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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2
他即將被這矛盾的情緒撕裂的時候，一陣溫熱溼潤的觸感，落在了他的胸口。
田文皓渾身一顫，猛地睜開眼。
只見葉凡俯下身，小巧的舌尖，正輕輕地、帶著試探性地，舔舐著他胸前那顆小小的凸起。她的動作很輕，像小貓在喝水，卻讓田文ho皓感覺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從胸口一直啃噬到小腹，帶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酥麻。
“文皓……”她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撒嬌，每一個字都精準地敲打在田文皓最柔軟的心防上，“可是……楊帆哥哥他……他每次都內射我呀……一次都沒有放過……”
她的眼眶裡，蓄滿了晶瑩的淚水，一顆一顆，順著她清純無辜的臉頰滑落，滴落在田文皓的胸膛上，帶著滾燙的溫度。
“要是……要是真的懷孕了……你……你真的忍心，讓我去把我們的……不，把他的孩子打掉嗎？”
“那也是一條小生命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用一種近乎哀求的眼神，脆弱地望著他。那張臉，在剛剛極致的歡愉和此刻委屈的淚水的浸潤下，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純潔與墮落，無辜與妖冶，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田文皓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
他看著她哭泣的臉，看著她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感受著她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聽著她嘴裡說著那些足以讓他精神崩潰的話語……
所有的防線，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他還能怎麼樣？拒絕嗎？憤怒嗎？把她推開嗎？
不，他做不到。
他已經被自己親手編織的這張名為“綠帽癖”的網，牢牢地困住了。他享受這種痛苦，迷戀這種屈辱，沉溺於這種被背叛的快感。葉凡的眼淚，是澆在他慾望之火上的滾油，讓她口中那個屬於“楊帆”的孩子，都變成了某種扭曲的、值得期待的“聖物”。
“我……”他的嘴唇哆嗦著，卻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既可憐又可笑。葉凡看在眼裡，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快意愈發濃烈。她知道，田文皓的防線已經千瘡百孔，現在，只需要最後一擊，就能讓他徹底淪為自己慾望的階下囚。
她的手，依舊在他滾燙的雞巴上不緊不慢地動作著，那黏膩的液體早已沾滿了她的掌心，也沾滿了他的睡褲，將那片布料濡溼得緊緊貼在他賁張的慾望上，勾勒出更加羞恥的形狀。
她俯下身，溫熱的唇瓣貼近他的耳廓，氣息如同吐著信子的毒蛇，輕柔而致命。
“文皓……”她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地獄深淵裡爬出來的魅魔在低語，“你是不是覺得……這樣還不夠刺激？”
田文皓渾身一僵，瞳孔驟然收縮。他想搖頭，想捂住耳朵，想讓這個女人閉嘴，可他的身體卻像被釘在了床上，動彈不得。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沉淪，再沉淪。
葉凡感受著他身體的僵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伸出舌尖，輕輕舔過他敏感的耳垂，滿意地看到他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你想想看……”她緩緩地，一字一頓地，將那幅最惡毒、最淫靡的畫卷，在他腦中展開
“不……不要說……”他終於從喉嚨裡擠出幾個破碎的音節，聲音嘶啞得像是砂紙在摩擦，“求你……別說了……”
他的哀求，非但沒有讓葉凡停下，反而讓她更加興奮。
“為什麼不說？文皓，你難道不想看嗎？”
“你想象一下那個畫面……”
她的聲音變得飄渺起來。
