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看花回】(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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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9

反正給哪
個表哥都是做妾,總該挑個喜歡的才是!」

  柳芙蓉未及說話,卻見房門忽然開了,卻是葉青霓到了,她隨即福至心靈,
笑著說道:「這倒巧了,且讓你青霓嫂嫂為你解答此事!」

  葉青霓不明所以,待凝香說明究竟,這才會心一笑,上前與藺紫嫣笑道:
「樹廷自然出眾,只是比起你憐表哥,終究有所不如……」

  見少女一臉迷茫,葉青霓溫言笑道:「你當咱們這一家子人都是寡廉鮮恥之
人麼?不說別人,幾位姑母,哪個不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禮?若非叔叔實乃人中
龍鳳,咱們豈會如此趨之若鶩?」

  葉青霓掩嘴嬌笑,隨即湊到藺紫嫣耳畔耳語說道:「嫣兒有所不知,叔叔除
了血脈高貴、才高八斗、官居六品,床笫之間,也是手段高明、風流絕頂,樹廷
卻是萬萬不及的……」

  旁人這般相勸,藺紫嫣怕是難以相信,但葉青霓乃是嶽樹廷髮妻,這般言語
自然毋庸置疑。

  她便不肯相信,日後真要嫁予嶽樹廷,也要以葉青霓為尊,自家未來主母都
對彭憐如此看重,自己還何必多此一舉,嫁予樹廷表哥,難道將來再學葉青霓一
般汲汲以求,對彭憐投懷送抱?

  心念至此,藺紫嫣上前一步,衝彭憐行禮說道:「妾身……見過相公!」

  柳芙蓉撫掌而笑,喜不自勝說道:「如今闔府上下,除了曼琬,便都是相公
禁臠,今夜咱們姐妹便在此盡歡如何?」

  嶽溪菱微笑點頭,隨即嗔道:「我們幾個俱都有孕在身,倒不如說你們幾人
專心服侍相公才對!紫嫣年幼,尚未過門,不妨再等幾日!府里人多眼雜,這般
陣仗只怕惹人非議,不如今夜便由嫂嫂與二姐四妹服侍相公,青霓若是得便,也
在一旁伺候便是……」

  柳芙蓉聞言點頭笑道:「溪菱所言甚是,原本這般設計,也只是為湖萍海棠
張目而已,她二人只與相公偷偷摸摸、遮遮掩掩,這般挑明瞭才好……」

  商議已定,眾女各自散去,只留柳芙蓉婆媳與湖萍海棠四人留下服侍彭憐,
其餘各人均到各自房中入睡。

  當夜,湖萍海棠用出所學技法,與柳芙蓉婆媳爭奇鬥豔,姐妹二人閱盡千帆、
洗盡鉛華,與柳芙蓉婆媳天生媚骨、淫蕩風流可謂各擅勝場,彭憐沉湎其中,自
然流連忘返,不知身在何處。

  翌日清晨他早早起床離去到衙署上值,剛剛用過午飯不久,便接到家中送來
洛潭煙書信,言及老師洛高崖已然來到,此時已至家中,請彭憐速速還家。

  老泰山來到,彭憐自然不敢怠慢,安排妥當衙中諸事,連忙趕回家中。

  進了大門,遠遠便見廳堂之上,妻子潭煙與小妾行雲正陪著洛高崖閒談,父
女三人言笑晏晏,不時有笑聲傳出。

  彭憐快步進門,上前行了大禮,洛高崖連忙起身扶起,喜不自勝笑道:「憐
兒如今愈發出息了,短短時日,便已官至六品!這般年紀就如此年少有為,將來
官路亨通,怕是不可限量!」

  彭憐抬頭細看洛高崖,卻見岳丈大人面容清癯紅光滿面,比之從前氣色好了
許多,等洛高崖坐下,他才一旁坐下,笑著說道:「風采容顏更勝從前,小婿實
在欣慰至極!」

  洛高崖拈鬚微笑,「方才與雲兒煙兒閒談,你如今仕途平順,家庭和睦,可
謂諸事順遂,如此一來,為師倒也放心了……」

  彭憐聽出話中玄機,不由愕然問道:「您的意思……」

  洛高崖輕聲嘆了口氣,隨即說道:「前日接到京中旨意,陛下宣我入京侍講
東宮,不日便要啟程,因此順路過來看看你們,隨後就要趕赴京城。」

  彭憐聞言一愣,江涴恩師董澄已是太子太師,怎的又宣自家恩師擔任東宮講
師?

