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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4
把手指抽出來，但是池青灼不讓，甚至帶著她的手指在她體內抽插。
另一隻手則按著她的陰蒂不停揉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鍾靈再度哭著讓它停下。
她剛剛本來就快到高潮，這會兒被他這樣又揉陰蒂又插軟穴，雙重夾擊下，鍾靈縮著屁股，感覺想上衛生間的慾望更加強烈。
鍾靈小聲哭訴，“別揉了……我……我不行……”
“下面……我想上廁所……”
“那就這樣尿出來。”池青灼沒停，手上仍在繼續。
她搖著腦袋，手指抗拒不再插入自己身體，偏偏池青灼還在不停地揉她的陰蒂，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味，鍾靈只覺得一股快意幾乎快衝破身體，“池青灼……不要……”
幾乎是瞬間，池青灼感覺到手指傳來溫熱的液體觸感。
他看向鏡子，看到鍾靈不受控制縮著臀，噴出點透明液體，再看她的臉，已經紅得不像樣子。
鍾靈只噴了幾股小水柱，池青灼指腹去摸她還溫熱的小口，胸膛貼在她的背上，感受到身體軟在自己胸前，溫柔又惡劣詢問，“是不是還沒尿完？”
鍾靈被他說得眼淚當即掉下來，心理上的羞恥鋪天蓋地像浪潮席捲而來，一下將她整個人傾覆。
淚珠實打實地從臉頰滑落，她嗚咽著，“我不要在這裡……讓我去……衛生間。”
池青灼五指撫摸她的私處，左右撥弄她混合著兩種液體的唇瓣，完畢後又將手指伸去水龍頭下曲著手接過點溫水，順著鍾靈私處淋下去。
溫熱的水流過花穴，穴肉顫顫巍巍，最後流到屁股底下，弄得鍾靈臀部全都是水。
池青灼親她的淚珠，黑眸看向鏡子，手在她花穴撫摸，“好可憐。”
他閉上眼睛，嗅她身上的香甜氣息，手指尋找到肉洞，緩緩將手指插進去，感受到她裡面緊緻無與倫比，他壓抑著說，“想現在就操你。”
鍾靈抽咽，睫毛沾滿淚水，搖著屁股拒絕，肩膀都開始顫抖。
池青灼抽出手指，將鍾靈從洗手檯面併攏腿，把她掛著的內褲收起揣進自己兜中，將她打橫抱著去往隔間。
鍾靈靠在他胸口，一副被欺負得可憐的樣子。
她以為到此就算結束，等到進去後，才發現池青灼根本就是變態。
鍾靈被他放下，站在馬桶旁，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池青灼抬起腿露出私處，她一下重心不穩伸手撐著旁邊的門板。
池青灼解開自己的褲帶，將布料下拉，露出那根青筋虯扎的赤紅陰莖，抵著鍾靈臀縫擠過，貼著花瓣摩擦著她的肉洞口。
鍾靈轉過頭看他，“我想……”
池青灼扶著她的腰，往上捏著她的乳肉，“這樣不可以尿嗎？”
鍾靈挪開臀，避開他那根粗大的熱燙陰莖，語氣委屈，“你不能老是這樣。”
池青灼按著她的腰讓她後退，讓她微微彎曲著背部，把屁股稍微翹起來，他的陰莖角度幾乎完美地戳在她的洞口。
還不待鍾靈反應，龜頭已經擠入她的穴內，那種飽脹感和手指不同，更撐，更有一種甬道被破開的感覺。
鍾靈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嗯……你！”
＊＊＊＊＊＊＊＊＊＊＊＊
88 被龜頭插著尿了出來
儘管只有淺淺龜頭埋進她的身體，池青灼已經感受到她裡面開始咬，緊得像是想把龜頭全部都含進去。
他一手抬著她的腿分開，一手去摸她的陰蒂開始揉，“這麼淺，能不能把你操尿出來。”
池青灼往後退，龜頭跟著出來，他重新頂胯插進去，在她洞口淺淺地插入。
鍾靈手撐著門板，腿被他抬著，下身接受著他的陰莖頭，整個人的支撐點仍然在他的胸膛，這樣的姿勢，讓她一閉眼就想起第一次他在鏡子面前進入自己身體的樣子。
但是這次是真的想尿出來。
她更想哭了，一邊小聲求他，“可以讓我先上廁所嗎……”
“不行。”他又將龜頭擠入她的穴口，回答。
