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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29
六十一 大和小
“抱我回臥室…！”莫捷無力地雙手攀著他的肩膀說道，見他不動，不滿地擰著眉尖仰頭看他。
傍晚昏黃的光線下，他乾淨青澀的清瘦輪廓被溫和的光暈包裹，她忍不住伸出手來描摹他精緻的眉骨。
他的五官立體卻骨骼精細，眼睛深邃卻又帶著亞洲人特有的狹長內斂，莫捷每次近看都覺得毫無缺陷不像個真實存在的人，像……是3D建模渲染出的美型人物角色，所以每次都想用手摸一摸是不是也有溫度和真人的皮膚。
裴鈺眨了眨眼睛，託著她愛液粘膩的臀把她抱起來，重新在她體內抽插，得意地拉長了語調說：“媽媽，你又在花痴了。”
莫捷聞言蜷起手指在他腦門上敲了一記：“沒大沒小的！”
“有大有小啊…”裴鈺壞笑著翹起嘴角，攬著她的脖頸輕輕在她耳邊說，“我的大肉棒大，媽媽的小屄小……操起來爽極了。”
“你……你這個小流氓！”莫捷又羞又怒地斥他。此時她正貼著他肌膚光滑的胸膛，裙子被掀在腰間操著，話音剛落便被他整個抱起一邊插一邊往屋內走，粗大的陰莖隨著他的步伐深深淺淺地在溼潤的肉穴內抽動。
“啊啊——小鈺！”莫捷循規蹈矩了二十六年，這樣被人抱著光溜溜的屁股，叉開大腿插著肉棒一路從玄關被操到客廳的沙發上對她而言實在太羞恥了，敏感的媚肉快感連連不斷收縮絞動，不一會兒便泌出更多淫水兒。
“媽媽舒服麼？喜歡兒子這樣用大肉棒按摩你的陰道嗎？”裴鈺促狹地笑問著，一邊在沙發上操她一邊騰出手來，撩起她的上衣，解著她的胸罩，很快便看到白嫩的雙乳顫微微地抖了出來，他雙手抓住壓著乳尖揉著。
“小鈺……嗯好舒服……舒服得……嗯……”莫捷躺在沙發上徹底放鬆下來，只餘小穴緊繃著承受著肉棒的操弄，“小鈺……”
“嗯？”裴鈺溫柔地笑笑，俯下身淺嘗輒止地吻她，“媽媽，我一直在想，如果是十年前的你遇到現在的我，會喜歡我嗎？”
“……不會。”莫捷篤定地搖了搖頭。
裴鈺期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受傷，張了張嘴終究也沒繼續往下問。
莫捷見他失落，心中緊緊一揪，連忙補充道：“我那個年紀真的就是遁入空門……我那時候不知道在哪看到佛教的一個傳說，說是觀世音菩薩曾經以肉身佈施，現紅粉之相與迷途之人交媾，待到交媾大歡喜之時，突現骷髏之身，取大歡喜過後便是大寂滅之意，以此來渡化迷途之人，免其沉淪皮囊肉相……”
裴鈺噗嗤一笑，扒著她淫水兒橫流的小屄狠狠操幹：“所以我在姦淫騷浪小尼姑？媽媽還挺懂性癖的嘛……”
莫捷本是實話實說，哪想到被他曲解成這般，當即大羞道：“你好下流！還有女生把你當作什麼無瑕美玉般信奉著，真替她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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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一對一的性教育
“我想射了……”裴鈺抱緊她，使二人結合得更深，他低頭看兩頰緋紅被他箍在懷中的嬌小女人，單手撫摸著她左邊的乳頭，壞笑著低低地問，“沉迷被男人操弄的小尼姑……緊緊的小屄準備好接收男人的精液了麼？”
“什麼呀嗯…討厭……呃嗯好舒服……過一會兒好不好？”莫捷抱著他眼神迷離地嬌喘呻吟著。
“嗯？媽媽想什麼？”裴鈺揉捏著手中的美乳逗她。
“想要小鈺再操一會兒……”莫捷難耐地輕哼著，不管不顧地說出來。
“哼，算你有良心，不是隻想要精液懷孕。”裴鈺下巴微微抬高二十度角，傲慢地看著她說。
莫捷臉色更紅了些，小聲嘀咕：“本來就不是啊……”
“我朋友每次抱怨他的小女朋友不戴套不給操，我就一陣暗爽……因為媽媽更漂亮，身材更好，還每次做愛都可以無套內射，每次都能毫無間隔地貼著媽媽裡面的肉壁，太舒服了……”裴鈺將她壓在沙發上，修長的手臂擁著她，一邊吻一邊聳動著力道十足的窄腰，直操得懷中美人兒發出一陣陣似啜泣似歡愉的呻吟，“不過我查過資料說無套容易導致女性的陰道發炎，所以我每次操你之前都洗得比平常仔細很多……媽媽會有什麼不舒服麼？”
“舒服……啊啊小鈺，好喜歡小鈺嗯——”莫捷難以剋制地喃喃自語，“小鈺那麼幹淨的小處男……肉棒又粗硬又細嫩……自從被小鈺操過，痛經都輕了……”
裴鈺聽到這種話哭笑不得，又覺得她紅著臉發情的模樣可愛誘人，操弄得力度不由自主地加大了一些：“莫教授身體力行得出的新結論：被兒子操小屄可治療痛經？”
