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番外情鐫於天1)(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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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1

,託抱著孃親步步回屋,胯下陽物也在步履中一頂一聳,將傾世月仙頂得美眸垂波、櫻唇嘆春。

  身上仙子手擁腿繞、香軀廝磨,好似抱著一尊嬌軟玉人,明明酥胸月臀俱是豐潤飽滿,卻感覺身輕如燕、掌中可舞。

  這應當既與我功法漸成有關,亦與孃親不世神功有關,只是此時不適合追究,也沒有多作思慮。

  秋日陽光本就不甚明亮,此時進了草廬中廳更是略顯昏暗,無疑也使孃親的秀髮雪膚、白袍神貌更為奪目,彷彿散發著微微的星瑩,一時教我痴痴傻傻地沉迷在這絕色玉仙身上,連呼吸都為之凝滯,唯恐驚擾了天上仙娥。

  孃親輕撫著我的頭頂,滿目柔情地任我痴望了半晌,才輕婉笑道:「霄兒怎麼看傻了?」

  我這才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感嘆道:「孃親實在太美了,孩兒都被您迷神魂顛倒了!」

  「再美,還不是被你抱著,馬上就要顛鸞倒鳳了~」

  孃親此語,如怨如訴、似嗔似怒,又帶著寵溺與柔情,還有一閃而逝的古靈精怪,幾乎不可用言語形容。

  此話一齣,我才想起眼下的頭等大事來,壞笑道:「嘿嘿,看來孃親也是想得緊了,孩兒就不拖拖拉拉了。」

  「壞霄兒,就知打趣娘,你若不想那今日便到此為止。」

  孃親以退為進的招數見得多了,可我從無招架之力,也不想招架,趕忙服軟道:「想想想,怎麼不想?孩兒日思夜想,夢裡都在盼著能夠一親芳澤!」

  孃親這才盪出一聲滿意的嬌哼:「這還差不多。」

  我語中多是焦急情切,卻並沒有急著抱孃親入側屋,反而步履又徐又穩,與身上仙子心有靈犀地相互凝視,頗有種神魂交融之感。

  當然,抱著仙子行踏也是一樁旖旎美事,陽物頂聳在桃溝中,月臀隨著我的步伐微微起落沉浮,既似重壓著又似輕撫著愛子的性器,即使隔著白袍綢褲,也能感受到那臀瓣的豐潤凝滿,好不快美。

  踏過門檻,床榻就在眼前,我卻並沒急著談論男歡女愛,反而說到了一些兒時的話題。

  「孃親小時候抱孩兒抱得很辛苦吧?」

  孃親莞爾一笑,輕搖螓首,理所當然道:「哪有此事?你是孃的兒子,娘抱你本就天經地義,喜歡得不得了,怎會覺得辛苦?」

  天下很多事都算不上珍貴,唯獨這「天經地義」四字最為珍貴。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本當是天經地義,卻也不乏恩將仇報之惡事;殺人償命、血債血償本當是天經地義,卻也不乏蒙冤受難之孤魂;受命於天、庇佑萬民本當是天經地義,卻也不乏昏庸無道之皇帝……

