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母種情錄·番外】情鐫於天(一)(上)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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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7-31

  孃親玲瓏浮凸的身子,我已在仙子的極盡逢迎中享用過不止一回,那在慾海情濤中綻放的絕妙滋味更是回味無窮,但每回再見到流露的些許丰韻風情,都會教我歎為觀止、熱血昂揚,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厭煩與嫌膩。

  我欣賞此景才得數息,一道清靈天籟便溫柔呼喚:「來霄兒,過來陪娘看看風景。」

  仙子未曾回眸,但我卻彷彿「聽見」了她玉顏上盛開的嫣然微笑,不由心中一暖,快步走到孃親所坐的青巖旁側。

  「孃親,你在看什麼呢?」

  此處臨崖,我也嘗試著踮腳遠眺,只見蒼茫大地上橫丘起巒、峰拔山伏,鬱鬱蔥蔥、生機勃發,更有一座城池掩映於翠色中,顯得微渺如塵,辨不清其中人來人往。

  我側頭一看,只見孃親玉容上果然盪漾著清麗微笑:「也沒什麼,看看讖厲道兄當年悟道所見景象罷了。」

  那份溫柔與寵溺的凝視,幾乎教我沉淪其中,直到這番輕語才回過神來:「哦,原來道長就是在此處悟道的麼?」

  我又轉頭眺望起這片厚德載物的乾坤來,「閻羅辟易」顧道窮岐黃妙手、救人無算,他一身青帝元炁就是在此處悟得,不知其中有何玄機。

  「不錯。」孃親螓首微頷,促狹輕笑,「霄兒又在看什麼?」

  「孩兒也想看看這其中有何玄機。」

  以我平平無奇的資質與悟性,當然是一無所獲,只好摸著頭看向身旁的仙子。

  「讖厲道兄領悟青帝元炁,可不是光憑呆坐幹望就能堪破的。」孃親捂嘴輕笑,妙目顧盼能言,溫柔打趣,「再說了,貪多嚼不爛,霄兒將永劫無終這門功法琢磨透徹便不輸他的《青皇伏龍引》了。」

  「哦,孃親說的也是。」

  以孃親這等先天極境的高手看來,天下武道,無不是殊途同歸,只須擇一門功法技藝,領悟、練習到極致,便可躋身當世絕巔;若中途再參悟旁枝外節,只會適得其反,徒增困擾。

  所謂一法通萬法通,便是如此。

  我點頭贊同之後,望見了仙子身側仍有空餘,足可讓母子二人擠在一起膩歪溫存,不由一陣心動,卻還是強忍不發。

  「霄兒想坐便坐,還怕娘吃了你麼?」一番異色自然逃不過孃親妙目洞察,仙顏上先是蕩起戲弄之趣,而後又浮現出一抹寵溺之色,「還是說霄兒想要娘抱抱啊?」

  孃親嫣然寵笑,白袍揚起,玉臂如枝,盡展胸懷,等待愛子入懷的姿態,彷彿可以容納一切要求與放肆,不由讓我心頭一蕩,卻只能苦笑著回應:「孃親,孩兒還打算練練功夫的——若是進了你的懷抱,孩兒今日都別想出來嘍。」

  「那娘就把小乖乖抱上一整天便是,小時候又不是沒有這樣過。」

  孃親莞爾一笑,寵溺至極地回應,心領神會地恢復盤坐姿態,恰如謫仙降世,若非玉顏上抹不去的絲絲溫柔情態,任誰見了都會當成不應屬於凡間的仙子。

  「孩兒現下可不比小時候了,抱一整天會讓孃親累壞的,孩兒可心疼得緊。」然而正是這些許讓仙子跌落紅塵的思凡之情,激起了我心中柔情,「還是等孩兒練累了再來孃親的懷裡撒嬌、膩歪吧。」

  「好,便依霄兒。」

  孃親展顏微笑,輕頷螓首,雪靨融光,眉眼含情,並不揭破我的拙劣藉口。

  母子二人默契地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孃親的溫柔鄉永遠會包容、滿足我,其中繾綣更是不會讓我生出哪怕一絲一毫的厭膩,此時此刻我沒有為之傾倒沉淪,也是花了大毅力才堪堪忍住的,只為有張有弛,勞體疲筋後享受極盡溫存更來得慵懶舒適,也不會有虛度光陰、毫無作為的焦慮愧疚。