最後鍾靈被他又揉又插得難受，膀胱根本憋不住那股來意，上面掉著眼淚，下面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甬道內也在不斷收縮，噴出一股清澈粘液。
她的腿徹底軟了，打著顫站立不穩，腦袋因為高潮而一片空白。
池青灼停下，將她正對著抱過來靠著門板，正面俯身含著她的嘴親吻，兩條腿重新抬在手臂上，抱在自己身上，性器蹭著她溼潤到不行的私處。
鍾靈後面閉著眼睛，不再看他，只有口中時不時被他頂到了才會發出像哭一樣的呻吟，勾得池青灼陰莖發跳。
鍾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池青灼才摟緊她射了出來，那一股股白色的黏濁物體噴在她的私處，鍾靈感覺多到整個私處都粘膩不堪。
池青灼在她耳邊不停喘息，滾燙氣息入她的耳內，像要將兩人融化到一起般。
等他緩過來，才抱著鍾靈重新去到洗手檯，重新讓她張開腿，“幫你洗掉。”
鍾靈猶豫著張開腿，私處全是他濃到粘稠的精液，從陰蒂到細縫，到兩片粉嫩翕動花唇，全都沾滿了他的精液。
池青灼盯著鏡子裡面看，把她的腿掰得更開，手指摸著沾染到花唇上的精液，不僅沒有擦掉，反而更往旁邊鼓鼓的軟肉暈開。
讓鏡子裡的畫面，變得更加淫靡。
池青灼含她的耳垂，手指滑到她緊閉的穴口，低聲道，“以後，會從這裡流出來。”
懷裡的人立馬抖了抖。
池青灼不再逗弄她，抽出紙巾將她溝壑軟肉中夾著的精液擦乾淨，最後又用水潤溼紙巾，一一給她擦拭掉留下的粘膩感。
鍾靈沒有反抗，但是也沒有再跟他說話。
等到兩人都清理得差不多，池青灼正面抱起她，她的腿自發纏上他的腰，手吊著他脖子，埋在他鎖骨上。
“內褲髒了，不穿了好嗎。”
鍾靈反應半晌，頓了頓，“你……還給我。”
池青灼恍若未聞，“我們先回去吧，去我家嗎？”
鍾靈才不去，甕聲說，“我要回自己家。”
說完又重複，“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不給。”
他就是沒有打算給。
鍾靈回想起剛才種種，不再說話。
鍾靈有點生氣。
＊＊＊＊＊＊＊＊＊＊＊＊
89 生氣
鍾靈內褲被他揣走，本來稍顯硬挺的牛仔裙更因為蹂躪此刻已經出現褶皺，她俯身用手掌把褶皺撫平。
裙子的長度在膝蓋往上少許，鍾靈走出衛生間，感覺到雙腿間互相摩擦，腿心空蕩蕩像隨時都能灌風一樣，她忍不住把腿夾得更緊。
池青灼回頭看扭捏不安的鐘靈，“跟我回包間拿東西嗎？”
鍾靈不滿，她現在這個樣子，下身連內褲都沒穿，她一個人都不想看見。
她別過頭，輕聲哼了一聲，嘴角倔強，“不去。”
池青灼看了眼她併攏的膝蓋，膝蓋骨細，併到一起更有一種讓人想把她分開的慾望。
他收回視線，拋下句“在這等我”便往包廂走去。
池青灼回到席間，桌上明顯已經停止進餐，三人不懷好意地看向池青灼。林遠故意道，“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張鳴椀問，“鍾靈呢？”
池青灼將她的包她的東西從位置上提起，面不改色，“她身體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
“你們早點回去。”
說完也不等他們再多調戲，直接拿著東西走出包間。
室內光線略微昏暗，鍾靈站在女廁外，背靠著牆壁，垂頭髮神看著自己腳尖。聽到池青灼的腳步聲，這才抬起頭看他。
池青灼想牽她，被躲開。鍾靈伸手把自己的包拿過來斜挎在肩頭，也不管池青灼，徑直朝著外面走去。
看著鍾靈略帶著氣又直挺的背影，池青灼唇角勾起，笑了笑，上前去跟著她。
鍾靈只想快點到家，穴肉和腿根摩擦，有種滑膩觸感，讓鍾靈私處傳來異樣感覺。
下車後鍾靈就想拿過他手中提的口袋，迫不及待想離去，池青灼反倒把口袋放至背後，“著急？”
鍾靈伸手夠也夠不到，咬著唇，不回答。
晚上快八點的時間，小區門口的昏黃路燈照在池青灼高挑身影上，在地上拉出好長一道黑影。面前的女生本來伸著手，片刻後將手收回攥著手心，白皙臉上帶著點嬌氣。
