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戀-肆意】(101-107 + 番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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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5

都像要將她釘穿。葉竹谿的臉被迫埋在枕頭裡,呻吟變得支離破碎。

"我問的是,"他俯身貼在她耳邊,聲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共鳴,"妳準備好面對權力的代價了嗎?"

葉竹谿渾身一顫,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澆在她滾燙的皮膚上。她掙扎著扭頭看他,卻被他按住後頸,更深地壓入床墊。景以舟的撞擊變得更加兇猛,像是要把某種警告也一併釘入她的身體。

"你...什麼...意思..."她的質問被撞得支離破碎。

景以舟沒有回答,只是掐著她的腰加快了節奏。葉竹谿感到高潮來臨,眼前炸開一片白光,她尖叫著收緊內壁,感受到他也跟著釋放,滾燙的液體灌入她的最深處。

事後,兩人汗溼的身體仍糾纏在一起。景以舟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她的脊椎,沉默得像威尼斯運河上的霧。

葉竹谿翻身面對他,指尖點在他的唇上。"說清楚,什麼權力的代價?"

景以舟捉住她的手指,輕輕吻了一下。"葉竹谿,"他直視她的眼睛,"權力就像性愛,太沉迷會讓人忘記最初的目的。"

她冷笑一聲抽回手,"別跟我打啞謎。你知道我從一開始要的是什麼。"

"是嗎?"他突然翻身壓住她,眼神銳利如刀,"那為什麼昨晚高潮時,妳逼我說愛妳?"

葉竹谿的心跳漏了一拍。該死,他總是能一針見血。她別過臉,看向窗外漸漸熱鬧起來的運河。"一時興起而已。"

景以舟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轉回來,"我們結婚兩年半了,葉竹谿。妳還在玩這種遊戲?"

他的眼神太赤裸,葉竹谿感到一陣煩躁。她推開他起身,隨手抓起睡袍披上。"我去洗澡。"她頭也不回地說。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葉竹谿閉上眼,任憑水珠打在臉上。景以舟的問題像一根刺紮在她心裡。是啊,為什麼要在那種時刻逼他表白?明明他們的婚姻始於利益,明明她從小就被教導情感是弱者的軟肋。

浴室的門突然被推開,景以舟赤裸著走進來,二十公分的性器已經半硬。他不由分說地將她按在瓷磚牆上,低頭吻住她的唇。

這個吻帶著懲罰的意味,他的舌頭粗暴地闖入,掃過她口腔的每一寸。葉竹谿掙扎了一下,隨即屈服於這個吻中隱藏的渴望。她的身體總是誠實地回應他,即使她的心還在抗拒。

"我們今晚的飛機。"她在換氣的間隙喘息著說。

景以舟的手滑入她的腿間,指尖找到那顆敏感的珍珠,熟練地揉捏。"足夠再來幾次。"他啞聲說,同時將她的一條腿抬到自己腰間。

葉竹谿抓著他的肩膀,感受他再次進入。熱水沖刷著兩人交合處,讓每一次進出都更加順滑。景以舟的動作比之前溫柔,卻更加磨人,他緩緩抽送,確保她能感受到每一寸的摩擦。

"看著我。"他命令道。

葉竹谿睜開眼,對上他深邃的目光。在蒸騰的霧氣中,他的眼神熾熱得幾乎要將她灼傷。她突然明白,這不僅僅是性愛——這是一場無聲的談判,一場關於權力與眷戀的博弈。

"景以舟..."她不自覺地叫出他的名字,聲音裡有自己都沒察覺的脆弱。

他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她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哭了。"我愛妳,"他在她耳邊低語,同時深深埋入她的體內,"但這不會改變妳必須做出的選擇。"

高潮來臨時,葉竹谿緊緊抱住他,像是害怕一鬆手他就會消失。水聲掩蓋了她的啜泣,也掩蓋了景以舟那聲幾不可聞的嘆息。

當天傍晚,他們收拾行李準備離開威尼斯。葉竹谿站在陽臺上,看著夕陽將運河染成金色。景以舟從身後環住她,下巴擱在她肩上。

"回去後,"他輕聲說,"無論妳做什麼選擇,我都會在那裡。"

葉竹谿轉身面對他,抬手撫摸他的臉頰。"即使我的選擇是葉氏?"

