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睡服的女總裁竟是我的親生母親】(56-60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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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9

一聲刺耳的摩擦聲。他失魂落魄地搖頭,眼神渙散,嘴唇哆嗦著,反覆唸叨,“不可能…這不可能…我明明…”

“他明明長得像你,是嗎?”林知蘊的聲音如同冰冷的審判,接過了他的話頭。

她微微前傾,隔著瀰漫著咖啡苦澀氣息的桌面,盯著陳啟明瞬間灰敗下去的臉,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帶著一種殘忍的平靜,“要不是我發現陳思宇沒有一處像我的地方,我才起了疑心。”

她頓了頓,欣賞著陳啟明臉上最後一絲血色也徹底消失,只剩下死灰般的絕望。

“陳啟明,”她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積壓了二十年的恨意和此刻終於宣洩而出的、冰冷的快意,“我替別人養了二十年的兒子!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轟——!”

陳啟明像是被這句話徹底擊垮了。他高大的身軀佝僂下去,雙手死死抓住桌沿,指關節用力到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

他低著頭,肩膀無法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喉嚨裡發出壓抑的、如同困獸般的嗚咽。精心打理的髮型散亂下來,遮住了他扭曲痛苦的臉。

時間彷彿凝固了。

只有咖啡汙漬在潔白的桌布上無聲地蔓延,像他正在崩塌的人生。

過了許久,久到窗外的陽光都偏移了幾分。

陳啟明才緩緩地、極其艱難地抬起頭。他的眼睛佈滿血絲,臉上是縱橫交錯的淚痕和未乾的咖啡漬,混合在一起,狼狽不堪。

他看著林知蘊,眼神里所有的憤怒、不甘、震驚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種被徹底掏空的、死寂的絕望和哀求。

“知蘊…”他的聲音嘶啞得如同破鑼,帶著濃重的哭腔和卑微的祈求,“…我錯了…我真的錯了…看在…看在我們夫妻二十年的情分上…求求你…別離婚…給我一次機會…最後一次機會…我什麼都不要了…公司…財產…都給你…我只求…只求你別離開我…求你了…”

他語無倫次,涕淚橫流,昔日商場上的殺伐果斷消失得無影無蹤,只剩下一個被剝光了所有偽裝、尊嚴盡失、搖尾乞憐的中年男人。

林知蘊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任何波瀾。她甚至端起面前那杯早已涼透的黑咖啡,極其緩慢地抿了一小口。苦澀的液體滑過喉嚨,她的眼神卻比咖啡更冷。

“情分?”她放下咖啡杯,杯底與杯碟碰撞,發出清脆又冰冷的聲響。

她看著陳啟明那張涕淚交加、寫滿哀求的臉,紅唇輕啟,吐出的話語如同最終的判決,斬釘截鐵,不留一絲餘地:“簽了它。”

她將那份同樣被咖啡漬浸染了邊角的離婚協議,再次推到了陳啟明的面前。

旁邊,是那支她帶來的、價值不菲的萬寶龍鋼筆,筆帽已經擰開,閃爍著冷硬的金屬光澤。

陳啟明渾身一震,哀求的目光死死盯著林知蘊,像是想從她冰封的臉上找到一絲裂縫。

但他看到的,只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冰冷的決絕。

最後一絲希望徹底熄滅。

他像是被抽掉了脊樑骨,整個人癱軟在椅子裡。顫抖著,極其緩慢地伸出手,抓住了那支冰冷的鋼筆。

筆尖懸在“男方”簽名的空白處,墨水滴落,在紙上暈開一個絕望的黑點。

他抬起頭,最後看了林知蘊一眼,那眼神複雜到了極點,有恨,有悔,有哀求,最終都化為一片死寂的灰燼。

筆尖落下。

“陳啟明”三個字,被他用盡全身力氣,扭曲地、顫抖地書寫在協議上。

筆跡歪斜,力透紙背,帶著一種窮途末路的悲鳴。最後一個筆畫拖得很長,像一條垂死的蛇。

筆,從他無力的指間滑落,“啪嗒”一聲掉在桌面的咖啡汙漬裡。

林知蘊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簽完。

她伸出手,指尖沒有一絲顫抖,將那份簽好字的、沾著咖啡和淚漬的離婚協議,連同那份刺眼的親子鑑定報告,以及那些被咖啡浸透、變得模糊骯髒的照片,一起收攏,重新塞回那個同樣汙損的牛皮紙檔案袋裡。

然後,她站起身。

“明天早上九點,民政局見!”