池青灼少見她這副面孔，忍不住多看，覺得現在的她多少才有些原有的脾性。
他主動去碰鐘靈，鍾靈挪了挪身子。
生氣了。
池青灼收回手，換作將她的口袋放至面前，示意她拿。
鍾靈立即伸手想去拿回自己東西，結果被池青灼倏地攥緊手腕，往前拉，鍾靈踉蹌著撲進他懷裡。池青灼手穩健地接住她，固定住她的身體。
身體緊貼，池青灼俯身自然地親她的耳廓，在她耳邊輕語，“就這麼生氣？”
鍾靈現在回想起在女廁，他搓磨自己，最後擺成那樣羞恥的姿勢，被他插著尿出來時，那個畫面仍然揮之不去。
她一想到就開始渾身發燙，回過神來更是覺得太浪蕩，自己彷彿變得陌生，不像是自己。
一切都歸咎於面前的人。
鍾靈別過臉，想離他遠點，卻被他捉住柔軟手掌，拉著到他臉頰一側。
池青灼眼神清明，“不然打一下。”
手指上傳來肌膚的觸感，溫溫熱熱，她拒絕，“不要。”
池青灼不管，偏頭將嘴唇湊到她手心，舔她的掌和指根，溼潤而曖昧。
鍾靈忍不住抽手，“你幹什麼。”
“在認錯。”
池青灼嗓音低而清，說出這句話時有種莫名的溫柔和哄弄。
鍾靈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不爭氣開始怦怦狂跳，耳根變得軟紅，看著他，張著口，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池青灼遠比她想的要惡劣，但是鍾靈還是容易被他不時的假面所欺騙。
譬如現在。
池青灼埋在她手心，目光直視鍾靈，緩慢而清晰地說道，“不應該在廁所操你，不應該把你操尿，不應該射在下面，不應該讓你現在光著下身……”
鍾靈早就該知道池青灼根本就是從內壞到外，聽著他汙言穢語，鍾靈整個人燒紅起來，“你別說了……”
鍾靈想抽出手，因他攥得緊，不自覺使了力氣，卻不小心掙扎朝著他的臉揮出就是一巴掌。
啪。
空氣中的聲音清晰可見，池青灼冷白俊臉上出現淺淺紅印，鍾靈呆住。
待到反應過來後才哭喪著臉，想摸又不敢摸他的臉，急切小聲地解釋，“是你太過分了。”
池青灼其實倒無所謂，她的手勁不大，打一下疼不到哪裡去。
不過，拿捏鍾靈是另外一回事。
他直起身子，陳述，“嗯，是我太過分。”
鍾靈自覺理虧，關心著看向他臉側，“疼不疼？”
她的手心有點麻麻的，應該是打他打的。
池青灼回，“你說呢。”
看她兩隻眼睛烏黑水潤，神態著急，池青灼反而輕鬆愉悅。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真想道歉就親一下。”
鍾靈還在垂頭認錯，池青灼已經理所當然提出請求。
最後鍾靈在歉意驅使下，慢吞吞地主動湊近他，勾著他的脖子往下，輕輕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一觸即分。
看到他臉上的紅印，鍾靈愧疚愈發增大。
而池青灼光明正大攀上她的腰，摟緊懷中人，感嘆，“真聽話。”
等到放人回家，鍾靈洗漱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明明就是他的錯，怎麼好像就變成自己的了。
＊＊＊＊＊＊＊＊＊＊＊＊
90 黏人
鍾靈有些惆悵，她愈發理不清對池青灼的情感。儘管有些時刻她會被他迷惑，但是過後理智又會回魂，告訴自己，不要過於投入。
那些不確定性和差距，並不是幾句話就能打消疑慮，彼此敞開心扉歡樂結局。
不是這樣的。
物質和地位上的差距，幾代人積累轉化加深的鴻溝，旦夕間讓人忽略，實在過於勉強。
池青灼很少說以後，他很少解釋，鍾靈希望他解釋，又不希望他解釋。
他的感情，儘管夾雜著佔有慾，但是鍾靈身處其中，實實在在感受到了他的在意。人與人之間的感受是沒辦法欺騙人的，擁抱親吻的每一個時刻，那種像融為一體的親密感貫穿彼此。
越想越頭痛，鍾靈決定即來之則安之。
週二的早晨，鍾靈告別鍾雲慧，拿上家裡煮好的雞蛋，在晨曦微光和清新的空氣中，踏上去學校的路。
