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神鵰續】99-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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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5

第九十九章 正邪會際花魁忖

  夏夜蘆動風意冷,溫江泊船舷覆霜。

  值此大戰將起,漢水兩岸皆是一片燈火通明。襄陽城東鬧市,先前請兵來救
周陽的少婦,隱在圍觀的人潮中,目送士卒護著醉成爛泥的青年,在呂知府的陪
同下與白胖老者等人一起離去。

  「那年輕後生是誰?真是好膽,吃醉了酒,竟敢在此持刀傷人……」「他可
是郭大俠的義子周小俠,曾在東門殺過叛將哩!想是那幾個廝鳥無端招惹到他!」
「兄弟所言當真?既如此,呂知府來得恁快,應讓軍將們拾輟那幾人一番。」「
知府怎會理睬這等小事?那胖老頭俺認得,正是臨安來的天使,臉被劃傷的那人,
今日進城亦穿官袍……」「啊!那周小俠如何是好?傷了朝廷使節,想來知府也
難保他,唉……」看熱鬧的百姓議論紛紛,有趕來不久的,連聲問詢;有認得周
陽的,替他叫屈;

  亦有今日見過宋廷使節的,止不住搖頭。美貌少婦則魂不守舍,眸子直勾勾
望向被人架著的青年,猶豫片刻,終移蓮足跟了上去。

  少婦不是別人,正是藏香閣的妍蓉,被龐達許配給喬二後,因清白被毀,只
得聽從。兩人過在一起,猥瑣虞侯倒未短她吃穿用度,卻因妍蓉在床笫間總冷顏
相對,拒不迎合,折騰這花魁幾晚,就失了興致,動則打罵羞辱,甚至吃醉了酒,
曾提刀在她臉旁來回比劃。

  一來二去,淸倌兒倒也怕了,逼自己假作順服,暗地裡卻對那廝更增厭惡,
且每逢獨處,便要以淚洗面。這也怨不得她不甘心,試想一個玲瓏女子,如何肯
將自己的後半生,託付給那等齷齪漢子。

  瑣事不提,只說妍蓉跟至府衙前,見一眾人進了西側的司監,挎著籃子望內
幾眼,含著淚轉身而去。她一路幽幽愁愁,返回城中偏南的宅子,輕嘆一聲,推
開院門而入。

  「賤人!早叫你備好酒肉,現今才他娘回家,莫非與野男人幽會去了!」未
至前堂,就聽一聲叫罵,她朝裡一望,見喬二醉醺醺坐在桌旁,將一個空壇踹向
自己。妍蓉怕再遭他拳腳,忙來到近前,將籃中菜餚鋪到桌上,彎腰篩酒時顫聲
道:「方才鬧市生出事端,有人動了刀兵,因此耽擱了時辰……」「甚麼鳥事,
引你這賤人注目,害得老子苦等,空肚吃了一罈酒……」喬二抓起個蹄膀,一邊
啃食一邊朝她襟領內瞄,隱約見兩團白膩晃盪,更是黃牙發力。

  「據說……是郭大俠的義子與朝廷使節起了衝突,將一人嘴臉劃傷,驚動了
巡視的軍將……」發覺他色眼灼灼,妍蓉紅著臉直起身子,使箸佈菜時又道:「
過了不久,奴家見呂知府也趕來,興許是真的。」「周小王八傷了天使?哈哈哈!
卻是再沒活路!不過換做老子是他,今晚見了那等醜景,也會發作一番。」喬二
先驚後喜,狂笑時口無遮攔,可想起不久前未能功成,擔憂黃蓉藥效過後察覺蹊
蹺,又擰巴著醜臉喃喃道:「唉,明日且去姓龐的府裡打探一下,想我先前熄了
蠟燭,那女諸葛應不會……」妍蓉曾為花魁,自有城府,聞言美眸一亮,上前布
菜倒酒。喬二早已餓極,來者不拒,吃了半晌聽她道:「先前見夫君甚喜,好似
與那姓周的有仇,不若與蓉兒說說,等往後再見那人,妾身也暗自啐他一口。」
猥瑣虞侯耳聽「蓉兒」兩字,直被搔到癢處,又見這淸倌兒與往日不同,極為恭
順,便將啃淨的骨頭扔下,用油手扯她過來,掀袍褪褲時淫笑道:「小賤人倒是
心奇,想知曉此事?嘿嘿,且來給老子吹簫,聽老子慢慢分說。」說話間,已將
插過女俠菊庭後,一直未軟的肉器露了出來。

