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歡喜之我是方一凡】(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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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0

怪的感覺。」
她的心跳加速,腦海中迴盪著剛才的觸碰,那種酥麻讓她臉頰更燙。

  方一凡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已經在心裡盤算好了。

  今天,就先把這丫頭辦了。

  當然,不能太草率,得用點手段。於是,他暗中啟用地書的外掛……

  ……

  此時,學校門,喬英子揹著沉甸甸的書包,正和旁邊插科打諢的方一凡說著
昨晚物理卷子最後一道大題的解法,眉眼間帶著點學霸特有的、對難題的征服欲。

  「我跟你說,那題的關鍵在於受力分析,你那個輔助線畫得就有點偏……」
喬英子語速飛快,手指還在空中比劃著。

  就在這時,校門口那平時用來播放眼保健操音樂的喇叭,突然發出一陣刺耳
的電流「滋啦」聲,緊接著,一個略帶急促的男中音強行壓下了所有的喧譁:

  「緊急通知!緊急通知!全體師生請注意!因學校主供電線路突發不明故障,
經專業部門檢測,存在嚴重安全隱患,為確保全體師生人身安全,校務處緊急決
定:今日全校停課一天!復課時間另行通知!請已到校的同學立刻有序離開,切
勿在校內逗留!再重複一遍……」

  廣播聲像一顆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校門口瞬間炸開了鍋。

  驚愕、議論、夾雜著少數人壓抑不住的歡呼聲浪般湧起。

  喬英子臉上的解題思路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

  她微微張著嘴,看著周圍同樣不知所措的同學,又下意識地看向旁邊的方一
凡。

  「停…停課?」喬英子眨巴了兩下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像受驚的蝶翼,聲音
裡充滿了難以置信,「電路故障?安全隱患?」她重複著廣播裡的關鍵詞,一股
巨大的荒謬感湧上心頭,讓她一時語塞。半晌,她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肩
膀卻垮了下來,帶著一種「煮熟的鴨子飛了」的無語,對著方一凡翻了個小小的
白眼,「那…我們現在去哪兒啊?」

  說這話的同時,喬英子內心獨白如彈幕般飛速閃過:回家?開什麼國際玩笑!
宋倩女士這會兒肯定已經端坐家中,書桌上鋪開的不是三套黃岡密卷就是海淀真
題彙編,就等著我這隻自投羅網的「小羊羔」呢!這從天而降的「假期」,絕不
能就這麼葬送在題海戰術裡!

  方一凡的反應也沒好到哪裡去,他抓了抓自己那頭標誌性的、有點亂糟糟的
短髮,臉上寫滿了「倒黴催的」:「別提了!我媽,童文潔同志,她這幾天正好
跟單位請了年假在家歇著呢!我這會兒要是敢回去,絕對被她抓壯丁!強逼著學
習」他邊說邊做了個誇張的掏耳朵動作,表情苦大仇深。

  喬英子的嘴角,幾不可察地向上彎起一個狡黠的弧度,眼底那點茫然瞬間被
一種「天助我也」的亮光取代。她湊近方一凡,壓低了嗓音,那聲音裡帶著一絲
按捺不住的得意和分享秘密的雀躍:「嘿,方猴兒!」她習慣性地用這個外號叫
他,「別愁眉苦臉的了,我想到個好地方!」

  方一凡正沉浸在對回家後悲慘命運的想象中,聞言一愣,隨即精神一振,那
顆不安分的好奇心立刻被勾了起來。他也下意識地壓低身子,湊得更近,眼睛裡
閃著光:「哦?哪兒?快說快說!別賣關子!」他急切地追問,生怕這「救命稻
草」飛了。

  喬英子左右飛快地掃了一眼,確保沒人注意他們,這才故作神秘地,用氣聲
說道:「我爸!他其實…已經搬回書香雅苑了!而且,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我原
來那套房子……重新裝修好了!」她頓了頓,看著方一凡瞬間瞪大的眼睛,得意
地挑了挑眉,「怎麼樣?夠不夠驚喜?我爸這時候肯定去他公司上班了。我們可
以去那兒『貓』著!絕對安全!」

