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戀-肆意】(6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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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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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流產

倫敦希斯洛機場被濃霧籠罩。景以舟站在葉竹谿下榻的酒店房門前,手指懸在門鈴上方。他坐了十二小時的飛機,沒有行李,只有一張超音波照片——瑪麗安偷偷傳給他的。

門開了。葉竹谿穿著絲質睡袍,頭髮微溼,顯然剛洗完澡。她看到他,眉頭微蹙,但沒有驚訝。

「你來了。」她說,轉身走進套房,彷佛早就預料到這一切。

景以舟跟進去,隨手關上門。房間裡瀰漫著她常用的香水味,混合著淡淡的沐浴露香氣。桌上攤開著檔案,筆電螢幕亮著,顯示一份財務報表。

「取消手術。」他直接說,聲音沙啞。

葉竹谿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沒加冰。「不可能。」她抿了一口,琥珀色的液體沾溼她的唇瓣。

景以舟大步上前,奪過她的酒杯摔在地上。水晶杯碎裂的聲音像某種預兆。「那是我們的孩子!」他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讓她皺眉,「妳怎麼能這麼冷血?」

葉竹谿掙開他的手,睡袍滑落一角,露出鎖骨上的吻痕——那是他上個月留下的。「冷血?」她冷笑,「你知道什麼叫冷血?冷血是在董事會上看著對手破產跳樓而不眨眼。我只不過是做了一個理性的決定。」

「理性?」景以舟的聲音開始顫抖,「殺死自己的孩子叫理性?」

「別用那個詞。」她的眼神終於有了波動,「這只是個胚胎,還不是孩子。」

「對我來說已經是了!」他怒吼,從口袋掏出那張超音波照片摔在桌上,「看到嗎?這是心跳!已經有心跳了,葉竹谿!」

她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了一秒,然後迅速移開。「那又如何?」她走向窗邊,背對著他,「現在懷孕意味著放棄格林集團的收購,意味著給競爭對手可乘之機,意味著——」

「意味著什麼都比不上一個生命重要!」景以舟從後面抱住她,手掌覆上她平坦的小腹,聲音突然變得哀求,「溪溪,求你了……留下他。我們可以一起養大他,我什麼都不要,只要這個孩子……」

葉竹谿的身體在他懷裡僵硬。有那麼一瞬間,她似乎要軟化,但最終,她掰開了他的手。「我已經預約了手術。明天上午十點。」

景以舟後退一步,像被燙傷。他看著她冷靜的側臉,突然感到無比陌生。「為什麼?」他輕聲問,「為什麼連商量都不肯?」

葉竹谿轉身,眼神終於流露出一絲疲憊。「因為我知道你會這樣。情感用事,不計後果。」她深吸一口氣,「景以舟,我們不是普通人。我是葉家的繼承人,每一步都關係到上千人的生計。我不能——」

「不,妳只是害怕。」他打斷她,聲音突然平靜下來,「害怕有了孩子就會變得軟弱,害怕愛會讓妳失去控制。」他苦笑,「妳父親把妳教得很好,把妳教成了另一個他。」

葉竹谿的眼神變冷了。「說完了嗎?我要休息了。」

景以舟看著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永遠無法贏得這場戰爭。他彎腰撿起那張超音波照片,輕輕放在桌上。「我會在手術室外等妳。」他說,聲音裡有種可怕的平靜,「也許最後一刻妳會改變主意。」

她沒有回答。

第二天上午九點四十五分,景以舟站在倫敦皇家婦產醫院的手術室外。他穿著昨天的衣服,下巴冒出青茬,眼睛佈滿血絲。

葉竹谿準時出現,穿著黑色套裝,像是要去參加會議而不是手術。她身邊跟著秘書和保鑣,看到他也沒有驚訝。

「妳真的要這麼做?」他攔住她,聲音嘶啞。

葉竹谿示意其他人先進去,然後面對他。「是的。」她說,眼神平靜如水。

景以舟突然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那裡跳動得厲害。「感覺到了嗎?這顆心正在為我們的孩子而跳。」他的聲音破碎,「求妳……別這麼做。」

