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睡服的女總裁竟是我的親生母親】(56-60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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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9

落回碗裡,“…也經常幫我叫外賣。”

空氣瞬間凝滯。

我捏著筷子的手頓住,蝦餃懸在醋碟上方。

抬眼看向她。昏黃的光線裡,她終於抬起了頭,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有眼底深處翻湧著一種複雜難辨的東西,像沉在深潭底的暗流。

“現在餵飽你的,”我手腕一翻,蝦餃穩穩落進自己碗裡,聲音沒什麼起伏,卻帶著不容置疑的佔有,“是我。”

“啪嗒。”

她指尖猛地一顫,夾著的那隻飽滿的蝦餃脫了力,直直掉進旁邊盛著深褐色陳醋的小碟裡,濺起幾滴酸澀的汁液,在她白色的浴巾上洇開幾個深色的小點。

她盯著那枚浸在醋裡的蝦餃,嘴唇抿得死緊,沒再說話。

臥室厚重的遮光簾只留了一條縫,慘白的月光像把冰冷的刀,斜斜地切進來,正好落在凌亂的大床中央。

林知蘊蜷縮在靠我這邊的床角,背對著我,身體繃得像塊石頭。

薄被只蓋到腰際,露出大片光潔的背脊,在月光下泛著冷玉般的光澤,肩胛骨隨著壓抑的呼吸微微起伏。

我靠過去,手臂剛搭上她的腰,就感覺到她身體瞬間的僵硬和抗拒。

手指順著她腰側滑膩的曲線往下探,輕易地挑開那層薄薄的絲質睡裙邊緣,撫上她光裸的腿根。她猛地吸了口氣,身體往裡縮了縮,像只受驚的蚌,徒勞地想把自己藏起來。

“別…”她聲音帶著剛睡醒的沙啞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我沒理會,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將她翻過來,身體沉沉地壓上去。

她起初還推拒,雙手抵在我胸口,指尖冰涼。可當我的膝蓋強硬地頂開她試圖併攏的雙腿,滾燙的慾望抵上那片溫軟溼潤的入口時,她所有的抵抗都變成了喉嚨深處破碎的嗚咽。

“呃…輕點…”

前兩次,她像塊木頭,被動地承受著,身體僵硬,只有在我頂到最深處時,喉嚨裡才會溢位幾聲壓抑到極致的悶哼,牙齒死死咬著下唇,嚐到淡淡的鐵鏽味。

直到第三次。

就在我深深埋入,龜頭重重碾過她敏感的花心時——

“嗯啊——!”

她身體猛地向上彈起,像被通了高壓電!

那雙原本抵在我胸口的手,突然像藤蔓一樣死死纏上了我的腰!力

道大得驚人,指甲瞬間刺破我後背的皮膚,留下幾道火辣辣的、交錯的黏膩血痕!

“操!”我倒抽一口冷氣,那刺痛混合著下身被驟然絞緊的極致快感,激得我頭皮發麻。

月光清晰地映照出她的側臉。

她依舊死死咬著下唇,甚至咬得更用力了,下唇陷進齒間,留下深深的、發白的印子,彷彿用盡全身力氣在對抗著什麼,不讓那滅頂的呻吟衝口而出。

可她的身體卻背叛了她的意志,雙腿主動盤上了我的腰,雪白的臀瓣難耐地向上挺送、扭動,迎合著每一次兇狠的撞擊,無聲地訴說著最誠實的渴望。

……

天快亮了。

窗簾縫隙透進來的不再是冰冷的月光,而是灰濛濛的、帶著暖意的晨光。

我迷迷糊糊感覺懷裡動了動。低頭,看見林知蘊不知何時翻過了身,正面對著我。她閉著眼,長長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陰影,睡顏安靜。

然後,她像只尋找熱源的小獸,無意識地、帶著點笨拙的試探,一點點蹭進我懷裡。

光潔的額頭抵著我的鎖骨,溫熱的呼吸拂過皮膚。接著,一條腿抬起,腳踝帶著微涼的觸感,輕輕地、卻無比自然地勾住了我的小腿肚。

像一把無形的鎖,咔噠一聲落下。

最後那點名為“抗拒”的壁壘,在這一刻,徹底瓦解消融。

……

餐廳裡飄著白粥清淡的米香。晨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進來,給一切都鍍上了一層柔和的金邊。

