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酒劍行離恨樓】(第二卷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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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1

到大師姐的青睞?墨塵師兄你入門已十七年,對大師姐的心意,
我們可都是看在眼裡的。」

  「住口。」

  濮墨塵緩緩抬起頭,他那雙如同深潭般的眼眸,平靜地掃過眾人。他的聲音
不大,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情之一字,講求的是緣法,而非先來後到,更非門當戶對。」

  他端起飯碗,平靜地吃了一口菜,緩緩說道:「我聽聞,那詩劍行,能以新
晉之身,硬接樓主三招而不死,此等膽魄與實力,我自愧不如。大師姐選擇他,
自有她的道理,也證明了她的眼光。我等身為同門,當為她賀,而非在此非議。」

  他頓了頓,將碗中最後一口飯吃完,站起身,目光如炬。

  「與其將時間浪費在這些無謂的嫉妒與不甘之上,不如多花些心思在修煉上。
若是自身不夠強大,那即便緣法到了面前,你也一樣抓不住。」

  說完,他便不再理會眾人,轉身,獨自一人,走入了那深沉的夜色之中。他
那挺拔的背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長,帶著一絲不為人知的蕭索與孤高。

  眾人面面相覷,皆是默然。

  暖風吹過,此時的演武場並非無人。在另一處僻靜角落,仙風道骨的傳功長
老——魏長老正與花長老對坐論道。

  魏長老看著那兩個本該在此處修煉的身影又是整整一天未到,忍不住冷哼一
聲:「胡鬧!簡直是胡鬧!那詩劍行來歷不明,樓主不僅允他入樓,還任由他與
煙兒那孩子修習那等兇險的功法!依我看,此舉無異於飲鴆止渴,早晚要出大事!」

  花長老則悠然地抿了一口茶,淡淡地說道:「魏爺爺此言差矣。『有情大道』,
本就是一場豪賭。煙兒那孩子,困於瓶頸五年,如今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緣
法』,樓主順水推舟,又有何不妥?」

  「婦人之見!」魏長老重重地放下茶杯,「若是那小子心術不正,或是二人
急於求成,走火入魔,這個責任,誰來承擔?!」

  「責任,自然由樓主來承擔。」花長老的語氣依舊平靜,卻帶著一絲不容置
疑的力量,「魏長老,此事乃樓主親自定奪。你我,還是少言為妙。」

  魏長老臉色一滯,最終只能再次冷哼一聲,不再多言。

  濮墨塵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去了宗門的「藏經閣」。藉著月光,他開始
瘋狂地翻閱那些關於「提升心境」、「斬除心魔」的古籍。最終,在書架的最深
處,他偶然發現了一本被遺忘許久的、沒有名字的古書。那本書的封扣上,竟墜
著一枚觸手冰涼的古玉。他好奇地翻開書頁,只見開篇便寫著幾行凜然的大字—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欲成大道,必先忘情
……」

  濮墨塵看著那幾行字,只覺得一股徹骨的寒意從心底升起,卻又帶來一種奇
異的、醍醐灌頂般的通透感。他喃喃自語:「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強大嗎?斬
斷情絲,方能見我大道……」

  夜深了。一同吃過晚飯,與姐妹們分別後,柳清漪獨自一人,踏上了返回後
山住宿區的石徑。

  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懸於天際,清冷的輝光如水銀般傾瀉而下,為整個離恨樓
都披上了一層朦朧而又聖潔的輕紗。

  住宿區內,靜謐非常。此處的居所,並非尋常宗門那般制式統一的排房,而
是一棟棟獨立的、精巧的木製閣樓,錯落有致地散佈在竹林與溪澗之間,彼此以
曲折的迴廊和石橋相連,既保證了各自的私密,又充滿了和諧的整體感。

  晚風拂過,竹葉沙沙作響,如情人的低語。

  柳清漪走在路上,心緒卻有些不寧。

  她路過一座石橋,橋上,一對年輕的道侶正並肩而坐。男弟子吹著洞簫,女
弟子則輕撫古琴,簫聲咽咽,琴音錚錚,二者交融,說不出的和諧與纏綿。那樂
聲,便是在訴說他們彼此的心意。

  繞過一片小小的梅林,角落的「望月亭」裡,又有一對道侶在切磋劍法。他
們的劍招,早已沒了白日演武場上的凌厲與殺氣,變得輕柔而又充滿了默契。劍
光在月下交織,如兩隻嬉戲的銀蝶,每一次格擋,每一次交錯,都像是情人之間
最親暱的觸碰與試探。

  柳清漪的心,被這沿途無處不在的「狗糧」喂得滿滿當當,那顆本是平靜的
道心,也難免春心萌動。她想起了白日里小蝶口中那個充滿了傳奇色彩的詩劍行,
想起了大師姐那驚世駭俗的愛情,她忍不住在心中輕嘆:我的「緣法」,又在何
方呢?

