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戀-肆意】(6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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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3

的名字,」他咬住她的耳垂,嗓音沙啞,「我想聽。」

她瞇起眼,突然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跨坐在他腰間,指尖沿著他的腹肌緩緩下滑:「……這麼想要?」

他喉結滾動,眼神暗沉:「你明明知道。」

她微笑,解開他的皮帶,釋放出他早已硬熱的慾望。20公分的尺寸,在燈光下顯得格外猙獰,頂端已經滲出透明的液體。她緩緩沉下腰,將他一點一點吞入體內。

「啊……」她仰頭,感受著他填滿她的快感,指尖掐緊他的胸膛。

他悶哼一聲,手掌扣住她的腰,猛地向上一頂——

「唔!」她渾身顫抖,差點直接高潮。

他沒給她喘息的機會,開始由下而上地撞擊,每一次都頂到最深處,沙發隨著他們的動作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響。她的長髮散落,隨著起伏的動作在空中劃出弧線,胸前晃動的乳尖被他張口含住,舌尖惡意地撥弄。

「慢、慢一點……」她試圖掌控節奏,卻被他一個翻身重新壓制。

「今晚我說了算。」他扣住她的手腕,將她雙腿折到胸前,以近乎垂直的角度進入她,抽插的幅度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上的聲音淫靡至極。

她尖叫出聲,指甲在他背上留下紅痕,高潮來得又快又猛,體內劇烈收縮,絞得他低吼一聲,狠狠撞了幾下後釋放在她體內深處。

事後,葉竹谿靠在床頭,指尖夾著一支細長的煙。

景以舟從浴室出來,髮梢還滴著水,腰間只圍了一條毛巾。他走到床邊,抽走她指間的煙,按滅在床頭櫃上:「少抽點。」

她挑眉:「管我?」

他沒回答,俯身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

她看著他走向衣櫃的背影,突然開口:「景以舟。」

他回頭:「嗯?」

「你為什麼還來找我?」她直視他的眼睛,「我們已經分手了。」

他沉默片刻,最終只是笑了笑:「因為我想來。」

簡單的回答,卻讓她心口一緊。

她別過臉,沒再追問。

窗外,城市的燈火依舊璀璨,權力的遊戲永不停歇。

而她,早已無法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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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默契

葉竹谿站在葉氏大樓頂層的落地窗前,俯瞰整座城市。玻璃映出她冷靜的面容,黑色套裝勾勒出凌厲的線條,指尖捏著一份剛簽署的合約——她剛剛以低於市場價30%的條件,收購了李總手中最後的股份。

「小姐,葉先生請您去辦公室。」秘書輕聲提醒。

她點頭,高跟鞋踩過大理石地面,聲音清脆如刀刃出鞘。

葉父的辦公室瀰漫著雪茄的氣息,他背對著門,手中把玩一枚古董懷錶。「聽說你讓李紹謙簽了『自願』讓渡書?」他沒回頭,語氣裡藏著讚許。

「他別無選擇。」她將合約放在桌上,唇角微勾,「三個月內,他的資金煉會因為我們的施壓徹底斷裂。現在賣,至少還能體面退場。」

葉父終於轉身,目光如鷹隼般審視她:「妳開始享受這種感覺了?」

「權力?」她直視父親,指尖無意識摩挲著合約邊緣,「它比愛情可靠得多。」

父女倆相視而笑,那是掠食者之間才懂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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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真正的我(H)

景以舟的手機在深夜亮起。

螢幕上是葉竹谿發來的定位,附帶簡單三個字:「過來。」

他剛結束一場長達十二小時的手術,白大褂還沾著血跡,卻在讀完訊息的瞬間扯下醫用手套。二十分鐘後,他推開五星級酒店頂層套房的門,看見她赤腳站在落地窗前,身上只套了件男式白襯衫——是他的,半年前遺留在他公寓的那件。

「妳喝了多少?」他嗅到空氣中的威士忌氣息,皺眉走近。

她轉身,襯衫下襬堪堪遮住腿根,手裡的水晶杯還晃著琥珀色液體。「足夠讓我想要你。」她將酒杯貼上他的唇,看著他喉結滾動著嚥下,突然伸手扯開他的領帶,「但還不夠讓我說愛你。」

景以舟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壓在冰冷的玻璃上。窗外是整座城市的燈海,而她的體溫透過單薄衣料灼燒他。「半年了,」他咬住她耳垂,聲音沙啞,「妳的嘴比妳下面硬得多。」

她嗤笑,膝蓋頂上他胯間早已鼓脹的輪廓:「彼此彼此。」

襯衫鈕釦在拉扯中迸裂,景以舟的掌心直接覆上她赤裸的胸脯,拇指重重碾過挺立的乳尖。葉竹谿仰頭喘息,卻在下一秒被他掐著腰抱起,雙腿被迫環住他精瘦的腰身。

「看著外面。」他咬著她肩膀命令,20公分的慾望抵住她溼透的入口,卻惡意地只進入一寸,「那些大樓裡有多少人做夢都想巴結妳?而妳現在……」

驟然貫穿!