“啊——小鈺——啊啊啊——”莫捷被操得全身痙攣挺起，白皙肉彈的雙乳緊繃著晃動，愛液噴灑得二人下半身都溼淋淋的，“啊——”
裴鈺被她高潮的肉穴一陣緊夾，爽得馬眼一酸，隨著幾下深深的抽插便毫無保留地全部射在了她體內。
“啊——小鈺又射了好多，好有感覺……年紀小的男孩子就是有好多好多精液……喜歡……”莫捷高潮著迷迷糊糊地說著。
“媽媽難不成還被年紀大的男孩子射過？”裴鈺忍著笑問她。
“那還用問……我猜的。”莫捷雙頰滾燙，戀戀不捨地蹭著他，“而且我之前在一個討論性經驗的社群裡看到有女孩子發帖說…她以為內射可以像小黃文那樣滾燙充實，為此吃短效避孕藥讓男友內射，結果發現毫無感覺…”
“媽媽還說我看亂七八糟的，你不也看亂七八糟的。”裴鈺由著她蹭，仔細將她汗溼的頭髮理順繞在耳後，湊在她耳邊啞聲說，“等我年紀大點媽媽自然可以發現，是人的問題，不是年齡的問題。”
“這不一樣，我那是潛心補充性知識。”莫捷一本正經地反駁。
“哦……莫教授真是勤學好問，不如以後再給我加個性教育一對一選修課吧？”裴鈺壞笑地揉她雙乳。
“那……這門課得懷孕才能及格。”莫捷挑釁似的瞪他。
“……那怎麼才能滿分？懷雙胞胎？龍鳳胎？”裴鈺打趣她，“……三胞胎？”
“你真是個壞小孩！”莫捷被他調侃得臉上一陣臊。
“壞也是媽媽一手教壞的！對了，你之前說……什麼女生？”裴鈺突然想起這茬，他本來之前就好奇的，但操得起興就沒問。
“跟你一級的有個女生叫曾雨，你認識吧？來我辦公室聊了聊物理學習的事，也聊到她的心事，”莫捷想起那個女生，嘆了口氣，“她很喜歡你。”
裴鈺聞言微微皺眉，眸光沉斂，冷傲不悅道：“我討厭被媽媽以外的人喜歡。”
“為什麼？”莫捷疑惑。
“因為……我瞧不上她們，所以這樣只會給我造成困擾。”裴鈺偏開頭去，說了實話，“媽媽，我就是這麼想的，我不想跟你撒謊。我知道這樣想是不對的，不尊重，不禮貌，不夠有風度，心胸也不夠大度開闊，我也知道她們都是優秀且值得被珍惜的好女孩，所以每次別人跟我告白……我都要壓制住內心的真實想法，裝作謙和溫柔的樣子，小心翼翼地顧忌著她們的感受，怕傷害她們捧上的一顆心。可是我真的討厭這樣。”
莫捷臉上的紅暈漸漸消退，眼神晦暗複雜地凝睇他，良久才開口：“那你又為何瞧得上我？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特殊的值得被欣賞的地方。”
“或許我最開始喜歡你，是因為你各種各樣的被傳得神乎其神的事蹟，是你美而不自知的模樣，是你站在高處仍舊謙遜的姿態……可我真的愛上你，是因為……你的所作所為符合我一直以來對媽媽的全部幻想，所有的親人對我好無非是希望我有出息給他們長臉，覺得我以後說不定能成為他們的依靠。就連爸爸也是……他從來不管我，哪怕我發燒接近四十度也是自己去醫院，但他喝醉了酒就會跟人吹噓自己的兒子，沒完沒了。只有你不一樣，你會無條件地接受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男孩子做你的兒子，哪怕我爸爸曾經做了那麼過分的事，你也會無條件地愛我……我敢打賭你當時都沒仔細看過我長什麼樣，也不知道我是個聰明孩子。”裴鈺從來都沒有這樣認真，“媽媽，我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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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傻甜白
“小鈺，我也沒那麼好。”莫捷頭一次被喜歡的人認真地表白，心臟快要跳出胸腔似的，明明都發生過那麼多次關係，卻從來沒有這樣羞過，“你把我想得那麼好…以後會失望的。”
“媽媽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裴鈺輕輕捏起她的下巴，“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
“那……那你如果沒有遇到我的話，會喜歡上一個執著喜歡你、對你好、把你當成信仰的女孩子嗎？”莫捷忍不住把反覆思考了許久的問題問出口，把曾雨的話粗略轉述給他後又道，“其實我覺得……為了喜歡的人，用孱弱的手去握住刀劍，一路披荊斬棘不畏艱難的女孩……勇敢得很迷人。她明知自己不擅長，還是會為了你而鼓起勇氣走下去……我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歷，我天生知道自己擅長什麼，然後僅僅是一直做著自己最擅長的事。”