葉竹谿抽回手,眼神有一瞬間的動搖,但很快恢復堅硬。「再見,景以舟。」她轉身走向手術室。

「如果我跪下來求妳呢?」他突然說,聲音哽咽。

她的腳步頓了一下,但沒有回頭。「別讓自己難堪。」

手術室的門關上了。景以舟站在原地,感覺世界在崩塌。他慢慢滑坐在地上,雙手抱頭,像個失去一切的孩童。

三小時後,葉竹谿被推出來,臉色蒼白但神情清醒。她看到牆角的景以舟,眼神閃爍了一下,隨即恢復平靜。

「結束了。」她說,聲音輕得像羽毛。

景以舟抬起頭,眼睛紅得像要滴血。「妳真的做了。」他站起來,身體微微搖晃,「妳真的殺了我們的孩子。」

葉竹谿閉上眼,長睫毛在臉上投下陰影。「這是我的選擇。」

「不,這是謀殺。」他的聲音突然變得冰冷,「而妳是兇手。」

她睜開眼,眼神銳利如刀。「夠了!你以為只有你痛苦嗎?」她的聲音終於出現裂痕,「但成年人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我不會為了一時的感情用事毀掉多年的事業!」

景以舟看著她,突然笑了,那笑容令人心碎。「妳知道嗎?我一直以為妳心裡還有愛,現在我知道了,那裡只有權力和算計。」他後退一步,「如妳所願,葉竹谿。從今以後,妳想怎樣就怎樣吧。我不會讓我父親知道妳懷過孕,不會讓任何人知道葉家的繼承人親手扼殺了自己的骨肉。」

葉竹谿的臉色變得更蒼白了,但她挺直了背脊。「謝謝你的體諒。」她說,聲音恢復了商務式的平靜。

景以舟轉身離開,沒有再說一個字。

當天晚上,葉竹谿出現在格林集團的談判桌上。她穿著高領毛衣遮住蒼白的臉色,塗了深色口紅提亮氣色。沒有人知道幾小時前她剛結束一場手術,除了她偶爾按在小腹上的手。

「葉總,您確定要今天簽約嗎?」助理小聲問,「醫生說您需要休息——」

「閉嘴。」她冷冷地說,接過鋼筆在合同上籤下名字,筆跡一如既往地鋒利。

當晚宴會上,她喝了三杯香檳,笑容完美無瑕。只有回到酒店房間後,她才允許自己癱倒在床上,蜷縮成一團。

手機亮起,是景以舟的訊息:「已回香港。保重。」

她盯著那條訊息看了很久,然後刪除,起身去浴室。熱水沖刷著她的身體,她終於讓眼淚混入水流中,無聲地哭泣。

權力的代價,她一直都知道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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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重做

倫敦金融城的燈火在暴雨中模糊成一片金色光暈。葉竹谿站在格林集團大廈頂層的辦公室裡,指尖輕撫著真皮座椅扶手——這把椅子三個小時前還屬於理查德?格林。

「葉總,這是您要的財務報表。」新任助理凱特將一迭檔案放在桃花心木辦公桌上,聲音裡藏不住敬畏。整個格林集團都知道,這位來自香港的年輕女人是如何在短短兩週內將理查德趕下臺的——沒有血腥的股東大戰,沒有公開的敵意收購,只有一系列精準到令人膽寒的財務操作和恰到好處的媒體爆料。

葉竹谿沒有抬頭,只是用鋼筆在檔案上劃了一條線:「第三頁的負債率計算有誤,讓財務部重做。」她的指甲是新塗的暗紅色,像凝固的血。

凱特慌忙拿起檔案退出去時,葉竹谿的手機震動了。螢幕上顯示「景以舟」三個字,後面跟著航班資訊。這是他們分手後形成的默契——每個月第三個週五,他會從香港飛來倫敦,住進她指定的酒店,做愛,然後在週日清晨離開。

葉竹谿盯著那條訊息看了三秒,將手機反扣在桌面上。窗外一道閃電劈過,照亮她鎖骨下方淡粉色的疤痕——那是兩週前腹腔鏡手術留下的。景以舟不知道這次手術,就像他不知道她已經連續五天靠安眠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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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讚美

