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鬼壓床】(2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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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5

水潤,粉嫩,透亮,一晃就會輕輕地顫動,含進嘴裡立刻就會在舌尖化開。

  齊硯喉結不由滾動,他後退半步,用手指抵著凸起的喉結,按了下。

  女孩突然輕哼一聲,翻了個身。

  齊硯忙按住被子,坐在了床上。

  方草的臉朝向外側,溫熱的吐息柔柔觸碰著他的手背。

  齊硯迅速把手拿開。片刻後,又把手放回了原處。

  他脫掉拖鞋,挨著床邊躺下。

  許是由於床的震動,方草嘴裡咕噥了幾聲,睜開了眼睛。

  看到一旁的齊硯,她向後閃過身子,揉了揉眼。

  齊硯閉著眼,一動不動。

  方草打了個哈欠,湊近齊硯的臉。

  齊硯髮根溼溼的,身上有些汗味,但一點都不難聞,像是衣服在太陽下暴曬又被雨水打溼,同時混合了陽光和水汽的味道。

  他面色平靜,長長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樣在眼睛下方刷出一排濃密的陰影。

  方草覺得好玩,忍不住笑著伸手碰了碰。她又打了個哈欠,腦袋挨在齊硯肩膀旁邊,手搭在他身上,閉上了眼睛。

  第32章 夢 談戀愛

  放學後,方草坐上了另外一班公交車。

  齊硯在讀的初中沒有方草的學校校園大,班級的數量、每個班的人數也都不如方草讀的初中多,但作為附近學區最好的一所中學,每年招生時半個城市的家長都擠破頭地想把孩子送進這裡。

  方草熟門熟路地從側門走進學校,繞過幾棟教學樓,去往操場。

  操場上有學生三三兩兩走過,足球球門前聚集了一幫人,不遠處有人拿著掃把和簸箕在撿垃圾,應該是跟方草一樣勤工儉學的學生。

  籃球場在操場最北面。

  方草走過去,一眼就看到了齊硯。

  只是打著玩,並非正兒八經的比賽,球場上人有點多,打法也不正規。

  齊硯穿著短袖校服,從一個身穿藍白相間籃球衣的男生手中斷下球,運球,起跳,投籃,動作乾淨利落。

  方草只跟著齊硯在電視上看過幾次比賽,對籃球瞭解不多。

  她站著看了一會兒,得出了跟球員本人性格很相符的結論:齊硯和其他球員配合度不高,但投籃很精準,只要在籃筐附近拿到球,基本上百發百中。

  還有,齊硯好像長高了一些。

  方草不想打擾他,在圍觀的人縫隙間找了個位置蹲下。

  兩隊球員打了幾個回合,有人失誤,球滾出了邊界。

  齊硯撩起T恤下襬擦了下臉上的汗,往球場外面走。

  “不打了?今天這麼早。”旁邊有人問。

  “嗯,先走了。”齊硯衝身後揮揮手。

  方草站起身,正要叫他,不遠處一個女生走了上去。

  方草嘴巴微張,睜大眼睛饒有興味地看。

  女生沒穿校服,一身式樣別緻的小洋裝襯得人洋氣又時尚。她手裡拿著瓶水,遞向齊硯,嘴裡說了句什麼。

  方草把書包背好,向來的方向走去。

  走出沒多遠,急促的腳步聲靠近,方草向一旁讓了讓。

  腳步聲止住,齊硯站到了她旁邊。

  方草愣了下,驚訝地笑了出來:“齊硯。”

  “怎麼不叫我?”齊硯抬手彈了下她的額頭:“還不等我。”

  方草捂著額頭笑:“你看到我了啊,我以為你還要再玩一會兒呢。”

  “有水嗎?”

  “啊?”方草不由轉頭向籃球場的方向看了看。

  “有,但不是很多了。”她把掛在書包上的大塑膠水壺遞給齊硯。

  齊硯咕咚咕咚喝了一氣兒,額角的汗珠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方草從褲兜裡掏出摺好的衛生紙,扯下幾段,遞給齊硯:“累嗎?”

