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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0
想要抓住她剩下的那點矜持。但
那部分讓位於另一部分：想要屈服、想要順從自己慾望的那部分。凱爾不僅僅是
她的兒子；他是個男人，他想要她，而她也渴望被渴望。自從丈夫不再以這種方
式渴望她以來，已經過去了太久。
“好吧，”她說著，從衣架上取下那套綠色內衣。
瑪蒂拿著那件薄如蟬翼的綠色內衣走向試衣間。
她感覺到凱爾的身影跟在她身後。她聽見他急促的呼吸聲。她知道，即使不
看，他的眼睛也正盯著她的身體，打量著她，欣賞著每一處曲線。她以為他會等
她進入試衣間，但他跟了進去。她進入試衣間時轉身。
“你不能進來，”她說，“你必須等在外面。”
“我想在你試穿時陪在你身邊，”他說。他指了指他們周圍的空曠空間。
“這裡沒有別人。沒人會在意。”
“凱爾——”
“媽媽。我要和你一起。”
她感到有些惱火，覺得他們的角色似乎顛倒了，是他告訴她該做什麼，而她
不知道為什麼。她是母親，但他才是權威。他告訴她該做什麼，她便照做。在她
看來，以某種模糊但重要的方式，她本不必服從，但她還是服從了。服從兒子的
請求，此刻似乎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好吧，”她說。
她走向商店的試衣間。兩側排列著帶門的隔間。瑪蒂走到右邊第三個隔間，
開啟門走了進去。凱爾緊隨其後。她感覺到他的呼吸拂過她的脖子。他關上門，
她轉身，手裡拿著那兩件小小的綠色東西。
“試穿一下，媽媽，”凱爾說。他沒有請求。
“你得轉過身去，”瑪蒂說。
“不。”
“是的，凱爾。”試衣間裡瀰漫著一股強烈的意志較量。
“媽媽，我已經見過你赤裸的樣子了。”
“你見過。但這次不行。你得轉過身去，否則我不會這麼做。我們可以現在
就離開。”
瑪蒂思考著自己的選擇。她無法讓凱爾轉身。他是她的兒子，但已成年，兩
人的關係平衡已發生變化，她從他那專注而堅定的目光中明白，無論如何懇求都
無法讓他轉身。因此，她的選擇要麼順從兒子的意願，要麼離開試衣間。
她選擇脫下身上的連衣裙。
“哦，好吧，”她無奈地說。
凱爾之前見過她的裸體，兩次。再讓他看一次也沒關係，對吧？瑪蒂會試穿
內衣，儘快離開試衣間，買下它，然後她和凱爾就可以回家了。
但當她將裙襬拉起並蓋過身體時，她知道自己已將私處暴露在凱爾面前，隨
後是她的乳房。很快，裙子被扔到更衣室角落的小凳子上，瑪蒂赤身裸體地站在
兒子面前。她凝視著他的眼睛，好奇地想知道他眼中隱藏著什麼。他之前像一隻
飢餓的野獸，但此刻，當她注視著他時，他看起來不一樣了。他仍是她的兒子，
只是最近才成為男人，距離童年不過一年之隔，而此刻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天真與
驚奇。瑪蒂敏銳地意識到自己的裸體正暴露在他面前，她不禁自問自己在做什麼。
她是個壞母親嗎？
瑪蒂沒有時間去糾結這些問題，因為幾秒鐘後，凱爾的眼睛眯了起來，臉上
不再有孩童般的猶豫。他又變成了一個男人，對她——他的母親——充滿渴望和
慾望。瑪蒂看清了一切。儘管她的良知在責備她，但她也渴望這一切：她兒子的
渴望，他對她的渴望，以及他身體緊貼著她的感覺。他看起來像一隻即將撲向她
的獵食野獸。她顫抖著，不確定這顫抖是出於恐懼還是慾望。
她迅速將那件小小的海泡石色緊身衣和胸罩套在身上。她站在兒子面前，緊
張地把重心從一條腿移到另一條腿上。
“媽媽，你看起來……太棒了。”她又聽到了語氣中的變化——從狂熱的男
性慾望到幾乎是男孩般的驚歎。