  方一凡心裡其實門兒清——但此刻,他影帝級的演技瞬間上線。他猛地倒吸
一口涼氣,嘴巴張成一個誇張的「O」型,配合地做出震驚無比的表情:「真的
假的?!喬叔叔這麼給力?!我的天!這…這也太…太厲害了吧!」他用力拍了
拍大腿,語氣充滿了恰到好處的浮誇讚歎,「那…那我能跟你去開開眼界嗎?瞻
仰一下喬叔叔的手筆?」

  喬英子見他反應如此「到位」,心裡更是得意,小手一揮,爽快道:「行啊!
走吧!帶你去參觀參觀我的『新』據點!」

  兩人迅速達成共識,像兩隻終於掙脫樊籠的小鳥,腳步輕快地匯入離校的人
流,方向卻與回家的路截然不同。

  可是喬英子卻不知道,此去那個地方,自己會從一個少女,變成真正的女人
……

  ……

  書香雅苑。

  喬衛東的秘密基地

  電梯平穩上行,停在熟悉的樓層。喬英子掏出鑰匙,帶著一種隱秘的興奮,
「咔噠」一聲擰開了那扇緊閉的房門。

  一股混合著嶄新木質傢俱、淡淡乳膠漆和某種高階香氛的清新氣息撲面而來。
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毫無遮攔地灑進來,將整個客廳映照得亮堂堂、暖融融。
入眼處,是喬衛東精心打造的「公主城堡」——柔和的莫蘭迪色系牆面,線條流
暢的白色傢俱,點綴著精緻的金屬裝飾和水晶吊燈。地上鋪著厚厚的、踩上去能
陷進去的奶油色長絨地毯,巨大的落地窗邊,夢幻的白色紗簾隨風輕輕飄動。

  「嚯!」方一凡一進門就被這陣仗震了一下,他像個參觀博物館的遊客,原
地轉了個圈,目光掃過那些明顯價值不菲的傢俱和裝飾,嘴裡發出由衷的嘖嘖聲,
「英子,這…這裝得可真夠…豪華的啊!」

  他一時找不到更貼切的詞,走到那架鋥亮的鋼琴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碰了
碰琴蓋,「喬叔叔這次絕對是下了血本了!瞧瞧這鋼琴,這沙發,這地毯…我的
乖乖,這哪是房子,這簡直是樣板間裡的公主套房啊!」語氣裡充滿了毫不掩飾
的驚歎。

  喬英子站在客廳中央,沐浴在溫暖的陽光裡,環視著這個承載了父親笨拙愛
意的新空間。聽到方一凡的讚歎,她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像投入石子的湖面,
一圈圈盪漾開來,最終化作一個燦爛無比、帶著點小驕傲的笑容,眉眼彎彎,頰
邊的小酒窩若隱若現。「那是!」她毫不謙虛地接受了讚美,聲音裡都透著輕快。

  她熟門熟路地走到客廳一角,那裡靠牆擺放著一個巨大的展示櫃,裡面分層
陳列著各種未拆封的樂高盒子,從宏偉的星球大戰殲星艦到精巧的街景建築,琳
琅滿目。她彎腰,從櫃子下層拖出一個半人高的透明收納箱,裡面是已經拆開、
分門別類整理好的樂高零件,五顏六色,像一箱璀璨的寶石。

  「好啦,方猴兒,別傻站著了,」喬英子盤腿在柔軟的地毯上坐下,拍了拍
旁邊的位置,興致勃勃地招呼,「來,幫我拼這個星球大戰!說明書在……」

  她話還沒說完,方一凡卻一個箭步竄到她面前,臉上掛著一種「我早有準備」
的神秘兮兮的笑容,變戲法似的,手在背後一晃——

  「啪!」

  一副嶄新的、包裝完好的撲克牌,被他像甩飛鏢一樣,精準地拍在了喬英子
面前那塊光潔的地毯上。紙牌撞擊地毯,發出清脆又帶著點誘惑力的聲響。

  「哎哎哎,英子,別急嘛!」方一凡也一屁股在她對面坐下,笑得一臉狡黠,
眼睛亮得驚人,「樂高什麼時候不能拼?今天多難得啊!就咱倆,這麼大一空房
子,多好的機會!來來來,先打幾圈撲克!咱倆都多久沒好好較量過了?上次玩
還是暑假吧?我手都癢了!」他一邊說,一邊已經手腳麻利地撕開撲克牌的塑封,
動作嫻熟地開始洗牌,紙牌在他指間發出「嘩啦啦」流暢悅耳的聲響,像某種戰
斗的號角。

  撲克牌?!