  胡思亂想著,她已經走到了住宿區的最深處。

  這裡,是大師姐離恨煙的居所。因其地位尊崇,她的小樓是此地最大、也最
清幽的一棟,獨自佔據了一片小小的山坡,周圍種滿了她最愛的蘭花。

  往日里,此處總是樓內弟子們最嚮往、卻又最不敢靠近的所在。

  可今日,當柳清漪下意識地抬眼望去時,卻不由得愣住了。

  只見在離恨煙那緊閉的閨房門前,一道雍容而又溫婉的身影,正靜靜地端坐
在一張石凳上。她身披一件潔白的寬大外袍,月光灑在她的身上,讓她整個人都
散發著一種如同觀音菩薩般的、慈悲而又強大的氣場。

  是師母!是樓主夫人冷月!

  柳清漪的心猛地一跳。三更半夜,師母她……為何會在這裡?難道是大師姐
和那位詩劍行師兄出了什麼事?

  關心則亂。她幾乎沒有猶豫,連忙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弟子
柳清漪,參見師母。這麼晚了,您怎麼……」

  冷月緩緩睜開眼,她那雙能洞察一切的溫和眼眸,看了看柳清漪,微微一笑,
那笑容足以讓夜風都變得溫柔起來。

  「無事,」她的聲音平靜而又沉穩,「煙兒與劍行正在閉關,修煉一門極要
緊的功法。我在此,為他們護法。」

  「閉關?護法?」柳清漪心中更是一驚。能讓師母親自出馬護法的,那該是
何等兇險的功法?

  她正想再問,可就在這時——「呃……啊……啊啊——!!」

  一聲完全無法壓抑的、混雜著無邊的痛苦與極致的歡愉的、不似人聲的女子
尖叫,猛地從那扇薄薄的木門之後穿透而出!

  那聲音淒厲而又高亢,彷彿一個人的靈魂正在被活生生地撕裂,然後又被無
上的力量強行地揉捏、重塑!

  柳清漪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嗡」的一聲,瞬間一片空白!

  她聽過男女交合之聲,樓內許多道侶情到濃時,也難免會發出些許動靜。可
那些聲音,與她此刻聽到的相比,簡直就是溪流與海嘯的天壤之別!

  這……這哪裡是做愛?!這分明是……分明是在經歷某種最殘酷的酷刑!

  她那未經人事的身心,哪裡經受得住這般石破天驚的刺激?!

  「啊——!」

  柳清漪自己也嚇得發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那張俏臉「轟」的一聲瞬間紅得
如同燒透的烙鐵。她彷彿看到了什麼最不該看的、最汙穢的場景,連滾帶爬地轉
身就跑,恨不得自己能多生出兩條腿來。

  她一路狂奔,心如擂鼓,腦海中不斷迴響著那一聲足以穿透靈魂的尖叫,和
師母那平靜得有些可怕的臉龐。

  冷月依舊靜靜地端坐著,彷彿對剛才柳清漪的失態毫無所覺。

  但若是湊近了看,便會發現,她那藏在寬大衣袖之下的雙手,早已不知何時
緊緊地握成了拳,手心滿是汗水。

  她當然聽得到。

  她聽得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聽著自己那心愛的女兒,在房間裡發出一聲聲壓抑的、痛苦的、卻又帶著
無盡解脫的哭喊與呻吟。那聲音,將她帶回了幾十年前,那個同樣充滿了月光的、
瘋狂的夜晚。

  那時的她,也如今日的煙兒一般,將自己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交付給了身下
那個她深愛的男人。那時的他,也如今日的劍行一般,用他那近乎於殘暴的溫柔,
帶領著她,去衝擊那道足以決定生死的、最艱難的玄關。

  那撕裂般的痛,那靈魂出竅般的爽,那九死一生的兇險,那功成之後的圓滿
……

  一幕幕,都還歷歷在目。

  想著想著,冷月那張雍容端莊的臉上,也不由得飛上了兩片動人的紅霞。她
的呼吸,也變得有些微微的急促。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也開始微微地發燙。

