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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2
——不是因為血緣,而是因為,Skye是他們唯一共同承認的「不可失去」。
她伸手,輕輕碰了碰孩子的臉頰。
「夫人。」保姆輕聲開口,「要叫醒她嗎?」
「不用。」沈昭收回手,「讓她睡吧。」
她轉身離開嬰兒房,走向書房。
桌上的檔案堆積如山,但她沒有立刻翻開。
她只是站在窗前,看著夜色漸深。
——傅筵禮今晚會回來。
——他從不讓她等太久。
傅筵禮推開臥室門時,沈昭正坐在梳妝檯前,指尖抵著太陽穴,閉目養神。
他走過去,手掌覆上她的後頸,輕輕按壓。
「累了?」他問。
沈昭沒有睜眼,只是微微仰頭,讓他的指尖能觸到更緊繃的肌肉。
「嗯。」
傅筵禮低笑,俯身,唇貼上她的耳際。
「要我幫你放鬆?」
他的嗓音低沉,帶著某種熟悉的暗示。
沈昭終於睜眼,從鏡子裡對上他的目光。
「你確定這叫『放鬆』?」
他挑眉,手指滑進她的睡袍領口,指腹擦過她的鎖骨。
「對我來說,是。」
沈昭輕哼一聲,卻沒有推開他。
傅筵禮的手掌順著她的肩線下滑,指尖挑開衣料,掌心貼上她的背脊。
「沈昭。」他低聲喚她,「轉過來。」
她靜靜地看著鏡中的他,半晌,終於緩緩轉身。
傅筵禮的眸色深得驚人,像是某種野獸盯上獵物的眼神。
他扣住她的腰,將她拉近,低頭吻上她的唇。
這個吻不帶任何試探,直接而強勢,像是宣告某種主權。
沈昭沒有抗拒,只是伸手環住他的脖頸,指尖陷入他的髮絲。
——他們之間,從來不需要溫柔的前戲。
——他們要的,是彼此最真實的模樣。
傅筵禮將她壓在床上時,沈昭的呼吸已經亂了。
他的手掌扣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另一隻手扯開她的睡袍,唇沿著她的頸線下滑,在鎖骨上留下深色的痕跡。
「傅筵禮。」她低聲喚他,嗓音微啞。
他抬眸看她,眼底燃著某種近乎暴烈的慾望。
「說。」
沈昭看著他,忽然笑了。
「你真是……一點都沒變。」
傅筵禮的動作頓了頓,隨即低頭,狠狠咬上她的肩。
「你也一樣。」
——他們是彼此的深淵,也是唯一的救贖。
——他們早已無路可退。
——但他們從未想過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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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 直到最後(H)
傅筵禮的吻落在沈昭的鎖骨上,舌尖舔過她脈搏跳動的地方,像是要確認她的存在。他的手掌扣著她的腰,指腹陷進柔軟的肌膚裡,力道重得足以留下淤痕。
沈昭仰著頸子,呼吸微亂,手指穿過他的髮絲,不推拒,也不迎合。
「你今晚很安靜。」他低啞地說,唇貼著她的耳際,熱氣灼人。
她輕笑,指尖沿著他的脊椎滑下,感受他背肌的緊繃。「你希望我叫給你聽?」
傅筵禮的眸色更深,猛地將她翻過去,胸膛壓上她的背脊,手掌扣住她的手腕,按在枕頭上。他的唇貼著她的後頸,牙齒輕輕磨蹭那塊敏感的皮膚。
「我想聽你說實話。」他嗓音低沉,帶著某種危險的試探,「今天為什麼問那個問題?」
——「如果當初我們沒有走到這一步,會是什麼樣子?」
沈昭閉上眼,感受他的體溫、他的重量、他的呼吸。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微微弓起腰,讓自己更貼近他。
「只是好奇。」她輕聲說。
傅筵禮冷笑一聲,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側過臉看他。
「你從不做沒意義的事。」
沈昭看著他,唇角微勾。「那你覺得是什麼意思?」
他盯著她,像是要從她的眼底挖出真相。半晌,他低頭,狠狠吻住她,舌頭蠻橫地撬開她的齒關,像是要用這種方式逼她屈服。
沈昭沒有掙扎,只是在他吻得更深時,指尖掐進他的肩膀,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
傅筵禮悶哼一聲,非但沒停,反而更粗暴地將她壓進床褥裡。
「你永遠學不會乖。」他喘息著說。
她笑,手指滑進他的髮間,將他拉得更近。「你也永遠學不會溫柔。」
