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戀-肆意】(101-107 + 番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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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5

拇指蹭過她腫脹的下唇,"就今天,不做葉明遠的女兒,不做葉氏掌門人。"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只做葉竹谿。"

貢多拉靠岸的撞擊打斷了她的回應。景以舟將一迭歐元塞給船伕,攬著她鑽進小巷。威尼斯錯綜複雜的巷道像某種古老生物的腸道,陽光在兩側高牆間切割出銳利的光帶。葉竹谿的高跟鞋敲擊著石板路,節奏逐漸與心跳重合。

"你計劃了什麼?"她在某個轉角拽停他,"從昨天抵達就反常。先是包下整間Danieli,然後——"

景以舟推開一扇斑駁的綠門。突如其來的黑暗中有塵埃在光束裡舞蹈,等瞳孔適應光線後,葉竹谿發現他們站在某個廢棄歌劇院的包廂裡。褪色的天鵝絨幔帳垂落,舞臺中央擺著一架三角鋼琴,琴蓋上放著兩杯香檳。

"1971年的Krug Clos du Mesnil。"他遞給她一杯,"妳在MIT演講時提過,這是妳母親最愛的年份。"

葉竹谿握杯的手指一顫。母親去世那年她剛滿十二歲,葬禮後父親燒光了所有相關物品。香檳氣泡在舌尖炸開,某種久遠的記憶突然復甦——巴黎左岸的公寓,母親哼著《蝴蝶夫人》擦拭水晶杯,窗外雪落無聲。

"為什麼是這裡?"她聽見自己聲音裡的裂痕。

景以舟走向鋼琴,修長手指按下幾個音符:"因為威尼斯是唯一沒有汽車的城市。"月光從穹頂裂縫漏進來,勾勒出他側臉輪廓,"在這裡,妳逃不掉。"

《夢中的婚禮》旋律流淌而出。葉竹谿愣在原地——這是她十六歲躲在琴房偷練的曲子,當時葉父說這種軟弱的愛好不配出現在葉家。香檳杯沿凝結的水珠滑落,像某種無聲的宣判。

"監視我多久了?"她放下酒杯,金屬腰鏈撞擊出清脆聲響。

景以舟的琴聲未停:"從妳第一次在醫學論壇發言。"低音和絃震動著陳舊空氣,"那天妳穿紅色Alexander Wang西裝,談併購策略時用神經突觸比擬市場連結。"他轉頭看她,眼神專注如手術檯上凝視病灶,"我當時就想,這女人腦回路該有多性感。"

葉竹谿突然笑出聲。她踢掉高跟鞋跨坐到琴凳上,裙襬掀起的風掀動琴譜。"所以這是景醫生的性癖?"她解開他襯衫第三顆紐扣,指甲刮過鎖骨,"對權力女性的病態迷戀?"

鋼琴發出不協和音。景以舟掐著她腰肢按向自己,勃起的性器隔著布料抵住她大腿內側:"不,"他咬住她解項鍊的手指,"是對妳的病態迷戀。"

葉竹谿的脊椎竄過一陣戰慄。這個認知比任何情話都危險——他迷戀的不是某類特質,而是她本身,包括那些連父親都嫌太過鋒利的部分。項鍊墜子啪嗒落在琴鍵上,景以舟就著這個姿勢將她抱上鋼琴。

香檳杯被震倒,琥珀色液體漫過琴蓋木紋。葉竹谿向後仰時髮梢掃過黑白鍵,雜亂的音符與喘息交織。景以舟扯開她的絲質襯衫,珍珠母貝紐扣彈落在包廂地毯上。當他俯身含住她胸前挺立的尖端時,遠處運河傳來汽笛聲,像某種來自現實世界的警告。

"門沒鎖。"她喘息著提醒,雙腿卻主動環上他腰際。

景以舟的牙齒刮過她乳尖:"整個劇院只有我們。"手掌沿著她腰線下滑,扯開裙側拉鍊,"尖叫也沒人聽見。"

當他終於進入時,葉竹谿的指甲在琴蓋上抓出細痕。這個角度進得極深,每次頂弄都精準碾過宮頸口那圈敏感神經。鋼琴隨著撞擊節奏晃動,譜架上的香檳杯墜地粉碎,泡沫在陳年灰塵裡嘶嘶作響。

