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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0
七十六 車內強姦（2）
裴鈺感到裡面的緊絞阻滯，退出幾分，然後抓著她翹起的圓臀重新狠狠貫進她蜜水充沛的小穴裡，僅剩的理智在她的淚水湧出時全然崩盤——她明知道是他還哭得這麼傷心，是因為她心裡想著她的丈夫所以不想被別的男人操？她跟他分手時都沒有這樣哭過！
裴鈺越想越氣，白皙柔軟的臀肉被他逐漸加大的手勁兒捏出一道道紅印，隨著一次又一次不留餘地的撞擊出陣陣肉波，鼓鼓的囊袋隨著他的動作拍打在她毛髮濃密的陰阜，他一掌打在她顫動的臀肉上，聽她發出更加委屈的“嗚嗚”聲，心裡卻沒有更加痛快。
他伸手過去，順著領口將她裙子的肩帶拉下，輕車熟路地在文胸內手指一勾便撥出她的乳頭肆意玩弄著，她敏感地挺起上身，肩膀繃緊時姣好的頸部線條看得他心頭一震，揉著她的乳房將她的上半身撈起裹緊懷裡，一邊緊壓著她豐滿緊緻的臀肉抽插一邊嘖嘖吮著她修長的脖頸。
她熟悉的體香讓他不自覺地肌肉緊繃，難以控制地一次次藉著臀肉的彈性快速操弄著。莫捷同時被熟稔地刺激著三個最敏感的地方，欲仙欲死間忽然感到他的吻，被壓抑了六年的強烈思念驟然上湧衝破一切桎梏，胸腔中某個空虛許久的部位似乎被重新填滿，整個人飄飄欲仙，渾然忘卻自己身處何處，彷彿在搖晃的鞦韆上前後擺盪，又像墜入大海里浮沉。
裴鈺本來想按住她操一個小時，也不枉他千里迢迢跑到這種地方來，可她快要高潮時體內媚肉一陣一陣地收縮緊絞，像無數個嬌嫩小舌舔弄著他整個肉棒。他已經六年沒做過，陰莖敏感得跟處男沒什麼兩樣，很快就被小穴吸得快射了。
莫捷作為一個手把手教他如何擼如何做愛的人，自然熟悉他身體的反應，當即嗚咽著扭著屁股想要躲開他。
裴鈺蹙眉，心中被她閃躲的意圖刺了一下，有力的雙腿一抵便將她的大腿開啟，陰莖隨之插得更深，操得更生猛，突然一頂便感到她雙腿緊繃著顫抖，小穴內激烈地抽搐著，他滿意了，肌肉結實的小腹緊緊壓著她顫抖的臀部讓她無處可逃，劇烈操弄了幾下便插在深處一股一股地射了出來，久違的快感讓他忍不住輕輕低哼，抱著她吮咬個不停。
莫捷因為綿長的高潮而頭腦空白，沒有力氣再動，只得任由他抱著，身體舒暢放鬆，內心卻格外緊張：是危險期……萬一再懷孕……
她胡思亂想著，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獨自一人趴在車上，她挪動了一下雙手，發現束縛已經解開，於是趕緊抖了抖手腕將自己鬆綁，拔出塞在口中團成一團的手套，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用長髮遮住了脖頸的吻痕，抽了紙巾擦拭著自己泥濘不堪的小穴……
許久未被疼愛過的小穴被她一碰就陣陣酥麻，陰道口逐漸流出濃郁白灼的精液，她擦著擦著怎麼都擦不完，不由一陣氣惱，心想若她此時報警證據充足得很，他此般無所忌憚地強暴無非是仗著她的不忍心和捨不得！
……
她回到家後衝了個澡，一個人躺在床上刷著手機越回憶晚上的事兒越憋屈，怎麼都想聯絡裴鈺把話說清楚，可又想起自己沒他新的手機號碼，微信也早就被他拉黑了……
她一直沒刪他微信好友，偶爾還會忍不住看他換沒換的新頭像，但他六年都沒換過頭像，一直是動畫片《Rick and Morty》裡的Morty，她感覺他這個微信應該也棄用了。
此時她無處發洩，只能憤憤地用力點開他的頭像，開啟跟他的對話方塊，快速打了一句“你這個變態流氓人渣”便按了傳送。
她胸口起伏，憤然地想著其他惡毒的罵人詞彙，無奈她這種八百年不懟人的文明人詞彙量實在匱乏，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更貼切更準確的詞罵人，忽然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兒，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條訊息並沒有提示“你的訊息已被對方拒收”——她居然傳送成功了……
她趕緊點了撤回，心臟瞬間跳得厲害——他把她從黑名單裡移出來了？什麼時候的事？
她一陣發懵，正不知所措時對話方塊裡出現了一條訊息。
裴鈺：？
莫捷：不好意思發錯了。
莫捷一瞬間被一個問號懟得慫了，畢竟她也沒看到臉，就算這個可能性極低但……萬一不是他呢？總不能發訊息問“你今晚是不是強姦了我？”這種傻透了的問題吧。
裴鈺沒再回。
莫捷忍不住又發了一條：你現在在哪？
裴鈺：在家。
莫捷：我是問哪個城市。
裴鈺又沒再回。
莫捷忐忑不安地等了好久，剛忍下來的怒火又被他愛答不理的態度激發了，又氣惱又忍不住胸口酸澀地盯著螢幕上他的頭像，心臟彷彿被劃破了一個口，思念汩汩湧出，又將開口越撐越大，一發不可收。
