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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3
61 睡不醒
鍾靈第二天醒來時，屋內一片灰暗，三重隔光窗簾合上，創造出安謐舒適睡眠環境。
床上只有她一個人，鍾靈本來想坐起身，但是才挪動，不僅渾身傳來痠痛感，光滑兩股交錯磨到花穴，也傳來鈍痛。
好酸，好疼。
鍾靈拉著柔軟棉被，重新躺在床上。
屋外傳來門鈴音，鍾靈聽到池青灼拖鞋腳步聲由近及遠，應該是從客廳去往門口處。
池青灼見到門外妝容精緻的林齊蓉時，眸中難掩異色。
池青灼將門推開，喊了聲，“媽。”
林齊蓉應聲，做了淡紅美甲的手推了推門沿，細高跟鞋踏入室內。
池青灼轉身將櫥櫃上鍾靈昨晚褪下的衣物收起，包括貼身私物，也不顧林齊蓉怎麼看。
鍾靈聽到外面傳來高跟鞋聲響，在大理石地板上異常清晰，意識到有人來，她整個人愈發蜷縮，把被子拉著蓋過頭，全身隱入被中。
池青灼將衣物放進書房平時看書的地方。
走出來時，林齊蓉正在屋內四周環顧，像在審視著空間內是否有異常。
“怎麼想起過來了？”池青灼穿著件淺色圓領線衫，下身一條休閒褲，拿著杯子為林齊蓉去淨水器旁倒了杯溫水給她。
林齊蓉接過熱水，至沙發旁坐下，單腿交迭合攏，身體前傾，淺喝了口熱水後放至茶几上。
“看你週末沒回家，所以過來看看。”
池青灼給自己倒水的動作停頓一秒，又繼續，“之前說過有個競賽，可能你忘了。”
林齊蓉噢了一聲，並不是多在意，也不再多問。
寒暄完畢。
她抬眼望池青灼，“有女孩在？”
她不是瞎子，進門就看到池青灼把狀似女生的衣物收走，門口還有雙女孩的鞋，歪歪扭扭擺在一旁。
池青灼沒否認，“嗯。”
輪到林齊蓉沉默。池青灼一向不需要她操太多心，她也並不是噓寒問暖的母親，她只是完美精緻的利己主義者。
生小孩，也純粹因為這是必經鞏固之路。
半晌，林齊蓉才道，“自己的事情處理好，還年輕別太認真，以後會有更合適對你更有幫助的物件。”
“這些你應該很清楚。”
對林齊蓉而言，池青灼現階段和誰在一起她並不在意，只要最後是可以對池青灼有用，對自己有幫助的人就可以。
池青灼淡淡回了句，“我知道。”
“那對母子的事情處理得如何。”
“差不多，這段時間不會太好過。”
“嗯。你也快成年了，到時候能接手能掛名轉移的東西，自己都好好把握住。你爸喜歡有能力的人。”
池青灼不知道從多大就開始聽這樣冷冰冰的話語，好像必須有出色過人之處，才能獲得父母的喜愛。
不知該慶幸還是該嗤笑，感謝他生得一副引人注目模樣，腦子也還算靈活，所以林齊蓉對他，仍然存有那麼幾分憐憫般的母愛。
池青灼站在一旁，不緊不慢摩挲著杯緣，“知道了。”
林齊蓉看了看腕上的金色細表，十一點半，覺得自己也該走了，挪動腿時又像想起什麼，“你們交往多久了？”
“沒多久。”
“是我認識的哪家嗎？”林齊蓉意思很明顯，她認識的，非富即貴。
“不是，普通人家。”
林齊蓉難掩失望噢了身，並不把這個太當真，“如果你想談戀愛，下次可以帶你多認識一下不同的女孩，我記得梁家的女兒也是生得很好看的。”
池青灼連頭都沒抬，突覺有些不耐湧上心頭，“不用，暫時沒這個打算。”
林齊蓉還想說什麼，池青灼開始下逐客令，“媽，你該走了。”
她週末永遠忙著跟一群太太名媛，上流人士打好關係。
林齊蓉看錶，時間也確實差不多，不再多說，拎著鱷魚皮的包，踩著高跟鞋，款款走了出去。
把人送走，池青灼擰緊的眉頭才略微平展。
沒一會，外賣送到，該是午飯的點。
想起有人還在睡覺，池青灼心情好了些。
他接過餐食後去往臥室，開啟房門，看到暗黑的房間內仍然沒有動靜，按亮檯燈，掀開被子一角。
側身揹著自己，池青灼只看到她滑膩肩頭和背。