“我和沈阿姨，我們兩個人，都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肚子裡面，懷著的都是楊帆的骨肉……”
田文皓的呼吸瞬間停滯了，他的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連跳動都變得無比艱難。可那該死的畫面，卻已經不受控制地在他腦海中成型，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得讓他發瘋。
“我們兩個人，並排跪在楊帆的面前……”
葉凡的聲音繼續在他耳邊迴響，她的手加重了力道，快速地擼動起來。
“我們撅起屁股，那兩個因為懷孕而變得更加豐腴、更加敏感的屁股，就這樣對著他。他可以隨心所欲，想從後面幹我，就幹我，想幹沈阿姨，就幹沈阿姨……”
他的媽媽……那個平日裡端莊、知性，戴著金屬細框眼鏡，對他總是溫柔而嚴厲的媽媽……撅著屁股……和自己的女朋友被一個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年紀的男生……
這個念頭，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劈開了他所有的理智和道德。
“不止呢……我們還可以一起伺候他呀，”葉凡彷彿嫌這毒藥還不夠猛烈，又往裡面加了一味最烈的引子，“我們兩個孕婦，一起跪在地上，張開嘴，給他口交……”
“你想象一下，文皓，你最愛的女朋友，和你最尊敬的母親，兩個人，像兩條最下賤的母狗一樣，爭先恐後地去舔他的那根大雞巴……”
“他的精液，那麼濃，那麼燙……一下子，全都射了出來……射在我的臉上，射在沈阿姨的臉上，射在我們的頭髮上，身上，還有我們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到處都是……白色的，黏糊糊的……那是另一個男人的東西……而我們，只會覺得好幸福，好滿足……”
“多刺激啊，文皓……你說，是不是很刺激？”
“啊——！”
田文皓再也承受不住這極致的羞辱和刺激，他發出一聲壓抑到極點的嘶吼，身體猛地向前一弓，一股滾燙的洪流，便隔著那層薄薄的睡褲，盡數噴射了出來。
世界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
濃重的喘息聲在安靜的房間裡迴響，混雜著空氣中那股淫靡而羞恥的氣味。
田文皓渾身脫力地癱軟在床上，汗水浸透了他的頭髮和衣服，讓他看起來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他的眼神渙散，瞳孔失去了焦點，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虛脫後的麻木和空洞之中。
他射了。
在想象著自己女朋友和親生母親，同時被另一個男人內射、口交的畫面中，他射了。
一股難以言喻的噁心和自我厭惡，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他覺得自己骯髒、下賤，連地上的蛆蟲都不如。
葉凡感受著掌心那陣劇烈的搏動和噴湧而出的溫熱，臉上露出了勝利者般的微笑。她抽出手，看著上面那片白色的汙濁，又看了看田文皓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滿足感。
她俯下身，輕輕地擦掉田文皓額角的汗水，動作溫柔得彷彿剛才那個口吐惡言的魔女不是她一樣。
田文皓的身體微微一顫，他下意識地想要躲閃，卻沒有力氣。
他緩緩地轉過頭，看著葉凡。她那副清純又惹人憐愛的模樣，和他腦海中那個淫蕩墮落的形象形成了無比諷刺的對比。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發現喉嚨乾澀得厲害。
最終，他只是伸出顫抖的手，一把將葉凡緊緊地抱在懷裡。他把臉埋在她的頸窩，像一個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唯一的依靠。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抱她，或許是出於愛，或許是出於愧疚，又或許，只是單純地，不想一個人面對這片狼藉的精神廢墟。
他的身體還在微微發抖，聲音裡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哭腔。
“那……要是……要是真的……懷孕了……”
他還是問出了這個讓他恐懼的問題，即使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那……到時候再說吧……”
他放棄了。