  早前在小樓,因這廝熄滅燭火,瞧不真切,此刻一現,卻見那屌物粗大碩壯,
單論尺寸,堪比荒唐子的兇槍。只是前端包皮半長不短,將紫黑色的龜頭裹住一
半,看著極為噁心,如似被大石卡住喉嚨的粗蟒,難以吞吐嚥唾。

  妍蓉似頗懼這醜物,猶豫片刻,怯生生鑽入桌底,小嘴即將含住包皮的龜頭
時,強顏歡笑道:「服侍夫君本就是蓉兒之責,只是夫妻一體,凡事還望郎君明
言,好讓妾身略有分曉,往後不至於鬧出笑話,徒惹夫君心煩。」「孃的,若你
早有此心,老子也不會……撕!!」喬二酒醉下毫無提防,正感慨時,被她含住
陽具吞吐,直爽得渾身打顫。

  妍蓉先前雖是淸倌兒,可久在柳街花巷,自然習過房間媚術,口交比女俠嫻
熟許多。她將大屌吃過一半,便用香舌遊走,朱唇抿勒,盡在男子的增樂提感處,
一對眸子也從桌下朝上望去,透著乖巧與詢問。

  「此事乃天底下第一醜聞,老子說出來,定會嚇你一跳!」喬二不是藏事的
性子,眼見妍蓉如此,一邊嚼肉吃酒一邊道:「你可知那周小賊今夜為何如此?
只因撞見自己的姘頭與人私通,而那姘頭正是他的義母,大名鼎鼎的女諸葛,郭
大俠之妻黃女俠!」淸倌兒久居襄陽,如何不知北俠夫婦,聞言心頭一驚,險些
咬斷嘴裡腥臭的大屌!等回過神來,順勢用貝齒自頭到尾,逐圈研磨,香舌亦抵
住馬眼舔玩。同時螓首上下微動,示意自己信得,心中卻道:「原來周公子總不
肯說,只因他心上人竟是……不過……將我弄暈……與他在鳳儀軒歡愛的女子,
莫非也是……她?」念及自己當日無故暈倒,失身給這腌臢漢子,或許與此事有
關,淸倌兒一時委屈至極,眸中一片溼潤。猥瑣虞侯忙於吃喝,並未察覺,接著
道:「嘿嘿,與女諸葛私通之人亦不簡單,便是這些時日出盡風頭,且提攜老子
的龐主薄,仔細算來,他與老子也算一夥,畢竟都為江北……罷了,這些不能與
你個婦道人家說,省得傳到外人耳中……」「那姓周的小王八以為撞破了姦情,
便去喝酒洩憤……卻未曾想到,正是他與義母亂倫之事,被龐主薄當做把柄,而
騷夫人對這小賊多有維護,寧願失身給姓龐的,也不願牽扯到他……他孃的!只
是不知姓龐的使了何計,能將女諸葛逼得束手無策,直勾得老子心癢……」喬二
倒不傻,提及攸關性命之事時,連忙含糊帶過,還托出自己的臆斷加以掩飾,話
到最後,不解龐達降服黃蓉的手段,臉上盡透羨嫉。

  這廝當日被龐達晾在外面,不知鳳儀軒發生何事,可妍蓉如何不曉?稍一比
照,更是印證先前所想。不過此刻她已緩平情緒,心中盤算時,不忘與趴在喬二
跨間舔笛吹簫,更裝作跪立不穩,不經意間伏下身子,露出胸襟中的深溝膩渠。

  「你這賤人今日倒轉性了,也罷,這兩物便予你了……」猥瑣虞侯瞧見後,
不禁瞪大淫眼,撂下酒碗探手過去,捏了把淸倌兒飽滿的雙峰。見她扭腰羞躲,
笑嘻嘻從懷中掏出紅兜金鐲,扔在地上道:「這兩物正是那小王八留下的,想來
是要獻給那騷夫人,卻便宜了小賤人你,嘿嘿……」妍蓉面露喜色,忙不迭吐出
屌棒,將兜鐲拾起細看,後又揣入懷中。隨即緩解外裙,輕咬貝齒,起身跨坐在
他腿間,一邊持著屌棒對準溼透的嫩穴,一邊嬌聲問詢道:「那……夫君與他何
怨何仇?近日來,總見你不著家,卻讓奴家擔憂……」「孃的,老子原在穀城吃
香喝辣,莫名被調到襄陽,半月前與姓韓的廝鳥吃酒,據他說是得罪了那小王八,
才讓老子來前線擔驚受怕!不過你且寬心,老子已尋到個機緣,只要你總如今夜
這般,嘿嘿,往後勿論韃子勝還是大宋勝,老子都能護你得活……」聞聽此言,
喬二咒罵不止,又見妍蓉要往下沉,記起方才與絕色女俠短暫的菊屌相連,不禁
淫怒交雜。這廝將她拋向小榻,從一旁的櫃中取出些古怪物件,淫笑道:「小賤
人,且讓老子試試這些新花樣,好等明日……嘿嘿……」卻見他手持一捆紅繩,
一片綢質眼罩,以及一顆四面開口、穿著皮條的黑色珠子。妍蓉看清後心顫不已,
雖連連搖頭,雙手卻已被他綁在一起,眼睛也蒙上綢罩;