麗思卡爾頓的套房瀰漫著雪松與皮革的氣息。景以舟站在落地窗前,白襯衫的袖口捲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他剛結束一場三十六小時的連臺手術,眼下泛著淡淡的青黑。

門鎖「滴」的一聲響,葉竹谿踩著七公分的Jimmy Choo走進來,身上的Burberry風衣還帶著雨水的氣息。

「你遲到了十七分鐘。」景以舟沒有轉身,聲音平靜得像在討論天氣。

葉竹谿將手提包扔在沙發上,發出一聲輕笑:「格林集團前CEO的辭職信需要我親自過目。」她走到迷你吧前,給自己倒了半杯威士忌,「你知道嗎?理查德走的時候哭了,他以為我們是朋友。」

玻璃杯映出她微微上揚的嘴角。權力的滋味比想象中更甜美——那種掌控他人命運的快感,比最烈的酒還令人沉醉。

景以舟終於轉過身,目光掃過她過分鮮豔的唇色和過分蒼白的臉頰:「妳又瘦了。」

「這是讚美嗎?」葉竹谿仰頭喝乾酒液,喉嚨被灼燒的感覺讓她真實地活過來。過去兩週,她處理了三個併購案、趕走了一位CEO,卻在午夜夢迴時總看見手術室冰冷的燈光。

景以舟突然大步走來,奪過她的酒杯。威士忌灑在她雪白的襯衫上,暈開一片琥珀色。「妳到底要這樣到什麼時候?」他的聲音壓得很低,像暴風雨前的寂靜。

葉竹谿看著襯衫上的汙漬,突然笑了:「你知道理查德最後對我說什麼嗎?他說我和我父親簡直一模一樣。」她解開沾溼的襯衫鈕釦,露出黑色蕾絲胸衣,「我告訴他,這是我聽過最好的讚美。」

景以舟的眼神暗了下來。他太熟悉這個表情——每當葉竹谿在商場上碾壓對手後,眼中就會燃起這種危險的光芒。過去他稱之為性感,現在只覺得心臟被無形的手攥緊。

「上週有個八歲女孩被送進急診室。」他突然說,手指撫上她裸露的肩胛骨,「腦瘤壓迫視神經,她父母跪下來求我動手術。」

葉竹谿挑眉:「然後?」

「手術成功了。」他的拇指按在她鎖骨凹陷處,力道恰到好處地疼痛,「但醫療費會讓他們破產。那孩子問我,醫生叔叔,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才要受這麼多苦?」

葉竹谿的身體微微僵硬。景以舟很少談工作,但每次開口都像一把精準的手術刀,總能剖開她最堅硬的防禦。「這就是你想在床前討論的話題?」她故意用膝蓋蹭過他的胯下,感受到那裡已經有了反應。

景以舟扣住她的手腕按在牆上,鼻尖幾乎貼上她的:「我只是好奇,當妳把又一個家庭逼上絕路時,會不會想起那個沒機會出生的孩子?」

空氣瞬間凝固。葉竹谿的瞳孔收縮成針尖大小,下一秒,她狠狠咬上他的下唇。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蔓延,像某種扭曲的儀式。景以舟沒有躲,任由她發洩,直到她氣喘吁吁地鬆口。

「你每個月飛來倫敦,」葉竹谿喘息著扯開他的皮帶,「就是為了提醒我有多冷血?」金屬扣撞在大理石地面上的聲音清脆得像子彈上膛。

景以舟撕開她的胸衣,黑色蕾絲如折翼的蝴蝶飄落:「不,我是來確認妳還有沒有心。」他的手掌覆上她左胸,掌心下是急促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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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做愛(H)

葉竹谿被扔在床上的瞬間,絲質裙襬捲到大腿根部。景以舟單膝跪在床沿,扯開自己的襯衫,鈕釦崩飛的聲音讓她下腹一緊。半年來,他們每次見面都是這樣——用性愛代替爭吵,用快感麻痺痛苦。