  “不累。”齊硯胡亂擦了擦,把杯子蓋好,拿在手裡和方草一起出了學校。

  下了車,在路邊的菜攤買了菜,兩人走進巷弄。

  剛拐進去沒幾步,就看到了停在路旁的黑色摩托車和坐在上面的人。

  方草頓了頓,暗暗吸了口氣,她把手裡的袋子遞給齊硯:“齊硯,你先回家,我馬上就上去。”

  “方草。”程飛走下摩托車,遠遠叫她。

  齊硯沒有接菜,閃身站到方草前面。

  “齊硯。”方草拉他胳膊:“你先回去。我跟他說幾句話就好。”

  齊硯看著她的眼睛。

  方草迎著他的視線認真許諾:“就說幾句話,不會有事的,好不好?”

  齊硯微微點頭,接過袋子。他冷臉瞥了眼程飛,向前走。

  “才回來啊?”程飛走到方草跟前:“我今天有點事,去晚了。還好在學校門口碰到你同學說你已經走了,我轉頭就來了這裡,但不知道你傢俱體是哪戶,等了好半天了。”

  “我跟你說過了,不要再來找我了。”

  “還生氣呢?”程飛的表情像是在居高臨下安撫一隻不聽話的小動物:“好吧,昨天是我太心急了,我的錯,給你道歉行了吧?我都差點被你推得從床上掉下去,你要是腳再瞄準點,我都廢了,我不也沒說啥麼。聽話,彆氣了,啊。”

  “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程飛說著從兜裡摸出一部手機:“九成新,就是款式老了點,塞張卡就能用。到時就能隨時跟我通電話了,省得再出現今天這情況。”

  “我不要。”方草皺起眉頭:“我之前說的話是認真的,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怎麼個意思,還沒完了?”程飛表情變得生硬:“真沒發現你氣性這麼大。”

  “我不是生氣……”

  “那你什麼意思,跟我給我說清楚。”

  “我說過了,我不是你女朋友,不想跟你談戀愛,也不想再跟你見面了。”

  程飛冷笑:“那你這幾天跟我玩什麼呢?耍人玩,測試自己魅力?你哄傻小子呢?”

  “我不是……我……好,那我跟你道歉。但你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我不用你道歉。”程飛語氣緩和了一點:“我不都說了嘛,給你時間考慮……”

  “程飛!”方草的語氣變得焦急:“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能不能聽一下我在說什麼?我不用考慮,我根本就不喜歡你。”

  程飛愣了下,連聲冷笑:“不喜歡我?你沒事吧方草?是不是我對你太熱乎讓你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方草也有些想笑,她不知道面前這個人那些盲目的自信是從哪裡來的。

  她抿緊嘴唇,再次強調:“我再說一次,我不喜歡你,一點都不喜歡,你其實也不喜歡我。不要再來……”

  程飛又是一聲冷笑。

  餘光瞥到不遠處的齊硯,他嘴裡嘖了一聲:“那小孩是你青梅竹馬小物件吧?在那兒杵著是準備英雄救美呢?行啊,方草。外表清純,手段不少。沒想到我陰溝裡翻船,栽你個撿破爛的丫頭片子身上。你大爺的,還不喜歡我,你也配……”

  方草斥責的話語還未出口,一個人影從她旁邊竄了過去。

  程飛被撲倒在了地上。

  “齊硯!”方草忙衝上去。

  程飛冷不防被撲倒在地,毫無反抗能力,還未看清眼前的人,臉上先捱了一拳。他破口大罵,第二拳又要砸下去。

  “齊硯!”方草奮力抱住齊硯的胳膊:“先別打,別打,讓我跟他說。”

  齊硯打人從來穩準狠,只一拳,程飛就眼眶紅腫,腫脹的上眼皮把眼睛擠成了三角形,平日頗為帥氣的臉此刻看起來有些滑稽。

  “程飛,你聽好了。我很感謝你之前幫過我。”方草壓低右腿,從褲子口袋裡掏出幾張卷著的鈔票:“這是你之前給我買東西和用摩托車載我省下的坐公車的錢,我不欠你的,還給你。其他的話我剛才都已經跟你說過了。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聽清楚了嗎?”