裴鈺微微沉目，笑得有幾分不屑：“如果我像她那樣無能，是斷然不會追求你的，哪怕我也能為了你……做任何事。”
“為什麼？我不介意這些，我喜歡你也從來都跟這方面無關，我也會給你安全感，我不覺得必須具備某些硬性條件才能戀愛啊……戀愛本來就是兩個人很簡單地互相喜歡就好了，不是麼？”莫捷眼神單純而認真。
“可我介意。如果得到愛情的條件是放棄尊嚴，那我寧可什麼都不要。”裴鈺骨子裡的傲慢因為他的不遮掩而鋒利得像是一把匕首。
“為什麼就得放棄尊嚴呢？”莫捷不解。
“如果是你呢？你如果是那個女生，你會跟我在一起嗎？”裴鈺不答反問。
莫捷怔了怔，一時無言以對——如果換作她拿著一份12分的試卷面對裴鈺，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期中考試，她也有強烈的恥辱感。
“只有什麼都有的人才有資格說不介意，不是麼？”裴鈺瞭然一笑。
“可……這也未必吧，這方面好，不代表另一方面也好呀……”莫捷仍舊不太認可他的理論，“難道物理學家就只能跟物理學家結婚嗎？很多夫妻一個在學術界一個在業界也非常和睦啊……”
“如果是因為個人選擇，那當然沒問題，但如果是不得已而為之……呵，”裴鈺輕聲笑笑，慢條斯理地道，“誠然，我也知道存在不少女性並沒有這個層面的顧忌，她們不僅慕強，愛情上還信奉越高攀就越成功，甚至更喜歡幻想自己美美的在那兒發騷就足以勾引優質男，她們完全不在意自己除了是一個雌性、能懷孕生子外是否還有其他方面的價值……但相反，大部分男性是不會這樣想的，當然，他們的不這樣想絕大部分時候並不能改變他們是個廢物的事實，他們只是更貪心，不僅無能還更大男子主義要面子罷了……同樣，你也無法這樣想，我相信曾雨這樣的女孩子也不會，所以其實，即使我喜歡她，她也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不是麼？”
莫捷微微張了張嘴，移開與他對視的目光，不滿地批評道：“小鈺，真的太高傲了……在你眼裡，毫無長處的人彷彿就沒有存在的意義，我從小就反感這樣的精英主義思想。”
“這個世界的遊戲規則就是如此，不是麼？再怎麼講平等博愛，最終也是靠實力說話。我付出那麼多努力……也不過是想看看你眼中的世界。我明白朮業有專攻，但我只對你感興趣……”裴鈺捧起她的臉，凝視她閃動的雙眸，“我無數次想窺探你眼中的……智慧的、純粹的、普通人摸不到門檻的……那個世界。”
“我還是不能認同你的說法，但你太能狡辯了，我說不過你……我無能，好了吧？”莫捷撇了撇嘴。
“媽媽真是善良啊……傻甜白說的就是你。”裴鈺見她委屈又無法反駁的模樣，覺得可愛極了，親了親她柔軟的眼瞼繼續逗她，“你看……其實傻甜白的資格也不是人人都有的，只有實力足夠強的人才能有能力維持這樣純粹的心，活在精神世界的烏托邦裡……普通人如果像你這樣純良，早就因為各種各樣的遭遇變得狡獪世故、心懷憤恨、算計得失、連心動都要瞻前顧後、畏畏縮縮生怕遇到渣男，又怎麼會有真正投入的愛情？”
“……那也……算了，說不過你，我去做晚飯。”莫捷皺皺眉，最終索性嘆了口氣，準備起身。
“先一起洗澡吧……”裴鈺按住她的肩膀笑道，“身上全是你高潮噴出來的淫液，一股甜腥味兒……當然，如果你非要這樣做飯我也不攔著你。”
莫捷這才注意到二人緊貼的下半身溼漉漉黏糊糊的，頓時羞得往他懷裡鑽：“哎呀你真討厭！”
“媽媽發情想被操的時候就說喜歡我，爽完了轉頭就說我討厭，沒心肝。”裴鈺笑著道，將她殘留的衣服解開脫掉，在她柔軟的奶子上摸了一把才將她抱起來， 朝浴室走去。
“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哄我，你說得對，我太傻甜白了！”莫捷原本以為裴鈺和她一樣單純良善，如今不由心生懷疑。
“你運氣好，遇到的是我啊……”裴鈺捏她鼻子，“我很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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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搭檔
莫捷第二天因為縱慾過度而腰痠背痛，完全把學校百年校慶活動周的教師表演賽活動拋諸腦後。