“轉過身來，媽媽。”
瑪蒂為兒子緩緩旋轉了幾圈。
當她的背對著他時，他用堅定的雙手輕輕按住她的肩膀。瑪蒂再次顫抖。
雙手順著她的肩膀滑下，沿著她的背部，越過胸罩的扣環，她以為他會把它
扯下來。但雙手繼續移動，直到每隻手都托住她的一側臀部，輕輕擠壓。
瑪蒂呻吟著，同時凱爾也嘆了口氣。她把手放在牆上，把臀部抵住他的手。
現在已經不在乎這是她的兒子了。他手指的性感按摩感覺太好了。他的手指帶著
熱情和力量深入她的身體。他的手指在夏天做體力勞動時變得粗糙，他為一家建
築公司工作。
凱爾沒有說話，他轉過瑪蒂的身體，讓她面對他，抬頭看著他的眼睛，等待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的雙手托住她的乳房，揉捏它們。他在透明的海泡石布料下捏住她的乳頭。
一隻手向下移動，撫摸她的腹部，然後停在她的小腹上，用力按壓。一根手
指將部分佈料推入她的裂縫中。
“凱爾，我覺得我下面溼了。如果你這樣做，會弄髒丁字褲。”
“沒關係，媽媽。你會買下來的。”
瑪蒂沒有說話。
凱爾的食指將那塊微不足道的薄紗三角形布料撥到一旁，露出她的陰戶。瑪
蒂說得對：那裡確實溼了。一滴她的愛液聚集在褶皺底部相交處。她看到凱爾正
專注地盯著她那裡，她確信他也看得見。他用手指觸碰那滴愛液，然後將手指放
到嘴邊，吸吮乾淨。
瑪蒂感覺到凱爾強壯的手掌按在她赤裸的肩膀上，引導著她，壓低她的身體。
他們帶她來到試衣間角落的小凳子旁。那不過是兩面試衣間牆壁交匯處突出的木
制三角形。他的手將她按下。瑪蒂幾乎赤裸的臀部撞上凳子。
“凱爾，”她說道。
“媽媽，”他回應道。
“我覺得我應該穿好衣服，我們應該買內衣然後離開。”
“還不是時候，媽媽。”
瑪蒂沒有反抗。凱爾的手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分開並抬高。她的雙腳
高過頭頂。丁字褲仍被拉到一側。瑪蒂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兒子面前：她的
陰戶和肛門。這很尷尬……但又不是。如果她誠實面對自己，她喜歡他目光壓在
她身體最私密部位的壓力。從這個角度，她看不清楚，但她希望自己的陰唇是張
開的，希望她那貪婪的兒子能看到裡面。她知道他想對她做什麼。她知道，儘管
知道這是錯的，她會讓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她已經屈服了。她希望他這樣做。
片刻間，他沒有動作。他的目光鎖定在瑪蒂雙腿之間。他的雙手輕輕卻堅定
地按在她大腿根部，將她的雙腿分開並高高舉起。瑪蒂感到赤裸而脆弱。但她除
了盯著兒子、他的眼睛、他的臉龐外，什麼也沒做。
她想知道他們能在試衣間裡待多久而不引起注意。
凱爾似乎不在乎這些。
他的頭向前傾，嘴唇用力地壓在她的陰戶上。
瑪蒂大聲喊道：“哦！”聲音大到她擔心店員會聽到。
她感覺到凱爾那執著的舌頭在她身上和她體內遊走。凱爾並非一個細膩或經
驗豐富的愛人，但他缺乏的技巧卻以熱情來彌補。況且，這比她丈夫卡爾多年來，
或許是從未給予她的任何東西都好。卡爾即使在最好的年華，也只是一個自私的
愛人，而現在他幾乎變得冷漠無情。瑪蒂向前挺起臀部，抵住兒子的臉，以增加
壓力。每當凱爾的舌頭觸碰到她的陰蒂時，她都會感到一陣電流般的刺激。她的
體內變得溫暖。
凱爾突然鬆開她，瑪蒂感到一雙有力的大手托住她的臀部，將她抬起來。凱
爾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站了起來，瑪蒂也毫不遲疑地將雙臂環繞在他的脖子上，
