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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9
嶽湖萍吃吃笑道:「彭家宅子裡各個母女相薦,你池蓮姨母連自家兒媳都獻
了出來,為娘如此,倒不是為了自己,用心良苦之處,吾兒可要明白才是……」
母女兩個絮絮低語,午覺自然沒有睡成,等到丫鬟傳話說岳元祐回家了,連
忙便即起身,到前院來見兄長。
湖萍海棠歸來後便一直住在彭憐府上,嶽元祐與柳芙蓉貌合神離,自己焦頭
爛額也管不得兩個妹妹如何,今日見柳芙蓉主動張羅家宴,以為妻子回心轉意,
心情自然好了不少,與幾個妹妹噓寒問暖,多日陰鬱一掃而空。
眾人正說著話,門外傳來說話聲音,隨即兩個年輕男子並肩而來。
嶽樹廷一身八品官服,與身著六品官服的彭憐並肩而行,兩人說說笑笑,面
上皆是從容瀟灑,各個俱都俊秀非常。
眾人坐在廳中,看著門外天光映照下二人,心思卻是各有不同。
嶽元祐看著愛子如此出眾自然驕傲得意,見自家外甥如此出類拔萃,想及他
血脈尊貴,自然也與有榮焉。
嶽溪菱目光卻都在愛子身上,相比侄兒文質彬彬,彭憐身形高大結實厚重,
面容雖也俊朗,卻因常年習武,眉宇間多出不少英雄氣概,行走間虎虎生威,比
嶽樹廷不知道強出多少。
她雖也疼愛自家侄兒,只是適可而止,對愛子卻是既有母愛又有情愛,只覺
兒子實在是世間一等一的好男兒,直想此刻便撲入他懷中歡聲叫著「哥哥」「達
達」求他憐愛。
柳芙蓉遠遠看著情郎,心頭登時火熱,只是當著眾人的面,掩飾的卻是極好,
她輕輕絞動手中香帕,想及愛子怪疾,偷著看了兒媳葉青霓一眼,卻見葉青霓也
在看她。
婆媳二人相視一笑,想及那日婆媳同床服侍彭憐,俱都心兒一蕩,一切盡在
不言中。
嶽池蓮與凝香冰瀾看著自家丈夫,眼光卻又別有不同,三女都已有了名分,
卻唯獨瞞著岳家父子,想著其中異樣,自然心思有些不同。
嶽湖萍嶽海棠二女看著彭憐,感受卻與之前迥異,少年情郎床笫間所賜極樂
自是讓人流連忘返,只是他那六品官身卻更加讓人痴迷,尤其彭憐將自己母女從
青樓贖身,這份再造之恩卻比什麼都要厚重。
自來女子崇慕強者,似彭憐這般本就極得女人青睞,如今又知彭憐竟是那秦
王世子,便將來不能承襲秦王之位,這份貴重不能弄得天下皆知,怕是在那秦王
幫襯之下,位極人臣也非全無可能。
如此一來,姐妹二人眼神自然更加火熱起來。
相比之下,吳曼琬與藺紫嫣卻又心思各異。午間時分,果然湖萍海棠姐妹連
心,都與自家女兒說了彭憐身世之秘,吳曼琬怦然心動,那藺紫嫣卻絲毫不覺如
何。
細究其中根由,吳曼琬自幼便隨父母漂泊在外,見慣了世態炎涼、爾虞我詐,
父親去後,母女二人更是遭人欺凌白眼,若非如此,也不會千里奔波回鄉投親,
以致路上遭遇劫匪,連母親都失了貞潔。
她比誰都清楚,身邊有人可以依靠是何等幸福,誠如母親所言,即便彭憐真
個牽涉大寶之爭,自家也難逃牽連,與其遠避不及,不如主動迎上,縱是彭憐妻
妾成群,自己這般姿色,又有母親相佐,到時生個一兒半女,還怕沒個名分?
她這邊心意已決,那藺紫嫣卻心念電轉,只是想著母親所言彭憐床笫風流、
手段了得,少女思春之心悄然萌動,只是想入非非,哪裡在乎彭憐身份如何?
她與吳曼琬在那青樓之中軟禁多日,耳聞目染都是男歡女愛,其實早就動了
少女春心,一直苦苦堅持誓死不屈,為的不就是有朝一日得遇良人、託付終生?
