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十一)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17-06-03

P>       你終於想起來啦!
  用很醜陋的姿勢趴跪在嶽憶明的蜜穴面前,夏玉嬋的鼻尖還碰著嶽憶明的陰唇,可是夏玉嬋清清楚楚地聽見了吳心禪的叫喊。
  餘佑達。那個唯唯諾諾,身體超胖膽子卻小到看不見的問題兒童。
  我終於想起來了。
  “夏老師,我不知道你在學校外面得罪了什麼人,可是如果這些東西在學校裡外傳開來,我想……學校的名譽會受到影響。”
  校長室裡面只有校長和夏玉嬋兩個人,牆上的老舊電扇費力地吹拂著,不時還發出喀答扭轉不順的聲響。
  校長是個年事已高等待退休的老人家,過去曾經在教壇上呼風喚雨,長袖善舞的人脈關係也讓他的教育事業一帆風順,經營了自己的人生這麼久,沒有理由在退休前要跌這一跤賠上自己的退休金和幾十年的名譽聲望。
  透明玻璃桌墊上面攤著幾張照片,分別是夏玉嬋和方懿蕙衣衫襤褸袒露著乳房和陰部的特寫照片,僅僅幾張卻都精選表情狐媚陶醉痴迷,不乏性器官交合的區域性特寫。
  怎麼解釋這些照片?夏玉嬋甚至不想提及那場輪姦強暴的任何一個字,更何況這幾張照片的表情該怎樣證明強暴與否?
  方懿蕙早先已經提出辭呈表示結婚之後就不再工作,所以雖然並列照片中的女主角之一,但是校長不想追究也懶得為難。夏玉嬋知道自己如果給不出一個清楚的交代,不只明倫國中,整個教育界大概都不會有容身之處了。
  所以夏玉嬋選擇離職,因為她不能也不想解釋說明。辦理離職手續的那天,不知道只是心裡有鬼還是東窗事發,總覺得同事看她的眼神都很奇怪,似乎每雙眼睛都別有意涵。
  非是夏玉嬋多心,不只是校長,各處主任的抽屜都塞進了同樣的牛皮紙信封,裡面的照片只比校長手上的還要精彩。主任們嘴裡互相惋惜著,其實心裡早就把這兩個年輕女老師剝光看遍,並且跟著照片強姦她們幾百次了。只有輔導室的謝老師認真地跟夏玉嬋道別,夏玉嬋臉上客氣,心裡卻不齒著他千篇一律的鄉愿迂腐。
  夏玉嬋對方懿蕙隱瞞了這件事情,沒有對任何人解釋離職的原由,除了夏玉娟知情,連家裡的爸媽都編了謊話騙過。為了報復,為了這樣的事情不發生在別人身上,為了受害者有一個可以制裁的反擊機會,夏玉嬋毅然決然投入了司法體系,憑著自己的聰明和不服輸個性,歷經考試和實習,終於登堂入室成為檢察官走另外一條執行正義制裁罪犯的漫漫長路。
  只是午夜夢迴,夏玉嬋無數次想著那個事件的每一項細節。不論怎麼拼湊,整個事件始終是沒頭沒尾沒有邏輯也沒有真相。夏玉嬋在那次事件裡面幾乎一直蒙著眼睛,自己所感受到的細節和方懿蕙勉強透露的線索可以推理出的範圍實在太侷促。
  即使對嶽憶明有所保留,但是嶽憶明記下的關鍵字和夏玉嬋尋找的方向沒有不一致。嶽憶明把事情解決得轟轟烈烈超乎夏玉嬋的預期,可是跟夏玉嬋相關的部分卻牽強難明,夏玉嬋越查越墜入五里霧間。
  夏玉嬋甚至神經質地推翻關鍵字的每一個可能性,只是想像無限延伸真相卻越離越遠,而且繼續窮追不捨只會讓自己淪入惡夢的無間道里,為了不想夜夜輾轉難眠,夏玉嬋還是選擇性地慢慢放手。
  想得少一點,也許受孕的機會可以多一點。
  就是因為這樣,夏玉嬋才能說服自己去當個普通而正常的女人。
  在那些無數的假想猜測之間,夏玉嬋曾經懷疑過,如果施暴者不是三個人呢?夏玉嬋狠下心將自己代入犯罪者的手法模擬,推演出四個人是最合乎這個事件互相合作的結構。扣掉方懿蕙堅持的三個人,誰是那個沒有算到的人?
