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鄰居不拉窗簾】(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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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0

25 .杜鵑花

這是今年夏天最大的一場雨。白天積攢的熱氣在雨中升騰,與傾瀉而下的雨簾纏繞交織,水作的大樹拔地而起,整座城市陷入潮溼的森林裡。

什麼都是灰色的、黯淡的,只有塞滿車子的馬路,一盞盞紅燈蜿蜒到城市盡頭。

人行道上,大家都在避雨,只有李牧星和郎文嘉在奔跑,模糊不清的視線裡,那些紅燈搖搖晃晃,彷彿是什麼發光的紅線、小河。

一絲絲、一縷縷,像某種命運的啟示。

最後,他們還是躲到橋洞下避雨,郎文嘉從褲兜裡找到沒溼的紙巾包,遞給李牧星擦拭臉龐。

“沒想到李醫生也會做出這麼瘋狂的事。”

他的頭後仰著靠牆,大口喘息,還沉浸在激烈的情緒裡。

李牧星把還剩下一張紙的紙巾包拋回給他,嘴角還掛著笑:

“只是跳舞而已,你一定做過比這更荒唐的事。”

郎文嘉皺著鼻子,一聲“唔”拉得長長的,說道:

“好像,有那麼一兩件吧。”

“我就說嘛。”

兩人嬉笑一番,很快的,又安靜下來,只有雨聲迴響在半圓的橋洞裡。

“是杜鵑花叢。”

久久,李牧星突然說話,眼神穿透重重雨幕,不知落在哪裡的幽暗處。

與她並行靠牆的郎文嘉望出去,外面的路燈本就渾濁,在雨幕裡更是顯得黯淡,所有物體都只剩下這塊深、這塊淺的黑黝黝色塊。

“你怎麼看得出是杜鵑花?”郎文嘉問。

李牧星垂在腰側的手指,帶著節奏地輕敲牆壁,亢奮的情緒已從她的臉上褪去,連帶聲線都變得平靜:

“我小時候住過的家,下面有一整排的杜鵑花叢,跟對面那株應該是一樣的品種,我的高中外面也有這種花,我從小就看著它,所以一眼就認出了。”

也不知怎麼了,她的分享欲突然旺盛起來,笑著說起童年趣事:

“我小時候玩捉迷藏,都會躲在花叢下面,小玩伴都找不到我,我每次都是勝者,可以拿走所有的餅乾。有個比較胖的男孩特別不服氣,可是他又每次都找不到我,只能氣鼓鼓地把零食都給我,多虧有我,他才沒有繼續胖下去。”

說著說著,她的眼神和笑容停滯住:

“那時能找到我的,只有……我的爸爸媽媽。”

這還是李牧星第一次主動提起父母的事情,每每說到親人,她都會避而不答,或是安靜聽郎文嘉說。

不知是巧合還是有心,幾次之後,郎文嘉也不再提起自己的家裡事,有一兩次的話題順其自然就要聊到那方面,李牧星的心才提起來,他就巧妙地轉移了話頭。

“後來,還有其他人找得到你嗎?”

李牧星搖頭:“我之後不玩捉迷藏了……那個花叢已經藏不下我。”

“真可惜,如果能不長大就好了。”

“不,長大了才好。”李牧星依然側頭望著雨幕,眼神伴著一閃而逝的情緒齊齊沉下,涼津津的,“長大了才什麼都不用害怕。”

“李醫生在害怕什麼?”

“不重要了。”

“是在害怕進入一段穩定的感情嗎?”

“……我中午的那句話,只是在拒絕郝阿姨的好意,你別多想。”

“其實我有聽郝阿姨提起你的事,她……特別關心你。”

“……”

“嗯,有時她的好心的確很讓人為難。”

“她說我什麼了?”

“沒什麼,只是在苦惱你會喜歡怎樣的男人?或是女人。”

“我跟她說過很多次了,不用她費心,我根本沒有結婚的念頭。”

“為什麼?”

“……因為太難了。我沒有能力去和別人相處,更別提組建家庭後還要生小孩,我根本沒有養育小孩子的任何條件,我不知道該怎麼愛她,怎麼教育她,況且我這個人性格無趣悲觀,沒有審美,沒有儀式感,我連迪士尼樂園都沒去過,精力又低,又不溫柔,如果回家看到她往牆上畫畫,絕對絕對會對著她發脾氣。

“我的工作也很忙,可能會忘記要去接她下課,也不能參加她的家長會。我也不會玩遊戲,不會騎腳踏車,不會下廚,不會做蛋糕,不會包禮物,還會很大機率忽略掉她的生日,因為我自己就不過生日。”

原本輕敲牆壁的手指,藏到了背後,開始急躁地摳起粗糙的磚面,摳到指甲邊緣都花掉了。

“其實很久以前,我有想過自己生小孩會怎樣,最後的結論就是,當我的孩子太可憐了,我不是那種能給小孩美好童年的媽媽,而且很有可能,我和孩子的爸爸是相敬如賓的屋友,只是搭夥過日子而已,這種家庭的小孩怎麼會幸福?還不如一開始就……啊,為什麼會扯到養小孩這個話題?我到底在說什……”

“李醫生。”

郎文嘉打斷她懊惱的自述,語氣堅定又真誠:

“要聽聽我的想法嗎?”