  程飛眨了下腫脹的眼皮,表情有些發愣。

  齊硯揪緊他的衣領。

  程飛呻吟著張大嘴巴,臉孔漲紅。

  “同意的話你就點點頭。”方草說。

  程飛點了點頭。

  “好。”方草拉住齊硯:“我們走。”

  吃完飯,洗了澡,方草推門進了齊硯房間。

  齊硯正在用毛巾擦頭髮,看到她進來,回了下頭。

  方草躲開他的目光,挨著床邊坐下。

  兩人都沒有說話,房間裡只有身體與毛巾或床鋪摩擦的窸窣聲響。

  拖鞋掉落在床邊,方草兩隻腳併到一起搓了搓,感覺腳已經全乾,便放到床邊,抱著自己的膝蓋坐好。

  “齊硯,我不讓你打他,是不想讓他再跟我們沒完沒了。”方草說。

  齊硯掛好毛巾,回過身來。

  “對不起,都是我惹來的麻煩。”方草一臉愧疚。

  “不是。”齊硯說。

  方草愣了愣,笑起來:“齊硯,你怎麼這麼好啊。”她仰頭看著他,撒嬌似的伸手扯他的衣襬。

  齊硯注意力都在她的臉上,身體沒防備,腳向前衝了半步。

  方草向後躺倒在了床上。

  齊硯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一邊手指摸到了鋪在她腦後的頭髮。頭髮柔柔順順,還帶著點潮意。

  “你壓到我頭髮了。”方草蹙著眉說。

  齊硯鬆開手,站起身。卻又被方草抓住胳膊拉了回去。

  “躺一會兒嘛,齊硯,快,你也躺下。”方草笑吟吟向裡挪,拉著齊硯躺在自己旁邊。

  “躺好,別動。”她坐起身,按著齊硯的腳,把自己的和他的並齊,然後重新躺下去,用手比著兩人的頭頂:“齊硯,你長好快,現在好像比我高一點了。”

  “但也可能高的是頭髮。”她用手心按著齊硯的頭。

  齊硯歪頭撞了下她的腦袋。

  “哎呦。”方草揉著腦袋笑著躲開。

  “齊硯,你以後會談戀愛嗎?”方草忽然想起在球場旁遞水給齊硯的那個女生。

  齊硯轉頭看她。

  “你要是談戀愛的話,一定要先弄清楚什麼是喜歡再開始,確定到底喜不喜歡人家……”

  “你談過了?”齊硯問。

  “沒有。”方草斷然否認,她才不要承認和程飛那叫戀愛:“哎,幹嘛踢我?”

  “沒有。”齊硯不動聲色。

  “還不承認,床上就咱倆。”方草弓起腿,用膝蓋撞了回去。

  她拂開臉龐的頭髮,下定決心:“反正我以後不談戀愛。”

  齊硯歪頭看著她說話的嘴唇。

  “談戀愛好麻煩。我要好好上學,以後賺大錢。你可以談,你比我聰明,肯定能談好。”方草看著天花板:“要不我像蔓蔓姐跟蒲姐姐一樣,和女生……哎……”

  方草一把按住齊硯的腿:“又踢我!這回被我抓個正著,看你還不承認。”

  齊硯笑著翻身,準備下床。

  方草抱著他一隻胳膊壓住他:“不行,給我踢回來。”