池青灼坐在床邊，手撐在床上，俯身去親她露出的臉頰，又往耳垂親，另一隻手捏著她胸前的翹乳揉捏，“怎麼還睡不醒，嗯？”
鍾靈先前就醒了，也聽到池青灼和他媽媽的對話，見池青灼腳步聲進來，這才連忙裝作沒醒的樣子。
鍾靈被他又捏又親，整個人肩膀縮在一起，抓住他作亂的手，聲音還帶著未清醒地含糊，“醒了......我醒了。”
＊＊＊＊＊＊＊＊＊＊＊＊
62 讓我先看看下面
池青灼起身，將鍾靈衣裳拿過來，“穿衣服，吃飯。”
鍾靈嗯了聲，光潔手臂從被子中伸出，拿著衣物，看他，“......那你先出去。”
池青灼聞言面無表情，倒是把被子掀得更開，露出她更多赤裸肌膚。
鍾靈立馬將衣服環在胸前，著急說道，“你......你幹什麼。”
“看你，穿衣服。”
池青灼把她連人帶物拉到身旁，又將被她攥緊的衣服扯開，見她自己在穿胸罩，牽著她的衣物展開，給她從頭上套下去。
髮絲被弄得更加凌亂，在她白透臉頰上肆意攀附，池青灼看得發癢，把待著的人抓過來，捧著臉輕咬她的肌膚。
“不要......”鍾靈推開他，左右看，“我的褲子在哪裡。”
“讓我先看看下面。”
鍾靈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捏著小腿分開，鍾靈被迫後仰躺在床上，腿被他拉成淫靡姿勢，露出腿中心昨晚承受不得的花穴。
鍾靈蹬著他的手，語音顫顫，“你能不能別這樣......還疼......”
池青灼昨晚睡前看過她的私處，兩片小陰唇的確腫了，本來薄薄如蝶翅的兩片，變得充血發紅鼓脹，變成肉嘟嘟兩朵。
池青灼伸出手指，分開兩片粉紅花瓣貼著陰阜，端視片刻，比昨晚好，但是仍然腫著。
鍾靈覺得他簡直像變態，一早醒來就扒著她的腿心看，鍾靈本就羞恥心強烈，這會兒更是臉面發紅，她想閉攏腿心，又被手掌捏著大腿擋住。
“你......你這個變態！”鍾靈手指捂著眼睛，支支吾吾吐出句話。
池青灼看到她穴口的軟肉不斷蠕動，擠出點點水液，昨晚容納他性器的入口此時完全合攏，只能看到溼潤的粉紅嫩肉像守護著秘地般急速張合。
池青灼無視她的掙扎，開啟今早才買好放在床頭櫃的藥，拆開，擰開軟膏，想要給鍾靈上在私處。
鍾靈聽到拆包裝的聲音，看了看，見他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就要往自己腿心抹，急得直想哭，“你別給我弄，我不要，我不要這個。”
鍾雲慧跟鍾靈說過女性基本生理知識，鍾靈很排斥這種行為。
池青灼停下，看她，“網上說這個抹這裡可以消腫。”
鍾靈直搖頭，閉著腿，“求你了，我不弄。”
鍾靈實在掙扎得厲害，池青灼最後扯著紙巾將藥膏擦除，不再勉強她。
鍾靈起床後隨意吃了點東西后就要回家，不論怎麼樣也不肯再呆。
“急著回去幹什麼。”池青灼把人抱在腿上，“跟我說會兒話。”
鍾靈滿腦子都是回家，但是池青灼幾天沒見人，話還沒說熱乎，抓著不放手，鍾靈只得作罷。
池青灼將她細長稚嫩手指捏在手心緩慢揉，背靠沙發，按著她腦袋靠在自己肩頭，問道，“走之前跟你說的題做完了嗎？”
池青灼大概給鍾靈圈定了些她的薄弱知識點，走之前讓她沒事就看看，鍾靈是很認真聽話的學生，不管對池青灼還是對老師。
她點點頭，“做完了。”
“明天拿給我看。”
鍾靈低著應了聲嗯。
兩人斷斷續續說了會，最後鍾靈不再回話，他也不放人，只得靠在他肩上跟他一起看電視螢幕上投的一部美國動漫。
鍾靈很不喜歡這種型別的動漫，雖然腦洞非常大，但是給人的感覺十分血腥暴力，每個角色似乎都在正常與瘋狂邊緣徘徊。
鍾靈不感興趣也不想看，視線所及正好見池青灼靠在膝蓋上緩慢動著的手指，像催眠時鐘般，沒一會兒竟然就靠著睡著了。
池青灼聽見頸間傳來輕微的呼吸聲時，俯頜看鐘靈，小臉微揚，粉唇微微張著，整個人乖巧得不像話。
