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奴隸和變態魔女】(11-15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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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6

說的那樣飛了過來。她是什麼時候在我身上施的這種魔法呢?

「你肯定早就知道我離開了那個家,帶走了費爾君。就像你早就預知我會帶走費爾君一樣。」

瑪麗透露了我未曾知曉的事實。不過,我並不想問這些……。

「嗯,就算你原本打算欺騙諾瓦爾大人,但對我們來說,這可能是個令人高興的意外。被你施的轉移咒語拖出來,真是讓人頭疼。多虧了這個,混亂的計劃又回到了原點……」

「露比……,她,怎麼樣了?」

我打斷了瑪麗的話,問了出來。我的聲音有些急切。

「啊?哦,紅魔女啊。嗯,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她現在可能被囚禁在這座城堡的地下吧。畢竟她隱藏了百年,諾瓦爾大人會給她什麼樣的懲罰……」

「怎麼去城堡的地下?」

我再次直接打斷了她。奇怪,我為什麼會這麼焦急?

「嗯……,雖然去了可能也沒用,但你只要離開這個房間,走到走廊盡頭的樓梯下去,就能到達地下。但我不知道那裡會是什麼情況?她對我做了那樣的事,可能會有更糟糕的事情……」

「知道了,謝謝,瑪麗!」

「啊?等等……!」

只要聽到這些,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就像斷了線的風箏,我從瑪麗身邊擦過,穿過了門。衝出的宮殿走廊依舊寬敞,但我的目標已經明確。就在正前方,走廊另一端的樓梯。

當我意識到時,我已經踢開了地毯,開始奔跑。在那走廊盡頭的樓梯下,露比就在那裡。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會如此急切。但,我無法停下腳步。

敲擊聲……,敲擊聲……。

我沿著石階而下,越走周圍變得異常黑暗,只有火把的光芒照亮了通往地下的路。從稍高一層傳來僕人和士兵們的喧囂,但這裡卻讓人感覺彷彿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這不僅僅是昏暗,冰冷的空氣,異常寂靜的走廊。腳步敲擊石階的聲音迴盪。石階似乎永無止境,不知道要下到何處。或許,我已經踏入了不該進入的地方。

上面的喧鬧聲消失了。頓時,孤獨感襲來。

終於,石階到了盡頭,眼前展開了一條與上層不同的石造走廊。真的,露比會在前方嗎?即使他在,也無法預測會是何種狀況。

回想昨晚的情景,瑪麗的身體被諾瓦爾大人的一隻手臂變成了像毛蟲一樣的東西,那景象烙印在腦海中。想象比那更糟糕的情況都很難。至少希望她還是生物的樣子,但恐怕希望渺茫。

或許,她變成了無法辨認的怪物,在地上掙扎,即使相見,也可能認不出是露比。說不定,露比已經錯亂到忘記了我,可能會向我發起攻擊。

啊,為什麼我總是在想這些讓腳步沉重的事情。

我的內心並沒有否定這些可能發生的事情。

說起來,進入這座城堡後,瑪麗好像說過不要用常識來思考。

實際上,來到這座城堡,我看到了多少無法用常識解釋的事情,經歷了多少。

不,或許從和露比一起生活開始,常識就不存在了。

因為,露比也沒有所謂的常識。

她從不自己洗衣服,卻會積攢一大堆髒衣服,心情一來就一把火燒掉。她不會自己做飯,餓了就直接從我的田裡摘取作物,不加工就大口大口地吃。她從不客氣,隨意將我作為魔法實驗的物件,身上被施加了無數的詛咒印記。

啊,說這些已經太遲了。現在的我怎麼可能擁有什麼常識。

繼續前進吧。即便有些超出常理的事情在前方等待,也無需多慮。因為露比也會在那裡。

沿著地下的通道前行,冰冷發光的金屬柵欄映入眼簾。這大概就是牢房吧。

然而,看不到任何像囚犯的身影。這是否意味著這個國家並沒有多少罪犯。然而,我能感覺到有人的氣息。從不遠處傳來人的聲音。

粗重的呼吸聲。男人和女人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就在附近。

在排列著牢房的走廊上,我側目一個個地掃過這些牢籠,最終發現了它。一個赤裸的男人和一個赤裸的女人在昏暗的牢房角落裡做著什麼。無需想象他們在做什麼。我假裝沒看見,將視線移向另一個牢籠。那裡也有著相似的場景。