她當時不得不報了個乒乓球雙打，報這個不是因為她擅長，而是因為她不會別的，所有更需要爆發力和耐力的運動專案她都能累個半死，而報雙打是因為她覺得兩個人的話她渾水摸魚可以丟人丟得隱蔽一些——雖然計劃彷彿完美，但是迷迷糊糊如她竟然全給忘了，不僅沒有練習，連partner都沒找。
她扶著額，頭疼地盯著比賽名單，就差沒把名單盯出一個洞。
她發現自己的對手是計算機系的阮瀟老師，而阮老師的partner是何澤……她看到何澤兩個字立刻靈光一閃聯想到裴鈺，一拍桌子就拿起手機給裴鈺發微信：
莫捷：小鈺，你會打乒乓球嗎？
莫捷：小鈺小鈺！
莫捷：！！！
裴鈺：……我在上課。會一點。
莫捷：【可憐】
裴鈺：……說。
莫捷：下午乒乓球雙打，你來給我做搭檔。
裴鈺：？跟你搭檔……那跟一對二有什麼區別……我不要。
莫捷：！！！你這個小白眼狼！昨天你折騰我一晚上……我現在腰痠背痛沒有力氣，那裡還有點腫【可憐】你就不管我了？
裴鈺：……幾點？
莫捷：【呲牙】一點半。
裴鈺：嗯。
莫捷：愛你！你來的話大家肯定都去關注你了……我的存在感可以降到最低！【得意】
裴鈺：嗯。
莫捷：不過你球技怎麼樣？對面是何澤哦……他去年在學生組男子乒乓球單打拿到了冠軍呢。
裴鈺：……
莫捷：【呲牙】不過沒關係……只要能應付過去就好了，沒必要贏啦……如果不是校方要求必須參加我才不報名呢，國內就是這點不好，赤裸裸的官僚主義，啥都mandatory……
裴鈺：……
莫捷：【親親】
裴鈺：【白眼】
莫捷：什麼嘛……你每次微信說話都比面對面冷淡好多！
裴鈺：是麼？怎麼才不冷淡？【親親】【抱抱】張開腿讓我插進小屄裡去，乖。
莫捷：……
裴鈺：溼了嗎？
莫捷：【害羞】在廁所自慰……小鈺，想要……喜歡跟小鈺做愛……想要小鈺的大肉棒狠狠操我……想跟小鈺光著下半身緊緊貼在一起，想要小鈺又粗又硬的火熱大肉棒……
裴鈺：？？？你不是說都被操腫了嗎？你別發了，我上課呢！【擦汗】
莫捷：【語音】
裴鈺：……
莫捷：【語音】
裴鈺：……夠了。
莫捷：高潮了……
莫捷：高潮時沒有小鈺的大肉棒插在體內真的好寂寞啊……
莫捷：小鈺，裡面溼溼熱熱的…好想要…
裴鈺抿著薄唇將手機丟進包裡。
……
中午在學校的教職工餐廳隨便吃了點東西，莫捷便拿了球拍去了體育館。
何澤正在體育館對著牆壁對打，見到莫捷走進來一抬手將快速回彈的乒乓球穩穩抓住，笑著打招呼：“莫教授。”
“你好。”莫捷朝他點點頭。
“這麼早，您吃飯了嗎？”何澤握著球拍走過去。
“吃了一點，有點緊張所以提早來熱熱身。”莫捷笑笑，一板一眼地回答問題，連一句“你呢？”都不會問——她聊天一直是這種模式，別人客套的話她能拆解成幾個問題，然後分別作答，不會開玩笑更不會挑起新的話題，曾經有人吐槽說如果她是個直男估計都找不到女朋友。
按照何澤的脾氣，如果其他女人這樣跟他交流，他肯定暗罵一句呆子轉身走人，可是現在他彬彬有禮地走過去，溫柔地道：“正好我也想熱熱身，大中午的也找不到人對打，不如我陪您練練吧？”
“好啊……”莫捷欣然同意。
兩個人走到乒乓球檯兩端，何澤自然知道莫教授不擅長運動，故意輕輕發球，生怕她接不住。
莫捷揮拍過去，順利地將乒乓球接住打到了對面。
她打得有點偏，何澤小心切球將球下落的方向矯正成容易打的角度給她喂球。
莫捷自然又接住了。
“哇……我頭一次能跟人打這麼多輪呢……”莫捷是第一次在運動方面有了一點點成就感。
“您那麼聰明，多打幾次就能控制落點了，很厲害呢！”何澤殷勤哄道，“老師想好好學兵乓球的話，以後可以拿我當陪練的，適度運動有利於身心健康嘛……”
“真的嘛？”莫捷顯然玩得很開心。
“咳……”裴鈺剛剛走進體育館，見到二人相談甚歡，不由臉色一黑，輕咳一聲攪亂二人的微妙氣氛。
莫捷轉過頭，見裴鈺一身清爽的運動裝，不由眼前一亮——漫畫都畫不出這麼帥氣的運動美少年吧！
她出神之際，乒乓球已經“啪噠”幾聲落在了地上。
何澤見到裴鈺滿腦子就只剩四個字——“冤家路窄”。
“莫教授，我陪您練吧？”裴鈺露出禮貌而標準的露齒笑。
莫捷再遲鈍也隱約感到一陣寒意，趕緊點頭。
何澤被人半路截胡，十分不爽，眼神殺氣騰騰地盯著裴鈺。
裴鈺跟著莫捷到了另一處球檯，卻不急著打，壓低了聲音不滿道：“你可憐巴巴讓我幫忙搭檔，我二話不說就過來……結果發現我不在的時候也沒見你多無助，跟別的男人說說笑笑的。”
莫捷被他說得臉上一紅，連忙辯解道：“什麼男人啊……學生而已嘛，年齡那麼小，我還能有什麼奇怪的想法不成？”
說完她立刻反應過來不對——裴鈺比何澤還要小三歲。
果然裴鈺愈發臉色陰沉。
“但小鈺不一樣……”莫捷抬眼覷他。
“哼。”裴鈺把玩著球拍，傲氣十足地說道，“一會兒你只要別亂動礙事就可以了，看我怎麼把對手吊打到哭。”