生活似乎開始變得平靜，她穿著校服，一邊走一邊將雞蛋的殼剝開捏在手心，將白嫩光滑的雞蛋送入唇前，咬了一口。
看著來往忙於工作的成年人，同她一樣穿著校服趕往學校的學生，鍾靈心情輕鬆了些。
不過，生活並不總是好事發生，壞訊息來得同樣讓人猝不及防。
中午，鍾雲慧急匆匆地跟鍾靈打電話，鍾靈一接起電話，鍾雲慧就道，“你外婆今早摔了一跤，現在人還在醫院，我現在得立馬回去一趟。”
鍾靈渾身如被雷擊，不覺捏緊手機，立即追問，“那外婆現在怎麼樣了？”
真實情況是老人還在醫院裡沒醒，但是鍾雲慧不想讓鍾靈擔憂太多，只強行鎮定撫慰她，“應該沒有大問題，你不用太擔心，好好上課。”
“公司這邊我已經請假了，大概回去呆兩三天，我這會兒回去收拾東西就走。”
鍾靈早年是外婆帶大的，感情很深，老人家本來身體就不好，還摔倒，鍾靈在網上看到過類似新聞，大意老年人摔後臥床不起的不在少數。
鍾靈一想到那個場面，整個人就已經眼眶酸澀，胸腔中的擔憂和難過湧上心頭，“媽媽，我也想跟你一起回去。”
鍾雲慧當即拒絕，“你先好好上課。我回去的這幾天你要鎖好門窗，晚上早點回去知道嗎。”
“等我到時候跟你打電話，不要擔心，外婆沒事的。”
鍾雲慧決定了的事情向來難以反抗，尤其是關於她學習這方面，鍾靈只得作罷，“我知道了，那你回去也要注意安全。”
母女二人商量完畢，鍾靈下午上課卻老是難以集中精力，打電話回去問被外公搪塞說外婆睡著了，弄得她愈發惶惶。
晚上池青灼補課時，鍾靈也忍不住走神，一道題目半天都解不出來。
池青灼捏著下頜把人轉過來，四目相對，他耐心問，“怎麼心不在焉？”
鍾靈道歉，“對不起，我今天注意力不太集中。”
“嗯，在想什麼。”
鍾靈躊躇片刻，開口，“我外婆今天摔了一跤，我很擔心她。”
檯燈把鍾靈的臉襯得乾淨白皙，她眼睫垂下，長卷睫毛從池青灼角度看過去微微扇動，說話時聲音低落，整個人看起來像雨後被摧殘的花朵，被吸走了靈氣。
池青灼拉她過來，面對面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掌摸她的臉頰，“怎麼樣了？”
鍾靈抓著他的手臂，回答，“粉碎性骨折。可能要在床上躺很久都不能下床。”
晚上鍾靈打電話又問了一遍，鍾雲慧見老人已經醒來，對鍾靈實話實說。
鍾靈囁嚅道，“她們這個年紀，癒合能力很差，同樣的傷在她們身上反應會更大。”
“外婆平時很喜歡忙活各種事情，總是停不下來。她不喜歡躺床上，現在卻只能躺在床上。”
“我小時候是外婆帶大的，但是我現在都沒有回去看她。”
池青灼把鍾靈抱進懷裡，她身軀骨架小，趴在懷裡給人的感覺像抱著只寵物。他伸出手掌撫摸她的背，無聲地緩和她的情緒。
池青灼是複雜的，他身上帶有攻擊性，但是同時也讓鍾靈察覺到安全感。
這種矛盾讓鍾靈又討厭，又喜歡。
她沒辦法拒絕他這樣的時刻。
感受到他手掌傳來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衫貼著背脊，給她堅定的支撐信念，這種感覺讓她忍不住貪戀。
她埋在他肩上，輕輕地蹭他脖頸，臉頰貼著他頸部微微鼓起的青筋，感受到傳來的溫熱，讓她略微安心。
鍾靈只憑感覺貼著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多黏人。
池青灼落在她背後的手掌，因為鍾靈的動作而停頓片刻，等到她軟軟靠著自己不再動時，他才抬起手，繼續撫慰。
鍾靈乖起來真是要人命。
鼻尖嗅到她髮絲傳來的淡淡香氣，頸側感受到她輕柔的呼吸，微熱噴在肌膚上，懷中則是溫香軟玉，池青灼伸手將她腰肢攬得更緊，更近。
怎麼親近都感覺不夠，心裡那塊對她的渴望，似乎永遠都填不滿。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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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剛本來就快到高潮，這會兒被他這樣又揉陰蒂又插軟穴，雙重夾擊下，鍾靈縮著屁股，感覺想上衛生間的慾望更加強烈。
