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番外】情鐫於天(一)(上)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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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1

而撓心的「啾啾」聲鑽入耳朵,仙吻率先落在我的額頭,櫻唇彷彿直接印在靈臺上,溫暖潤滑、香軟柔膩,直將我的三魂七魄都衝擊得搖搖欲墜。

  情香漸濃,孃親卻沒有一觸及分,反而將櫻唇貼在我的眉前,綿密地輕吻著,彷彿要以香吻遍佈愛子的額頭。

  「哦、孃親真會吻……」

  側頰及頷頸被柔順青絲撩撥著,我被這並不逾矩的親吻弄得幾近意亂神迷,閉目昂首,雙手反撐在青巖上,任由孃親捧著我的臉頰,將櫻唇化作硃砂兔毫,在我額頭揮灑著她的情意與愛憐。

  誠而言之,閉目待侍瞧不著孃親愛憐萬分的神情,卻平添了幾分刺激——孃親的雪靨、瓊鼻與玉頷時不時便會與我接觸,彷彿羽毛掃過一般,每過一處便散發著雷電的麻酥。

  「喔~孃親的小嘴,怎麼這麼厲害……」

  話音剛落,孃親的兩瓣櫻唇便吻住了鼻樑,探谷攀峰一般,叼吮至了鼻尖,伸出香舌輕輕一舔,才結束了這香吻。

  此時我才睜開眼睛來,瞧著那張佈滿了愛憐與寵溺的玉顏如同皓月初升,一瞬不離的美目情絲未斷,溫柔地回應道:「霄兒又不是第一回被娘這般親親了,還裝~」

  如同與稚子逗弄般的話語,再加上依舊捧著我臉頰的雙手,簡直就像陰陽顛倒,就像孃親在賜予我垂憐。

  我輕喘兩口氣,油嘴滑舌道:「不是第一回,這快美刺激卻不遑多讓,孩兒可沒有說謊。」

  話音剛落,我便覺得反撐的雙手間多了些什麼,稍一低眉便見孃親的一雙玉腿分跨兩側,同時擠上了蒲團,我們母子幾乎變成了面面相對的姿勢,孃親便好似一位跨坐在我腹胯上的月宮仙子。

  好在蒲團夠大,母子二人身體又貼得極近,恰可供我們在此狎戲一番,否則只怕孃親玉雕玲瓏的膝腿非要被這不平整的巖面磕出青印不可。

  正想伸手捉住一隻藏在袍中的玉腿把玩一番,近在咫尺的孃親忽的螓首一甩,蕩至肩後的青絲送出縷縷清香,瞬間將我全副心神攝住,只顧吸嗅來自母體的味道,淡雅如芝蘭,卻有著無與倫比的魅力。

