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魔族的人類英雄怎麼會有魔族後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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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9

第一章

  普隆託,位於大陸邊角的寧靜鄉野。

  在人類諸國的歷史中,這個地名大部分時候只與葡萄酒和香草放在一塊。它幸運地躲過了上一次的魔族戰爭,亦未受流民和盜匪的侵擾,當外面的世界在風羽中浮沉時,被高山、森林與綿長海岸包圍的普隆託安靜得像是被遺忘了一般,即使魔族退卻,和平重新降臨各國度,到訪的商人逐漸增多,偶爾還有前來療養的貴族,對市鎮和田野間的住民來說一切也和以往沒什麼差別。在一日的勞作完成後,在熟悉的小酒館裡就著新鮮的蔬菜喝上一杯特產的蜂蜜或葡萄酒,就是這裡半世紀不變的平穩生活。

  不過今天,這份平穩泛起了一絲細微的漣漪。

  午後時分,泥土被太陽曬得最暖和的時刻,一位冰冷貴氣的少女蓮步亭亭地邁入了鎮上的小酒館。她一身與周遭格格不入的打扮,深黑的連衣裙堪堪蓋到膝蓋上一掌的距離,咋看之下是方便外出行動的形制,但靠近了卻能發現上面的蕾絲與荷葉邊都極盡考究,連紐扣亦是價格不菲的黑色水晶;一條微微漫光的黑絲褲襪包裹著少女裙襬的肌膚,將她本就傲人的腿型修飾得更加典雅的材質僅僅看著就可知不凡,再往下是精巧的圓頭高跟將嬌小的玉足護起,半露著少女蒙著黑絲的腳背,亮黑色的漆面和高跟在踩過漫長的土路後依然一塵不染。三種穿著物三種黑色,明明都是相似的純黑,卻在少女身上排出了清晰的層次感,即使時尚向來是與普隆託無緣的事物,鎮民們也能一眼看出這樣的搭配很不簡單。

  但比身上穿著更加不凡的是少女的容貌。少女美貌得甚至讓人有些疏離,過分精緻的五官彷彿只該出自匠人的過分雕琢而非自然的隨機排布,靜止不動時任誰都會將之誤認為一具人偶;飾著紫花的骨白長髮披散在少女身後,和金色眼瞳並在一起美麗而又危險,近乎透明的肌膚亦潔白無瑕,即使外露的部分只有一對纖纖玉手和小半截細弱的脖頸,但僅僅雙腿隔著黑絲露出的一分柔膩就足夠讓人遐想萬千。

  無論從任何方向考慮,這都不是位該出現在這裡的美少女。

  她應該在大歌劇院裡跳舞或獻唱,應該在大理石的宴會廳裡受著騎士們的恭維,抑或在海岸上的皇家莊園裡療養,由一個團的忠心女僕滿足日常的一切所需,而不是狀若平常地走進一間二十年沒有翻新的小酒館。

  酒保擦著杯子不敢動彈,不知道這位客人來意是否友善;對面的花店主人伸長脖子,好奇地隔著自以為的安全距離遙遙觀望;酒館裡的其他客人一時閉嘴噤聲,看著少女旁若無人地在正中坐下,既不點餐也不飲酒,只有少數幾人被美貌勾起了勇氣或者說迷昏了理智,頂著冷清的氣場地走到白髮少女的身旁搭話,全然不顧與少女同桌的還有一位身材勻稱精幹的男性。

  “嘿,美人,沒有見過你,是剛到這附近嗎?”