  「孃親說不辛苦,那便不辛苦。」我早已明白何為母愛,卻仍是被感動得眼眶發紅,「只是以後孩兒要多抱抱孃親……」

  言至於此卻是再也說不下去了,微微有些哽咽,孃親憐愛地撫上了我的臉頰,溫柔答應:「好,娘以後讓霄兒多多地抱著,不光平日裡要抱著,在歡好時也抱著,好不好?」

  「嗯!」

  如此亦妻亦母的愛語,掃去了些許壓抑,勾起了不少情慾,我卻還是有些彆彆扭扭,「多虧了孃親的養育之恩,才讓孩兒有這般氣力。」

  「是啊,霄兒長大了,能抱得動娘了,也不枉費娘那麼多奶水了~」

  孃親一語方畢,便輕輕將酥胸送至我的眼前,登時一股乳香塞滿了鼻子,每當雪峰中分泌蜜乳時便會分外濃烈,思及此處,不由勾起我的一腔慾火。

  眼見孃親如此投懷送抱,頗有些一反常態,我心下明白過來,她是不願讓愛子自怨自艾,才不惜自獻酥胸。

  感動之餘,我也摒棄了那些不合時宜的念頭,順勢將頭埋入酥胸間,枕著豐凝碩乳吸嗅著甘甜的體香。

  孃親並未阻止,反而雙手輕撫我的後腦,情願讓愛子在溫柔鄉中享受蜜香。

  但我並未久留,很快從飽滿酥胸中離開,打情罵俏道:「是啊,孩兒長這麼大,多虧了孃親的乳汁,待會兒孩兒還要!」

  「行行行,小饞鬼~」孃親寵溺一笑,應是知道愛子拂去了心中異樣的情緒,捏住我的鼻子輕輕搖動,「小時候便吃了兩三年,長大了還惦記著孃的奶水,不知羞~」

  「嘿嘿,誰讓孃親的乳汁那般甘甜、又對孩兒那麼好呢?」

  「你是孃的兒子和夫君,娘不對你好對誰好?」

  「是,孩兒的好清凝!」

  說話間,我終於抱著孃親來到了床邊,緩緩俯身將仙子的嬌軀放在柔軟的榻上,生怕將玉鑄雪澆的嬌軀摔碎了一般。

  但見一襲青絲如珠簾漫散般蕩下,仙子玉顏泛春、身姿優美地落在錦被上,而我也順勢將玉體壓在身下,吻住了笑意盈盈的櫻唇。

  孃親的雙臂環住愛子的後頸,芳唇獻吻、柔舌獻津,瓊鼻飄出的蘭息溫熱,輕輕舔舐著獨子的面頰,好似在若有若無的玉手在溫柔憐撫。

  「嗯~哼……嗯~」

  聽著仙子似怨似嗔的哼吟,我淺吻櫻唇、輕逗香舌,享受了一小會兒便主動離開了朱唇,將兩人嘴間的水絲扯斷,才看見孃親淡淡櫻霞的面上泛著既寵溺又動情的柔笑。

  玉體橫陳、仙顏含春,青絲如同洇染宣紙上的墨蓮般綻放於榻上,端的是一幅可以比擬江山絕景的丹青妙筆,

  抒寫帝王家的荒唐詩句,不愛江山愛美人,此時此刻我的心境竟與之相差無幾,這等風華絕代的仙子,莫說九五至尊,便是讓我羽化飛昇也捨不得稍離片刻。

  似是見我又看得痴迷了,孃親美目一眯,柔聲道:「霄兒還等什麼呢?」

  「啊?哦、嘿嘿……」

  我一怔一醒一笑,這才半抬起身,一邊欣賞身下仙子的妙姿,一邊將自己身上礙事的寬袍脫去。

  只見孃親仙顏含笑又帶春,雪頸修長若玉成,半躺之下,那寬鬆的白袍再也阻擋不住風韻熟情的身姿,反而化為了引路人,將豐傲酥胸的輪廓斷斷續續地描摹,卻未失了那份飽滿挺拔,宛若雪紗籠罩著玉碗。

  再加上孃親的一雙藕臂仍是掛在我頸上,不由將雙峰擠得更為驚心動魄、奪目攝魂。

  方才就已被解開的外袍內衫,此刻被我丟在床頭欄杆上,這才發覺自己已是赤身裸體,而孃親的衣袍卻除了稍顯凌亂外仍是穿戴齊備,母子二人不可同日而語。

  這番差別倒讓我想起了一些趣事:「孃親,洞房花燭夜時,您被孩兒脫得赤身裸體,自己還是衣裳整齊;這回卻截然相反了。」

  孃親似也回憶起了當時情境,輕聲吃笑道:「是啊,娘還說這可怎生洞房呢~」

  「嘿嘿,倒也不難——當時是孩兒脫了衣裳,這回也讓孩兒來吧!」

  我油嘴滑舌地講了一通歪理,孃親卻似逆來受順:「那夫君還等什麼呢?」

  一聲嫵媚嬌應,猶似初乘恩澤的新婦,明明風情已極卻不見半點惺惺作態,霎時教我心下火起,一雙大手從嬌軀兩側貼上了腰腹,摸到纏著柳腰的絲帶,三兩下抽解開來。

  將那條常年伴隨仙子玉體的絲帶放至鼻下,痴怨似地一嗅,便聞得了滿腦清香:「孃親,好香啊!」

  孃親靜待愛子出足了登徒浪子的痴樣,才嫣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說道:「傻霄兒,這就知足了?還有更香的呢~」