池青灼摟著手臂，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見她一點沒醒的跡象，嘴角勾著扯過沙發上的毛毯給她裹上，將電視聲音調低後繼續看動漫。
空間內只有鍾靈淺淺的呼吸聲和電視中傳來的聲音，一室安靜。
鍾靈醒來的時候只看到池青灼下頜線和滾動的喉結，反應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睡著了，立即從他懷裡坐起身。
“醒了？”池青灼給她順了順發絲。
鍾靈看時間已經三點半，睡了兩個多小時，再不回去真的來不及，這才匆匆忙忙收著東西，任由池青灼將她送她樓下。
鍾雲慧果然回來了。
鍾靈強裝鎮定說去找胡月了，這才矇混過關。
晚上坐在書桌前，鍾靈看著手機中和池青灼的聊天畫面，打好的字卻怎麼都按不下發送。
最後閉著眼睛，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狂跳不止，整個人緊張到手心沁出汗，顫著點了傳送。
點完後立即開飛航模式，將手機蓋在桌面，不敢再看。
＊＊＊＊＊＊＊＊＊＊＊＊
63 預謀
鍾靈失眠了，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她早就明白，池青灼是危險不可控物件，遠離於她而言是最佳對策，但是鍾靈仍然不由自主貪戀，他身上攜著的堅實安全感。
鍾靈有時懷疑自己缺愛，抑或者慕強，宛如新生嬰兒，總是下意識尋著強大人物倚靠其羽翼之下，獲得內心安寧與滿足。
鍾靈看著夜色中天花板，覺得自己好沒用，明明相處也沒多久，可是她心裡好像空落落的，失去了什麼。
她實在太容易依賴別人。
她搖搖頭。不能任由自己沉淪，不能任由自己全身心都靠上去。
鍾靈知道自己很黏人，小時候和外公外公在鎮上長大，鍾雲慧有時幾個月才回去一次，鍾靈開心得像小尾巴，鍾雲慧去哪裡她就跟到哪裡，睡覺也要攀著鍾雲慧，親密無間。
投入越多，離別時刻越是悵然若失。次數多了，鍾靈也明白感情不能全部傾斜出去，要收一點，再收一點，這樣分別時候就不會太難過。
為了不承受別人倏然離開帶來的傷害，鍾靈選擇先收起感情，主動把別人推開。
如果要結束，鍾靈希望能更早一些。
她像翹首在巢穴中等待投餵的幼崽，好不容易有勇氣探出頭，又因為察覺到外界危險因素，捕捉到風中裹挾的天敵氣息，緩緩將頭收回，全身心守在四下無人的熟悉環境中。
這是她自己親手築建的巢穴，絕對安全，永遠為她留有一席之地。
這樣迷迷糊糊想著，鍾靈才慢慢陷入沉睡。
直到第二天去到學校，鍾靈都沒把飛航模式開啟，她揣著磚頭般的手機，在光線分明的清晨，去往學校。
她不敢開啟手機，她怕看到他發來的訊息。
鍾靈不知道還有什麼更好途徑來結束這段關係。
池青灼倒是晚上在家中，看到鍾靈發來的訊息，不算特別意料之外。
池青灼挑眉，看著螢幕，單手敲打鍵盤，回覆：別亂想，早點睡覺。
池青灼：晚安。
鍾靈並不像她表面那般乖巧，在某些地方有著自己的堅持，抵抗雖軟綿但無法將其徹底征服，溫順外表下總留著一絲頑固。
池青灼回顧了下，收起手機，心裡大致有了打算，起身踩著花紋繁複地毯，上到二樓自己房間-
鍾靈等到中午放學解除飛航模式，看到兩條未讀訊息，猶豫後點擊，輕觸和他的介面，只有他平淡鎮定回覆。
鍾靈下定決心不想再糾纏，心裡警戒自己務必遠離他，不回覆訊息。
晚自習後池青灼給她打電話，鍾靈看了眼螢幕，摁了摁按鍵，看著他的名字不斷閃爍，直到熄滅。
沒關係。
池青灼在停車棚等著她。
鍾靈難得跟胡月說一起回家，轉眼兩人走到車棚，就見池青灼靠在旁側，深邃黑眸直望向鍾靈。
鍾靈突然停頓腳步，胡月回頭看人，鍾靈面色略泛紅，手指攥著揹包上細帶。
胡月開口，“怎麼啦？”