他沒有能力去阻止，也沒有勇氣去面對。他只能選擇逃避，選擇把決定權交出去。把自己的尊嚴，自己的未來，自己的母親，連同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這個抱著他的女人，和那個他從未見過卻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的男人——楊帆。
聽到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葉凡在田文皓看不見的角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冰冷的微笑。
成了。
她輕輕拍了拍田文皓的後背，像是在安撫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動物。然後，她抬起頭，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個輕柔的吻。
這個吻，不帶任何情慾，純潔得像是一片雪花。
田文皓的身子僵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她。
只見葉凡的臉上，突然綻放出了一抹俏皮而又天真的笑容，那笑容純淨得沒有一絲雜質，彷彿剛才那些汙言穢語都只是田文皓一個人的幻覺。
“哎呀，你當真啦？”
她伸出手指，輕輕颳了一下田文皓的鼻子，語氣輕鬆得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
“我跟你開玩笑的啦，傻瓜！”
田文皓整個人都愣住了，呆呆地看著她，大腦一時間無法處理這巨大的資訊反轉。
“開……玩笑？”
“對呀，”葉凡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她從床上坐起來，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然後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一樣，蜷縮排田文皓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看你那麼緊張，逗你玩玩嘛。我怎麼可能真的讓自己懷孕呢？楊帆雖然……雖然這幾天一直內射，但我都在侵權去內，安全得很。”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至於沈阿姨什麼的……那更是胡說八道啦！我怎麼會把阿姨牽扯進來呢，你想太多啦！”
她的聲音那麼無辜，那麼理直氣壯，彷彿一切真的只是一場無傷大雅的玩笑。
田文皓呆滯的眼神，在聽到“開玩笑”這三個字後，慢慢地，恢復了一絲神采。
一股巨大的、難以言喻的輕鬆感，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擔一般，瞬間席捲了他的全身。
原來……是開玩笑的……
原來一切都只是……玩笑……
他像一個溺水的人，拼命抓住了這根救命的稻草，哪怕他心裡很清楚，這根稻草脆弱不堪，甚至根本就是虛假的。
但那又怎麼樣呢？
只要能讓他從剛才那地獄般的幻想中暫時解脫出來，哪怕只有一秒鐘，他也願意相信。
“真的？”他還是不放心地追問了一句，聲音裡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
“真的啦！”葉凡把頭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撒嬌道，“好啦好啦，不鬧了，我好睏哦，快睡覺吧。”
“嗯……好……”
田文皓應了一聲，緊繃的身體終於徹底放鬆下來。他長長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像是死過一次又活了過來。
他伸出手，再次將葉凡緊緊地擁入懷中，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黑暗中，他閉上了眼睛，臉上是如釋重負的疲憊。
而在他懷中，葉凡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她的眼神，在黑暗中閃爍著冰冷而清明的光，哪裡有半分睡意。
。。。。。。。。。。。。。。。。。。。。。。。。。。。。。。。。。。。
接下來的1個星期，對於楊帆來說，過得既充實又枯燥。
炎炎夏日，毒辣的太陽炙烤著大地，駕校訓練場裡的空氣都彷彿是扭曲的。楊帆每天頂著烈日，坐在那輛破舊的桑塔納裡，感覺自己像是一塊即將被烤熟的五花肉。
車裡的空調聊勝於無，吹出來的風都帶著一股熱浪。座椅的皮面被曬得發燙，每次坐上去，都有一種屁股要被烙上印的錯覺。