  那三個人必然包含了領導者和輔助執行人,因為自己也親身經歷。如果真的要有第四個人,那應該會是一個負責後勤補給或是技術協助的特殊角色。
  那麼……誰是那隻漏網之魚?
  餘佑達。
  沒有任何關聯,只是聽見這個名字,就讓夏玉嬋想起自己推理過無數次後來又放棄的猜想之一。可是餘佑達如今站在這個房間裡面串起這五年前後的事件始末,那麼夏玉嬋當時的猜想沒有天馬行空。
  “我可以幹一下她的屁眼嗎?”餘佑達走過來笑著向夏玉嬋要求換手。
  夏玉嬋瞪著餘佑達,可是餘佑達冷酷地一腳把夏玉嬋踢開。夏玉嬋腰腹劇痛滾在地上之間忽然迷惑,只是名字相同嗎?這個餘佑達跟五年前那個餘佑達簡直判若兩人。
  嶽憶明仰躺著望向那個剛才被她弄脫關節卻還能冷笑的少年,少年說要幹她的屁眼。
  餘佑達蹲下身摸著嶽憶明的肚子。“再一個月就會有胎動了吧!”
  “要幹就幹,不要廢話。”嶽憶明即使處於劣勢,仍不願在言語上示弱。
  “你不會想要下次做產檢時聽不見寶寶的心跳吧?”
  “那又怎樣?”
  “求我幹你啊!”餘佑達溫柔摸著嶽憶明的肚皮,好像自己是孩子的爸爸。
  “放屁!”嶽憶明憤怒斥罵。
  “剛才你的好姐妹不是有示範影片嗎?學那樣就可以了啊!”
  “你怎麼不去吃大便呢?用你的大便老二來幹我啊!”就像夏玉嬋有她的堅決,嶽憶明也有自己的傲骨。
  餘佑達站起身舉腳用力踢了嶽憶明胯下一腳。陰道是寶寶未來要出生的出口,距離子宮又很接近,這一腳雖然劇痛,但是對嶽憶明不啻是一個嚴重的威脅和警告。
  “我才懶得用小女生還是護士來嚇你咧,明明肚子裡面的就很寶貝,裝什麼骨氣驕傲什麼啊?”餘佑達一針見血戳破嶽憶明的痛點。
  夏玉嬋是用多大的勇氣才能說出那麼寡廉鮮恥的淫聲穢語?嶽憶明無法衡量,也不知道當時夏玉嬋是在什麼樣的壓力下說出那些東西,但是一定很恐怖,就像現在嶽憶明對於保護寶寶束手無策一樣恐怖。
  “說啊!”餘佑達往肋骨側邊踢去。
  嶽憶明還可以忍痛,餘佑達的力氣不算太大,可是嶽憶明快要不能忍受心裡竄出來的膽怯退縮。
  餘佑達舉起腳。
  “求求你來幹我!”嶽憶明眼看肚子就要被踢,顧不得天人交戰就趕忙說出來。
  “進入狀況點嘛!”
  嶽憶明終於可以瞭解夏玉嬋的心情。五年前碧海宮一役,嶽憶明一直覺得自己的犧牲是壯烈的,即使不想再經歷一次,但是已經發生過的可以把它當作勳章刻痕。可是現在,嶽憶明知道每個人都會有罩門都會有脆弱。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進人家的屁眼……好不好?”
  “你的屁眼是香的還是臭的啊?”
  “……臭的。”嶽憶明低聲嚅嚅。
  “為什麼?”
  “……因為我中午……有大過便……”嶽憶明恥辱到語帶哭音。
  “那你要說清楚啊!”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進人家…臭臭的屁眼,人家的屁眼…大過便…
  又髒又臭又欠幹……,拜託你插進來……讓我爽翻天……好不好?“嶽憶明已經邊說邊哭,說得很不甘,哭得很無奈。
  “你比大奶嬋反應還快耶!”餘佑達笑著說。“既然這樣我就接受你的請求吧!”