  目不能視物,更令她惶恐,可還未叫出聲來,突覺嘴中多出個圓物,緊接著
後頸一緊,便只能咿呀作響。

  「明日便這般弄她,看那騷夫人如何能逃……」猥瑣虞侯擺弄好後,看著因
驚懼而顫抖的胴體,腦中意淫不斷,隨即把淸倌兒翻過去按在榻上,淫慾爆棚時,
碩大的肉鞭抵在後庭處,將胯下之人視作先前逃走的女俠,挺腰狠插過去……

  襄陽城西數里外,一處水豐草茂的牧場,當中數百匹戰馬成列奔騰,個個膘
肥體壯,雄姿勃勃。最前的兩匹紅馬更是神俊異常,肩高五尺有餘,肌腱碩壯,
綹毛光滑,馳騁時好似天駒降世。

  「靖兒,先前既說要戰,今夜偷過江北便是,還來此看馬作甚?我等雖老,
可論起腿腳耐力,卻不輸這些牲口。」牧場旁,數十人借月色靜觀馬群,年紀大
多五六旬,不乏僧道丐農。其中一個目光炯炯的老道忍耐不住,出言詢問,正是
長春子丘處機。

  領眾人至此的郭靖聞言,轉過臉去,恭敬解釋道:「丘師傅,諸位前輩、朋
友中亦有不精輕功的,此行若去或轉戰千里,總不能奔至半途,落下他們。再者
有馬兒代步,也能養精蓄銳,以待惡戰。我知您急於殺敵,可總要籌備萬全。」
「丘道長,郭師弟所言不錯,如今兩國交兵,我等既要深入敵境,多做籌備絕無
壞處。」一旁,書生打扮的朱子柳也出言相勸,又轉頭問郭靖道:「不過郭師弟,
所謂兵貴神速,不知何時率我等前往江北?」「這……還需今夜回去與內子商量,
方能定下。」北俠聽罷稍顯猶豫,尋了個緣由推脫,又對眾人道:「大夥可入牧
場,先替門人弟子挑選戰馬,稍後郭某再請他們來此。」自下午軍議結束,郭靖
便趕往驛站,徵詢群雄之意,順便探查他們恢復的究竟如何。那數十位武林名宿
及門人弟子,自中了仙人散後,憋在此間足足兩月有餘,若非仙子與女俠各得解
藥,恐還要繼續躺著動彈不得。

  眾人本就是為對抗魔教、抵禦韃軍而來,如今傷勢痊癒,怎能咽得下這口窩
囊氣?得悉即將能上陣殺敵,自然欣喜若狂,更求戰心切,恨不得催北俠即刻動
身,就連修身養性兩年的長春子,亦是如此。

  可軍議之時,因愛妻意有所指,郭靖不免催生顧慮,雖極為贊同龐達的突襲
之策,仍欲回府與黃蓉商量一番,再作定奪。只是群雄急不可待,北俠實在拗不
過,只得領他們來此選馬,暫作拖延。

  數十位武林名宿走南闖北,卻未曾見過這等良駒,待北俠說完,各自去挑選
中意的馬兒。郭靖則喊住丘處機,待眾人走遠,才道:「邱師傅,早在大會時便
想問你,結果拖到如今,此番怎未見王師傅前來?」「靖兒,我本還要問你們夫
婦,未曾想你卻問起我了……」長春子聞言一愣,回話後見北俠也一臉愕然,奇
道:「一年多前,你夫人曾尋過王師弟一趟,不知所談何事,事後他便動身北上,
再無音訊。」「原來如此,等晚間回府,弟子問問蓉兒,再告知您。」郭靖聽罷
放下心來,暗覺應是妻子有事相托。兩人又聊幾句,丘處機便進入牧場,挑選馬
匹去了,留他一人在外。