  就在這時,一道她再也熟悉不過的、山嶽般沉穩的氣息,無聲無息地出現在
了她的身後。

  她心中一凜,剛想回頭,一雙充滿了力量的、寬厚的大手,已經按住了她的
肩膀。

  「夫君……」她無奈地輕喚了一聲。

  魯聃沒有說話。

  他只是靜靜地站在她的身後。他那高大的身影,將她和她身前那扇門,都籠
罩在了自己的影子裡。他將身上所有的氣息都收斂到了極致,與這片夜色徹底地
融為了一體。若非親眼所見,任誰也無法發現,此處竟還站著離恨樓的最高主宰。

  他伸出手,輕輕地將妻子那寬大的外袍,向兩旁撥開。

  然後,他將她那依舊充滿了驚人彈性的豐腴嬌軀,從石凳上輕輕地扶起,讓
她雙手扶著身旁那冰冷的、粗糙的牆壁。

  他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你……你瘋了!」冷月感受著身後那股熟悉的、充滿了侵略性的滾燙堅硬,
她壓低了聲音,又羞又惱,「……我還在為孩子們護法!你……你操起來,還怎
麼護法?!」

  魯聃俯下身,他那充滿了磁性的、低沉的嗓音,如同魔鬼的低語,響在她的
耳畔。他那溫熱的氣息,吹得她耳根一陣陣發癢、發軟。

  「噓……你聽……」

  他用那早已猙獰挺立的慾望,緩緩地、不容抗拒地,頂開了她那早已因為情
動而變得溼潤的、成熟的,卻又因保養滋潤得當,而依然緊緻如少女的「一線天」
蜜穴,一寸一寸地,將自己送入了妻子那熟悉的、溫暖的身體深處。

  「……聽聽你那好徒弟,叫得多賣力……她是不是,快要到了?」

  「嗯……啊……」冷月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侵犯與露骨的挑逗,弄得渾身一軟,
口中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媚吟。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敢再發出一點聲音,
生怕驚擾了裡面正在生死關頭的孩子們。

  魯聃卻彷彿食髓知味,一邊將寬厚的手攀上冷月那雪白山峰的頂端,慢慢逗
弄,一邊緩緩地開始了他那充滿了力量的律動。

  「……夫人……你說……我們若是,比他們更快活……是不是……也算是,
在為他們『助興』?」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千年難遇的、不正經的戲謔。

  「……你這……混蛋……老不修……」

  魯聃一邊動作,一邊透過真氣傳音,進入冷月腦海:「感受到了嗎?裡面那
兩個小傢伙的陰陽二氣已經開始互相交融,即將進入九轉歸一了……哼,冷鈺瑤
妹妹,當年你我二人,可比他們狼狽多了。「「痴漢……閉嘴……不準叫那個名
字……若不是你當年急色,非要……非要提前……我們怎會差點走火入魔……趕
緊閉上嘴操我……」

  冷月的所有罵聲,都盡數被他那狂風暴雨般的、狠狠的撞擊,給撞成了破碎
的、斷斷續續的呻吟。

  她不敢叫出聲,只能將所有的聲音都咽回肚子裡。這極致的壓抑,反而催生
出了更加極致的、難以言喻的刺激與快感。

  她的身體,早已對這個男人的一切瞭如指掌。

  她知道他每一次深入的力道,每一次研磨的角度,都精準地落在了她最敏感、
最渴望的所在。

  「你這廢物…今天怎麼這麼慢…還不快點給我……」

  她用穴肉狠狠一夾,讓那填滿她體內的火熱猛猛地跳了一下。

  於是,魯聃的肉吊從和風細雨變成了狂風暴雨。

  而就在這時,房間內,那屬於離恨煙的、壓抑了許久的呻吟聲,也終於達到
了頂峰!

  「啊——!!」

  那是一聲充滿了無盡解脫與極致昇華的、彷彿要將整個宇宙都徹底貫穿的尖
叫!

