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檔(高H)】(91-100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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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2

「——傅筵禮!」她低聲呵斥,卻被他直接壓在沙發上。

「我等不了。」他啞聲說,單手扯開她的裙襬,指尖直接探入她的腿心,「……你溼了。」

沈昭咬唇,想推他,卻被他扣住手腕按在頭頂。

他的吻落下來,粗暴而強勢,舌尖直接撬開她的齒關,手掌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滑上去,指尖抵著她最敏感的那處,緩緩揉按。

「……唔!」沈昭仰頭,身體不受控制地繃緊。

傅筵禮低笑,另一隻手解開自己的皮帶,粗長的性器直接抵上她的入口,沒有任何前戲,狠狠貫入——

「——啊!」沈昭的指甲陷入他的肩膀,雙腿本能地纏上他的腰。

他開始兇狠地抽送,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讓她顫抖著收縮。沙發承受著兩人的重量,發出細微的吱呀聲,沈昭咬著唇,壓抑著喘息,生怕被外面的工作人員聽見。

傅筵禮卻故意加重力道,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叫出來。」

沈昭搖頭,他卻猛地掐住她的腰,胯部重重一頂——

「——傅筵禮!」她終於失控地喊出聲,隨即被他低頭封住唇,所有的呻吟都被他吞沒。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手掌扣住她的臀,將她狠狠按向自己,直到她渾身顫抖著高潮,他才低吼一聲,在她體內釋放。

事後,沈昭的婚紗被揉得皺皺巴巴,髮絲凌亂,唇上的口紅也被他吻花。

傅筵禮低頭看著她,拇指擦過她微腫的唇,嗓音沙啞:「……晚上繼續。」

沈昭冷冷地瞪他:「……瘋子。」

他卻笑了:「你喜歡的,不就是我這樣?」

婚禮的前一晚,沈昭獨自站在陽臺上,手裡端著一杯紅酒,望著夜空。

傅筵禮走過來,從身後環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緊張?」他低聲問。

沈昭搖頭:「只是覺得不可思議。」

「什麼?」

「我們居然真的走到了這一步。」

傅筵禮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開口:「沈昭。」

「嗯?」

「……我愛你。」

沈昭微微一怔,隨即輕笑:「我知道。」

傅筵禮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頭看他:「你呢?」

沈昭看著他深邃的眼睛,終於輕聲回答:

「……我也愛你。」

——理性如她,終究還是為他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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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婚禮(H)

婚禮當天,沈昭比預定時間早兩小時醒來。

傅筵禮的手臂橫在她腰間,沉甸甸的像一道枷鎖。她輕輕挪開他的手,卻在即將脫身時被猛地拽回——他根本沒睡。

"逃婚?"他的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手指已經探入她的睡裙下襬,"來不及了。"

沈昭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我只是去檢查場地。"

傅筵禮翻身壓住她,晨勃的慾望硬熱地抵在她腿心。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場地沒問題。"手掌順著她大腿內側滑上去,"這裡才有問題。"

沈昭弓起腰,卻不是迎合而是躲避:"妝發師馬上來了。"

"讓他們等。"傅筵禮扯開她的睡裙肩帶,唇舌覆上她胸前的柔軟。他的動作熟練而強勢,知道怎樣能最快點燃她的慾望。

沈昭喘息著推他:"傅筵禮...婚紗很貴..."

他低笑,手指已經探入她溼熱的入口:"我賠得起。"指尖找到那處敏感點,熟練地揉按,"再說,弄髒了才好看。"

沈昭的呼吸驟然急促,雙腿不自覺夾緊他的手。晨光中,她看見傅筵禮眼底的慾望與更深沉的東西——那是種近乎病態的佔有慾,彷佛只有這樣進入她,才能確認這場婚禮真實存在。

當他挺腰進入時,沈昭咬住他的肩膀不讓自己出聲。傅筵禮卻故意放慢速度,每次只進入一半就退出,逼得她雙腿纏上他的腰。

"說你要我。"他抵著她額頭命令,汗珠從他鼻尖滴落在她鎖骨上。

沈昭別過臉:"...別鬧..."