「啊——!」她指甲陷入他手臂,被他以近乎殘暴的力度頂弄,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一個頭部,再整根撞進最深處。落地窗映出兩人交纏的身影,她散亂的長髮黏在汗溼的頸側,乳尖隨著撞擊在玻璃上磨蹭出曖昧紅痕。

「叫出來,」他掐著她大腿內側的軟肉,胯骨撞擊她的臀瓣發出黏膩水聲,「讓整座城市聽聽葉總怎麼挨操的。」

她咬唇瞪他,卻在他突然按住陰蒂揉弄時潰不成軍。高潮來得劇烈,體內絞緊的節奏讓景以舟悶哼著射進她深處,精液順著她顫抖的大腿往下流,滴在價值連城的波斯地毯上。

事後,葉竹谿趴在絲綢床單上抽菸,景以舟的唇沿著她脊椎一路吻到腰窩。

「下週我要去英國。」她突然開口,煙霧模糊了表情,「格林集團的收購案,父親讓我親自坐鎮。」

他動作一頓:「多久?」

「一年。」她轉身面對他,眼神清醒得殘酷。

景以舟冷笑出聲,手指突然掐住她下巴:「所以今天是臨別贈禮?」

「是提醒你別越界。」她拍開他的手,起身披上睡袍,「我們之間從來就不僅僅是愛情,景以舟。你是最好的床伴,但葉氏才是我的人生。」

他看著她走向浴室,突然抓起床頭的懷錶——那是她父親今天給她的古董,表蓋內側刻著葉氏家訓:「權力即真理」。

「妳變了,竹谿。」他輕聲說。

水聲響起前,他聽見她的回答:「這才是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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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記住(H)

一週後。

景以舟將葉竹谿壓在床褥間,手指掐著她的腰,力道重得像是要留下淤青。她剛剛才經歷過一次高潮,渾身泛著薄紅,腿間溼得一塌糊塗,可他仍不打算放過她。

「你夠了……」她喘息著推他,聲音啞得不象話。

「不夠。」他冷笑,20公分的性器仍硬挺地抵在她腿心,前端沾滿兩人的體液,溼淋淋地貼著她顫抖的肌膚。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嗓音低沉而危險:「妳明天就要飛倫敦,今晚不操到妳記住我,怎麼行?」

葉竹谿還來不及反駁,他已經掐著她的腿根,強硬地分開,再一次闖了進去。她仰頭悶哼,指甲陷入他的背肌,而他開始了近乎折磨的抽送,每一下都又深又重,頂得她渾身發軟,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景以舟……你……混蛋……」她斷斷續續地罵,可身體卻誠實地迎合他,內壁絞緊,像是捨不得放他離開。

他低笑,拇指按上她敏感的陰蒂,惡意地揉弄,「嘴上罵我,下面倒是咬得緊。」

她瞪他,可下一秒就被他猛然加快的節奏撞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破碎地呻吟。他的喘息粗重,汗水順著緊繃的下頜滴落在她胸口,燙得她心尖發顫。

最後一次深頂,他強勢地抵進最深處,內射時甚至不給她掙扎的機會,手掌壓著她的小腹,確保每一滴精液都留在她體內。

「記住這感覺,葉竹谿。」他咬著她的唇,嗓音沙啞,「別以為去了英國,就能甩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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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想他

飛機起飛前,葉竹谿坐在VIP候機室裡,雙腿仍有些發軟。

她低頭翻閱格林集團的收購檔案,強迫自己集中精神,可腦海裡卻不斷浮現昨晚景以舟在她耳邊的低喘,還有他射進來時滾燙的溫度。

「該死……」她低咒一聲,端起黑咖啡灌了一口,試圖壓下那股莫名的躁動。

秘書走過來,低聲提醒:「葉總,飛機準備好了,另外,倫敦那邊的團隊已經在等您。」

她點頭,合上檔案,起身時下腹仍有些酸脹。

景以舟那個瘋子……做得太狠了。

倫敦的雨下得綿密而冷。

葉竹谿在抵達的第一週就迅速投入工作,格林集團的收購案比她預想的複雜,股東們各懷鬼胎,談判桌上刀光劍影。但她擅長這個——權力博弈、利益交換,她從小就在葉父的教導下熟稔於心。