  言罷,那雙美目微微一斂,便垂眸向著身下瞧去。

  這番動作與言語,我如何不知孃親意欲所指,登時熱血入腦,再忍不住,雙手將仙子身上的袍襟掀開,起身便見到了薄衫掩映的玉體。

  太陰遺世篇為不世神功,本屬至陰,使得孃親不畏嚴寒酷暑,因此若無意外,四季都是外著白袍、內襯薄衫。

  絲綢衣衫並不會洩露旖旎春光,卻將孃親的曼妙身姿描摹得淋漓盡致,純白麵料就似霜雪般覆蓋在豐乳柔腹上,此起彼伏,風韻嫋嫋,極為賞心悅目,也極為勾魂攝魄。

  我將孃親腰側的褡扣解開、伸手捏住兩層衫褲,忍住昂揚的慾火道:「孃親,孩兒要來了~」

  「嗯。」

  孃親輕頷螓首,一雙玉手置於腹上,美目中的柔情鼓勵著愛子的一舉一動,哪怕是褻瀆生母、悖逆人倫之舉,也毫無怨言。

  我飛快地在淡櫻玉面上吻了一記,而後退身蹲下,深吸一口氣,彷彿解開謫仙面紗般既虔誠又激動,小心翼翼地將守衛著孃親下身貞潔的綢褲褪下。

  隨著純素絲綢如同退潮般下行,仙軀妙體的秘密春光也如同閨閣女子走出簾屏般展露真容:

  潔白柔腴的一小截雪腹、飽滿豐潤的半掩玉戶、修長渾圓的一雙玉腿……一眼看過去,冰肌雪骨、羊脂白玉,只泛著微光卻比漫天星月更為耀眼,一時不知該將眼睛停在何處是好。

  孃親身著的綢褲並不名貴奢侈,但也是純白無瑕,可相較於她的冰肌雪膚而言,卻變得不值一提,就好似白雪融化之後,展露的是萬物回春的大地。

  那如玉如雪的下體,竟展現出了百紫千紅也不可比擬的神韻!

  我痴迷於無瑕玉體,幾乎忘了意欲何為,幸好手中的動作自發未停,終是將這綢褲連同鞋襪一同脫去。

  揚手將之丟在床邊,眼睛卻從未離開視野中的那一雙玉鑄霜纏的月足。

  那是怎樣的一雙玉足啊?

  足弓宛若月弧微曲,教人目光幾欲在其中飄來蕩去,卻望不見盡頭;足背肌膚如玉如雪,透著寒梅般的傲骨;玉趾勝似嫩筍尖,似曲未蜷,飽滿如豆蔻,潔淨如霜珠;足心不見紋路,嫩肉微聚,恰似梨渦,盛滿了妙不可言的巧趣,便只這一灣淺淺的月漩,便教我急欲奮不顧身,恨不能整個人都臥在其中才好。

  更不可思議的是,這雙不似凡物的玉足,彷彿真是以天上月、水中星凝鑄而成一般,生生履地碾塵三十六載,竟未有一絲一毫的損傷,老繭皸裂更是無稽之談,散發著瑩瑩暖光,淡如微暈,卻不輸秋日冷芒,痴迷間恍入仙境。

  渾然天成、鬼斧神工、巧奪天工……諸般讚詞從我心中流過,卻總是難以盡描其妙。

  可就是這般精緻得恍若玉雕霜凝的月足,竟被我這個親生兒子駕輕就熟地握捏在手中,這是何等的大逆不道!

  自古以來,兒大避母,成年之後連共處一室都需相隔數步、敬如主賓,更遑論將生身母親秘不示人的玉足納入掌中了!

  不過一掌之長的玉足,被我分握手中,霎時那溫涼如玉、嫩滑如脂的觸感湧上心頭,不由多使了半分力,將這堪比秋月的玉足握緊,唯恐這瑰物溜脫。

  微一用力之下,指頭不禁滑入了足心,孃親似是感到一絲酸癢,玉趾微微一蜷,在我腕上輕輕撓了一記,感受著怡人的溫軟,不由抬頭望去,道:「孃親的腳兒怎地生得這般……好看?」

  單單「好看」,自是遠遠無法形容這雙月足的絕美,可腦海裡翻來覆去卻也尋不出一個可將玉足的秀美豐靈盡數囊括的詞,竟覺得這簡單二字返璞歸真,更符心意。

  「這話霄兒也不知問過多少回了,怎地還來?存心打趣娘是也不是?」孃親笑意淺淺,反撐上身好教我將玉腿稍抬,美目凝視著膝下愛子,口中微有責怨卻不厭其煩,「娘本就天生麗質,太陰遺世篇又有溫養體魄之效,自便生得如此教霄兒愛不釋手了~」