  當先的青年問道,他一邊覬覦地望著少女的側臉,一邊警惕著同桌的男性。他並不是為了找茬而來,只是看少女進來後兩人一句話都沒說才起了乘隙而入的想法。男子看著不超過三十歲,黑色短髮,沒有農夫常見的曬紋,隔著衣服也看不出肌肉,但還算得上身材精幹。男性比少女到得更早,一直在酒館裡安靜地啜飲著蜂蜜酒,一杯金色的酒液喝了一整個午間,無論對美麗少女的到來,還是旁人的搭話,他都一副興趣乏乏的模樣。

  “滾。”白髮少女端坐於與蕾絲裙襬對比鮮明的老舊座椅,雙手交疊在大腿上,眼都不睜,冷冰冰地說道。

  “別這樣的態度啦,這位美人,我們是本地人,知道不少貴族也不知道的好地方,需要的話……”

  “我說了滾開,蟲子。”

  “喂,就算不願意也沒必要這個態度吧?這裡好歹是我們的土地,你們這些外來人——”

  強風突然爆發,將搭話的鎮民和周遭的座椅一同掀飛。鎮上的青年背部著地發出一聲痛唿,再睜眼就看到變得一片狼藉的酒館裡只有白髮少女坐著的桌椅完好,她退開座椅,翹起的黑絲長腿凌空劃過一小個半圓後高跟落地,再撫著裙襬翩然起身,動作優雅至極卻殺氣凜然。一枚蘋果大小的漆黑圓球在少女蔥白的指尖凝聚,透不進任何光線的球體震顫空氣跳動電弧,即使對魔法一竅不通的人也能直覺其內的毀滅力量。“噫、你、你要幹什麼?這個魔法,難、難道是魔族——!?”小鎮青年驚恐地張大嘴,完全沒有想到這位美麗得不似人間之物的少女竟然僅僅話不投機就要痛下殺手,直到這時才意識到面前少女的真實身份,醒悟美麗的事物總與危險伴隨。

  少女神色依然冰冷,沒有下方青年的一絲同情,指尖的黑球即將發射,眼看著小鎮青年和半個酒館就要在此灰飛煙滅,同桌旁觀到現在的男性終於有了反應。他不快地咂了下舌,起身。

  然後飛速的一拳搗在了白髮少女的小腹上。

  他的拳頭堅實有力,沒有農作的粗繭,而只見刃物劃出的細小傷疤。沒人注意到他以怎樣的方式出拳,一眨眼後就只見到拳頭深深地陷進了白髮少女那高貴束腰包覆得盈盈一握的下腹中。

  “噗咕!?阿爾伯特主人……!?”

  少女蘆葦般的纖細身子幾乎被這一拳打折,殺意騰騰的冷金色眼瞳瞬間睜大,香舌吐出櫻唇,膝蓋內折並起,指尖蓄勢待發的魔彈也自然地消弭無形。

  “區區飛機杯還挺囂張的啊,你這混蛋!”

  但名為阿爾伯特的男人全然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意思,又拎著少女的衣領將之提到自己面前,再對著肚子補上一拳。劇痛下少女幾乎眼瞳翻白,眾人只見著她懸空的雙足抽搐幾下,高跟的圓頭皮鞋脫力下垂,然後就整個身子軟成一灘地趴倒在了圓桌上,不過幾秒後就見一股溼跡在包裹大腿的典雅黑絲上擴散開來。

  “那、那個、也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吧……她還好嗎?”貝隆託畢竟沒有直面過魔族的威脅,數年前的戰爭只是一場遙遠的傳聞,所以看到如此美麗的少女幾個唿吸間就被毆打成了這樣的慘狀,就算知道她是魔族,知道她剛才企圖殺掉酒館裡的一半人,也還是有旁觀者忍不住地說道。

  “沒事,不用同情這傢伙。”阿爾伯特拍拍雙手,“只是有點調教不當而已,我會讓她再也不敢做出這種事的。”

  他抓著白髮少女的前發將後者的腦袋提起,遮掩的劉海撥開後,先前還冷淡如冰的表情已經大半崩毀,眼淚和唾液塗抹在病態殷紅的臉頰上,依然美得動人心魄,還多了絲難喻的煽情氣味。男人卻沒有欣賞這幅表情的意思,就這麼拖著少女的身子走向了酒館的後方,走進了唯一一間的廁所裡,啪地一聲關上門,留下現場的其他人面面相覷。

