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奴隸和變態魔女】(11-1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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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6

大人的王座前。

我像被從巢穴拖出的小動物一樣癱坐在地上,但立刻調整姿勢,站了起來。沒錯,那就是露比。我不知道她為何從我體內出現,但露比就站在我眼前。

「露比。終於見到你,我非常高興。」

諾瓦爾大人的聲音比之前更有抑揚頓挫。

「......」

露比沒有說話,她站起身,面對諾瓦爾大人。

而我,依然處於混亂中。為什麼,從哪裡,露比怎麼會在這裡。就像被燒熱的鐵勺在腦袋裡攪動,可怕的頭痛突然襲來。不,更準確地說,我之前並沒有感覺到這種頭痛。這不是剛剛開始的頭痛。一切都亂成一團。

我一直被攪得一團糟的腦袋,我竟然完全沒有察覺。現在思考也沒用,而且,我現在連思考都很痛苦。

「一百年。對,大概有一百年了......」

「......」

我感覺露比在說話,但聲音太小,或者是因為頭痛伴隨的強烈耳鳴,我無法聽清。我有很多想聽的問題,但就是無法做到。在王座下,我連站起來都做不到,我只能盡力保持模糊的意識不失去。

「別這麼說冷漠的話。我可是期盼著這一天的到來——」

然而,我的意識並未做出任何努力,便無法維持下去了。

這感覺就像置身於夢境之中。身體被一種輕飄飄的舒適感包圍,四周的一切變得模糊而曖昧。即便在觀賞風景,內心也難以平靜。

那本以為是牆壁,卻變成了森林;又或者,它突然變成了房屋,一切物體都難以固定其形態。我既覺得這裡從一開始就是家,又隱約覺得它原本是森林。這種感覺,讓記憶也變得模糊不清。

一切都在持續而劇烈地變化著,如同在狂風中搖曳的水面,映照出不斷變換的景象。然而,這些景象總讓我覺得似曾相識,反而覺得這裡沒有我不熟悉的事物。

即便我告訴自己,這一切只是夢境,但思緒依舊混亂,無法清晰。

在既非森林,也非房屋,更非田野的,我腦海中的某個場景中,突然,有個人站在那裡。

她披散著如流動的長髮,鮮豔得如同燃燒的紅色。她穿著一件複雜圖案的長袍,上面沾染著難以辨認的斑點。她,是一位女性。

在這混沌模糊的空間裡,唯有她的身影清晰可見,就像在潔白的紙上灑下墨水,就像在純白的衣物上潑灑咖啡,就像在剛出爐的鬆軟麵包上塗抹果醬和黃油,她的存在,如此深刻,如此難以抹去。

無論周圍景色如何變換,她始終堅定不移,永不消逝。

她凝視著遠方空無一物的地平線,雖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我猜想,她可能是……。

刺眼的朝陽灑在我的臉上,我從夢中醒來。不知為何,這次醒來的感覺異常舒適。

這並不奇怪。我躺在一張與平時截然不同的、看起來極為豪華的床上。它異常柔軟,比盧比的床還要柔軟得多。而且,不知從何處飄來了一股如花蜜般的香氣。這就像我重生為貴族一樣,醒來時充滿了優雅。

然而,這怎麼可能。我醒來時太過清爽,反而感到有些不適應。我怎麼會在這裡?首先,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必須回想起來。

我從還殘留著溫暖的床單上放下腳。

這個房間真大。床也相當大,但即使如此,房間的剩餘空間也十分寬敞。桌子和架子等傢俱也相當齊全。這樣的寬敞和奢華的房間,我實在無法感到自在。

我坐在床的一角,正感到不安時,從門那邊傳來了敲門聲。然後,一個我幾乎聽不到的聲音繼續說道。

「我可以進來嗎?」

「啊,啊,是,是的,請進?」

這太突然了,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允許了門外的某人進入。門把手咔嚓一聲,門緩緩開啟。

那聲音聽起來像是女性的溫柔聲音,但讓她進來是正確的嗎?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卻表現得好像我是這個房間的主人,這會不會引起誤會?如果被誤認為是小偷,我將無法辯解。

