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魔族的人類英雄怎麼會有魔族後宮】(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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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19

的時間才讓自己信服,戰爭確實結束了。

  魔王阿因巴斯被消滅,流離失所的流民得到安置,被作為奴隸帶往魔界的俘虜們也大部分順利救出,在短時間內,已經沒有必須他這位“勇者”去做的事情了。

  反過來說,接下來他又該去做什麼好呢。

  形形色色的邀請堆滿了王都住所的信箱,求見的人能夠排到兩個街區之外,財富和權勢好像伸手就能碰到,但阿爾伯特只覺得煩躁,以及說不上來的細小空虛。他謝絕了所有的會面,獨自一人來到這片遠離喧囂的療養地,但薰衣草田和葡萄莊園都給不了他答案,和平的土地上有的只有……和平。

  (“不會真給那傢伙說中了我就是有暴力傾向不砍點什麼不舒服吧?”)

  阿爾伯特伸著懶腰地開啟房門,然後就看到了跪在門前的奈菲妮絲。

  “向您請安,主人。”她跪姿伏地,恭敬至極地行了一禮。

  “……你還在啊。”阿爾伯特不由翻了個白眼。昨天發洩過後他就沒再理會這隻魔族的狀況,沒想到過了一晚上她竟然還沒走,而且越來越得意忘形,“你這又是個什麼狀況。”

  白髮少女此刻通體全裸,精巧的膝蓋和雪膩的乳房直接壓在走廊的墨綠地毯上,如同反射著陽光一般的炫目肌膚佔滿了視野的大半,顯得極具衝擊力。她全身僅戴著一隻皮項圈,單純給寵物而用的粗糙做工,一根鎖鏈穿過乳溝垂在地上,在膝蓋邊繞著一圈一圈,在那兩隻標緻大腿併攏不住的三角空區裡,無毛的恥丘同樣毫無遮擋,泛著漂亮粉色的蜜裂在剛開始還乾乾淨淨,就在阿爾伯特推門出來的這短短時間裡肉眼可見的溼了起來。

  “我是來迎接主人的調教的。”她若無其事地說道,明明在這個姿態下卻好像穿著禮服參加宴會時一般自然,“主人昨天說要把我調教成再也不敢反抗人類的母狗,所以我一早就在為此做準備。”

  “我的原話不是這樣的吧?”

  “當然,如果在調教的過程裡主人有什麼別的需要,也務必請用奈菲妮絲的身體……”

  她一邊說,一邊從地上抬起頭來偷偷瞥著阿爾伯特晨勃的股間,暗示的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

  “哼。”阿爾伯特嗤笑一聲,然後一腳將少女的腦袋踩回地上,“你是諷刺我是連路邊的母狗都會上的沒品男人嗎?”

  奈菲妮絲額頭抵地,在阿爾伯特的腳下跪姿愈發恭敬,聲音惶恐,“!對、對不起主人!是奈菲妮絲思慮不周,這就換回平時的衣服……”

  “啊?誰允許你了?不覺得那件衣服對母狗來說太浪費了嗎?”但阿爾伯特沒有就此放過她的打算,腳掌左右扭動,在少女漂亮的白髮上擦拭著鞋底,“給我就這樣保持下去。”

  “是。”

  雖然阿爾伯特並不打算真把奈菲妮絲當作奴隸,後者想要離開的話不會做出阻攔,但這種一定要送上門來的狀況他也不會客氣。阿爾伯特不再說話,撿起地上的狗鏈,用力一扯示意白髮少女跟隨,奈菲妮絲被他扯得一個踉蹌,趕緊四肢並用地爬行跟上。阿爾伯特不說要往哪去,奈菲妮絲就緊張不安地跟在後面,臉上雖然面無表情,但子宮已經緊縮了幾次,下身的液體已經能夠凝成水珠。