  洛潭煙亦是飽讀詩書,於官場傾軋比彭憐還要熟諳,她與彭憐心意相通,便
出言問道:「董澄素與父親理念不同,父親蟄伏雲州多年,便與那董澄有關,怎
的如今竟肯延請父親擔任東宮侍講?」

  洛高崖輕捋鬍鬚,微笑說道:「董澄年近八旬,學問一道,已然數十年毫無
寸進,把持東宮至今,雖是根深蒂固,卻已是油盡燈枯之境,他費盡心機,要將
江涴調任京師,便是考慮到此節……」

  「只是朝中並非只有太子一脈,便是太子身旁,也不只他董澄一系……」洛
高崖輕嘆一聲,「他的如意算盤打得再響,終究也要受人掣肘,為父身如浮萍隨
波逐流,不過是被人當槍使了而已。」

  洛行雲皺眉說道:「父親在雲州經學致世,如今已是名揚天下,何必再去京
中蹚這趟渾水?明知受人利用,為何還要向險而行?」

  彭憐與洛潭煙輕輕點頭,三人均都是存了這般心思,洛高崖如今學問精深,
隱然已是儒學泰斗,此番入京便是深入權力旋渦,其中兇險,不言而喻。

  洛高崖站起身來,負手走到門邊,遠望遼闊天空,如是良久,方才悠然說道:
「為父治學多年,飽讀聖人詩書,修的便是忠君愛國之道,既是君王有命,莫說
福禍莫測,便是刀山火海,為父亦當義不容辭!」

  「從前太子身軀羸弱,董澄把持東宮,外人針插不入、水潑不進,如今太子
已然大好,為父正當盛年,正是建功立業大好時機,豈可遷延不進、貽誤良機?」

  彭憐聽得暗暗搖頭,洛高崖說的冠冕堂皇,到頭來還不是為了功名利祿。

  侍講東宮,便是為未來君主講課,不說前程不可限量,位極人臣幾無懸念,
便是將自己畢生所學授予一位帝王,進而影響王朝氣運、天下走向,於讀書人來
說,便根本無法拒絕。

  聖人三不朽,立德、立功、立言,前者虛無縹緲,後者鏡花水月,唯獨立功
一項,千百年來讀書人孜孜以求,膚淺者藉此榮華富貴、位極人臣,成大事者為
此安邦定國、鞠躬盡瘁。

  彭憐心中,洛高崖於自己有恩,只是站在欒秋水角度看來,德行卻也未必如
何高尚;至於立言,洛高崖蟄伏雲州多年著書甚多,必將流傳後世影響深遠,於
他而言,立德立言已是一無所求,餘下便是立功,那自然要進京師。

  洛潭煙與丈夫對視一眼,她心中不知彭憐如何腹誹父親,卻也猜到彭憐心中
所想,只是輕輕搖頭說道:「父親意欲建功立業,也不是非去京師不可,只是如
今父親學問深厚已然自成一派,想要再進一步,偏處雲州一隅,只怕難以實現,
故此才有意赴京彰顯學問。」

  洛高崖回過身來,滿臉讚許看著愛女,不住點頭說道:「煙兒所言不錯!侍
講東宮,既為建功立業,更為將我一身學問揚名天下!」

  眼前男子剛過四旬年紀,頭上卻已隱現白絲,只是紅光滿面、英姿勃發,雄
邁之意溢於言表,便是彭憐見了,都心中暗生折服之意。

  姐妹二人只是擔心父親安危,見他如此堅持,又這般鬥志昂揚,哪裡還說得
出反對的話來?只是終究父女連心,洛行雲嘆氣說道:「父親此去,千萬保重身
體,路途遙遠,舟車勞頓,萬萬小心才是!」