  第33章 鬼 朋友

  “知道的我都已經告訴過你們了,電話裡也說過了,你為什麼非要一遍遍地來問我呢?”秦曉寒眉頭緊鎖。

  蒲早走進咖啡廳後,一直沒有坐下,她站在桌子旁邊,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和自己差不多年紀,中等個頭,短髮,圓臉,身形略有些豐滿,人看起來乾脆利落,但神情與語氣中滿是想要立刻結束對話的不耐煩。

  “我跟她就做了不到一年的同桌,關係也沒有多好,對她的事我真的瞭解的不多。”秦曉寒再次重複。

  鬼無視她強烈的排斥情緒,不動聲色地說:“那就再說一遍你瞭解的部分……”

  蒲早按住鬼的手。她看著秦曉寒的眼睛,小聲說:“但你真的忘記過她嗎?林彤彤死的時候才16歲。”

  鬼對秦曉寒重複了一遍她的話。

  秦曉寒神色微頓,她抿了抿嘴唇:“15,她死……那時候還沒到她生日,她還是15歲。”

  呃……

  蒲早有些尷尬,慶幸自己現在是隱身狀態。

  她偷偷瞪了鬼一眼,接著說:“15歲還是個孩子呢,未來本應該還有幾十年的人生和無數種可能,可她突然就停在了那裡,什麼都沒有了。”

  她覷著秦曉寒的臉:“十幾歲的時候在學校裡、家裡、和同學間發生的一點小事可能就覺得是天大的事,等長大了,回過頭去看才會發現其實根本就沒什麼大不了的,那些矛盾或者別人的看法根本就不重要,不需要在意,真正重要和值得在意的只有真心相待過的情誼。”

  鬼語氣略生硬地複述著她的話。

  “可林彤彤連長大的機會都沒有,也永遠都沒辦法再瞭解這些。15歲,死得不明不白。她……”

  “你別說了。”秦曉寒出聲打斷。她低頭看著面前的咖啡杯,緊握著杯子的指尖微微發白。

  好一會兒,她抬起頭,似是下了極大的決心:“好,我跟你說。”

  “我跟林彤彤是初二分桌後才做的同桌,之前基本沒講過話。她長得挺漂亮,個子也高,身材發育得比一般女生要早。你應該也知道,在中學裡這種女孩很容易成為男生意淫的物件,膽子大些的男的會故意找她的茬,跟她開一些噁心的玩笑,久而久之圍繞著這種女孩就會傳出一些不好的話來,好像她真的做了什麼似的。一開始我也以為她是傳聞裡那種不愛學習私底下很喜歡跟男生瞎混的女生,所以剛分桌的時候我挺不樂意的,懷疑班主任是不是因為看到我上課愛講話才故意把我倆分在一起。其實應該就是按成績分的,我那時候成績也挺一般。”秦曉寒自嘲地笑了笑:“做了同桌後我才發現彤彤其實挺老實的,她學習很認真,但注意力特別不集中,經常走神,可能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雖然她也挺努力但成績一直不太好。但她性格特別好,聲音很溫柔,說話慢聲細語的,幾乎從來不生氣,非常文靜甚至可以說是很內向的一個女生,跟我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樣。不過那時候我就發現她有時候會突然說出幾句很……怎麼說……很成人的話……”

  鬼:“什麼樣的話?”

  “就是那種……很直白好像對很多事都看得很透,特別是對男人或者說是男女之事……但都是比較悲觀甚至有點厭世的那種。那時候班裡的女生都在看偶像劇言情小說,滿腦子浪漫想法,所以聽到她說那種話我感覺挺怪的。”