池青灼踱步走來，至胡月身旁，聲音清潤，用禮貌音調說著無禮請求，“我有話想跟鍾靈說，你介意先離開嗎？”
胡月剛才忙著說話，車棚燈光暗淡，竟然沒看清立在那裡的人是池青灼。
胡月震驚到無以言表，看著面前疏離但分寸得當的池青灼，又回頭看鐘靈，視線中難掩驚奇。
不過胡月懂事，當即就想挪開位置，被鍾靈一把攥住，胡月看到鍾靈強壯鎮靜道，“就在這裡說。”
池青灼好似卸下平日裡的高冷模樣，透出點笑意，“嗯，你不介意就好。”
鍾靈仍然抓著胡月不放，像抓住救命稻草般。
池青灼從兜裡掏出根黑色髮圈，把玩在手心，瞥眼鍾靈緊張泛白的指尖，慢悠悠道，“你的髮圈，落在床上了。”
一句話，如重石擊水，立馬濺起無數水花。
胡月覺得有用資訊過多，讓她一時無法轉過腦袋，雙眼睜大，像發現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看著鍾靈和池青灼。
池青灼收起髮圈，語氣微微收著，“還有你的衣服”
鍾靈立馬鬆開胡月，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搶答道，“別說了，我和你單獨談。”
胡月臨走之前，視線還在二人間逡巡，喉嚨宛如鯁著一萬句話，卻一個字都問不出口。最後帶著滿腹疑問，推著車一步三回頭般離開。
池青灼見人走離開，欲牽她的手，被鍾靈幾乎跳著腳躲開。
“去沒人的地方說吧。”鍾靈環顧左右，仍然部分學生在。
“好。”
＊＊＊＊＊＊＊＊＊＊＊＊
64 弄疼了嗎
兩人去到校園花壇旁，因處在教學樓外幾十米，到晚上幾乎無人。
鍾靈走到白色磚瓦堆砌水池旁，回身對著池青灼，眼神不敢與他對視，躲閃著道，“......我昨晚已經發訊息跟你說得很清楚了。”
鍾靈很緊張，手指垂在褲邊，指甲無意識摳弄食指側面軟肉，好似這樣能給她鎮定的力量。
她害怕，但她想結束關係。
池青灼把鍾靈反應看在眼裡，他繞過鍾靈，倚坐在水池旁，伸手，想再次牽鍾靈，被躲過。
手掌懸在半空，沒有收回。
他的手掌寬大，手指指骨明顯卻不幹枯，有種力量的美感。此時微微鬆弛，等待著鍾靈覆上。
“那天弄疼了嗎？”
池青灼意有所指。
鍾靈瞬間想到他說的什麼，耳垂開始變紅，搖頭。
“那是為什麼。”語氣誠懇，彷彿真的在詢問緣由。
鍾靈指甲掐著手指頭，緩緩吸入口氣，“......對不起，我真的玩不起這種遊戲。”
“你能不能不要再拉著我一起了。”
池青灼看著面前垂著頭的人，“我以為這個問題我們那天已經解釋得很清楚。”
池青灼靠在水池邊，手臂抬高，對著鍾靈再度擺了擺，語氣稍硬，“過來。”
鍾靈看他面容，已經從剛才的和煦中帶上冷意，最後落下的語調明顯收緊，透露出他不高興。
鍾靈在服軟與堅定間徘徊，最終默默選擇無聲抵抗，沒有動作。
池青灼傾身，伸手將人攥住，猛地往自己懷中拉。
鍾靈毫無防備，拉著跌跌撞撞埋進他懷裡，臉隔著衣物貼到他硬實溫暖的胸膛，兩條腿交錯無法支撐，跌坐在他大腿上，又被他合腿夾住。
鍾靈手搭在他肩膀上，連忙撐起身體，抬頭驚慌失措看著池青灼。
池青灼手滑過她腮邊軟肉，眼眸中黑色愈發濃郁，“那天是不是說得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反悔？”
鍾靈別過頭不看他，下一秒，被捏著下頜強迫轉過頭，兩人對視，一人堅決，一人怯弱。
“不守信用，可不是個好習慣。”
鍾靈看他眼中夾雜的冷霜，質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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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只有她一個人，鍾靈本來想坐起身，但是才挪動，不僅渾身傳來痠痛感，光滑兩股交錯磨到花穴，也傳來鈍痛。