  “啊,是了,別把你的味道弄得到處都是,這可是別人的房子。”阿爾伯特在前面冷不丁地道。

  “是、是!”奈菲妮絲趕忙夾緊雙腿,不讓淫水滴落到地面。

  但這樣就讓爬行的動作更加艱難。奈菲妮絲夾著雙腿磕磕絆絆,拼盡全力才能跟在大步行走的阿爾伯特身後。他沒在客廳停下,徑直走出室內,開啟大門,初秋的普隆託已經轉涼,早晨與傍晚掠過田野的風都帶著冷意,不少居民都已經加上了馬甲,而奈菲妮絲卻只能以纖薄的身形和嬌柔的肌膚赤裸面對。

  保暖避寒的魔法當然是不允許的,奈菲妮絲忍不住地打了個顫。儘管在阿爾伯特面前是那樣的表現,但她實際在性觀念上相當的保守,平時總是用連衣裙和褲襪包裹得十分嚴密,一百年來不說交往的經驗,連被異性碰過手指的次數都屈指可數。在開放的露天下,她一刻都不想等待地快點穿上衣服,但想到這種難堪的處境是被阿爾伯特命令維持的,這份情緒又變成了一種難言的幸福感拉扯著她的胸口。

  這處莊園沒有高牆,只用籬笆簡單地圍起屬於自己的土地,外面田野空曠平坦無所遮擋,任何過路的農夫都可能看見庭院內的光景。要是被自己看不起的那些弱小人類們看到自己全裸著被當狗牽著的話自己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那時自己的羞恥心和忠誠心哪一邊會勝出呢?儘管早已下了很大的覺悟,但奈菲妮絲還是不確定自己是否已經準備好了面對那樣的境況。她在自己的想象中雙頰發紅,逐漸連冷風都好像有點舒適了起來。

  但阿爾伯特不給她更多思考和想象的時間。他像真的遛狗一樣在庭院裡漫步起來,毫不在意身後奈菲妮絲的狀態,步伐飛快,後者用盡全速爬行才能勉強跟上,還不時會被狗鏈扯得踉蹌兩下,很快手掌和膝蓋就都沾上了草坪裡的泥土,沒有束起的白髮凌亂開來,和薄汗一同沾在額頭與臉頰上,讓少女忍耐的表情更加楚楚可憐。阿爾伯特還是沒有回頭看的興趣,他一邊遛一邊打量著庭院內的植株,大概是最近沒有僕人照料的緣故,庭院內的幾棵闊葉樹都已經有點落葉。他摩挲下巴思考片刻,然後一扯狗鏈,把奈菲妮絲拉上前來對著對著挺翹渾圓的屁股一腳,“喂,怎麼都控制不住你下面的水的話,就在這裡排空吧。”

  “好、好的、嗚哦~!”

  液柱的奔湧比想象中來得更快,幾乎是在白髮少女對著樹根抬起右腿的瞬間便從光潔綺麗的股間釋放,視覺上就好像是被阿爾伯特一腳提出來的那般。奈菲妮絲抿住嘴唇,對向樹根保持著單腿抬起的姿勢,她的家名古老高貴,還遺留了大量的財產,繼續潛修下去的話就這麼成為掌控一方地域的魔王角色也並不是痴人說夢,這樣的她原本天崩地裂也不該沒有上廁所的地方,如今卻在男人的命令下用女性絕不該有的姿勢對著樹根大肆放尿。冷風吹拂著她敞開的股間,讓整片恥丘和粉嫩的肛門都不住地微微顫抖,作為貴族的矜持和羞恥心助長著被命令的喜悅,可想到自己明明誇下海口做好了接受調教的準備卻又積存了這麼多的液體,好像在撒謊一樣的狀況讓奈菲妮絲深感不安。如果一不小心在屋子裡釋放,把走廊弄得一片狼藉的話,等待自己的會是怎麼樣的懲罰呢?遵從命令還是接受懲罰,哪一個更棒?奈菲妮絲在放尿的恍惚中陷入了艱難的抉擇,進而又因此感到了小小的不忠而心跳加速了一下。

  “咿嗯嗯嗯嗯~、嗚嗯嗯嗯嗯————~”