  餘佑達把嶽憶明的孕婦裝整個撩起擠在肩頭,也把肉色的大胸罩推起。“哇,你的奶現在不輸大奶嬋耶!”俯身兩掌蓋上嶽憶明雙乳,乳肉從指縫間盈滿擠出,波滔洶湧。“只是奶頭顏色有點醜!”
  嶽憶明側過頭不想理會餘佑達的批評。
  “喂,你不翻過來,我怎麼幹你屁眼啊?”餘佑達拍了嶽憶明的肥乳一把。
  嶽憶明的手關節被扭脫臼,可是不翻轉身姿,餘佑達從上壓下插幹就一定會壓迫到寶寶。嶽憶明有苦難言,餘佑達卻心知肚明,只等著嶽憶明不斷服從羞辱。
  咬著牙鼓起全身的意志力,為了寶寶,嶽憶明艱辛地轉身雙手撐地趴跪,還沒開始已經全身抽搐著。餘佑達按住嶽憶明臀肉兩側,肌肉甫經觸控牽動神經,隨即觸電般險些讓嶽憶明癱軟趴倒。
  “要來了,鼓勵我一下嘛!”餘佑達不忘再凌辱嶽憶明使其分心。
  “拜託……用你的肉棒,幹爆我的……屁眼……”嶽憶明畢竟從警接觸陽剛文化已久,用詞可以稍比夏玉嬋粗俗點,只是說出口仍然自覺可恥。
  “那我就來囉!”餘佑達的肉棒唯一溼漉可供潤滑的就是夏玉娟菊洞裡的爆血,挺起肉棒毫不留情就長驅直入。
  嶽憶明只覺得乾旱的肛門通道一路飛沙走石,粗糙地被肉棒填滿充斥,沒有快感只有痛感,還要專心撐住自己的身體,肌肉不受控制激烈劇痛,還能堅持只剩意志力的催眠鼓舞。
  餘佑達當然開始加快加深,嶽憶明激痛難當,忍不住放聲哭泣藉以宣洩委屈分散痛覺注意力。今天已經幹過吳心禪和夏玉娟,餘佑達幹起嶽憶明更難鬆懈射精,加上嶽憶明不懂風騷擺弄誘使餘佑達早洩,兩個人硬碰硬,只有嶽憶明一面倒承受痛傷。
  抽插許久,嶽憶明全身痙攣到頭昏眼花快要失去意識,整個人搖擺晃動好像隨時都會癱下。餘佑達毫無射意,卻心生警訊,下意識就拔出肉棒。菊洞口微微見紅不像夏玉娟那麼血腥,可是嶽憶明腸腹鼓鳴,還沒人想像到怎麼回事,嶽憶明就失禁屎尿齊噴。尿液像瀑布水淋灑下,稀屎軟便卻呈拋物線噴射而出,土黃穢物立刻薰得滿室彌臭。
  嶽憶明頭藏在手臂彎裡不敢見人,可是餘佑達不輕易放過她。“唉呀,你怎麼啦?”
  “……我拉便了……”嶽憶明低聲快說。
  “拉多少啊?”
  “……拉很多……”
  “你中午不是大過便了嗎?”餘佑達逼問著。
  “……因為……因為……”嶽憶明左思右想也不知道這樣還能回答什麼。
  “……因為我就是喜歡拉便!”
  才剛說完不只嶽憶明恥辱到無地自容,旁邊的少年全部都鬨堂大笑,而且不能自己。
  吳心禪悠悠轉醒,卻發現方懿蕙蹙著眉冒汗。“對不起,把你壓痛了。”
  吳心禪歉然地說。
  “不是……你,我的胸部……有東西……”方懿蕙忍著痛勉強回答。
  吳心禪解開方懿蕙的胸罩,發現左右乳房上面各有短針穿過乳頭。“我幫你拔出來!”吳心禪捏著針尾想要拔出,可是手汗溼滑加上血液凝固,針尾又只剩短短一截不好捏穩出力,拔了老半天弄得方懿蕙疼痛流淚才拔出一根短針。還想再拔另一根時,背後已經出現腳步聲。
  “喂,這麼有閒功夫,去那邊幫忙清理啊!”
  吳心禪聞言,默默地站起身。
  “我有說是你嗎?躺在地上的那個啦!就是你啊,欠幹蕙,看哪裡?”
