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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09
“我只是……覺得我配不上你。”他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聲音裡充滿了頹喪和自我厭棄,“我……我給不了你最好的。剛才……剛才你也感覺到了,我很沒用,對不對?”
葉凡沉默著,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但她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種最殘忍的肯定。
田文皓的呼吸變得更加粗重,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繼續說了下去,聲音越來越低,卻越來越清晰。
“那個楊帆……我看得出來,他的眼神也不一樣。”
葉凡心裡咯噔一下,面上卻不動聲色:“什麼眼神?”
“我不知道怎麼說……就是……一種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很有侵略性,很有……慾望。”田文皓艱難地措辭著,他感覺自己的臉頰在發燙,“凡凡,你值得最好的。你值得被最強的男人擁有,體驗那種……那種我給不了你的快樂。”
他的話語,像一條毒蛇,鑽進葉凡的耳朵裡。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種扭曲的邏輯和瘋狂的誘惑。
葉凡靜靜地看著他,看著他眼中那狂熱的光芒,她忽然明白了。
他不是在試探,也不是在開玩笑。
他是認真的。
這個念頭,讓那簇剛剛燃起的小火苗,“轟”的一聲,竄成了熊熊大火。
她強壓下內心翻湧的竊喜和激動,繼續用一種冰冷的、探究的目光審視著他。
“所以呢?”她輕輕地問道,“你把我推給別的男人,那你算什麼?”
這個問題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插進了田文皓最核心的慾望裡。
他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因為這個問題而更加興奮了。
“我……我想在旁邊看著。”他幾乎是脫口而出,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我不是要把你推開,凡凡。我愛你,我只是……我想看著你快樂。我想成為那個……唯一一個,能見證你最美、最放蕩的樣子的人。”
“變態。”
葉凡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語氣裡充滿了鄙夷和厭惡。
但她的心,卻跳得越來越快。
看著他……
這個想法,讓她感覺身體裡有一股電流竄過,皮膚都泛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光是想象那個畫面——楊帆強壯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而田文皓,自己名義上的男朋友,就蜷縮在床邊的角落裡,像一隻可憐的狗一樣,用那種混雜著痛苦和興奮的眼神看著他們……
這個畫面,實在是太刺激,太墮落,也太……令人興奮了。
“你不會後悔嗎?”葉凡繼續扮演著那個理智而清醒的角色,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擔憂”,“田文皓,你清醒一點,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這種事一旦做了,我們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不後悔!”田文皓幾乎是吼出來的,他像是要用音量來證明自己的決心,“我早就想過了,我這輩子就這樣了,平庸,懦弱……我給不了你任何東西。但至少……至少我能給你這個。讓你快樂,然後……看著你快樂。”
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堅定,那麼的瘋狂。
葉凡知道,時機差不多了。她要丟擲那個最關鍵,也是最能擊垮他最後一道防線的炸彈了。
她輕輕嘆了口氣,彷彿充滿了無奈和疲憊。
“就算我……就算我瘋了,答應你這種荒唐的要求。”她的目光變得幽深起來,直直地看著田文皓的眼睛,“那你媽怎麼辦?”
“我媽?”田文皓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她會突然提起自己的母親沈墨書。
提到沈墨書,田文皓的身體明顯地僵了一下。
他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母親那張總是帶著一絲清冷和憂鬱的臉,那副金屬細框眼鏡後面,似乎永遠藏著看不透的心事。她身材豐腴,曲線動人,雖然快四十了,但身上那股成熟女人的韻味,卻比任何年輕女孩都更加撩人。
一個更加瘋狂、更加禁忌、也更加刺激的念頭,毫無徵兆地,像一道黑色的閃電,劈中了他的大腦。
如果……
如果連媽媽也一起……
這個想法一齣現,田文皓就感覺自己下腹猛地一熱,那根剛剛才疲軟下去的東西,竟然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兇猛姿態,瞬間“噌”地一下,硬得像根鐵棍。
那股強烈的、幾乎要衝破理智的慾望,讓他渾身都開始戰慄起來。
他看著葉凡,眼神已經徹底變了。那不再是單純的祈求和興奮,而是染上了一層濃重的、化不開的、屬於地獄的顏色。
他的喉結劇烈地滾動了一下,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
“……你們……一起。”
他說。
這四個字,輕飄飄的,卻像四座大山,轟然壓下。
葉凡的心臟,在這一刻,幾乎要炸裂開來。
成了!