“……你還是不要把話說太滿。”莫捷見他一副鬥志昂揚的模樣，突然覺得想笑。
裴鈺輕哧一聲，挑眉笑道：“輸了的話我躺平讓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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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我回臥室…！”莫捷無力地雙手攀著他的肩膀說道，見他不動，不滿地擰著眉尖仰頭看他。
傍晚昏黃的光線下，他乾淨青澀的清瘦輪廓被溫和的光暈包裹，她忍不住伸出手來描摹他精緻的眉骨。
他的五官立體卻骨骼精細，眼睛深邃卻又帶著亞洲人特有的狹長內斂，莫捷每次近看都覺得毫無缺陷不像個真實存在的人，像……是3D建模渲染出的美型人物角色，所以每次都想用手摸一摸是不是也有溫度和真人的皮膚。
裴鈺眨了眨眼睛，託著她愛液粘膩的臀把她抱起來，重新在她體內抽插，得意地拉長了語調說：“媽媽，你又在花痴了。”
莫捷聞言蜷起手指在他腦門上敲了一記：“沒大沒小的！”
“有大有小啊…”裴鈺壞笑著翹起嘴角，攬著她的脖頸輕輕在她耳邊說，“我的大肉棒大，媽媽的小屄小……操起來爽極了。”
“你……你這個小流氓！”莫捷又羞又怒地斥他。此時她正貼著他肌膚光滑的胸膛，裙子被掀在腰間操著，話音剛落便被他整個抱起一邊插一邊往屋內走，粗大的陰莖隨著他的步伐深深淺淺地在溼潤的肉穴內抽動。
“啊啊——小鈺！”莫捷循規蹈矩了二十六年，這樣被人抱著光溜溜的屁股，叉開大腿插著肉棒一路從玄關被操到客廳的沙發上對她而言實在太羞恥了，敏感的媚肉快感連連不斷收縮絞動，不一會兒便泌出更多淫水兒。
“媽媽舒服麼？喜歡兒子這樣用大肉棒按摩你的陰道嗎？”裴鈺促狹地笑問著，一邊在沙發上操她一邊騰出手來，撩起她的上衣，解著她的胸罩，很快便看到白嫩的雙乳顫微微地抖了出來，他雙手抓住壓著乳尖揉著。
“小鈺……嗯好舒服……舒服得……嗯……”莫捷躺在沙發上徹底放鬆下來，只餘小穴緊繃著承受著肉棒的操弄，“小鈺……”
“嗯？”裴鈺溫柔地笑笑，俯下身淺嘗輒止地吻她，“媽媽，我一直在想，如果是十年前的你遇到現在的我，會喜歡我嗎？”
“……不會。”莫捷篤定地搖了搖頭。
裴鈺期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受傷，張了張嘴終究也沒繼續往下問。
莫捷見他失落，心中緊緊一揪，連忙補充道：“我那個年紀真的就是遁入空門……我那時候不知道在哪看到佛教的一個傳說，說是觀世音菩薩曾經以肉身佈施，現紅粉之相與迷途之人交媾，待到交媾大歡喜之時，突現骷髏之身，取大歡喜過後便是大寂滅之意，以此來渡化迷途之人，免其沉淪皮囊肉相……”
裴鈺噗嗤一笑，扒著她淫水兒橫流的小屄狠狠操幹：“所以我在姦淫騷浪小尼姑？媽媽還挺懂性癖的嘛……”
莫捷本是實話實說，哪想到被他曲解成這般，當即大羞道：“你好下流！還有女生把你當作什麼無瑕美玉般信奉著，真替她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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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一對一的性教育
“我想射了……”裴鈺抱緊她，使二人結合得更深，他低頭看兩頰緋紅被他箍在懷中的嬌小女人，單手撫摸著她左邊的乳頭，壞笑著低低地問，“沉迷被男人操弄的小尼姑……緊緊的小屄準備好接收男人的精液了麼？”
“什麼呀嗯…討厭……呃嗯好舒服……過一會兒好不好？”莫捷抱著他眼神迷離地嬌喘呻吟著。
“嗯？媽媽想什麼？”裴鈺揉捏著手中的美乳逗她。
“想要小鈺再操一會兒……”莫捷難耐地輕哼著，不管不顧地說出來。
“哼，算你有良心，不是隻想要精液懷孕。”裴鈺下巴微微抬高二十度角，傲慢地看著她說。
莫捷臉色更紅了些，小聲嘀咕：“本來就不是啊……”
“我朋友每次抱怨他的小女朋友不戴套不給操，我就一陣暗爽……因為媽媽更漂亮，身材更好，還每次做愛都可以無套內射，每次都能毫無間隔地貼著媽媽裡面的肉壁，太舒服了……”裴鈺將她壓在沙發上，修長的手臂擁著她，一邊吻一邊聳動著力道十足的窄腰，直操得懷中美人兒發出一陣陣似啜泣似歡愉的呻吟，“不過我查過資料說無套容易導致女性的陰道發炎，所以我每次操你之前都洗得比平常仔細很多……媽媽會有什麼不舒服麼？”