"看著我。"景以舟突然掐住她下巴,"我要妳記住是誰把妳操到忘掉股票程式碼。"

葉竹谿睜開被汗水黏住的睫毛。月光下丈夫的瞳孔擴張到極致,額角青筋暴起,是她在手術室觀摩時見過的絕對專注狀態。某種比高潮更尖銳的覺知刺穿胸膛——這個男人正以對待精密神經網路的嚴謹態度探索她每一寸顫慄。

鋼琴突然發出刺耳雜音。景以舟將她翻轉按在琴鍵上,從後方再次進入。葉竹谿的乳房壓著冰涼的琴蓋,視線裡是臺下數百張空蕩蕩的座椅。某個瘋狂的念頭閃過——如果此刻真有觀眾,他們會看到怎樣的光景?葉氏集團的新任董事長被丈夫壓在身下,裙襬捲到腰際,臀部隨著抽送節奏撞出淫靡水聲。

"景...以舟..."她的警告被撞得支離破碎,"六點...還有會晤..."

回應她的是更兇猛的貫穿。景以舟單手繞到她腿間,指腹按著陰蒂畫圈:"取消。"他的喘息噴在她耳後,"或者我現在打電話給瑞士信貸,讓他們聽聽葉董事長是怎麼求饒的。"

恥辱感讓葉竹谿的內壁劇烈收縮。景以舟悶哼一聲,掐著她髖骨進行最後衝刺。高潮來臨時她咬住自己手腕,卻仍漏出一聲嗚咽。身後的男人緊跟著釋放,滾燙液體灌入體內的感覺讓她眼前發白。

當他們終於分開時,月光已經偏移到舞臺側翼。葉竹谿癱在景以舟懷裡,聽著他尚未平復的心跳。某種奇異的平靜漫過四肢,像退潮後沙灘上留下的溼痕。

"你贏了。"她撈起皺巴巴的襯衫,"會議改到明早九點。"

景以舟用外套裹住她,手指梳理她汗溼的長髮:"不,這不是輸贏。"他吻她發頂,"是給自己一天假期,從'葉明遠的完美作品'這個身份裡逃出來。"

葉竹谿猛地抬頭。這句話精準擊中她從未宣之於口的恐懼——二十七年來,她所有的努力不過是為了成為父親理想的投影。即便是現在,當她站在葉氏大廈頂層辦公室俯視上海,依然能感覺到父親的目光穿透雲層,審視著每個決策。

"然後呢?"她強裝鎮定,"不做葉董事長,我能做什麼?"

景以舟捧起她的臉。月光下他的眼神溫柔得近乎殘忍:"做你自己。那個會偷喝我威士忌、在浴室唱走音歌劇、看《慾望都市》哭得稀里嘩啦的葉竹谿。"

記憶的閘門突然洞開。她想起上個月某個深夜,她縮在沙發區看老電影,景以舟默默遞來熱毛巾擦她哭花的妝;想起每次出差回來,他總能在她開口前就調好她最愛的酒;想起無數個商業談判後,他如何用性愛將她從"葉董事長"的角色裡拽出來。

"你知道嗎,"她突然說,"父親上週問我為什麼選你。"

景以舟挑眉:"妳怎麼回答?"

"我說..."她的指尖描繪他眉骨輪廓,"因為你是唯一敢在我做愛時叫我閉嘴的人。"

大笑聲驚起樑上的鴿子。景以舟抱起她走向出口,褪色的歌劇院在身後緩緩閉合。威尼斯錯綜的水道在暮色中閃爍,像某種遠古生物的神經網路。

"最後一站。"他攔下剛朵拉,指向遠處安康聖母教堂的穹頂,"趕得上看日落。"

葉竹谿靠在他肩頭,任由運河的水汽浸潤臉頰。這一刻她突然明白,這場始於性吸引的危險遊戲,早已在無數次肉體交纏中蛻變成更復雜的連結。景以舟不僅是她的慾望映象,更是少數能直視她全部光明與陰暗的共犯。

教堂前的臺階上擠滿看日落的情侶。景以舟帶她繞到側面某個隱蔽露臺,從後方環住她腰肢。大運河在腳下流淌,貢多拉的船伕唱著古老的義大利情歌。

"轉過來。"他突然說。

葉竹谿剛轉身就被抵在石欄上。景以舟的吻落在她頸間,同時解開自己褲釦。她立刻明白他的意圖,腿根條件反射地發軟。

"瘋子..."她抓著他肩膀,"這裡有上百人..."

