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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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6-03

P>       方懿蕙到過二樓幾次,除了新屋裝潢好曾來參觀夫妻兩人的主臥那一次之外,其餘最常進出的就是在視聽室看電影。吳宏明最大的嗜好就是看電影,所以新屋特別闢了一個房間打造專屬視聽室,裡面不只有最頂級的家庭電影院裝置,為了怕激烈的音響干擾到鄰居或是未來可能同居的孩子,連隔音牆都做到最好。
  現在站在走廊上,主臥的房門半開裡面燈光俱暗,共用浴廁也是開著門沒有亮燈,只剩吳心禪的房間和視聽室關著門。離方懿蕙最近的就是吳心禪的房間,方懿蕙下意識去扭動房間門把,開啟門也是熄燈黑暗無人,但是房內氣流漂動洩出一股很強烈的腥臭味,像是剛才在吳心禪身上所聞到。
  方懿蕙心裡喀咚一聲。
  那個味道方懿蕙當然知道,可是這麼強烈的累積聚集混合,只有見識過一次而已。我已經忘了,不應該再想起來!方懿蕙顫抖著,樓梯間壁燈一瞬間熄滅。
  還沒來得及叫出聲,走廊頂燈亮起,燈光正好打在視聽室門前。
  方懿蕙沒有辦法不往前走。這個惡作劇並不好笑……方懿蕙開始湧起恐懼的怯懦。走到門前,走廊底的公用浴廁微弱燈光下好像有人影晃動,方懿蕙忍不住再挨前幾步觀望。
  “哈囉。”
  黑暗裡走出一個人,不是影子而是真實的人。黝黑而高壯的身體,赤裸著上半身肌肉賁張,脖子上頂著由赤黑白三色油墨畫成的臉譜,怒目而視,腥紅咧嘴看不出是笑還哭。
  方懿蕙張著嘴叫不出聲音,藏在心裡面最深處的恐懼秘密一下子被揭開傾瀉而出,太巨大的驚駭情緒讓方懿蕙無法出聲,雙腿失去力氣整個人軟倒跌坐在地上。
  怪臉人慢步走前接近,方懿蕙怎樣也站不起來,手腳並用在地上爬行,不時轉頭望著怪臉人的動靜。怪臉人像是狎玩著獵物那樣沒有動作,靜立著看方懿蕙慌亂而狼狽地爬著。
  方懿蕙翹著屁股爬行,裙襬晃動將雪白豐腴的大腿時遮時現,飽滿的肉臀更將洋裝布料撐得鼓圓。怪臉人好整以暇脫下褲子,赤裸全身,胯下的肉棒已經昂立站起暴著青筋,紫紅色的莖身膨脹著像是肉作搗杵,兇惡非常。
  一個箭步怪臉人就飛身衝到方懿蕙身後,抬腳就往方懿蕙胯下踢,方懿蕙痛得尖叫,怪臉人隨即用另一腳踩在方懿蕙臀上,一齣力就將翹著的屁股壓下。方懿蕙像烏龜那樣扭動爬著卻無法前進,怪臉人收腳蹲下,方懿蕙感覺到臀上壓力消失頭也不敢回望就使勁再往前爬,腿部肌肉牽動一爬行就扯得剛才被踢中的胯下劇痛不已,可是已經無暇顧及了。
  怪臉人用力掀開方懿蕙裙襬,雪白的肌膚從腰身到雙腿都還是柔嫩光滑,股間紅色內褲織著朱槿花繡,才精緻了視覺這一秒,下一秒就被怪臉人扯下卸到膝蓋。內褲像繩索勒住方懿蕙雙腿無法大幅度動作,這一下遲疑臀肉外側就被怪臉人的雙掌抓握住,整個腰臀被大力地往後扯拉,肉棒電光火石以雷霆之勢捅進方懿蕙的陰道里面。