雙腿纏繞在他的臀部。不知如何，凱爾用一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解開褲子拉鍊，
掏出堅硬的陰莖。瑪蒂感到它鋼硬的龜頭觸碰她的皮膚，短暫地尋找進入的途徑，
直到她感到整根陰莖完全填滿她。
“哦！”她再次情不自禁地尖叫，比上次更響亮。
“凱爾，我們必須保持安靜，否則他們會聽到。”
凱爾沒有說話。他以有力而緩慢的節奏抽插著瑪蒂，每次都將陰莖完全插入
她的體內，直到陰莖完全消失在她的體內。這感覺美妙極了。瑪蒂感到自己完全
被兒子佔有，完全被他征服。
他將她推到牆上，額外的壓力使他能更用力地插入她體內。凱爾發出低沉的
呻吟，瑪蒂則發出輕微的嗚咽。
內心深處，瑪蒂知道他們已經在試衣間待了很久，應該離開了。她不想被商
店保安發現。但凱爾似乎不在乎。他太忙於抽插她，盯著他陰莖消失在她現在已
被浸溼的陰道深處的交匯處。
瑪蒂的擔憂讓位於純粹的動物本能。她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
“裡面一切都好嗎？需要幫忙嗎？”
這是個年輕女子的聲音——無疑是他們之前見過的店員。瑪蒂幾乎因驚訝和
恐懼而尖叫。
她勉強擠出顫抖的聲音。
“是的！沒事。”凱爾沒有停止肏她，所以她不得不暫停喘息才能繼續說話。
“我快好了。馬上就出來。”
事情已經失控了。他們不能這樣做。她不能冒著在百貨公司試衣間被逮捕的
風險。
瑪蒂用力推開凱爾，他一開始抵抗，繼續在她體內抽插，但當瑪蒂繼續推時，
他停了下來並讓了步。
他把她放了下來。
“怎麼了？”
瑪蒂在說話前大聲喘息。
“這不對，凱爾。感覺很棒。別誤會我。但我們可能會被逮捕。我們必須離
開。”
凱爾看起來想抗議，但令她鬆了口氣的是他沒有。他一定看到了她臉上的決
心。瑪蒂迅速脫下胸罩和丁字褲，在他改變主意前穿回了連衣裙。凱爾拉上褲子
拉鍊，臉上滿是懊惱和明顯的不適。瑪蒂懷疑他差點在她體內射精，因此感到沮
喪。
她開啟試衣間的門走了出來，凱爾緊隨其後。她希望不會有保安在等他們。
令她鬆了口氣的是，除了站在櫃檯後面的店員外，她沒看到其他人。店員一動不
動，沉默地站在那裡，似乎在讀什麼。她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繼續閱讀，臉
上沒有任何表情。
瑪蒂開始平靜下來。她狂跳的心臟逐漸平息。
她和凱爾走向櫃檯。店員迅速收起手機。她顯然一直在看手機上的什麼東西。
塑膠名牌上寫著“維多利亞”。她長相清秀，但有些不起眼。她抬頭看著他們。
“選好了嗎？”她問道。瑪蒂覺得店員的笑容有些奇怪，彷彿在壓抑什麼。
“是的，”瑪蒂說，努力控制住自己聲音中的顫抖。我必須冷靜下來，她想。
瑪蒂把胸罩和丁字褲放在櫃檯上，立刻就看到了：丁字褲的襠部因吸收了她
的體液而明顯變暗。瑪蒂從丁字褲看向維多利亞的臉。店員顯然也看到了那個暗
斑。她的眉毛抽動了一下。瑪蒂感到無比尷尬。但店員沒有說話。她停頓了一下，
然後結賬，把商品裝進塑膠袋，交易完成後，她微微笑著把收據遞給瑪蒂。
然後維多利亞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她來回看著瑪蒂和凱爾的臉。
“天啊，”她對凱爾說，“她是你的母親。我看得出來。”
瑪蒂感覺地板在腳下塌陷。她無法承受自己的罪行被世人知曉。店員會怎麼
做？
維多利亞向前傾身，用一種神秘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你在裡面做什麼。我
聽到了。”
瑪蒂確信他們要被逮捕了。
“別說話。求你了。”
維多利亞搖了搖頭。
