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撫大(H)】(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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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2

  「但凡不是女強人,誰把工作當一輩子追求?你這裡自私點,其他方面加倍對她好,所有的錢都給她花,用力彌補,她還巴不得呢。」

  靳北然垂眸又抬起,眼神很深。

  「我已經很自私了。」

  要是別的方面也逼她,寧熙那性格恐怕要抓狂。所以他總是百般縱容,什麼都讓她如願。

  寧熙從來不把他當「靳檢」,時常比他上級還拽,直接一個電話過去。

  「白懸的證詞還沒拿到?」

  「人失蹤了。」

  「當時負責查他的警察,不該負責抓到人嗎?難不成警察跟他也有勾結?」

  姑且不論下屬都不敢跟他這麼講話,就算偶有新人不懂,冷麵閻王絕對是不理,但對著寧熙他總是很有耐心。

  「這話別亂說,拿出證據。你實習這麼久,謹言慎行還沒學會?」

  她不滿地哼了聲,不喜歡他逮著機會就訓自己,不過正事當頭,她也沒空使性子,轉而道,「我查了那個警察,他很可疑。你還記得先前色情直播窩點被搗毀嗎?很多女主播跳樓,但偏偏有個溜了,我懷疑這個警察故意放水。今天去警局瞭解情況,你猜怎麼著,有人跟我實名舉報這事。」

  靳北然聽完毫無波動,「包庇女主播就能證明他跟白懸有勾結?」

  「可以拷問,像你上回那樣,坐實機率很大。不說勾結,但至少有某種聯絡。」

  「他是警察,不是犯人,你以為拷問這種見不得光的手段隨便用?」

  她對他的諷刺不以為然,「你跟我這層關係也見不得光,可你不也一直搞嗎?說的那麼正直,其實還不是看你想不想。」她所講的確是該死的真理。

  靳北然淡笑一下,「那你現在知道,我有多用心在幫你?」

  「哼,明明就是步步勾著我,有本事一口氣做完啊。」

  靳北然哪能不知這小狐狸在用激將法?他偏不一口氣辦完。

  「非要這樣求我?」他嗓音還跟之前那樣磁性醇厚,但話極其下流,「岔開腿來我身上動一動,比什麼都見效。」

  她惱羞成怒的說「滾」,「才不求你。」

  靳北然以為是氣話,聽聽就算,不甚在意地把電話壓了繼續忙自己的。

  然而沒想到,她又來真的。

  她不肯明知被吊著還上他的鉤,而這次她不想尋求宋言欽幫忙,吃了上次的虧,她覺得都靠不住,得自己衝鋒陷陣。

  靳北然不是給過她賬號密碼麼,他許可權極廣查誰都易如反掌,趙寧熙就把那個叫黎晝的警察跟那女主播先翻個底朝天。看到那名叫「蘇晚」的女主播照片時,寧熙震驚極了,這臉不正是對面S大的校花?她怕自己認錯,又去學校論壇翻照片,蘇晚濃妝艶抹,跟那清純校花最多幾分神似。但女人對這種事就是有種敏銳的嗅覺,寧熙又從事檢察,尤甚。

  她轉而查這個校花宛秋,竟發現她最近去了趟醫院,還是婦產科。

  喲,又一起權色交易,寧熙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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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操弄

  黎晝沒想到親自審問自己的,竟是個女檢察官,而且她看起來很年輕。

  但她很凌厲,上來就問:「既然色情直播被你接手,為什麼查到一半又放棄?」

  黎晝避重就輕,「我跟白懸有過節,理應規避,上級不讓繼續。」

  「什麼過節?」

  他抬眸看她,冷峻而疏離,「不便透露。」

  「我是主辦的檢察官,你必須把你知道的全部如實告訴我。」

  寧熙拿出工作牌照,黎晝沒讓她一晃而過,而是接過來仔細看。

  「靳檢?」他有點不信,「為什麼不把我叫到檢察院?」

  「因為這事很急。白懸現在失蹤了,你知道什麼訊息嗎?」

  黎晝搖頭,「抱歉,我不清楚。」

  「你怎麼可能不清楚?」她冷笑,「我知道你們警察一貫瞧不起檢察官,總覺得我們做的事都是文職,憑什麼還當上級,那我告訴你,我們的本事在這。」

  她逼近黎晝,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睛,「你在撒謊,為了包庇一個女嫌犯。」

  黎晝怔了怔。

  「我問你,端色情窩點那次,你是不是悄悄放走一個?」

  黎晝反問,「你聽誰說的?」

  「你以為監控攝像頭是擺設?還是覺得在那種暗巷裡就沒有目擊證人?」

  他沒吭聲。她驀地發火:「給我回答是不是!」

  她把靳北然模仿的很好,問話邏輯也堪稱嫻熟,眼神還那麼凜然。那一刻黎晝幾乎都信了她是該案的主檢,可他覺得,她眼裡有別的東西,明顯不止是為了履行職責的迫切,還有一種鮮明的恨意。所以她在逼他。