  方懿蕙被點名,只好跟著站起來,往嶽憶明那邊走。噴了一地的屎尿,方懿蕙也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愣愣地發呆站著。
  “呆什麼?你不是有衣服嗎?拿去擦啊!”
  方懿蕙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把身上的洋裝脫下,蹲跪下來用破爛的洋裝擦抹汙漬,雖然是很貴的名牌衣服,不過算了,反正破成這樣也沒再穿的可能。
  裸著身體跪在地上打掃,只有膝蓋那邊卷著一團內褲,方懿蕙狼狽之餘卻有著殘破的秀麗。
  “還有呢?”
  方懿蕙左右張望,大部分的穢便已經被擦完包覆起來,其餘溼液大多被地毯吸附,想擦也無從著力。“還有……什麼?”方懿蕙怯怯地問。
  “屁股啊!人家出生入死幫你辦案耶!你不幫她擦屁股感激她一下?”
  “我沒有要她幫忙!我沒有要報警!”這句話戳到方懿蕙的痛處,方懿蕙一直以為嶽憶明破的案子剛好定了犯人的罪,所以一直對嶽憶明抱持著偶逢貴人的感激。方懿蕙沒有想過嶽憶明涉入之深,瞭解之多,好像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赤裸裸髒兮兮地面對嶽憶明還自以為身上穿著華麗新衣。
  雖然和夏玉嬋約定好低調查案,歷劫歸來也沒想過要博得誰的感激,但是方懿蕙這樣公然數落誤會,還是讓嶽憶明心灰意冷。
  “你們別誣賴明明!”夏玉嬋忍不住出聲辯解。“是我!都是我!是我叫明明去查犯人,是我想報仇,都是我的錯!”
  “夏玉嬋,八面玲瓏又高高在上,是不是讓你很有成就感?”方懿蕙冷冷地說著。“是不是每個人在你面前都要低一截才能滿足你的優越感?”
  “對不起……”夏玉嬋跪著低下頭痛哭流涕。“對不起……都怪我好了,不是明明的錯,都是我拖你們下水……”
  “啊,好感人喔,欠幹蕙,還是要繼續工作啊!”餘佑達指指蹲在沙發角落啜泣的小美。
  方懿蕙無奈,只好爬到嶽憶明身前,趴低伸頭湊近嶽憶明張開的雙腿中間,一股靡臭撲鼻而來。不論有多美的女人,拉的大便都是臭的,方懿蕙自己當然不會有錯誤的迷思,只是有時自己大完便擦屁股都會微微作嘔,更何況現在要自己用舌頭代替衛生紙去把屎漬尿痕舔乾淨?
  舌尖才剛碰到會陰,方懿蕙就吐了出來。嶽憶明無奈又羞愧地閉上眼睛,只希望一切可以趕快結束。
  “欸,你自己吐出來的東西自己要吃回去喔!好不容易才清乾淨的耶!”
  方懿蕙臉色僵硬,卻又無可奈何,真的就低下頭先將自己吐出來的穢物強忍酸臭一一吃回,中間再有作嘔硬生生咬緊牙關將喉間鼓動再強行嚥下。料理完自己的垃圾,方懿蕙重新伸舌舔拭嶽憶明,比起剛才夏玉嬋口交的香豔刺激,方懿蕙真的覺得自己低賤到無以復加。
  “明明要低頭認錯,也沒有很難嘛!”“我看你也道歉道得很乾脆啊!”
  怪臉二人組蹲在夏玉嬋面前唱起雙簧。
  “可是你看,你的脾氣就是太硬又太彆扭,等到大家都糟糕透頂你才跳出來認錯,會不會太……嗯……”“亡羊補牢?”“對,亡羊補牢,哈哈!我差點就要講三人成虎耶!”“你很沒常識耶,像笨蛋一樣,哈哈!”“笑我笨蛋,你還不是跟我一樣?”“我哪有像你這樣常常亂用成語講錯話啊?”“大家都一樣國中沒有畢業,你這樣笑我對嗎?”
  國中沒有畢業?
  夏玉嬋滿臉淚痕抬起頭來,鼓起勇氣望著怪臉二人組。
  餘佑達提了一桶水過來,裡面漾著兩條毛巾,二人組拿起毛巾就著水反覆擦抹把臉上的油墨粗魯拭去。
  “呼,畫了一整天,臉都麻麻癢癢的。”“我覺得臉好像有點過敏。”“拜託,你是女生喔?要不要我拿保養品給你擦?”“幹,你要不要我射你臉上試試看?很滋潤喔!”