林知蘊穿著絲質的晨袍,頭髮鬆鬆挽著,露出修長的脖頸。她拿起白瓷勺,從砂鍋裡舀起一勺熬得濃稠的白粥,手腕輕抬,穩穩地倒進我面前的青花瓷碗裡。

勺底碰到碗沿。

叮。

很輕的一聲。

她沒停,又舀起一勺。

叮。

第二聲。

第三勺落下。

叮。

第三聲。

三聲輕響,清脆,規律,在安靜的清晨裡,像某種心照不宣的暗號。

她把糖罐推到我手邊,陶瓷罐底在玻璃桌面上劃過細微的摩擦聲。她的聲音很平靜,像在談論天氣:“陳啟明名下有三套房。”她抬起眼,目光落在我攪動粥碗的手上,“城西那套別墅,登記在‘劉薇’名下。”

我手裡的勺子頓了頓,在粘稠的白粥裡緩緩攪動,帶起小小的漩渦。

抬眼,迎上她的視線,嘴角勾起一抹沒什麼溫度的弧度:“孤兒院的老鼠,最會鑽牆洞找食。放心,藏得再深,也能給他掏出來。”

她看著我,那雙漂亮的眼睛裡翻湧著複雜的情緒,有恨意,有快意,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痛楚。

她突然伸出手,隔著桌子,冰涼的手指猛地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很大,指尖微微顫抖。

“辛苦你了…明陽…”她的聲音哽了一下,帶著濃重的鼻音和一種遲來的、沉甸甸的愧疚,“要是媽媽…要是媽媽早點…”

“現在也不遲。”我打斷她,聲音不高,卻像淬了冰的刀子。手腕翻轉,反客為主,將她的手牢牢扣在掌心,指腹用力摩挲著她細膩的手背皮膚,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狎暱。

我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掃過她晨袍下微微起伏的胸口,聲音壓得更低,清晰地送入她耳中,“現在你陰道里流的,都是兒子的精液。每一滴,都新鮮熱乎。你說,遲嗎?”