她賭對了!
這個男人,已經徹底被他自己內心深處的黑暗慾望所吞噬,無可救藥了。
內心的狂喜如同海嘯般席捲而來,但她的臉上,卻瞬間覆上了一層寒霜。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
葉凡猛地甩開了他的手,像是碰到了什麼骯髒的東西一樣。
她翻過身,再次背對著他,用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留給田文皓一個冰冷而決絕的背影。
“田文皓,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一個連自己親媽都不放過的畜生!”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我不想再跟你說一個字,你讓我覺得噁心!”
說完,她便不再理他,任憑田文皓在後面如何叫她的名字,她都一動不動,彷彿已經睡著了。
房間裡再次陷入了死寂。
田文皓一個人僵在床上,下半身的慾望和上半身的冰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葉凡的反應,像一盆冷水,將他從那極致的幻想中澆醒了一半。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尷尬和羞恥。
他剛才都說了些什麼?
他竟然……竟然想讓自己的女朋友和媽媽,一起去陪一個男人?
這個想法,光是回想一下,就讓他覺得自己不是人。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只是想一想,身體就會有這麼強烈的反應?
他看著葉凡那緊繃的背影,心裡一陣慌亂。他把事情搞砸了。他不但沒能說服葉凡,反而讓她對自己感到了徹底的噁心和鄙夷。
怎麼辦?
他該怎麼辦?
就在他手足無措,幾乎要放棄的時候,那個裹在被子裡的人,突然發出了一聲帶著濃濃鼻音的、壓抑著怒氣的聲音。
“有本事,你自己去跟那個楊帆說。”
聲音很小,帶著一絲賭氣的意味。
田文皓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自己去說?
他總不能……總不能直接發訊息給楊帆說:“嗨,哥們兒,我看你很強,能不能請你來和我女朋友做個愛?哦對了,和我媽一起?”
這話說出去,對方不把他當成神經病抓起來才怪!
他光是想象一下那個場景,就覺得腳趾都尷尬得摳出了一座三室一廳。
“怎麼?”
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猶豫和退縮,葉凡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一次,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譏諷和輕蔑。
“不敢了?”
“光會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真讓你去做了,就慫了?”
“我還以為你下了多大的決心呢,田文皓。原來,你也就這點出息。”
這幾句話,像幾根淬了毒的鋼針,又準又狠地扎進了田文皓那本就脆弱不堪的自尊心上。
“懦弱”、“沒出息”、“慫了”……
這些詞彙,精準地踩在他所有的痛點上。他的無能,他的早洩,他的自卑,所有他拼命想要掩蓋的缺陷,都被葉凡這幾句輕飄飄的話給血淋淋地揭開了。
一股熱血猛地衝上了他的頭頂。
不行!
他不能被她看不起!
尤其是在這種事情上!既然是他提出來的,他就必須做到!他要向她證明,他不是一個只會空想的廢物!
被那股偏執的、不顧一切的念頭驅使著,田文皓猛地坐起身,在黑暗中摸索到了自己的手機。
螢幕亮起,刺眼的光照亮了他那張因激動和羞恥而漲得通紅的臉。
他顫抖著手指,點開了微信,找到了那個幾乎沒怎麼聯絡過的,楊帆的頭像。
對話方塊裡還停留在他之前加好友時的系統提示。
田文皓的手指懸在鍵盤上方,遲遲不敢落下。
他該怎麼說?