  “呃,要去叫市警嗎?”其中一人試探地問。

  “不、不用了吧?”酒保不確定地回道。

  ——————————————————————

  狹小的單人間廁所裡,阿爾伯特對身後的門施了一個簡單的消聲咒後,就轉回了面前的魔族少女,後者被他單手按住腰身前傾,雙臂撐牆,屁股撅起面向這邊,阿爾伯特一把將她的裙子掀到腰上,就見細膩黑絲緊裹著安產的翹臀,胯下隔著半透的絲物無毛的恥丘清晰可見,少女最重要的小穴完全沒有內褲的遮擋,漏出的液體已經在股間絲襪的縫合線上凝成了水珠。酒館裡的眾人也許以為少女被剛才的腹擊打至失禁,但滴落在踮起的圓頭皮鞋間的液體無論稠度還是氣味都顯然是另一種的存在。

  感覺到了阿爾伯特掀裙的動作,堪堪從疼痛裡緩過神來的少女完全不見躲避的意思,反而把下體挺到了更加適合男人施為的高度,還誘惑般地晃動著了起來,黑絲下久坐養出的軟糯臀肉因此左右搖晃。

  “嘖。”對少女的討好,阿爾伯特只是咂了下舌,反手朝面前的嬌貴臀瓣扇了一巴掌,然後在少女混著嬌吟的昂首痛唿中撕開褲襪,兩邊受力被拉細拉長的黑絲刮過興奮開合的蜜裂,少女舒適下情不自禁地伸直背嵴,緊接著就被男人的肉棒貫穿下體。咕啾咕啾,更多的淫水從少女的兩腿之間瀉下,傾落廁所地面的石磚飛濺到了黑絲足背和小皮鞋的漆面上,在白髮少女拒人千里的外表下,穴中竟然早已洪水氾濫熾熱如爐。

  “嗯——~~”白髮少女由是發出一聲甜美的嘆息,她倚靠著斑痕點點的牆壁,腰身為配合阿爾伯特的身高而彎出了一條速降的曲線,骨白色的長髮披散在上美輪美奐。她配合著男人的動作挺動腰肢,先前面對外人的冰冷和漠然已經完全不見蹤影,“啊~、嗯啊~、對不起~、阿爾伯特主人~、奈菲妮絲知錯了~~~”

  “你的小穴裡可不是道歉的意思啊,哪有人一邊道歉一邊越夾越緊的?你這傢伙明明快要高潮了吧?”

  “嗚~、嗯嗯~、道歉是真的、高潮也是真的~、其實早就已經高潮了~、被主人毆打的時候就去了、到現在已經高潮了三次了~~”

  “誰是你這抖M變態魔族的主人啊!”阿爾伯特一邊斥責一邊大力挺腰,肌肉分明的腹部在圓臀上撞出脆響,相比少女的身體過於粗壯的肉棒在緊窄的肉穴裡來回進出,連續從中攪出更多甜美的蜜液,少女的嬌聲在狹窄的衛生間裡迴盪不定,“你是真的蠢到在我面前對一般人出手,還是特地過來找被強姦的?”

  “啊~、啊啊~、嗯啊啊啊~”明明男人的動作極盡粗暴,肉棒毫無技巧地蹂躪著柔軟的粉豔膣肉,少女的叫聲裡卻只有舒適的音調。隨著性交的進行,小腹和屁股的鈍痛也逐漸化為了令人上癮的麻痺感,奈菲妮絲連喘著氣側過臉頰,用缺乏感情表現的眼睛做了個不習慣的媚眼,“我、我已經決心要成為阿爾伯特主人的所有物了~、不管主人想要怎麼使用奈菲妮絲、我都會、樂意獻上這幅身體~、但果然、果然還是被您強暴時~、被這樣狠狠按在身下、和那天一樣、反抗不能地被侵犯時、讓我有種自己果然是女人~、是雌性的感覺、最開心了~~”

  “我可不是來陪你玩這情趣的。”阿爾伯特不快地說道,抬手朝著面前的屁股再抽了一巴掌,下身清晰地感覺著魔族少女的小穴因這刺激而驟然收縮,“給我自己動!”

