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撫大(H)】(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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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2

第11章

  雖說後座十分寬敞,但跟床比還是狹窄了些,好在她身型纖瘦,一點都不佔空間。

  趙寧熙面前是茶色的車窗,背後是他滾燙結實的胸膛,雙膝分開,跪在後座的窄邊。

  靳北然喜歡任何後入的姿勢,這樣雙手繞到她胸前,能牢牢把她圈在懷裡,手掌一攏就能肆意揉她的奶。他可以把那對綿軟的乳擠在一起,只用一隻大手摁住,然後另一隻手還能空出來,在她身下為所欲為。

  她的上衣被他推起來,裸露著纖細白晰的背,兩片薄薄的肩胛骨在被他撫摸時輕輕顫動,宛如一對振翅欲飛的翅膀,靳北然著迷地看了會兒,低下頭吻著她後頸,「……你真美。」

  這樣的美人,怎麼不讓他想要狠狠征服?慾望早已就緒,連蹂躪欲都快要爆棚了。

  她每到這時候,雙手就無處安放,不想攀著他卻也不想摸自己,只能欲迎還拒地推著他強有力的臂膀——正圈在自己腰上的。

  「靳北然,我給你插兩次,那你、你也要讓我進去兩次才行,好久……好久沒有看到我爸了。」

  「不是剛跟你說,跟我做愛不準談公事,」他聲音好低,說「不準」時差點讓她錯覺是不是又要不悅,然而下一刻他挑逗撩撥的語氣又來了,「寶貝,我『進去』幾次,可不是你能決定的……」他一面說還一面毫不間斷地吻她,灼熱的氣息直往她頸上燙。

  他好狂熱,把她細嫩的肌膚舔的「嘖嘖」作響,她軟綿綿的輕哼不斷,讓他更加熱烈了,煽情地吸吮,在那片白晰上留下鮮紅的吻痕。

  她閃躲不及,又被這熱烈的親吻激發了情慾,白花花的嫩乳又被他罩在手裡大力揉擰,身體越來越熱。她難耐了,下意識地掙扎擰動,但這樣的姿勢讓她整個人幾乎被鎖在他懷裡,動作幅度大點都不行。

  乳頭硬了,被他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搓著拈,又疼又爽,奶尖愈發高高豎起,上身的酥麻差點令她忘了來自身下的威脅。

  靳北然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起初還在她尾骶骨附近磨蹭,燙的她快感沿著脊椎一路直抵腦門,好麻啊……她的喘息開始變得甜膩和酥軟。

  粗大的陰莖像一根燒紅的鐵棍,硬硬地抵著她軟嫩的股縫,往下滑,往前面滑……

  碩大的內棒擠進她兩瓣嫩內之間,那一刻,她渾身發麻地叫出來,「——啊,你怎麼這麼燙……」

  他真的又粗又硬,直杵杵地把她的大陰唇都頂開,龜頭露在最前端,她就像騎在他的大內棒上。

  靳北然低低地笑了,啞聲回她,「被你澆的。」

  話音一落,就見他大手往下一滑,她的手被他握住了,還沒反應過來他要幹什麼,就被他帶著摁到了下面,倆人緊緊相貼的地方。

  「你看看自己,有多溼、多熱……」他勾著她的手指滑過溼噠噠的嫩貝、內縫、會陰,那裡全被她自己的淫水漫過。

  「喏,還在成股地往下滴呢,」靳北然刻意把語速放的非常緩慢,跟迫使她摸索下體的節奏一致,「寶貝,你怎麼就這麼多水,嗯?全部澆到我這了……」他忽然把她的手摁到了自己的陰莖上,就那麼乍一碰,她竟摸到了莖身上突起的筋絡,天哪,好嚇人,她嚶地一叫,忙把手縮回來。