  仙子自承天生麗質,可是極為少見,雖說這般美辭用以形容她半分不差,甚至猶有不足,可孃親平日裡溫雅謙遜,縱有絕世武功、雪膚神貌,也不曾有過半分傲慢自倨。

  而在二人私相授受之時聽到如此自承,我如何不明白孃親的一片心意——她全心全身皆是為了教我更能多得享受,哪怕只是半分自豪驕傲。

  我聽得連連點頭,心下溫暖,附和感嘆道:「何止愛不釋手?簡直想夜以繼日地把玩個盡興!」

  「孃的一雙腳兒已是盡在你手,霄兒還等什麼?」

  孃親輕搖螓首,青絲微顫,將玉足在愛子手中搖了搖,惹得我心頭火起:「那孩兒就不客氣了……」

  「霄兒是孃的夫君,自然不必客氣~」

  一番對話銜咬完畢,我便將玉足稍抬、頭顱稍低,湊向了天上天下僅此一雙的玉足。

  將鼻子放到足趾下,嘴巴貼著足底軟肉,閉目深深一嗅,便覺一股奇妙清香直透天靈,竟教心臟都漏了半拍。

  這股足香頗不尋常,不如體香那般淡雅如大家閨秀,不似乳香那般甘甜若熾烈情人,不比蜜香那般誘惑近奪命尤物,只嗅得幽深體香,混著些許汗香,妙韻自成,卻與孃親的諸多香味一般的令人沉醉。

  許是噴出的熱氣撩撥到了孃親月足上的癢處,玉趾微微一蜷,便在我鼻樑上輕撓了一記,好不心癢。

  「嗯~霄兒又來了,每回抓孃的腳便嗅個不停……」

  「嘿嘿,實是孃親的小腳太過好聞了……」深深吸氣,將足香嗅得滿溢而出,我才壞笑著回應,旋即又搖頭出爾反爾,「莫不如說,孃親的身子沒有一處不好聞的~」

  「霄兒怎知?」

  雖是疑問,孃親卻沒有半分惑色,反是輕輕一笑,美目微凝,似是靜待我的回答。

  「嘿嘿,孃親的身子,哪一處孩兒是不曾嗅過的?」

  言罷,我不由將嘴邊的玉足腳心輕吻了一記,那溫軟滑膩,便是與孃親的朱唇相印比較也差不了幾分。

  「霄兒何止是嗅過孃的身子啊?」孃親莞爾一笑,不見嗔惱,滿是寵溺,「簡直是將孃的身子舔、吻、咬了個遍~」

  略帶嫵媚的拖長尾音一石激起千層浪,想起孃親豐妙嬌軀與我口舌相就的諸般旖旎,哪裡還按捺得住狂湧的慾火。

  下身硬得好似精鋼熾矛,腦子一熱便張口叼住了幾顆珠圓玉潤的足趾,如同嬰兒含乳般吮吸起來,霎時將那絕妙造物糊得滿是口水。

  「嗯呀~霄兒、怎地這般不禁逗哦~娘隨口一說、便急色起來了……噢呵……」

  孃親彷彿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嫵媚天籟吹得雪峰一顫。

  仙子一身神功可謂參造化、通天地,即便不以外功見長,那風韻嬌軀也不是外人隨便可以觸碰撼動的,然而她卻有一個除我以外不為人知的弱點——那便是,風化絕代的孃親最為怕癢。

  「滋滋、唔唔……」

  被我津津有味地吮舔著的玉趾自不能勾起孃親的癢意,可憐的是另一隻玉足,不止被逆子握在手中,更被他以粗糙的拇指來回撫按摩挲著香軟的足心,而好巧不巧,那裡正是渾身上下最易酸癢之處。

  「嗯、霄兒……吸得這般用力作甚?那兒沒有奶水的……嗯喲~」

  雙足齊齊淪陷之下,孃親似也被褻玩得春情難忍,一雙玉腿竟是輕緩摩挲了起來,彷彿受不住玉足傳來的撓心酸癢,欲要逃離我的魔爪與壞嘴。

  以往母子二人共赴巫山時,孃親無論受著愛子怎樣突發奇想的褻玩,或撥乳揉臀、或咬耳奪唇、或襲腹鑽臍,都是安然受之、共享情趣,不曾有過一絲一毫的逃避抽身之意,最多嬌軀顫抖,仍會任由愛子索取享樂。

  從此可知,孃親真真是耐受不住酸癢,腰肢如是,足底亦如是。

  當然,如此出人意料的弱點,哪怕外人知曉了也是無能為力,既不能出奇制勝,更不必妄想欺身調戲。

  只因孃親一身武功超凡絕世,動念之間便可拒人千里之外,甚至取人性命於無形,若非心甘情願,任何人都休想近身,而能得此殊榮的,毫無疑問,天地間唯我一人。

  「滋滋……雖沒有乳汁、卻也是不可多得的妙物……嗯、唏嗦……」

  油然而生的自豪席捲了胸膛,我愈加吮吸得津津有味,好不容易抽出空閒含混地回應了孃親一句,便又繼續埋頭舔舐珠圓玉潤的足趾。

  這十顆足趾,大小各異、長短不一,或修長如嫩筍,或圓潤如豆蔻,卻均是精雕細琢一般,軟香溫膩,入口即化,可每一下舔舐又能感受到那錚錚傲骨,真不知是我在褻玩孃親的月足,還是孃親在責罰貪婪成性的愛子。

