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逼人太甚】(5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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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0

動購買的,是店裡價格最低的一款鉑金戒指,本該有一對的,可他只負擔得起一隻,沒有設計沒有裝飾,只有免費贈送的刻字。

簡陋,平庸,比野花還要拿不出手。

“認識那麼久,都沒送過你禮物。”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寢室裡魏伯都周巖他們談戀愛時,每逢情人節,都會精心挑選禮物,讓他參謀。

各式各樣,隨便挑一個都比“刻字的鉑金戒指”來的用心精緻。

他不確定,又迫不及待想要知道,“你,喜歡嗎?”

傅未遙還在糾結那兩個字母,遙遙,予予?平日裡根本沒人這麼喊她,程硯洲那麼肉麻的嗎?

等待許久也沒等到想要的答案,程硯洲難免有些失落,他看到她捏著戒指翻來覆去地看,卻始終沒有把它往手上戴。

下次買禮物之前,應該問清她的喜好。

“你剛說什麼?”

程硯洲的思路突然被打亂,機械地重複了遍:“你喜歡嗎?”

“喜歡啊!”傅未遙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喜歡了,可是程硯洲,我想破頭也想不明白,yy是什麼意思啊?是戒指上本來就有的?”

“不是,是我拜託店員刻的。”

“那yy,是遙遙還是予予?”

“是,我和你。”

予和硯。

他買不起兩隻戒指,私心想讓他們倆的名字出現在一起。

“好老土。”現在小學生談戀愛都沒那麼幼稚吧?但是……傅未遙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試,最後戴在右手中指上,拱起手背給他看:“剛剛好,好看嗎?”

“手好看。”

傅未遙的手指秀窄修長,指甲圓潤光滑,哪怕是系根草都是好看的。

她耳根子軟,尤其聽不得人誇獎,當即美滋滋地左看右看,捧道:“你眼光也很好啊。”

只是,鉑金戒指的價格對於程硯洲來說,或許有些超出預算,不然怎麼會只有一隻,她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只要是你送的,草編的我都很開心,不一定非要買鉑金的呀。”

她以為程硯洲會說“是”,可他卻凝重地搖了搖頭,說:“不一樣的。”

傅未遙當然知道不一樣,那還不是為了他的錢包考慮。算了,以後她來買也是一樣,就不信到時候直接套在他手上,他敢擅自取下來?

“不一樣的。”他並不擅長煽情,可仍然想讓她知道挑選戒指時的所想所念,

“宇宙初生時,元素大概只有氫氦鋰而已,恆星內部的聚變到鐵為止。金、鉑這樣的重金屬元素只能來自於超新星爆發這種宇宙中最絢麗的葬禮。”

院裡教授授課時玩笑般提過一個不成文的說法,他那時耳中聽過並未放在心上,但當路過那家店,看到櫥窗中擺設的戒指,腦海中莫名閃過那段話。

他摩挲著那枚戴在她手上的鉑金戒指,緩緩道出:“如果你送給女孩一枚鉑金的戒指,那麼,她就戴上了一塊星星的碎片。”

傅未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她抬頭看那漫天星光,心想,不知頭頂上的星星,若干年後,又會出現在哪對有情人的手上。

家中並不崇尚奢靡,但偶爾,餘致偉外出參加慈善拍賣時,會帶回幾件珍貴罕見的珠寶送給她,或鎖在保險櫃裡,或擺在展示櫃中,熠熠生輝。

這枚戒指和那些珠寶相比,稍顯黯淡,可確是她近來收到,最寶貴最寶貴的禮物。

“程硯洲,”傅未遙翹起纖細的中指,鄭重其事:“我是真的很喜歡。”

忽然轉了話鋒,昂頭望向他,“真的很喜歡你。”

“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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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說



喜歡你,簡單又沉甸甸的一句話。

之前他在心底問過自己無數遍的問題,如今依舊迷茫。

為什麼是他?

何其有幸,整個人都沉浸在突如其來的告白之中,空虛的心被填得滿滿的,直到手心傳來酥麻的輕撓,那句“你呢?”才重新闖進心間。

家庭教育,生活背景迥然不同,程硯洲並不善於表達情感,他完全可以照葫蘆畫瓢,如樣複述她的回答,可話到嘴邊,又覺得不夠真誠,難以啟齒。

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含在齒間,始終未能得見天日。

“算了。”傅未遙深深一嘆,倒也不勉強他,悶葫蘆就是悶葫蘆,哪怕擔憂到奮不顧身跳進水裡去救她,嘴巴卻像是被膠水粘住,連句好聽的情話都不會說。

戒指沾染體溫,觸手光滑,尺寸他大抵是量過的,不偏不差剛剛好,傅未遙繞著中指轉來轉去,看著天邊的星星不說話。

肩頭倏地被扶正,她來不及反應,便撞進溫暖懷抱中。耳際不知是微風還是唿吸,吹動幾縷亂髮,撩撥得整片後頸都不自在。

“程硯洲,你別以為抱兩下就能煳弄過去。”