  過得一陣,郭靖忽聽陣陣腳步聲響,片刻間,從對面林中鑽出無數兵卒,頭
前是個額有金印的雄壯軍候。卻見他們行動迅疾,縱然未著甲冑,可稍一列隊便
有驚天煞氣襲來,彷彿才從地獄中搏戰而返。

  只是盡顯彪悍後,三百餘人卻不敢妄動,皆眼巴巴望向牧場,讓人心生膽寒
之餘,又覺這些勁卒有些靦腆可愛。北俠瞧見時,不禁面露難色,稍加思索,招
呼那軍候過來。

  這一營兵馬,正是那夜守在驛站的勁卒,亦乃郭靖的侍衛親軍。遙想當年,
他在襄陽舉起義旗,抗擊韃虜,不少血性未泯的漢子自願投入麾下,甘為部曲。
而營盤雖自發而結,亦無營號,可十餘載間與韃子交鋒無數,追隨北俠陷陣先登,
多次力挽狂瀾。

  最揚名的一戰,則是在樊城陷落前以步制騎,硬捍千餘薛怯軍,更殺得韃子
大潰。韃軍膽寒之餘,卻送了個名號,以此營士卒多著厚甲重斧,喜鏖戰而不退,
曰之鐵林軍,褒其身心似鐵,聚陣如林之勢。

  直至今日,最初結營的兒郎們有大半葬身沙場,建制卻編入宋軍,當下既有
各廂各部選拔的精銳,亦含前來投奔的綠林好漢,皆是百戰餘生的老卒,就連韓
如虎、樊天正等人也曾服役營中。

  且說那額有金印的軍候小跑至近前,衝北俠錘胸一禮,雙眼卻瞄向他身後的
牧場,擠出笑臉道:「郭大俠,呂知府不是將這些戰馬撥給了俺們?這幾日,眾
兒郎才與它們廝混熟了,您今夜帶這些前輩高人來……莫不是要?」「不錯,今
日軍議已定下北上焚糧,這些戰馬……先借某一用……」面對親隨部曲,郭靖倒
沒隱瞞,亦知他們心思,解釋時臉露歉意。

  那軍候聽罷頗為失落,眼看群雄挑馬,亦透著不捨與自責,嘴上道:「郭大
俠莫怪,今日府上輪值的兄弟回來,已將此事告知……好馬雖難得,俺們卻只恨
騎術不精,身為部曲,無法隨您出戰江北……」北俠見狀,原想安慰這親軍統領
一番,可話到嘴邊,卻不知該說些甚麼。正為難之時,有數騎從東面飛馳而來,
他眼力如炬,見最前那人正是耶律齊,只覺應是女婿將史孟捷接回襄陽,便拍拍
那軍候的肩膀,邁步迎了過去。

  「岳父,岳父!出事了!」怎料離得越近,郭靖越感不對,望見女婿臉帶蹙
迫,喊聲頗急,不禁腳下連點,霎時間奔出數十丈。待他勒停馬兒,耶律齊跳下
也顧不得行禮,喘氣道:「岳父,不好了……陽弟他……出事了!」「齊兒,出
了甚事?如此慌亂。」北俠知女婿向來穩重,料想定是出了大變故,又聽與愛子
有關,一股不詳感油然而生。

  耶律齊略整思緒,簡短訴說來龍去脈,只聽道:「岳父,孩兒剛剛接史前輩
回到府中,原要安排筵席款待,不料呂知府派人來告,說陽弟闖了大禍,據聞他
因醉酒,在城東鬧市與朝廷使節起了衝突,持刀劃傷一人臉鼻。」「甚麼!後來
呢??可告知你孃親了?」郭靖大驚失色,連發數問,耶律齊不敢隱瞞,答道:
「因前些時日,陽弟在東門立功,軍中有不少人識得他,巡邏間正撞見此事,為
了護他,險些與來使一行……幸得呂知府去得快,化解了僵持,現如今陽弟被收
入府衙司監看管。」話到此處,他頓了頓,又道:「起先……孩兒便是去尋岳母,
怎料府上人說,岳母自軍議後就未曾回來,孩兒又去丐幫分舵,也沒見著人,後
去大營詢問,才知她與龐軍師結伴走了……因此才來尋岳父您……」「想你岳母
……應是與先生謀劃佈置去了,且隨我來。」郭靖倒不驚訝,與幾個親隨交代一
聲,便拉上女婿,發足朝襄陽奔去。