景以舟捉住她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即使那樣。"但他的眼神告訴她,事情沒那麼簡單。

葉竹谿突然想起父親常說的話:"權力的頂峰是孤獨的。"她一直以為自己準備好了承受這種孤獨,但此刻,握著景以舟的手,她第一次產生了動搖。

威尼斯的晚鐘響起,彷佛在為他們的離別倒計時。葉竹谿深吸一口氣,踮起腳吻了景以舟。"走吧,"她說,"該回去面對我們的戰場了。"

在前往機場的船上,葉竹谿的手機再次響起。是葉父。她看了景以舟一眼,接起電話。

"竹谿,明天上午十點,董事會。"葉父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冷靜而強勢,"別讓你自己失望。"

結束通話電話,葉竹谿望向窗外漸漸遠去的威尼斯。這座沉沒中的城市,就像她與景以舟的關係,美麗卻充滿不確定性。景以舟握住她的手,沒有說話。

但他們都知道,回國後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場比任何性愛都更加激烈的權力遊戲。而這一次,賭注不僅是葉氏帝國,還有他們之間那份複雜而深刻的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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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貪心(H)

私人飛機的艙門關閉時,葉竹谿的高跟鞋正抵在景以舟的胯間。威尼斯運河的最後一抹金色透過舷窗灑進來,將他襯衫下若隱若現的腹肌鍍上一層蜜色光澤。

"葉董事長這麼急?"景以舟的拇指摩挲著她腳踝內側的敏感帶,看著她絲襪下蜷縮的腳趾,"飛機還沒起飛。"

葉竹谿用鞋尖輕輕碾壓他褲襠下逐漸甦醒的輪廓,滿意地聽到他喉間溢位的悶哼。十五分鐘前,當她穿著這身Armani權力套裝踏入機艙時,景以舟的眼神就像要當場撕碎她的絲綢襯衫。

"四十八小時。"她收回腳,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露出鎖骨上未消的吻痕,"父親給我的期限。"

引擎的轟鳴聲中,景以舟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拖到自己腿上。他的手掌貼著她的後腰,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灼熱溫度。"收購長河實業?"他的呼吸噴在她耳後,"那家公司的CEO是妳哈佛同學。"

葉竹谿身體一僵。他調查過她的獵物。這個認知讓她體內同時湧起憤怒與興奮——就像他們第一次在酒店相遇時,他輕易拆穿她精心設計的偶遇。

"你查我?"她掐住他的下巴,指甲陷入皮膚。

景以舟低笑一聲,手掌從她裙底探入,輕易找到絲襪頂端的蕾絲邊緣。"查自己太太的商業對手,不是好丈夫的義務嗎?"他的指尖劃過她大腿內側,引起一陣戰慄,"尤其是當這位太太準備吞下一家市值三百億的公司時。"

飛機突然加速,葉竹谿失去平衡,整個人撲進他懷裡。景以舟順勢扣住她的後腦,吻住她的唇。這個吻帶著威士忌的辛辣,他的舌頭長驅直入,掃過她上顎的敏感帶。葉竹谿揪住他的頭髮,卻不由自主地張開嘴讓他深入。

當他終於放開她時,機長廣播提示他們已到達巡航高度。葉竹谿的唇膏花了,口紅暈染到嘴角,像是一場小型謀殺的證據。

"浴室。"她喘息著命令,指向機艙後方的豪華淋浴間,"現在。"

景以舟挑眉,卻順從地抱起她。葉竹谿的背剛觸及瓷磚,就急不可耐地扯開他的襯衫,紐扣崩落在地面發出細碎的聲響。他的胸膛在機艙柔光下如同大理石雕塑,每一塊肌肉都因剋制而緊繃。

"妳在害怕。"他突然說,手指解開她襯衫剩餘的紐扣,動作優雅得像在進行一場手術。

葉竹谿冷笑:"我怕什麼?"