  複雜又甜蜜的自責催促著奈菲妮絲把右腳抬得更高更高,兩腳成鈍角地繼續釋放。近乎完全透明的水柱從尿道口和蜜穴裡一起傾注,已經完全分不清到底是尿液還是淫水將樹根下的泥土大片澆溼,混合著土腥味的甜香從地上升起。半晌過去,澆灌終於到了終點,液珠逐漸減弱,然後變成斷斷續續的水滴繼續從少女的秘裂之中滴下,她無師自通地搖擺屁股,如同真正的母狗一樣把殘留的液滴甩掉,然後恭敬地低下頭抬起屁股,向阿爾伯特展示著已經淨空的小穴,“~我已經全部排空了,阿爾伯特主人。”

  “那就回去吧。”阿爾伯特無動於衷地說。

  在庭院裡遛了幾圈後,差不多也到了該用午飯的時間。住在鄉野間的農夫總是起得很早,在下地幹活前就要先墊點肚子補充能量,而王都的居民則習慣睡到更晚的時間,將早餐和午餐並在一起。阿爾伯特兩邊的規矩都不遵守,他在自己需要的時候就吃。莊園裡存著一星期的麵包,培根和乳酪,在懶得去市鎮的時候便打算就這麼湊合著解決。今天本也不會例外,他在命令奈菲妮絲進門清洗自己後,就打算把她趕出去然後自己隨便對付點吃的。

  奈菲妮絲卻在此時積極地表示要自己下廚,在被折騰了這麼久以後她看上去比早晨時還變得更精神了一些,情感剋制的臉上透著難掩的期待和熱切。反正閒來無事,阿爾伯特就放她發揮,坐到昨天的天鵝絨躺椅上品著紅茶悠然等待。他不擔心奈菲妮絲下毒,身在魔界時他早已吃過了世上的大部分魔物,對如今的他來說河豚之毒不過別有風味的調教,眼鏡蛇的毒液正好緩解一下肌肉痠痛。不如說,他還有點期待這隻魔族會整什麼花樣。

  可沒有給他想象的空間,奈菲妮絲直接在客廳邊上的簡易廚臺開始了料理而沒有去更專門的廚房,透過魔法的輔助她不需要那麼多的器具也能做出同樣的料理,而自帶食材也不需要動用莊園的食物儲備。她背對阿爾伯特,在料理的全程一直有意無意地搖晃身子,雪色的背嵴在瀑布般的白髮中若隱若現,安產的屁股無從遮掩,上面先前被踢時留下的鞋印已經洗去,但紅腫的痕跡還殘留著,和無暇的肌膚對比鮮明。奈菲妮絲彷彿在故意誘惑一般地朝這邊撅著赤裸的屁股,雙腿挺得筆直,膝蓋一點不彎,讓阿爾伯特很想上去給一巴掌讓她專心料理,但想想這樣只會讓這隻魔族高興,所以他只是冷漠地翻著手裡的書頁。

  料理的過程出乎意料的順利,阿爾伯特本以為這位魔界的貴族大小姐習慣了有人侍奉的生活,做起料理來肯定雞飛狗跳就算引起一兩個爆炸也沒什麼奇怪的,到那時是懲罰還是不懲罰她呢?還在思索期間料理就已告一段落,華貴的鍍金瓷盤一個接一個地擺到阿爾伯特面前,前菜是酸辣口感的醬漬蝦仁和新摘的秋葵,接著煎烤羔羊肉火候和醃製的程度都恰到好處,陪餐的麵包切片後抹上黃油再刻意烤至微焦,甜點則是戚風蛋糕和奶油冰激凌。雖然整體稍顯樸素,但調味和做工都相當不錯,而且沒有花裡胡哨的菜式這點也讓阿爾伯特相當中意。