  那熟悉又陌生的聲響,瞬間擊中了喬英子心底某個被學業暫時封印的角落。

  她看著方一凡手中翻飛跳躍的紙牌,再看看地上那副嶄新的、邊緣銳利反著
光的撲克,眼睛「唰」地一下亮了,像被點燃的小火苗。

  樂高的吸引力瞬間被這突如其來的「戰書」沖淡。一種久違的、屬於純粹玩
樂的興奮感,順著脊椎「嗖」地竄了上來。

  是啊,多久沒打了?那些在課間、在放學路上、在某個偷偷溜出來的週末下
午,和方一凡鬥智鬥勇、互相算計、輸贏間大呼小叫的酣暢淋漓,彷彿已經是很
久遠的事情了。

  手,確實有點癢了。

  看著方一凡洗牌時那副「欠揍」又無比熟悉的得意表情,喬英子嘴角一揚,
那點學霸的矜持徹底拋到了九霄雲外。

  「行啊!方猴兒,這可是你自己找虐!」她清脆地應了一聲,乾脆利落地把
裝樂高的箱子往旁邊一推,身體前傾,目光灼灼地盯著方一凡洗牌的手,眼神里
充滿了躍躍欲試的戰意,「老規矩?輸了的人……」

  「輸了的人請喝一個禮拜的奶茶!」方一凡立刻接上,洗牌的動作更加花哨,
帶著十足的挑釁。

  「成交!」喬英子毫不猶豫地伸出手,「發牌!」

  方一凡看著喬英子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揚,故意頓了頓,然後裝
出一副神秘的樣子,輕輕晃了晃牌堆,聲音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等等,英子,
什麼叫輸了?就是我們如何界定勝負?光說輸了請喝奶茶,那多沒意思啊,得有
點新花樣,更有趣的確定出勝負,才刺激嘛。」

  喬英子一愣,她正伸手準備接牌呢,聞言眨了眨眼睛,歪著頭看向他。那張
清純的臉蛋上閃過一絲困惑,但很快又轉為好奇:「那方一凡,你怎麼看呢?說
說你的高見啊,總不會是想耍賴吧?」

  方一凡心裡暗笑,這丫頭果然上鉤了。他把撲克牌往桌子上一放,雙手撐著
下巴,眼睛直直盯著喬英子,故意壓低聲音,像是在分享什麼秘密似的:「我有
個新奇的玩法,就是怕英子你不敢玩。畢竟,你平時那麼膽小,哈哈。」

  聽到這話,喬英子頓時不服氣了。她雙手叉腰,胸脯微微起伏,那件緊繃的
校服白襯衣,下隱約可見少女的曲線。她瞪大眼睛,聲音拔高了幾分:「誰說我
不敢了?方猴兒,你少瞧不起人!只要你敢,我就敢!你快說啊,什麼玩法?」

  方一凡見她這副樣子,心裡樂開了花。他故意慢條斯理地洗著牌,一邊洗一
邊解釋,聲音不緊不慢:「很簡單,我們就來玩撲克,按照局數來算,每一局咱
們比三場,賭21點,三局兩勝。我們可以輪流做莊,比如這一局你做莊,下一
局我做莊。每輸一局,就要脫一件衣服,誰先把衣服脫光了,誰就輸。當然,鞋
子襪子也算一件哦。」

  喬英子聽完,臉一下子就紅了。她瞪圓了眼睛,嘴巴微微張開,彷彿沒料到
他會說出這麼大膽的話。她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抱緊了手臂,那張白皙的臉蛋上泛
起一層粉嫩的紅暈,像熟透的蘋果一樣誘人。她結結巴巴地說:「方猴兒,你,
你怎麼想出這麼……這麼下流的遊戲?你……你……居然想玩這個?」

  方一凡哈哈一笑,故意聳聳肩,眼睛裡滿是戲謔的光芒。他靠在椅子上,雙
手攤開,一副無辜的樣子:「看吧,我就說你不敢吧,英子。虧你平時還自稱比
我爺們兒,結果一遇到點刺激的,就縮了。哎,算了算了,我們還是玩老規矩吧,
就玩兒幾把算了。」