而比這天氣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副駕駛上那位嗓門洪亮、脾氣暴躁的教練。
“打死！打死！方向盤往死裡打！你沒吃飯啊？”
“看鏡！看鏡！我讓你看鏡！你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啊還是有字啊？”
“踩離合！踩離合！你他媽踩的是油門！你想帶我起飛啊？！”
教練的唾沫星子，伴隨著濃重的菸草味，像機關槍一樣瘋狂輸出，噴了楊帆一臉。
原本楊帆還抱著一點不切實際的幻想，以為駕校這種地方，會像青春偶像劇裡演的那樣，能邂逅幾個清純可愛、一起練車的小姐姐，上演一齣夏日限定的浪漫情緣。
現實卻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放眼望去，整個訓練場，除了幾個曬得黢黑、身材臃腫的大媽，剩下的，全都是和他一樣，被折磨得生無可戀的摳腳大漢。大家在烈日下揮汗如雨，唯一的交流就是互相遞根菸，然後唉聲嘆氣地抱怨教練有多麼不是人。
小心謹慎地控制著離合，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在S彎和倒車入庫之間反覆掙扎……楊帆覺得，這種充滿了汗臭、煙味和謾罵聲的場景，恐怕連最不挑剔的電視劇導演，都不會選擇用它來描繪愛情的美好。
不過，雖然練車的過程苦不堪言，但每天結束後，還是有些值得期待的調劑。
比如，約李依依出來玩。
這天下午，楊帆剛從駕校出來，渾身都散發著一股被太陽烤焦的味道。他給李依依發了條微信，問她晚上有沒有空。
李依依很快就回復了，是一個可愛的貓貓表情包，後面跟著一行字：“有空呀！不過我等下要去公園給別人送個東西，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給別人送東西？楊fen帆有些好奇。
“送什麼好東西，這麼神秘？”
“嘻嘻，不告訴你，你跟我一起去就知道了。”李依依賣起了關子。
越是神秘，楊帆就越是好奇。他衝了個澡，換了身乾淨清爽的衣服，便騎著單車去了她們約好的公園。
夏日的午後，天氣有些陰沉，厚厚的雲層遮住了毒辣的太陽，倒是帶來了一絲難得的涼爽。公園裡的人不多，三三兩兩的，大多是些遛彎的老人。
楊帆在公園門口的奶茶店買了杯冰鎮檸檬水，找了個長椅坐下，一邊喝著，一邊等著李依依。
沒過多久，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
少女穿著一身經典的水藍色水手服，百褶短裙下，是一雙被純白色過膝絲襪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長腿。及腰的黑髮如瀑布般垂下，隨著她輕快的步伐微微晃動。那張精緻得如同洋娃娃般的小臉上，帶著一絲期待的笑意。
不得不說，李依依這身打扮，簡直就是從二次元裡走出來的美少女，完美戳中了大部分男人的審美點。
“楊帆哥哥！”她看到楊帆，眼睛一亮，小跑著過來。
“今天我們依依又是可愛的一天啊。”楊帆笑著站起身，很自然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這身JK真適合你，跟漫畫裡的人物一模一樣。”
“哪有啦……”被喜歡的人這麼直白地誇獎，李依依的臉頰瞬間飛上兩抹紅霞，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小手緊張地揪著裙角。
“對了，你不是說要來公園送東西嗎？送什麼啊？”楊帆喝了一口檸檬水，好奇地問道。
李依依聞言，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見公園裡人煙稀少，長椅周圍更是空無一人，她才紅著臉，拉著楊帆在長椅上坐下。
然後，她做出了一個讓楊帆有些意外的舉動。
她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自己右腿上的那隻白色絲襪，從大腿根部，一點一點地，緩緩地褪了下來。
隨著絲襪的捲動，少女那被包裹著的、纖細而勻稱的小腿，一寸一寸地暴露在空氣中。皮膚白皙得近乎透明，在陰天的光線下，泛著一層象牙般溫潤的光澤。
楊帆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過去。
很快，整隻絲襪被褪到了腳踝處。李依依抬起腳，將那隻小巧玲瓏的腳丫，輕輕地放在了楊帆的大腿上。