動作乾脆利落,沒有再看癱在椅子上、如同被抽空了靈魂的陳啟明一眼。

高跟鞋踩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而冰冷的“噠、噠”聲,由近及遠。

她徑直走向我所在的角落,腳步沒有絲毫遲疑。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幕牆,勾勒出她纖細卻挺直如標槍的背影,那枚隱藏在絲巾下的純金項圈邊緣,在光線下反射出冰冷而馴服的光芒。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

將那個承載著骯髒過往和最終勝利的牛皮紙檔案袋,輕輕放在我面前的桌面上。

“結束了。”她的聲音很輕,只有我能聽見,帶著一種塵埃落定後的疲憊,以及一種更深沉的、難以言喻的東西。

窗外,城市的喧囂依舊。陽光刺眼。

……

“噹啷——”

林知蘊指尖捏著的高腳香檳杯輕輕一晃,金黃色的液體在杯壁上掛出漂亮的弧線,眼看就要傾瀉而出。

她今晚穿了條墨綠色的絲絨長裙,襯得肌膚勝雪,頸間戴著一條簡約的鑽石項鍊,在餐廳柔和的燈光下熠熠生輝。

只是眼神有些飄忽,指尖的微顫洩露了心不在焉。

就在那杯昂貴的液體即將親吻地毯的瞬間——

“嗡——!!!”

窗外,毫無預兆地,爆開一片幽邃、冰冷、鋪天蓋地的藍光!

那光芒如此強烈,瞬間吞噬了餐廳所有的燈火,將落地窗映照得如同巨大的深海藍寶石。林知蘊驚得手一抖,香檳杯脫手墜落,被眼疾手快的侍者險險接住。

我們同時轉頭望向窗外。

只見深邃的夜空中,數百架無人機如同被神秘力量喚醒的螢火蟲群,閃爍著冰冷的藍光,精準而迅疾地移動、排列、組合!

它們先是匯聚成一行巨大的、流光溢彩的英文字母——“LYNNMARRYME”。

林知蘊的呼吸瞬間屏住了,手指下意識地抓緊了桌布。

下一秒,字母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光影漣漪般波動、分解、重組!

冰冷的藍光線條扭曲、纏繞,最終勾勒出一枚巨大、繁複、妖異無比的戒指圖案——兩條閃爍著幽藍光芒的金屬蛇彼此交纏、噬尾,蛇眼處是兩點猩紅的光,蛇身盤繞的中心,托起一顆碩大、璀璨、切割完美的虛擬鑽石。

那蛇形纏繞的意象,與她脖頸上那枚從不離身的純金項圈,形成了詭異而致命的呼應。

整個餐廳死寂一片,所有人都被這魔幻而昂貴的景象震懾,忘記了呼吸。

我推開椅子,在無數道驚愕、豔羨、探究的目光中,走到她面前。

單膝,緩緩跪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

昂貴的西褲面料摩擦地面,發出細微的聲響。

整個空間彷彿被按下了靜音鍵。

窗外,那枚由冰冷藍光構成的妖異蛇戒懸浮在夜空,猩紅的蛇眼如同活物般俯視著餐廳內的一切。

餐廳內,所有的燈光都顯得黯淡無光,只有那幽藍的光芒流淌進來,將每個人的臉都映照得如同深海中的剪影。

林知蘊坐在那裡,像一尊被冰封的玉雕。墨綠色的絲絨長裙在藍光下泛著神秘的光澤,襯得她裸露的肩頸線條更加脆弱。

她的呼吸很輕,幾乎看不見胸膛的起伏,只有那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我,瞳孔深處翻湧著我看不懂的巨浪——震驚、難以置信、一絲被巨大沖擊力撞碎的茫然,還有……某種深埋的、被強行喚醒的悸動?她的指尖依舊緊緊攥著桌布,指節用力到泛白,彷彿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支點。

我仰望著她,清晰地看到她眼中倒映的、窗外那枚冰冷的蛇戒,也清晰地看到她頸間那枚純金項圈在藍光下反射出的、與之呼應的、同樣詭秘的光澤。這呼應像一道無形的鎖鏈,瞬間勒緊了我們之間所有的過往與此刻。