她的臉“唰”地一下紅透了,連耳根都染上了豔麗的霞色。

被我扣住的手猛地一顫,卻沒有像預想中那樣立刻抽回去。

她只是死死咬著下唇,長長的睫毛劇烈地顫抖著,像風中瀕死的蝶翼。

另一隻握著勺子的手無意識地攪動著碗裡的粥,勺柄在濃稠的米漿裡劃出一個又一個混亂的、深不見底的漩渦。

……

第五十八章

便利店的玻璃門開合,帶起一陣冷氣。

我站在靠裡的貨架陰影中,手裡拿著一罐冰可樂,罐身凝結的水珠冰得掌心發麻。

目光透過貨架縫隙,牢牢鎖在門口那對剛走進來的男女身上。

陳啟明,我那名義上的父親,穿著考究的羊絨大衣,一隻手看似隨意地搭在身邊年輕女人的腰後。

那女人穿著短裙,裹著光腿神器,妝容精緻。

陳啟明的手指在她纖細的腰肢上不輕不重地揉捏著,帶著一種油膩的佔有慾。

女人嬌笑著,身體像沒骨頭似的往他懷裡靠。兩人低聲調笑著,徑直走向便利店深處的電梯間。電梯門合攏,紅色的數字開始跳動。

我仰頭灌了一大口冰可樂,碳酸氣泡在喉嚨裡炸開,冰冷刺骨。

拿出手機,螢幕解鎖,調出長焦鏡頭。

鏡頭穿過馬路,精準地對準了對面那棟高階公寓樓的某個樓層。窗簾沒有拉嚴,留著一條巴掌寬的縫隙。

鏡頭裡,兩個模糊的人影很快出現在縫隙透出的光亮中。

先是擁抱,接著糾纏,衣物被一件件剝落,丟在地毯上。人影交疊,起伏,動作激烈。

窗簾縫隙透出的那道光,成了上演活春宮的窄小銀幕。我面無表情地連續按下快門,清晰的“咔嚓”聲淹沒在便利店的背景音樂裡。

手機相簿裡,瞬間多了十幾張高畫質照片。指尖滑動螢幕,一張張翻看。

陳啟明沉醉的臉,女人迷離的表情,肢體糾纏的細節……清晰得令人作嘔。手指停在通訊錄裡那個標註著“父親”的名字上,刪除鍵的紅色方框刺眼地懸在上方。

指尖懸停了幾秒。

最終,重重按下。

傳送鍵亮起。照片打包,傳送成功。螢幕暗下去,映出我沒什麼表情的臉。

……

厚重的橡木書房門被推開。

林知蘊坐在寬大的書桌後,背對著門口,面朝著落地窗外灰濛濛的天空。聽到聲音,她緩緩轉過高背椅。

我把一個厚厚的牛皮紙檔案袋扔在她面前光潔的紅木桌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她沒說話,只是伸出手,指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解開了檔案袋的繞線。

一疊清晰度極高的照片滑了出來,散落在桌面上。照片裡,陳啟明和不同的女人在各種場合糾纏的畫面,赤裸而刺目。

她的目光落在其中一張特寫上。

照片裡,陳啟明正埋首在一個年輕女人豐滿的胸口,那女人仰著頭,表情迷醉。

在她左胸上方,靠近鎖骨的位置,一顆小小的、深褐色的痣清晰可見。

林知蘊的呼吸猛地一窒。

她死死盯著那顆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塗著鮮紅蔻丹的指甲,帶著一股狠厲的力道,猛地摳進了照片裡陳啟明那張帶著饜足笑容的臉上!

指甲劃過光面相紙,發出“刺啦”一聲令人牙酸的輕響,幾乎要將那張笑臉撕爛!

“呵…”一聲冰冷的、帶著無盡恨意的嗤笑從她唇間溢位,在寂靜的書房裡格外清晰。

她端起手邊喝了一半的紅酒杯,手腕一揚,深紅色的酒液如同潑出的血,猛地澆在那張被指甲劃破的照片上,也濺溼了旁邊攤開的、等待簽字的離婚協議。

酒漬迅速在紙張上暈染開,像一大片猙獰的、尚未乾涸的血跡。

“這賤人…”她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刻骨的怨毒,“…害得我們母子分開這麼久。”

我走上前,俯身,修長的手指越過桌面,精準地捏住那張被紅酒浸透、變得模糊黏膩的照片一角,將它從她指下抽了出來。

指尖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暗紅的酒漬。我的目光卻落在她身上,順著她因為憤怒而劇烈起伏的胸口線條向上,最終停留在她左側鎖骨下方——那個與照片中女人如出一轍的位置。

指尖抬起,帶著紅酒的微涼和粘膩,輕輕劃過她細膩溫熱的肌膚,準確地停留在那顆小小的、深褐色的痣上。

指尖微微用力,按了按。

“明天,”我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佔有和宣告,指尖在那顆痣上曖昧地打著圈,“你這裡,只會留下我的牙印。”

她的身體在我指尖下猛地一顫,像被電流擊中。

憤怒的火焰瞬間被另一種更灼熱、更復雜的東西覆蓋,臉頰飛起紅霞,呼吸陡然急促起來。

她沒躲開,只是抬起那雙水光瀲灩的眸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裡面翻湧著恨意、屈辱,還有一絲被點燃的、病態的興奮。

……

第五十九章

旋轉餐廳的玻璃幕牆外,城市在午後慵懶的陽光下鋪展,車流像緩慢移動的金屬甲蟲。

空氣裡浮動著研磨咖啡的焦香、甜膩的糕點氣息,還有背景裡若有似無的鋼琴聲。一切都精緻、體面,帶著上流社會特有的、冰冷的距離感。

我坐在靠裡、被一株巨大綠植半掩的卡座裡,面前放著一杯幾乎沒動過的冰美式,杯壁凝結的水珠無聲滑落。目光穿過枝葉的縫隙,精準地鎖定在斜前方靠窗的那張桌子。

林知蘊已經到了。

她背對著我的方向,坐得筆直。

一身剪裁極佳的黑色迪奧收腰西裝套裙,勾勒出纖細卻充滿力量的腰線,長髮一絲不苟地挽在腦後,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