這是什麼地方?到底是什麼地方?我以為有人,但每個牢籠裡都只有一對赤裸的男人和女人,他們都在喘著粗氣。這作為囚犯來說有些奇怪。每個牢籠裡都是兩個人,沒有一個牢籠裡只有一個人。

哈,哈。哈,哈。不知不覺,四周響起了嘈雜的呼吸聲。還有一種刺鼻的氣味飄來。這是我非常熟悉的氣味。不行,如果待在這種地方,我會變得精神失常。

我加快腳步,轉過盡頭的角落。終於,粗重的呼吸聲消失了。

我深吸一口氣,準備喘息,但呼吸在吐出前就被我吞了回去。

在轉角的前方,在昏暗的通道盡頭,我看到了一個人影。

在昏暗中的模糊輪廓異常巨大,遠遠超過了我自己的身高。這個巨大的人影正緩緩地向我靠近。我本以為自己不會再害怕任何東西,但我的雙腿卻僵硬了,既不能前進也不能後退。

火把的光芒照亮了,我看到了這個昏暗人影的真面目。

「哼,真是個可憐的傢伙。」

他俯視著我,一個黑髮的高大男子,諾瓦爾大人。

「啊……,啊……」

我找不到第一句話。雖然我的腳能動,聲音也能發出,但我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合適。

畢竟,對方是掌控整個國家的大魔法師。如果我說錯了話,他可能會當場把我變成家畜或蟲子,這並不奇怪。更重要的是,諾瓦爾大人的表情皺著眉頭,看起來心情並不好。

「怎麼了,小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在尋找。」

我擠出的話語只有這麼一句。

就是這樣,我必須向諾瓦爾大人詢問。露比去了哪裡?露比究竟發生了什麼?

可以確定她就在這地下,既然諾瓦爾大人也在這裡,那就意味著露比肯定也藏在這某個地方。我想要知道這個。我一直想知道。

「你在尋找,對吧。你尋找的是那個紅髮的魔女嗎?」

「是的。」

這次我立刻回答,抬頭直視諾瓦爾大人的臉,清晰地。

然後,諾瓦爾大人不悅地低笑了幾聲,揮動了她的斗篷。

「她,在前面。」

就像割斷緊張的線一樣,我得到了渴望的答案。我僵硬的肩膀彷彿卸下了重擔。在我被卡住的話語從喉嚨裡出來之前,我的腳已經先一步動了起來。露比就在前面等著我。只要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

「謝謝,非常感謝。」

我的身體先於言語行動,我必須快點。我的心像是被線牽引著,催促我加快速度。

「你,對那個女人瞭解多少?」

諾瓦爾大人的聲音穿透我的背脊。我還沒走三步就轉過身,再次仰望諾瓦爾大人。

他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不清。我無法理解他在想什麼。

對了,諾瓦爾大人是露比的導師。他肯定比我更瞭解露比。這代表了什麼。諾瓦爾大人的言辭又有什麼意圖。我,應該怎樣回答呢。

「我……並不真正瞭解那個人。」

她在哪裡出生長大,何時遇見諾瓦爾大人。以及她從諾瓦爾大人那裡學到了什麼,諾瓦爾大人和她之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她會住在那片森林裡。更不用說,我甚至不知道露比的真名。我對露比並不瞭解。但我知道一些事情。

「但是,我知道她是個驚人的大胃王,卻連基本的料理都做不好,總是那麼自私,甚至把我當作玩具來對待。」

我所知道的露比,僅此而已。

「……真是個訓練有素的奴隸。」

那是讚揚還是貶低,諾瓦爾大人的言辭變得模糊,似乎蘊含著某種深意。他是否在暗示自己對露比的瞭解更勝一籌,這一點並不明確,但在火炬投下的陰影中,諾瓦爾大人的表情似乎微微暗淡。

「我一直在研究人心。那顆既脆弱又可能變得堅韌的心。」

「嗯?」

「有時給予足以讓人渴望死亡的痛苦,有時給予讓人渴望生存的快樂,我就是這樣掌控奴隸的。但是,心終將磨損,消耗殆盡。我見過太多失去心的人。這個國家,是我的傀儡,已經與木偶無異。」