好酸，好疼。
鍾靈拉著柔軟棉被，重新躺在床上。
屋外傳來門鈴音，鍾靈聽到池青灼拖鞋腳步聲由近及遠，應該是從客廳去往門口處。
池青灼見到門外妝容精緻的林齊蓉時，眸中難掩異色。
池青灼將門推開，喊了聲，“媽。”
林齊蓉應聲，做了淡紅美甲的手推了推門沿，細高跟鞋踏入室內。
池青灼轉身將櫥櫃上鍾靈昨晚褪下的衣物收起，包括貼身私物，也不顧林齊蓉怎麼看。
鍾靈聽到外面傳來高跟鞋聲響，在大理石地板上異常清晰，意識到有人來，她整個人愈發蜷縮，把被子拉著蓋過頭，全身隱入被中。
池青灼將衣物放進書房平時看書的地方。
走出來時，林齊蓉正在屋內四周環顧，像在審視著空間內是否有異常。
“怎麼想起過來了？”池青灼穿著件淺色圓領線衫，下身一條休閒褲，拿著杯子為林齊蓉去淨水器旁倒了杯溫水給她。
林齊蓉接過熱水，至沙發旁坐下，單腿交迭合攏，身體前傾，淺喝了口熱水後放至茶几上。
“看你週末沒回家，所以過來看看。”
池青灼給自己倒水的動作停頓一秒，又繼續，“之前說過有個競賽，可能你忘了。”
林齊蓉噢了一聲，並不是多在意，也不再多問。
寒暄完畢。
她抬眼望池青灼，“有女孩在？”
她不是瞎子，進門就看到池青灼把狀似女生的衣物收走，門口還有雙女孩的鞋，歪歪扭扭擺在一旁。
池青灼沒否認，“嗯。”
輪到林齊蓉沉默。池青灼一向不需要她操太多心，她也並不是噓寒問暖的母親，她只是完美精緻的利己主義者。
生小孩，也純粹因為這是必經鞏固之路。
半晌，林齊蓉才道，“自己的事情處理好，還年輕別太認真，以後會有更合適對你更有幫助的物件。”
“這些你應該很清楚。”
對林齊蓉而言，池青灼現階段和誰在一起她並不在意，只要最後是可以對池青灼有用，對自己有幫助的人就可以。
池青灼淡淡回了句，“我知道。”
“那對母子的事情處理得如何。”
“差不多，這段時間不會太好過。”
“嗯。你也快成年了，到時候能接手能掛名轉移的東西，自己都好好把握住。你爸喜歡有能力的人。”
池青灼不知道從多大就開始聽這樣冷冰冰的話語，好像必須有出色過人之處，才能獲得父母的喜愛。
不知該慶幸還是該嗤笑，感謝他生得一副引人注目模樣，腦子也還算靈活，所以林齊蓉對他，仍然存有那麼幾分憐憫般的母愛。
池青灼站在一旁，不緊不慢摩挲著杯緣，“知道了。”
林齊蓉看了看腕上的金色細表，十一點半，覺得自己也該走了，挪動腿時又像想起什麼，“你們交往多久了？”
“沒多久。”
“是我認識的哪家嗎？”林齊蓉意思很明顯，她認識的，非富即貴。
“不是，普通人家。”
林齊蓉難掩失望噢了身，並不把這個太當真，“如果你想談戀愛，下次可以帶你多認識一下不同的女孩，我記得梁家的女兒也是生得很好看的。”
池青灼連頭都沒抬，突覺有些不耐湧上心頭，“不用，暫時沒這個打算。”
林齊蓉還想說什麼，池青灼開始下逐客令，“媽，你該走了。”
她週末永遠忙著跟一群太太名媛，上流人士打好關係。
林齊蓉看錶，時間也確實差不多，不再多說，拎著鱷魚皮的包，踩著高跟鞋，款款走了出去。
把人送走，池青灼擰緊的眉頭才略微平展。
沒一會，外賣送到，該是午飯的點。
想起有人還在睡覺，池青灼心情好了些。
他接過餐食後去往臥室，開啟房門，看到暗黑的房間內仍然沒有動靜，按亮檯燈，掀開被子一角。
側身揹著自己，池青灼只看到她滑膩肩頭和背。
池青灼坐在床邊，手撐在床上，俯身去親她露出的臉頰，又往耳垂親，另一隻手捏著她胸前的翹乳揉捏，“怎麼還睡不醒，嗯？”
鍾靈先前就醒了，也聽到池青灼和他媽媽的對話，見池青灼腳步聲進來，這才連忙裝作沒醒的樣子。