“一個字也不說，”她說道。她探身向前，聲音壓得更低，儘管周圍一個人
也沒有。牆上的鐘表顯示商店該打烊了，大多數顧客已經離開。“我覺得太棒了。”
她拿起手機，點了幾下，然後翻轉過來，讓瑪蒂和凱爾也能看到螢幕。螢幕
上顯示的是一個名為Literotica的網站頁面。瑪蒂之前從未聽說過這個網站。屏
幕頂部顯示著一篇故事的標題，《帶我走，爸爸》。作者是一個名叫SimonDoom
的人。瑪蒂也從未聽說過他。
“我從大學一年級就開始幻想這件事了。你真幸運。”
瑪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謝謝你的幫助，”她勉強說道。
她轉身離開，凱爾跟在她後面。
店員維多利亞在他們身後喊道：“如果你想回來，試穿更多東西，隨時歡迎。
我每週三、週五和週六晚上上班。快打烊時店裡通常很空，那是來試穿的好時機。
我能……幫忙。”
“嗯，謝謝，”瑪蒂說。她完全無法理解店員似乎在提議什麼。也許凱爾應
該和維多利亞約會。但不行，那行不通。維多利亞不是凱爾的型別。無論好壞，
瑪蒂都知道凱爾的型別是誰：
她自己。
他們穿過商店。幾乎空無一人。
“商場將在兩分鐘後關閉，”一個聲音從某個未知的地方傳來。“請前往出
口。”
他們找到了通往停車場的門和通往頂層的電梯。瑪蒂和凱爾都沒有說話。當
門開啟時，炎熱的夜風撲面而來。他們走出門外，天空一片漆黑，儘管城市在他
們周圍閃爍著網格狀的點點燈光，高高的燈杆上的燈照亮了停車場的一小片區域，
發出粉筆般的光芒。瑪蒂注意到她的車在前面，是這個樓層上唯一剩下的車。其
他人已經離開了。她車旁的燈顯然已經燒壞了，所以那輛車被黑暗籠罩著。
如果她一個人，瑪蒂會對在黑暗中穿過停車場走到車旁感到緊張，但有她高
大強壯的兒子在身邊，她一點也不害怕。他可能是她的兒子，但他有著男人的身
材。想到他的男性身材，她的皮膚就發麻。
他們走到車旁，她用鑰匙遙控器咔嗒一聲開啟車門，但當她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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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部分讓位於另一部分：想要屈服、想要順從自己慾望的那部分。凱爾不僅僅是
她的兒子；他是個男人，他想要她，而她也渴望被渴望。自從丈夫不再以這種方
式渴望她以來，已經過去了太久。
“好吧，”她說著，從衣架上取下那套綠色內衣。
瑪蒂拿著那件薄如蟬翼的綠色內衣走向試衣間。
她感覺到凱爾的身影跟在她身後。她聽見他急促的呼吸聲。她知道，即使不
看，他的眼睛也正盯著她的身體，打量著她，欣賞著每一處曲線。她以為他會等
她進入試衣間，但他跟了進去。她進入試衣間時轉身。
“你不能進來，”她說，“你必須等在外面。”
“我想在你試穿時陪在你身邊，”他說。他指了指他們周圍的空曠空間。
“這裡沒有別人。沒人會在意。”
“凱爾——”
“媽媽。我要和你一起。”
她感到有些惱火，覺得他們的角色似乎顛倒了，是他告訴她該做什麼，而她
不知道為什麼。她是母親，但他才是權威。他告訴她該做什麼，她便照做。在她
看來，以某種模糊但重要的方式，她本不必服從，但她還是服從了。服從兒子的
請求，此刻似乎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好吧，”她說。
她走向商店的試衣間。兩側排列著帶門的隔間。瑪蒂走到右邊第三個隔間，
開啟門走了進去。凱爾緊隨其後。她感覺到他的呼吸拂過她的脖子。他關上門，
她轉身，手裡拿著那兩件小小的綠色東西。