話說回來,瑪麗曾說過,諾瓦爾大人透過心靈操控術,將整個國家洗腦,使其成為自己的所有物。這不僅僅是擅長魔術,而是多年持續研究人心的結果。

這可能是他在將奴隸當作消耗品使用後,最終掌握的技巧。

「奴隸少年,你為何如此接近主人?」

那聲音,彷彿帶著痛苦。

我無法理解那話語的分量。

諾瓦爾大人洗腦了整個國家,隨心所欲地操控人們,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昨晚的瘋狂宴會已經說明了一切。那些公主們,王妃們,都被慾望衝昏了頭腦。而我,也應該是發誓成為諾瓦爾大人的僕人。

但是,等等?這不對勁。我正站在諾瓦爾大人面前。然而,我現在正要去露比,我的主人那裡。如果諾瓦爾大人操控我的心,我應該會跪在這裡,志願成為他的僕人。但是,諾瓦爾大人沒有這麼做。我,現在,也不希望這樣。

諾瓦爾大人在測試?測試我的心。對露比的感情。

「一百年。」

這句話沉重而深邃,如同利劍般刺入人心。

「我讓她在我手下服務了很長時間。本應早已將她的心掌握在手中……但她從我手中溜走,回到這裡,我等了一百年。」

你明白那有多長嗎?那雙彷彿在怒吼,銳利而短暫的漆黑眼睛盯著我。

百年,這個時間跨度突然被提及,我根本無法想象它究竟有多漫長。至少,對於連其一半,甚至四分之一的生命都沒有經歷過的我來說,這是無法理解的。這或許是對於露比的失望吧。可能是因為被自己花費比生命更長的時間,精心培養的弟子背叛的失望。或者,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

「我窺視了她的心,看來在她的心裡,有我……不,還是不說了。」

突然,諾瓦爾大人那巨大的手撫摸著我的頭。

「在她的心裡有你,而在你的心裡也有她。僅此而已。」

從諾瓦爾大人的手掌傳來一種恍惚的,輕飄飄的,如夢似幻的感覺,我心中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偶像。是露比。無論怎麼看,露比都在我的心裡。原來如此,這景象,我的內心,我的記憶,以及我的思念。

諾瓦爾大人的手離開了。心中的偶像瞬間消失。

剛才的並不是洗腦,也不是幻覺,那就是我心中的全部。

雖然現在才意識到,但我確實想見露比。雖然我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但我想我比自己想象的更需要露比。我是否沒有意識到,或者這是無需深思的事情。

「快滾,礙眼。」

面對諾瓦爾大人的惡言,他已經轉身走向黑暗的通道。沿著通道直走,那裡有一扇比我身高還要高的大門。看起來並沒有上鎖,雖然看起來很重,但似乎只要用力推就能開啟。

一路上並沒有看到其他的門。肯定露比就在這個門的後面。

但是,她在那裡會怎樣呢。不安再次湧上心頭。

諾瓦爾大人吐露的失望之詞反覆在我耳邊迴響。露比一定是個非常重要的弟子。也許他們之間還有更深層次的關係。背叛了這一切的露比,現在會變成怎樣,我無法想象。

至少,我希望她還是人的形態。懷著幾乎絕望的微弱希望,我用力推開了沉重的大門。門後的情景,與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我原本以為那會是一個冷酷無情的空間,就像剛才的牢房一樣,鋪滿了冰冷的石板,但事實卻截然相反。

我醒來的房間,就像今早那樣,被裝飾得極其豪華。除了沒有窗戶,它就像一個高貴王族的臥室。我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房間。

但是,我沒有。

我正躺在房間中央那張巨大的、柔軟的床上。

我就像這個國家的公主一樣靜靜地睡著。這是我再熟悉不過的景象,不可能認錯。

露比就在那裡。

她睡得如此安詳,與我想象的完全不同。這既不是囚禁,也不像是軟禁。她睡得如此沉穩,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這讓我覺得,即使有一點不安,也顯得有些愚蠢。