他盯著她,眼底的慾望混雜著某種更復雜的情緒。
「我不需要溫柔。」他低聲說,「你也不需要。」
沈昭看著他,忽然伸手撫上他的臉,指尖描繪著他鋒利的輪廓。
「傅筵禮。」她輕聲喚他,「你有沒有想過……我們這樣,到底算什麼?」
空氣凝滯了一瞬。
傅筵禮的動作停住,眼底的慾火未消,卻多了一絲晦暗的波動。
「你現在才問這個?」他嗓音沙啞,帶著嘲諷。
沈昭沒有退縮,指尖仍停在他的臉側。「回答我。」
他盯著她,良久,忽然低笑一聲,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徹底釘在床上。
「我們是彼此的。」他咬著她的耳垂,字句清晰,「從一開始就是。」
沈昭的呼吸微滯。
——不是戀人,不是夫妻,甚至不是搭檔。
——是「彼此的」。
這比任何定義都更準確,也更瘋狂。
傅筵禮的唇貼上她的頸側,舌尖舔過她跳動的脈搏。「你後悔了?」
沈昭閉上眼,感受他的氣息、他的溫度、他的佔有。
「不。」她輕聲說,「我只是在想……我們還能這樣多久。」
傅筵禮的動作頓住,隨即更狠地咬上她的肩膀,像是要留下一個永遠不會消失的印記。
「直到死。」他低啞地說。
事後,傅筵禮的手臂仍緊緊箍著她的腰,彷佛怕她會在睡夢中消失。
沈昭背對著他,感受著他的呼吸拂過她的後頸,溫熱而沉重。
窗外,夜色深沉,城市的燈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在地板上劃出一道細細的光線。
她靜靜地看著那道光芒,思緒飄遠。
——他們之間,從來不是正常的愛情。
——他們互相撕咬、互相傷害,卻又無法分開。
——他們是彼此的深淵,也是唯一的救贖。
傅筵禮的指尖突然撫上她的背脊,沿著那道淺淺的疤痕緩緩滑下。
「在想什麼?」他低聲問,嗓音裡仍帶著情慾過後的沙啞。
沈昭沒有回頭,只是輕輕握住他的手指。
「在想……我們是不是瘋了。」
傅筵禮低笑,將她摟得更緊,唇貼上她的後頸。
「早就瘋了。」
清晨,沈昭醒來時,傅筵禮已經不在床上。
她坐起身,長髮散落肩頭,視線掃過床頭櫃上的水杯和藥片——維生素,止痛藥,還有一顆避孕藥。
她盯著那顆白色藥片,指尖輕輕摩挲杯沿。
——Skye是他們唯一的孩子。
——她不會再懷孕了。
房門被推開,傅筵禮走進來,身上只套了一件黑色睡袍,領口敞開,露出鎖骨上她昨晚留下的抓痕。
他的目光掃過床頭櫃,在看到那顆藥時,眼神微暗,但什麼都沒說。
「Skye醒了。」他嗓音低沉,「保姆在喂她。」
沈昭點頭,伸手去拿藥片,卻被他突然扣住手腕。
傅筵禮盯著她,眼底翻湧著某種情緒。
「你確定?」他問,聲音很輕。
沈昭看著他,緩緩抽回手,將藥片吞下。
「我確定。」
傅筵禮的指節微微泛白,但最終,他只是轉身走向衣櫃,背對著她說:
「今天早會,別遲到。」
沈昭看著他的背影,唇角微勾。
——他們之間,從來不需要多餘的解釋。
——他們都清楚彼此的選擇。
——而他們,仍會繼續這樣走下去。
直到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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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 甘之如飴(H)
傅筵禮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夾著一根未點燃的煙。
晨光透過玻璃灑進來,將他的輪廓鍍上一層冷冽的金邊。他沒抽菸,只是習慣性地捏著它,像是握著某種無形的控制權。
身後,沈昭坐在床沿,慢條斯理地繫著絲質襯衫的鈕釦。她的指尖在第三顆鈕釦處停頓了一下,那裡有一道淺淺的紅痕——他昨晚咬的。
「你昨晚說的話,」她開口,聲音平靜得像在談論天氣,「是認真的?」
傅筵禮沒回頭,只是將那根菸捏斷,菸絲散落在掌心。
「我什麼時候對你說過謊?」
沈昭輕笑,站起身,赤腳踩過柔軟的地毯,走到他身後。她的指尖輕輕搭上他的肩膀,感受到他肌肉瞬間的緊繃。
「你騙過我很多次。」她說。
「那是因為你從不問真正的問題。」他終於轉身,黑眸沉沉地鎖住她,「你只問你想聽的。」
沈昭仰頭看他,唇角微勾。
「那我現在問你——」她伸手,指尖抵在他的心口,「你愛我嗎?」
空氣凝滯了一秒。