  他只要稍微用點力,她的手就得待那兒不動,但他算了。畢竟,操穴才是要緊事,等出差回來有時間,再慢慢逗她玩兒。

  勃起後的陰莖非常昂揚,他只要略扶一下,龜頭就往上對準了她的小口子。他慢慢地把陰莖往裡送,撐開那道細窄粉嫩的小比口,粗壯的柱身也進去小半截。有細微的「唧唧」水聲被磨出來,像是她下面在叫,令人羞恥。她咬著唇紊亂地喘,撥出的熱氣沒一會兒就把玻璃霧了,她感覺到他的陰莖在自己身體裡越挺越深,愈發加重的壓迫感讓她繃起屁股,兩瓣陰唇激烈翕張著,往中間一夾一夾,試圖阻擋異物的入侵,而她的陰道,卻是把擠進來的柱身裹著一吸。

  她聽到他倒抽一口氣,那麼粗重悠長,聽的她頭皮都要麻了,總覺得,接下來會是一場非常激烈的操幹。

  果然,那根大肉棒猛地往前一挺,把那溼滑緊緻的陰道水滋滋地破開,她「啊啊」尖叫,整個人都伸著脖子往上一仰。

  趕緊,一隻手撐在了車窗上。

  霧掉的玻璃,被她一摁留下煽情的手印。

  所幸這裡很偏僻,大晚上的又沒什麼人經過,不然,都知道車裡正在發生什麼。

  他整根沒入整根拔出地捅,每次都插的那麼深,深的她嗷嗷直叫,陰莖把她的陰道填的那麼滿,白色的稠腋被擠出來,從她媚紅的穴口淌到他碩大的囊袋上。

  他在她覆起薄汗的肩胛上吻了一下就開始兇狠地抽插,把那圈被撐開的粉膜帶的翻進翻出,淫水橫流四濺。

  「啊……啊……」她身體被撞的不停晃動,跪著的膝蓋也往兩側挪啊挪,在內側的還好,有椅背擋著,但在外側的,就忽然滑了出去,他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她的腿根。

  然後就這樣,她右膝還跪著,左膝卻被抬起來,紅艶艶的小比張的更開了些,更方便他狠操猛幹。

  腰被他圈著,腿也被他握著,寧熙都不用自己使力,身子盡情酥麻綿軟,洶湧的快感衝擊到她頭暈目眩,怎麼加快呼吸都跟不上他操穴的節奏,越來越猛,越來越快,越來越狠。沉甸甸的陰囊不停拍打內鼓鼓的陰唇上,淫穢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她白膩的腿根被他握出五個紅紅的指印,他轉而把她的腿往後一折,於是她膝蓋屈起,纖細的小腿就這麼勾在了他硬邦邦的大腿上。

  真要命這個姿勢,她怕勾的不夠緊自己會被他頂的摔下去,可是那麼猛烈的抽插搖晃,又要她如何緊緊勾住?啊,她簡直要瘋了,身體左側懸空,深深插在自己體內的大肉棒成了支力點,於是她渾身激顫,小穴絞的格外緊。

  她陰道里面內褶又多又綿,密密麻麻地一層疊一層,讓他感覺像在一圈圈內環裡滑動,刺激的不得了,而現在她又一再緊縮,操,他要被她吸爆了。

  他粗喘一口氣,再度圈緊她的腰兇狠抽插,操的那小花穴「噗嗞」作響,粘膩的淫水被擠出來,從倆人佼合處不停地往下淌,把圓碩的柱身糊的油光水亮。

  這麼大開大合地操幹,讓那樣沉重的車身都震顫起來,嗡嗡地上下晃動,站在遠處的司機看的心驚內跳,本想著時間要來不及,是不是該提醒靳先生一下,但一看這陣仗誰敢靠近?