正當我這樣想的時候,聲音的主人出現了。

她是一個令人驚訝的美麗少女。

她穿著一件純白的裙子,就像可以淨化一切汙垢一樣,裝飾著花瓣般的裝飾,緋紅色的長髮像波浪一樣,就像一朵在田野中綻放的花。我只能想到這樣平凡的感想。她的服裝從頭到腳都是高品質的,僅一塊布料的碎片就可能值三天的食物。

她就像童話故事中直接走出來的公主。然而,雖然我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但我卻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不,不對。這不是錯覺。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昨晚我們見過面。

粗俗的豬。

這是我最先想起的話。儘管在她面前這麼說有些失禮,但這確實與我記憶中的形象相符。

是的,昨晚,在那個瘋狂的宴會中,在那寶座的房間裡,她像一頭豬一樣,喘著粗氣,趴在地上。現在,她穿著華麗的禮服,給人完全不同的印象,但我確定沒有錯。看到她這樣正常的模樣,我重新認識到,她確實是一位公主。

「早上好,費爾先生。」

「哦,早上好。」

她雙手輕輕提起裙襬,深深地低頭,行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充滿尊嚴的禮。我為我曾經一瞬間把她當作粗俗的豬而感到深深的歉意。這一定是公主真正的樣子。

我為何會在這裡的疑問,被她為何會來找我這樣的平民的疑問所取代。畢竟,與公主相比,我只是一個出生在農村的普通人。我感到非常惶恐。更不用說,她竟然記住了我的名字。

「昨晚你過得如何?」

她微笑著問。我該如何回答呢?

自從我來到這座城堡,我並沒有什麼美好的回憶。我只看到了諾瓦爾大人對被洗腦的人們舉辦的詭異宴會,對於這樣的事情,我該說些什麼呢?

正當我思考如何填補斷斷續續的話語,被沉默催促時,不知何時,公主已經來到了我的床邊。不,應該說,她已經來到了我的眼前。更確切地說,她已經爬上了我的床?

一種如花香般溫柔的氣息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呵呵呵……」

在她那讓人想起無邪的,孩子般的眼睛深處,我看到了一種奇怪的光芒。

這樣的早晨,一醒來就和公主單獨在一張床上。我到底在做什麼?更確切地說,她將要對我做什麼?我無法說出卡在喉嚨裡的話。我應該問嗎?我應該阻止嗎?在我猶豫的瞬間,公主已經騎在了我的身上,就在床上,就在我的身上。

我不是床。我終於在腦海中找到了這句話,但並沒有說出來。

為什麼呢?因為我的嘴被堵住了。被誰呢?被公主的嘴。

「嗯啾……、嗯呼」

她熟練地與我舌吻,那種執著,彷彿在貪婪地尋求著什麼,出乎意料地主動。

這不對勁。我明明記得,剛才還有一位公主在這裡,但現在,正貪婪地吻著我的,究竟是誰?我感到了徹底的轉變。然而,我無法抵抗,已經無力抵抗,公主的攻勢如此壓倒性,讓我徹底癱軟。

「……哈,……呵呵,真可愛。費爾大人。」

終於得以喘息,但我的身體已經疲憊不堪,無法動彈。

公主俯視著躺在床上的我,像在逗弄小動物一樣,用指尖撥弄我的前發。我就像被公主養的寵物一樣。

「啊,我失禮了……請允許我自我介紹。我是斯嘉麗,今後請多關照。」

雖然我覺得這已經不僅僅是失禮了,但斯嘉麗卻彷彿這是理所當然的,她輕笑,俯身看著我。那彷彿隨時要撲過來的野獸般的笑容,讓我覺得似曾相識,我的思緒更加混亂。

斯嘉麗輕盈地從我身上,從床上下來。她那優雅的動作,既像公主,又像頑皮的女孩,與剛才發生的一切格格不入。

我是個鄉下的平民,與貴族無緣,我可能無法理解。公主在早晨起床後,會突然闖進臥室,強迫我接吻,這是貴族的禮儀嗎?也許我只是無知。斯嘉麗的行為,讓我覺得這似乎是自然的。

「啊,斯嘉麗。你這樣搶先可不好哦!」

不知何時,一個與斯嘉麗年齡相仿的女孩站在門口。

她的裙子裝飾與斯嘉麗不同。如果說斯嘉麗是花,那她就是蝴蝶。除了她那深紅色的頭髮,她與斯嘉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雖然我稱她們為女孩,但她們都比我年長。另一個女孩我也認識。昨晚……不,我可能不應該再回想這些。