  方懿蕙結婚這五年來只有生小美前性事比較頻繁,之後丈夫忙著工做自己忙著帶小孩兩人都筋疲力竭,不是對彼此膩了只是單純地各有勞累而銳減房事。即使是生產前,方懿蕙再怎麼配合丈夫都只用可以面對面的姿勢,看不到丈夫的面孔會讓方懿蕙害怕到痙攣。
  這一下肉棒捅入毫無潤滑更無前戲,下體好像被鑽裂開來,方懿蕙痛到無法自制地吼叫,差可比擬生小美時的撕裂劇痛。但是怪臉人扶著方懿蕙的雙臀出力輕鬆,加上方懿蕙不住掙扎扭動前爬,胯下的抽插只需出手拉回,簡直像是方懿蕙在配合。
  陰道里乾涸讓抽插移動緩慢卻扯著痛,方懿蕙驟然被失暴加上被喚醒恐怖的回憶,整個人無法思考只是尖叫掙扎。怪臉人無奈只好收心專注地挺起腰認真用力前後捅拔,不理會方懿蕙癲狂地鬼吼鬼叫,怪臉人憑著自己的力量越插越快,越捅越深。
  “果然生過小孩有比較松。”開始進入抽插的韻律後,怪臉人有所感悟地說著。
  方懿蕙顧不到怪臉人的批評,皺眉張嘴叫喊忍受著下體進進出出的撕扯裂痛。怪臉人幹著覺得不夠爽快,停下拔出肉棒將方懿蕙轉過正面仰躺,伸手將一隻腿拔出內褲,只讓內褲勾在另一隻腿皺成一團。方懿蕙想要掙扎但是仰躺難以出力,怪臉人不給喘息抓著鬆開那隻腿的腳踝,突然用力往前壓下,方懿蕙不是體操健將平常也沒有特別鑽研瑜珈,忽被這樣凌空劈腿強拉成一字馬姿勢,痛叫失聲破音。
  怪臉人撲上用身體抵住腿繼續壓下,肉棒隨之挺進陰道,騰出一手粗魯地搓揉陰蒂,扭腰擺臀抽插,身體交碰啪答有聲。兩人激烈地動著已經沁出汗珠,下體交合間逐間加入水拍聲,不住的刺激下,方懿蕙的身體雖受強暴還是湧起了反應,陰道逐漸溼濡成蜜穴。
  雖然如此,劈腿的裂痛更甚剛才乾燥被插入,激烈的痛交纏著酥麻的癢,方懿蕙陷入迷眩的衝擊身不由己。這樣的插幹讓怪臉人獲得極大的強暴快感,每捅深一次就看到方懿蕙五官擠成一團吼叫著,改變節奏時還會換氣不過來穿插喘吶呻吟,而且蜜穴肉壁因為這樣痛壓硬擠變得緊縮,濡溼潤滑後抽插起來開始出現酥麻觸電快意。
  怪臉人有恃無恐地更加快速度,不時更將方懿蕙的腳踝扯提,每將方懿蕙的雙腿劈開到極限,怪臉人就趁勢用力捅撞插到最深。方懿蕙的花心受到衝撞的那一刻正是激爽到顛峰的空白失神瞬間,卻同時又是胯下張裂到最開的撕扯扳拔極痛,兩種最極端的感覺從神經滿溢位來讓方懿蕙超載無法承受。
  方懿蕙兩眼一吊翻白,全身急抖痙攣達到高潮同時痛暈,泌穴內裡急湧愛液,忽地激射出熱流,滾燙澆得怪臉人把持不住,挺腰顫抖射出精液。反射性地抖動幾下,卻沒有射精的強烈感覺,怪臉人知道自己射完只是不知道射了多少。
  拔出肉棒還是完全的硬挺勃起,溼漉漉映著黏膩乳白半透明流膠,看起來更是淫靡到窮兇惡極。躺在地上的方懿蕙兩腿分開,胯下盡是白稠濃液氾濫成水鄉澤國,從痙攣到間歇性的顫抖,口中喘氣開始歇下拉長像是呻吟。怪臉人看方懿蕙癱瘓成那樣,自己射玩精卻還戰意無窮,忍不住驚歎。
  “這就是比酷冰還厲害的冰晶嗎?”
  怪臉人蹲下,將方懿蕙的洋裝從領口用力扯裂分開,一路斷斷續續分了幾次扯裂到底,將洋裝往兩邊敞開,把硃紅色胸罩往上推,乳房白玉般色澤蹦開袒露在眼前。
  “奶頭變黑了,唉!”