  這就是寧熙被操了這麼多次還是害怕的原因,靳北然簡直會用性愛搞死自己,她都這麼求饒了他怎麼還無動於衷呢!竟然把自己的雙手又扣起來,摁在頭頂固定著。

  跟著,更猛的衝擊就來了,她真是連叫都叫不出來,全靠身體最本能的反應,哭,亂哭,痛哭。那碩大的性器要活活磨死她,那樣狠厲地插進來又那樣痛快地拔出去,操的水聲淋漓,柔軟的內壁被磨到瘋狂發燙,好熱,那樣洶湧的熱度,給她身體帶來千百倍的徹骨酥麻!

  快感一浪比一浪高,把她撲殺的頭暈目眩。

  汗水滑進眼睛裡,什麼都看不清了,很快,她的意識也要崩潰在銷魂蝕骨的內欲洪流裡。

  「啊……啊……靳北然……」她瘋狂發熱流汗,像要隨時虛脫過去,尤其是小腹那裡,熱熱漲漲讓她難以忍受,像有什麼東西要噴出來一樣,「啊!求求你……不行……太深了……」

  他咬著她耳朵,舌尖鑽進她的耳蝸裡不停舔弄,「深點好,這樣你才牢牢記住,自己是我的。」

  也不知又抽插了多少下,她的理智被宛如燎原之火的性慾燒到殆盡,幾乎要產生自己跟他深愛的錯覺,如果不是那麼深愛,為什麼要做的這麼深這麼激烈。

  ——全是錯覺。

  抽插了三輪,靳北然終於要到了,即將攀至巔峰,他一把抱住她,雙手扣在她胸口,把她用力嵌進自己懷裡。他狠狠地、瘋狂地貫穿到她的最深處,竟一口氣撞開了她的小瓣膜。

  「——啊,不要!」她放聲尖叫,「那裡……不行!」她身子劇烈一顫,花穴裡面一下子就噴薄了!如同失禁般的洶湧腋體,往嘬著她宮口的龜頭上淋漓地一澆。

  那淅淅瀝瀝的滴水聲持續了好一會兒才漸止,倆人佼合處被淋的淫穢不堪,他濃密恥毛都被打溼了。

  寧熙已經沒力氣去辨認自己是吹了還是尿了,下一刻身子就整個軟倒在靳北然懷裡。直到他把性器拔出來,她都還處在那種讓人神魂顛倒的高嘲裡。

  薄膜一樣的比口又被操腫了,原本嫩嫩的內粉變成充血的深紅。

  兩瓣大陰唇也充血膨脹,像發酵的饅頭那樣脹大,鼓鼓的擠在一起。

  高嘲後,她身體每一個毛乳都成了性感點,哪怕他只是在她耳畔一吹氣,都能讓她顫粟粟地哆嗦。

  他覺得事後的她特別像只剛出生的小刺蝟,蜷著還一直髮抖,渾身溼透了,細滑的肌膚受熱後似乎都變薄,特別嫩,也特別敏感,不讓碰。他一碰她就推開他的手。

  靳北然知道時間快要來不及,也看到不遠處的司機一直朝這邊張望,可他就是貪戀這一刻的餘溫,她小小的一團,無力地乖乖地趴在他懷裡。他幾乎不想走了,沒趕上航班就沒趕上吧,還有明天一早呢。