李牧星低下頭,抿緊嘴唇,他繼續說道:

“當你開始思考這些問題,而且還慎重地想了這麼多,就證明你會是個好媽媽,至少沒你想象中那麼糟糕,相信我,不稱職的家長根本不會去想這些問題。”

“而且,你有這麼多的優點。能當醫生可是很厲害的,這代表你的腦子比一般人還要聰明,輔導孩子功課絕對沒問題,也絕對照顧得了小孩的身體,讓她健康長大。”

“審美這麼主觀的事情,說不定你的孩子跟你一樣喜歡穿藍色灰色,而且你的品味很好,你廚房那顆圓滾滾的洗手肥皂就很可愛。”

“沒有儀式感、不怎麼過節日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鋪張浪費也能給孩子從小樹立正確的消費觀,不是嗎?”

“別擔心了,李醫生,你可是愛在半夜吃谷片,還在冰箱塞滿牛奶盒的人,不管你會不會有孩子,你都是一個可愛溫暖的好人。”

橋洞裡沒有光源,全靠外邊的路燈投射進來的昏黃光線,幽光將橋洞斜割開,李牧星的頭越垂越低,臉部完全埋入陰影裡。

只是,摳牆的手指停止了。

郎文嘉仰起頭,像在看著黑黝黝的洞頂,眼角餘光卻一直在注意李牧星:
“況且,一個家庭最重要的不就是互相扶持嗎?拿我媽媽當例子,她喜歡花錢可是又賺不到那麼多錢,所以她就去找會賺錢又願意為她花錢的老公……嘶,這個例子好像太不孝了。”

身邊垂著頭的李牧星,輕輕笑出聲,郎文嘉斜看她一眼,眼角微微揚起,放柔了聲音:

“育兒不是一個人的事,在彼此需要幫助時挺身而出是每個伴侶都得做到的事,李醫生覺得做不到的事,就丟給另一半去解決吧。就找個性格外向陽光、會在日曆標記重要節日、會和孩子一起擦乾淨塗滿顏料的牆壁、喜歡規劃全家旅行的另一半。生不生孩子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能和你一起把每天都過得快樂幸福。”

大概是心臟跳得太快,以致氣血上湧、腦袋過熱,黏在身上的溼漉漉衣服都無法降溫,眼前瀰漫開潮熱的霧氣,李牧星一時昏了,抬起頭,那句話就這麼脫口而出:

“你在說你嗎?”

頓時,雨聲變得纏綿悱惻、綿密如綢,光線在飄蕩的雨絲中曲折消散著融化,郎文嘉完全融入陰影,唯獨那雙溼發下的眼睛,凝著幽夜河面粼粼的青光,定定凝視她。

幾秒後,他張嘴要說什麼,李牧星才突然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眼神慌亂,轉身要逃:

“雨,雨好像沒那麼大了,該回去……”

腳步才邁開一步,身後有股力道猛然攥住她的肩膀,不由分說將她轉回去。

李牧星只覺天旋地轉,熾熱的、柔軟的觸感已覆蓋住嘴唇。

郎文嘉在吻她,大掌捧住她的下顎,含住她的嘴唇,廝磨輕吮、粗獷又纏綿地在吻她。

似乎有潮水湧進了橋洞,漫到了腰,漫到了胸,水裡還有蟒蛇,溼熱黏膩的蛇身滑過腳踝,一點點向上,卷著她的胸腹。

李牧星搞不明白這光怪陸離的一切了,眼皮顫抖著,緩緩垂下。

快窒息時,他放開了她,又沒完全放開,溼潤的唇懸在她的鼻尖,李牧星像溺水的人一樣,呼吸得很急,明明那個吻並不激烈,只是嘴唇磨嘴唇,連舌頭都沒伸。

兩邊的耳朵都被男人的大掌覆住,耳垂被指腹細細揉搓。

她的右耳在耳鳴,混著雨聲,半邊身子都是麻的,像一團糾纏不清的電線,郎文嘉輕輕哼出的聲音是其中滋滋的電流,竄過她的整個腦袋。

“為什麼要跑?李醫生。”

“你都還沒聽到我的回答。”

李牧星痴痴看著他,眼神說不清是迷離還是迷茫,好像在問什麼問題?什麼回答?重要嗎?