  “還合您胃口嗎,主人?”奈菲妮絲雙手抱著托盤輕按乳房,侍立在旁邊恭謹地詢問。

  他印象裡羔羊肉的處理並不輕鬆,除血和去羶都需要好些時間,冰激凌雖然可以用魔法簡單地製冰,但要做出綿密的口感也需要不少時間。這些食材大概都是一大早就預處理完的,原本計劃在他睡醒後就用來烹飪早餐,只是被遛狗延後了不少時間。阿爾伯特看向奈菲妮絲的臉龐,魔族少女的金色眼瞳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指尖的動作看起來比全裸跪在房門前時還要更緊張一點。在這時她似乎不再是全身脫光等待處置的雌奴隸,而僅僅是期待心上人對自己廚藝的回應的少女,第一次讓阿爾伯特反思自己是不是對待她有點過分了。

  所以他對著站立的奈菲妮絲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過來。”

  “誒?誒?主人?”奈菲妮絲受寵若驚,不知所措地在阿爾伯特的大腿上坐下。

  阿爾伯特從背後抱住她,奈菲妮絲立即僵住身子像只被貓盯上的老鼠,阿爾伯特也不安撫,就這麼用雙手抓向她的身體各處。衣著和首飾往往是女性魅力的一大構成,所謂貴族實際大多數脫光以後和平民也並沒有什麼差別,但名為奈菲妮絲的魔族少女顯然並不在此之列。抱擁著懷中的軀體,沒有衣服的阻礙直接感受少女肌膚的溫軟和細膩,讓一手抓握不全的乳肉如布丁般從指縫間溢位時,阿爾伯特不得不承認這位千里迢迢追趕來的魔界大小姐確實有一具值得自傲的身體。明明穿上衣服時就如刻板印象裡的法師一般纖弱,脫光時也總會先被蜂腰吸引目光,直到現在這樣抱緊才能發現出乎意料的柔軟,壓在大腿上的臀瓣肉感十足。阿爾伯特從少女的肩上越過下巴,白髮唰唰地從他面上拂過,帶來一陣並不難受的酥癢。

  (“老實點的話當做夜晚的抱枕倒是也不錯。”)阿爾伯特不由想到。

  “嗯啊~、主人~”在等了一會兒發現沒被怎麼樣後,奈菲妮絲黏膩地叫著,像貓一樣地廝磨著阿爾伯特的臉頰。

  “你喜歡這樣被揉胸嗎?”阿爾伯特一邊問一邊變幻著抓握的位置,這對豐滿的果實從每個角度握起來的觸感都不一樣。

  “奈菲妮絲的身體是屬於主人的~不管主人怎麼使用都沒問題~”

  既然都這麼說了,阿爾伯特就按自己喜歡的方式揉了。他換去另一側的胸部,少女更加諂媚地磨蹭著,隔著乳房也能感覺到心跳的逐漸加快;他再向下抓住側腰,奈菲妮絲受激在他懷裡控制不住地扭起了身子。阿爾伯特繼續尋找手感最好的地方,在臀肉上捏了一把以後,繼續摸向大腿內側,這裡雖不似屁股那樣柔軟但卻更有彈性,奈菲妮絲髮出一道舒適的嘆息後,竭力地扭過腦袋舔去阿爾伯特嘴角的冰激凌。

  阿爾伯特在這時突然將她的雙腿開啟。

  “————!”

  奈菲妮絲一瞬間雙腿被開啟成近乎一百八十度,出色的柔韌度讓她幾乎沒有痛感,但秘裂驟然暴露在空氣裡的觸感依然讓她一聲驚唿。這裡已經又是一片泥濘,陰蒂勃起從早上都現在都不曾消腫。阿爾伯特輕輕一觸,奈菲妮絲就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不久前才排空並清洗過的蜜裂又開始噗嗤噗嗤地冒著淫水。