“幫我一下……”她小聲地說道，臉已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楊帆這才回過神來，他低頭看去，只見一隻堪稱完美的玉足，正安靜地躺在他的腿上。腳型秀氣，足弓的弧度優美，五根腳趾圓潤可愛，像剝了殼的荔枝，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泛著健康的粉色。整隻腳，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白得發光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了那隻腳的腳踝，幫她把剩下的絲襪從腳上脫了下來。
入手一片溫熱和滑膩。
李依依把那隻還帶著她體溫的白色絲襪遞到楊帆面前，有些羞赧地解釋道：“就是……送這個。”
她低下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其實……以前在網上，就有很多奇怪的人問我，賣不賣穿過的襪子……我那時候覺得他們都是變態，就沒理過。”
“後來……後來有個人一直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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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皓渾身一顫，猛地睜開眼。
只見葉凡俯下身，小巧的舌尖，正輕輕地、帶著試探性地，舔舐著他胸前那顆小小的凸起。她的動作很輕，像小貓在喝水，卻讓田文ho皓感覺彷彿有無數只螞蟻，從胸口一直啃噬到小腹，帶來一陣陣難以忍受的酥麻。
“文皓……”她的聲音，帶著濃重的鼻音，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撒嬌，每一個字都精準地敲打在田文皓最柔軟的心防上，“可是……楊帆哥哥他……他每次都內射我呀……一次都沒有放過……”
她的眼眶裡，蓄滿了晶瑩的淚水，一顆一顆，順著她清純無辜的臉頰滑落，滴落在田文皓的胸膛上，帶著滾燙的溫度。
“要是……要是真的懷孕了……你……你真的忍心，讓我去把我們的……不，把他的孩子打掉嗎？”
“那也是一條小生命啊……”
她一邊說著，一邊抬起那張梨花帶雨的臉，用一種近乎哀求的眼神，脆弱地望著他。那張臉，在剛剛極致的歡愉和此刻委屈的淚水的浸潤下，呈現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純潔與墮落，無辜與妖冶，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氣質，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田文皓的心，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了。
他看著她哭泣的臉，看著她身上那些曖昧的痕跡，感受著她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聽著她嘴裡說著那些足以讓他精神崩潰的話語……
所有的防線，在這一刻，土崩瓦解。
他還能怎麼樣？拒絕嗎？憤怒嗎？把她推開嗎？
不，他做不到。
他已經被自己親手編織的這張名為“綠帽癖”的網，牢牢地困住了。他享受這種痛苦，迷戀這種屈辱，沉溺於這種被背叛的快感。葉凡的眼淚，是澆在他慾望之火上的滾油，讓她口中那個屬於“楊帆”的孩子，都變成了某種扭曲的、值得期待的“聖物”。
“我……”他的嘴唇哆嗦著，卻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既可憐又可笑。葉凡看在眼裡，心中那股掌控一切的快意愈發濃烈。她知道，田文皓的防線已經千瘡百孔，現在，只需要最後一擊，就能讓他徹底淪為自己慾望的階下囚。
她的手，依舊在他滾燙的雞巴上不緊不慢地動作著，那黏膩的液體早已沾滿了她的掌心，也沾滿了他的睡褲，將那片布料濡溼得緊緊貼在他賁張的慾望上，勾勒出更加羞恥的形狀。
她俯下身，溫熱的唇瓣貼近他的耳廓，氣息如同吐著信子的毒蛇，輕柔而致命。
“文皓……”她的聲音壓得極低，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地獄深淵裡爬出來的魅魔在低語，“你是不是覺得……這樣還不夠刺激？”
田文皓渾身一僵，瞳孔驟然收縮。他想搖頭，想捂住耳朵，想讓這個女人閉嘴，可他的身體卻像被釘在了床上，動彈不得。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沉淪，再沉淪。
葉凡感受著他身體的僵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伸出舌尖，輕輕舔過他敏感的耳垂，滿意地看到他劇烈地顫抖了一下。
“你想想看……”她緩緩地，一字一頓地，將那幅最惡毒、最淫靡的畫卷，在他腦中展開