脖頸上,那枚純金的項圈被巧妙地隱藏在絲巾之下,只隱約透出一點冰冷的金屬光澤。

她面前放著一杯黑咖啡,嫋嫋熱氣升騰,她卻沒有碰,只是雙手交疊放在桌面上,指尖塗著暗紅色的蔻丹,像凝固的血。

陳啟明遲到了幾分鐘。他快步走來,臉上帶著慣常的、無懈可擊的溫和笑容,只是眼底深處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躁。

他在林知蘊對面坐下,昂貴的西裝外套隨意搭在椅背上,解開一粒襯衫袖釦,動作帶著刻意的從容。

“知蘊,等很久了?”他聲音溫和,帶著點刻意的親暱,伸手想去碰林知蘊放在桌上的手。

林知蘊的手像被燙到般,瞬間縮回,疊放在另一隻手上。她抬起眼,目光平靜無波,像結了冰的湖面,直直地看向陳啟明。

那眼神里沒有憤怒,沒有悲傷,只有一種徹底的、令人心寒的疏離和審視。

“陳啟明,”她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穿透了背景音樂,帶著一種金屬般的冷硬,“我們離婚。”

陳啟明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隨即又強扯出一個更大的弧度,帶著點無奈的寵溺:“知蘊,別鬧了。我知道這段時間我忙,冷落了你,是我不對。我……”

“鬧?”林知蘊打斷他,嘴角勾起一抹極淡、極冷的弧度,像冰刃的反光。

她沒再多說一個字,只是伸出塗著蔻丹的手指,將放在手邊的一個厚厚的牛皮紙檔案袋,緩緩推過光滑的玻璃桌面。

檔案袋停在陳啟明面前,像一塊沉重的墓碑。

陳啟明臉上的笑容終於掛不住了。他狐疑地看了林知蘊一眼,又看看那個檔案袋,遲疑地伸出手指,解開了繞線。一疊清晰度極高的照片滑了出來,散落在潔白的桌布上。

照片的主角,無一例外,都是他。

便利店裡揉捏女伴腰肢的陳啟明。

窗簾縫隙後交疊的剪影。

辦公桌下女人吞吐的側影。

甚至還有幾張,是他給情婦戴上那個廉價黑色皮質項圈的特寫,女人背上交錯的紅痕和屈辱的眼神清晰可見。

陳啟明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慘白,血色瞬間褪盡。

他猛地抬頭,看向林知蘊,眼神里充滿了震驚、慌亂,還有一絲被當眾扒光的羞怒。

他下意識地想把照片攏起來,手指卻抖得厲害,碰翻了他面前那杯還冒著熱氣的拿鐵。

“嘩啦——!”

深褐色的咖啡液瞬間潑灑出來,浸透了潔白的桌布,也淋溼了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深色的汙漬迅速蔓延,像醜陋的瘡疤。

“知蘊!你聽我解釋!”陳啟明顧不上擦拭,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急切和恐慌,身體前傾,試圖去抓林知蘊的手,“這些…這些都是逢場作戲!是她們勾引我!我心裡只有你!只有我們這個家!思宇…思宇他需要完整的家!你不能……”

“家?”林知蘊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那冰冷的唇角弧度更深,帶著刻骨的嘲諷。她再次打斷他,聲音依舊平穩,卻像淬了毒的冰針,“陳啟明,你確定…思宇是你的兒子?你確定…你守護的是你的‘家’?”

陳啟明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慌亂瞬間被一種更深的、難以置信的驚愕取代:“你…你什麼意思?!”

林知蘊沒有回答。她只是慢條斯理地,從那個被咖啡浸溼的牛皮紙檔案袋裡,抽出了最後一份檔案。

紙張的邊緣也被咖啡漬暈染開,但抬頭那幾個加粗的黑體字依舊清晰刺眼:

親子鑑定報告書

她將報告書翻開,精準地翻到最後一頁的結論欄,然後,手腕一轉,將那一頁正對著陳啟明,穩穩地推到他眼前。

陳啟明的目光死死釘在報告書上。

他的瞳孔在看清結論的瞬間,猛地收縮!像是被無形的重錘狠狠砸中!

報告書白紙黑字,冰冷而殘酷:

依據現有DNA樣本分析,排除陳思宇與林知蘊之間存在生物學母子關係。

“不…不可能!”陳啟明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氣,猛地向後跌靠在椅背上,撞得椅子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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