“舒服……啊啊小鈺，好喜歡小鈺嗯——”莫捷難以剋制地喃喃自語，“小鈺那麼幹淨的小處男……肉棒又粗硬又細嫩……自從被小鈺操過，痛經都輕了……”
裴鈺聽到這種話哭笑不得，又覺得她紅著臉發情的模樣可愛誘人，操弄得力度不由自主地加大了一些：“莫教授身體力行得出的新結論：被兒子操小屄可治療痛經？”
“啊——小鈺——啊啊啊——”莫捷被操得全身痙攣挺起，白皙肉彈的雙乳緊繃著晃動，愛液噴灑得二人下半身都溼淋淋的，“啊——”
裴鈺被她高潮的肉穴一陣緊夾，爽得馬眼一酸，隨著幾下深深的抽插便毫無保留地全部射在了她體內。
“啊——小鈺又射了好多，好有感覺……年紀小的男孩子就是有好多好多精液……喜歡……”莫捷高潮著迷迷糊糊地說著。
“媽媽難不成還被年紀大的男孩子射過？”裴鈺忍著笑問她。
“那還用問……我猜的。”莫捷雙頰滾燙，戀戀不捨地蹭著他，“而且我之前在一個討論性經驗的社群裡看到有女孩子發帖說…她以為內射可以像小黃文那樣滾燙充實，為此吃短效避孕藥讓男友內射，結果發現毫無感覺…”
“媽媽還說我看亂七八糟的，你不也看亂七八糟的。”裴鈺由著她蹭，仔細將她汗溼的頭髮理順繞在耳後，湊在她耳邊啞聲說，“等我年紀大點媽媽自然可以發現，是人的問題，不是年齡的問題。”
“這不一樣，我那是潛心補充性知識。”莫捷一本正經地反駁。
“哦……莫教授真是勤學好問，不如以後再給我加個性教育一對一選修課吧？”裴鈺壞笑地揉她雙乳。
“那……這門課得懷孕才能及格。”莫捷挑釁似的瞪他。
“……那怎麼才能滿分？懷雙胞胎？龍鳳胎？”裴鈺打趣她，“……三胞胎？”
“你真是個壞小孩！”莫捷被他調侃得臉上一陣臊。
“壞也是媽媽一手教壞的！對了，你之前說……什麼女生？”裴鈺突然想起這茬，他本來之前就好奇的，但操得起興就沒問。
“跟你一級的有個女生叫曾雨，你認識吧？來我辦公室聊了聊物理學習的事，也聊到她的心事，”莫捷想起那個女生，嘆了口氣，“她很喜歡你。”
裴鈺聞言微微皺眉，眸光沉斂，冷傲不悅道：“我討厭被媽媽以外的人喜歡。”
“為什麼？”莫捷疑惑。
“因為……我瞧不上她們，所以這樣只會給我造成困擾。”裴鈺偏開頭去，說了實話，“媽媽，我就是這麼想的，我不想跟你撒謊。我知道這樣想是不對的，不尊重，不禮貌，不夠有風度，心胸也不夠大度開闊，我也知道她們都是優秀且值得被珍惜的好女孩，所以每次別人跟我告白……我都要壓制住內心的真實想法，裝作謙和溫柔的樣子，小心翼翼地顧忌著她們的感受，怕傷害她們捧上的一顆心。可是我真的討厭這樣。”
莫捷臉上的紅暈漸漸消退，眼神晦暗複雜地凝睇他，良久才開口：“那你又為何瞧得上我？我不覺得自己有什麼特殊的值得被欣賞的地方。”
“或許我最開始喜歡你，是因為你各種各樣的被傳得神乎其神的事蹟，是你美而不自知的模樣，是你站在高處仍舊謙遜的姿態……可我真的愛上你，是因為……你的所作所為符合我一直以來對媽媽的全部幻想，所有的親人對我好無非是希望我有出息給他們長臉，覺得我以後說不定能成為他們的依靠。就連爸爸也是……他從來不管我，哪怕我發燒接近四十度也是自己去醫院，但他喝醉了酒就會跟人吹噓自己的兒子，沒完沒了。只有你不一樣，你會無條件地接受一個沒有血緣關係的男孩子做你的兒子，哪怕我爸爸曾經做了那麼過分的事，你也會無條件地愛我……我敢打賭你當時都沒仔細看過我長什麼樣，也不知道我是個聰明孩子。”裴鈺從來都沒有這樣認真，“媽媽，我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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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 傻甜白
“小鈺，我也沒那麼好。”莫捷頭一次被喜歡的人認真地表白，心臟快要跳出胸腔似的，明明都發生過那麼多次關係，卻從來沒有這樣羞過，“你把我想得那麼好…以後會失望的。”
“媽媽從來沒有讓我失望過。”裴鈺輕輕捏起她的下巴，“無論是身體還是靈魂。”
“那……那你如果沒有遇到我的話，會喜歡上一個執著喜歡你、對你好、把你當成信仰的女孩子嗎？”莫捷忍不住把反覆思考了許久的問題問出口，把曾雨的話粗略轉述給他後又道，“其實我覺得……為了喜歡的人，用孱弱的手去握住刀劍，一路披荊斬棘不畏艱難的女孩……勇敢得很迷人。她明知自己不擅長，還是會為了你而鼓起勇氣走下去……我從來沒有這樣的經歷，我天生知道自己擅長什麼，然後僅僅是一直做著自己最擅長的事。”