鍾靈被他又捏又親，整個人肩膀縮在一起，抓住他作亂的手，聲音還帶著未清醒地含糊，“醒了......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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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讓我先看看下面
池青灼起身，將鍾靈衣裳拿過來，“穿衣服，吃飯。”
鍾靈嗯了聲，光潔手臂從被子中伸出，拿著衣物，看他，“......那你先出去。”
池青灼聞言面無表情，倒是把被子掀得更開，露出她更多赤裸肌膚。
鍾靈立馬將衣服環在胸前，著急說道，“你......你幹什麼。”
“看你，穿衣服。”
池青灼把她連人帶物拉到身旁，又將被她攥緊的衣服扯開，見她自己在穿胸罩，牽著她的衣物展開，給她從頭上套下去。
髮絲被弄得更加凌亂，在她白透臉頰上肆意攀附，池青灼看得發癢，把待著的人抓過來，捧著臉輕咬她的肌膚。
“不要......”鍾靈推開他，左右看，“我的褲子在哪裡。”
“讓我先看看下面。”
鍾靈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他捏著小腿分開，鍾靈被迫後仰躺在床上，腿被他拉成淫靡姿勢，露出腿中心昨晚承受不得的花穴。
鍾靈蹬著他的手，語音顫顫，“你能不能別這樣......還疼......”
池青灼昨晚睡前看過她的私處，兩片小陰唇的確腫了，本來薄薄如蝶翅的兩片，變得充血發紅鼓脹，變成肉嘟嘟兩朵。
池青灼伸出手指，分開兩片粉紅花瓣貼著陰阜，端視片刻，比昨晚好，但是仍然腫著。
鍾靈覺得他簡直像變態，一早醒來就扒著她的腿心看，鍾靈本就羞恥心強烈，這會兒更是臉面發紅，她想閉攏腿心，又被手掌捏著大腿擋住。
“你......你這個變態！”鍾靈手指捂著眼睛，支支吾吾吐出句話。
池青灼看到她穴口的軟肉不斷蠕動，擠出點點水液，昨晚容納他性器的入口此時完全合攏，只能看到溼潤的粉紅嫩肉像守護著秘地般急速張合。
池青灼無視她的掙扎，開啟今早才買好放在床頭櫃的藥，拆開，擰開軟膏，想要給鍾靈上在私處。
鍾靈聽到拆包裝的聲音，看了看，見他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就要往自己腿心抹，急得直想哭，“你別給我弄，我不要，我不要這個。”
鍾雲慧跟鍾靈說過女性基本生理知識，鍾靈很排斥這種行為。
池青灼停下，看她，“網上說這個抹這裡可以消腫。”
鍾靈直搖頭，閉著腿，“求你了，我不弄。”
鍾靈實在掙扎得厲害，池青灼最後扯著紙巾將藥膏擦除，不再勉強她。
鍾靈起床後隨意吃了點東西后就要回家，不論怎麼樣也不肯再呆。
“急著回去幹什麼。”池青灼把人抱在腿上，“跟我說會兒話。”
鍾靈滿腦子都是回家，但是池青灼幾天沒見人，話還沒說熱乎，抓著不放手，鍾靈只得作罷。
池青灼將她細長稚嫩手指捏在手心緩慢揉，背靠沙發，按著她腦袋靠在自己肩頭，問道，“走之前跟你說的題做完了嗎？”
池青灼大概給鍾靈圈定了些她的薄弱知識點，走之前讓她沒事就看看，鍾靈是很認真聽話的學生，不管對池青灼還是對老師。
她點點頭，“做完了。”
“明天拿給我看。”
鍾靈低著應了聲嗯。
兩人斷斷續續說了會，最後鍾靈不再回話，他也不放人，只得靠在他肩上跟他一起看電視螢幕上投的一部美國動漫。
鍾靈很不喜歡這種型別的動漫，雖然腦洞非常大，但是給人的感覺十分血腥暴力，每個角色似乎都在正常與瘋狂邊緣徘徊。
鍾靈不感興趣也不想看，視線所及正好見池青灼靠在膝蓋上緩慢動著的手指，像催眠時鐘般，沒一會兒竟然就靠著睡著了。
池青灼聽見頸間傳來輕微的呼吸聲時，俯頜看鐘靈，小臉微揚，粉唇微微張著，整個人乖巧得不像話。