“試穿一下，媽媽，”凱爾說。他沒有請求。
“你得轉過身去，”瑪蒂說。
“不。”
“是的，凱爾。”試衣間裡瀰漫著一股強烈的意志較量。
“媽媽，我已經見過你赤裸的樣子了。”
“你見過。但這次不行。你得轉過身去，否則我不會這麼做。我們可以現在
就離開。”
瑪蒂思考著自己的選擇。她無法讓凱爾轉身。他是她的兒子，但已成年，兩
人的關係平衡已發生變化，她從他那專注而堅定的目光中明白，無論如何懇求都
無法讓他轉身。因此，她的選擇要麼順從兒子的意願，要麼離開試衣間。
她選擇脫下身上的連衣裙。
“哦，好吧，”她無奈地說。
凱爾之前見過她的裸體，兩次。再讓他看一次也沒關係，對吧？瑪蒂會試穿
內衣，儘快離開試衣間，買下它，然後她和凱爾就可以回家了。
但當她將裙襬拉起並蓋過身體時，她知道自己已將私處暴露在凱爾面前，隨
後是她的乳房。很快，裙子被扔到更衣室角落的小凳子上，瑪蒂赤身裸體地站在
兒子面前。她凝視著他的眼睛，好奇地想知道他眼中隱藏著什麼。他之前像一隻
飢餓的野獸，但此刻，當她注視著他時，他看起來不一樣了。他仍是她的兒子，
只是最近才成為男人，距離童年不過一年之隔，而此刻他的臉上閃過一絲天真與
驚奇。瑪蒂敏銳地意識到自己的裸體正暴露在他面前，她不禁自問自己在做什麼。
她是個壞母親嗎？
瑪蒂沒有時間去糾結這些問題，因為幾秒鐘後，凱爾的眼睛眯了起來，臉上
不再有孩童般的猶豫。他又變成了一個男人，對她——他的母親——充滿渴望和
慾望。瑪蒂看清了一切。儘管她的良知在責備她，但她也渴望這一切：她兒子的
渴望，他對她的渴望，以及他身體緊貼著她的感覺。他看起來像一隻即將撲向她
的獵食野獸。她顫抖著，不確定這顫抖是出於恐懼還是慾望。
她迅速將那件小小的海泡石色緊身衣和胸罩套在身上。她站在兒子面前，緊
張地把重心從一條腿移到另一條腿上。
“媽媽，你看起來……太棒了。”她又聽到了語氣中的變化——從狂熱的男
性慾望到幾乎是男孩般的驚歎。
“轉過身來，媽媽。”
瑪蒂為兒子緩緩旋轉了幾圈。
當她的背對著他時，他用堅定的雙手輕輕按住她的肩膀。瑪蒂再次顫抖。
雙手順著她的肩膀滑下，沿著她的背部，越過胸罩的扣環，她以為他會把它
扯下來。但雙手繼續移動，直到每隻手都托住她的一側臀部，輕輕擠壓。
瑪蒂呻吟著，同時凱爾也嘆了口氣。她把手放在牆上，把臀部抵住他的手。
現在已經不在乎這是她的兒子了。他手指的性感按摩感覺太好了。他的手指帶著
熱情和力量深入她的身體。他的手指在夏天做體力勞動時變得粗糙，他為一家建
築公司工作。
凱爾沒有說話，他轉過瑪蒂的身體，讓她面對他，抬頭看著他的眼睛，等待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的雙手托住她的乳房，揉捏它們。他在透明的海泡石布料下捏住她的乳頭。
一隻手向下移動，撫摸她的腹部，然後停在她的小腹上，用力按壓。一根手
指將部分佈料推入她的裂縫中。
“凱爾，我覺得我下面溼了。如果你這樣做，會弄髒丁字褲。”
“沒關係，媽媽。你會買下來的。”
瑪蒂沒有說話。
凱爾的食指將那塊微不足道的薄紗三角形布料撥到一旁，露出她的陰戶。瑪
蒂說得對：那裡確實溼了。一滴她的愛液聚集在褶皺底部相交處。她看到凱爾正
專注地盯著她那裡，她確信他也看得見。他用手指觸碰那滴愛液，然後將手指放
到嘴邊，吸吮乾淨。
瑪蒂感覺到凱爾強壯的手掌按在她赤裸的肩膀上，引導著她，壓低她的身體。
他們帶她來到試衣間角落的小凳子旁。那不過是兩面試衣間牆壁交匯處突出的木
制三角形。他的手將她按下。瑪蒂幾乎赤裸的臀部撞上凳子。
“凱爾，”她說道。
“媽媽，”他回應道。
“我覺得我應該穿好衣服，我們應該買內衣然後離開。”
“還不是時候，媽媽。”