程硯洲不厭其煩地,將一縷縷擾人的亂髮捋順,盡數別在她耳後,白嫩的耳垂一覽無餘,他動動手指捏了兩下,直到一抹紅悄悄地蔓延開,才戀戀不捨地移開。

他很肯定地張口,“喜歡,很喜歡。”

還算上道,傅未遙偷偷笑道:“沒有主語,誰喜歡誰啊?”

情意開了閘,後面的再說出口似乎不再困難。他說得很慢,心無旁騖:“程硯洲,喜歡,傅未遙。”

再普通不過的一句告白,程硯洲卻打心眼裡沒底。

懷抱分離的一瞬,他忍不住向她確認,“我這樣,會不會很輕浮?”

“還好。”傅未遙認真地評判,說著想起些什麼來,問他:“你知道你什麼時候最輕浮嗎?”

程硯洲神情一凜,自我審查了一番後毫無頭緒,忙問:“什麼時候?”

她坐在平鋪的外套上,兩隻腿交叉,清了清嗓子,悠閒地模仿起某時某刻的某段對話。

“捨不得出來。”

說完還不忘補刀,“程硯洲,捨不得從哪裡出來啊?”

下午的情事還歷歷在目,一時半刻哪裡忘得了,程硯洲不加多想便能憶起那一幕場景。

昏黃的光線,燥熱的氣息,滑膩的皮膚,以及房中若有若無的,特殊的味道。

當時是情之所起,現在細想,的確有幾分輕浮。

他保證道:“你不喜歡的話,我以後不說了。”

“你是榆木腦袋嗎?我喜不喜歡你感受不到嗎?”

他只記得,說完那話後,花徑驟然收緊,絞得他險些丟盔棄甲。

下午事情發生地突然,總擔心出門的書嵐會突然回來,說盡興,但仍有不足之處。眼下四方靜謐,不失為個補償的好時機。

她還沒試過在野外呢。

“不行。”程硯洲拒絕得果斷,這塊坡地突出,村中只要站得高些便能輕易望到這裡,再說,偏僻是偏僻,但又是通往隔壁村的必經之路,保不齊有晚歸的村民路過。

傅未遙四處檢視,指向坡下的玉米地,“那裡,總行了吧?”

“不要胡鬧。”玉米葉子粗糙亂長,他倒是無所謂,她皮膚嬌嫩,萬一劃破刮傷,平白受罪。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是環境不行,還是你不行啊?”

“你就當作是我不行吧。”

一番話,懟得傅未遙啞口無言。

“我發現,你這會兒嘴巴倒是挺能說,既然你那麼能說……”傅未遙腦子轉得快,很快又想出另一個好主意。

她躺回草地上,閉上眼睛,“程硯洲,我們做過那麼多回,你最喜歡哪一次?”

腦海中一幀幀鏡頭閃過,或是在浴室,或是在沙發上,每一次都很喜歡,他很沒出息地起了生理反應,道:“問這個幹嘛?”

她不理會,嘆道:“每次都在床上,很無聊的,你難道不想在草地或者玉米地上試試嗎?”

倒也不是次次都在床上,程硯洲並不上當,“還好吧。”

“還好是什麼意思?想還是不想?”

面對她的追根究底,程硯洲無奈道:“不方便,被人看到不好。”

想,是人的本能,他並非聖賢,喜歡的女孩子躺在身邊,一點想法都沒有才奇怪。

“那,就不脫衣服啊。”

程硯洲不理解:“那怎麼做?”

“靠想啊,想象一下,現在完全與世隔絕,不會有人路過,你會怎麼做?”

會怎麼做?程硯洲闔眸,躺在她身側,試探道:“親你,可以先親你嗎?”