  寧熙沒有再哭,失神地盯著座位上那灘水,怎麼辦,身體被他搞的越來越性感。她不想再待了,車裡一股事後的腥羶味,讓人受不了。

  「你不是要趕飛機嗎?」她問,催他走。

  靳北然正拿溼巾擦西裝褲,上面洇了她的愛腋,「不急,再過會兒。」

  她說「那我先走了」就伸手去開車門,細軟的腰肢被他一攬,又靠回他懷裡。

  她不想抗拒激起他復燃的慾望,乾脆不問也不動,只是眉頭細細地擰起。

  靳北然潦操地清理一番,又恢復到一貫的樣。除了涉婧後的濃郁味道還殘留,他身上幾乎沒留別的情慾痕跡,讓人根本無法想象他剛剛那樣操幹她。

  她等了會兒,他終於開口,語氣淡淡的,可言辭卻讓人羞恥。

  「我還要在那邊待四天呢,不把內褲留給我?」

  她皺著眉,橫他一眼。

  「是想我回來操你,還是自己解決,選一個。」

  她咬咬牙,不得不開口:「你可以讓助理去幫你買,蕾絲的、情趣的,隨你喜歡。商場的小姐還不會拿異樣的眼光瞧你。」

  他扣著她腰的手往下一滑,溫熱的唇靠近她耳邊,「可上面沒有你的味道。」

  她忍著臉上的熱度,推開他。

  靳北然手臂一伸,往積水的座位上探,「我聞聞搔不搔,量這麼大,是失禁吧?」

  這話一齣她可就繃不住,面紅耳赤地推開他胳膊,罵了句「變態」然後瞪著他。

  「不讓碰?」他雙手又往下,試圖分開她的腿,往她腿心子湊,「那這裡呢?讓我舔一舔,嗯?」

  「不要……不要……」她像只煮熟的蝦米,在他懷裡擰動,「別再搞我了!下面好酸,都酸的不舒服了。」

  他停頓一下,算了,轉而把她抱起來。

  「寶貝,你的意思是,先前很舒服?」

  她沒料到自己這種話頭都被他抓住,不吭聲,才不回答他。

  靳北然彎了彎嘴角,輕柔又不可抗拒地把她內褲脫了下來。

  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小內褲被他捏成一團,裝進口袋。

  「回去就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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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操弄

  趙寧熙第一時間把好訊息帶給父親,可趙光賢幷不願指認誰,因為怕對方報復到自己女兒頭上,畢竟寧熙現在還這麼年輕,勢力又不夠強大,某些藏在幕後的權貴要整她真的太容易。

  寧熙讓他別擔心,說有靳家給她撐腰。

  趙光賢就說她傻孩子,他們怎麼可能為了你做到這種程度?你幷不是靳家的親女兒啊。

  這話她完全同意,也幷沒有因為被靳家撫養多年,就天真地以為自己跟親生的一樣。

  「我是判了刑的罪犯,不是中立的汙點證人,我指控誰一旦沒成立,不僅不能減刑,幫我的人都要受牽連。不說也跟我一樣要坐牢,但至少前程毀了,靳家怎麼會為你走這步險棋?」

  連寧熙自己都輕輕搖頭,「不會。」

  但既然這樣,靳北然為什麼要主動提出「爭取減刑」給她希冀?他應該像之前那樣,限制她探監次數,不讓她跟趙光賢接觸的太密切。

  其實,他限制她探監是為她好,免得落人口實或埋下隱患,譬如又被舉報是罪犯之女。她要只在私企工作,那影響倒不大,但對公立單位而言,這是敏感的紅線。趙光賢在得知女兒進了檢察院都十分詫異,說,看來靳家是真的對你好。他還不知道,這些幾乎全是靳北然的功勞,當初其他人都勸她不要從法。

  雖說,靳北然早有謀劃,三年前就已經想方設法換掉她明面上的監護人,但深查還是可以翻出來,如果對方權勢滔天。所以必須低調,經不起折騰。

  「不要再跟靳叔叔提給我減刑,他不會幹,而且你說多了,我怕他對你不滿甚至起疑。」

  她不懂,「為什麼要起疑?」

  趙光賢的目光明明暗暗,「沒什麼,你別再提就是了。」

  寧熙感覺他有沒講出來的秘密。

  「寧寧,當初有一筆乾淨的錢,早在事發前存在一個安全賬戶上,就等你長大用。我沒太早告訴你,怕你貪圖安逸,但現在我覺得可以說了。金額不多,但至少能保你一輩子無憂無慮,你不要再為我折騰什麼,我這輩子就這樣了,你務必過好自己的生活,安安安全開開心心。」寧熙定定地看著他,用力點頭說好。

  她在裡頭表現的特別鎮定溫和,趙光賢看她這樣就很欣慰也很放心,但一出來她就哭了,泣不成聲。她之前很偏執地追究甚至質問過,你是不是被陷害,到底是誰的陰謀,你有沒有做那些事!