  那兩個被自己逼到退學的野孩子,輔導室謝老師念茲在茲地勸誡夏玉嬋凡事
  都要留一點空間……
  “大奶嬋,謝謝你了啊!”張順堂把臉抹乾淨,彎眉細目,眉心間有個疤痕像是燙傷。除了變高變壯,娃娃臉看起來還是很稚嫩。
  “喔,社會真的教會我們很多事情耶!”劉繼朗露出五官,濃眉大眼輪廓深邃,淡淡的鬍渣加上略低沉的嗓音,感覺已經是個成年人了。
  所有的懸念全都有了端倪。那是自己親手種下的因,這是後來結出的果。
  真的太可笑了啊!沒有錯,所有人的不幸都是被夏玉嬋拖下水,罪魁禍首就是夏玉嬋了啊!這五年來的惡夢,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懦弱的方懿蕙曾經要自己算了,那是對的。是自己硬要跟嶽憶明透露線索,害她遭受池魚之殃,是夏玉嬋害的。自己的親妹妹是無辜的,丈夫的妹妹也是無辜的,沒有人需要為這樣的事情揹負什麼,可是最後卻全部都捲了進來。
  對不起。
  現場所有的女人全部都已經體無完膚,只剩自己還衣裝覆體,這算什麼對不起?
  “對不起。”
  張順堂從車盤底下滑出來,已經打烊,老闆交代自己告一段落工具收一收把店門鎖好就可以回家,不接生意了。
  “可以幫我把這輛車改一改嗎?”
  “這輛車已經很猛了。”張順堂望著店門口拉風的進口跑車,沒有理由還要改裝。
  “幹,我要改更趴更屌,開出去就要嚇嚇叫,這樣可以嗎?”
  張順堂想看清楚跑車,卻越看越模糊,臉上溼溼熱熱的。“大仔!”張順堂哭了。
  黃少隼頭髮梳到油亮,珍珠白襯衫敞開胸口,薄西裝外套袖子短短遮到手腕,襯衫袖口還跑出長長一截,皮鞋黑亮,走路喀喀有聲。
  “我回來啦!”
  不論如何,餘佑達還是探聽到黃少隼坐牢的訊息。只有餘佑達背景最乾淨,不管有多冒險,餘佑達還是去探視了黃少隼。黃少隼和餘佑達不著邊際地閒聊,要離開的時候交代不用再去看他,有緣就會再見。餘佑達向張順堂還有劉繼朗轉達了這個訊息,然後三個人沒有約定,各自放浪漂流。
  從那之後,餘佑達悄悄地改變著,用功唸書,努力減肥。
  張順堂悄悄改變著,進入修車行當黑手,曾經可以變魔術的巧手開始成天沾滿油汙黑垢。
  劉繼朗也悄悄改變著,在平價熱炒餐廳當個什麼都做的小跑腿,這幾年除了端盤洗碗已經可以進廚房幫忙切菜。
  那桌客人盡點鹹辣重口味菜式,廚房裡師傅邊炒邊嗆,劉繼朗端菜時也被滿盤的腥紅辣椒嗆得猛打噴嚏。
  “幹,別把口水噴到菜啊!”張順堂等不及上菜,看劉繼朗同時端了四盤菜,忍不住走上來幫忙。
  “點這麼多菜是不怕吃撐了嗎?別過來礙手礙腳,我端盤子專業的耶!”
  劉繼朗邊走邊發牢騷。
  把菜端上桌時,劉繼朗愣地停下動作。
  “欸,我還要一手啤酒啊!”
  張順堂不以為意,把劉繼朗手上的菜端上桌放。劉繼朗也不理袖子的油汙汗膩,就著袖子抹汗,順便悄悄抹淚。
  “喔,有哭喔!我看到了!”張順堂取笑著。
  “哪有,是辣椒嗆的啦!”劉繼朗又哭又笑。“大哥你喜歡吃什麼?我叫師傅把所有的菜都上一遍好不好?”
  “我回來啦!”