景以舟已經托起她臀部,灼熱的性器抵住溼潤入口:"所以別出聲。"他緩緩沉入,"除非妳想讓整個威尼斯都知道,葉董事長在教堂前被丈夫操到忘詞。"

進入的過程漫長到殘忍。葉竹谿咬著他肩膀抑制呻吟,感覺自己像被釘在落日餘暉中的標本。當他完全埋入時,遠處鐘樓正好敲響六下,驚起漫天白鴿。

"動..."她哀求道,內壁不自覺地絞緊。

景以舟卻不動,只是更深的抵進她體內:"先回答我。"他的喘息噴在她鎖骨,"現在是誰在操妳?"

葉竹谿的理智被慾望燒灼殆盡。落日將兩人交合處的黏膩水光染成金色,隨時可能被下方遊客發現的危險讓快感倍增。

"景以舟..."她帶著哭腔承認,"是景以舟..."

這個回答像是打開了某個開關。景以舟開始了近乎暴虐的抽送,每一下都直抵宮頸。葉竹谿的背部在粗糙石面上摩擦,疼痛與快感交織成網。下方人群突然爆發歡呼——原來是落日正沉入大運河盡頭,整個威尼斯籠罩在血色霞光中。

高潮來得劇烈如海嘯。葉竹谿的尖叫被景以舟的唇舌堵住,只能透過緊縮的內壁傳遞極樂。他緊跟著釋放,滾燙的精液灌入她體內時,最後一縷陽光正從教堂尖頂滑落。

夜幕降臨後,他們在Gritti Palace的露臺用餐。葉竹谿的腳尖在桌下蹭過丈夫小腿,換來他警告的一瞥。她的手機螢幕亮起——是葉父詢問會議改期的訊息。

"要回電嗎?"景以舟切著威尼斯式墨魚面。

葉竹谿按下關機鍵,將手機扔進冰桶。氣泡從金屬縫隙間竄出,像某種無聲的歡呼。

"敬逃亡。"她舉起Bellini雞尾酒。

景以舟的酒杯與她輕碰:"敬自由。"

遠處貢多拉的燈火倒映在水面,碎成無數金色光點。葉竹谿突然想起三年前那個雨夜,她渾身溼透地出現在景以舟公寓門口,妝容糊成一團。

當時他說什麼來著?哦,對了——

"哭夠了就過來。"記憶裡的景以舟扔來一條毛巾,"脫光,上床,別把地板弄溼。"

此刻同樣的男人正用餐刀挑起她下巴:"想什麼?"

葉竹谿越過餐桌吻他,嚐到Prosecco的甜澀:"想我們第一次做愛時,旁邊那本《格雷解剖學》。"

景以舟低笑,指腹抹去她唇邊酒漬:"那現在呢?葉董事長滿意這具解剖成果嗎?"

月光爬上露臺欄杆。葉竹谿望向運河對岸的安康聖母教堂,三個小時前她曾在那裡被丈夫抵在石欄上侵犯。某種隱秘的喜悅漫過心臟——明天她會重新戴上葉氏繼承人的面具,但此刻,她只是威尼斯夜色中一個被徹底滿足的女人。

"勉強合格。"她踢掉高跟鞋,腳趾沿著他褲管上移,"不過景醫生還需要更多...實操訓練。"

景以舟抓住她腳踝,拇指按在脈搏處:"隨時待命,我的董事長。"

最後一句話消散在亞得里亞海的夜風中。水都的燈火漸次亮起,像一場永不落幕的盛宴。而在某個未被GPS標記的角落,權力與慾望達成了短暫而完美的和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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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葉景也

產房外的電子鐘跳至03:47時,景以舟第三次捏碎了紙杯。冰美式濺在Prada樂福鞋上,像一小片汙濁的威尼斯運河。走廊盡頭傳來輪胎摩擦聲,葉明遠的Maybach還未停穩,秘書已捧著檔案衝向消毒室。

"她簽完字了?"葉父的鱷魚皮鞋碾過地上紙屑,金絲眼鏡後的目光掃向產房。

景以舟用沾著咖啡漬的手機調出監控畫面。鏡頭裡葉竹谿正單手簽署併購協議,髮絲黏在蒼白額頭上如同洇開的墨跡。胎心監護儀的滴滴聲中,她突然抬頭看向鏡頭:"告訴父親,長河實業的盡職調查有問題。"宮縮來臨時鋼筆在紙面劃出長痕,"第三頁附註的礦產估值..."