  思慮及此,我深吸一口氣,退至較為空曠的草廬前坪,在孃親溫柔凝視的目光中拔出含章。

  只聽清澈冰冷的劍鳴如烈馬沉嘶,含章出鞘,絕世寶劍寒光閃耀,形制合規,刻篆銘紋,鋒芒內斂宛若修身君子,脊直刃利又似威嚴帝王。

  時至今日,我的殺戒早已破持,含章自也無法獨善其身,然而縱使飲血殺賊、征戰沙場,更與不少神兵利器交鋒,卻不曾有過任何破損殘缺,只贏得了勝績、斬斷了敵兵,當真不是凡品,無愧於孃親十年磨一劍的讚譽。

  足下勢成千鈞,手中劍風低鳴,寒鋒靈動飄忽,驚若游龍踏月,頗具聲威。

  若以常人觀之,我這番舞劍自然是聲勢駭人、豪氣干雲,然而若有沈師叔這等劍道大家在場,則必會笑我太不過於「好高騖遠」——沒錯,到目前為止,我還在練習劍式基礎,仍沒有習得任何堪稱精妙的劍法,唯有一些與人交手的所獲心得,臨陣對敵全籟靈光一閃或自身領悟,或許有幾回靈犀之舉可以稱得上奇招,卻未能整理釐清。

  不過,這既非是我懶惰懈怠或天資愚鈍,也非孃親對劍道不甚了了、無法加以指點。

  我既有顛覆朝綱、重塑乾坤之心,當然不會疏於修身練技,也沒有愚笨到對著劍譜按圖索驥都一無所獲的地步;而孃親哪怕於劍道的涉獵不足以為我指點迷津,卻還有沈師叔這等大家願意不吝教誨。

  事實上,專注錘鍊劍式基礎,也是孃親與我刻意為之,原因無他,實是永劫無終進境神速,若將精力再分於鑽研劍法,無異於捨本逐末。

  古往今來,當習武之人可以凝練元炁之時,方才算與常人有了本質區別,皆因內息之神奇,可使招式拳腳威力倍增,可使武者身輕如燕。

  然而欲使凝練內息磅礴浩瀚,卻並非易事:元炁凝練,需在氣機旺盛之時才更有效率;更是需要溫養丹田,才可身具更多元炁。

  二者俱非一朝一夕便可大成,欲在內息一途求取進境,實在難上加難,因此武者才耗費心力鑽研招式拳腳,皆是為了以有限內息發揮出更強的威力,看起來威風八面的武夫俠客,實則好似精打細算的小戶人家。

  然而永劫無終卻是另闢蹊徑,採練效率極高,元炁幾乎盈滿不缺,進而也使我無時無刻不在溫養丹田,因此內息已是不可同日而語,哪怕距離炁魄一體也不過一步之遙。

  因此倘若我再行費心鑽研招式,便是落了下乘——只須內息較敵人更為渾厚,足可以破盡精妙招式,這便是一力降十會。

  假以時日,依孃親之言,待我炁魄一體,接觸純粹的先天之息,便可一舉破入武道極境,屆時一切武功招式俱是朽木罷了,故此也不必太過煩擾。

  當今武林凋敝,高手日漸稀缺,哪怕我如此粗枝大葉、招式平常,臨陣對敵全是以力欺人,竟然也是少有敗績,不可不嘆武道凋零啊。

  況且如今我起義軍、誅昏主,所面對的多是氣力稍強計程車卒罷了,那些精妙招式迂迴反轉、躥上躥下,在敵人眼裡不過是花裡胡哨,反而平白耗費精力,直來直往、大開大合才是實用之道。

  因此,將幾式劈砍練得爐火純青,再配上削鐵如泥的含章,已足夠我征戰沙場了。

  思慮至此,我已將基礎劍式練上了十數遍,因招招務求勁透勢沉,耗費辰光約有半個時辰,也有了一股體乏身困之感。

  不過哪怕我這般耗費精力,身上卻也只是薄汗微微,這既是秋高氣爽之故,也是孃親的冰雪元炁的神效——只須我與孃親呆在一處,便只覺得溫暖如春,我自然知道乃是孃親在默默關懷愛子,心頭比冬日爐火更要溫暖幾分。