  「哼喲……就你貪嘴……壞霄兒嗯~」

  埋頭於玉體身下的我置若罔聞,一手捏住清雅月足,一口將三四根玉趾齊根含住,塞得滿口皆是足香,彷彿嬰兒含乳般嘬吮得滋滋作響,粗糙的舌頭極盡能事地挑逗著那些豆蔻:

  或以舌尖託掃著趾腹並排而成的軟溝,或以舌身鑽入縫隙間游來舐去,或將圓潤趾頭卷舔旋吸……這其中各有妙趣,幾乎讓我自顧不暇,每每是掃著趾腹未過半程,便又迫不及待地鑽到趾縫裡去了。

  「呵嗯、霄兒、慢些……娘、在這兒呢……嗯~」

  聽見孃親似怨似哄的柔語,我動作一緩,不由叼著幾根玉趾抬頭,順著一雙緊貼摩挲的玉腿,便見到了點綴著紅霞的雪峰間,那無瑕皓月般的仙顏。

  雪靨上絲絲縷縷的紅潮,昭示著仙子沾惹了凡塵春情,微蹙的黛眉似是難耐雪玉足心的酸癢,半閉的如水星眸難掩煙霞般的嫵媚,絲絲縷縷,卻盡顯濃情蜜意;而那一瞬不瞬的溫柔凝視,又彷彿慈母憐愛寵溺著獨子,教他勿需急切心焦,儘可貪侈著從自己身上索取一切歡愉。

  仙子這般蹙睫忍媚、極憐盡溺的情態,既是撩人心魄又如春風拂面,縱使已與孃親合體肆歡過多次的我亦是不曾多見,登時便望得痴了,幾乎忘了自己意欲何為。

  「你這壞霄兒,天生便是孃的冤家~」衣裳大開的孃親上身半傾,薄嗔淺怨,捂嘴輕笑,引動雙峰顫抖,「自己都看得傻了還不忘來舔孃的腳兒~」

  「啊……」

  我含含糊糊地應聲回神,這才驚覺孃親所言不虛:方才被孃親那人間難尋的神情吸引得移不開目光時,嘴裡竟沒停下對玉足的褻玩,雖只淺淺的含住三四可玉趾,卻也不輕不重地吮吸個不停,就彷彿嬰兒與生俱來的汲乳本能。

  鬆開嘴巴,低頭一瞧,那錯落有致的玉趾塗滿了逆子的口水,絲橫津流,勾連諸峰,鑽縫填隙,油涎四溢,竟有些沿著足底紋路順流而下。

  自然是骯髒口水玷汙仙子玉足的場景,但只因雪趾精巧絕倫,竟彷彿糖蜜勾芡在元宵上一般,引人入勝、食指大動。

  這隻塗滿了口水的玉足,方才我還吃得津津有味,可一旦出了嘴巴,便再難梅開二度。

  玉足自然聖潔無儔,不會因我的褻瀆而稍有瑕疵;可我卻對自己的口水退避三舍,自是不願再以舌相就,遂成了「垂涎三尺卻可望而不敢即」的古怪場面,只好對著天工妙物望洋興嘆。

  「壞霄兒,方才吃娘腳的時候不管不顧,這會兒又嫌棄起自己的口水來了,娘都不曾嫌棄~」似是見到愛子進退兩難的窘境,孃親促狹著淺嗔,卻隨之換成了無奈的驚呼,「呀……怎地又逮住孃的另一隻腳了?嗯哼~慢些……」

  我不懷好意地壞笑一下,旋即低頭含住了另一隻玉足的雪趾,語帶含混地打情罵俏:「孃親、恩姆~這叫做『好事成雙』、滋滋溜溜……」

  雖然受過口水滋潤的玉足我難以重臨,可另一隻攥在手裡的月足卻仍舊是光纖無瑕,我豈能輕縱?事不宜遲,大口一張叼住玉足,倒要嚐嚐二者有何不同。

  「嗯~什麼『好事成雙』?分明是你『嗜足成狂』~」孃親嬌啐一聲,不軟不硬地反駁,旋即無奈而寵溺地囑咐,「壞霄兒、慢些~一顆顆地來……娘又不、嗯~跑……」

  聽得孃親如此百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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