「轉過去。」他命令道,聲音沙啞。

葉竹谿冷笑著翻身,故意緩慢地搖擺臀部。她聽見景以舟的呼吸變重,隨即冰涼的潤滑劑順著她的臀縫滴落。沒有前戲,沒有愛撫,他直接將兩根手指插了進去。

「啊!」她抓皺床單,指甲陷入掌心。這種粗暴的對待反而讓她更加溼潤——他們都太熟悉對方的身體,知道怎樣最能帶來痛苦與快樂混合的刺激。

景以舟俯身舔過她後頸的汗珠:「格林集團的員工知道他們的CEO在床上浪叫嗎?」他抽出手指,換成早已硬得發痛的性器,一插到底。

葉竹谿的尖叫被枕頭悶住。二十公分的粗長完全填滿她,頂到最深處時,子宮傳來隱隱的抽痛——那裡兩個月前還孕育著他們的孩子。這種疼痛奇異地加劇了快感,她不自覺地收縮內壁,聽見身後的男人悶哼一聲。

「該死,妳還是這麼緊……」景以舟掐著她的腰開始衝刺,每次退出都只留一個頭部,再狠狠撞進去。肉體撞擊的聲音混著雨聲,像某種原始節奏。

葉竹谿在高潮邊緣掙扎,視線模糊地盯著床頭櫃上的手機——螢幕亮起,是葉父的訊息:「做得好,董事會全票透過妳的提案。」權力的甜美與性愛的刺激在血管裡奔流,她突然明白父親為什麼說快感與掌控欲本質相同。

「看著我。」景以舟突然將她翻過來,熾熱的性器在翻轉過程中碾過她的G點,引發一陣痙攣。他趁機托起她的臀部,以近乎垂直的角度進入,這個姿勢讓他進得更深。

葉竹谿的長髮散在枕上,像潑墨畫。她看著景以舟繃緊的下顎線和汗溼的胸膛,突然伸手抓出五道紅痕。這是他們之間獨特的交流方式——越是痛苦,越是真實。

「你…哈啊…你明明恨我…為什麼還來?」她在一次特別深的頂弄中斷斷續續地問。

景以舟的回答是將她雙腿折到胸前,更兇狠地貫穿:「因為我比妳誠實。」他的拇指按上她的陰蒂,粗暴地畫圈,「至少我承認自己戒不掉妳。」

葉竹谿的視野炸開白光,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她咬住景以舟的肩膀防止自己尖叫。他卻在最後關頭抽出來,將精液射在她小腹上——這是流產事件後他堅持的原則,彷佛某種無聲的抗議。

雨聲漸歇時,葉竹谿裸身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夾著事後煙。身後床上的景以舟正在檢視醫院發來的CT影像,螢幕藍光映出他深邃的輪廓。

「下個月我要去紐約。」她吐出一口煙霧,「可能沒空見你。」

景以舟的手指停在螢幕上:「摩根士丹利的收購案?」

葉竹谿挑眉——他居然在關注她的行程。這種認知帶來詭異的滿足感。「葉家要在華爾街插旗了。」她轉身,讓月光勾勒出身體曲線,「父親說我做得比預期更好。」

「恭喜。」景以舟的聲音聽不出情緒,「正好下個月我要去非洲參加醫療援助。」

香菸在葉竹谿指間頓了一下。她知道景以舟每年都會去戰亂地區義診,但過去他總會為了見她調整時間。「隨你。」她最終說道,菸灰缸裡多了一截被掐滅的煙。

景以舟突然下床走向她,赤裸的身體上還留著她抓出的紅痕。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直視自己:「知道嗎?每次我以為妳已經夠像葉明遠了,妳總能證明我錯了。」

葉竹谿望進那雙她曾經深愛的眼睛,裡面有憤怒、慾望,還有一絲她拒絕辨認的情緒。「這是你愛上我的原因。」她故意用膝蓋蹭過他再次半硬的性器,「你喜歡征服強者。」

景以舟低吼一聲將她壓在玻璃窗上,冰冷的表面貼著她發燙的皮膚。「不,」他的牙齒咬上她頸動脈,「我只是愚蠢到以為強者也會愛人。」

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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