她動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決定關機睡覺，心想今晚的事就算了……反正跟他做過那麼多次，也不差這一次。
她剛想退出介面，便收到一條新的訊息。
裴鈺：剛剛去洗澡了，我在休假，回國了，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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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雙胞胎
他這句話聽上去格外欠揍，潛臺詞相當於一邊承認“沒錯今晚就是我”還一邊理直氣壯地反問“我就是做了你想怎樣”。
莫捷本想繼續罵人，可鬼使神差地盯著“洗澡”兩個字沒再動作，竟這樣開始想入非非起來……
她今晚雖然沒看到他的裸體，但是他緊抱她操弄時，她後背可以感受到緊繃得滾燙堅硬的腹肌，跟小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觸感……
莫捷抱著被子回味著他的陰莖，比十六歲時發育了一些，那時候插進去剛剛好，現在粗長得她有些吃不消……
正胡思亂想著，螢幕中又跳出一行字——
裴鈺：聽說你生了一對雙胞胎？順產麼？
莫捷瞬間感覺他像是透過手機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頓時覺得手機螢幕都似在發燙——她剛剛還在想為什麼她順產了兩個女兒還緊到被他一進去就撐得發痛……
莫捷：不關你的事。
對著孩子親爹，莫捷這話說得有點虛，但她想著：再心虛也不能輸了氣勢！
此刻裴鈺正裹著浴袍躺在床上逗她，看到這句話嘴角的笑容頓時一僵，轉念一想便又敲了一句話過去調侃：
裴鈺：哦，我還以為是我當年天天操你內射的結晶。
莫捷頓時臉燒得通紅，羞惱著敲字氣他：
莫捷：你當年可能精子活力不足吧，白做了那麼多次，浪費時間。
裴鈺果然沒再回，莫捷想象了一下他看著手機生氣的模樣，心裡頓時舒坦了，正得意，突然又想到她沒見過二十二歲的他，根本想不出他此刻生氣會是什麼樣……
臥室的門就在這個時候瞧瞧開了一條縫，兩雙大眼睛溜溜轉著偷偷瞄屋內。
莫捷退出微信，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吧，吃完雪糕了？刷牙了嗎？”
“刷過了！”雙胞胎姐妹以相同的頻率點頭，然後紛紛踢了拖鞋爬上床。
莫捷光看臉的話完全分不清她們倆，她每次看都感覺一模一樣，回回被傅思成吐槽“親媽還能認不出誰是誰”。後來她給她們倆取小名一個叫zeta，一個叫eta，因為zeta的肚臍附近有一個小小的形狀類似z型的淺褐色胎記，傅思成第一次聽到簡直崩潰，滿臉黑線地吐槽她“物理學太久給孩子取個名都是希臘字母”。
“媽媽的臥室每次收拾好都會越來越亂。”率先開口的是zeta。
eta不以為然地攤了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如果把媽媽的房間看成一個封閉穩定的系統，根據熱力學第二定律，隨著時間的流逝，熵增是必然的，從有序到無序，自然越來越亂。”
“有道理，那麼熵有最大值嗎？”zeta提問。
eta皺眉搖頭：“最大值達到以前，我們就會消耗自身的能量破壞這個過程。”
zeta點了點頭，手腳利落地把莫捷放在床頭的A4紙整理了一下摞到了桌上。
eta嘆了口氣，把她隨意堆在床尾的睡裙整理迭好。
兩個女兒一唱一和，莫捷不由面露尷尬，一時竟插不上嘴，又想起以前裴鈺也喜歡做這樣的事，不由感到遺傳的強大——哪怕她倆從未見過裴鈺，很多小習慣小喜好都跟他如出一轍，更不用說神似他的相貌了。
“媽媽會給我們再生個弟弟嗎？”zeta突然問。
莫捷愣了愣：“誒？”
“zeta想要個弟弟欺負，我已經勸說過她好幾次了。”eta一副很懂事的樣子，“媽媽你不用理她。”
莫捷反倒認真想了想，自己也沒吃避孕藥，如果今晚能……再生一個也沒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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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 下藥強姦
莫捷第二天便決定徹底把這事兒忘了，不再跟裴鈺有什麼交集。
她一整天都剋制著不去想裴鈺相關的事，心情自然不怎麼美麗，結果晚上又被傅思成拉去參加什麼她完全不感興趣的宴會——其實她還是很滿意這段婚姻的，互不干擾，各忙各的，和平相處，只是偶爾要陪傅思成出席一些必要的場合。
莫捷早已習慣被化妝師像個玩偶似的擺弄半天搞出一副她自己都不認識的造型，然後挽著傅思成的胳膊努力維持優雅並時刻擠出禮貌的笑容。
她敷衍得太過心不在焉，甚至沒留意到今晚的主角是裴鈺。