池青灼摟著手臂，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口，見她一點沒醒的跡象，嘴角勾著扯過沙發上的毛毯給她裹上，將電視聲音調低後繼續看動漫。
空間內只有鍾靈淺淺的呼吸聲和電視中傳來的聲音，一室安靜。
鍾靈醒來的時候只看到池青灼下頜線和滾動的喉結，反應好一會兒才想起自己睡著了，立即從他懷裡坐起身。
“醒了？”池青灼給她順了順發絲。
鍾靈看時間已經三點半，睡了兩個多小時，再不回去真的來不及，這才匆匆忙忙收著東西，任由池青灼將她送她樓下。
鍾雲慧果然回來了。
鍾靈強裝鎮定說去找胡月了，這才矇混過關。
晚上坐在書桌前，鍾靈看著手機中和池青灼的聊天畫面，打好的字卻怎麼都按不下發送。
最後閉著眼睛，感覺到自己的心臟狂跳不止，整個人緊張到手心沁出汗，顫著點了傳送。
點完後立即開飛航模式，將手機蓋在桌面，不敢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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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預謀
鍾靈失眠了，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她早就明白，池青灼是危險不可控物件，遠離於她而言是最佳對策，但是鍾靈仍然不由自主貪戀，他身上攜著的堅實安全感。
鍾靈有時懷疑自己缺愛，抑或者慕強，宛如新生嬰兒，總是下意識尋著強大人物倚靠其羽翼之下，獲得內心安寧與滿足。
鍾靈看著夜色中天花板，覺得自己好沒用，明明相處也沒多久，可是她心裡好像空落落的，失去了什麼。
她實在太容易依賴別人。
她搖搖頭。不能任由自己沉淪，不能任由自己全身心都靠上去。
鍾靈知道自己很黏人，小時候和外公外公在鎮上長大，鍾雲慧有時幾個月才回去一次，鍾靈開心得像小尾巴，鍾雲慧去哪裡她就跟到哪裡，睡覺也要攀著鍾雲慧，親密無間。
投入越多，離別時刻越是悵然若失。次數多了，鍾靈也明白感情不能全部傾斜出去，要收一點，再收一點，這樣分別時候就不會太難過。
為了不承受別人倏然離開帶來的傷害，鍾靈選擇先收起感情，主動把別人推開。
如果要結束，鍾靈希望能更早一些。
她像翹首在巢穴中等待投餵的幼崽，好不容易有勇氣探出頭，又因為察覺到外界危險因素，捕捉到風中裹挾的天敵氣息，緩緩將頭收回，全身心守在四下無人的熟悉環境中。
這是她自己親手築建的巢穴，絕對安全，永遠為她留有一席之地。
這樣迷迷糊糊想著，鍾靈才慢慢陷入沉睡。
直到第二天去到學校，鍾靈都沒把飛航模式開啟，她揣著磚頭般的手機，在光線分明的清晨，去往學校。
她不敢開啟手機，她怕看到他發來的訊息。
鍾靈不知道還有什麼更好途徑來結束這段關係。
池青灼倒是晚上在家中，看到鍾靈發來的訊息，不算特別意料之外。
池青灼挑眉，看著螢幕，單手敲打鍵盤，回覆：別亂想，早點睡覺。
池青灼：晚安。
鍾靈並不像她表面那般乖巧，在某些地方有著自己的堅持，抵抗雖軟綿但無法將其徹底征服，溫順外表下總留著一絲頑固。
池青灼回顧了下，收起手機，心裡大致有了打算，起身踩著花紋繁複地毯，上到二樓自己房間-
鍾靈等到中午放學解除飛航模式，看到兩條未讀訊息，猶豫後點擊，輕觸和他的介面，只有他平淡鎮定回覆。
鍾靈下定決心不想再糾纏，心裡警戒自己務必遠離他，不回覆訊息。
晚自習後池青灼給她打電話，鍾靈看了眼螢幕，摁了摁按鍵，看著他的名字不斷閃爍，直到熄滅。
沒關係。
池青灼在停車棚等著她。
鍾靈難得跟胡月說一起回家，轉眼兩人走到車棚，就見池青灼靠在旁側，深邃黑眸直望向鍾靈。
鍾靈突然停頓腳步，胡月回頭看人，鍾靈面色略泛紅，手指攥著揹包上細帶。
胡月開口，“怎麼啦？”