她真的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嗎?從外表看,她的手腳都在,耳朵和鼻子也沒有變成豬的樣子,我沒有看到任何被改變的跡象。那裡就是我熟悉的露比。

然而,諾瓦爾大人能操控人心。也許,她的記憶和人格已經被徹底改變,就像昨晚的宴會一樣,她可能會突然變得瘋狂。我仍然感到不安。

「……主人,該起床了。已經是早晨了。」

像往常一樣,我搖晃著床上的露比,就像我總是叫醒她一樣。我希望那裡的是我熟悉的露比,所以我這樣做了。

「嗚嗚……嗯。」

露比像往常一樣懶洋洋地翻身,漫不經心地撓著肚臍。

「啊……?費爾?嗯?這是我的房間?」

她用迷糊的睡眼環顧四周。她似乎已經意識到這裡不是她的家。露比剛醒時的迷茫眼神突然睜大,她猛地從床上跳起來,然後,不知為何,我的身體在空中飄浮。

「我要逃了!」

我意識到自己被露比像行李一樣夾在腋下,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乖乖地待著。我很少看到露比如此慌張。她以踢開大門的勢頭衝出走廊,跑進昏暗的通道。

嗒嗒嗒嗒。

她右轉穿過走廊,左轉疾跑,爬上樓梯再繼續奔跑,不知為何,彷彿對這座城堡瞭如指掌。來的時候,路線錯綜複雜,讓人容易迷路,但露比卻毫不遲疑地找到了正確的道路。

當我回過神來,我們已經穿過了地下,來到了這座明亮城堡的寬敞走廊。甚至可以看到對面的出口。

然而,露比轉身,向反方向跑去,進入了一個房間。那看起來像是個儲藏室,各種物品整齊地擺放著,空間相當寬敞。但露比依然毫不遲疑,彷彿從一開始就知道那東西在那裡,她徑直走去,伸出手。

露比伸出手去拿的是掃帚。

「那麼,你要抓緊了。」

說著,露比跨上了掃帚。就算她這麼說,我被她抱在身邊,又能怎麼辦呢。這次,露比的身體整個飄了起來,我們就這樣從房間的窗戶飛了出去。

這一切就像風暴一樣,轉瞬即逝。我剛還在想我們還在城堡的地下,現在卻已經飛在城堡的正上方,飛越了城下鎮。

來的時候,瑪麗的破舊飛行讓我受盡了苦頭,但露比的掃帚卻以相當快的速度飛行,而且幾乎沒有顛簸,嗖的一下就飛了出去。有多快呢,風冷得嗖嗖地打在臉上,城市已經遠遠地在視線中,而下方只能看到森林。

我們越過了山,穿過了森林,就像變成了鳥一樣。

很快就到了露比的家,昨晚發生的一切,今早的一切,彷彿都沒有發生過。我從沒想到能這麼輕易地回家,現在依然感覺像是在做夢。

「費爾,我餓了。早餐就拜託你了。」

說著,露比走進了家門。就像往常一樣。經歷了那麼多,她卻只說了這些。但對我來說,沒有拒絕的選項。或者說,從我開始考慮今早早餐的選單時,就已經沒有其他想法了。

「真的,這樣就好了嗎?」

我對著一手喝乾早餐湯的露比說道。

「嗯?什麼啊?」

她毫不在意地回答。

「畢竟,那位是主人您的師父吧?」

儘管經歷了那場風波,她卻像是急於忘卻一般。

「那個人,沒關係的。」

或許她有她的理由。

「你們已經一百年沒見了吧?」

露比和諾瓦爾大人昨晚才初次相遇。之後他們之間有過怎樣的對話呢?

「和你在一起的那一百年,感覺更漫長。」

露比一臉淡然地回答。

「什麼?那是什麼意思……?」

露比在那裡停頓,沒有給出任何回答。

她默默地啃著麵包,吃完後只留下一個空盤子在桌上,然後像冬眠結束的熊一樣,慢悠悠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無需多言,我開始收拾餐具,默默地處理起日常的雜務。

剛剛洗完早餐用過的盤子,打掃總是髒亂的房間,堆積如山的洗衣,還有沒有了瑪麗的菜園打理,這個家裡還有很多事情等著我去做。

雖然完全不明白露比那句話的意思和意圖,但或許根本不需要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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