如今母親有意牽線搭橋,彭憐又是來者不拒,藺紫嫣心裡,已將於己有救命
之恩的表哥彭憐當作首選。
只是一樣都是表哥,彭憐明顯不如樹廷表兄穩重,相貌上二人不相伯仲,樹
廷表哥卻多了些書生意氣,不似彭憐一般平易隨和,看著文質彬彬,似乎更加討
人喜歡。
藺紫嫣這邊胡思亂想,自己當然是不能嫁給樹廷表哥做妾的,若是與母親一
道做彭憐表哥外室,似乎倒也不錯……
她偷眼看向冰瀾表姐與池蓮姨母,想著眼前母女兩個竟都懷著彭憐表哥血脈,
若是有朝一日自己也與母親這般,卻不知該是何種景象?
一旁葉青霓與眾女格格不入,她是岳家兒媳,與屋中諸女毫不相干,從前陸
冰瀾在此,兩人還能惺惺相惜,如今只她孤身一人,看向門外兩人,感覺卻又別
樣不同。
她是嶽樹廷髮妻,自然熟知丈夫底細,夫妻二人本來還算情意甚篤,只是自
嶽樹廷揭破隱疾之後,她便再難如從前一般敬愛丈夫,尤其她受過彭憐疼愛,知
曉男歡女愛竟能如此快活,更是將丈夫棄如敝履。
夫妻二人偶爾枕蓆間談論起來,葉青霓越是鄙夷,丈夫卻越是興奮,如此一
來,葉青霓便愈加瞧他不起,如今夜裡同床共枕,竟是連碰都不讓嶽樹廷碰了。
說來也是巧合,岳家父子俱是溫和醇厚之輩,卻都娶了悍妒嬌妻,柳芙蓉天
性好強也就罷了,葉青霓明明天生溫和醇厚,卻也慢慢被丈夫養得刻薄起來。
她此時看著情郎遠遠過來,想起柳芙蓉剛才那個眼神,不由心中一蕩,腿間
淫穴竟泌出一股水來。
彭憐多日不來,她與柳芙蓉一樣望眼欲穿,只是柳芙蓉一人獨住,好過她還
要與丈夫虛與委蛇,如此看來,婆媳兩個倒是頗有惺惺相惜之感。
葉青霓復又望向婆婆,卻見柳芙蓉端坐在那,面上掛著平和笑容,手中香帕
卻已絞成細繩,內心思緒已是溢於言表。
柳芙蓉正自情不自禁,感受兒媳異樣目光投送過來,見她望向自己手上,這
才回過神來,輕輕放鬆手中香帕,隨即衝葉青霓微微點頭致意以示感謝。
屋中諸女,除了吳曼琬藺紫嫣這般心向彭憐卻尚未成就好事之輩,其餘都與
彭憐情意甚篤,目光火熱多情,已是昭然若揭。
嶽樹廷當先邁步進門,自是首當其衝感到異樣,只是他不知其中究竟,只道
眾人親情厚重才會如此,他只是惦記愛妻看見表弟不知會是如何模樣,又是糾結
擔心葉青霓移情別戀,又是渴盼葉青霓與彭憐眉目傳情,心中糾結,卻又別樣不
同。
彭憐卻已見慣不怪,他如今已是花叢老手,眾女火熱目光注視之下,仍是從
容淡定、瀟灑自如,隨著嶽樹廷與諸位長輩一一見禮,這才在母親身後坐下,聽
著眾人閒談。
「你們兄弟兩個也別坐著了,快去換了官服,這般坐著太不像話!」柳芙蓉
見狀,出言吩咐說道:「既然人到齊了,一會兒早些開席,吃過飯了,憐兒還要
連夜回去!」
兄弟二人各著官服,卻都未坐在上位,雖說以孝為先,卻也於禮不合,柳芙
蓉此言倒也合情合理。
柳芙蓉又道:「憐兒不必去遠,取了衣衫在書房更換便是,你們兄妹且先坐
著說話,霓兒隨我一起,去看看酒席準備得如何了!」
她在岳家頤指氣使慣了,公婆在時尚能留些餘地,如今公婆盡去,岳家上下
便是她一人獨大,不是出了彭憐這個異數將她徹底降服,只怕比這還要肆意妄為。
世間諸事,一飲一啄,皆由前定,柳芙蓉若非遇到彭憐,只怕也要偷奸養漢,
如今肥水流入自家田地,倒是省了許多麻煩。
兄弟兩個自然聽命,嶽樹廷回去自己住處,彭憐前去東邊跨院書房,柳芙蓉
與葉青霓也一同起身,一起出門離去。
別人不知柳芙蓉心思,嶽溪菱卻是一清二楚,她與長姐相視一笑,姐妹兩個