“不……不要說……”他終於從喉嚨裡擠出幾個破碎的音節，聲音嘶啞得像是砂紙在摩擦，“求你……別說了……”
他的哀求，非但沒有讓葉凡停下，反而讓她更加興奮。
“為什麼不說？文皓，你難道不想看嗎？”
“你想象一下那個畫面……”
她的聲音變得飄渺起來。
“我和沈阿姨，我們兩個人，都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肚子裡面，懷著的都是楊帆的骨肉……”
田文皓的呼吸瞬間停滯了，他的心臟像是被一隻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連跳動都變得無比艱難。可那該死的畫面，卻已經不受控制地在他腦海中成型，每一個細節都清晰得讓他發瘋。
“我們兩個人，並排跪在楊帆的面前……”
葉凡的聲音繼續在他耳邊迴響，她的手加重了力道，快速地擼動起來。
“我們撅起屁股，那兩個因為懷孕而變得更加豐腴、更加敏感的屁股，就這樣對著他。他可以隨心所欲，想從後面幹我，就幹我，想幹沈阿姨，就幹沈阿姨……”
他的媽媽……那個平日裡端莊、知性，戴著金屬細框眼鏡，對他總是溫柔而嚴厲的媽媽……撅著屁股……和自己的女朋友被一個和自己兒子差不多年紀的男生……
這個念頭，像是一道黑色的閃電，劈開了他所有的理智和道德。
“不止呢……我們還可以一起伺候他呀，”葉凡彷彿嫌這毒藥還不夠猛烈，又往裡面加了一味最烈的引子，“我們兩個孕婦，一起跪在地上，張開嘴，給他口交……”
“你想象一下，文皓，你最愛的女朋友，和你最尊敬的母親，兩個人，像兩條最下賤的母狗一樣，爭先恐後地去舔他的那根大雞巴……”
“他的精液，那麼濃，那麼燙……一下子，全都射了出來……射在我的臉上，射在沈阿姨的臉上，射在我們的頭髮上，身上，還有我們高高隆起的肚子上……”
“到處都是……白色的，黏糊糊的……那是另一個男人的東西……而我們，只會覺得好幸福，好滿足……”
“多刺激啊，文皓……你說，是不是很刺激？”
“啊——！”
田文皓再也承受不住這極致的羞辱和刺激，他發出一聲壓抑到極點的嘶吼，身體猛地向前一弓，一股滾燙的洪流，便隔著那層薄薄的睡褲，盡數噴射了出來。
世界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了。
濃重的喘息聲在安靜的房間裡迴響，混雜著空氣中那股淫靡而羞恥的氣味。
田文皓渾身脫力地癱軟在床上，汗水浸透了他的頭髮和衣服，讓他看起來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他的眼神渙散，瞳孔失去了焦點，整個人都沉浸在一種虛脫後的麻木和空洞之中。
他射了。
在想象著自己女朋友和親生母親，同時被另一個男人內射、口交的畫面中，他射了。
一股難以言喻的噁心和自我厭惡，如同潮水般將他淹沒。他覺得自己骯髒、下賤，連地上的蛆蟲都不如。
葉凡感受著掌心那陣劇烈的搏動和噴湧而出的溫熱，臉上露出了勝利者般的微笑。她抽出手，看著上面那片白色的汙濁，又看了看田文皓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滿足感。
她俯下身，輕輕地擦掉田文皓額角的汗水，動作溫柔得彷彿剛才那個口吐惡言的魔女不是她一樣。
田文皓的身體微微一顫，他下意識地想要躲閃，卻沒有力氣。
他緩緩地轉過頭，看著葉凡。她那副清純又惹人憐愛的模樣，和他腦海中那個淫蕩墮落的形象形成了無比諷刺的對比。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發現喉嚨乾澀得厲害。
最終，他只是伸出顫抖的手，一把將葉凡緊緊地抱在懷裡。他把臉埋在她的頸窩，像一個迷路的孩子，找到了唯一的依靠。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抱她，或許是出於愛，或許是出於愧疚，又或許，只是單純地，不想一個人面對這片狼藉的精神廢墟。
他的身體還在微微發抖，聲音裡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哭腔。
“那……要是……要是真的……懷孕了……”
他還是問出了這個讓他恐懼的問題，即使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那……到時候再說吧……”
他放棄了。
他沒有能力去阻止，也沒有勇氣去面對。他只能選擇逃避，選擇把決定權交出去。把自己的尊嚴，自己的未來，自己的母親，連同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了這個抱著他的女人，和那個他從未見過卻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的男人——楊帆。