傅思成言簡意賅地給她介紹著：“這位是我們的校友，你別看他年紀小，已經是華人圈子裡學術界向業界轉型的楷模。”
她愣愣地抬頭看向裴鈺，大腦一片空白，傅思成似乎還介紹了些什麼，但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夜晚喧囂的流光溢彩為裴鈺俊美的輪廓鑲上一條光亮的金邊，讓他看上去格外耀眼。
中英文交錯嘈雜的環境中，她無比清晰地聽到一個低沉溫潤的聲音泰然自若地對她說：“好久不見。”
“呃……你們認識嗎？”傅思成一時愣住，他本以為兩個人完全沒什麼交集。
莫捷驟然回神，搶先說道：“我以前是他老師，他在T大讀了一個學期。”
裴鈺聞言只是諱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點頭笑而不語。
“原來如此，”傅思成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那今天還真是巧。”
“是啊……莫老師的課我以前都學得不錯的。”裴鈺笑得謙和溫潤，“不介意我跟她敘敘舊吧。”
“當然，你們聊。”傅思成大方地點頭，在莫捷耳邊輕聲說了句“你找我的話手機聯絡”便端著酒杯走了。
莫捷渾身不自在又不知道如何解釋，慌張地想拉住他，怎料她實在不適應腳下13cm的高跟鞋，剛邁出一步就崴了一下，下一秒便撲進裴鈺的懷裡。
“啊……一點兒都沒變，還是喜歡平地摔呢。”裴鈺毫不客氣地抱住她，手從腰部滑到她被晚禮服緊包的美臀上捏了一把，湊近她曖昧地啞聲耳語道，“還是說故意投懷送抱？不過這也符合你的作風，和以前一樣好色……”
莫捷心臟快要跳出胸口，她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裴鈺，又或者二者都有——他長高了幾公分，肩膀胸膛也更加寬闊，從秀美精緻的男孩長成了挺拔俊逸的男人，散發著她不熟悉卻感到危險的氣息。
強烈的壓迫感使莫捷心底一片慌亂，她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猛然扣緊腰部：“你的丈夫也不過如此，哪裡比我好？”
“裴鈺，我們談談。”莫捷微微喘息著說道，“這裡人太多了。”
裴鈺微不可聞地哼笑了一聲，斂目莞爾道：“好啊。”
他故意蹲下身，從小腿撫摸到她的腳踝：“剛剛有扭傷嗎？”
莫捷像被燙到似的後退了一步：“沒。”
“那走吧。”裴鈺笑笑起身。
“去哪？”莫捷茫然地問，又在人群中搜索著傅思成的身影，見他正跟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談笑風聲——他倒是對裴鈺放心得很。
莫捷想起前一晚被他強姦的經過仍然心有餘悸，只是傅思成肯定想不到裴鈺優雅高傲的表象下能有多下流禽獸。
“你不是要去人少的地方和我……談談？”裴鈺挑眉反問，笑得人畜無害，“帶你去樓上的咖啡廳。”
“好。”莫捷打著腹稿，希望能跟他徹底把話說清楚。
頂層是風格休閒平實的咖啡廳，此刻沒有人，卻有若干服務生一絲不苟地站著。
“談什麼？”裴鈺坐在她對面，對走上前的服務生低聲說，“兩杯cappuccino，dry，skinny milk。”
“你……不要再做那樣的事情了。”莫捷說著看向窗外，樓層很高，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夜景。
“你是指……在車裡操你？”裴鈺笑笑說。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女人，她已經三十出頭，卻仍然看不出任何歲月的痕跡，工作的相對純粹性和生活的富饒優渥使她得以保有著最乾淨的眼神和與世俗世界格格不入的內心。
“你現在順風順水，年輕有為，應該也會有很好的女孩子喜歡你吧？”莫捷說著便不自覺地暗暗揪住裙角，六年裡她曾經無數次想象他長大會是什麼樣子，可真正見到了卻一眼都不敢多看。
“你是想問我這幾年交沒交女朋友嗎？”裴鈺笑意愈濃，乾脆利落地道，“沒有。”
莫捷明明希望他能找到幸福從此move on，可聽到這樣的答案卻仍舊剋制不住地胸腔發熱，似是要有喜悅漫溢而出。
她一瞬間覺得有些慚愧。
“其實我離開的時候還在想，你會不會等我……”裴鈺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事實證明我小時候真的很天真，你一個月都不會等，不是嗎？”
恰逢服務員端了咖啡過來，打斷了她即將失態的情緒。
“裴鈺，我是真的希望你好……有你想要的人生，有你真正愛的美好的女孩子……”莫捷咬了咬嘴唇，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才繼續說道，“你知道的……我不太會說話，但我對你真的問心無愧，也不認為人和人可以就這樣比較誰好誰壞，每個人都是不同的。”
“可是憑什麼呢？憑什麼你可以這樣輕易地結婚生子，幸福美滿，而我卻一無所有。”裴鈺說著便忍不住緊緊地攥住拳，“我應該想要什麼樣的人生呢？”