  「你逼我承認,無非是想白懸失蹤了,轉而拿我的口供指認白家。可我真的對內幕不知情,如果假承認,不就是在給你做偽證嗎?」

  寧熙從公文包裡掏出一份病歷甩他身上,黎晝接住一看,一貫波瀾不驚的眸底登時掀起驚濤巨浪。

  她把他的反應盡收眼底,不帶一絲感情地說:「跟女嫌犯偷腥還導致其懷孕,我這一狀告上去,就算你背後有靠山動不了你,但讓宛秋刑拘入獄,甚至一屍兩命,完全可以做到。」

  「一屍兩命?」黎晝丟開剛剛那好整以暇的態勢,露出銳利鋒芒,「檢察院就這麼辦案?」

  她嗤笑反問:「警察就是這麼辦案?把女嫌犯肚子搞大?」

  黎晝皺眉,靜默片刻,他竭力壓住額角凸起的青筋,「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話無疑是妥協,寧熙甩條件:「給我把白懸逮回來,讓他伏罪;要麼,你做證人,親自指控白家。只要你做到,宛秋的事我就當沒發現。否則,她絕對吃不了兜著走,據我收集到的證據,她搞色情直播所得,已經超過十萬,妥妥的能入刑。」

  黎晝沒什麼猶豫地說「成交」。

  本來一切已經圓滿,沒想這時下屬偏偏推門進來,「老大,剛接到最高檢通知,說馬上要到,讓我們準備一下。」

  黎晝跟寧熙皆是臉色突變,她反應快立刻就想走,但還是被黎晝箭步擋在跟前,「你是誰。」這三個字非常低沉。男人此刻終於毫不避諱地拿出兇狠態勢,「偽造公檢法身份多大罪,知道嗎!」最後一句怒喝把助理都嚇懵了,一頭霧水地看著倆人。

  寧熙可沒像那些女主播一樣嚇的腿軟,反倒用力推開他,可警察制服一個女人還不輕鬆?黎晝拽著她往回一掀,她「噗通」摔倒在地,抬頭瞪他竟比他還兇,「我是檢察官。」

  她立馬從地上起來,卻被黎晝抓住雙腕往背後一擰。

  聽到「咔噠」一聲,腕上傳來冰涼的金屬質感。

  「你敢銬我!」寧熙哪受過這種待遇,簡直火冒三丈。

  黎晝陰沉到極點,下手又很重,把她疼的臉色發白。

  「押到審訊室,先關個一天一夜。」

  她迫使自己冷靜,「喂,你先放開我,我把真正的檢察證拿給你看。」

  但黎晝就是要整她,「你敢冒充最高檢,知法犯法,夠你進去喝一壺。帶走!」

  結果這一出去,正面碰上靳北然一行人。

  本來也就喊一聲的事,可她偏不,一副不認識他的樣。

  靳北然明明看到了,卻沒出聲叫停,許是被她傲慢的態度觸怒。

  有人還湊近提醒:「靳檢,那不是二分院的小趙?怎麼被銬?」

  「肯定犯了事,」靳北然清楚的很,所以十分冷淡,「銬著吧,罰一下也好。」

  一拐角,他往左,她往右,倆人互相看不見了。

  寧熙辦事簡單粗暴猶如男人,她在短短幾天內把宛秋查的那麼徹底,還收齊所有罪證。只要有這把柄在,不怕黎晝不給她辦事,而且剛剛的對話她還悄悄錄音,又添一層保險。扣押就扣押,沒什麼大不了,反正最後她還是能出去。

  她覺得自己要是再早一點就好,不僅能完美避開靳北然,還能把他的證悄悄還回去。不過轉念一想,他來的這麼趕,肯定是發現自己的證被偷。

  靳北然覺得她已經被寵的無法無天,現在沒什麼是她不敢做的。

  而寧熙倒覺得一切全賴他,誰讓他上午在辦公室就搞她,身上制服完好唯獨拉開褲鏈,粗長的肉棒填滿她裡面,把她的小逼插「噗嘰」響,證件從口袋裡掉出來,給她看到就計上心來。