鍾靈小聲哭訴，“別揉了……我……我不行……”
“下面……我想上廁所……”
“那就這樣尿出來。”池青灼沒停，手上仍在繼續。
她搖著腦袋，手指抗拒不再插入自己身體，偏偏池青灼還在不停地揉她的陰蒂，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味，鍾靈只覺得一股快意幾乎快衝破身體，“池青灼……不要……”
幾乎是瞬間，池青灼感覺到手指傳來溫熱的液體觸感。
他看向鏡子，看到鍾靈不受控制縮著臀，噴出點透明液體，再看她的臉，已經紅得不像樣子。
鍾靈只噴了幾股小水柱，池青灼指腹去摸她還溫熱的小口，胸膛貼在她的背上，感受到身體軟在自己胸前，溫柔又惡劣詢問，“是不是還沒尿完？”
鍾靈被他說得眼淚當即掉下來，心理上的羞恥鋪天蓋地像浪潮席捲而來，一下將她整個人傾覆。
淚珠實打實地從臉頰滑落，她嗚咽著，“我不要在這裡……讓我去……衛生間。”
池青灼五指撫摸她的私處，左右撥弄她混合著兩種液體的唇瓣，完畢後又將手指伸去水龍頭下曲著手接過點溫水，順著鍾靈私處淋下去。
溫熱的水流過花穴，穴肉顫顫巍巍，最後流到屁股底下，弄得鍾靈臀部全都是水。
池青灼親她的淚珠，黑眸看向鏡子，手在她花穴撫摸，“好可憐。”
他閉上眼睛，嗅她身上的香甜氣息，手指尋找到肉洞，緩緩將手指插進去，感受到她裡面緊緻無與倫比，他壓抑著說，“想現在就操你。”
鍾靈抽咽，睫毛沾滿淚水，搖著屁股拒絕，肩膀都開始顫抖。
池青灼抽出手指，將鍾靈從洗手檯面併攏腿，把她掛著的內褲收起揣進自己兜中，將她打橫抱著去往隔間。
鍾靈靠在他胸口，一副被欺負得可憐的樣子。
她以為到此就算結束，等到進去後，才發現池青灼根本就是變態。
鍾靈被他放下，站在馬桶旁，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池青灼抬起腿露出私處，她一下重心不穩伸手撐著旁邊的門板。
池青灼解開自己的褲帶，將布料下拉，露出那根青筋虯扎的赤紅陰莖，抵著鍾靈臀縫擠過，貼著花瓣摩擦著她的肉洞口。
鍾靈轉過頭看他，“我想……”
池青灼扶著她的腰，往上捏著她的乳肉，“這樣不可以尿嗎？”
鍾靈挪開臀，避開他那根粗大的熱燙陰莖，語氣委屈，“你不能老是這樣。”
池青灼按著她的腰讓她後退，讓她微微彎曲著背部，把屁股稍微翹起來，他的陰莖角度幾乎完美地戳在她的洞口。
還不待鍾靈反應，龜頭已經擠入她的穴內，那種飽脹感和手指不同，更撐，更有一種甬道被破開的感覺。
鍾靈不由自主發出一聲，“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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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只有淺淺龜頭埋進她的身體，池青灼已經感受到她裡面開始咬，緊得像是想把龜頭全部都含進去。
他一手抬著她的腿分開，一手去摸她的陰蒂開始揉，“這麼淺，能不能把你操尿出來。”
池青灼往後退，龜頭跟著出來，他重新頂胯插進去，在她洞口淺淺地插入。
鍾靈手撐著門板，腿被他抬著，下身接受著他的陰莖頭，整個人的支撐點仍然在他的胸膛，這樣的姿勢，讓她一閉眼就想起第一次他在鏡子面前進入自己身體的樣子。
但是這次是真的想尿出來。
她更想哭了，一邊小聲求他，“可以讓我先上廁所嗎……”
“不行。”他又將龜頭擠入她的穴口，回答。
最後鍾靈被他又揉又插得難受，膀胱根本憋不住那股來意，上面掉著眼淚，下面淅淅瀝瀝地尿了出來，甬道內也在不斷收縮，噴出一股清澈粘液。
她的腿徹底軟了，打著顫站立不穩，腦袋因為高潮而一片空白。