慘叫聲切斷了後半句話。景以舟衝進產房時,看見妻子蜷成弓形的身體在無影燈下顫抖。助產士驚呼"開十指了",而葉竹谿染血的指甲正摳進平板電腦邊緣——螢幕上是瑞士信貸剛發來的股權變動通知。

"扔掉。"景以舟抽走電子裝置,卻被她反手扼住手腕。葉竹谿眼底燒著某種他熟悉的光,那是收購戰最激烈時才會出現的、將人骨血都熔化的熾熱。

"聽好.."她齒間溢位血絲,"如果...我休克...授權書在..."

劇烈宮縮打斷了指令。景以舟將她汗溼的額髮撥開,突然俯身咬住她耳垂——這是他們在談判桌上慣用的暗號。葉竹谿渾身繃緊,隨即在他舌尖劃過耳廓時癱軟下來。

"葉董事長。"他抵著她鎖骨低語,手指順著產床邊緣下滑,"現在我要妳專心做一件事。"突然掐住她大腿內側的嫩肉,"把我們的女兒生下來。"

胎兒就在此刻降臨。嬰兒啼哭響起的瞬間,葉竹谿的手機同時震動——葉父發來長河實業股價暴跌的訊息。景以舟看著妻子渙散的瞳孔驟然聚焦,產後蒼白的臉上浮現出獵人般的笑意。

"拿來。"她向秘書伸手,染血的病號服領口滑落,露出鎖骨處未消的吻痕。當護士抱著女嬰走近時,葉竹谿正用沙啞的聲音下達指令:"做空長河債券,聯絡倫敦那邊..."

嬰兒突然抓住她垂落的髮絲。

暖箱裡的消毒燈將小傢伙的皮膚照成蜜桃色,睫毛在臉蛋投下扇形陰影。景以舟看見妻子喉頭滾動了一下,簽字的手懸在半空。某種比羊水更溫潤的東西漫過產房,將監護儀的電流聲都泡軟了。

"葉景也。"葉竹谿突然說。她指尖輕觸嬰兒掌心,立刻被緊緊攥住,"就叫葉景也。"

清晨五點的上海在窗外甦醒。景以舟將妻女攬入懷中時,聽見葉竹谿貼著女兒胎髮呢喃:"妳將來會明白...權力是世上最溫柔的枷鎖..."

日光爬上保溫箱的那一刻,葉父在走廊盡頭掐滅雪茄。老人轉身時,金絲眼鏡後閃過與產房內如出一轍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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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話

這是一個關於權力、慾望與眷戀的故事。

葉竹谿和景以舟,從分手後的炮友到婚姻裡的共犯,他們之間的關係從來不是單純的愛情,而是更復雜的糾纏——權力的角力、肉體的沉淪、靈魂的試探。

葉竹谿是葉家的繼承人,她的世界裡,理性與野心永遠凌駕於情感之上。她享受支配的快感,卻在景以舟的床上一次次失控。而景以舟,一個在醫學領域冷靜精準的男人,唯獨對她無法保持理性。他們互相撕咬、互相馴服,卻也在最瘋狂的時刻,短暫地卸下盔甲。

這本書裡,性愛從來不只是性愛,而是另一種權力的博弈。每一次的佔有、每一次的失控,都是他們對彼此最真實的告白。

威尼斯的那場逃亡,是葉竹谿唯一一次短暫地放下權力,而景以舟也在這場放縱裡,學會了享受自己的掌控欲。但最終,他們仍舊回到了現實——她仍是那個站在商業帝國頂端的女人,而他,依舊是她的共犯。

眷戀是什麼?

是明明可以全身而退,卻甘願沉淪。

是嘴上說著「只是炮友」,卻在每一次高潮時喊出對方的名字。
是權力與慾望交織時,仍舊無法割捨的執念。

葉竹谿沒有動搖,景以舟也沒有讓她動搖。他們在彼此的懷裡,找到了最極致的平衡。

感謝看到這裡的你們。希望這個故事,能讓你們感受到慾望的灼熱、權力的冰冷,以及眷戀的溫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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