「葉總,這是新的報價方案,對方還在猶豫。」助理遞上一份檔案。

她掃了一眼,冷笑:「再壓5%,他們沒別的選擇。」

助理猶豫:「可是……」

「沒有可是。」她抬眼,眼神銳利,「告訴他們,要麼接受,要麼等著破產。」

權力就是這樣——當你足夠強勢,別人就只能低頭。

就像景以舟在床上逼她屈服一樣。

……該死,她又想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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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懷孕(H)

一個月後,葉竹谿在清晨的浴室裡盯著驗孕棒,臉色蒼白。

兩條線。

她懷孕了。

手指不自覺地發抖,腦海裡閃過景以舟最後一次內射她的畫面,他壓著她的小腹,說——

「記住這感覺。」

她閉上眼,深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然後,她拿起手機,撥通了葉父的電話。

「爸,」她的聲音異常平靜,「我懷孕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後,葉父低沉的聲音傳來:「景以舟的?」

「嗯。」

「妳想留下嗎?」

她握緊手機,指甲陷入掌心。

這一刻,她突然意識到——

她竟然在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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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打掉

倫敦的雨聲敲打著酒店落地窗,葉竹谿站在窗前,指尖夾著的煙已經燃到盡頭。她沒有抽,只是看著菸灰一點點積累,然後斷落在波斯地毯上。

「懷孕了還抽菸?」葉父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冷靜得像在討論一份併購案。

葉竹谿將煙摁滅在水晶菸灰缸裡,「沒抽。」她停頓了一下,「爸,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電話那頭傳來鋼筆敲擊桌面的聲音,那是葉父思考時的習慣。「竹谿,妳現在正處在關鍵時期。格林集團的收購案一旦成功,妳在董事會的地位就穩了。」他的聲音突然變得銳利,「但如果在這時候懷孕——」

「我明白。」葉竹谿打斷他,手指無意識地撫上平坦的小腹。那裡有一個正在形成的生命,景以舟的生命。

「動作要快。」葉父的聲音不容置疑,「現在不是時候。等妳站穩腳跟,想要幾個孩子都可以。」

葉竹谿閉上眼,雨水順著窗玻璃蜿蜒而下,像某種無聲的哭泣。「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後,她開啟筆電,郵箱裡有十二封未讀郵件,全都標記著「緊急」。她的手指在鍵盤上停頓了一秒,然後迅速敲打起來,彷佛這樣就能忘記子宮裡正在發生的微小奇蹟。

景以舟在手術室外的走廊狂奔,白大褂的下襬揚起。他剛剛結束一臺八小時的腦外科手術,護士就告訴他有緊急電話。

「景醫生,」電話那頭是倫敦皇家婦產醫院的瑪麗安醫生,他的大學同學,「有個病人的檢查報告你可能有興趣。葉竹谿,妊娠五週。」

他的手指瞬間攥緊了電話,指節發白。「你說什麼?」

「系統顯示她預約了後天的手術。」瑪麗安的聲音帶著猶豫,「我想你應該知道……」

世界在那一刻變得寂靜。景以舟感到一股熱流從心臟炸開,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他要當父親了。他和葉竹谿的孩子。

然後,寒意襲來。

預約手術。

「把報告發給我。」他的聲音嘶啞得不像自己。

當他看到郵件裡附帶的檢查單和預約確認函時,膝蓋幾乎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他扶著牆,呼吸變得困難。報告上清清楚楚寫著「終止妊娠手術同意書已簽署」。

「不……」他搖著頭,手指顫抖著撥打葉竹谿的電話,轉入語音信箱。再撥,再轉。

三小時後,景以舟站在醫院天台上,倫敦的雨水透過電話訊號打溼他的耳膜。

「為什麼不接電話?」他的聲音壓抑著暴風雨。

葉竹谿的聲音冷靜得殘酷,「在開會。有事?」

「妳懷孕了。」他直接說,感覺每個字都在割裂他的喉嚨。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你怎麼知道的?」

「這不重要。」他幾乎要捏碎手機,「重要的是我們的孩子——」

「沒有孩子。」葉竹谿打斷他,聲音像手術刀一樣精準,「後天就不會有了。」

景以舟感到一陣眩暈,他扶住欄杆,雨水打溼了他的睫毛。「葉竹谿,」他喊她的全名,像在呼喚一個陌生人,「那是我們的孩子。」

「現在不是時候。」她的聲音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但很快恢復平靜,「景以舟,我們談過這個。事業上升期——」

「去你媽的事業!」他突然怒吼,聲音在雨夜中炸開,「那是條生命!我們的生命!」

電話那頭傳來紙張翻動的聲音,她居然還在處理檔案。「我已經決定了。」她說,語氣像在討論一份合同條款。

景以舟閉上眼,雨水順著他的臉頰流下。「我明天飛倫敦。」

「別浪費時間——」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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