傅筵禮猛地一頂,撞出她一聲驚喘。他掐著她的腰開始兇狠抽送,婚床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沈昭抓皺了床單,在他每一次深入時繃緊腳背,直到被他帶上高潮的巔峰。

事後,傅筵禮舔去她頸間的汗珠,突然說:"你沒戴婚戒。"

沈昭看向自己空蕩的左手無名指:"在珠寶盒裡。"

"我以為你又扔了。"他語氣平淡,眼神卻暗沉。

沈昭想起三年前那個雨夜,她當著他的面把婚戒扔進噴泉。現在那個噴泉已經被填平,改成了Skye的遊戲區。

"這次不會。"她說。

傅筵禮盯著她看了很久,突然下床從西裝口袋掏出一個絲絨盒子。裡面是枚全新的鑽戒,主石兩側鑲著兩顆淚滴形藍鑽。

"和原來那對一樣。"他將戒指套進她手指,"但這次我會看著你戴到死。"

婚禮在日落時分開始。

沈昭穿著魚尾裙襬的緞面婚紗,沒有任何蕾絲或珠寶裝飾,簡潔得像一道月光。她獨自走過鋪滿白色鮮花的甬道,沒有父親牽引,也不需要。

傅筵禮站在盡頭等她,黑色禮服勾勒出寬肩窄腰的線條。當沈昭走到他面前時,他伸手想牽她,她卻微微側身避開——這是他們設計好的環節,象徵著這場婚姻始於對抗。

牧師開始宣讀誓詞。傅筵禮的目光始終鎖在沈昭臉上,當問到"是否願意無論順境逆境都彼此扶持"時,他突然打斷:

"我不需要她扶持。"全場愕然中,他繼續道,"我只要她活著,呼吸,在我看得見的地方。"

沈昭睫毛輕顫,這是他們沒排練過的臺詞。她平靜地接過話筒:"而我需要他學會尊重我的選擇。"頓了頓,"包括選擇他這件事。"

賓客們笑起來,以為這是精心設計的幽默。只有傅筵禮知道她話裡的真意——三個月前那場險些讓他們再次分開的危機。

交換戒指時,傅筵禮捏著她的指尖微微用力。沈昭抬眸,看見他眼底翻湧的情緒。當戒指完全推入她指根時,他突然低頭吻住她,比儀式安排的早了整整三十秒。

沈昭在掌聲中閉上眼,嚐到他唇間威士忌的苦澀。這個吻帶著某種絕望的力度,彷佛他們不是新婚而是久別重逢。

宴會結束已是深夜。傅筵禮將醉醺醺的賓客送走,回到臥室時,沈昭正對著梳妝鏡卸耳環。婚紗已經換成絲質睡袍,露出頸側他今早留下的吻痕。

他走過去,雙手撐在梳妝檯兩側,將她困在懷裡。"滿意了?"他盯著鏡中的她問。

沈昭取下最後一隻耳環:"場地費超支了百分之四十。"

傅筵禮低笑,手指繞著她散落的髮絲:"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

沈昭轉過身,直面他的目光:"你希望我說什麼?"

"說你今天看著我走過紅毯時,腿軟了一下。"他拇指擦過她鎖骨,"說牧師問你愛不愛我時,你停頓了兩秒才回答。"手指下滑到她心口,"說你這裡,終於有我的位置了。"

沈昭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傅筵禮,我們結婚了。"她平靜地陳述,"這還不夠?"

"不夠。"他突然將她抱起放在梳妝檯上,瓶瓶罐罐嘩啦倒地。他擠進她雙腿之間,手掌探入睡袍,"我要聽你說,每一天你都想回到我身邊。說你看著Skye的眼睛就會想起我。說你——"

沈昭用吻堵住他剩下的話。這個吻溫柔得出奇,像是某種安撫。當她鬆開時,傅筵禮的呼吸已經亂了。

"我設計了這場婚禮的每個細節。"她輕聲說,"包括你打斷誓詞的環節。"手指解開他的領結,"我知道你會說什麼,因為那是我希望你說的。"

傅筵禮瞳孔微縮:"你算計我?"