熱水從頭頂的花灑傾瀉而下,瞬間打溼她的頭髮和衣服。白色絲綢襯衫變得透明,緊貼在皮膚上,勾勒出她沒穿內衣的胸部輪廓。景以舟的目光暗了下來,拇指隔著溼透的布料撥弄她挺立的乳尖。

"怕贏,也怕輸。"他咬住她的耳垂,同時扯開她的鉛筆裙,"贏了,妳就是葉氏唯一的王;輸了,妳還是我的景太太。"

葉竹谿猛地將他推抵在牆上,踮起腳咬他的喉結:"我不會輸。"她的手探入他的褲腰,握住那根早已硬熱的性器,"而且我從來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

景以舟的尺寸即使在半硬狀態也讓她掌心發脹。兩年半的婚姻裡,這具身體她早已熟悉得如同自己的延伸,但每次觸碰仍會讓她心跳加速。他的脈搏在她指尖跳動,像一頭被囚禁的野獸。

"證明給我看。"他啞聲說,突然轉身將她壓在牆上,扯下她溼透的絲襪和內褲。

葉竹谿在蒸騰的霧氣中仰頭,熱水衝進她的眼睛和鼻腔。景以舟的手指毫無預警地侵入她體內,兩根長指彎曲著尋找那個讓她崩潰的點。他太瞭解她的身體,知道怎樣的力度和角度能讓她立刻溼透。

"啊——"她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化作一聲嗚咽。景以舟的吻帶著懲罰意味,牙齒碾磨她的下唇,同時加入第三根手指。葉竹谿的大腿開始顫抖,快感如電流般從脊椎竄上大腦。

就在她即將攀上高峰時,他突然抽出手指。葉竹谿不滿地瞪他,卻見他解開皮帶,釋放出完全勃起的性器。二十公分的長度在霧氣中顯得猙獰,頂端已經滲出透明液體。

"轉過去。"他命令道,聲音低沉得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

葉竹谿挑眉,卻依言轉身,雙手撐在瓷磚上。景以舟沒有急著進入,而是用龜頭摩擦她溼漉漉的入口,偶爾輕輕頂入一點又退出,折磨著她的耐性。

"景以舟!"她惱怒地向後頂臀,卻被他掐住腰固定住。

"急什麼?"他在她耳邊輕笑,突然毫無預兆地整根沒入。

葉竹谿的尖叫被機身一陣顛簸打斷,她向前踉蹌,又被景以舟牢牢扣住胯骨拖回來。這個角度進得極深,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脈動的形狀。熱水沖刷著兩人交合處,混合著她的體液流到大腿內側。

"這就是妳要的?"景以舟開始抽送,每一次都直抵子宮口,"權力?控制?"他的撞擊越來越重,囊袋拍打在她臀部的聲音在密閉空間內迴響。

葉竹谿在快感的浪潮中勉強保持清醒,她向後伸手抓住他的臀肌,指甲陷入皮肉:"再...再深一點..."

景以舟咒罵一聲,掐著她的腰開始一輪近乎暴力的衝刺。葉竹谿的額頭抵在瓷磚上,眼前炸開一片白光。她的身體像被劈成兩半,一半在性愛的快感中沉淪,一半卻清醒地意識到這不僅僅是肉體的交合——這是一場關於靈魂歸屬的戰爭。

當高潮來臨時,她不受控制地收縮內壁,感受到景以舟也跟著釋放。他咬著她的肩膀射精,滾燙的液體灌入她體內,像是要留下某種印記。

事後,兩人氣喘吁吁地靠在潮溼的牆壁上。景以舟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梳理她打結的長髮,突然說:"妳父親不會輕易放權。"

葉竹谿身體一僵。即使在最親密的時刻,他依然能精準地刺中她的死穴。她轉身面對他,水珠從她的睫毛滴落,像某種無聲的淚。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年準備這一刻嗎?"她抬手撫摸他的臉,聲音輕得幾乎被水聲淹沒,"從十四歲起,我就知道葉氏會是我的。"

景以舟捉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他的心跳強而有力,透過溼滑的皮膚傳遞到她掌心。"那這裡呢?"他問,"也是葉氏的嗎?"