  怪臉人逗弄著咖啡色的乳頭,還處於興奮的狀態下馬上就激立起來,怪臉人從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個盒子,開啟捏出兩根短針。掐著方懿蕙一隻乳房,已經勃起的奶頭更是暴漲凸出,連乳暈都浮突起來。短針在微弱的燈光下仍然閃耀著冷冽的寒光,捏住針尾對準乳頭,怪臉人毫不猶豫就往乳頭旁刺入由另一頭穿出。
  比蜂螫還要痛上百倍的痛楚讓方懿蕙驚醒,不是作夢,這痛還持續椎心刺骨強烈從乳頭放射散開到全身。怪臉人已經掐住另一隻乳房,方懿蕙低頭試著觀看自己的身體發生什麼事,視線所及發現短針,忍不住瘋狂亂叫扭動。
  “留點力氣,待會還有得叫呢!”怪臉人輕鬆地說,然後再刺穿另一個乳頭。
  這次方懿蕙親眼所見,拔高音量尖叫到自己音域最極限,可是痛只有加劇並沒有隨之減緩。
  “啊,不好意思,幫你把胸罩穿起來。”怪臉人把胸罩拉下穿回。
  胸罩一蓋回,緊繃壓住穿針乳頭,方懿蕙更叫得撕心裂肺。可是怪臉人沒有同情方懿蕙,也不讓方懿蕙換過氣來,逕自拉起方懿蕙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攔腰扶著強迫她站起來。
  “走吧!”怪臉人對著梨花帶雨的方懿蕙微笑。“大家都好想你呢,欠幹蕙!”
  視聽室裡只有投影熒幕前的天花板小嵌燈亮著黃光。吳心禪站在燈下,其他幾個女人圍在吳心禪身邊,除了吳心禪奇怪的舉動,昏暗的視聽室也讓人覺得充滿蹊蹺。
  “心禪,你到底怎麼了?”夏玉嬋小心翼翼地問。
  吳心禪怯怯地望著大家,又低下頭。忽然全身發抖顛簸到幾乎站不穩,大腿夾緊兩手扶住膝蓋才勉強維持站姿。以為撐過去了,另一波更激烈的顫抖讓吳心禪失聲吟叫再難忍受,一股熱流從褲子裡湧出流下,淡淡的尿騷味更夾雜著腥臭體液味道。吳心禪軟軟跪在地上,手按著地毯還是抑不住震抖,整個人滾倒。
  夏玉娟衝上前,猶豫了一下終究決定脫下吳心禪的庫子。才脫下褲子赫然發現內褲鼓脹著什麼,夏玉娟望了夏玉嬋一眼,夏玉嬋點點頭,夏玉娟再脫下內褲,滿手都是溼黏滑膩。來不及覺得噁心,夏玉娟就被吳心禪嚇得叫出聲,連夏玉嬋也倒抽一口氣。吳心禪陰道里塞著一隻電動陽具正高速振動,仔細看連肛門也塞了一隻。
  忍著驚訝和猜疑,夏玉娟把兩根電動陽具拔出,陰道和肛門流出大量的白濁濃稠液體,腥騷味強烈撲鼻,薰人慾嘔。
  “心禪,到底怎麼回事?”夏玉嬋慌忙地搖著文心禪的肩膀問。
  “啊,不好意思,我們好像有點玩過頭了。”角落黑暗裡走出一個人影,穿著T恤牛仔褲戴著黑色粗框眼鏡,看起來很普通的年輕學生模樣。
  年輕人還沒走近忽然眼前一閃,整個人就往前摔倒,一瞬間手被反折,嶽憶明蹲跪膝蓋抵住年輕人的背膀。
  “我……我們是同學!”年輕人痛得哀聲叫著解釋。“不信……不信你們可以問心禪!”
  夏玉嬋抱著吳心禪眼神詢問。“他……他是我同學,趴趴。”吳心禪喘著氣說話有氣無力。
  “不須要玩成這樣吧?”嶽憶明手上用力,趴趴又痛叫一聲。
  “是……是心禪自己要求的!”趴趴痛苦地說著。
  吳心禪愣了一下,默默地點頭。
  嶽憶明冷笑。“趴趴?什麼亂七八糟的綽號!”
  “孕婦……這麼用力……可以嗎?”趴趴喘著氣說。
  嶽憶明心中一凜。“這不勞你操心吧?什麼名字?”腦海中開始搜尋著最近辦過的案件裡有無涉案青少年姓名。
  趴在地上的年輕人不喘氣也不痛叫了,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冷冷的,有點陰寒。“去問心禪啊!”
  大家望向吳心禪,吳心禪發著愣,對啊,趴趴叫什麼名字?一直叫著趴趴這個綽號,到底趴趴的名字是什麼?