只是,如果她和斯嘉麗關係密切,即使我從未見過她,我也能知道她的名字。

「阿麗莎琳!你能不能先敲個門?」

斯嘉麗驚訝地叫出聲,同時露出天真的笑容,用手指著她說。

「嘿嘿,我已經敲過了哦。」

阿麗莎琳愉快而禮貌地捏著衣服的邊緣,輕輕地行了個屈膝禮。她看起來比外表更孩子氣。但話說回來,如果問斯嘉麗是否更成熟,我也無法點頭同意。

「你就是費爾大人吧,我叫阿麗莎琳。很高興見到你。」

「真是的……你能不能更禮貌地打招呼?」

可能她是在指出阿麗莎琳雖然行了禮貌的宮廷禮,但說話方式卻很粗魯。我本想說,那麼突然爬上床的斯嘉麗呢,但還是決定保持沉默。

斯嘉麗是這座城堡的,這個國家的公主。我記得阿麗莎琳是來自海外鄰國的公主。當然,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們,也是第一次看到她們的臉。現在看到她們兩人,我覺得她們比傳聞中更像普通女孩。反而,我對她們有這樣的一面感到驚訝。

我聽說過她們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像姐妹一樣關係很好,看來是真的。

「那麼,我也來打個招呼吧。」

什麼?我以為她剛剛已經自我介紹了……就在這時,阿麗莎琳跳了起來。而且是朝我跳過來。

砰。咚。我和床一起被彈起。我試圖立刻做出反應,但阿麗莎琳的雙臂已經繞過我的肩膀,像抱玩具一樣抱住了我。

我被單方面緊緊抱住,背部被緊緊壓著,而胸前則被柔軟的東西壓著。阿麗莎琳可能只是想正常地擁抱我,但遺憾的是,我的身高似乎不夠。

「看吧,抱抱~」

眼前一片模糊,某種舒服的氣味和觸感瀰漫開來。啊,但是,這可能不太好。因為,繞到我背上的手將阿麗莎琳的身體拉近,更柔軟的東西正向我的臉逼近。怎麼說呢,我,無法呼吸。

即使我想說「放開我」,但這種情況下我該怎樣發出聲音呢。阿麗莎琳似乎覺得很好玩,不僅沒有減輕手上的力道,反而像是要更用力地把我按下去。我,我快喘不過氣了。

「阿麗莎琳!費爾大人要被你的胸部溺死了!」

不,不要說出來。這太尷尬了。

我掙扎著,掙扎著,如果連頭都出不來,我就會窒息。這是什麼位置。我需要上升多少才能逃脫。我以前從未如此痛恨與別人的身高差距。

「噗……嗚嗚,嗯嗯!?」

我扭動身體,拼命向上,好不容易從胸部中掙脫出來,卻發現無法呼吸。因為阿麗莎琳的臉,像鴨子一樣的嘴巴,正等著我。

「嗯,啾……」

這就是所謂的不讓人喘息吧。她溼潤而甜蜜,執拗地在我的口中攪動,舌頭早已變得軟綿綿,慢慢地,淫靡地燃燒。這種刺激讓我的喉嚨都在顫抖,奪走了我所剩無幾的呼吸。我,我已經到極限了……。