  洛潭煙也道:「到了京師,只怕勾心鬥角遠比雲州為甚,父親千萬小心提防!」

  洛高崖點了點頭回到椅子坐下,隨即笑道:「若非情非得已,為父也不肯如
此折騰,有件事倒要說與你們姐妹二人,咱們洛家,香火綿延有望了!」

  「哦?」

  「什麼?」

  姐妹二人各自驚異,卻聽洛高崖笑道:「你們兩位姨母俱已有了身孕,若是
生下男丁,為父便後繼有人了!哈哈哈哈!」

  姐妹兩個相視一眼,便都有些五味雜陳,父親續絃另娶又有了子嗣,真能誕
下麟兒,洛家香火綿延不絕自然便是好事,只是……

  「啪!」後堂一聲脆響傳來,顯然何人打翻了東西。

  彭憐眉尖一挑,隨即起身行禮笑道:「岳父大人稍坐,小婿去換下官服,再
來陪您敘話!」

  洛高崖微笑擺手,卻聽洛潭煙笑道:「丫鬟毛手毛腳,惹父親笑話了……」

  隨即又對洛行雲笑道:「煩勞姐姐過去看看,父親這幾日住在府裡,可別怠
慢了。」

  洛高崖笑道:「一家人有何怠慢可言?淨是胡言亂語!」

  洛潭煙一吐香舌,頑皮笑道:「女兒初嫁,忝為一家主母,治家如何還要父
親評判,可不能讓您看低了呢!」

  洛行雲嫣然一笑,也行了一禮,隨著彭憐朝後堂走去。

  轉過連廊,卻見欒秋水在後堂坐著,面上臉色陣紅陣白,顯然極是不快,見
彭憐進來,連忙起身行禮,面上又多了一份尷尬神色。

  她如今是彭宅小妾,卻去偷聽前夫說話,還因前夫有子生氣,以至於打翻茶
盞,此時見到彭憐,自然有些解釋不清。

  彭憐隨手解去官服,只著中衣走到欒秋水身邊,在她耳邊低語問道:「水兒
生氣了?」

  欒秋水面色通紅,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囁嚅說道:「奴……奴錯了……」

  彭憐微笑不語,抬手輕輕點了點美婦紅唇,欒秋水與他早已雲雨無數,自然
心有靈犀,瞬間明白丈夫何意,她側頭看了眼連廊方向,滿面央求看著彭憐,不
肯在此為情郎品簫。

  彭憐不以為意,抬手輕輕按住婦人頭頂,欒秋水知道拗不過他,無奈跪坐在
地,解開丈夫綢褲,將那根碩大寶貝顯露在外,乖乖品咂起來。

  一旁洛行雲見到彭憐眼色示意,無奈嬌嗔白他一眼,乖乖跪在欒秋水身邊,
與母親一道服侍自家丈夫。

  母女二人如此一同服侍彭憐已是習以為常,只是此時洛高崖便在一牆之隔、
數步之外,其中感受自然極其不同。

  方才欒秋水打翻茶盞,彭憐進而請辭入內,洛行雲被妹妹支開,尾隨彭憐而
來,姐妹二人蕙質蘭心,便於此早有預期,欒秋水心中羞愧,自然不敢忤逆丈夫,
是以母女二人舔弄得極其賣力,面上盡是諂媚神色。

  欒秋水吞吐良久,眼見彭憐神色如常,這才大著膽子吐出陽龜,一邊輕輕擼
弄,一邊仰首曲意小聲說道:「好相公……好哥哥……莫要生氣可好?」

  彭憐一把扯起婦人,將她推到桌案之前趴伏,隨手撩起欒秋水裙襬劃開褻褲,
挺著粗壯陽根貫穿而入,緩慢抽插起來。

  欒秋水被他弄得措手不及,卻又不敢絲毫違逆,雙手扶著書案,回頭媚然乖
巧看著丈夫,面上盡是討好神色。

  彭憐一邊抽送一邊扯過洛行雲,將母女二人壓在一起,自後抽送往復,看著
母女兩個壓抑呻吟低聲歡叫,這才輕聲說道:「岳父老當益壯,為岳家延續香火
合情合理,水兒怪他負心薄倖,你這淫婦又何嘗不是?試過為夫這根雞巴,難道
竟還惦記著他不成?」

  欒秋水嬌媚喘息,低聲媚叫連連,搖頭不住說道:「好達達……親哥哥……
奴知錯了……不該再將他如何放在心上……請相公責罰……」

  母女兩個俱都懷著身孕,身段遠較從前豐潤,體力更是不濟,彭憐略作懲戒,
也不敢過於施虐,直將母女二人弄得各自丟了一次便即作罷,隨即換上居家常服,
看著母女兩人收拾衣物,忽然心念一動,與欒秋水耳語說了幾句,這才到前廳來
陪洛高崖說話。