葉竹谿沒有回答。她踮起腳吻他,將所有未說出口的話都封緘在這個吻裡。熱水沖刷著兩人緊貼的身體,像是要洗去所有偽裝與算計。

當他們裹著浴巾回到主艙時,飛機正穿越一片湍流。葉竹谿的平板電腦亮起,顯示葉父發來的郵件——長河實業的財務報表,標註著幾處可疑的資金流動。景以舟從酒櫃取出兩隻玻璃杯,倒入琥珀色的威士忌。

"最後的機會。"他將酒杯遞給她,冰塊碰撞發出清脆聲響,"明天之後,妳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葉竹谿接過酒杯,指尖擦過他的。她望向舷窗外漆黑的夜空,想起威尼斯晨光中景以舟說的那句"我愛妳"。那句話像一顆種子,在她鋼鐵般的心牆上鑿出一道裂縫。

"你希望我放棄?"她抿了一口酒,酒精灼燒著喉嚨。

景以舟搖頭,伸手將她溼漉漉的髮絲撥到耳後:"我希望妳看清楚自己要的到底是什麼。"

葉竹谿突然將他推倒在寬大的沙發上,跨坐在他腰間。浴巾散開,她赤裸的皮膚貼上他同樣未著寸縷的身體。景以舟的性器已經再次半硬,抵在她腿間。

"我要這個。"她緩緩下沉,將他完全納入體內,"還有葉氏。"

景以舟的手掌覆上她的乳房,拇指擦過乳尖:"貪心。"

葉竹谿開始上下移動,享受他逐漸失控的表情。這一次她掌控節奏,每一次抬起都幾乎讓他完全滑出,再緩緩吞入。景以舟的呼吸變得粗重,額角浮現青筋,卻堅持不奪回主動權。

"妳可以都要。"他突然說,雙手掐住她的腰幫助她動作,"但不是用現在的方式。"

葉竹谿的動作一滯。飛機又遇上一陣氣流,劇烈顛簸中她不得不抓住他的肩膀。景以舟趁機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重新掌握主導權。他的進入比之前更重,像是要把某種認知也釘進她的靈魂深處。

"承認吧,"他在她耳邊喘息,"妳害怕的不是失敗,而是成功後的空虛。"

葉竹谿想反駁,卻被他一個深頂撞散了思緒。景以舟的衝刺又快又狠,二十公分的性器每次都碾過她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快感如海嘯般襲來,她抓著他的手臂,指甲陷入肌肉。

"我...啊...我不..."她的辯解化為無意義的呻吟。

景以舟低頭吻她,將她的尖叫吞入口中。這一次的高潮來得格外猛烈,葉竹谿眼前一片空白,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她感到景以舟也在她體內釋放,熱流填滿她最深處的縫隙。

當他們終於分開時,飛機已開始下降。上海璀璨的夜景透過舷窗映入眼簾,像一片倒置的星河。葉竹谿躺在景以舟懷裡,聽著他穩健的心跳。

"時間到了。"他輕聲說,手指描繪她的鎖骨線條。

葉竹谿閉上眼。四十八小時後,她將站在葉氏大廈頂層的會議室裡,面對董事會的最終投票。而此刻,在三萬英尺的高空,她第一次不確定自己準備好付出勝利的代價。

景以舟的手機突然震動。他看了一眼螢幕,表情變得複雜:"妳父親。"

葉竹谿接過電話,葉父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冷靜而威嚴:"竹谿,準備好了嗎?"

她望向舷窗外越來越近的城市燈火,感受著景以舟落在她肩上的吻:"是的,父親。"

結束通話電話後,景以舟將她拉入懷中。沒有人說話。飛機繼續下降,載著他們駛向各自的戰場——她的在葉氏大廈的董事會,他的在她築起高牆的心裡。而無論明天發生什麼,這一刻的眷戀是真實的,如同機艙外永不熄滅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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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 臣服(H)

私人飛機降落在上海浦東機場時,葉竹谿的高跟鞋正卡在景以舟的皮帶扣裡。舷窗外閃爍的跑道燈透過遮光板縫隙,在他鎖骨上投下細碎的光斑。

"別動。"她按住他試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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