  「好了,霄兒,今日便到此為止,過猶不及。」

  正在此時,天籟之音鑽入了耳朵,溫柔的聲音雖是無形無質,卻地將我動作止住,還劍入鞘,轉身望去,孃親面朝愛子盤坐,白袍落在青石上,如同雪瀑垂流、仙氣升騰。

  望著孃親仙顏上化不開的寵溺與關切,我不由自主地渾身放鬆,朝著仙子所在而去,在霜枝般的白袍玉臂的逢迎之下,卻沒有投入溫暖的懷抱,而是在近前蹲下,將頭枕在了孃親的腿上。

  雖是隔著絲滑的白袍與綢褲,但甫一枕上便感覺到了內裡玉腿的溫暖軟膩,彷彿凝脂般的柔荑正在撫摸著我的臉頰,霎時間舒爽慵懶得不想動彈,彷彿冬日蜷在被窩裡,令人心安。

  更奇妙的是一股溫潤淡雅的清香隨著我呼吸被攝入鼻中,遊遍了體內,似乎四肢百骸都帶上了一絲淡香。

  我的呼吸漸趨平穩,與此同時,一雙玉手彷彿薄紗似地輕輕落在頭上,將我鬢邊稍顯凌亂的黑髮攏至耳後,動作溫柔而細緻。

  玉指修長而滑潤,靈巧地在我鬢角側頰划動,溫涼怡人偏又柔軟無儔的觸感,教我乾脆閉上了眼睛,慵懶地享受著孃親為愛子整飭疲容的寵溺。

  「霄兒怎地不要孃的抱抱了?莫非轉性了?」

  正閉目休憩間,忽聞一陣輕柔的天籟,似嗔怨似促狹地打趣,我睜眼側目,只見垂流黑絲如同墨夜星河,孃親無瑕仙顏尤為耀眼奪目,宛若皓月當空,蒼茫大地、萬物靈長,莫不沐浴其光芒。

  然而與皓月不同的是,這絕世容顏上並無一絲清冷,冰膚雪靨上盛開著讀不完的寵溺,宛若星辰的美眸中盪漾著數不盡的情絲,凝視著愛子枕在自己腿上的慵懶神態,既心滿意足於其留戀於溫柔鄉,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心憐。

  那般溫柔的神色,饒是我已沉淪過無數次,仍是心折不已,於是用臉頰在玉腿上磨蹭一下,慵懶地開口:「方才孩兒身上全是臭汗,可不敢汙了孃親香噴噴的仙體。」

  這話不過是隨意找個打情罵俏的藉口罷了,不說方才練武之時孃親一直在控制四周溫候,哪怕我全力施為之下也只是出了身薄汗,況且在二人甫一接觸之時,孃親就以冰雪元炁為我清理了身體,自是神清氣爽,更不會有酸臭汗味遺留。

  要說為何舍懷抱而枕玉腿,這大概是因為孃親身上無一處不是令人沉溺的溫柔鄉,投入懷抱也好枕上玉腿也罷,二者無分軒輊,皆可以帶給我享受之不盡的溫柔,又何必執著於懷抱?

  「霄兒小時候吃喝拉撒都是娘照顧的,若說是憐惜未免來得太晚了些~」孃親將我鬢邊亂髮梳理整齊後依舊沒有收回柔荑,依舊停留在腦後上輕輕撫摸著,只是口裡卻不饒人,「再說了,無論是香也好是臭也罷,都是孃的小乖乖,娘又不會嫌棄。」

  自孃親冰消雪融以來,如此寵溺之語不知聽過多少回,我卻絲毫不曾厭倦,不由心頭暖暖地回應道:「嗯,孩兒知道,孃親辛苦了。」

  一雙手更是不由自主地攀上了面前的玉腿,安慰似地撫摸著這承受了我不知羞恥地熨帖的美妙造物,雖是隔著白袍與綢褲,那柔軟光滑的冰肌玉骨卻彷彿徑直投到了心中,激起層層波瀾。