瑪蒂沒有反抗。凱爾的手抓住她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分開並抬高。她的雙腳
高過頭頂。丁字褲仍被拉到一側。瑪蒂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暴露在兒子面前：她的
陰戶和肛門。這很尷尬……但又不是。如果她誠實面對自己，她喜歡他目光壓在
她身體最私密部位的壓力。從這個角度，她看不清楚，但她希望自己的陰唇是張
開的，希望她那貪婪的兒子能看到裡面。她知道他想對她做什麼。她知道，儘管
知道這是錯的，她會讓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她已經屈服了。她希望他這樣做。
片刻間，他沒有動作。他的目光鎖定在瑪蒂雙腿之間。他的雙手輕輕卻堅定
地按在她大腿根部，將她的雙腿分開並高高舉起。瑪蒂感到赤裸而脆弱。但她除
了盯著兒子、他的眼睛、他的臉龐外，什麼也沒做。
她想知道他們能在試衣間裡待多久而不引起注意。
凱爾似乎不在乎這些。
他的頭向前傾，嘴唇用力地壓在她的陰戶上。
瑪蒂大聲喊道：“哦！”聲音大到她擔心店員會聽到。
她感覺到凱爾那執著的舌頭在她身上和她體內遊走。凱爾並非一個細膩或經
驗豐富的愛人，但他缺乏的技巧卻以熱情來彌補。況且，這比她丈夫卡爾多年來，
或許是從未給予她的任何東西都好。卡爾即使在最好的年華，也只是一個自私的
愛人，而現在他幾乎變得冷漠無情。瑪蒂向前挺起臀部，抵住兒子的臉，以增加
壓力。每當凱爾的舌頭觸碰到她的陰蒂時，她都會感到一陣電流般的刺激。她的
體內變得溫暖。
凱爾突然鬆開她，瑪蒂感到一雙有力的大手托住她的臀部，將她抬起來。凱
爾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站了起來，瑪蒂也毫不遲疑地將雙臂環繞在他的脖子上，
雙腿纏繞在他的臀部。不知如何，凱爾用一隻手抱著她，另一隻手解開褲子拉鍊，
掏出堅硬的陰莖。瑪蒂感到它鋼硬的龜頭觸碰她的皮膚，短暫地尋找進入的途徑，
直到她感到整根陰莖完全填滿她。
“哦！”她再次情不自禁地尖叫，比上次更響亮。
“凱爾，我們必須保持安靜，否則他們會聽到。”
凱爾沒有說話。他以有力而緩慢的節奏抽插著瑪蒂，每次都將陰莖完全插入
她的體內，直到陰莖完全消失在她的體內。這感覺美妙極了。瑪蒂感到自己完全
被兒子佔有，完全被他征服。
他將她推到牆上，額外的壓力使他能更用力地插入她體內。凱爾發出低沉的
呻吟，瑪蒂則發出輕微的嗚咽。
內心深處，瑪蒂知道他們已經在試衣間待了很久，應該離開了。她不想被商
店保安發現。但凱爾似乎不在乎。他太忙於抽插她，盯著他陰莖消失在她現在已
被浸溼的陰道深處的交匯處。
瑪蒂的擔憂讓位於純粹的動物本能。她失去了對時間的感知。
“裡面一切都好嗎？需要幫忙嗎？”
這是個年輕女子的聲音——無疑是他們之前見過的店員。瑪蒂幾乎因驚訝和
恐懼而尖叫。
她勉強擠出顫抖的聲音。
“是的！沒事。”凱爾沒有停止肏她，所以她不得不暫停喘息才能繼續說話。
“我快好了。馬上就出來。”
事情已經失控了。他們不能這樣做。她不能冒著在百貨公司試衣間被逮捕的
風險。
瑪蒂用力推開凱爾，他一開始抵抗，繼續在她體內抽插，但當瑪蒂繼續推時，
他停了下來並讓了步。
他把她放了下來。
“怎麼了？”
瑪蒂在說話前大聲喘息。
“這不對，凱爾。感覺很棒。別誤會我。但我們可能會被逮捕。我們必須離
開。”
凱爾看起來想抗議，但令她鬆了口氣的是他沒有。他一定看到了她臉上的決
心。瑪蒂迅速脫下胸罩和丁字褲，在他改變主意前穿回了連衣裙。凱爾拉上褲子
拉鍊，臉上滿是懊惱和明顯的不適。瑪蒂懷疑他差點在她體內射精，因此感到沮
喪。