  說到這裡,方一凡故意嘆了口氣,聲音裡帶著一絲惋惜,故意刺激她:「其
實吧,我一直夢想跟陶子玩這個遊戲。她那麼漂亮,身材又好,前凸後翹的,玩
起來肯定有趣極了。可是啊,我的女神不願意搭理我。英子你呢,要身材沒身材,
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我都沒什麼興趣跟你玩,你還不願意。看來,你說
你爺們兒,也就是嘴上說說而已。」

  方一凡這話就是典型的激將法,他知道喬英子最受不了別人說她不如黃芷陶,
以及自己說她不夠爺們兒。

  果然,喬英子聽到了以後,眉頭一皺,心裡湧起一股不爽的火焰。她和黃芷
陶是閨蜜沒錯,但每次聽到方一凡張口女神閉口女神的去跪舔陶子,她就覺得心
裡堵得慌。現在還被方一凡這麼諷刺,說她沒身材沒胸沒屁股,不夠爺們兒,這
讓她好勝心一下子就上來了。她心裡亂糟糟的,一方面覺得這個遊戲太羞人了,
脫衣服什麼的,想想就臉熱;另一方面,又不想在方一凡面前認輸。尤其是聽到
他提起黃芷陶,那股醋意和不甘讓她腦子一熱,豁出去了。

  她咬了咬嘴唇,雙手拍在桌子上,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卻又堅定:「我,我怎
麼就不敢了?什麼叫沒身材沒胸沒屁股?你,你就那麼喜歡陶子?就覺得她好?
哼,我才不比她差!」

  說到這裡,喬英子的聲音大了些:「玩兒就玩兒,誰怕誰?不就脫衣服嗎?
我們是哥們兒,就是都脫光了,算什麼?來吧,方猴兒,你發牌!」

  雖然說這話的時候,喬英子很害羞,她的心跳得像小鹿亂撞,臉頰燙得能煎
雞蛋。但好勝心讓她不管這麼多,她甚至還故意挺了挺胸,試圖證明自己並不比
別人差。

  而看到這個丫頭終於上當了,方一凡心中得意非凡。他表面上笑著點點頭,
手裡開始發牌,但心裡卻在暗暗想著:嘿嘿,我有地書幫忙,你個小丫頭能贏我?
等會兒大家一起脫光了,那才好玩兒。

  方一凡嘴角微微上揚,故意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他熟練地洗了洗牌,
然後開始發牌。

  第一把是他坐莊。喬英子坐在他對面,腿盤著,眼睛緊緊盯著牌堆,她的小
手微微顫抖著,但表面上還強裝鎮定。

  「來吧,方猴兒,第一場!」喬英子說著,聲音裡帶著點挑釁的興奮,她抓
起牌,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是張A和一張8,總共19點。她心裡暗想,這把
不錯,應該能贏。方一凡作為莊家,先給自己發了牌,然後問她要不要加牌。喬
英子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不要了,我停牌。」

  方一凡笑了笑,也給自己加了張牌,結果爆掉了。他攤開牌,聳聳肩:「哎
呀,第一場你贏了,小丫頭運氣不錯嘛。」喬英子眼睛亮了起來,咯咯笑著拍了
拍桌子:「哈哈,看見沒?我就說你會輸!」

  第二場,方一凡又發了牌。這次喬英子拿到的底牌是張K和一張5,總共1
5點。她咬咬唇,決定冒險加牌,加了一張7,總共22點,爆了。方一凡的牌
是穩穩的20點,他贏了這一場。喬英子嘟起嘴:「哼,這次算你走運。」

  第三場決勝,喬英子深吸一口氣,牌是張10和一張9,總19點。她停牌,
方一凡作為莊家加牌到18點,比她小。她贏了!三場兩勝,她拿下了第一局。
喬英子興奮地跳了起來,雙手叉腰,得意洋洋地看著方一凡:「耶!方猴兒,你
輸了!快脫,鞋子算一件對吧?脫鞋!」

  方一凡裝作不情願的樣子,嘆了口氣:「行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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