直接問?太唐突了。
旁敲側擊?該怎麼開頭?
他腦子裡亂成一鍋粥,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就在他快要放棄的時候,葉凡那冰冷的聲音又一次從背後傳來,像最後的催命符。
“算了,你要是不敢,就當我什麼都沒說。明天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
不能算了!
田文皓咬了咬牙,像是奔赴刑場的死囚一般,閉上眼睛,手指在螢幕上飛快地敲打起來。
他不敢斟酌字句,因為他怕自己一思考,就再也沒有勇氣發出去了。
【楊帆,我是田文皓。】
【在嗎?】
【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資訊發出去,他立刻將手機螢幕扣在了被子上,心臟狂跳得像是要從胸腔裡飛出來。
他死死地盯著手機背面,既害怕它亮起,又期待它亮起。
每一秒鐘,都像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終於,手機“嗡”地震動了一下。
田文皓像是被電擊了一樣,猛地抓起手機。
螢幕上,是楊帆的回覆,簡單幹脆,只有兩個字。
【說。】
田文皓的手心已經全是汗了。
他深吸一口氣,再次打字,這一次,他的語氣變得更加卑微,更加小心翼翼。
【是……是關於我女朋友葉凡的……】
他停頓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把母親也說出來。說了,顯得自己更加變態;不說,又好像違背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渴望。
猶豫再三,他還是加上了那句讓他羞恥到無地自容的話。
【……還有我媽媽,沈墨書。】
資訊發出。
這一次,那邊沉默了很久。
久到田文皓以為對方不會再回復了,久到他覺得自己已經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了。
就在他心如死灰,準備關掉手機的時候,螢幕再次亮了起來。
楊帆的回覆,依舊言簡意賅,卻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掌控一切的氣場。
【等你們回到上海,再說。】
看到這幾個字,田文皓高懸著的心,終於落下了一半。
沒有直接拒絕。
沒有罵他神經病。
這……這就是有希望的意思!
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將手機轉向身後,螢幕的光照亮了葉凡那張看不清表情的側臉。
“他……他說好了!”田文皓的聲音因為激動而微微發顫,帶著一絲獻寶似的討好,“他說……等我們回到上海,再說!”
黑暗中,葉凡的嘴角,緩緩地,勾起了一個勝利的、冰冷的微笑。
她沒有說話,只是將被子又拉高了一些,將自己完全藏進了陰影裡。
但田文皓知道,她聽到了。
這就夠了。
他躺回床上,看著天花板,黑暗中,他那根堅硬的東西依舊沒有絲毫要軟下去的意思。
空氣裡,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混合著羞恥、興奮和期待的氣息。
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一切都將變得不同了。
他不再僅僅是葉凡的男朋友,他即將成為一個觀眾,一個導演,一個……將自己心愛的女人,和自己最尊敬的母親,親手推向另一個男人的……共犯。
而他,竟然為此感到無比的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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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臥室內,奢華的水晶吊燈被調至最暗,只餘下幾縷曖昧而朦朧的光線,堪堪勾勒出房間裡糾纏的輪廓。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郁的、混雜著汗水、香水與情慾的獨特氣息,像一張無形的網,將這裡與外界徹底隔絕,變成一個只屬於慾望的囚籠。
楊帆放下手機,螢幕上那幾行來自田文皓的、卑微到骨子裡的文字,讓他嘴角的笑意愈發冰冷和殘忍。
一切盡在掌握。
這個叫田文皓的年輕人,比他想象中還要懦弱,還要不堪一擊。僅僅影片,就足以讓他徹底放棄尊嚴,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主動獻上自己的一切。