我緩緩抬起手,掌心向上,一枚真實的戒指靜靜地躺在那裡。

並非窗外那龐大虛擬的蛇戒,而是一枚同樣以雙蛇噬尾為設計靈感的鑽戒,只是更加精緻、內斂,蛇身纏繞的中央,鑲嵌著一顆切割完美的、在幽藍光線下依然折射出純淨火彩的鑽石。它小巧,卻凝聚著窗外那場盛大表演的全部意義。

“蘊姐”我的聲音在死寂中響起,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卻異常清晰,穿透了背景中無人機低沉的嗡鳴,“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靈魂缺失的那塊拼圖。你像深海,神秘、強大,讓我沉溺,也讓我渴望征服。這枚戒指,”我微微託高掌心,讓那鑽石的光芒刺入她的眼簾,“它代表永恆迴圈的承諾,代表我們彼此纏繞、永不分離的命運。就像你頸間的印記,早已刻入我的骨血。”

我深吸一口氣,目光鎖住她微微顫抖的唇瓣,問出了那句早已在心底演練過無數次的話:

“林知蘊,你願意嫁給我嗎?成為我的妻子,我的女王,我此生唯一的糾纏?”

時間彷彿凝固了。

餐廳裡落針可聞,只有窗外無人機矩陣細微的調整聲,以及無數道目光聚焦在我們身上的灼熱感。

侍者端著那隻被救下的香檳杯,僵在原地。所有人都屏息等待著她的回答。

林知蘊的目光,終於從那枚真實的戒指,緩緩移到了我的臉上。

她的眼神複雜得如同風暴過境的海面,有驚濤駭浪,也有一種塵埃落定般的奇異平靜。

她看著我的眼睛,彷彿要穿透我的靈魂,確認這盛大儀式下最核心的真心。

然後,我看到她緊攥著桌布的手指,一根一根,極其緩慢地鬆開了。

那被揉皺的昂貴布料上,留下了她深刻的指痕。

她沒有看那枚戒指,也沒有看窗外那震撼的藍光蛇戒。她的目光,只落在我身上。

一絲極淡、卻足以融化堅冰的笑意,如同初春破開凍土的嫩芽,極其艱難,卻又無比堅定地,在她蒼白的唇邊綻放開來。那笑容裡,帶著一種認命般的決絕,一種飛蛾撲火般的孤勇,還有一種……終於找到歸宿的釋然。

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卻清晰地迴盪在寂靜的餐廳裡,蓋過了所有背景的雜音:

“我……”

她頓了頓,彷彿在積蓄最後的力量,然後,那兩個字如同珍珠落玉盤,清脆而堅定地響起:

“願意。”

“我願意。”

話音落下的瞬間,彷彿有什麼無形的桎梏被打破了。巨大的喜悅和一種近乎窒息的佔有慾瞬間攫住了我。

我甚至來不及將戒指套上她的手指,身體已經先於意識做出了反應。

我猛地站起身,動作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墨綠色的絲絨裙襬在空中劃出一道優雅的弧線。

在她因這突如其來的動作而微微睜大眼睛的剎那,我的手臂已經緊緊環住了她纖細卻充滿韌勁的腰肢,另一隻手托住了她的後頸,將她牢牢地禁錮在我的懷抱裡。

沒有猶豫,沒有遲疑。

我低下頭,帶著一種近乎掠奪的強勢,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唇瓣微涼,帶著一絲香檳殘留的甜香和屬於她本身的、清冽的氣息。起初是柔軟的、帶著一絲驚愕的僵硬,但僅僅是一瞬。

彷彿被我的熾熱點燃,又彷彿是她內心深處早已壓抑的火焰終於找到了出口,她猛地回應了我!