"我瞭解你。"沈昭糾正,"就像瞭解我自己。"

她主動吻上他的喉結,感覺到他瞬間繃緊的身體。傅筵禮掐住她的腰,聲音沙啞:"你他媽的..."

沈昭解開他的皮帶:"洞房花燭夜,傅先生確定要吵架?"

傅筵禮的回答是直接撕開她的睡袍。當他進入時,沈昭仰頭露出頸部線條,像天鵝引頸。他咬住那處肌膚,動作粗暴得近乎懲罰,卻在聽到她細微的悶哼後立刻放緩。

"沈昭..."他在她耳邊喘息,突然變得溫柔,每一次頂弄都精準碾過她最敏感的那點。這是他們之間最弔詭的默契——無論多激烈的爭執,最終都會在肉體交纏中達成和解。

沈昭在高潮來臨時抓破了他的背,傅筵禮悶哼著在她體內釋放。事後他沒有立即退出,而是抱著她倒在床上,手指仍與她緊緊相扣。

"戒指不許摘。"他半夢半醒地命令。

沈昭看著無名指上的藍鑽,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之前她扔掉的婚戒也是這個款式,只是當時的鑽石是無色。

"藍色比較適合你。"傅筵禮彷佛讀懂她的心思,"像深海,表面平靜,底下能淹死人。"

沈昭輕笑:"這是誇獎?"

"是認命。"他將她摟得更緊,"我這輩子算是栽你手裡了。"

窗外,Skye的哭聲突然從監聽器傳來。沈昭要起身,傅筵禮卻按住她:"我去。"

她看著他隨手套上睡袍離去的背影,突然想起牧師的問題。她當時停頓的兩秒,不是因為猶豫,而是在思考該用哪種語言表達——最後選擇了最簡單的"我願意"。

有些感情太複雜,婚禮誓詞裝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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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明媚(H)

Skye的哭聲在凌晨三點戛然而止。

沈昭睜開眼,臥室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床單上還殘留著傅筵禮的體溫。她伸手撫過他躺過的凹陷處,指尖觸到一點溼潤——是汗,還是別的什麼,她不想深究。

門外傳來低沉的哼唱聲,是傅筵禮在哄孩子。他的嗓音沙啞,唱著一首沒有歌詞的調子,像是某種古老的搖籃曲。沈昭靜靜聽著,直到腳步聲靠近,門被輕輕推開。

傅筵禮抱著熟睡的Skye走進來,月光從落地窗外灑落,勾勒出他高大的輪廓。他將孩子放進床邊的搖籃,動作輕得不可思議,彷佛怕驚醒某種易碎的夢。

「她做噩夢了。」他低聲說,嗓音裡帶著睡眠不足的疲憊。

沈昭沒說話,只是看著他。傅筵禮身上只套了件鬆垮的睡褲,胸膛上還留著她幾小時前抓出的紅痕。他的肌肉線條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清晰,像是某種野獸蟄伏在暗處,隨時會撲上來。