  「方才還說體貼娘,這會兒又來做些壞事,羞羞~」

  臉上猝不及防被玉指劃了一道,我不由一愣,卻轉而被孃親似怨似嗔的話語勾起了些許邪火。

  這雙玉腿在我疲累時靜靜地承載了負擔與勞心,還在母子合歡時為我綻放過極致的風采,更被我那不知滿足的唇舌舔舐親吻過多少回,凡此種種,一經思及便如痴如醉。

  其實孃親為我奉獻的又何止這一雙雪雕霜鑄的玉腿,檀口香舌、妙足月臀、酥胸雪腹、柔荑素指,無一不曾在歡好中為愛子展盡了極妙姿態。

  那些俱是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床笫私趣、閨房秘技,孃親本可以不必屈身逢迎,卻毫無保留、大方知性地盡情施展,帶我領略盡了欲仙欲死的男歡女愛,母子二人一道共逐慾海情潮、同登愛慾絕巔,其中婉轉柔情更是深厚到我無法想象,也無以為報。

  柔情與愛慾並起,我將頭一正,便見著了寬鬆袍服下的曼妙身姿,那叢生褶皺掩映不住柔腴玉體的萬種風情,慾火微昂之下,我便要將頭顱向玉腿盡頭隱藏的桃源拱去,急欲重溫那多次品嚐、回味無窮的妙事。

  只是頭顱才輕輕一動,一雙晶瑩剔透的玉手便分毫不差地捧住了我的臉頰,柔柔地阻住了急切的攻勢。

  我不禁有些疑惑地抬頭輕問:「孃親?」

  「霄兒,不是娘不肯給你,只是你我乾柴烈火,一觸即發、不可稍停,勢必會教你索取銷魂、洩盡元陽。」孃親愛憐地注視著稍顯急色的愛子,玉手溫柔撫摸著我的面頰,「屆時你又只能好生修養,浪費了這難得的閒暇時光,反倒不美,且讓娘抱抱如何?」

  如此羞於啟齒的幽豔情事,發生在血濃於水的母子二人間,又是天仙化人的孃親大大方方地親口道出,卻無損玉顏上的聖潔與愛憐,反教那份寵溺充塞天地,包裹安撫住了我的燥心。

  我已與孃親拜天地而結夫妻,時至今日,母子二人既享受過無數次靈慾交融的共效于飛,也共鑄了不少溫馨平常的親子時光,彌補二人共同的遺憾。

  亦母亦妻的孃親從未表露出過對於何者更為心儀,當二人鴛鴦交頸時便盡展風姿嬌情,當母子溫馨相處時便盡顯寵溺慈愛,兩種姿態都是我心中萬分喜愛與珍惜的,無分軒輊。

  連月來的軍旅生活,自是少有與孃親行雲布雨的良機,卻也同樣缺少母子溫馨的機會,許是孃親確實想好好抱抱愛子了。

  心頭溫情流動,我也不由點頭答應了:「嗯,孩兒聽孃親的。」

  心意相通的母子二人情知水乳交融勢在必行,自是不必急於一時,待夜幕降臨後自可盡享欲仙欲死的閨中妙趣,現下與孃親溫馨相處便也成了一大樂事。

  「嗯,霄兒乖,晚些時候娘再給你。」孃親先是柔笑頷首,見我眼珠子亂竄又捏住了愛子的臉頰,「眼珠子亂轉,在打什麼壞主意呢?嗯?」

  「嘿嘿,孃親真是『知夫莫若妻』啊!孩兒只是想想就被察覺了。」臉上不輕不重的擰捏與其說是責罰,不如說是愛撫,教我有些享受,嬉皮笑臉地把想法和盤托出,「孃親想抱孩兒,得先親親孩兒~」