莫捷詫異了一瞬，不解地問道：“你……想談戀愛的話，是很容易的事吧？”
“已經不想了。”裴鈺雲淡風輕地說道，“太痛苦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莫捷愣了愣，無措地擰著裙褶，最終只好笑了笑說道：“那人生也不止有戀愛嘛……有趣的事很多，你那麼聰明，一定可以過得很精彩啊……”
“什麼有趣呢？”裴鈺修長的手指一下下地敲著咖啡杯，笑著問。
“比如……物理啊，你不是也喜歡的嗎？”莫捷柔聲說道。
“我不再喜歡了。”裴鈺打斷她的話，笑了笑彷彿在講述著別人的故事，“我畢業決定離開學界的時候，有不少人勸阻我，告訴我說我在最好的年紀放棄物理很可惜，我知道很多人都對我寄予厚望，導師甚至認為我是他這些年見過的最天賦異稟的學生，是有拿到諾獎潛質的，可我確實沒有辦法繼續做下去……因為我的生活只要還跟物理有關係，就會想起你曾經說過的那句話，你說對於你而言愛情很重要，但物理更重要……這句話六年裡反反覆覆地消磨光了我曾經對於物理的全部熱情，我痛恨它，因為我覺得如果沒有它，你當初就會不顧一切跟我在一起。”
“我……對不起，”莫捷震驚得無以復加，她張了張嘴，最終也只能徒勞地重複了一遍，“對不起。”
“你不用道歉，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有任何意義……你的眼神讓我覺得自己很可憐，”裴鈺毫不避諱地直視著她的眼睛，“在你看來，我這種失去探索真理的理想……去做技術只為賺錢的人很低階，庸俗得很，是嗎？”
“我沒有，我認為任何追求都是值得尊重的，只是價值觀不同，沒有高低之分……何況我是一個只有Booksmart的人，除了物理我也做不了別的，但你不是，你不僅有booksmart，這麼年輕能在業界站住腳說明你同時有streetsmart，怎麼會很低階呢。”莫捷認真地說道。
裴鈺不以為然地輕聲一笑：“可我覺得自己很庸俗很低階。”
“裴鈺，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但我……我真的……”莫捷突然意識到事情比她想象得複雜，正按照她從未想過的趨勢發展，她手心不斷冒出冷汗，“對不起。”
“你哪裡對不起我？你不是為了我好嗎？”裴鈺不以為然地挑眉反問。
“我真的沒想這麼多，我……我不知道，”莫捷胸口發澀，又喝了一口咖啡才找回了聲音道，“那現在……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嗎？”
“張開腿，讓我操。”裴鈺說得面不改色。
“……好。”莫捷攥著咖啡杯的骨節有些泛白。
裴鈺反倒笑了出來：“已婚有孩子還能出軌得這麼幹脆？我倒是小瞧了你，所以在你的咖啡里加了點料。”
“什麼？”莫捷猛然抬頭看向他，從種種震驚中回過神，這才意識到身體的不對勁——她全身發熱，小穴裡陣陣酥癢，內褲早已經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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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 下藥迷姦（2）
“裴鈺！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莫捷緊並著雙腿，漫湧而出的愛液卻早已溼透了她的腿根，她氣惱地義正嚴辭道，“你不可以這樣！”
裴鈺鬆了鬆領帶，起身走過去把她橫抱進懷裡，嗓音略微有些啞：“你剛剛不是還說好？怎麼又不可以？”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這麼做是在犯罪！”莫捷努力保持著清醒，全身卻不受控制地敏感至極，被他一抱就像過電似的酥顫。
裴鈺聞言略微詫異了一瞬，繼而低聲滿不在意地笑了出來，語氣玩味地逗她：“你又不是我媽媽了，有什麼資格教育我？就算我犯罪也有法律來管，關你什麼事。”
莫捷一時噎住，藥效逐漸明顯，她委屈地揪住裴鈺的前襟：“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嗯……我專門找了那種吃了之後性慾會變得特別強，並且能在非哺乳期產乳的藥。”裴鈺故意湊近了她微張的雙唇說道。
“啊……你……這樣不行，你把我弄成那個樣子我要怎麼回家……”莫捷急得捶他胸口。
裴鈺不容反抗地把她抱進了隔間內，放在沙發上才低聲笑著說：“我看看出奶了嗎……”說著便不由分說地脫了她的裙子，又把胸罩解開拿走。
“小鈺……”莫捷只覺意識都開始遊離，心中只剩渴望他能趕緊狠狠地操弄自己癢癢的小穴。
