極盡迎合的姿勢。她的雙手死死地抓著沙發的靠背,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她的長髮凌亂地散開,被汗水浸溼,黏在潮紅的臉頰和脖頸上。

  她那雙平時總是帶著一絲憂鬱的眼睛,此刻卻因為極致的快`感而失神地翻著,只剩下駭人的眼白。她的嘴巴大張著,涎水順著嘴角流下,發出的不再是人類的語言,而是一聲聲破碎的、嘶啞的、如同瀕死般的哭喊和哀鳴。

  “啊……啊……主……主人……我不行了……求求你……慢一點……啊……要死了……我要被你乾死了……”

  那聲音,充滿了痛苦,卻又帶著一種無法掩飾的、深入骨髓的極樂。

  那是田文皓從未在他的母親臉上,甚至從未在任何一個女人臉上,見過的表情。

  是一種……被徹底征服,被完全佔有,靈魂和肉體都被對方碾碎、重塑的、極致的沉淪和狂喜。

  這個畫面,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一旦開啟,就再也關不上了。

  它帶著一種致命的、邪惡的誘惑,讓田文-皓感到遍體生寒,卻又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中回味。

  他開始不受控制地,將畫面中的女主角,從他的母親沈墨書,替換成了他身邊的女朋友——葉凡。

  如果……

  如果是葉凡,躺在楊帆的身下……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田文皓的心臟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他幾乎要痙攣。

  那是一種尖銳的、刀割般的痛苦。

  是嫉妒,是不甘,是作為一個男人最根本的領地被侵犯的憤怒。

  可是……

  緊隨其後,一股更加洶湧、更加黑暗的、病態的興奮感,卻從他小腹深處,猛地竄了上來。

  那興奮感像電流一樣,瞬間席捲了他的四肢百骸,讓他的身體在被子底下,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起來。

  他開始想象。

  想象葉凡那雙清純的、小鹿般的眼睛,在看到楊帆那根恐怖的巨`物時,會露出怎樣驚恐又好奇的表情。

  她會不會被嚇得哭出來?會不會尖叫著想要逃跑?

  然後,楊帆會粗暴地抓住她的腳踝,將她拖回來,像對待一個玩物一樣,將她壓在身下。

  他會用那根火熱的、堅硬的、遠超她想象的兇器,抵住她從未被如此擴張過的、稚嫩的、緊緻的入口。

  他甚至能想象出,當那東西撕開她的一切防備,蠻橫地、一寸寸地、碾進去的時候,葉凡會發出怎樣淒厲的慘叫。

  她的身體會像一張被拉滿的弓,痛苦地繃緊。她的指甲會深深地掐進楊-帆的後背,留下一道道血痕。她的眼淚會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滾而下,哭喊著他的名字。

  “文皓……救我……好痛……好大……我不要……”

  她會哭著求救。

  而他,田文皓,就站在旁邊。

  無能為力地,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另一個男人以最殘暴、最直接的方式,徹底佔有。

  他會看到她的痛苦,聽到她的哀嚎。

  然後……

  他會看到,她的痛苦,慢慢地,一點點地,轉變為一種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陌生的、滅頂的快感。

  她的哭喊會漸漸變調,從痛苦的尖叫,變成破碎的、帶著哭腔的申吟。她的身體會從僵硬的抵抗,變得柔軟、癱軟,甚至開始無意識地迎合那狂風暴雨般的撞擊。

  她的眼神會從驚恐,變得迷離,失神,最後只剩下和自己母親一樣的、沉淪的、享受的空白。

  她會忘記他,忘記一切。

  她的世界裡,將只剩下那個給予她地獄般痛苦和天堂般極樂的男人。

  她會像自己的母親一樣,用嘶啞的嗓音,哭著喊出那個男人的名字,求他不要停,求他再快一點,再深一點,求他把自己徹底地、狠狠地`乾死在床上。

  “啊……楊帆……好舒服……給我……再多給我一點……”

  光是想到這裡,田文皓就感覺到自己剛剛才疲軟下去的東西,竟然又一次,可恥地,緩緩地,抬起了頭。

  一種極致的痛苦和一種極致的興奮,在他體內瘋狂地交織、碰撞。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精神分裂的病人。

  一半的靈魂在因為嫉妒和屈辱而哀嚎、泣血。

  另一半的靈魂卻在因為這種禁忌的、病態的幻想,而興奮到戰慄。

  他享受這種痛感。

  這種被碾壓、被取代、被無視的痛苦,不知為何,竟然給他帶來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扭曲的快感。

  就好像,只有透過見證自己女人的沉淪,才能確認那個征服者的強大。而透過確認那種強大,他自己內心的那種無能和失敗感,反而得到了一種詭異的、病態的……滿足。

  是的,滿足。

  他滿足於,葉凡能夠得到那種他永遠也無法給予的、頂級的愉悅。

  一股強烈的內疚感,再次湧上心頭。

  但這一次,內疚的物件,不再是他自己。

  而是葉凡。

  他覺得自己對不起她。

  他給不了她最好的,卻還自私地把她禁錮在自己身邊,讓她陪著自己,忍受這種平庸的、乏味的、甚至可以說是失敗的性`愛。

  他有什麼資格?

  他憑什麼?

  憑他那幾分鐘就繳械投降的早`洩?還是憑他那根在楊帆面前,簡直就像是牙籤一樣可笑的東西?