  「娘好心抱你,還要討價還價?」孃親似嗔似怨地輕啐了一口,卻是遊刃有餘、應付自如,「不願意便算了,真當娘非抱你不可啊?」

  「啊?是孃親說要抱孩兒的,可不能說話不算數!」這下輪到我著急了,趕忙在玉腿上亂拱撒嬌,「不行,小乖乖要孃親抱抱,嗚嗚嗚~」

  一個束髮之年的男子這般虛情假意地哭訴撒嬌,連滴眼淚都沒掉,明眼人一看便知是弄虛作假,孃親卻彷彿真被我糊弄住了,輕輕按住我的頭顱,溫柔地說道:「哦~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娘逗你玩呢,娘怎麼會不抱小乖乖呢?」

  我頃刻之間轉哭為喜,趁機重提要求:「那孃親親親孩兒再抱。」

  「好好好,小冤家~」

  孃親美目一眯,不假思索地便答應了,挽袍拂發,螓首垂臨,淡朱櫻唇幾乎將我的視線全部攫取住,最後印在了我的側臉上,伴隨著透人心脾的清香,孃親的嘴唇輕輕吮住我臉上的一些肉,重重嘬吻了一記。

  「嗯嘛~」

  這一記哄小孩似的嘬吻,只吮叼著麵皮,卻彷彿將我的魂魄精神盡數吸乾,無瑕玉顏柔柔貼在臉上,似冰實溫,彷彿孃親手心的愛撫。

  一陣香風浮動,孃親已然離去,似笑還嗔地望著賴在玉腿上的我:「壞霄兒,這下滿意了吧,還不快到娘懷裡來?」

  「嘿嘿,滿意了滿意了……」

  我痴笑幾聲,摸著面上殘餘的淡淡香霖,趕忙起身將含章卸下。

  含章啊含章,雖然你我數次出生入死、並肩作戰,但這時候還是不要打擾到我們母子親熱為好,所以你就乖乖在這乘涼吧。

  平素我將含章視為生死不離的左膀右臂,此時卻草草將其擱在青巖一側,伸個懶腰、舒展筋骨,便在孃親淺笑嫣然的寵愛目光中,投入了無瑕仙子的懷抱。

  正在我「忘恩負義」的當口,孃親已然迴轉身姿,面對崖下蒼茫,側目回眸,待我行至身前,玉手如風中花枝輕招。

  我自然會意,便如同幼兒戀母般輕輕坐在了孃親的玉腿上,將身體送入了無盡溫柔的懷抱。

  甫一坐上那舉世無雙的玉腿,一陣美妙無儔的柔軟與豐彈便風馳電掣般傳遍了全身,霎時教我心頭一燙,孃親曾以此展現的香豔服侍紛至沓來,幾乎教我按捺不住欲焰。

  然後緊隨而至的玉手輕輕箍在了我的腹部,十指相扣,彷彿再輕鬆自然不過,卻教欲焰煙消雲散,心湖變得平靜無波。

  身體也彷彿回到了舒適安寧之處,放鬆了下來,就連孃親的豐滿酥胸抵住了背後也未曾讓我蕩起半分波瀾。

  我再次將目光投在了山下,此時天候雖然業已入秋,青翠卻不讓於蒼黃,群山掩映,生機與蕭殺並存。

  我自是不能如讖厲道長一般,從萬物交更之景中悟出天地至理,在孃親的懷中更不會有格物致知的心思,只是沉浸萬分又隨心略察地放目漫覽,頗有一種物我兩忘、神遊太虛之感。

  母子二人靜靜相處了一會兒,便聽孃親輕笑道:「現下的霄兒可比小時候重多咯,娘都快抱不動啦~」

  「孩兒都十六七歲了,若是還與小時候一般,孃親不知該有多焦急。」我本就是淺嘗輒止,此時迅速回神,嬉笑介面,「再說了,是孃親堅持要抱孩兒的,這會兒怎麼吐起苦水來了?」

  我畢竟已長大成人,雖不以健壯為傲,但骨體加起來也是有百十來斤的,而孃親豐柳雪梅般風韻超人,卻並非看上去那麼不堪重負——這具舉世無雙的胴體可爆發的氣力之巨,重逾千鈞,哪怕以銅皮鐵骨著稱的佛門武僧也要甘拜下風,只是孃親與我不同,平素不顯山不露水,不喜以力欺人罷了。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霄兒,欺負起娘來了是不是?」孃親似嗔似怨地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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