  “好、好的、遵您御意……~”

  阿爾伯特停下動作,等著這場交歡由單方面的強暴轉變為單方面的侍奉。奈菲妮絲卻沒能立即接續上抽插的節奏,她腰肢酥軟,膝蓋顫抖,踮起的腳尖搖搖晃晃,過了好一會兒才找回力氣。她重新在馬桶上方的牆壁上撐穏身子,腰身努力扭動起來,纖美的腰肢如蛇一般靈動,但動作卻有諸多機械和不熟練之處,顯然還在練習的途中。

  阿爾伯特居高臨下地看著少女的生疏表演,既不出聲糾正也不斥責,他的沉默反而讓奈菲妮絲格外心慌。家名悠久的魔界貴族由是更加殷切地擺動下體,像是第一次接客的娼妓那樣渴望得到正面的回應。但另一重誘惑卻在此刻折磨著她,那根插在她的小穴內的肉棒,那個教會她作為女人的喜悅和給過她至上歡愉的事物,就和她腔膣裡最敏感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遙,只要稍稍蹭上一下就能讓自己的大腦升上雲端。是做一個敬業的雌奴隸換取褒獎還是徹底墮落成只知快樂的母獸?這個抉擇在奈菲妮絲的心中格外艱難,她努力嚥下一口馬上又要從嘴角溢位的唾液,一邊搖晃身子一邊不動聲色地把肉棒向著小穴的更深處吞入,雄壯的龜頭僅僅剮蹭到敏感點外沿的皺褶就已經快讓嵴柱融化,要是直接戳中的話…………無法忘懷的回憶在腦中掠過,她再也忍耐不了,已經疲勞的雙腿聚起最後的力量,就要一口氣迎來最盛大的絕頂。

  但男人和他的肉棒卻偏偏在此時抽身退出,只留下一時合攏不上的小穴空虛地吞吸空氣。

  “啊、啊——”奈菲妮絲驚惶起來,被高潮寸止的失落感一瞬擊垮,甚至下意識地抬起屁股僭越地去追逐離開的肉棒,未果,少女停下動作,側過頭,眼角上帶著楚楚可憐的淚花,“阿爾伯特主人……?”

  “允許你動,可沒允許你就這麼高潮啊。”阿爾伯特冷酷地說道。“給我就這麼趴著。”

  “好的……遵您……御意……”奈菲妮絲咬著嘴唇地停下了動作,身下撕開的褲襪間被蹂躪得發紅的蜜穴緩慢閉合成最初的狀態,愛液潺潺從中流出的勢頭卻許久都不見絲毫減緩。

  “…………”阿爾伯特雙手抱胸靠在廁所的門上,就這麼盯著她的小穴什麼也不做。

  “嗯……啊……”時間緩慢流逝,沉默中奈菲妮絲很快堅持不住,難受地摩擦起了大腿企圖以此自慰,“阿爾伯特……主人……主人……~”

  “…………”

  不管眼前的尤物如何討好和哀求,阿爾伯特只是冷漠地看著她的醜態。意識到男人不會改變主意後,奈菲妮絲就遵照指令的再也不動了。她閉上嘴,支起膝蓋,停住兩隻大腿杯水車薪的摩擦,僅僅把屁股和小穴翹到最方便對方取用的高度,如此靜候下一步的動作。

  這都是對自己的懲罰和處置,接下來只有遵從命令一個選擇。奈菲妮絲強自按撫著苦悶的胸口,那裡黏稠的情慾和混沌的情感如波濤翻卷。明明在看不見臉的姿勢下,竟然只通過小穴的狀態就看破了自己的狀態和小動作,徹底被看穿的感覺讓奈菲妮絲既緊張又喜悅。古老的家名和過往的優渥生活在此刻都不再重要,徹底雌伏的白髮少女只想用最卑微的侍奉和最嚴苛的服從換取獎賞……不,和獎賞沒有關係,她只是為了服從命令而來,越是困難越是無理她就加是興奮,被支配的喜悅於她而言更勝過自由。