池青灼停下，將她正對著抱過來靠著門板，正面俯身含著她的嘴親吻，兩條腿重新抬在手臂上，抱在自己身上，性器蹭著她溼潤到不行的私處。
鍾靈後面閉著眼睛，不再看他，只有口中時不時被他頂到了才會發出像哭一樣的呻吟，勾得池青灼陰莖發跳。
鍾靈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池青灼才摟緊她射了出來，那一股股白色的黏濁物體噴在她的私處，鍾靈感覺多到整個私處都粘膩不堪。
池青灼在她耳邊不停喘息，滾燙氣息入她的耳內，像要將兩人融化到一起般。
等他緩過來，才抱著鍾靈重新去到洗手檯，重新讓她張開腿，“幫你洗掉。”
鍾靈猶豫著張開腿，私處全是他濃到粘稠的精液，從陰蒂到細縫，到兩片粉嫩翕動花唇，全都沾滿了他的精液。
池青灼盯著鏡子裡面看，把她的腿掰得更開，手指摸著沾染到花唇上的精液，不僅沒有擦掉，反而更往旁邊鼓鼓的軟肉暈開。
讓鏡子裡的畫面，變得更加淫靡。
池青灼含她的耳垂，手指滑到她緊閉的穴口，低聲道，“以後，會從這裡流出來。”
懷裡的人立馬抖了抖。
池青灼不再逗弄她，抽出紙巾將她溝壑軟肉中夾著的精液擦乾淨，最後又用水潤溼紙巾，一一給她擦拭掉留下的粘膩感。
鍾靈沒有反抗，但是也沒有再跟他說話。
等到兩人都清理得差不多，池青灼正面抱起她，她的腿自發纏上他的腰，手吊著他脖子，埋在他鎖骨上。
“內褲髒了，不穿了好嗎。”
鍾靈反應半晌，頓了頓，“你……還給我。”
池青灼恍若未聞，“我們先回去吧，去我家嗎？”
鍾靈才不去，甕聲說，“我要回自己家。”
說完又重複，“你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不給。”
他就是沒有打算給。
鍾靈回想起剛才種種，不再說話。
鍾靈有點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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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靈內褲被他揣走，本來稍顯硬挺的牛仔裙更因為蹂躪此刻已經出現褶皺，她俯身用手掌把褶皺撫平。
裙子的長度在膝蓋往上少許，鍾靈走出衛生間，感覺到雙腿間互相摩擦，腿心空蕩蕩像隨時都能灌風一樣，她忍不住把腿夾得更緊。
池青灼回頭看扭捏不安的鐘靈，“跟我回包間拿東西嗎？”
鍾靈不滿，她現在這個樣子，下身連內褲都沒穿，她一個人都不想看見。
她別過頭，輕聲哼了一聲，嘴角倔強，“不去。”
池青灼看了眼她併攏的膝蓋，膝蓋骨細，併到一起更有一種讓人想把她分開的慾望。
他收回視線，拋下句“在這等我”便往包廂走去。
池青灼回到席間，桌上明顯已經停止進餐，三人不懷好意地看向池青灼。林遠故意道，“還以為你不回來了。”
張鳴椀問，“鍾靈呢？”
池青灼將她的包她的東西從位置上提起，面不改色，“她身體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
“你們早點回去。”
說完也不等他們再多調戲，直接拿著東西走出包間。
室內光線略微昏暗，鍾靈站在女廁外，背靠著牆壁，垂頭髮神看著自己腳尖。聽到池青灼的腳步聲，這才抬起頭看他。
池青灼想牽她，被躲開。鍾靈伸手把自己的包拿過來斜挎在肩頭，也不管池青灼，徑直朝著外面走去。
看著鍾靈略帶著氣又直挺的背影，池青灼唇角勾起，笑了笑，上前去跟著她。
鍾靈只想快點到家，穴肉和腿根摩擦，有種滑膩觸感，讓鍾靈私處傳來異樣感覺。
下車後鍾靈就想拿過他手中提的口袋，迫不及待想離去，池青灼反倒把口袋放至背後，“著急？”
鍾靈伸手夠也夠不到，咬著唇，不回答。
晚上快八點的時間，小區門口的昏黃路燈照在池青灼高挑身影上，在地上拉出好長一道黑影。面前的女生本來伸著手，片刻後將手收回攥著手心，白皙臉上帶著點嬌氣。