熟悉的輕喚使他心頭微微一顫，繼而是難以遏制的羞恥感——時隔多年，他竟然還是會因為她簡單的一聲回應而開心得像個終於等到主人回家的寵物狗似的在內心搖起了尾巴。六年裡他無時無刻不憎恨自己忘不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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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鈺感到裡面的緊絞阻滯，退出幾分，然後抓著她翹起的圓臀重新狠狠貫進她蜜水充沛的小穴裡，僅剩的理智在她的淚水湧出時全然崩盤——她明知道是他還哭得這麼傷心，是因為她心裡想著她的丈夫所以不想被別的男人操？她跟他分手時都沒有這樣哭過！
裴鈺越想越氣，白皙柔軟的臀肉被他逐漸加大的手勁兒捏出一道道紅印，隨著一次又一次不留餘地的撞擊出陣陣肉波，鼓鼓的囊袋隨著他的動作拍打在她毛髮濃密的陰阜，他一掌打在她顫動的臀肉上，聽她發出更加委屈的“嗚嗚”聲，心裡卻沒有更加痛快。
他伸手過去，順著領口將她裙子的肩帶拉下，輕車熟路地在文胸內手指一勾便撥出她的乳頭肆意玩弄著，她敏感地挺起上身，肩膀繃緊時姣好的頸部線條看得他心頭一震，揉著她的乳房將她的上半身撈起裹緊懷裡，一邊緊壓著她豐滿緊緻的臀肉抽插一邊嘖嘖吮著她修長的脖頸。
她熟悉的體香讓他不自覺地肌肉緊繃，難以控制地一次次藉著臀肉的彈性快速操弄著。莫捷同時被熟稔地刺激著三個最敏感的地方，欲仙欲死間忽然感到他的吻，被壓抑了六年的強烈思念驟然上湧衝破一切桎梏，胸腔中某個空虛許久的部位似乎被重新填滿，整個人飄飄欲仙，渾然忘卻自己身處何處，彷彿在搖晃的鞦韆上前後擺盪，又像墜入大海里浮沉。
裴鈺本來想按住她操一個小時，也不枉他千里迢迢跑到這種地方來，可她快要高潮時體內媚肉一陣一陣地收縮緊絞，像無數個嬌嫩小舌舔弄著他整個肉棒。他已經六年沒做過，陰莖敏感得跟處男沒什麼兩樣，很快就被小穴吸得快射了。
莫捷作為一個手把手教他如何擼如何做愛的人，自然熟悉他身體的反應，當即嗚咽著扭著屁股想要躲開他。
裴鈺蹙眉，心中被她閃躲的意圖刺了一下，有力的雙腿一抵便將她的大腿開啟，陰莖隨之插得更深，操得更生猛，突然一頂便感到她雙腿緊繃著顫抖，小穴內激烈地抽搐著，他滿意了，肌肉結實的小腹緊緊壓著她顫抖的臀部讓她無處可逃，劇烈操弄了幾下便插在深處一股一股地射了出來，久違的快感讓他忍不住輕輕低哼，抱著她吮咬個不停。
莫捷因為綿長的高潮而頭腦空白，沒有力氣再動，只得任由他抱著，身體舒暢放鬆，內心卻格外緊張：是危險期……萬一再懷孕……
她胡思亂想著，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是獨自一人趴在車上，她挪動了一下雙手，發現束縛已經解開，於是趕緊抖了抖手腕將自己鬆綁，拔出塞在口中團成一團的手套，然後整理了一下衣服，用長髮遮住了脖頸的吻痕，抽了紙巾擦拭著自己泥濘不堪的小穴……
許久未被疼愛過的小穴被她一碰就陣陣酥麻，陰道口逐漸流出濃郁白灼的精液，她擦著擦著怎麼都擦不完，不由一陣氣惱，心想若她此時報警證據充足得很，他此般無所忌憚地強暴無非是仗著她的不忍心和捨不得！
……
她回到家後衝了個澡，一個人躺在床上刷著手機越回憶晚上的事兒越憋屈，怎麼都想聯絡裴鈺把話說清楚，可又想起自己沒他新的手機號碼，微信也早就被他拉黑了……
她一直沒刪他微信好友，偶爾還會忍不住看他換沒換的新頭像，但他六年都沒換過頭像，一直是動畫片《Rick and Morty》裡的Morty，她感覺他這個微信應該也棄用了。
此時她無處發洩，只能憤憤地用力點開他的頭像，開啟跟他的對話方塊，快速打了一句“你這個變態流氓人渣”便按了傳送。
她胸口起伏，憤然地想著其他惡毒的罵人詞彙，無奈她這種八百年不懟人的文明人詞彙量實在匱乏，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到更貼切更準確的詞罵人，忽然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兒，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條訊息並沒有提示“你的訊息已被對方拒收”——她居然傳送成功了……
她趕緊點了撤回，心臟瞬間跳得厲害——他把她從黑名單裡移出來了？什麼時候的事？
她一陣發懵，正不知所措時對話方塊裡出現了一條訊息。
裴鈺：？
莫捷：不好意思發錯了。
莫捷一瞬間被一個問號懟得慫了，畢竟她也沒看到臉，就算這個可能性極低但……萬一不是他呢？總不能發訊息問“你今晚是不是強姦了我？”這種傻透了的問題吧。
裴鈺沒再回。
莫捷忍不住又發了一條：你現在在哪？
裴鈺：在家。
莫捷：我是問哪個城市。
裴鈺又沒再回。
莫捷忐忑不安地等了好久，剛忍下來的怒火又被他愛答不理的態度激發了，又氣惱又忍不住胸口酸澀地盯著螢幕上他的頭像，心臟彷彿被劃破了一個口，思念汩汩湧出，又將開口越撐越大，一發不可收。