  奈菲妮絲的肌膚很容易在觸碰中留下紅印,這裡卻什麼痕跡都沒有,不知出於何種想法但她看起來已經很久沒有自慰過了。阿爾伯特決定幫一下她。他很少做這樣的事,他大部分的性經歷都是單方面的強暴,對方的感受無關緊要,自然也不瞭解女性舒服的方法。但好在他已不是第一次把玩這具身體,對奈菲妮絲敏感的點位還有印象。他在陰蒂上輕撥兩下,從外側到內側地逐漸移動手指,奈菲妮絲不敢動彈,隨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地搐動著腳趾,不時整個小腿都一陣緊繃。阿爾伯特選在她反應最為激烈的時候插入蜜穴,兩根手指一起分開早已黏膩不堪的媚肉,過稠的汁液在他的手指之間拉扯成絲。

  “嗚~、嗯嗯~、主人~、主人~~”

  奈菲妮絲不再滿足於只是舔舐嘴角,在難得的寵溺下她大膽地做出了索吻的舉動。阿爾伯特也一併滿足她,堵上櫻唇吸吮舌尖,少女身體上混著發情甜膩的幽香飄進鼻翼。他再換個角度揉捏乳房,隨著奈菲妮絲的進一步動情乳房的觸感又有變化,更多的鮮血集中在乳首上,乳肉彷彿能夠擠出奶水一般地鼓脹起來。下邊對蜜穴的探索也已經到了深處,他曾以性器若干次地侵犯此處,但還是第一次地用手指觸控,熾熱的內壁和複雜曲折的皺褶都讓指尖印象深刻。奈菲妮絲閉緊眼睛,更多的嗚咽和嬌吟從相合的嘴唇漏出,腔膣裡的媚肉也激烈痙攣著以更加強力的勢頭擠壓回來。

  這種程度當然不足以動搖阿爾伯特的手指,但他已覺得時機成熟。他更進一步地深入手指,觸碰到子宮的關口,往常這絕非手指能夠夠到的深度,只因少女的子宮已經大幅落下。他對著子宮口輕輕一戳,奈菲妮絲立即挺直了背嵴伸展四肢,媚肉也層層退開露出了上沿處一小段遍佈顆粒的區域。這裡便是奈菲妮絲最敏感的地方,在某些黑話中所謂的G點。他用中指對著這裡快速撓動,看著懷中的少女驟然蜷縮成一團,雙腿極力想要合攏又被重新分開,纖腰擰動,屁股按在自己的胯間左右摩擦,最後昂起脖子,終於——

  “嗯啊啊啊~、要去了~、在主人的手指下~、嗚嗯嗯嗯嗯~、去了~、去了去了——~~”

  奈菲妮絲渾身一陣激烈抖動後,脫力地躺倒在阿爾伯特的懷中,香汗淋漓,大聲喘息,缺乏表情的臉上眼神痴迷地看著男人的面龐。

  “……就這樣?”

  但沒有失神,沒有潮吹,阿爾伯特感覺她在庭院裡對著樹根撒尿時都高潮得更加激烈一點。這讓他感覺稍微有點……白費感情。

  “那個……”奈菲妮絲扭捏地說,“可以請主人在桌上……不,在廚臺邊欺負奈菲妮絲嗎?這樣可以把我的腦袋按進水槽裡,我想在一邊溺水的時候一邊感受主人的肉棒……哈啊、哈啊~……”

  她一邊說,一邊用屁股推擠著阿爾伯特胯間頂起的帳篷,做足暗示。

  “…………你自己自慰去。”

  阿爾伯特冷淡地把她往地上一丟。

  “主人!?”奈菲妮絲屁股著地,顧不上痛叫,就趕緊按著阿爾伯特的指示撫摸胯間的淫核,“遵、遵命,主人。”

  她特意仰躺著對向這邊,大開雙腿,讓蜜裂欲迎還拒地張合著,希望還能得到更多寵愛。阿爾伯特看得煩躁,抬起一腳作勢要踩,奈菲妮絲就趕緊雙手主動扒開小穴,眼神里滿滿的都是期待。阿爾伯特索然無味,收回腳,轉身走出門去,“區區母狗只要老實看家就夠了。給我保持這個姿勢和動作,除非有人進來了否則不許變。”

  “好、好的,主人……”奈菲妮絲躺在地上,一邊失落地插著小穴一邊應道。

  “還有,我回來前不準高潮。”

  “!?”