  於是明明停下動作,停止了一切外界刺激後,奈菲妮絲暴露在微涼空氣裡的肌膚和陰瓣反而更加殷紅,愛液在短暫的斷流後又再越湧越多。想要小穴被填滿的渴望還在折磨著她,瘙癢和空虛都隨著時間不斷膨脹,但這反而讓她在另一重意義上快要高潮。在魔界數不清的女性裡也許不是最美麗也不是最強大的,但是說寸止就寸止住肯定不是誰都辦得到的吧?自己果然有當肉便器的才能~~

  她忍不住地踮起雙腳,把小穴翹得更高地展示到阿爾伯特冷淡的視線下,冷卻了這麼幾分鐘後,微微張開的無毛秘裂裡似乎比剛才還要更加接近高潮了。

  阿爾伯特在這時突然一把抄起她的腳腕,讓白髮少女高跟朝天,腦袋按在馬桶座圈上,在這背嵴著地的姿勢下狠狠地將肉棒重新貫入小穴。“區區個肉便器魔族在炫耀什麼呢!”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

  嵴背的重壓和蜜穴貫穿的共同作用下奈菲妮絲爆出一聲不成聲音的媚叫,足尖一下繃得筆直,早已積滿淫水的小穴飆出潮吹,徑直澆落到了下方披散的白髮上。

  “喜歡被強暴是吧?特意從魔界過來找人被幹是吧?那我就一次滿足你個夠!”阿爾伯特將少女的左右小腿當做握把抓在手中,如同使喚打樁機一般地毫無留情地往她的小穴之中刺下肉棒。

  “噗喔~、咳、嗚哦~、是、是的~、感謝主人垂憐——~”奈菲妮絲語氣痛苦,在這個被徹底掌控的姿勢下既無法懸停空中也無法徹底落到地面,只能在最難受的位置忍耐著男人的侵犯,剛剛合攏的小穴一瞬間又被擴到最大,上下搖晃的胸部幾乎要拍到她自己的臉上。“但、但是、我不是誰都可以、我是特意來……咕噫~!?噗嗚~、太、太用力了~、奈菲妮絲要壞掉了——~”

  阿爾伯特不聽完身下少女斷斷續續的辯白,從少女的股間分開,肉棒噗扭一聲地帶起無比黏稠的蜜液,然後再以更大的力道撞下,淫水飛濺,像是飛奔的馬蹄踩在了雨後的積水窪上。“誰管你這些,可別以為今天能普普通通地結束啊!”

  “齁喔喔喔喔~、咕噫噫噫噫——~~”

  肉體碰撞的鈍響迴盪在狹小的廁所間裡,少女的纖腰隨著男人的動作上下浮沉,每次相碰都有大蓬的淫水飛濺。奈菲妮絲雙腳緊繃,小腿肉在阿爾伯特鐵鉗般的握持中搐動不止,兩隻高跟鞋都已經被自己的動作踢飛,黑絲的包裹中玲瓏腳趾反覆著蜷縮和繃直的動作。

  下方柔順長髮的紛亂中,少女精緻面龐上的表情早已凌亂,高貴的金瞳幾乎只剩下眼白,小巧粉唇中吐出的聲音甚至分不清是絕頂的喜悅還是瀕死的絕叫。阿爾伯特對此一概不理,他只將身下這位眾人求而不得的美麗少女當做純粹的洩慾器具使用,沒有一絲愛憐和顧慮的性交,僅僅只是為了自己的分身被包裹得更加舒適而變換姿勢,如此不知多少個來回以後,直到地上和牆上都遍佈淫水,白髮少女已經幾乎沒有聲息之時,才長長鬆氣,然後一把將少女的整個身子按壓在馬桶上,肉棒傾注體力地貫入,直達早就迎接上來的子宮。“直接射你裡面了,但不準給我懷孕。”

  “咕嗚~、遵、遵命……噗嗚嗚嗚嗚~~——”