你一言我一語,漫不經心問起兄長衙中是否忙碌等等,一時言笑晏晏,卻沒人在
意柳芙蓉為何非要此時離開。
如今嶽樹廷夫婦住著柳芙蓉後來買下的羅家宅院,與前院書房卻是都在東邊,
四人一道出門,穿過抄手遊廊,嶽樹廷拜別母親回去更換衣裳,彭憐也要一起過
去,卻被柳芙蓉一個眼色止住。
「采蘩,你去服侍表少爺更衣,我與少夫人一起走走,你等便不用跟著了。」
柳芙蓉出行向來隨從眾多,便在家中也是如此,只是今日她故意擺下家宴要與情
郎團聚,早就想到此節,因此早就將一眾丫鬟僕婦打發去了後院佈置家宴,身邊
只留下采蘩一人。
她這般吩咐,那葉青霓貼身丫鬟自然不再跟著,葉青霓微笑吩咐丫鬟飄雪說
道:「你且回去院裡服侍少爺,一會兒隨他一起過來便是。」
飄雪是葉青霓從孃家帶來的通房丫鬟,以常理論,將來自然便是嶽樹廷納妾
的首要人選,是以葉青霓這般說辭,眾人聽了都曉得其中深意,面上自然露出曖
昧笑容。
自來大戶人家養育女兒,都要挑些年歲小些、樣貌身材俱都上乘的女童陪伴
長大,小姐丫鬟相伴多年,便能親如姐妹一般,到時一同嫁到夫家,自然同心協
力籠絡丈夫心思,不至於被外人搶了先機。
有那通房丫鬟,遇到那貪花好色的新姑爺,新婚之夜便同新娘子一起失了貞
操,平常時節裡,遇上自家小姐來了月事或是身子抱恙,還要代主承歡。
王朝初年禁止百姓納妾,大戶人家便都這般陽奉陰違,有的女兒出嫁,通房
丫鬟竟有十人之多,家裡鶯鶯燕燕,只是沒有妾室名分罷了,如今禮樂廢弛,世
人更是無所顧忌,彭憐連納十房妾室,便是上官知道,也只是一笑了之。
便如那陳府之中,翠竹便是隨著少爺泉安一同長大的通房丫鬟,綵衣卻是洛
行雲的隨嫁丫鬟,若非陳泉安意外陣亡,怕是早晚也要與翠竹一道為其做妾。
那飄雪與葉青霓一同長大,只是年歲要小上不少,如今尚且不到十六,正是
面嫩的年紀,聞言不由羞得通紅,一路小跑追著嶽樹廷而去。
二人如何曖昧無人知曉,只說彭憐進了書房,正要與采蘩摟抱親熱,卻聽俏
婢笑著說道:「老爺莫急,夫人可等著呢!」
彭憐不覺一愣,他自然知道柳芙蓉別出機杼,原本只道是要采蘩服侍自己一
番,誰料竟還別有安排。
采蘩早就被他採擷不知幾次,此時被情郎摟著,相思之情不可抑制,趁機在
彭憐面上輕啄一口,這才又羞又喜掙開情郎懷抱,來到書房西面牆邊,信手開啟
軒窗,隨即笑盈盈看著彭憐。
彭憐掃目過去,卻見那窗臺離地不過尺餘,挑高卻有六尺,外面一副棗木窗
欞,裡面兩扇糊紙窗扉,盛夏時節便可開著通風,此時洞開之下,便有陣陣微風
吹拂而來。
軒窗外面窗欞牆壁做得平整,裡面卻有個巴掌寬窄的窗臺,鋪著一條四尺長
短紅油木板,從前放些花花草草,如今卻空無一物,只留下擺過花盆所留下的圓
形痕跡。
彭憐不明所以,看向俏婢便帶著探詢之意,采蘩卻笑而不語,只是貼在窗欞
上朝南邊望去。
彭憐耳聰目明,天生又極是聰慧,於這竊玉偷香之事更是上心,他聽見腳步
聲傳來,隨即便明白過來。
一雙俏麗身姿從軒窗處顯露出來,一個紫色錦服雍容華貴,一個杏黃衣衫曼
妙玲瓏,正是柳芙蓉婆媳兩個到了。
柳芙蓉前後看了一眼,這才將俏臉貼在窗欞邊上,衝著彭憐嬌滴滴叫道:
「好哥哥,想死奴了!」
彭憐又是喜歡又是愧疚,伸出手去隔窗輕撫美婦面頰,心疼說道:「芙蓉兒
有心了,為夫這幾日冷落了你,實在是很不應該。」
那窗欞空隙勉強能容他伸過手去,柳芙蓉將面頰貼在丈夫溫熱掌心上摩挲不
已,輕笑說道:「相公自有難處,奴倒是不怪相公,事急從權,還請相公寬衣解
帶,讓奴服侍相公一回!」