聽到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葉凡在田文皓看不見的角度，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冰冷的微笑。
成了。
她輕輕拍了拍田文皓的後背，像是在安撫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動物。然後，她抬起頭，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個輕柔的吻。
這個吻，不帶任何情慾，純潔得像是一片雪花。
田文皓的身子僵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她。
只見葉凡的臉上，突然綻放出了一抹俏皮而又天真的笑容，那笑容純淨得沒有一絲雜質，彷彿剛才那些汙言穢語都只是田文皓一個人的幻覺。
“哎呀，你當真啦？”
她伸出手指，輕輕颳了一下田文皓的鼻子，語氣輕鬆得像是在談論今天的天氣。
“我跟你開玩笑的啦，傻瓜！”
田文皓整個人都愣住了，呆呆地看著她，大腦一時間無法處理這巨大的資訊反轉。
“開……玩笑？”
“對呀，”葉凡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她從床上坐起來，拉過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然後像一隻溫順的小貓一樣，蜷縮排田文皓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好，“看你那麼緊張，逗你玩玩嘛。我怎麼可能真的讓自己懷孕呢？楊帆雖然……雖然這幾天一直內射，但我都在侵權去內，安全得很。”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至於沈阿姨什麼的……那更是胡說八道啦！我怎麼會把阿姨牽扯進來呢，你想太多啦！”
她的聲音那麼無辜，那麼理直氣壯，彷彿一切真的只是一場無傷大雅的玩笑。
田文皓呆滯的眼神，在聽到“開玩笑”這三個字後，慢慢地，恢復了一絲神采。
一股巨大的、難以言喻的輕鬆感，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擔一般，瞬間席捲了他的全身。
原來……是開玩笑的……
原來一切都只是……玩笑……
他像一個溺水的人，拼命抓住了這根救命的稻草，哪怕他心裡很清楚，這根稻草脆弱不堪，甚至根本就是虛假的。
但那又怎麼樣呢？
只要能讓他從剛才那地獄般的幻想中暫時解脫出來，哪怕只有一秒鐘，他也願意相信。
“真的？”他還是不放心地追問了一句，聲音裡充滿了劫後餘生的慶幸。
“真的啦！”葉凡把頭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撒嬌道，“好啦好啦，不鬧了，我好睏哦，快睡覺吧。”
“嗯……好……”
田文皓應了一聲，緊繃的身體終於徹底放鬆下來。他長長地、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感覺自己像是死過一次又活了過來。
他伸出手，再次將葉凡緊緊地擁入懷中，彷彿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裡。
黑暗中，他閉上了眼睛，臉上是如釋重負的疲憊。
而在他懷中，葉凡緩緩地睜開了雙眼。她的眼神，在黑暗中閃爍著冰冷而清明的光，哪裡有半分睡意。
。。。。。。。。。。。。。。。。。。。。。。。。。。。。。。。。。。。
接下來的1個星期，對於楊帆來說，過得既充實又枯燥。
炎炎夏日，毒辣的太陽炙烤著大地，駕校訓練場裡的空氣都彷彿是扭曲的。楊帆每天頂著烈日，坐在那輛破舊的桑塔納裡，感覺自己像是一塊即將被烤熟的五花肉。
車裡的空調聊勝於無，吹出來的風都帶著一股熱浪。座椅的皮面被曬得發燙，每次坐上去，都有一種屁股要被烙上印的錯覺。
而比這天氣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副駕駛上那位嗓門洪亮、脾氣暴躁的教練。
“打死！打死！方向盤往死裡打！你沒吃飯啊？”
“看鏡！看鏡！我讓你看鏡！你看我幹什麼？我臉上有花啊還是有字啊？”
“踩離合！踩離合！你他媽踩的是油門！你想帶我起飛啊？！”
教練的唾沫星子，伴隨著濃重的菸草味，像機關槍一樣瘋狂輸出，噴了楊帆一臉。
原本楊帆還抱著一點不切實際的幻想，以為駕校這種地方，會像青春偶像劇裡演的那樣，能邂逅幾個清純可愛、一起練車的小姐姐，上演一齣夏日限定的浪漫情緣。
現實卻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