她開啟試衣間的門走了出來，凱爾緊隨其後。她希望不會有保安在等他們。
令她鬆了口氣的是，除了站在櫃檯後面的店員外，她沒看到其他人。店員一動不
動，沉默地站在那裡，似乎在讀什麼。她抬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後繼續閱讀，臉
上沒有任何表情。
瑪蒂開始平靜下來。她狂跳的心臟逐漸平息。
她和凱爾走向櫃檯。店員迅速收起手機。她顯然一直在看手機上的什麼東西。
塑膠名牌上寫著“維多利亞”。她長相清秀，但有些不起眼。她抬頭看著他們。
“選好了嗎？”她問道。瑪蒂覺得店員的笑容有些奇怪，彷彿在壓抑什麼。
“是的，”瑪蒂說，努力控制住自己聲音中的顫抖。我必須冷靜下來，她想。
瑪蒂把胸罩和丁字褲放在櫃檯上，立刻就看到了：丁字褲的襠部因吸收了她
的體液而明顯變暗。瑪蒂從丁字褲看向維多利亞的臉。店員顯然也看到了那個暗
斑。她的眉毛抽動了一下。瑪蒂感到無比尷尬。但店員沒有說話。她停頓了一下，
然後結賬，把商品裝進塑膠袋，交易完成後，她微微笑著把收據遞給瑪蒂。
然後維多利亞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她來回看著瑪蒂和凱爾的臉。
“天啊，”她對凱爾說，“她是你的母親。我看得出來。”
瑪蒂感覺地板在腳下塌陷。她無法承受自己的罪行被世人知曉。店員會怎麼
做？
維多利亞向前傾身，用一種神秘的語氣說道：“我知道你在裡面做什麼。我
聽到了。”
瑪蒂確信他們要被逮捕了。
“別說話。求你了。”
維多利亞搖了搖頭。
“一個字也不說，”她說道。她探身向前，聲音壓得更低，儘管周圍一個人
也沒有。牆上的鐘表顯示商店該打烊了，大多數顧客已經離開。“我覺得太棒了。”
她拿起手機，點了幾下，然後翻轉過來，讓瑪蒂和凱爾也能看到螢幕。螢幕
上顯示的是一個名為Literotica的網站頁面。瑪蒂之前從未聽說過這個網站。屏
幕頂部顯示著一篇故事的標題，《帶我走，爸爸》。作者是一個名叫SimonDoom
的人。瑪蒂也從未聽說過他。
“我從大學一年級就開始幻想這件事了。你真幸運。”
瑪蒂不知道該怎麼回應。
“謝謝你的幫助，”她勉強說道。
她轉身離開，凱爾跟在她後面。
店員維多利亞在他們身後喊道：“如果你想回來，試穿更多東西，隨時歡迎。
我每週三、週五和週六晚上上班。快打烊時店裡通常很空，那是來試穿的好時機。
我能……幫忙。”
“嗯，謝謝，”瑪蒂說。她完全無法理解店員似乎在提議什麼。也許凱爾應
該和維多利亞約會。但不行，那行不通。維多利亞不是凱爾的型別。無論好壞，
瑪蒂都知道凱爾的型別是誰：
她自己。
他們穿過商店。幾乎空無一人。
“商場將在兩分鐘後關閉，”一個聲音從某個未知的地方傳來。“請前往出
口。”
他們找到了通往停車場的門和通往頂層的電梯。瑪蒂和凱爾都沒有說話。當
門開啟時，炎熱的夜風撲面而來。他們走出門外，天空一片漆黑，儘管城市在他
們周圍閃爍著網格狀的點點燈光，高高的燈杆上的燈照亮了停車場的一小片區域，
發出粉筆般的光芒。瑪蒂注意到她的車在前面，是這個樓層上唯一剩下的車。其
他人已經離開了。她車旁的燈顯然已經燒壞了，所以那輛車被黑暗籠罩著。
如果她一個人，瑪蒂會對在黑暗中穿過停車場走到車旁感到緊張，但有她高
大強壯的兒子在身邊，她一點也不害怕。他可能是她的兒子，但他有著男人的身
材。想到他的男性身材，她的皮膚就發麻。
他們走到車旁，她用鑰匙遙控器咔嗒一聲開啟車門，但當她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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