池青灼踱步走來，至胡月身旁，聲音清潤，用禮貌音調說著無禮請求，“我有話想跟鍾靈說，你介意先離開嗎？”
胡月剛才忙著說話，車棚燈光暗淡，竟然沒看清立在那裡的人是池青灼。
胡月震驚到無以言表，看著面前疏離但分寸得當的池青灼，又回頭看鐘靈，視線中難掩驚奇。
不過胡月懂事，當即就想挪開位置，被鍾靈一把攥住，胡月看到鍾靈強壯鎮靜道，“就在這裡說。”
池青灼好似卸下平日裡的高冷模樣，透出點笑意，“嗯，你不介意就好。”
鍾靈仍然抓著胡月不放，像抓住救命稻草般。
池青灼從兜裡掏出根黑色髮圈，把玩在手心，瞥眼鍾靈緊張泛白的指尖，慢悠悠道，“你的髮圈，落在床上了。”
一句話，如重石擊水，立馬濺起無數水花。
胡月覺得有用資訊過多，讓她一時無法轉過腦袋，雙眼睜大，像發現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看著鍾靈和池青灼。
池青灼收起髮圈，語氣微微收著，“還有你的衣服”
鍾靈立馬鬆開胡月，阻止他繼續說下去，搶答道，“別說了，我和你單獨談。”
胡月臨走之前，視線還在二人間逡巡，喉嚨宛如鯁著一萬句話，卻一個字都問不出口。最後帶著滿腹疑問，推著車一步三回頭般離開。
池青灼見人走離開，欲牽她的手，被鍾靈幾乎跳著腳躲開。
“去沒人的地方說吧。”鍾靈環顧左右，仍然部分學生在。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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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弄疼了嗎
兩人去到校園花壇旁，因處在教學樓外幾十米，到晚上幾乎無人。
鍾靈走到白色磚瓦堆砌水池旁，回身對著池青灼，眼神不敢與他對視，躲閃著道，“......我昨晚已經發訊息跟你說得很清楚了。”
鍾靈很緊張，手指垂在褲邊，指甲無意識摳弄食指側面軟肉，好似這樣能給她鎮定的力量。
她害怕，但她想結束關係。
池青灼把鍾靈反應看在眼裡，他繞過鍾靈，倚坐在水池旁，伸手，想再次牽鍾靈，被躲過。
手掌懸在半空，沒有收回。
他的手掌寬大，手指指骨明顯卻不幹枯，有種力量的美感。此時微微鬆弛，等待著鍾靈覆上。
“那天弄疼了嗎？”
池青灼意有所指。
鍾靈瞬間想到他說的什麼，耳垂開始變紅，搖頭。
“那是為什麼。”語氣誠懇，彷彿真的在詢問緣由。
鍾靈指甲掐著手指頭，緩緩吸入口氣，“......對不起，我真的玩不起這種遊戲。”
“你能不能不要再拉著我一起了。”
池青灼看著面前垂著頭的人，“我以為這個問題我們那天已經解釋得很清楚。”
池青灼靠在水池邊，手臂抬高，對著鍾靈再度擺了擺，語氣稍硬，“過來。”
鍾靈看他面容，已經從剛才的和煦中帶上冷意，最後落下的語調明顯收緊，透露出他不高興。
鍾靈在服軟與堅定間徘徊，最終默默選擇無聲抵抗，沒有動作。
池青灼傾身，伸手將人攥住，猛地往自己懷中拉。
鍾靈毫無防備，拉著跌跌撞撞埋進他懷裡，臉隔著衣物貼到他硬實溫暖的胸膛，兩條腿交錯無法支撐，跌坐在他大腿上，又被他合腿夾住。
鍾靈手搭在他肩膀上，連忙撐起身體，抬頭驚慌失措看著池青灼。
池青灼手滑過她腮邊軟肉，眼眸中黑色愈發濃郁，“那天是不是說得好好的，為什麼突然反悔？”
鍾靈別過頭不看他，下一秒，被捏著下頜強迫轉過頭，兩人對視，一人堅決，一人怯弱。
“不守信用，可不是個好習慣。”
鍾靈看他眼中夾雜的冷霜，質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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