他察覺到她的視線,轉頭看她,嘴角勾起一抹懶散的笑:「怎麼?還想要?」

沈昭沒理會他的調侃,只是問:「你以前會唱歌?」

傅筵禮頓了下,像是沒料到她會問這個。他走回床邊,掀開被子躺下,手臂自然而然地環住她的腰。

「小時候我母親會唱。」他淡淡道,手指在她腰側輕輕摩挲,「不過她唱的是法文,我記不住詞。」

沈昭沒追問。傅筵禮很少提起他的家庭,就像她從不主動談論自己已逝的父母。他們之間有太多禁忌,太多未說出口的往事,但此刻,在這個深夜,他卻願意透露一點點過去。

她閉上眼,任由他的體溫包圍自己。

「傅筵禮。」她突然開口。

「嗯?」

「如果有一天,我又走了,你會怎麼辦?」

空氣瞬間凝固。

傅筵禮的手指停在她腰間,力道微微收緊,像是怕她真的消失。他的呼吸沉了幾分,半晌,才低低笑了一聲。

「我會找到你。」他說,嗓音裡帶著某種不容置疑的狠意,「然後把你鎖在床上,做到你再也走不動為止。」

沈昭睜開眼,對上他的視線。他的眼神在黑暗裡熾熱得驚人,像是燃燒的炭,表面平靜,內裡卻滾燙得能灼傷人。

她伸手撫上他的臉,拇指擦過他的下唇。

「你試過了。」她輕聲說,「我還是走了。」

傅筵禮猛地翻身壓住她,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頭上。他的呼吸粗重,胸膛緊貼著她,心跳聲震耳欲聾。

「那這次,我會做得更絕。」他低頭,鼻尖抵著她的,聲音低沉得近乎危險,「我會讓Skye每天問你,為什麼不要她。」

沈昭的呼吸一滯。

傅筵禮太懂怎麼傷她。他知道她唯一的軟肋是什麼。

她盯著他看了幾秒,突然仰頭吻了上去。

這個吻帶著某種宣戰的意味,牙齒磕碰,舌尖交纏,像是兩頭野獸在撕咬。傅筵禮悶哼一聲,手掌滑進她的睡裙,指腹重重碾過她敏感的肌膚,逼得她弓起腰。

「沈昭……」他喘息著咬她的鎖骨,「你他媽的……」

她沒讓他說完,雙腿纏上他的腰,直接將他拉進自己。

傅筵禮進入她的時候,沈昭咬住了他的肩膀。

他沒給她適應的時間,直接開始了兇狠的衝撞,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像是要將某種無處發洩的情緒全部灌進她體內。沈昭的指尖陷入他的背肌,在他耳邊壓抑地喘息,卻不肯發出更大的聲音。

「叫出來。」他命令,手掌掐著她的腰,「我要聽。」

沈昭搖頭,髮絲散在枕上,像潑墨的畫。傅筵禮低笑,突然抽身而出,在她抗議前將她翻過去,從背後重新進入。

這個角度更深,更狠,沈昭的手指抓皺了床單,喉間溢位一聲破碎的呻吟。傅筵禮俯身,唇貼著她的耳廓,嗓音沙啞得不象話:「對,就是這樣……讓我聽聽你。」

他的手掌覆上她的胸口,感受著她急促的心跳,另一隻手滑到她腿間,指尖找到那處敏感點,熟練地揉按。沈昭的呼吸徹底亂了,身體不受控制地繃緊,在他的掌控下顫抖著達到高潮。

傅筵禮沒停,反而加重了力道,逼得她眼角泛紅。他在她耳邊低語,話語下流又親密,直到她再次瀕臨崩潰,他才狠狠抵進最深處釋放。

事後,他沒立刻退出,而是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摟進懷裡,唇貼著她汗溼的後頸。

「沈昭。」他低聲叫她的名字,像是某種咒語。

她沒應聲,只是閉上眼,任由他的氣息包圍自己。

天亮時,傅筵禮已經不在床上。

沈昭起身,發現Skye也不在搖籃裡。她披上睡袍下樓,聽見廚房傳來鍋鏟的碰撞聲。

傅筵禮站在流理臺前,身上只套了條黑色休閒褲,肩背肌肉隨著翻煎蛋的動作微微起伏。Skye坐在高腳椅上,小手抓著一片吐司,正咿咿呀呀地說著嬰兒語。

沈昭靠在門框上,靜靜看著這一幕。

傅筵禮頭也不回:「咖啡煮好了。」

她走過去,端起馬克杯抿了一口,苦澀中帶著一絲甜——他記得她喜歡加一點蜂蜜。

Skye看到她,興奮地揮舞小手:「媽……媽!」

沈昭微笑,伸手揉了揉孩子的頭髮。傅筵禮將煎蛋裝盤,推到她和Skye面前,自己則靠著流理臺喝黑咖啡。

「你今天有什麼安排?」他問,語氣隨意得像是在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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