彭憐一愣,隨即好奇問道:「這裡如何行事?」
柳芙蓉美目一翻白他一眼,嬌嗔說道:「當日在那山中,相公尚能隔著籬笆
壞了奴的貞節,怎的今日便不能隔著軒窗歡好了?」
想及當日風流場景,彭憐瞬間瞭然於心,卻見柳芙蓉已經轉過身來,兩手向
後撩起裙襬,露出一團雪白臀兒,俏生生翹到窗前,等候丈夫恩寵。
葉青霓看著咋舌不已,她只道自家婆婆只是來與情郎親熱一會兒說上幾句情
話,萬萬未曾想到,柳芙蓉竟是這般大膽,敢在白晝宣淫。
這回廊靠近主人書房,平常府裡下人進出後宅都是繞行,輕易不從這邊經過,
以免打擾主人讀書,饒是如此,迴廊連線前後,舉凡有人站在盡頭處細看,便能
發現柳芙蓉異樣,似她這般大膽行事、異想天開,其實可謂禍患無窮。
彭憐與那樊麗錦玩火以致氣死呂錫通,此時多少有些顧忌,只是柳芙蓉情深
義重,在軒窗外已經撩了裙襬,那雪白臀兒露在春風之中,顯然褻褲早就剪開了
襠,眼前花盆也已提前移走,這般處心積慮,只為奉承自己,心念至此,彭憐哪
裡還肯故作矜持?
他隨手解去衣衫,將胯下陽物扯出綢褲,對著愛妾淫穴便送了過去。
他身形高大,窗臺隔著便有些侷促,只能半蹲馬步,才能遷就柳芙蓉臀兒,
好在他陽物遠比常人粗長,這般身子前傾隔著窗欞仍能露出大半,倒是堪堪合用,
不必刻意遷就婦人淫穴深度。
那陽龜輕車熟路穿過臀瓣貫入婦人美穴,甫一入體,柳芙蓉便輕吟浪叫起來。
「好哥哥……想死奴了……好美……撐的奴兒淫穴好脹……」柳芙蓉輕聲媚
叫,寂靜迴廊中顯得極是突兀,便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彭憐弄得爽利,只覺陽龜所及火熱溼滑柔嫩緊緻,諸多快美紛至沓來,見狀
連忙吩咐葉青霓說道:「表嫂快用錦帕將芙蓉兒小嘴堵住!」
葉青霓面色羞紅,透過窗欞看了一眼小叔,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不說柳芙蓉
是她婆母,只論平日威嚴,她也不敢如此肆意妄為,去封柳芙蓉的嘴。
她正猶豫,卻見柳芙蓉轉頭過來,美婦面上春情濃郁,雙眼秋水欲滴,卻是
衝她點了點頭。
葉青霓本也是個果決之人,便即不再猶豫,隨手抽出錦帕團成一團,塞進婆
母檀口之中。
那柳芙蓉被兒媳堵住櫻唇,口中浪叫便成了悶哼,美婦本來雙臂回手勾著窗
欞,此時卻被丈夫從窗縫伸出死死拉住,直將臀兒湊到窗欞上迎接撞擊,這會兒
又是光天化日之下,遠處角門隨時可能有人過來,諸多快美紛至沓來,一股凌虐
之情油然而生,嬌軀卻比平常敏感萬分。
「唔……唔唔……」不過七十餘抽,柳芙蓉便悶哼不住、嬌軀顫抖不已,葉
青霓不明就裡,卻見彭憐猛然後退半步,粗壯陽根赫然退出,只留半截陽龜堵在
婦人蛤口,而後一股激流勁射而出,就要淋在彭憐身上。
好在彭憐見機極快,那淫液剛要勁射,便被他縱身向前盡數堵了回去,他陽
物粗壯,柳芙蓉年紀雖長,緊窄卻不遜青春少女,尤其此時陰中急劇收縮,便將
那股體液盡皆憋在穴中。
彭憐如是反覆,弄得婦人淫汁淋漓不斷、「咕嘰」之聲連綿不絕,無邊快意
之下,竟也精關鬆動,堪堪便要丟精,他正要壓下快意,卻見柳芙蓉回過頭來,
美目之中秋水橫波,兩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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