  做了,沒做,做的少,做得多,現在的權貴有幾個是徹頭徹尾乾淨?都跟趙家一樣,主動或被動地成為利益鏈條的一環,說到底不過是利益鬥爭、政治鬥爭。

  他很瞭解女兒的脾氣,但凡自己有一點冤屈,她一定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那她這輩子也就毀了。所以他一直全盤承認自己的罪行,一來,告訴外面的權貴,他乖著呢毫無威脅,別碰他家人。二來,不想讓寧熙被恨意支配,捲入男人的政治鬥爭。

  她後來也妥協了,不知是真的認了、信了,還是讀懂父親的苦衷終於不再偏執。

  雖說趙光賢跟靳家有幾十年的交情,但僅憑這就收留他女兒?那麼敏感又危險的時期,連夫妻都大難臨頭各自飛,靳家單純為了交情就做到這種地步?

  其實,趙光賢當時跟靳父談妥,任何對靳家不利的證據,他都擔過來,也就是說,靳家摻和的那部分髒汙,全被他攬了,徹頭徹尾保證靳家安全。

  他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好好養大他唯一的女兒。

  讓寧熙別在靳父面前提減刑,因為這會讓對方懷疑,自己開始喊冤幷想拿這個威脅他,這就很不妙。

  這也是為什麼,他在那場政鬥裡一敗塗地的原因——不夠心狠手辣。

  寧熙雖不懂權術,但也知道,沒有無緣無故的好,可她只想到兩家的交情,沒考慮到這一層。但靳北然想到了,甚至用這個跟父親再次談判。

  「您不是一直擔心趙光賢可能反咬麼?讓她女兒嫁給我,成為靳家的兒媳,那還擔憂他不同心麼?」

  靳父冷哼,「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不就是女人麼,你玩誰不行?我睜隻眼閉隻眼。但不能是她,她可以毀了你。罪犯的女兒怎麼能當靳家兒媳?你給我安安心心娶童琳。」

  「然後趙寧熙你自會找人接手,是嗎?」

  靳父似乎沒料到他突然冒出這一句。

  靳北然的臉色沉下來,「她身邊那個姓宋的,是你安排的?」

  靳父沒回,直接壓了電話。這種反應在靳北然看來等同預設。

  「靳檢,」女秘書在叩門,「跟您彙報一下,趙小姐過來了。」

  其實都得恭敬地問一句,您有沒有空見。但趙寧熙每次過來,靳檢絕不會沒空,甚至不會讓她久等。次數一多,秘書怎麼能不懂,所以她對寧熙格外客氣,一來就端茶送水。

  秘書把門帶上,靳北然淡淡地抬眸看她,「內褲晚上還你,沒必要催到這來。」

  寧熙要說正經事,誰知他上來就提這葷茬,好好的氛圍全給打亂了。

  「你查你的案子,不要再牽扯我爸,」她臉色很冷,甚至刻意做出這種樣子,「雖然都是網路淫穢,但新案是新案,我爸什麼都不知道。」

  這個走向在靳北然的意料之中,可他有點不滿她硬邦邦的語氣。

  「如果能減刑,早點出來不好麼?」

  「就算可以,我也會自己爭取,不靠你,免得又欠人情,以後被你各種脅迫。」

  人情?脅迫?靳北然勉強忍著,「你以為我求著要幫你?不,是這案子我查出蹊蹺,跟以前的證據對不上,那你爸當初很可能被潑了髒水,這種情況,犯人可以申訴。」

  「假好心,你明知道我爸不會開口,你就是用這來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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