“當然,但你得輕一點,上回親得我舌根好麻。”

“好。”好似進入了冥想空間,想象中的場景一一具象,在無垠星空下,在青綠草地上,他不用顧忌是否有人經過,不用擔憂她的美好被人窺見。

肆意地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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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玉米地的誘惑



嗡嗡——

手機上持續不斷的訊息提示,讓人無法忽視。接收到現實生活中獨有的資訊,曖昧旖旎的泡泡一戳即破。

發訊息的人並不知道這邊的一舉一動,她做完試卷背完單詞,糾結了老半天,才給哥哥發去詢問的微信。

“誰呀?”傅未遙見他看著手機沉默不語,難免好奇。

“書嵐,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還有……”儘管微信裡妹妹額外囑咐過不要讓未遙姐姐看到,程硯洲依然毫無保留地說了出來:“家裡空間小,問我晚上怎麼安排,要不要讓她去程安家借住一夜。”

收拾好的房間只有兩處,原本他房間裡的床和書嵐房間裡的是一樣的,後來青春期發育,原本的床伸展不開,母親才給換了張稍大些的。

明明有家,卻要到別的地方借住,村裡沒有秘密,稍加打聽便能猜得一二。

傅未遙也不願讓他難做,“大不了叫個車,我晚上去縣裡住好了。”

此一時彼一時,只要程硯洲不和她置氣,短暫的分開也不覺得難熬。

他身高腿長的,再像凌晨一般窩在椅子上睡一夜,肯定吃不消。

“太晚了,不安全。”程硯洲放心不下,可要是讓她和書嵐睡一起,也不妥當。書嵐睡相差,都快高中畢業的大孩子,半夜睡熟了還能從床上掉下來。

他輕輕一笑,“沒事,你晚上還是睡我房間,我回去把地拖一拖,鋪張涼蓆就行了。”

傅未遙很擔心,“會不會很涼啊?萬一睡出毛病來,吃虧的不還是我。”

“……”總感覺怪怪的,希望只是自己多想,他安慰道:“睡一夜無礙的。”

“好好的床不睡,你幹嘛睡地上。”傅未遙知道程硯洲這倔脾氣顧慮多,“大門一關,誰知道你是睡地上還是睡床上?”

末了不忘刺他:“假正經。”

左右是程硯洲睡,不是她睡,她撿起地上的外套,支起身子,沒好氣地喚他:“還不走?”

傅未遙迎著風往坡下跑,耳邊唿唿的,下行慣性所致,她停不下腳直往前衝。

才剛踩上和坡地腳感不同的土面,腰上一緊,程硯洲自後方抱住了她。

“別生氣了。”

“我可沒有生氣,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小氣啊?”

她往前邁一步,後面緊貼著的軀體步伐一致地跟著她,傅未遙又好笑又無奈:“抱那麼緊,不擔心你的同鄉看到不好嗎?”

路兩側玉米葉子比人還要高,下坡時他提前看過,左右都無人,哪裡會有什麼同鄉看到。

心情不悅,有擔憂,還有慾求不滿,傅未遙像點了火的炮仗,噼裡啪啦地念叨:“我想和你做的時候你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你想抱的時候,我憑什麼要配合你啊?”

行至中途,茁壯的葉苗將月光擋得嚴嚴實實,杆與杆之間的縫隙黑洞洞的,風颳出的聲音顯得尤為恐怖,說歸說,她反倒緊緊握住程硯洲的手臂,生怕他率先鬆開懷抱。

“哎——”不小心踢到塊石頭,她突然向前打了個趔趄。再一轉身,撲到他懷裡,“程硯洲,還是你揹我回去吧。”

貼合得近,剛剛沒有發現的小細節顯得格外明顯。

反正四下無人,她大著膽子,一手撫上凸起:“承認吧,假正經!”

話音一落,誰也沒再繼續說話,穿林打葉的風也放慢了腳步。

他知道家中妹妹在等,他知道走夜路的未必只有他們兩人,可隔著褲子的觸控,在那一瞬點燃了苦苦壓制的慾念。

既然擔了假正經的名頭,不坐實豈不辜負良辰美景。

一壟壟的田中,細心找尋總能找到一處縫隙稍大,容一人透過不成問題的所在。

打橫抱起她時,撲通撲通的心臟跳得比腳步聲還要沉,葉子劃在裸露的手臂上,又刺又癢也渾然不覺,腦子裡僅剩的念頭都兒童不宜。

頸上有野花殘餘的淡雅香氣,他輕嗅,又重重地吻上,再一路下移,拉鍊順滑無比,領口貼著柔嫩的肌膚剝開,露出嬌嬌軟軟的一對乳來,

捧在手心,難以自持。

親到兩隻都顫巍巍地抖著,他方又沿著嵴骨一寸一寸地撫摸,大掌往下,輕巧地鑽進貼身內褲中,柔軟不相上下,在掌中變換出各種形狀。

溼意蔓延開來,指尖沾上少許,他附在她耳邊,“想嗎?”

傅未遙早已亂了心智,伏在他懷裡,嗚嗚咽咽,“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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