她的手臂攀上了我的脖頸,指尖用力地嵌入我的髮根,帶著一種近乎絕望的力度。

她的吻不再是接受,而是激烈的、勢均力敵的回應,帶著同樣的渴望和一種宣告般的佔有。

唇齒交纏,氣息交融,我們像兩個在深海漩渦中沉淪的溺水者,緊緊抓住彼此,交換著靈魂深處的氧氣和溫度。

窗外那冰冷的藍光蛇戒,頸間那枚微涼的金項圈,餐廳裡所有的目光和低呼……一切都被隔絕在這個熾熱到幾乎要將彼此燃燒殆盡的吻之外。

世界,只剩下唇齒間滾燙的糾纏,和兩顆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撞擊的轟鳴。

……

第六十章

鑰匙插進鎖孔,轉動。

“咔噠。”

厚重的實木門向內無聲滑開。

玄關盡頭,客廳巨大的落地窗外,夕陽的餘暉如同熔化的金液,潑灑進來,將黑白棋盤格拼花地磚染成一片輝煌。

就在這金色的光瀑中央,靜靜地立著一個身影。

純白。

極致的、鋪天蓋地的純白。

巨大的、層疊繁複的曳地婚紗裙襬,如同傾瀉而下的凝固月光,以她為中心,在光潔如鏡的黑白棋盤格地磚上,鋪展開一個巨大而聖潔的圓。

昂貴的蕾絲、細密的釘珠、層疊的薄紗,在夕陽下閃爍著柔和而奢華的光澤。

頭紗長及腳踝,輕柔地覆蓋著她,朦朧的面紗後,隱約可見她精緻的下頜線條。

然而,這聖潔的頭紗邊緣,卻隱約露出了一抹冰冷的金屬光澤——是她脖頸上那枚從不離身的純金項圈邊緣。聖潔與馴服,在此刻形成了第一道驚心動魄的裂痕。

似乎是聽到了開門聲,她緩緩地、極其緩慢地轉過身。

動作帶動了沉重的裙襬,發出沙沙的輕響。

然後,在熔金般的夕陽光線裡,她做了一件足以擊碎所有神聖幻象的事情。

她微微彎下腰,雙手探入那層層疊疊、價值不菲的潔白裙襬深處。

手指靈巧地勾起內側的襯裙,然後,以一種近乎優雅的慢動作,將外面那幾層厚重的、聖潔的主裙襬,一層、一層地,向上撩起。

動作緩慢得像一場精心設計的儀式。

純白的布料如同退潮般,沿著她包裹在吊帶黑色絲襪裡的、筆直修長的雙腿,向上堆疊、滑落。

首先暴露在金色光線裡的,是兩條被黑色絲襪緊緊包裹的腿。

極細的黑色吊帶深深勒進大腿根部豐腴雪白的軟肉裡,勒出兩道性感的、微微凹陷的肉痕,充滿了情色的張力。

接著,是腿根之間。

那裡,沒有預想中的、與聖潔婚紗相配的絲質底褲。

只有一片刺目的、毫無遮掩的光潔肌膚——飽滿的陰阜被精心剃颳得寸草不生,像剝了殼的雞蛋,粉嫩得驚人。

兩片微微紅腫的花唇在夕陽光線下溼潤地泛著水光,像被露水打溼的、亟待採擷的玫瑰花瓣,中間那道幽深的縫隙正不受控制地微微翕合,滲出晶亮粘稠的蜜液。

最刺眼的,是那片光潔肌膚下方,平坦緊緻的小腹上,用黑色馬克筆寫下的、一行張牙舞爪的大字:

“請主人享用母狗媽媽的騷屄”

每一個字都寫得極其用力,筆畫粗黑。而其中“媽媽”兩個字,更是被反覆地、重重地描摹過,油墨堆積,在夕陽下反射出溼漉漉的、令人心悸的烏光,像兩道無法癒合的、恥辱的烙印。

空氣死寂。只有窗外隱約傳來的城市喧囂,襯得這客廳裡的景象更加詭異、窒息。

她終於直起身,雙手依舊提著那堆疊到腰際的沉重裙襬,將那片驚世駭俗的風景徹底袒露在金色的夕照和我灼灼的視線之下。

然後,她微微踮起腳尖。

隨著這個動作,一陣極其細微、卻無比清晰的金屬碰撞聲“叮鈴…叮鈴…”地響起。

視線下移。

在她纖細的、被黑色絲襪包裹的腳踝上,赫然扣著一枚小巧精緻的純金腳鏈!細鏈纏繞著骨感的腳踝,鍊墜是一個同樣純金的小鈴鐺。隨著她踮腳的動作,鈴鐺輕輕晃動,發出清脆又帶著禁錮意味的聲響,與她脖頸上項圈的金屬光澤遙相呼應。

她抬起臉,朦朧的頭紗後,那雙眼睛直直地望向我。

紅唇微啟,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又異常清晰地穿透了寂靜:

“主人老公…”

(全書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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