裴鈺微微沉目，笑得有幾分不屑：“如果我像她那樣無能，是斷然不會追求你的，哪怕我也能為了你……做任何事。”
“為什麼？我不介意這些，我喜歡你也從來都跟這方面無關，我也會給你安全感，我不覺得必須具備某些硬性條件才能戀愛啊……戀愛本來就是兩個人很簡單地互相喜歡就好了，不是麼？”莫捷眼神單純而認真。
“可我介意。如果得到愛情的條件是放棄尊嚴，那我寧可什麼都不要。”裴鈺骨子裡的傲慢因為他的不遮掩而鋒利得像是一把匕首。
“為什麼就得放棄尊嚴呢？”莫捷不解。
“如果是你呢？你如果是那個女生，你會跟我在一起嗎？”裴鈺不答反問。
莫捷怔了怔，一時無言以對——如果換作她拿著一份12分的試卷面對裴鈺，哪怕只是一個小小的期中考試，她也有強烈的恥辱感。
“只有什麼都有的人才有資格說不介意，不是麼？”裴鈺瞭然一笑。
“可……這也未必吧，這方面好，不代表另一方面也好呀……”莫捷仍舊不太認可他的理論，“難道物理學家就只能跟物理學家結婚嗎？很多夫妻一個在學術界一個在業界也非常和睦啊……”
“如果是因為個人選擇，那當然沒問題，但如果是不得已而為之……呵，”裴鈺輕聲笑笑，慢條斯理地道，“誠然，我也知道存在不少女性並沒有這個層面的顧忌，她們不僅慕強，愛情上還信奉越高攀就越成功，甚至更喜歡幻想自己美美的在那兒發騷就足以勾引優質男，她們完全不在意自己除了是一個雌性、能懷孕生子外是否還有其他方面的價值……但相反，大部分男性是不會這樣想的，當然，他們的不這樣想絕大部分時候並不能改變他們是個廢物的事實，他們只是更貪心，不僅無能還更大男子主義要面子罷了……同樣，你也無法這樣想，我相信曾雨這樣的女孩子也不會，所以其實，即使我喜歡她，她也接受不了這樣的自己……不是麼？”
莫捷微微張了張嘴，移開與他對視的目光，不滿地批評道：“小鈺，真的太高傲了……在你眼裡，毫無長處的人彷彿就沒有存在的意義，我從小就反感這樣的精英主義思想。”
“這個世界的遊戲規則就是如此，不是麼？再怎麼講平等博愛，最終也是靠實力說話。我付出那麼多努力……也不過是想看看你眼中的世界。我明白朮業有專攻，但我只對你感興趣……”裴鈺捧起她的臉，凝視她閃動的雙眸，“我無數次想窺探你眼中的……智慧的、純粹的、普通人摸不到門檻的……那個世界。”
“我還是不能認同你的說法，但你太能狡辯了，我說不過你……我無能，好了吧？”莫捷撇了撇嘴。
“媽媽真是善良啊……傻甜白說的就是你。”裴鈺見她委屈又無法反駁的模樣，覺得可愛極了，親了親她柔軟的眼瞼繼續逗她，“你看……其實傻甜白的資格也不是人人都有的，只有實力足夠強的人才能有能力維持這樣純粹的心，活在精神世界的烏托邦裡……普通人如果像你這樣純良，早就因為各種各樣的遭遇變得狡獪世故、心懷憤恨、算計得失、連心動都要瞻前顧後、畏畏縮縮生怕遇到渣男，又怎麼會有真正投入的愛情？”
“……那也……算了，說不過你，我去做晚飯。”莫捷皺皺眉，最終索性嘆了口氣，準備起身。
“先一起洗澡吧……”裴鈺按住她的肩膀笑道，“身上全是你高潮噴出來的淫液，一股甜腥味兒……當然，如果你非要這樣做飯我也不攔著你。”
莫捷這才注意到二人緊貼的下半身溼漉漉黏糊糊的，頓時羞得往他懷裡鑽：“哎呀你真討厭！”
“媽媽發情想被操的時候就說喜歡我，爽完了轉頭就說我討厭，沒心肝。”裴鈺笑著道，將她殘留的衣服解開脫掉，在她柔軟的奶子上摸了一把才將她抱起來， 朝浴室走去。
“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哄我，你說得對，我太傻甜白了！”莫捷原本以為裴鈺和她一樣單純良善，如今不由心生懷疑。
“你運氣好，遇到的是我啊……”裴鈺捏她鼻子，“我很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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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 搭檔
莫捷第二天因為縱慾過度而腰痠背痛，完全把學校百年校慶活動周的教師表演賽活動拋諸腦後。
她當時不得不報了個乒乓球雙打，報這個不是因為她擅長，而是因為她不會別的，所有更需要爆發力和耐力的運動專案她都能累個半死，而報雙打是因為她覺得兩個人的話她渾水摸魚可以丟人丟得隱蔽一些——雖然計劃彷彿完美，但是迷迷糊糊如她竟然全給忘了，不僅沒有練習，連partner都沒找。
她扶著額，頭疼地盯著比賽名單，就差沒把名單盯出一個洞。
她發現自己的對手是計算機系的阮瀟老師，而阮老師的partner是何澤……她看到何澤兩個字立刻靈光一閃聯想到裴鈺，一拍桌子就拿起手機給裴鈺發微信：