  “你們真的是同學嗎?”嶽憶明發現吳心禪的遲疑,心裡更加懷疑趴趴,手上再使勁快要把趴趴的手摺斷。
  “吳心禪,同學一年了,你連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趴趴笑了,絲毫不理會手臂上傳來的痛楚。“你不知道我的名字,還以為跟我很熟?還好意思使喚我來幫你修電腦?還有接你去買東西?還有那麼多次跑腿買飲料買零食?”
  吳心禪被這樣公然指責,雖然想辯解卻說不出話,有股莫名的羞愧湧上心頭。幾個女人聽到這番話,沒有全然相信但是看著吳心禪陰晴不定的臉色,不期然猜想這個小女生也許是耍弄了這個年輕人,結果年輕人氣不過才逮著機會報復回來。
  “我問你名字!”嶽憶明不斷使勁,可是趴趴卻狂聲笑了起來。“笑什麼!”嶽憶明一用力,趴趴的手喀地落了關節。
  “嶽警官,我的小弟冒犯到你還請手下留情呢!”
  房間裡另一個角落走出一個人影。那個聲音讓夏玉嬋忍不住發抖,她聽過那個聲音,那個讓她一輩子都會作著惡夢的聲音。人影逐漸走近,面相逐漸清晰,那是張用油墨彩繪的臉譜。夏玉嬋全身都僵住了。
  果然惡夢還醒不過來。
  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就解決。夏玉嬋當上檢察官後,一直悄悄地在查著當年事件的相關資料,可是怎麼查都像大海撈針,每次嗅到一點可能性的氣息,卻又馬上斷了線索逸散了味道。
  唯一一件有明顯指標的案件,卻是自己碰不到的卷宗。幾次旁敲側擊去探索卻都徒勞無功,而其中兩個相關人員竟然是嶽憶明夫妻倆。碧海宮的毒品交易案將飛牛哥定罪,嶽憶明說輪姦如果不能報案,那麼至少販毒同樣可以將飛牛哥關在牢裡面,雖然繞個彎,還是制裁了這宗惡行。
  那次行動的其他細節嶽憶明都不願意再多說什麼,一如夏玉嬋能給嶽憶明的線索也是選擇性的有限:可是嶽憶明負傷慘重,解決事情的代價慘烈到夏玉嬋一生都要揹負著這份虧欠不知道如何能贖。飛牛哥判刑入監後,陰影沒有再爬出角落過,可是越不明白惡夢就越找上門來。
  “太用力動了胎氣怎麼辦?”怪臉人問,看不出表情,語氣卻很輕鬆。
  “不如你乖乖束手就擒,我們都別麻煩。”嶽憶明冷靜地應答,目光悄悄掃過房間一週,深怕再冒出第三個人來。
  “咦,你有帶手銬嗎?”怪臉人一面輕鬆問,一面再走近。
  “有啊!”嶽憶明說謊臉不紅氣不喘,都下班了怎麼可能帶手銬?連槍都放在局裡,又不是演電影隨時從背後一撈就會有槍和手銬嗎?
  “哪。”怪臉人兩手往前伸。
  嶽憶明早就蓄勁待發,怪臉人手一伸出就往前抓取,本想用最快速的動作撂倒對方,畢竟真要動手的確現在懷孕不敢冒上任何風險,可是這一抓就是落空了。
  眼睛根本來不及捕捉怪臉人怎麼移動,怪臉人已經在趴趴身旁蹲下,伸手摸摸趴趴的肩背,什麼也沒說倏地喀啦就動手將關節接回。這一下來得太快,連夏玉娟都來不及看細,但是趴趴微微皺眉站起活動一下筋骨已經沒有大礙,心裡還是忍不住喝采。畢竟中西醫所學不同,即使理論實務都常相背,但是親眼見證奇妙還是忍不住暗自折服。
  “我不會對孕婦手下留情喔!”怪臉人站起來。
  “希望你夠用力。”嶽憶明不受威脅,回敬挑釁。
  怪臉人再度欺身向前,嶽憶明不敢大動作移動腳步,只能用小碎步變換方位,看準時機出手卻次次落空。但是嶽憶明不心急,冷靜等待破綻。夏玉嬋雖然心驚卻仍判斷著情勢,轉頭望向門口,卻看見趴趴就擋在門口,心裡一涼。