  不管身後驚慌和絕望的聲音,阿爾伯特關上房門,大步走向市鎮。他並沒有什麼要事,只是和昨天一樣地到酒館打發時間。沒了奈菲妮絲的打擾,他和鎮民的溝通順利許多,他請眾人喝上一圈酒,花了半個小時消解昨天事件留下的餘波,然後在當地人的熱情問候中聊了許多關於這裡的歷史和最近的故事。他和酒館主人互通了名字,在後者推薦下存了一瓶有年代的蘋果酒,然後閒逛在鎮上的街道中。他參觀了普隆托特色的手工藝品,買了幾份香草肉卷,又給鎮上的教堂和孤兒院捐了點錢,管理的牧師邀請他到鐘樓上參觀。這裡是全鎮最高的地方,視線越過金色和紫色的田野可以從這直接望見地平線上的一線大海,海風混著薰衣草的香氣吹來,阿爾伯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在鎮上一直待到黃昏,等再次回到莊園裡時,已是月明星稀。

  “嗚哦~、齁喔~、嗯~、啊~……”

  一開啟房門,就聽見昏暗的房間裡響著斷斷續續的水聲,還有垂死雌獸一般的呻吟。濃郁的雌臭充斥了整個屋舍,蜿蜒的溪水一直延伸到門房處,阿爾伯特點上燈,看見奈菲妮絲還是仰躺在地的姿勢,雙腿張開,纖細蔥白的食指與中指持之以恆地摳著早已淫水亂流的小穴。她瞳孔渙散,舌頭聳拉,抬起的腳尖屢次抽搐,眼看著要高潮了又寸止回去,一道粉紅色的心形魔紋烙印在她的小腹上,看起來這一整個下午她正是用這個魔法強行阻止了自己的高潮。

  “啊~、喔~、歡迎回來、主人~、咿哦~”

  直到阿爾伯特進來好一陣子她才意識到來人,聲音虛弱地問候道,手指依然忠誠地抽插著自己的小穴,話語還沒落音裡面就有些小的水花噴出,這會兒時間就又高潮寸止了一次。

  “還不去準備晚飯?”阿爾伯特質問。

  “啊……對不起~、主人、奈菲妮絲這就……~”對這不講理的質詢奈菲妮絲毫無異議,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爬起來,艱難地向著廚臺踉蹌過去。她右手還插在自己的小穴裡,高潮阻止的淫紋散發著超負荷的魔力光輝,淫水隨她的行走滴答了一地,顯然是忘記了按先前的指令已經可以結束這場苦行,於是阿爾伯特決定好心地提醒她一下。

  “還有,你可以高潮了。”

  “~~~~~~——————————————!!!!!!!”

  淫紋在阿爾伯特的聲音下啪嚓破碎,奈菲妮絲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瞬間就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前所未有的洪水自她股間決堤,在早已溼黏不堪的地板上灑出一個盛大的水窪。

  “咕哦哦哦哦哦~、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外貌清冷的白髮魔族少女滑稽地撅著屁股,在強烈的痙攣中連變換姿勢的力氣都沒有,只是一陣又一陣噴著淫水到小穴都閉合不上的程度。數不清次數的高潮在同一時間爆發,致死規模的液體從少女的體內不斷潮吹,伴著沒有絲毫矜持和婉轉的媚叫,此刻裝潢雅緻的莊園裡已不再有繼承了古老家名的高位魔族,而只有一匹沉溺於慾望中甚至母狗失格的淫麗雌獸。

  “嘖。”阿爾伯特嫌棄地避開潮吹的淫水,眼看著奈菲妮絲已經完全不是能夠料理的狀態了,走過去抓著項圈將她的腦袋提起,“看來還得再好好教育你一下啊。”

  (“算了,雖然還是沒想好要幹什麼,但反正到處都已經和平了,浪費點時間,陪這隻魔族玩玩也不是不行吧。”)

  他拖著魔族少女痙攣不止的身體走向房間,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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