莫捷：小鈺，你會打乒乓球嗎？
莫捷：小鈺小鈺！
莫捷：！！！
裴鈺：……我在上課。會一點。
莫捷：【可憐】
裴鈺：……說。
莫捷：下午乒乓球雙打，你來給我做搭檔。
裴鈺：？跟你搭檔……那跟一對二有什麼區別……我不要。
莫捷：！！！你這個小白眼狼！昨天你折騰我一晚上……我現在腰痠背痛沒有力氣，那裡還有點腫【可憐】你就不管我了？
裴鈺：……幾點？
莫捷：【呲牙】一點半。
裴鈺：嗯。
莫捷：愛你！你來的話大家肯定都去關注你了……我的存在感可以降到最低！【得意】
裴鈺：嗯。
莫捷：不過你球技怎麼樣？對面是何澤哦……他去年在學生組男子乒乓球單打拿到了冠軍呢。
裴鈺：……
莫捷：【呲牙】不過沒關係……只要能應付過去就好了，沒必要贏啦……如果不是校方要求必須參加我才不報名呢，國內就是這點不好，赤裸裸的官僚主義，啥都mandatory……
裴鈺：……
莫捷：【親親】
裴鈺：【白眼】
莫捷：什麼嘛……你每次微信說話都比面對面冷淡好多！
裴鈺：是麼？怎麼才不冷淡？【親親】【抱抱】張開腿讓我插進小屄裡去，乖。
莫捷：……
裴鈺：溼了嗎？
莫捷：【害羞】在廁所自慰……小鈺，想要……喜歡跟小鈺做愛……想要小鈺的大肉棒狠狠操我……想跟小鈺光著下半身緊緊貼在一起，想要小鈺又粗又硬的火熱大肉棒……
裴鈺：？？？你不是說都被操腫了嗎？你別發了，我上課呢！【擦汗】
莫捷：【語音】
裴鈺：……
莫捷：【語音】
裴鈺：……夠了。
莫捷：高潮了……
莫捷：高潮時沒有小鈺的大肉棒插在體內真的好寂寞啊……
莫捷：小鈺，裡面溼溼熱熱的…好想要…
裴鈺抿著薄唇將手機丟進包裡。
……
中午在學校的教職工餐廳隨便吃了點東西，莫捷便拿了球拍去了體育館。
何澤正在體育館對著牆壁對打，見到莫捷走進來一抬手將快速回彈的乒乓球穩穩抓住，笑著打招呼：“莫教授。”
“你好。”莫捷朝他點點頭。
“這麼早，您吃飯了嗎？”何澤握著球拍走過去。
“吃了一點，有點緊張所以提早來熱熱身。”莫捷笑笑，一板一眼地回答問題，連一句“你呢？”都不會問——她聊天一直是這種模式，別人客套的話她能拆解成幾個問題，然後分別作答，不會開玩笑更不會挑起新的話題，曾經有人吐槽說如果她是個直男估計都找不到女朋友。
按照何澤的脾氣，如果其他女人這樣跟他交流，他肯定暗罵一句呆子轉身走人，可是現在他彬彬有禮地走過去，溫柔地道：“正好我也想熱熱身，大中午的也找不到人對打，不如我陪您練練吧？”
“好啊……”莫捷欣然同意。
兩個人走到乒乓球檯兩端，何澤自然知道莫教授不擅長運動，故意輕輕發球，生怕她接不住。
莫捷揮拍過去，順利地將乒乓球接住打到了對面。
她打得有點偏，何澤小心切球將球下落的方向矯正成容易打的角度給她喂球。
莫捷自然又接住了。
“哇……我頭一次能跟人打這麼多輪呢……”莫捷是第一次在運動方面有了一點點成就感。
“您那麼聰明，多打幾次就能控制落點了，很厲害呢！”何澤殷勤哄道，“老師想好好學兵乓球的話，以後可以拿我當陪練的，適度運動有利於身心健康嘛……”
“真的嘛？”莫捷顯然玩得很開心。
“咳……”裴鈺剛剛走進體育館，見到二人相談甚歡，不由臉色一黑，輕咳一聲攪亂二人的微妙氣氛。
莫捷轉過頭，見裴鈺一身清爽的運動裝，不由眼前一亮——漫畫都畫不出這麼帥氣的運動美少年吧！
她出神之際，乒乓球已經“啪噠”幾聲落在了地上。
何澤見到裴鈺滿腦子就只剩四個字——“冤家路窄”。
“莫教授，我陪您練吧？”裴鈺露出禮貌而標準的露齒笑。
莫捷再遲鈍也隱約感到一陣寒意，趕緊點頭。
何澤被人半路截胡，十分不爽，眼神殺氣騰騰地盯著裴鈺。
裴鈺跟著莫捷到了另一處球檯，卻不急著打，壓低了聲音不滿道：“你可憐巴巴讓我幫忙搭檔，我二話不說就過來……結果發現我不在的時候也沒見你多無助，跟別的男人說說笑笑的。”
莫捷被他說得臉上一紅，連忙辯解道：“什麼男人啊……學生而已嘛，年齡那麼小，我還能有什麼奇怪的想法不成？”
說完她立刻反應過來不對——裴鈺比何澤還要小三歲。
果然裴鈺愈發臉色陰沉。
“但小鈺不一樣……”莫捷抬眼覷他。
“哼。”裴鈺把玩著球拍，傲氣十足地說道，“一會兒你只要別亂動礙事就可以了，看我怎麼把對手吊打到哭。”
“……你還是不要把話說太滿。”莫捷見他一副鬥志昂揚的模樣，突然覺得想笑。
裴鈺輕哧一聲，挑眉笑道：“輸了的話我躺平讓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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