不,不止是他自己的一切。
還有他最親近的兩個女人。
他的母親,沈墨書。
他的女友,葉凡。
楊帆的舌尖輕輕抵了抵上顎,彷彿在回味什麼絕世佳餚
兒媳與婆婆。
多麼美妙的組合。
一個清純如白紙,一個熟媚入骨髓。
楊帆甚至已經能想象出那副畫面:葉凡那張小家碧玉的臉上寫滿了情慾與羞恥,而沈墨書則在一旁,用她那已經被自己徹底調教過的身體,向未來的兒媳展示著,如何才能更好地取悅她們共同的主人。
而她們的兒子,她們的男友,田文皓,就跪在一旁,像個忠實的觀眾,親眼見證這幕家庭倫理的大戲。
想到這裡,楊帆下腹的熱度又升騰了幾分。他站起身,不緊不慢地走向那扇緊閉的臥室門。
推開門,裡面的景象讓他滿意地眯起了眼睛。
巨大的全身鏡前,一道熟美豐腴的雪白肉體正以一種極盡屈辱又無比淫靡的姿態趴跪在地毯上。歲月在她身上沉澱下的並非是衰老與疲憊,而是一種被徹底催熟、綻放到了極致的媚意。她那頭烏黑如瀑的長髮凌亂地鋪散在羊毛地毯上,幾縷溼透的髮絲緊緊貼著她蒼白卻泛著潮紅的側臉與修長的脖頸,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度。
高潮的餘韻仍未散去,像細密的電流般在她四肢百骸中流竄,讓她渾身綿軟無力,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她的美眸渙散,那雙平日裡因戴著金屬細框眼鏡而顯得知性又清冷的鳳眼,此刻卻水汽氤氳,瞳孔微微放大,失了焦距,空洞地望著前方鏡子裡那個被徹底玩壞了的自己。
一身雪白晶瑩的肌膚,因為剛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而染上了大片大片的粉色紅暈,在頭頂白熾燈冷冽的光線下,竟暈染開一層如月華般清冷又聖潔的微光。可她身體的姿態,卻與聖潔二字背道而馳。
軟爛的穴口還在微微翕動、痙攣,彷彿在回味著方才那狂風暴雨般的衝擊。被灌滿了的濃濁白精,正混著她自己身體分泌出的淫液,一股一股地從紅腫的肉唇間溢位,順著她大腿根部的曲線,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下的地毯上,洇開一小片深色的水漬。那溼滑粘膩的液體在冷白的燈光下閃爍著靡靡的光澤,與她蒼白無力的身體形成了鮮明而又墮落的對比。
楊帆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欣賞著自己一手造就的傑作。
他喜歡看沈墨書這副樣子。
這個平日裡在外人面前脾氣火爆、不苟言笑,甚至有些清高的女人,在他身下卻會變成最順從、最淫蕩的母狗。這種極致的反差,總能輕易點燃他最原始的征服欲。
他緩步走到沈墨書身後,俯下身,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老婆,好看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鏡子裡的你,可真夠騷的。”
沈墨書的身體猛地一顫,渙散的眼神終於重新聚焦,落在了鏡子裡。當她看清自己那副淫蕩不堪的模樣時,一股強烈的羞恥感瞬間從腳底板衝上天靈蓋,讓她雪白的肌膚迅速被一層更深的緋紅所覆蓋。
“別……別看……”她的聲音又細又弱,帶著哭腔,像被欺負狠了的小貓。
她想併攏雙腿,想遮住那不斷流淌著愛液的私密處,可身體卻被高潮掏空了所有力氣,只能徒勞地扭動著腰肢,反而讓那兩瓣肥美的臀肉晃盪出更加淫穢的肉浪。
楊帆輕笑一聲,伸出舌頭,輕輕舔舐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
“為什麼不看?”他的手掌順著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終覆蓋在她高高翹起的右邊臀瓣上,用力地揉捏了一把,感受著那驚人的彈性和肉感,“多美的身體啊,書姨,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掌心下的臀肉溫熱而柔軟,手感好得驚人。楊帆愛不釋手地揉搓著,像是孩童得到了最心愛的玩具。
沈墨書被他摸得渾身發軟,口中發出一聲壓抑的嚶嚀,身體不受控制地迎合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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