  孃親徐徐將額頭貼上來,瓊鼻碰著我的鼻子,讓蘭息成為了信使:「娘知道霄兒不是說謊——娘費盡心思就是要讓霄兒每回都舒服得魂兒都沒了,不然可不教你膩了?」

  我深深吸一股蘭息與體香,咬著櫻唇由衷道:「只要是孃親,孩兒吻一輩子都甘之如飴,又怎麼會膩呢?」

  耳鬢廝磨的仙子瞬間美目化水成霧,不再言語,而是將完美無瑕、硃紅玉潤的櫻唇印上了我的嘴巴,將滿腹柔情蜜意化在了大逆不道的香吻中。

  未待我張口,孃親靈動的香舌已然叩門,我順勢一張嘴,那條美人蛇便立時鑽入了口中,絲毫不嫌棄愛子的津涎,溫柔地纏上了火熱的粗蟒。

  縱然與這條香舌交戰已是家常便飯,但我仍舊不是一合之將,甫一接觸便沉溺於那細膩潤滑的柔軀中,咬吻著櫻唇,含吮著紅藥,吞嚥著仙霖,幾無任何餘裕思考。

  「唔……哼嗯~」

  孃親也好似迷戀著與愛子熱吻,瓊鼻哼吟斷斷續續,明明是天籟般的聲音卻勾人至極,攪動著美目中的一池春水。

  那雙秋水瑩眸哪怕勿需留神也在我視野中閃爍著,盡是讀不完的溺愛、寵愛與柔情,教我更是投桃報李,將口中的香舌嗦吮得滋滋作響,讓那聖潔檀口與柔嫩櫻唇奏出了靡靡之音。

  我正如玉得水地鑽探著檀口、挑弄著香舌,卻忽然被身上仙子弄得渾身緊繃,幾乎忘了欺負逆來受順的美人嬌蛇——原來孃親似乎也沉淪在愛慾中了,將風韻胴體更貼緊了一分,頓時兩團豐凝碩乳便壓在了胸膛,那柔彈之極的乳脂彷彿催命一般教我心臟砰砰亂跳,滿腦子盡是那雪白奪目的乳峰、嫣紅嬌羞的粉珠在閃耀。

  更要命的是,孃親的下體竟似柔藤纏樹般摩挲著我的身體,即便隔了兩人並不算薄的衣服,那份來自仙子玉戶的溫熱與軟腴仍舊勢不可擋地直接擊在我的陽物上,教後者不受控制地吐出了黏黏的汁液。

  「嗯唔……」

  如此禁忌的快感,教我急欲倒吸涼氣,卻被櫻唇封住,只得化成了哀求般的嗚咽,毫無男子風範地任由香舌在口中游蕩,卷繞著粗舌,舔舐著齒腔。

  母子二人相貼而坐,幾乎恥丘相對,況且孃親本就居高臨下,此時以她柔美萬分的腿心玉戶摩挲我的下體,更是讓我清晰地感受到了那蜜園的豐腴形狀,靈臺幾乎被慾火淹沒。

  我與孃親結成眷侶,名義上該是男主女侍、雄傲雌伏,然而這回她反客為主之下,我竟不是一合之將,只得反撐著手臂、揚昂著頭顱,如同遭遇暴行的嬌弱少女一般,任由仙子垂賜愛憐,任由孃親蜜吻著唇舌,渾身繃緊如鐵,微不可察地顫抖著。

  而孃親也好似極為享受一般,一隻手撐在我身後岩石上,一隻手撩起了耳邊秀髮,一邊柔情萬種地凝視著愛兒神魂顛倒的模樣,一邊憐弄獨子的口舌、摩挲著獨子的下體,眼角眉梢掛著滿足寵溺的笑意。

  上下失守,一方是嘴巴被檀口香舌溫柔而香豔地服侍著,與愛兒分享著彼此的口水與香津,一方是陽物被蜜穴玉戶輕巧而緊貼地摩挲著,與獨子交換著彼此的熾灼與溫熱,更別提還有一對傲人酥胸近在咫尺地撩撥著我的心房。

  這三種銷魂享受彷彿十面埋伏,教我半點不能反抗,就如同未經世面的人到了珠光寶氣的閣樓中,被滿目琳琅驚得瞠目結舌,時而被豐乳壓得心頭亂跳,時而被香舌吻得喘氣不及,時而被玉戶摩得飄飄欲仙。

  這般陣仗極是快美,我沉溺其中無法自拔,又是直到幾乎窒息、被孃親放開後才回神過來,卻半點記不起方才的細節,只顧著回味那份舒爽到極點的快感。

  眼見孃親櫻唇上黏膩的涎絲被扯斷,我才驚醒過來,在仙子寵溺萬分而又滿足無比的注視中輕輕抬頭,再次攫取了方才氣焰囂張的香舌,報復似的欺凌起來。

  孃親眸中閃過一絲嗔怪,卻任由愛子恩將仇報地嗦吮著香舌,同時將鬢邊垂落的青絲拂至耳後,讓其不至於打擾到我的享受。

  可面對方才令我幾乎魂消骨溶的罪魁禍首,心有餘悸之下也不敢多作挑逗,只含住櫻唇與香舌吮吻了幾口,便依依不捨地放過了這身著紅妝的香豔殺手。

  我雙手發力,便坐正身子,將孃親腰身抱住,頭顱枕在了豐胸上,幾乎快要癱倒似地慵懶不堪,已是被方才一番享受奪去了渾身氣力。

  孃親則波瀾不驚地擁住了愛子,玉手撫摸著我的頭頂,仍以胴體緊貼著身軀,未曾稍加動彈,好教我得償所願。

  懷抱著溫軟香玉,吸嗅著清新淡雅的體香,我也是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從柔軟豐彈的酥胸間抬起頭來,敬佩有加地嘆道:「孃親,孩兒這回才知道什麼叫『欲仙欲死』了,得孃親這麼服侍一回兒,孩兒真是死而無憾了!」