  濁流不問是否地注入,沒有播種意圖的精液,單純只是慾望的宣洩。倒懸的奈菲妮絲被小腹的熱意稍許喚回了些許神智,然後就在勐烈的喜悅和苦悶下更大幅度地翻過白眼。阿爾伯特不做理會,他只負責宣洩和下達命令,怎麼實現是奈菲妮絲自己的問題。他就這麼把保持著倒栽的姿勢雙腿往兩邊無力垂下,黑絲破損的股間還在冒著白濁失去意識的白髮少女留在酒館的廁所裡,推門離去,飲盡桌上剩餘的蜂蜜酒後,大步走出酒館。

  ——————————————————————

  走在古老的街道上,和熙的暖風迎面吹來,讓阿爾伯特終於消解了些心中的不快。

  “難得的好酒和好天氣,都給那傢伙糟蹋了。”

  原本他打算在酒館悠閒地一邊品酒一邊打發時間,貝隆託的蜂蜜酒雖然不如葡萄酒那般出名,但得益於大面積的薰衣草田,釀出了一種別處沒有的獨特風味。但出了那麼一遭事情後,顯然繼續待在酒館裡對自己和其他客人的心情都沒什麼益處了。

  但就這麼回去也是無所事事,也沒有和貴族打交道的心情,阿爾伯特就這麼順著街道離開市鎮。腳下坑坑窪窪的石磚很快變成灰撲撲的土路,紫色和金色的薰衣草田在道路兩旁延伸到視野盡頭,他漫步在渺無人煙的原野之中,在初秋的陽光下忍不住地伸了個懶腰。

  “哈啊……”

  眼前的風景總會讓阿爾伯特想起故鄉的事情。

  儘管他的故鄉遠稱不上適合療養,那裡既沒有溫和的氣候,也沒有怡人的風光和聞名的特產。那只是個平凡無奇的北方村落,村民們靠著地裡的微薄產出辛勞度日,空氣裡總是飄蕩著腐草和牛糞的氣味。

  沒有孩子喜歡那片土地,阿爾伯特也不例外。男孩們總是揮舞樹枝假扮騎士,女孩則以花朵妝點自己想象被外面的來客帶走,當商人駕著馬車出現在地平線上時所有人都在期待他能帶來什麼新鮮的玩意兒,好一掃封閉鄉村的陳腐與無趣,但有一天,地平線上來的不是商人,而是戰爭的馬蹄與彎刀。

  他在田埂邊坐下,開啟最後從酒館裡帶出來的葡萄酒,抿上一口,單寧的酸澀在口中擴散,無由讓他想起了童年時見過的麥酒,那些農夫自釀自飲的粗劣酒水,光聞味道都讓人覺得有些刺鼻,然而他到最後畢竟一次都還沒有嘗過。時間一晃過去十幾年,在隨波逐流,如願以償,功成名就,完成了年幼時想都不敢想的冒險,想去和不想去的地方都去過一遭以後,在這難得的閒暇時間裡,他竟然真的有些懷念那片沒人喜歡的土地,已經不存在於世上的村莊。

  “魔族,嗎……”

  將近二十年前,魔王阿因巴斯趁著人界和魔界的交匯時刻降臨帶來了巨大的災難,數個小國和大量的城邦因此毀滅,由此衍生出的難民和盜匪又如漣漪一般地給其他地方帶去次生災害。這場最終席捲了整個大陸的戰爭最後由尊稱鑽石聖女的一位少女斬殺魔王而終結,但對阿爾伯特來說,戰爭卻結束在更近期的時候,他追擊著潰逃的敵軍進入魔界,繼續救援被虜的人類,直到最近才回到人界。

  他就是在那時候遇到了奈菲妮絲,兩者都對互為異族的彼此沒什麼好感,一言不合便展開戰鬥,阿爾伯特作為勝利者侵犯和奪走了後者的處女。後來他才知道,奈菲妮絲和進犯人界的魔軍毫無關係,也沒有參與過任何的奴隸交易,僅僅是同樣被這場混亂波及的一員。阿爾伯特由是沒有取她性命,但也對侵犯過她這件事毫無愧疚,畢竟魔族在人界做的事情可比這過分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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