「……哈!哈!啊……哈……哈,呼……」

阿麗莎琳似乎在等待時機,她的雙手和臉的束縛被解除,我的頭得以逃脫。

我調整著不規律的呼吸。我的肩膀緊繃,心臟狂跳。

「哈哈,你的臉,變得通紅了。」

「這不是笑的時候。對尊貴的客人做出如此無禮的事情。」

我的呼吸仍未平復。這真是太危險了。我真的差點就死了。我的臉像被滾燙的熱水澆過一樣熱,我感到自己快要融化了,頭暈目眩。

她真是個淘氣鬼。這就是貴族的問候嗎?多麼可怕。

「呼~……,哈,哈……」

我需要冷靜。啊,我需要冷靜。我該醒醒了。

我是個平民。我與貴族無關。為什麼我,一個平民,會和兩位公主在同一個房間裡,和她們交談,更甚者,做這種事情。一定有什麼不對勁。

「你們倆,自我介紹都完成了嗎?」

一個熟悉的稚嫩聲音闖入我的耳朵。我立刻將視線轉向房間的入口。

有著天空般蔚藍的長髮,和瑪麗般清澈的藍眸。她身著貴族般的純白蓬鬆裝束,我只能想到一個人。

「瑪麗!」

「瑪麗小姐」

「瑪麗醬。」

阿麗莎琳率先從床上躍向瑪麗,緊緊地環抱她,彷彿要將她攬入懷中。然而,身高差的悲劇,讓她的臉埋在了瑪麗的懷抱。我剛才也有過這樣的體驗嗎?不僅如此,瑪麗踮起腳尖,身體微微浮起。她確實活得很好。然而,她的手臂輕輕而溫柔地推開了阿麗莎琳,隨後,阿麗莎琳笑著,輕輕地鞠了一躬。

「在王室睡覺的感覺如何?」

「嗯...,瑪麗,對吧?」

我的混亂仍未理清。說起來,瑪麗這樣是不是有些奇怪?啊?說起來,昨晚,瑪麗似乎被諾瓦爾大人變成了一個工具...,這麼說來。

「啊,對不起,那個,對不起...!」

「啊,嗯。別太在意。」

與我語無倫次的窘態相反,她的回答卻相當乾脆,輕鬆。這真的只是一句兩句的道歉就能解決的事情嗎?

「斯嘉麗,阿麗莎琳。早餐已經準備好了。」

「啊,是。我知道了。真是不好意思。」

「啊,已經這麼晚了嗎。那麼,失禮了。」

瑪麗的一句話,我們也很乾脆地回應。

「那麼,費爾大人,祝您愉快。」

「再見。」

兩人一起向我鞠了一個溫柔的躬,然後像公主一樣優雅地離開了房間。門輕輕地關上,我聽到了她們在牆那邊漸漸遠去的歡笑聲。

「那麼,」

瑪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在重新開始。

「嗯,瑪麗,對不起。但是,你沒事吧?」

我盡力將斷斷續續的思緒連成一句話。看著現在的瑪麗,昨晚的事情彷彿都是一場夢。不僅如此,她的舉止也顯得非常自然,就像一個普通的女孩,反而讓人感到有些不適應。

「嗯,是的。雖然發生了一些事情,但是,身體已經恢復了,詛咒的印記也已經消除了,感覺終於回到了原來的樣子。」

雖然說得輕描淡寫,但這真的是一件容易的事嗎?我的內臟被溶解,骨骼和肉體被扭曲,變成了一個沒有手腳、像裸蟲一樣的身體,還被施加了無數的詛咒,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恢復到這種程度呢?

或許是幻覺吧。

但是,瑪麗那像天空一樣蔚藍的頭髮,觸感依然柔軟。如果這是幻覺,那我該相信什麼呢。

「……哼,不要老是摸我的頭啊。」

「啊,對不起……,我只是在確認你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的奶奶還要奶奶哦?」

瑪麗這樣生氣地說。但是,只看外表,怎麼看都和我差不多。

「嗯,費爾,我原諒你了。」

看來,魔女的能力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儘管我已經親眼目睹了那麼多,但還是難以置信。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做到這種事。我完全無法理解其中的機制。

不過,就算我問了方法和手段,也不認為自己能理解,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改變。反而覺得不問更好。

「我想,你一定有很多問題想問。啊,我已經以客人身份說服了王室,費爾。所以你可以在城堡裡自由走動,不用擔心被人懷疑。不過,如果因為一些奇怪的事情引起騷動,那就麻煩了。」

她的語氣就像是日常這樣做的。

雖然我很想更詳細地瞭解兩位公主的款待,但有更重要的事情我想知道。

「說實話,我昨晚的記憶有些模糊,記不清發生了什麼……,但是,是的,諾瓦爾大人……」

他從我體內拉出了露比,說了些什麼。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事情發生,以及他說了什麼,我完全記不起來了,但是露比出現在這裡了。

「……露比魔女。真是的,她總是那麼周到,讓人惱火。那個魔女,她把轉移咒語和空間扭曲咒語隱藏在了費爾的詛咒印記裡。」

就像在故意表現出不屑,瑪麗無奈地歪了歪頭。雖然我完全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但從她的話中聽來,露比似乎在我體內施了某種魔法,讓我真的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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