她動用了全部的自制力決定關機睡覺，心想今晚的事就算了……反正跟他做過那麼多次，也不差這一次。
她剛想退出介面，便收到一條新的訊息。
裴鈺：剛剛去洗澡了，我在休假，回國了，有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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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雙胞胎
他這句話聽上去格外欠揍，潛臺詞相當於一邊承認“沒錯今晚就是我”還一邊理直氣壯地反問“我就是做了你想怎樣”。
莫捷本想繼續罵人，可鬼使神差地盯著“洗澡”兩個字沒再動作，竟這樣開始想入非非起來……
她今晚雖然沒看到他的裸體，但是他緊抱她操弄時，她後背可以感受到緊繃得滾燙堅硬的腹肌，跟小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觸感……
莫捷抱著被子回味著他的陰莖，比十六歲時發育了一些，那時候插進去剛剛好，現在粗長得她有些吃不消……
正胡思亂想著，螢幕中又跳出一行字——
裴鈺：聽說你生了一對雙胞胎？順產麼？
莫捷瞬間感覺他像是透過手機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頓時覺得手機螢幕都似在發燙——她剛剛還在想為什麼她順產了兩個女兒還緊到被他一進去就撐得發痛……
莫捷：不關你的事。
對著孩子親爹，莫捷這話說得有點虛，但她想著：再心虛也不能輸了氣勢！
此刻裴鈺正裹著浴袍躺在床上逗她，看到這句話嘴角的笑容頓時一僵，轉念一想便又敲了一句話過去調侃：
裴鈺：哦，我還以為是我當年天天操你內射的結晶。
莫捷頓時臉燒得通紅，羞惱著敲字氣他：
莫捷：你當年可能精子活力不足吧，白做了那麼多次，浪費時間。
裴鈺果然沒再回，莫捷想象了一下他看著手機生氣的模樣，心裡頓時舒坦了，正得意，突然又想到她沒見過二十二歲的他，根本想不出他此刻生氣會是什麼樣……
臥室的門就在這個時候瞧瞧開了一條縫，兩雙大眼睛溜溜轉著偷偷瞄屋內。
莫捷退出微信，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吧，吃完雪糕了？刷牙了嗎？”
“刷過了！”雙胞胎姐妹以相同的頻率點頭，然後紛紛踢了拖鞋爬上床。
莫捷光看臉的話完全分不清她們倆，她每次看都感覺一模一樣，回回被傅思成吐槽“親媽還能認不出誰是誰”。後來她給她們倆取小名一個叫zeta，一個叫eta，因為zeta的肚臍附近有一個小小的形狀類似z型的淺褐色胎記，傅思成第一次聽到簡直崩潰，滿臉黑線地吐槽她“物理學太久給孩子取個名都是希臘字母”。
“媽媽的臥室每次收拾好都會越來越亂。”率先開口的是zeta。
eta不以為然地攤了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如果把媽媽的房間看成一個封閉穩定的系統，根據熱力學第二定律，隨著時間的流逝，熵增是必然的，從有序到無序，自然越來越亂。”
“有道理，那麼熵有最大值嗎？”zeta提問。
eta皺眉搖頭：“最大值達到以前，我們就會消耗自身的能量破壞這個過程。”
zeta點了點頭，手腳利落地把莫捷放在床頭的A4紙整理了一下摞到了桌上。
eta嘆了口氣，把她隨意堆在床尾的睡裙整理迭好。
兩個女兒一唱一和，莫捷不由面露尷尬，一時竟插不上嘴，又想起以前裴鈺也喜歡做這樣的事，不由感到遺傳的強大——哪怕她倆從未見過裴鈺，很多小習慣小喜好都跟他如出一轍，更不用說神似他的相貌了。
“媽媽會給我們再生個弟弟嗎？”zeta突然問。
莫捷愣了愣：“誒？”
“zeta想要個弟弟欺負，我已經勸說過她好幾次了。”eta一副很懂事的樣子，“媽媽你不用理她。”
莫捷反倒認真想了想，自己也沒吃避孕藥，如果今晚能……再生一個也沒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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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 下藥強姦
莫捷第二天便決定徹底把這事兒忘了，不再跟裴鈺有什麼交集。
她一整天都剋制著不去想裴鈺相關的事，心情自然不怎麼美麗，結果晚上又被傅思成拉去參加什麼她完全不感興趣的宴會——其實她還是很滿意這段婚姻的，互不干擾，各忙各的，和平相處，只是偶爾要陪傅思成出席一些必要的場合。
莫捷早已習慣被化妝師像個玩偶似的擺弄半天搞出一副她自己都不認識的造型，然後挽著傅思成的胳膊努力維持優雅並時刻擠出禮貌的笑容。
她敷衍得太過心不在焉，甚至沒留意到今晚的主角是裴鈺。
傅思成言簡意賅地給她介紹著：“這位是我們的校友，你別看他年紀小，已經是華人圈子裡學術界向業界轉型的楷模。”