  鬼微微點了點頭。

  “我倆開始熟起來是有天她被她爸爸打了。那天早上她散著頭髮進的教室,我們學校當時是嚴禁女生披頭髮的,所以看到的時候我很驚訝。等她坐下後,我才發現她顴骨,靠近耳朵這邊……”秦曉寒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青了一大塊,當時我和她還不怎麼熟,沒好意思問。後來課上到一半我看到她耳朵上也破了皮,上面還有沒擦乾淨的血,我嚇了一跳,偷偷問她怎麼弄的,她說是摔的。當時我桌洞里正好有之前沒用完的創可貼,我就翻出來給她,她說謝謝,接了過去,但也沒往臉上貼。下課後,班主任把她叫了出去,我估計是訓她不扎頭髮的事。過了一會兒,她還是披著頭髮進了教室。我問她沒事吧,她說沒事,我提醒她耳朵上的血,她自己也驚了一下,捂著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我能不能幫她擦一下她自己看不到。我在衛生紙上倒了點水小心地幫她擦了,順嘴又問她怎麼摔的。她低著頭好一會兒跟我說\'我爸昨天喝多了\'”。

  “我倆開始熟起來是有天她被她爸爸打了。那天早上她散著頭髮進的教室,我們學校當時是嚴禁女生披頭髮的,所以看到的時候我很驚訝。等她坐下後,我才發現她顴骨,靠近耳朵這邊……”秦曉寒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青了一大塊,當時我和她還不怎麼熟,沒好意思問。後來課上到一半我看到她耳朵上也破了皮,上面還有沒擦乾淨的血,我嚇了一跳,偷偷問她怎麼弄的,她說是摔的。當時我桌洞里正好有之前沒用完的創可貼,我就翻出來給她,她說謝謝,接了過去,但也沒往臉上貼。下課後,班主任把她叫了出去,我估計是訓她不扎頭髮的事。過了一會兒,她還是披著頭髮進了教室。我問她沒事吧,她說沒事,我提醒她耳朵上的血,她自己也驚了一下,捂著耳朵有些不好意思地問我能不能幫她擦一下她自己看不到。我在衛生紙上倒了點水小心地幫她擦了,順嘴又問她怎麼摔的。她低著頭好一會兒跟我說'我爸昨天喝多了'”。

  秦曉寒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我爸和她爸一樣,也不是個東西,從我記事起我就看到我爸經常對我媽動手,倒是沒打過我。還好我媽醒悟得早,早早跟他離了婚。所以林彤彤那句話一說我就明白了。可能是因為有過這種相似的經歷,我心理上覺得和她很親近。就問了她很多問題,還根據自己家的經歷勸她跟她媽說趕緊跟那個家暴男離婚。然後才知道她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沒了,她上面還有一個哥哥,比她大一歲,她說她爸平時還好,就是不能喝酒,一喝酒就打人。”

  “從那以後,我和林彤彤就慢慢成了好朋友。下課聊天,上課傳紙條,放學了一塊出去逛著玩。我還帶她去過好幾次我家,兩個人趴在床上看書看電視,沒完沒了地聊天,也不知道怎麼就有那麼多話講。”秦曉寒扯了扯嘴角,眼睛沒有焦點地看著桌子:“現在想想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在說話,她就一直笑眯眯地聽著。她很喜歡去我家,每次快要走的時候就一直看牆上的表,像是特別不捨得時間往前走,有幾次我媽說讓她跟家裡打個電話晚上在我家住一晚。彤彤說不行,她哥還在家。”

  “你去過她家嗎?有沒有見過他的家人?”鬼問。

  “去過一次。她爸不在,只有她跟她哥在家。她哥長得也好看,五官很標緻,在學校裡是屬於一眼看上去就會覺得帥的那種男生,看起來比彤彤靈泛,就是有點瘦弱。彤彤跟她哥關係特別好,我那天在她家待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她往他哥房間跑了好幾趟,一會兒送水一會兒送吃的。我笑話她怎麼跟老媽子伺候少爺似的,她光笑不說話。後來我才知道她哥眼睛的事……”

  鬼和蒲早眼中同時出現疑問。

  “你不知道嗎?對,當年彤彤出事是在外面,應該不需要找她哥錄口供。”秦曉寒說:“她哥有一隻眼睛看不見。具體怎麼個看不見法我也不太清楚。我問過彤彤是不是天生的,她說是小時候不小心受傷弄的,讓我不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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