池青灼少見她這副面孔，忍不住多看，覺得現在的她多少才有些原有的脾性。
他主動去碰鐘靈，鍾靈挪了挪身子。
生氣了。
池青灼收回手，換作將她的口袋放至面前，示意她拿。
鍾靈立即伸手想去拿回自己東西，結果被池青灼倏地攥緊手腕，往前拉，鍾靈踉蹌著撲進他懷裡。池青灼手穩健地接住她，固定住她的身體。
身體緊貼，池青灼俯身自然地親她的耳廓，在她耳邊輕語，“就這麼生氣？”
鍾靈現在回想起在女廁，他搓磨自己，最後擺成那樣羞恥的姿勢，被他插著尿出來時，那個畫面仍然揮之不去。
她一想到就開始渾身發燙，回過神來更是覺得太浪蕩，自己彷彿變得陌生，不像是自己。
一切都歸咎於面前的人。
鍾靈別過臉，想離他遠點，卻被他捉住柔軟手掌，拉著到他臉頰一側。
池青灼眼神清明，“不然打一下。”
手指上傳來肌膚的觸感，溫溫熱熱，她拒絕，“不要。”
池青灼不管，偏頭將嘴唇湊到她手心，舔她的掌和指根，溼潤而曖昧。
鍾靈忍不住抽手，“你幹什麼。”
“在認錯。”
池青灼嗓音低而清，說出這句話時有種莫名的溫柔和哄弄。
鍾靈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不爭氣開始怦怦狂跳，耳根變得軟紅，看著他，張著口，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池青灼遠比她想的要惡劣，但是鍾靈還是容易被他不時的假面所欺騙。
譬如現在。
池青灼埋在她手心，目光直視鍾靈，緩慢而清晰地說道，“不應該在廁所操你，不應該把你操尿，不應該射在下面，不應該讓你現在光著下身……”
鍾靈早就該知道池青灼根本就是從內壞到外，聽著他汙言穢語，鍾靈整個人燒紅起來，“你別說了……”
鍾靈想抽出手，因他攥得緊，不自覺使了力氣，卻不小心掙扎朝著他的臉揮出就是一巴掌。
啪。
空氣中的聲音清晰可見，池青灼冷白俊臉上出現淺淺紅印，鍾靈呆住。
待到反應過來後才哭喪著臉，想摸又不敢摸他的臉，急切小聲地解釋，“是你太過分了。”
池青灼其實倒無所謂，她的手勁不大，打一下疼不到哪裡去。
不過，拿捏鍾靈是另外一回事。
他直起身子，陳述，“嗯，是我太過分。”
鍾靈自覺理虧，關心著看向他臉側，“疼不疼？”
她的手心有點麻麻的，應該是打他打的。
池青灼回，“你說呢。”
看她兩隻眼睛烏黑水潤，神態著急，池青灼反而輕鬆愉悅。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真想道歉就親一下。”
鍾靈還在垂頭認錯，池青灼已經理所當然提出請求。
最後鍾靈在歉意驅使下，慢吞吞地主動湊近他，勾著他的脖子往下，輕輕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一觸即分。
看到他臉上的紅印，鍾靈愧疚愈發增大。
而池青灼光明正大攀上她的腰，摟緊懷中人，感嘆，“真聽話。”
等到放人回家，鍾靈洗漱完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明明就是他的錯，怎麼好像就變成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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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黏人
鍾靈有些惆悵，她愈發理不清對池青灼的情感。儘管有些時刻她會被他迷惑，但是過後理智又會回魂，告訴自己，不要過於投入。
那些不確定性和差距，並不是幾句話就能打消疑慮，彼此敞開心扉歡樂結局。
不是這樣的。
物質和地位上的差距，幾代人積累轉化加深的鴻溝，旦夕間讓人忽略，實在過於勉強。
池青灼很少說以後，他很少解釋，鍾靈希望他解釋，又不希望他解釋。