她愣愣地抬頭看向裴鈺，大腦一片空白，傅思成似乎還介紹了些什麼，但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
夜晚喧囂的流光溢彩為裴鈺俊美的輪廓鑲上一條光亮的金邊，讓他看上去格外耀眼。
中英文交錯嘈雜的環境中，她無比清晰地聽到一個低沉溫潤的聲音泰然自若地對她說：“好久不見。”
“呃……你們認識嗎？”傅思成一時愣住，他本以為兩個人完全沒什麼交集。
莫捷驟然回神，搶先說道：“我以前是他老師，他在T大讀了一個學期。”
裴鈺聞言只是諱莫如深地看了她一眼，點頭笑而不語。
“原來如此，”傅思成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那今天還真是巧。”
“是啊……莫老師的課我以前都學得不錯的。”裴鈺笑得謙和溫潤，“不介意我跟她敘敘舊吧。”
“當然，你們聊。”傅思成大方地點頭，在莫捷耳邊輕聲說了句“你找我的話手機聯絡”便端著酒杯走了。
莫捷渾身不自在又不知道如何解釋，慌張地想拉住他，怎料她實在不適應腳下13cm的高跟鞋，剛邁出一步就崴了一下，下一秒便撲進裴鈺的懷裡。
“啊……一點兒都沒變，還是喜歡平地摔呢。”裴鈺毫不客氣地抱住她，手從腰部滑到她被晚禮服緊包的美臀上捏了一把，湊近她曖昧地啞聲耳語道，“還是說故意投懷送抱？不過這也符合你的作風，和以前一樣好色……”
莫捷心臟快要跳出胸口，她不知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裴鈺，又或者二者都有——他長高了幾公分，肩膀胸膛也更加寬闊，從秀美精緻的男孩長成了挺拔俊逸的男人，散發著她不熟悉卻感到危險的氣息。
強烈的壓迫感使莫捷心底一片慌亂，她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猛然扣緊腰部：“你的丈夫也不過如此，哪裡比我好？”
“裴鈺，我們談談。”莫捷微微喘息著說道，“這裡人太多了。”
裴鈺微不可聞地哼笑了一聲，斂目莞爾道：“好啊。”
他故意蹲下身，從小腿撫摸到她的腳踝：“剛剛有扭傷嗎？”
莫捷像被燙到似的後退了一步：“沒。”
“那走吧。”裴鈺笑笑起身。
“去哪？”莫捷茫然地問，又在人群中搜索著傅思成的身影，見他正跟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談笑風聲——他倒是對裴鈺放心得很。
莫捷想起前一晚被他強姦的經過仍然心有餘悸，只是傅思成肯定想不到裴鈺優雅高傲的表象下能有多下流禽獸。
“你不是要去人少的地方和我……談談？”裴鈺挑眉反問，笑得人畜無害，“帶你去樓上的咖啡廳。”
“好。”莫捷打著腹稿，希望能跟他徹底把話說清楚。
頂層是風格休閒平實的咖啡廳，此刻沒有人，卻有若干服務生一絲不苟地站著。
“談什麼？”裴鈺坐在她對面，對走上前的服務生低聲說，“兩杯cappuccino，dry，skinny milk。”
“你……不要再做那樣的事情了。”莫捷說著看向窗外，樓層很高，可以俯瞰整個城市的夜景。
“你是指……在車裡操你？”裴鈺笑笑說。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女人，她已經三十出頭，卻仍然看不出任何歲月的痕跡，工作的相對純粹性和生活的富饒優渥使她得以保有著最乾淨的眼神和與世俗世界格格不入的內心。
“你現在順風順水，年輕有為，應該也會有很好的女孩子喜歡你吧？”莫捷說著便不自覺地暗暗揪住裙角，六年裡她曾經無數次想象他長大會是什麼樣子，可真正見到了卻一眼都不敢多看。
“你是想問我這幾年交沒交女朋友嗎？”裴鈺笑意愈濃，乾脆利落地道，“沒有。”
莫捷明明希望他能找到幸福從此move on，可聽到這樣的答案卻仍舊剋制不住地胸腔發熱，似是要有喜悅漫溢而出。
她一瞬間覺得有些慚愧。
“其實我離開的時候還在想，你會不會等我……”裴鈺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事實證明我小時候真的很天真，你一個月都不會等，不是嗎？”
恰逢服務員端了咖啡過來，打斷了她即將失態的情緒。
“裴鈺，我是真的希望你好……有你想要的人生，有你真正愛的美好的女孩子……”莫捷咬了咬嘴唇，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才繼續說道，“你知道的……我不太會說話，但我對你真的問心無愧，也不認為人和人可以就這樣比較誰好誰壞，每個人都是不同的。”
“可是憑什麼呢？憑什麼你可以這樣輕易地結婚生子，幸福美滿，而我卻一無所有。”裴鈺說著便忍不住緊緊地攥住拳，“我應該想要什麼樣的人生呢？”
莫捷詫異了一瞬，不解地問道：“你……想談戀愛的話，是很容易的事吧？”
“已經不想了。”裴鈺雲淡風輕地說道，“太痛苦了，我不想有第二次。”