傅筵禮的眼神暗了下來,像是深淵裡翻湧的黑潮。他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拉近,鼻尖幾乎抵上她的。
「你他媽的現在才問這個?」
沈昭沒退縮,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回答我。」
傅筵禮的呼吸粗重,指節泛白,像是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我恨你。」他低聲說,嗓音沙啞得像磨過砂紙,「我恨你比我冷靜,恨你永遠能全身而退,恨你他媽的連懷孕都能當成商業談判的籌碼——」
他猛地將她壓在落地窗上,手掌扣住她的後頸,強迫她仰頭。
「——但我更恨我自己。」他的聲音驟然低啞下來,「因為就算這樣,我還是不能沒有你。」
沈昭的呼吸微滯。
她看著他,看著這個曾經在商場上將她逼至絕境的男人,此刻眼底翻湧的,竟是近乎絕望的佔有慾。
她忽然笑了。
「傅筵禮,」她輕聲說,「我們真是瘋了。」
他低頭,狠狠吻住她。
Skye的哭聲從嬰兒房傳來,打破了這場近乎暴烈的糾纏。
傅筵禮的動作頓住,額頭抵著她的,呼吸仍灼熱。
「我去。」他啞聲說,鬆開她。
沈昭看著他走向嬰兒房的背影,高大、挺拔,卻又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孤絕。
——這個男人,曾經是她的死敵。
——現在,卻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父親。
——而她,竟從未想過要逃。
她低頭,看著自己手腕上泛紅的指痕,輕輕摩挲。
他們之間,從來不是愛情。
而是某種更瘋狂的東西。
一小時後,傅筵禮抱著Skye回到臥室。
一歲大的女孩趴在他肩上,小手抓著他的襯衫,睡得香甜。傅筵禮的動作出奇地輕,像是怕驚醒她。
沈昭坐在梳妝檯前,透過鏡子看著他們。
「她睡了?」
「嗯。」他低聲應道,將Skye放進嬰兒床,指尖輕輕拂過她柔軟的髮絲。
沈昭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曾經,她以為他們之間只有廝殺、征服、佔有。
——可現在,他竟學會了溫柔。
傅筵禮走過來,站在她身後,雙手撐在梳妝檯邊緣,將她困在臂彎之間。
「你在想什麼?」他低聲問。
沈昭抬眸,從鏡子裡對上他的視線。
「我在想,」她輕聲說,「如果當初我們沒有相遇,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傅筵禮沉默了一瞬,忽然低頭,唇貼上她的耳際。
「我會找到你。」他說,嗓音低沉而篤定,「無論在哪個世界,我都會找到你。」
沈昭閉上眼。
——是啊。
——他們之間,從來不是偶然。
——而是必然。
傍晚,沈昭站在陽臺上,望著遠處的落日。
傅筵禮從身後環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你後悔嗎?」他突然問。
沈昭側頭看他,「後悔什麼?」
「後悔……選了我。」
她輕笑,伸手撫上他的臉。
「傅筵禮,」她說,「我從來沒有『選』過你。」
他的眼神驟然一暗。
「——因為我根本沒有選擇。」她低聲說,「從一開始,我們就只有彼此。」
傅筵禮盯著她,良久,忽然將她轉過來,狠狠吻住。
他的吻帶著某種近乎絕望的佔有慾,像是要把她揉進骨血裡。沈昭沒有抵抗,只是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回應他。
——他們之間,從來不是童話。
——而是深淵裡的共生。
夜深時,Skye在嬰兒房安睡。
傅筵禮將沈昭壓在床上,指尖滑過她的肌膚,像是要確認她的存在。
「我不會說愛你。」他低啞地說。
沈昭輕笑,「我知道。」
「但我會用一輩子證明,你只能是我的。」
她看著他,看著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眼底翻湧的,竟是某種近乎脆弱的執念。
她伸手,撫上他的臉。
「傅筵禮,」她輕聲說,「我們早就瘋了。」
他低頭,吻住她。
——而他們,甘之如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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