有比接吻還重要嗎?

她捉住他溼透的襯衫前襟往下拉,兩人的唇又黏在一起。

這次,有伸舌頭,她也變成蟒蛇了。

舔食著,吮吸著,貪婪無比。

雨勢又大了,卻不似之前的磅礴大雨,而是糜爛的、鹹澀的,無邊無際的連綿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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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金魚(H)

窗戶沒關緊,雨滴持續從縫隙滲入,在木地板蜿蜒開。

閃電一閃而過,伴著悶在溼雲內的雷聲,那個聲響像火柴擦過盒子時的沙沙聲,一瞬劃亮沒開燈的屋內。

從玄關開始,溼漉漉皺巴巴的衣服掉一地,直至浴室的門,那裡的門也沒關緊,斜斜的黃光裡,時不時漏出的影子,像陽臺那團在風雨搖曳的綠植。

李牧星現在的確成了一株菟絲花,在熱水澆灑下,緊緊和郎文嘉纏在一起,雙臂攬住他的臂膀,腳尖踩在他的腳背,如果可以,她隨時都會攀上他健壯的身體,就為了吻吻他眼下的美人痣。

郎文嘉不捨得放開她,兩人的嘴唇在出電梯後就沒分開過,短短的一段走廊,兩人又走又停,抱著激吻許久,才進了他的家。

交纏的唇舌之間,雨水的潮溼味已經消散,變成淡淡礦物味的熱水,但是管它冷或熱,一落入他們的嘴,沾上津液、呻吟、舌頭撩過上顎時敏感的顫動,都會化成一團黏溼的蛛絲。

這種糜爛的小細節真令人沉迷。

頭頂的水流源源不斷,把兩人赤裸裸緊貼著的身體包裹起來,狹小的空間、蒸騰的熱氣,李牧星感覺他們像塑膠袋裡的兩隻小金魚。

白色的柑橘香的泡沫在肌膚之間摩擦潤開,尤其是胸脯的部位。豐軟的奶子,結實的胸肌,塗滿泡沫,互相擠壓、互相蹭磨。

剛剛在浴室外,李牧星一把郎文嘉的黑T捲到腋下,就忍不住埋頭輕咬起他的胸肌,形狀漂亮又富有堅實的肌肉纖維感,只是輕輕收一下牙齒都能感受到那有力的彈性。

“不要咬這麼用力,看不出李醫生是肉食系。”

郎文嘉的手指撩了一下她的下巴,哼笑著抗議。

“聽不懂……”

李牧星的臉還是埋在他的胸前,他沒有阻止她繼續。

繼續輕咬,繼續舔吻,繼續輪流含住兩邊的乳頭,用力吸吮,吸得比小石子還硬挺,腫脹後的形狀更美味了,跟小果子沒兩樣。

殷紅、粗大,跟她自己的對比明顯,郎文嘉強拖她進浴室,脫光她所有衣服,
兩邊硬硬的一碰到就上癮似的磨來磨去,可她的就算受了刺激,挺立起來,還是小小的,很快就被男人掌握主動權,被對面粗魯地壓來別去。

就連奶子都被擠得變形,滑膩綿軟、一壓就扁,好像要變成牛奶一樣,沉甸甸的彷彿要滲進肌肉紋理一樣。

柔軟至極的壓迫感。

兩個人都在發出舒服的呻吟,原本圈在腰間、背部的四隻手開始亂動。

“來洗香香了。”

也不知道是誰說出這種哄小孩的話,大概是郎文嘉吧,可是李牧星也被誘得心癢,掌心一樣塗抹上沐浴乳,打出綿密的泡泡,又認真又輕佻的,在對方的身體遊走。

頸部、耳後、臂膀、手腕,再十指交纏的摩擦,泡沫在指縫間泌出。

背部、腰側、腹肌,最後一起停在臀部,揉搓著彈軟的臀瓣,分不清臀縫滑膩膩的,是泡沫還是別的東西。

左腿突然被用力抬起,李牧星嚇了一跳,一口水嗆進嘴裡。

郎文嘉取笑她,大掌在她的大腿下方來回摩裟,李牧星有些惱,反將嘴裡的那口水吐到他的臉上。

以為他會生氣,至少皺個眉頭吧,沒想到他下意識閉眼再睜眼,竟是伸舌舔過一圈紅潤的唇,享受似品嚐她的味道。

被水浸過的面龐骨相本就透著一股妖氣似的俊秀,這個小動作更令他骨子裡的某種魅惑都透了出來,鋪天蓋地籠著李牧星。

某條神經發酥發麻,小腹顫抖起來,郎文嘉的唇貼著她的,含糊說著:

“都洗乾淨了,該洗更裡面的地方了。”

抬起左腿的那隻大掌,從大腿緩緩摸向腳尖,又緩緩摸回大腿,李牧星的小腹抖得更厲害了,感受著郎文嘉的手一點點攀進腿心。

他的五指併攏,完全覆蓋軟溽的肉丘,前後摩裟,突出的指關節一下擦,一下碾,磨得肉縫溼溼嗒嗒、顫顫巍巍,很快就在他的掌心澆出熱液。

李牧星暈乎乎,忍不住扭起屁股,夾住郎文嘉的手自慰起來。

她咬住唇,望著他的雙眼,回應他:

“嗯,你的這裡也得洗洗。”

她的手塗上多多的沐浴乳、打出多多的泡沫,摸向某根已經翹立許久、幾乎快在她的肚子頂出印痕的大傢伙。

他的性器,跟他的外表完全不相符,不是那種斯文粉嫩的形狀,反而猙獰粗大,肉筋盤踞,只吃頂端,嘴裡就會被塞得滿滿的那種。

郎文嘉欣然接受她的回禮,還學她主動擺腰,在圈緊的手掌裡來回抽插,碩大的龜頭在女人的虎口時隱時現,每次突刺,都會連帶擠出白色泡沫,紫紅的肉物顯得更為淫靡。

“再緊一點,我不怕疼,啊……你的手好溫暖。”

“唔……好,嗯……摸摸小豆豆,它都凸出來了,你明明感覺到了……啊……啊……”

“那你喜歡這樣?還是……這樣?哈,反應好大,看來你的小豆豆更喜歡用指腹揉。”

“對,啊……嗯……好舒服……再用力點……啊,再用力……”

“好多水,哈啊……這裡的水特別滑,是我的沐浴乳打多了嗎?嗯?李醫生?”

“不是沐浴乳……”

“嗯?”

“嗯……不是沐浴乳,是……啊……是我的騷水,被你弄出來的騷水……一直在流……剛剛在外面,你一吻我,就溼了……”

“……李醫生,你在這種時候反而很誠實呢。”

李牧星抬頭望向他,那雙眼睛溼漉漉的,像要哭出來一樣,脆弱膽怯:

“你不喜歡嗎?”

“當然不是。”郎文嘉的另一隻手立即捧住她的臉頰,他俯身,狂亂親吻她,“很可愛,超級可愛的,我很喜歡。”

兩人的腦子,又再度都是唇舌交纏的黏膩聲響,身體已完全遵守熱氣勃發的本能、某種急於發洩的獸性。

李牧星靠向牆,背後瓷磚透進肌骨的冷意也喚不醒她了,一隻腳抬高,一隻腳墊尖,喬好角度,握住手中粗大的陰莖,讓飽滿的龜頭直直擦過泥濘似的穴縫。

肉縫泛起痠軟的癢意,得更用力地撓一撓了。李牧星用手指圈住龜頭下方的溝壑處,擺弄得愈發激烈,頂住花蒂畫圈研磨時,她張開紅唇,肆意呻吟:

“嗯……嗯……不要手指了,要這個……郎文嘉,我想要這個……”

“哈啊……哈啊……”

刮過性器頂端的軟肉、包裹住又被強制滑開的緊熱,幾乎要澆進馬口的熱液,讓郎文嘉忍不住閉緊雙眼,想要細細感受湧上腦袋的酥麻感。

兩邊的手肘撐在牆壁,拳頭緊握,李牧星被圈在他的身下,全身的骨頭都在沸騰,都不用握住了,肉棒自己就在彈,貪戀女人的軟和熱,只要挺腰,狠狠挺進去,就可以了。

可是不行,各種原因的不行。

郎文嘉強行制住李牧星的手,肉棒從她的雙手滑開,水珠四濺地彈起。

“啊……你幹嘛……”

李牧星才發出抗議,就被男人強而有力的手臂抱起,雙腿圈在他的腰,所有埋怨都被他的嘴巴堵住,被舌頭攪成黏糊的呻吟。

水聲停止,寬大的粉色毛巾從頭頂蓋下。

視野還是狹小的、朦朧的,粉粉霧霧,只有郎文嘉的臉近在咫尺,一呼吸都是沐浴乳的香氣。

他們額頭相貼,鼻尖也是貼的,他輕吻她,說著悄悄話:

“不要心急,李醫生。”

他的瞳孔凝著幽幽的欲色,那條金魚在他的眼睛裡,那點渾濁又華美的光彩是金魚的尾巴。

“我們去床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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