  不。

  葉凡值得更好的。

  她應該被最強的男人擁有,應該體驗最極致的快樂。

  而他,既然給不了,那至少……至少可以成為一個旁觀者。

  一個見證者。

  見證她,在他面前,綻放出最絢爛、最放蕩、也最美麗的樣子。

  這個念頭,像一顆黑色的、瘋狂的種子,在他的心裡迅速地生根、發芽,然後長成一棵扭曲的、猙獰的參天大樹,瞬間佔據了他所有的思想。

  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黑暗中,田文皓緩緩地、試探地,伸出手,朝著身邊那具散發著淡淡沐浴露香氣的身體,靠了過去。

  他的指尖,輕輕地碰觸到了葉凡的手。

  她的手有些涼。

  感覺到他的觸碰,她的身體明顯地僵了一下,但並沒有抽回去。

  這個細微的反應,像是一劑強心針,注入了田文皓那顆搖搖欲墜的心臟。

  他鼓起全身的勇氣,用自己那隻因為緊張而微微出汗的手,輕輕地、完整地,包裹住了她的小手。

  她的手很小,很軟,在他的掌心裡,像一隻溫順的、沒有反抗能力的小鳥。

  田文皓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他能聽到自己心臟“咚咚咚”的狂跳聲,像是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房間裡安靜得可怕。

  他能清晰地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凡凡……”

  他終於開口了,聲音沙啞得不像他自己的。

  “……我們……”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語言,又像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背對著他的葉凡,沒有動,也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聽著。

  “我們……試試吧。”

  田文皓的聲音很輕,輕得像一陣風,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孤注一擲的決絕。

  葉凡的身體,再次僵硬了。

  她沉默了幾秒鐘,然後,用一種疲憊到極點的、毫無情緒波動的聲音,從喉嚨裡擠出幾個字。

  “……我累了。我不想……”

  她以為,他指的是再來一次。

  “不,不是那個。”田文皓立刻打斷了她,他的聲音因為急切而有些變調,“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深吸了一口氣,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那個在他腦海中盤旋了許久、如同魔鬼般誘人的想法,一字一句地,吐了出來。

  他的手,緊緊地攥著葉凡的手,指甲幾乎要嵌進她的皮肉裡。田文皓想到若干年前看到的一篇文章,

  北野武談買保時捷往事。“我一直渴望擁有一輛保時捷,所以一有錢就去買了。但是,光這樣我還是覺得不過癮。於是,我叫來了一個兄弟。我把保時捷的鑰匙給他,要他把車開上首都高速兜一圈。我自己則坐在出租車裡跟在他後面,只是為了看看我的這輛保時捷跑起來有多威風。

  我坐在出租車的副座駕駛上,對司機說:“那輛保時捷漂亮吧,是我的車子啊。”司機感到莫名地問道:“是你的車子,那你自己幹嗎不開呢?”我這麼回答他的:“你傻呀,我自己開著保時捷,不就看見保時捷了嗎?”

  此刻田文皓的想法:就和看片一樣,你總是喜歡看喜歡的女優,那麼如果你喜歡你老婆,發展到喜歡看她表演,也是順理成章的了。還有一種就是自己雞巴不行,但是心理還有性慾,那怎麼辦,找個強大的雞巴代替他,讓他沉浸在觀看這種三方視角里看同伴被幹的欲仙欲死。

  “我想……我想看著你……和楊帆做。”

  這句話,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深水炸彈。

  葉凡背對著他,身體僵硬得像一塊石頭。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背上的每一根汗毛都豎了起來,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

  他說什麼?

  他想看著自己……和楊帆……做?

  這個想法太過荒誕,太過瘋狂,以至於葉凡的第一反應,竟然是懷疑自己聽錯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嗡嗡作響,像是有無數只蜜蜂在裡面橫衝直撞。

  難道……他發現了什麼?

  這個念頭讓葉凡的心臟驟然一縮,幾乎停止了跳動。她和楊帆之間的事情,是她內心最深處、最甜蜜也最見不得光的秘密。每一次與楊帆在酒店房間裡的翻雲覆雨,那種極致的、能將靈魂都抽走的快感,都讓她既沉淪又恐慌。

  她小心翼翼地隱藏著這個秘密,生怕被任何人發現。

  可是現在,這個秘密的名字,竟然從她名義上的男朋友嘴裡,如此清晰、如此詭異地吐了出來。

  是試探嗎?他是不是看到了什麼聊天記錄,或者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所以用這種方式來逼自己承認?

  黑暗中,葉凡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思緒亂成一團麻。她能感覺到田文皓攥著她的手,力道越來越大,那微微的汗溼和顫抖,昭示著他此刻同樣不平靜的心情。

  過了彷彿一個世紀那麼久,葉凡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她緩緩地轉過身,在昏暗的光線下,對上田文皓那雙亮得嚇人的眼睛。那雙眼睛裡,交織著一種她從未見過的複雜情緒——有羞恥,有恐懼,有興奮,還有一種近乎病態的、狂熱的祈求。

  “田文皓,”她的聲音很冷,像淬了冰,“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她的語氣裡充滿了被侮辱的憤怒和不敢置信的質問,這是一個正常女人在聽到這種要求時,最該有的反應。

  然而,在完美扮演著“被激怒的女友”角色的同時,她的內心深處,一簇微小的、邪惡的火苗,卻悄然被點燃了。

  田文皓被她冰冷的語氣刺得瑟縮了一下,但他沒有鬆開手,反而握得更緊了。

  “不……凡凡,你聽我解釋,”他急切地說道,聲音因為緊張而顯得有些結巴,“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只是……”

  他語無倫次,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急於辯解,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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