  有他相托相攜,耶律齊勉強跟隨,只覺沿途景物疾退,竟比方才駕馬飛馳還
快上數倍。心中又敬又羨,直感岳父恐已入化境,也不知自己修煉多久,方能到
如此地步。

  未過半盞茶,兩人就奔至府衙,卻因郭靖心急,進城之後,破天荒攜著女婿
飛簷走壁。司監附近聚著不少軍卒,被公差擋在外面,瞧見北俠皆上前行禮,訴
說城東之事。

  「郭某謝過各位護助我兒,只是城中自有法紀,往後萬不能以私廢公。」郭
靖抱拳回禮,先道了一聲謝,便命眾人各回值守,旋即與耶律齊拍開大門,步入
司監,在衙役的引領下,往牢獄而去。

  穿過班廳,繞行幾條甬道,未到監房前,嶽婿倆就聽裡面一陣噼啪作響,儼
然有人正用鞭刑,其中還夾雜著阻攔、勸解之聲,以及陣陣痛苦的悶哼。

  「啪!啪!啪……」「哈哈哈!小狗賊!怎不見方才那般囂張?」「放肆!
汝等爾敢!快將那些士卒喚回來,老夫跟他拼了!!

  兩人急往內闖,到得兩排監房前,就見頭一間刑室中,周陽上身赤裸,雙腳
縛繩,被兩個御前班直按在地上,正遭汪御史甩鞭抽擊;而在外面,呂文德喝罵
不斷,與小吏想衝進去救,亦被幾個漢子阻攔;至於範都知則眯著細眼,安穩坐
在一旁的長凳上,身後兩個御帶面露不虞,看著牢中的情景。

  「住手!」發覺愛子正遭鞭撻,郭靖怒喝一聲,一時間梁震瓦抖,將眾人的
注意吸引。範都知起身正要言語,他卻不管不顧,徑自朝周陽而去,渾不將其放
在眼中。那宦官老臉一慍,朝左右示意,兩個御帶頗為無奈,卻擋在北俠前路,
認真拉開架勢。

  郭靖毫無知覺,只盯著周陽前行,眼中透著關切與擔憂,好似周遭人皆不存
在,僅有他與愛子一般。耶律齊跟隨在後,見他即將撞上兩個御帶,不禁出言提
醒,而傅遠二人出手前,亦照會了一聲。

  「岳父,小心!」「郭大俠,得罪了!」兩人又如先前對付荒唐子,一個長
拳遠攻,一個貼身擒拿,不過此番卻用盡全力,極為認真。怎料招式剛使一半,
被郭靖隨意左右一撥,他倆頓覺一股磅礴之力襲來,立時倒飛出去,摔在地上。
而北俠步伐未停,僅稍稍一挫,繼續不快不慢,朝刑室行去。

  幾個拉拽呂文德的御前班直,眼見此景,哪敢上前,皆膽戰心驚退到一旁。
老呂頭怕北俠暴怒傷人,到時再無轉圜的餘地,吭哧吭哧跑來道:「郭大俠,今
夜都怨老夫,沒能安護令郎,不過凡事都有解決之道,你可莫要……」「呂公寬
心,郭某省得。」郭靖雖不停步,聞聽此言,卻衝他微微點頭,繼續朝牢門步去。
而在刑室內,眼見他越走越近,按著周陽的兩個漢子也鬆手退開,汪御史倒無懼
色,叫囂道:「莫怕,任他甚麼北俠南俠,也破不開這鐵欄鐵門!」說罷,他又
隔著牢欄,手指北俠罵道:「姓郭的,你氣不過某仗義執言,便指使義子襲擊朝
廷使節,果然賊鼠一窩,我……」不想罵到一半,郭靖已至近前,抬手抓著近寸
粗的監欄一扯,在他驚恐的注視下,將兩根銅鐵扯出個圓弧,隨後鑽入刑室。眼
見神力如斯,汪御史險些嚇得屎尿齊出,雙腿發軟,一屁股摔在地上,口中連聲
討饒。

  「這位朋友,犬子持刀傷了你,乃郭某不教之罪,具體如何償罰,明日再計
較如何?郭某願一力承擔。」眼見此人臉上包著溢血的白布,郭靖略一停步,平
靜的衝他躬身告罪。而後行至愛子身旁,去解他腳上的縛繩,溫聲道:「陽兒,
可否無礙?且隨為父回家。」自那一聲震耳欲聾的大喝,周陽即知郭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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