  「傻霄兒,盡說些胡話。」孃親淺笑嫣然地看著我,以玉手撫頂,半帶嬌嗔半顯促狹,「娘還沒好好服侍呢,你就這麼不爭氣啦?」

  昂首望著無瑕仙顏,雖是才與愛子激吻了一番,面上卻只有紅暈淺淺,依舊是聖潔無比、寵愛非常,若非青絲間如同注入了硃砂的耳垂分外奪目,我幾乎以為方才的唇舌交纏只是幻覺。

  大手順著挺拔光滑的脊背游到了腰際,卻不怎麼敢招惹春情,可口中不肯示弱:「孩兒當然爭氣啦,不信孃親瞧瞧,孩兒最爭氣的地方正頂天立地著呢!」

  話雖如此,我卻不敢稍挺那充血猙獰的陽物,只因方才一番愛吻中,龜首已是吐出了不少汁液,黏黏糊糊的倒不打緊,唯恐稍受刺激就丟盔棄甲——雖然囚龍鎖也非無用之術,此際精關仍是穩固緊鎖,可適才的銷魂太過刻骨銘心,生怕一時捱不住便一瀉千里了。

  孃親愛憐地撫上了我的臉頰,寵溺的語氣中卻流淌著一股嫵媚:「好,就讓孃親眼瞧瞧~」

  一陣清香浮動,孃親便靈巧地離開了愛子的身體,卻將妙韻仙軀擠進了我的大腿中間。

  失去了孃親蜜園的廝磨,我終於不再動輒得咎,長舒了一口氣,陽物卻不依不饒地挺立襠中,下體赫然頂起了小山頭。

  正想摟住面前仙子的嬌軀,卻又被孃親按住了胸膛,只見那無瑕玉顏欺近來,不疾不徐地印上了我早已嘟起的嘴巴,如慈母哄慰幼子似地纏綿輕吻,只是櫻唇落在了血濃於水的母子決不能碰觸的嘴巴上。

  這回同樣是愛吻,卻沒有方才那般三重刺激同時加身的絕巔滋味,二人只是規規矩矩地交纏唇舌,溫柔四溢、魚水交融,我也樂得享受其中。

  忽然,胸膛一陣清涼襲來,卻是一隻柔若無骨的玉手探入了其中,將我的外袍內衫輕輕撥開。

  孃親適時鬆開了櫻唇,滿面寵溺與愛憐地撫摸著我的胸膛——雖然下體黑毛旺盛,此處卻乾乾淨淨,不似袒胸露乳的屠夫一般叢生曲毛,也算我形容得體吧。

  「哦……」

  我意猶未盡地舒了一口氣,卻不怎麼留戀,只因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往下一看,只見我的腰帶不知何時已被孃親解開,故此她才能輕易撥開衣襟。

  略一思索,我已明白過來,應是方才被孃親三重刺激時著了道,明明自己意亂情迷、餘事難顧,卻不依不饒地打趣道:「孃親的妙手空空真是神乎其技,孩兒竟不知何時被您解開了衣物!」

  孃親半屈胴體,如雲秀髮垂若珠簾,嗔怪地瞥了我一眼,嘴裡熟稔地打情罵俏:「明明是霄兒自己被『圍三闕一』時神思不屬,倒汙衊起孃親是賊來了,這是何種道理?」

  圍三闕一齣自《孫子兵法》,乃指圍困敵人時不可四面埋伏,需留有活路,以防敵人殊死搏鬥,亦可圍點打援,此時用來形容母子方才香豔的親熱,竟是十分應景。

  可我無暇感嘆,只因衣衫已然被妙手解開,赤誠坦胸之下,兩隻玉手駕輕就熟地摩挲起胸前的黑點來,孃親不怎麼費事就讓兩處乳頭又酥又麻地勃起了。

  我微喘兩口氣,牛頭不對馬嘴地道:「孃親怎麼不是賊了?把孩兒的心都偷走了……」

  「油嘴滑舌!」孃親嬌啐了一口,嫵媚地眨眨美目,風情萬種,投桃報李,「那霄兒也是賊,孃的心也被你偷走了~」

  「孃親的心,孩兒要保管一輩子……」

  「霄兒的娘也會愛護一輩子。」

  話音剛落,孃親便一拂秀髮、美目稍垂,風情萬種地俯身而下,螓首傾向了我的胸膛,輕啟櫻唇含住了左邊勃起的乳頭,而右端的也沒有失了愛撫。

  「哦——」

  我不禁仰頭舒爽地呻吟一聲,只因孃親的手段實在太過高明:

  左邊的乳頭,時而被櫻唇叼住吸吮,時而被香舌捲住舔舐。前者軟如花瓣,後者滑如嬌蛇,卻配合得默契無比,將那顆黑色的乳頭吮得硬邦邦、舔得溼淋淋。

  右邊的乳頭,時而被雙指捏住捻動,時而被拇指按壓撥弄。柔若無骨的素指便好似撫琴奏對一般,盡展神妙技巧。

  兩處同時遭到襲擊,又酥又麻,教我呼吸急促、胸膛起伏,螓首與玉手隨之浮動、沒有絲毫碰撞與離去的跡象,進行著附骨之疽般的香豔服侍。

  我爽得不能自制,幾乎想要閉目呻吟,卻惦念著孃親服侍愛子的模樣,勉力睜開一條縫,居高臨下見不著仙子的神色,卻能看見螓首緊貼著胸膛,一手玩弄著我的乳頭,一手將秀髮挽至耳後。

  仍有一些青絲垂落在胸腹上,隨著仙子的動作輕輕撫弄著,好似墨羽輕掃,也頗有些趣味;再遠一些,便順著腰背來到了月臀,此時孃親俯身曲腿,卻將那蜜桃般的月臀挺翹著,哪怕袍子遮掩了大半春光,但那美妙的弧線仍是瞬間攝住了我的視線。

  「啊嘶——」

  彷彿知道我心思被那顆飽滿多汁的蜜桃奪去一般,孃親以貝齒輕咬了一記乳頭,我便在微痛中嘶吟起來,也享受起了胸前被仙子一含一捻的異樣快感。

  望著孃親埋頭服侍的樣子,我卻不禁想起了自己在歡好時也鍾愛於作弄仙子傲人的酥胸,也是這般叼住一團雪乳,還要抓住另一團褻玩。

  孃親不如我那般喜愛這種調調,並非每回雲雨時都會在我的胸前口含手撫,可眼下的模樣卻別無二致,我忍俊不禁道:「看來孩兒真是與孃親血濃於水,連『吃奶』的動作都一模一樣,同樣的貪心~」

  「哼~」

  孃親瓊鼻嬌哼一聲,輕輕囁咬著檀口中的乳頭,卻在我稍稍呼痛時便輕易放過,鬆開螓首,抬頭嗔道:「霄兒本就是孃的親生兒子,自然相像了,什麼吃奶不吃奶的?」

  「是是是,霄兒是孃親的兒子。」我順著介面,同時發覺一隻玉手立刻接替了檀口,撫弄起那溼淋淋的乳頭來,「只是孃親老說孩兒吃奶時貪心,只是現下看來,咱們的模樣差不多,才有此感嘆。」