他的感情，儘管夾雜著佔有慾，但是鍾靈身處其中，實實在在感受到了他的在意。人與人之間的感受是沒辦法欺騙人的，擁抱親吻的每一個時刻，那種像融為一體的親密感貫穿彼此。
越想越頭痛，鍾靈決定即來之則安之。
週二的早晨，鍾靈告別鍾雲慧，拿上家裡煮好的雞蛋，在晨曦微光和清新的空氣中，踏上去學校的路。
生活似乎開始變得平靜，她穿著校服，一邊走一邊將雞蛋的殼剝開捏在手心，將白嫩光滑的雞蛋送入唇前，咬了一口。
看著來往忙於工作的成年人，同她一樣穿著校服趕往學校的學生，鍾靈心情輕鬆了些。
不過，生活並不總是好事發生，壞訊息來得同樣讓人猝不及防。
中午，鍾雲慧急匆匆地跟鍾靈打電話，鍾靈一接起電話，鍾雲慧就道，“你外婆今早摔了一跤，現在人還在醫院，我現在得立馬回去一趟。”
鍾靈渾身如被雷擊，不覺捏緊手機，立即追問，“那外婆現在怎麼樣了？”
真實情況是老人還在醫院裡沒醒，但是鍾雲慧不想讓鍾靈擔憂太多，只強行鎮定撫慰她，“應該沒有大問題，你不用太擔心，好好上課。”
“公司這邊我已經請假了，大概回去呆兩三天，我這會兒回去收拾東西就走。”
鍾靈早年是外婆帶大的，感情很深，老人家本來身體就不好，還摔倒，鍾靈在網上看到過類似新聞，大意老年人摔後臥床不起的不在少數。
鍾靈一想到那個場面，整個人就已經眼眶酸澀，胸腔中的擔憂和難過湧上心頭，“媽媽，我也想跟你一起回去。”
鍾雲慧當即拒絕，“你先好好上課。我回去的這幾天你要鎖好門窗，晚上早點回去知道嗎。”
“等我到時候跟你打電話，不要擔心，外婆沒事的。”
鍾雲慧決定了的事情向來難以反抗，尤其是關於她學習這方面，鍾靈只得作罷，“我知道了，那你回去也要注意安全。”
母女二人商量完畢，鍾靈下午上課卻老是難以集中精力，打電話回去問被外公搪塞說外婆睡著了，弄得她愈發惶惶。
晚上池青灼補課時，鍾靈也忍不住走神，一道題目半天都解不出來。
池青灼捏著下頜把人轉過來，四目相對，他耐心問，“怎麼心不在焉？”
鍾靈道歉，“對不起，我今天注意力不太集中。”
“嗯，在想什麼。”
鍾靈躊躇片刻，開口，“我外婆今天摔了一跤，我很擔心她。”
檯燈把鍾靈的臉襯得乾淨白皙，她眼睫垂下，長卷睫毛從池青灼角度看過去微微扇動，說話時聲音低落，整個人看起來像雨後被摧殘的花朵，被吸走了靈氣。
池青灼拉她過來，面對面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掌摸她的臉頰，“怎麼樣了？”
鍾靈抓著他的手臂，回答，“粉碎性骨折。可能要在床上躺很久都不能下床。”
晚上鍾靈打電話又問了一遍，鍾雲慧見老人已經醒來，對鍾靈實話實說。
鍾靈囁嚅道，“她們這個年紀，癒合能力很差，同樣的傷在她們身上反應會更大。”
“外婆平時很喜歡忙活各種事情，總是停不下來。她不喜歡躺床上，現在卻只能躺在床上。”
“我小時候是外婆帶大的，但是我現在都沒有回去看她。”
池青灼把鍾靈抱進懷裡，她身軀骨架小，趴在懷裡給人的感覺像抱著只寵物。他伸出手掌撫摸她的背，無聲地緩和她的情緒。
池青灼是複雜的，他身上帶有攻擊性，但是同時也讓鍾靈察覺到安全感。
這種矛盾讓鍾靈又討厭，又喜歡。
她沒辦法拒絕他這樣的時刻。
感受到他手掌傳來的溫度，隔著薄薄的衣衫貼著背脊，給她堅定的支撐信念，這種感覺讓她忍不住貪戀。
她埋在他肩上，輕輕地蹭他脖頸，臉頰貼著他頸部微微鼓起的青筋，感受到傳來的溫熱，讓她略微安心。
鍾靈只憑感覺貼著他，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多黏人。
池青灼落在她背後的手掌，因為鍾靈的動作而停頓片刻，等到她軟軟靠著自己不再動時，他才抬起手，繼續撫慰。
鍾靈乖起來真是要人命。
鼻尖嗅到她髮絲傳來的淡淡香氣，頸側感受到她輕柔的呼吸，微熱噴在肌膚上，懷中則是溫香軟玉，池青灼伸手將她腰肢攬得更緊，更近。
怎麼親近都感覺不夠，心裡那塊對她的渴望，似乎永遠都填不滿。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