  放榜那天早上,餘佑達從便利商店上完大夜班,揉著惺忪的眼睛,只想趕快回家睡大頭覺。走進家裡的小巷子,瞥見沿路都掛著長串鞭炮,心裡還想著最近有什麼民俗慶典嗎?
  忽然巷尾就炸起炮聲,然後像是連鎖反應般沿途鞭炮都一路炸響,整個巷子霹哩啪啦紙花四射,煙硝瀰漫,比擬神明出巡。餘佑達才剛被嚇得精神稍霽,煙霧裡就響起敲鑼擂鼓聲,華麗的醒獅搖頭晃尾,馬步穩實,大頭佛手執葵扇領獅走來。
  獅頭磨蹭著餘佑達,弄得餘佑達又熱又癢。忽然獅口張開,吐出一卷紅聯,上面蒼勁的書法題字‘金榜題名’。餘佑達又驚又喜,獅頭獅尾揭開,是張順堂和劉繼朗,餘佑達開心地笑了。大頭佛搖搖葵扇,取下面具,裡面黃少隼滿頭大汗,餘佑達又笑又哭。鞭炮還響個沒完,每個人都搶著說話,可是誰都聽不清楚對方說什麼。
  “我回來啦!”
  就在夏玉嬋又驚又悔地連結起五年來的恩仇網路,跑出去上廁所的黃少隼又走回房內,手上牽著兩隻狼狗。方懿蕙聽到狼狗喘氣聲就嚇得哆嗦,夏玉嬋也懼駭著,但是不明白從何而來,只有吳心禪知道這兩隻狼狗在頂樓陽臺做了整個下午的日光浴還有幹了自己。
  黃少隼也洗去臉譜油墨,但是夏玉嬋腦海裡面並沒有這張臉孔的任何記憶,不明白場內所有自己種下的因從何都以他為首?
  “大家好,這兩位是我的好朋友,聽說這裡開PARTY,也很想來這裡跟大家一起玩!”黃少隼笑嘻嘻地介紹兩隻狼狗。“誰想跟它們交朋友的?”
  每個女人都噤若寒蟬,不敢發聲。
  “小朋友?”黃少隼問吳心禪。
  吳心禪遲疑著。
  “算啦,你下午玩過了,換人吧。”
  吳心禪低著頭鬆了一口氣。
  “欠幹蕙?”黃少隼又問方懿蕙。
  方懿蕙停下舔拭,嚇得一直髮抖。“……不要……好不好?”方懿蕙知道怎樣都躲不了,只能無奈回應。
  “好啊!”黃少隼答應得爽快。“你今天舔屎舔這麼認真,當然沒問題啊!”
  方懿蕙明知黃少隼即使答應了也有其他心眼,但還是忍不住喜出望外。
  “嶽警官?”
  “……”嶽憶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不要真的就可以不要嗎?
  “咦?不說話就是預設啦!好,算你一份!”黃少隼笑著接話,狼狗還很應景地吠了一聲。
  “我不要!”嶽憶明急急地喊了一聲,可是黃少隼已經理都不理嶽憶明,嶽憶明這番碰釘子還兼示弱,窘得下不了臺。
  可是夏玉嬋知道那種恐怖。夏玉嬋心裡瞬間百轉千折,想過就算被輪姦千百次,也不要再給狗幹一次。但嶽憶明懷著孕,給狼狗這樣搞,寶寶怎麼保得住?
  可是狼狗……唉……
  “讓我代替她好不好?”夏玉嬋懇求著。
  “阿嬋,你不要這樣!”嶽憶明叫喊著。
  “這麼有義氣啊?”黃少隼微笑。“不後悔?”
  後悔!當然會後悔!可是我能怎麼辦?“不後悔。”夏玉嬋小聲說著,試圖壓抑聲音裡透露出來的恐懼。
  “那你知道……我有兩個朋友,你抵一個,那另外一個咧?只剩你妹妹了唷!”黃少隼快要笑場了。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一路向陽(熟男熟女 H)抵不住她的嫵媚反派:我的母姐是大帝學校裡的高冷教師,在家卻是渴求兒子吃奶的淫蕩奶牛妙手情緣師兄和別人做愛後玩偶租賃公司浮色繪漫展結束後當然要用肉棒向最喜歡的百合coser表達愛意獲得修改器穿越到dnf大肏特肏,將所有人都肏成rb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