  翁婿二人暢談官場舊事、學問疑難,彭憐說些縣衙難解之事,聆聽洛高崖諄
諄教誨,不知不覺便已天色將晚。

  膳廳早已備下酒宴,彭憐夫婦三人一旁相陪,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洛高崖
乘興而來,正是人生得意,自然多喝了幾杯,酒意上湧,便由彭憐扶著,一同朝
後院行來。

  「新宅還在收拾,此處房間窄小了些,岳父大人還要多擔待才是……」

  洛高崖腳步踉蹌,酒意已然上湧,卻仍教誨彭憐說道:「天下再大,醉臥不
過三尺,何來大小之分?你如今家大業大,倒要引以為戒,不可過分奢……」

  他忽然住口,卻見七八名美貌婦人正在花園中散步,加上各自貼身丫鬟,鶯
鶯燕燕站了一地,燈下朦朧看去,彷彿天上仙子貶落凡間一般。

  「這……這是……」

  不光洛高崖愣住,便連洛潭煙也愣在當地,洛行雲隱隱知道大概,卻也有些
驚訝。

  彭憐笑道:「小婿這些妾室如今都有了身孕,不時便在此行走散心。」

  他隨即招手笑道:「你們過來見過岳父大人!」

  洛潭煙是彭家主母,妾室便以其為尊,眾女趕忙過來一起行禮,高聲唱道:
「見過父親大人!」

  洛高崖醉眼朦朧,眼前嬌娥各個人比花嬌,自家兩個女兒已是國色天香,眼
前眾女卻又各有不同、不遜多少,與其相比,自家家中妻妾,怕不是庸脂俗粉都
嫌不足,他心中暗羨彭憐豔福,尤其兩個風韻婦人,更是多看了幾眼。

  其中一個婦人雖也青春貌美,韻味卻似熟媚至極,尤其身形高挑,竟是自己
從所未見;還有一位婦人英姿颯爽,雖在孕中也是英氣逼人,看著有些眼熟,卻
實在想不起哪裡見過……

  眼前眾女,年齡各異,有長有少,風情各異,有妍有豔,卻都因為有孕在身,
各個媚意天成,皆是洛高崖從所未見。

  其中卻有一位黃衫女子,面上濃妝豔抹,舉手投足間煙視媚行,與那高挑女
子一般嫵媚風流,洛高崖看了兩眼,頗有心驚肉跳之感,竟是再也移不開眼。

  那女子面容彷彿曾在何處見過,只是他醉意正濃,一時如何想得起來?眼見
那女子如此煙視媚行,洛高崖心中暗忖,莫不是何處青樓楚館的女子,自己曾經
嫖過,如今被女婿蒐羅了來?

  只是他昔年風流浪蕩,成親後便極少出入煙花場所,亡妻病時,也因自重身
份,從不輕易涉足秦樓楚館,到底是何時見過此女呢?

  彷彿心有靈犀一般,彭憐笑著說道:「岳父大人容稟,這是小婿從青樓贖身
而來的小妾,最喜濃妝豔抹,倒是讓您見笑了。」

  洛高崖輕輕搖頭,心中仍自嘀咕,實在想不起自己何年何月,何處光顧過眼
前女子,只覺如此熟悉,卻又難以想起……

  他醉意上湧,實在有些睜不開眼,便吩咐彭憐送他回房。

  客房早已收拾妥當,姐妹二人有孕在身,不便服侍父親,便有自家丫鬟服侍
洛高崖更衣上床。

  彭憐一旁相陪,他在席間便苦思良久,只覺有事懸而未決,直到臨走時,方
才福至心靈,輕聲問洛高崖道:「岳父大人說太子身子大好了,可知是因何而來,
為何這般突然?之前不是說已然病入膏肓了麼?」

  洛高崖正要躺下,聞言醉眼朦朧呢喃說道:「說是請了一位女道姑,叫什麼
真的,為太子祈福禳災,據說效果立竿見影,施法當夜,太子便能下床,陛下龍
顏大悅,當即便賞了四品職司、千頃土地,金銀財寶更是……呼!」

  洛高崖朦朧醉倒昏睡過去,留下彭憐與嬌妻美妾六目相對驚異莫名,恩師怎
麼去了京師,還為太子祈禳,救了太子性命?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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