  而就在這聲尖叫響起的同一時刻。

  魯聃也發出一聲壓抑的、滿足的低吼,將自己那積蓄了許久的、充滿了宗師
氣度的滾燙精華,盡數灌溉進了妻子那依舊緊緻如初的身體最深處。

  冷月也在這內外雙重的、極致的刺激之下,渾身劇烈地痙攣、顫抖,攀上了
那久違的、足以讓神魂都為之迷醉的極樂巔峰。

  當一切都歸於平靜。

  冷月渾身軟得像一灘爛泥,只能靠著丈夫的支撐,才勉強沒有滑倒在地。她
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臉上卻還帶著一絲又羞又惱的潮紅。

  她積蓄了半天的力氣,用盡全力,抬起腿,在那還留在自己體內的、害她失
態的「罪魁禍首」的擁有者——魯聃的屁股上,不輕不重地踹了一腳。

  她連衣服都來不及整理,只是將外袍草草地合上,喘著氣,用一種充滿了
「女王」氣場的、不容置疑的語氣,嬌罵道:「……還愣著幹什麼?!」

  「快去!給你那好女婿,和你那寶貝女兒,煮『固元湯』去!」

  在離恨煙的這聲尖叫響起一炷香之前。

  少年顧雲辭,翻來覆去,難以入眠。他腦海中,總是浮現出大師姐離恨煙的
身影。他記得,他剛被送來離恨樓時,又瘦又小,是煙姐姐,第一個給了他糖吃,
第一個教他識字,在他被其他師弟欺負時,也是她,第一個站出來為他出頭。

  在他心中,煙姐姐就像天上的月亮,聖潔而又溫暖。可如今,這輪月亮,卻
被另一個男人摘走了。

  就在他暗自神傷之際,那聲尖叫,猛地從那後院的最深處穿透而出!那聲音,
淒厲而又高亢,卻又混雜著一種舒爽的解脫!

  顧雲辭渾身一顫,他當然知道那是誰的聲音。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著嫉妒、
憤怒與無盡佔有慾的火焰,瞬間將他那顆少年的心徹底點燃!他幻想著那個男人,
此刻正用最粗暴的方式,佔有著他心中最聖潔的女神。他也幻想著,若是能取代
那個男人……

  一股陌生的、強烈的燥熱,從他的小腹深處猛地升騰而起。他那情竇初開的
身體,第一次,有了最誠實的反應。他看著自己那不受控制地挺立起來的慾望,
眼中充滿了困惑、羞恥與一絲莫名的快感。他一邊想著那個遙不可及的、聖潔的
身影,一邊在那充滿了負罪感的、無聲的啜泣中,笨拙地擼動了起來。

  最終,在一陣劇烈的、不可思議的痙攣之後,一股溫熱的、充滿了腥羶氣息
的白濁,第一次,沾溼了他的手掌與床單。

  「我這是,怎麼了……

                 「

  少女柳清漪,早已逃回了自己那間清冷的、空無一人的小屋。她反手將門死
死地插上,整個人背靠著門板,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彷彿後面有什麼惡鬼在追
她。

  然而,當那最初的驚恐與羞恥漸漸退去之後,一股更加猛烈的、無法抗拒的
奇異熱流,卻從她的小腹深處猛地升騰而起,瞬間傳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那一聲尖叫,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她身體裡某個最隱秘的、連她自己都不
知道的開關。

  她的身體,變得無比的燥熱。

  她的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地發軟、併攏、摩擦。

  一股從未有過的、強烈的空虛感與渴望,如同最猛烈的春藥,將她的理智徹
底吞噬。

  那……那真的是修煉嗎?那種痛苦與歡愉……就是我們離恨樓所追尋的「有
情大道」的終極形態嗎?我……我也能達到那樣的境界嗎?我……也渴望能有那
麼一個人,能與我一同去經歷那樣的生死與極樂。

  我……我好想要……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她只知道,自己從未像現在這般,渴望有一個寬厚的、充滿了力量的胸膛,
可以讓她依靠。渴望有一根滾燙的、堅硬的、能將她徹底填滿的「東西」,來狠
狠地、不留餘地地,將她體內那股無名的大火徹底澆滅。

  或者說,她想要的不僅僅是個男人。

  她也幻想著自己能否被一道山洪、一道閃電、一道滾燙的岩漿貫穿、填滿。

  只要是個「東西」就好……

  那一夜,柳清漪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她咬著自己的手臂,用被角塞住自己的嘴,在自己的床上,在無盡的空虛與
羞恥之中,翻來覆去。她那冰清玉潔的身體,第一次,為了一聲遙遠的、不屬於
她的歡愉,而綻放出了屬於自己的、不為人知的、溼潤的花。

  「唔啊…」

  她用手指,笨拙地模仿著那種被徹底征服的感覺,最終在那既空虛又滿足的
複雜情緒中達到高潮。

  不知今夜,在此一方勝地,有多少女子發出如此叫聲?

  這裡是離恨樓。

  這裡的道是——有情道。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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