  嶽憶明擒拿無功,覷準空隙先揮拳接連掃腳,希望可以造成怪臉人重心的混亂。可是怪臉人就只防御到此為止了,拄著腳硬接嶽憶明的掃腳,然後連續刺拳攻擊嶽憶明。嶽憶明兩手橫前防禦,越擋越痛,忽然就一腳掃過來,嶽憶明只能轉身躲避,才猛然發現自己造成了多大的空隙。
  怪臉人真的沒有留情,抓住嶽憶明肩頭側身掃腳踢倒嶽憶明,身體浮空的那一瞬間怪臉人就使出大外割將嶽憶明摔出。嶽憶明即使在這一刻還是保持冷靜第一時間判斷自己的落點,硬是挺出腳承受自己的摔勢,雖然腳好像有點扭傷,可是保護住肚子沒有受到波動。才剛慶幸,怪臉人毫無預警就揮拳往嶽憶明臉上揍,嶽憶明來不及思索整個人被揍得眼冒金星,頭一偏怪臉人反手卻甩了一個耳光,聲音清脆到像是音效播放。
  情況遠遠超過嶽憶明的想像。
  原本嶽憶明覺得有機會制伏怪臉人,那麼至少接下來的情況自己都可以掌控,萬萬沒有想到怪臉人遠比自己想像得厲害太多。就在懊惱的這一刻,怪臉人已經弄脫嶽憶明的兩肩關節,整個人坐倒在地,怪臉人像是變戲法般腳夾住嶽憶明的腳踝,轉身像是跳舞就把兩腳腳踝扭傷。
  怪臉人轉身離開,嶽憶明就像個沒有威脅的廢物躺在地上,只是咬著牙不喊痛不願示弱。怪臉人往夏玉嬋走近,夏玉娟即使不知道其中恩怨也猜到些許,不顧自己的安全立刻就橫在夏玉嬋面前想要保護姐姐。
  一聲尖嘯,怪臉人鬼魅般就面對面貼在夏玉娟眼前,鼻尖甚至互頂而感覺到他撥出來的熱氣。心裡的驚惶根本就趕不及湧現,夏玉娟的肩膀就被很大的力氣壓下,腳軟快要跪下。只有趴趴才看見怪臉人搭著夏玉娟的肩膀凌空翻身躍過落在夏玉嬋的身後,夏玉嬋完全沒有防備兩手就被反折交叉抓住。怪臉人從褲子裡拿出束帶,輕鬆縛住夏玉嬋雙手,朝屁股一踢夏玉嬋就往前撲跌。
  厚實的門傳來篤篤敲聲,趴趴開門。迎面走入的是方懿蕙和另外一個怪臉人,方懿蕙腳步蹣跚,身上的洋裝從中分開披在身上像是狼狽殘破的風衣,裸著下半身只剩上身穿著胸罩,神情憔悴。
  “我錯過什麼了嗎?”方懿蕙身旁的怪臉人問。
  趴趴望著方懿蕙狼藉的下半身,笑笑不語。
  “沒有,你來的剛好。”撂倒兩人的怪臉人轉身回答。
  “喂,太詐了吧,為什麼只有你先爽到?”門後又出現一個怪臉人,趴趴這才把門關上。
  本來已經垂頭喪氣的方懿蕙突然看見進來的怪臉人抱著小美,突然又湧起力氣轉身奔向小美,只是立刻被架住往後拖。“小美,小美!”方懿蕙發狂地尖叫。
  “睡著了,還是你要我叫醒她,讓她看看媽媽現在的樣子?”抱著被迷昏戴著眼罩的小美,怪臉人輕慢地侮辱著方懿蕙。
  方懿蕙立刻停聲,只是慌亂地喘著氣。
  “你們……到底是誰?”夏玉嬋雖然很害怕,還是鼓起勇氣要去揭開心底下的那塊傷疤。
  “我們是……”站在房間中央的怪臉人傲然昂立,散發出一股領袖氣勢,趴趴和其他兩個怪臉人眼神里閃著崇拜的神采。
  夏玉嬋驚悚地等待惡夢的事實,嶽憶明忽然體悟到原來這些年自以為解決的案件也許錯得很離譜,從走廊的強暴已經將方懿蕙逼到快要崩潰的臨界點,夏玉娟還沒有做好迎接這些事情的心理準備,如果可以選擇吳心禪並不想知道這個房間裡面發生的任何事情。
  “科學小飛俠。”怪臉人緩緩說出。
  “……”房間裡面一片死寂靜默。