放眼望去，整個訓練場，除了幾個曬得黢黑、身材臃腫的大媽，剩下的，全都是和他一樣，被折磨得生無可戀的摳腳大漢。大家在烈日下揮汗如雨，唯一的交流就是互相遞根菸，然後唉聲嘆氣地抱怨教練有多麼不是人。
小心謹慎地控制著離合，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在S彎和倒車入庫之間反覆掙扎……楊帆覺得，這種充滿了汗臭、煙味和謾罵聲的場景，恐怕連最不挑剔的電視劇導演，都不會選擇用它來描繪愛情的美好。
不過，雖然練車的過程苦不堪言，但每天結束後，還是有些值得期待的調劑。
比如，約李依依出來玩。
這天下午，楊帆剛從駕校出來，渾身都散發著一股被太陽烤焦的味道。他給李依依發了條微信，問她晚上有沒有空。
李依依很快就回復了，是一個可愛的貓貓表情包，後面跟著一行字：“有空呀！不過我等下要去公園給別人送個東西，你要不要陪我一起去？”
給別人送東西？楊fen帆有些好奇。
“送什麼好東西，這麼神秘？”
“嘻嘻，不告訴你，你跟我一起去就知道了。”李依依賣起了關子。
越是神秘，楊帆就越是好奇。他衝了個澡，換了身乾淨清爽的衣服，便騎著單車去了她們約好的公園。
夏日的午後，天氣有些陰沉，厚厚的雲層遮住了毒辣的太陽，倒是帶來了一絲難得的涼爽。公園裡的人不多，三三兩兩的，大多是些遛彎的老人。
楊帆在公園門口的奶茶店買了杯冰鎮檸檬水，找了個長椅坐下，一邊喝著，一邊等著李依依。
沒過多久，一個熟悉的身影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裡。
少女穿著一身經典的水藍色水手服，百褶短裙下，是一雙被純白色過膝絲襪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長腿。及腰的黑髮如瀑布般垂下，隨著她輕快的步伐微微晃動。那張精緻得如同洋娃娃般的小臉上，帶著一絲期待的笑意。
不得不說，李依依這身打扮，簡直就是從二次元裡走出來的美少女，完美戳中了大部分男人的審美點。
“楊帆哥哥！”她看到楊帆，眼睛一亮，小跑著過來。
“今天我們依依又是可愛的一天啊。”楊帆笑著站起身，很自然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這身JK真適合你，跟漫畫裡的人物一模一樣。”
“哪有啦……”被喜歡的人這麼直白地誇獎，李依依的臉頰瞬間飛上兩抹紅霞，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小手緊張地揪著裙角。
“對了，你不是說要來公園送東西嗎？送什麼啊？”楊帆喝了一口檸檬水，好奇地問道。
李依依聞言，警惕地朝四周看了看。見公園裡人煙稀少，長椅周圍更是空無一人，她才紅著臉，拉著楊帆在長椅上坐下。
然後，她做出了一個讓楊帆有些意外的舉動。
她彎下腰，小心翼翼地，將自己右腿上的那隻白色絲襪，從大腿根部，一點一點地，緩緩地褪了下來。
隨著絲襪的捲動，少女那被包裹著的、纖細而勻稱的小腿，一寸一寸地暴露在空氣中。皮膚白皙得近乎透明，在陰天的光線下，泛著一層象牙般溫潤的光澤。
楊帆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過去。
很快，整隻絲襪被褪到了腳踝處。李依依抬起腳，將那隻小巧玲瓏的腳丫，輕輕地放在了楊帆的大腿上。
“幫我一下……”她小聲地說道，臉已經紅得像熟透的蘋果。
楊帆這才回過神來，他低頭看去，只見一隻堪稱完美的玉足，正安靜地躺在他的腿上。腳型秀氣，足弓的弧度優美，五根腳趾圓潤可愛，像剝了殼的荔枝，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泛著健康的粉色。整隻腳，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白得發光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握住了那隻腳的腳踝，幫她把剩下的絲襪從腳上脫了下來。
入手一片溫熱和滑膩。
李依依把那隻還帶著她體溫的白色絲襪遞到楊帆面前，有些羞赧地解釋道：“就是……送這個。”
她低下頭，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其實……以前在網上，就有很多奇怪的人問我，賣不賣穿過的襪子……我那時候覺得他們都是變態，就沒理過。”
“後來……後來有個人一直私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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