莫捷愣了愣，無措地擰著裙褶，最終只好笑了笑說道：“那人生也不止有戀愛嘛……有趣的事很多，你那麼聰明，一定可以過得很精彩啊……”
“什麼有趣呢？”裴鈺修長的手指一下下地敲著咖啡杯，笑著問。
“比如……物理啊，你不是也喜歡的嗎？”莫捷柔聲說道。
“我不再喜歡了。”裴鈺打斷她的話，笑了笑彷彿在講述著別人的故事，“我畢業決定離開學界的時候，有不少人勸阻我，告訴我說我在最好的年紀放棄物理很可惜，我知道很多人都對我寄予厚望，導師甚至認為我是他這些年見過的最天賦異稟的學生，是有拿到諾獎潛質的，可我確實沒有辦法繼續做下去……因為我的生活只要還跟物理有關係，就會想起你曾經說過的那句話，你說對於你而言愛情很重要，但物理更重要……這句話六年裡反反覆覆地消磨光了我曾經對於物理的全部熱情，我痛恨它，因為我覺得如果沒有它，你當初就會不顧一切跟我在一起。”
“我……對不起，”莫捷震驚得無以復加，她張了張嘴，最終也只能徒勞地重複了一遍，“對不起。”
“你不用道歉，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有任何意義……你的眼神讓我覺得自己很可憐，”裴鈺毫不避諱地直視著她的眼睛，“在你看來，我這種失去探索真理的理想……去做技術只為賺錢的人很低階，庸俗得很，是嗎？”
“我沒有，我認為任何追求都是值得尊重的，只是價值觀不同，沒有高低之分……何況我是一個只有Booksmart的人，除了物理我也做不了別的，但你不是，你不僅有booksmart，這麼年輕能在業界站住腳說明你同時有streetsmart，怎麼會很低階呢。”莫捷認真地說道。
裴鈺不以為然地輕聲一笑：“可我覺得自己很庸俗很低階。”
“裴鈺，我……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事情，但我……我真的……”莫捷突然意識到事情比她想象得複雜，正按照她從未想過的趨勢發展，她手心不斷冒出冷汗，“對不起。”
“你哪裡對不起我？你不是為了我好嗎？”裴鈺不以為然地挑眉反問。
“我真的沒想這麼多，我……我不知道，”莫捷胸口發澀，又喝了一口咖啡才找回了聲音道，“那現在……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嗎？”
“張開腿，讓我操。”裴鈺說得面不改色。
“……好。”莫捷攥著咖啡杯的骨節有些泛白。
裴鈺反倒笑了出來：“已婚有孩子還能出軌得這麼幹脆？我倒是小瞧了你，所以在你的咖啡里加了點料。”
“什麼？”莫捷猛然抬頭看向他，從種種震驚中回過神，這才意識到身體的不對勁——她全身發熱，小穴裡陣陣酥癢，內褲早已經溼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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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 下藥迷姦（2）
“裴鈺！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莫捷緊並著雙腿，漫湧而出的愛液卻早已溼透了她的腿根，她氣惱地義正嚴辭道，“你不可以這樣！”
裴鈺鬆了鬆領帶，起身走過去把她橫抱進懷裡，嗓音略微有些啞：“你剛剛不是還說好？怎麼又不可以？”
“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你這麼做是在犯罪！”莫捷努力保持著清醒，全身卻不受控制地敏感至極，被他一抱就像過電似的酥顫。
裴鈺聞言略微詫異了一瞬，繼而低聲滿不在意地笑了出來，語氣玩味地逗她：“你又不是我媽媽了，有什麼資格教育我？就算我犯罪也有法律來管，關你什麼事。”
莫捷一時噎住，藥效逐漸明顯，她委屈地揪住裴鈺的前襟：“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嗯……我專門找了那種吃了之後性慾會變得特別強，並且能在非哺乳期產乳的藥。”裴鈺故意湊近了她微張的雙唇說道。
“啊……你……這樣不行，你把我弄成那個樣子我要怎麼回家……”莫捷急得捶他胸口。
裴鈺不容反抗地把她抱進了隔間內，放在沙發上才低聲笑著說：“我看看出奶了嗎……”說著便不由分說地脫了她的裙子，又把胸罩解開拿走。
“小鈺……”莫捷只覺意識都開始遊離，心中只剩渴望他能趕緊狠狠地操弄自己癢癢的小穴。
熟悉的輕喚使他心頭微微一顫，繼而是難以遏制的羞恥感——時隔多年，他竟然還是會因為她簡單的一聲回應而開心得像個終於等到主人回家的寵物狗似的在內心搖起了尾巴。六年裡他無時無刻不憎恨自己忘不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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