  “我就說吧,大仔的笑話真的很冷。”“這幾年完全沒有進步耶,很恐怖!”另外兩個怪臉人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趴趴嘆了一口氣,把小嵌燈熄掉,拿出遙控按下播放鍵。碩大延伸到整面牆的投射熒幕亮起光,開始播放影片,片頭就是科學小飛俠的卡通主題曲。
  “我就說是科學小飛俠了吧!”怪臉人得意地說。
  “胖子!你很狗腿耶!”“你竟然諂媚到這個地步!”另外兩個怪臉人忍不住出聲抱怨。
  “拜託,是老大叫我弄的好不好?”趴趴無辜地解釋。
  幾個少年無視於房間內其他人輕鬆開著玩笑,被施暴的女人們更覺得不寒而慄,彷彿道德觀還是罪惡感全都是屁,似乎只是因為好玩就把她們推進這個無底深淵,找不到動機的犯罪往往都是最可怕的。
  卡通歌播完,畫面接著出現吳心禪。吳心禪趴跪在一個怪臉人身上,蜜穴插著他的肉棒,背後是趴趴扶住吳心禪的屁股捅著肛門,暴長的莖身還露出一截在外顯然沒有捅到底,前面一個怪臉的肉棒被吳心禪含在嘴裡吸吮,除了吳心禪的淚眼汪汪,其餘整個畫面都淫穢不堪。
  幾個女人望著熒幕吃驚地說不出話,只有吳心禪蹲坐在地上把頭埋入彎臂之間不願再看一次自己被凌辱的畫面,可是那聲音還是不斷鑽入耳朵清楚聽見當時的自己有多麼淫賤。
  趴趴最先射出精液,拔出還是挺直的巨大肉棒,精液牽絲拉長連繫著龜頭和肛門。然後躺著的怪臉人挺腰用力頂撞吳心禪,趴趴也幫忙抓著她的屁股湊向肉棒上下襬晃,含著肉棒的吳心禪不斷滴下眼淚,口鼻卻發出粗重的悶哼呻吟,眉頭有時皺擠有時舒展,眯著眼卻欲哭還媚。
  吳心禪先達高潮,整個人鬆口軟掉險險趴跌而下,幸好被趴趴扶住。接著底下的怪臉人也達高潮,口中喝出聲將吳心禪的屁股高高頂起好幾次,然後將吳心禪推開讓她轉身躺下。那個怪臉人雖然射完精,也還是硬直地勃起著沒有軟萎。
  剛才被口交的怪臉人走過來扛起吳心禪的雙腿,整身壓下用力插幹著吳心禪。肉體交碰發出溼肉拍擊聲,而吳心禪迷亂地高聲媚啼,不看畫面還以為是播放A片女優敬業地呻吟。吳心禪又一次達到高潮,整個人哭著喘氣嬌嚷,怪臉人還繼續抽插沒有停止,吳心禪哭聲漸低嬌嚷卻加強,竟然連續攀上高潮的頂端,全身泛著潮紅其態若痴若狂。
  瘋癲地亂啼狂扭,吳心禪忽然僵直著身體不動,怪臉人肉棒被死死夾住無法動彈,猛然一股射意被箍住進退不得,好一會吳心禪才回過一口氣,怪臉人一把射在吳心禪蜜穴裡,拔出肉棒時還溼漉漉地黏著稠白膠液。吳心禪觸電般挺起腰翹起陰部,一股熱流激射而出,幾個女人雖然有人歷經過這樣的經驗,但是親眼所見還是驚訝地難以言喻。
  畫面剪接跳到下一個段落,吳心禪趴跪在床邊,兩手緊緊按住床緣框架。
  鏡頭外一陣溼黏的喘氣聲由遠而近,一直到清晰地有點過份的吵雜,畫面裡才出現了一隻狼狗挨近吳心禪。
  方懿蕙馬上就嘔吐出來,夏玉嬋嚇到痴呆地失禁流出尿液,但是嶽憶明和夏玉娟還不知道快要發生什麼事情。
  狼狗興奮地聞著吳心禪下體,還伸出舌頭把肉臀和蜜穴舔得溼答答地。嶽憶明和夏玉娟似懂非懂快要會過意時,狼狗就飛身撲上吳心禪,挺起自己的狗莖摸索插入。
  兩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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