  「娘可不是貪心,只是被霄兒帶壞了~」

  身前仙子少見地口是心非起來,透露出一絲古靈精怪,以另一隻乾淨的玉手點了一下我的額頭。

  我自然也不會揭破,將罪責攬於己身:「是,都怪孩兒,讓孃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

  「這還差不多~」

  孃親滿意地哼了一聲,便伏下螓首,吮住了未曾被檀口服侍過的乳頭,另一隻玉手雙管齊下、如法炮製地玩弄起黑硬乳頭來。

  「啊喔——」

  妙手與檀口的技巧過於高明,哪怕胸前兩點並非敏感之處,仍是爽得我不能自已,尤其是見到平日裡救世謫仙般的孃親此時伏在身上服侍愛子,那種禁忌難言的刺激感就愈發高漲。

  慾念勃發之下,我喘著粗氣,偶爾挺動下體,好不容易才擠出一絲餘裕,學著孃親的口吻打趣道:「孃親,怎地含住一個還要抓住一個啊?好不貪心哪~」

  可我還未曾得意少許,便倉促痛呼討饒起來:「唉喲——孃親,孩兒錯了!」

  原來孃親似是動了真火,貝齒齊齊咬住乳頭根部,另一邊也被雙指夾住旋擰,疼痛蓋過了快感。

  可惜孃親也似過於寵溺愛兒,我才一服軟,檀口與玉手便化懲罰為柔吮與愛撫,重新教獨子享受起了無邊快感,動作更是溫柔了數分,似是在為方才的疼痛道歉。

  經此變故,我也不再打趣,老老實實地享受起孃親的服飾來,那檀口香舌的含吮卷吸、玉手素指的搓撫撥動,無一不是人間極致的快美,教我漸漸有些意亂情迷起來,呼吸急促、大腿顫抖。

  孃親漸入佳境,我則美得頭腦空白,竟在神魂顛倒之際脫口而出道:「孃親乖,用力吸、啊!可惜孩兒沒乳汁……」

  孃親登時被逗得忍俊不禁,噗嗤一笑,再難繼續服侍愛子,抬起螓首促狹笑道:「哎喲霄兒,怎麼說起這等胡話來了?你要笑死娘啊?」

  眼見仙子捂嘴輕笑,回過神來的我也有些訕訕,還是強忍著臉紅道:「還、還不是孃親的手段太高明瞭,孩兒、孩兒……孩兒還要繼續!」

  孃親已然平息了笑意,妙目流眄道:「成成成,可是霄兒要繼續什麼呢?」

  胸前雙點被含撫自然美妙,可因著方才的尷尬卻不適合繼續,生怕自己在意亂神迷時說出什麼讓孃親忍俊不禁的胡話來;依以往的慣例,自是由上而下,也是我最為期待的仙子品簫,可孃親天仙化人,汙言穢語實難出口,哪怕我對仙子施展閨中秘技的模樣早已司空見慣,也不願以粗俗辭句玷汙仙體。

  好在我腦筋不笨,靈光一閃便有了解法,壞笑著吟了一句詩:「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孃親登時便會意過來,嫵媚而嗔怨道:「壞霄兒,就知你會這麼說~」

  我自不會被這打情罵俏的話語嚇退,順口調侃道:「那不正是『知兒莫若母』?」

  「娘知道得多不多,霄兒還不清楚?」

  孃親微嗔一句,不再猶豫,俯身低首,兩手撫上了我胸前雙點,搓揉捻動著,櫻唇同時印在了胸膛上,一路親吻向下。

  櫻唇溫熱宜人,既似清涼軟玉,又蘊炙灼激情,教我呼吸急促起來:「哦~孃親知道得當然多了,孩兒的心思都瞞不過您……」

  話語間,孃親的櫻唇已然吻到了我的肚臍眼處,俯首輕笑道:「若是連霄兒這點心思都猜不透,也枉做你的『孃親』了~」

  一語畢,孃親便將櫻唇貼在了肚臍眼處,半含半吸起來。

  「喔~孃親的小嘴、吸得孩兒好爽啊。」

  我呻吟一句,低頭望去,只見仙子將無瑕玉顏貼在曲毛叢生的腹上,櫻桃小嘴彷彿貪吃般含吮著肚臍眼,連同周圍的曲張黑毛一同輕柔嘬吻著,就彷彿在與我親吻一般。

  那是……仙子般的孃親,正在毫不嫌髒地吻著我的肚臍眼,哪怕那裡長滿了黑硬的體毛,也沒有半分不耐,唯有滿面的柔情與愛憐。

  見著孃親如此沉醉於冒天下之大不韙的背德服侍,哪怕此處並非敏感之處,我也被難以言喻的禁忌感刺激得渾身顫抖。

  只要母子二人行雲布雨之際,孃親的一舉一動、一笑一顰,都會教我慾火焚身、飄飄欲仙,這點我早已知悉。

  「嗷——」

  正當我渾身顫抖之際,孃親忽然將玉面全部貼在了長著黑毛的小腹上,櫻唇滿滿吻住了臍眼,同時伸出了香舌,宛若靈蛇歸洞一般在裡頭探索鑽舔,那溫溼潤滑的美人蛇靈巧旋舐,激得我長聲爽叫。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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