  不白日宣淫不就不發生這事嗎?不怪他怪誰。

  寧熙寧可自己受苦,也不願向靳北然求助。然而僵持不了多久,靳北然會先心軟,不會讓她在冰冷的審訊室待一天一夜。

  兩小時後,門「哐當」開了。

  「給我。」靳北然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她公文包緊緊抱在自己懷裡,好像那是她全部的籌碼,堅決不放手。

  他提著衣領把她拎起來,從她手裡強硬地奪,「非法得來的證據有什麼用?」

  她跟他撕扯掙撥,怎麼都不鬆手,可最終敵不過,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辛苦收集的證據被拿走。

  沒多久,靳北然再次進來,她惡狠狠地瞪著他,眼眶紅的像會咬人的兔子。

  他把手銬解開,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所幸他早有預料,堪堪握住她的腕子。

  倆人針鋒相對,他平靜,而她恨恨的,「靳北然,你混蛋!」

  他知道她為什麼憤怒,卻不願再縱容,「你跟那些違法的女主播有什麼區別?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他湊近她耳邊,最後那句話像刀子紮在她心上,「毫無原則的檢察官,遲早淪為罪犯。」

  她如遭雷擊,狠狠一顫後靜止,忽然推開他往外跑。靳北然已經把她收集的證據全部交給黎晝,包括那錄音器,全封在一個透明袋子裡,此刻正被黎晝拿著。

  她胸腔怒意翻湧,衝到黎晝面前,他沒想到她一個女的如此野性難馴,靳檢竟沒能讓她服軟,黎晝毫無防備被她踹了一腳狠的。

  他眸色變得非常可怕,而她,還那樣直直迎上,一字一頓地吐出:「還、你、的。」

  黎晝怒意瞬間飆過警戒線,高高揚起手掌,她絲毫不躲避,仍咄咄逼問:「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白懸達成協議各退一步,他放過你的宛秋,你不干涉他的產業,黎警官,你的良心不會不安?你自己不覺得噁心卑鄙嗎!」

  是的,在她眼裡,黎晝就是個勾結反派的大惡人,跟當初謀害他爸的同僚沒什麼兩樣!

  那巴掌還沒落下就被另一個男人截住,靳北然把他手往旁邊揮開,「我的人,只能我訓。」

  只能。語氣裡帶著不容抗拒的壓迫,是屬檢察官天生的威嚴。

  旋即,靳北然又轉向趙寧熙,「給黎警官道歉。」口吻雖沉緩,但極強勢。

  憑什麼!寧熙氣的渾身都在打顫,牙關更是被咬的「咯咯」作響,「靳北然,你家沒有破碎,你人生一帆風順。坐牢的不是你爸,寄人籬下十一年的也不是你……你根本不想我爸出來,怕趙家東山再起,你沒法像現在這樣掌控我……」

  靳北然聽得太陽穴突突跳動,把他激到的是她後面那番質問,「要是我爸還在,我仍是趙家大小姐,你還敢這樣對我不擇手段?」她露出一個極諷刺的笑,「我毫無原則,遲早淪為罪犯……呵,這一切都是你教我的!」

  靳北然心口彷彿被狠狠刺了下,他滯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看著她。

  她繞過他走了,而他眼前彷彿還是她的殘影。

  女傭小萍過來也有大半年,沒少見小姐跟靳先生吵吵鬧鬧,但大多數時候都是情趣,他樂意把她寵的這麼驕橫。但今晚,不太一樣。

  靳先生一進來就說,「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同意,不准她踏出這裡半步。」保安聽到了,立刻鎖起大鐵門。

  以往寧熙總是紅著臉抗拒,小萍都會上去幫她,勸靳先生別這樣。但此刻,寧熙一動不動,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只是咬緊牙關。

  很快地,小萍聽到了樓上傳來衣服撕裂的聲音,比以往哪一次都猛,跟著就是小姐急促無助的呻吟,「啊啊——嗯……啊啊……不……」比以往哪一次都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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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如果一個女孩能無所顧忌地宣洩情緒,不必把憤怒難過都憋在心裡;不看誰的臉色行事,不逢迎賠笑不怕得罪人,甚至不擔心闖禍後無法收場,那她肯定有人寵著。

  十歲之前,她爸是叱吒風雲的司法部部長,她是受盡呵護的掌上明珠。但經過那場變故,她被謾罵、羞辱、霸凌甚至圍堵……那大半年裡,她一直過的心驚膽戰,也異常沉默寡言,人前人後總低著頭,再也不是驕傲的公主。甚至包括剛到靳家的前幾個月,她都像只怯生的小刺蝟,始終只敢蜷在自己的安全區域裡。

  記不清從什麼時候起,那股明艶驕傲又回到她身上,或許是從班裡欺負她的男生第二天就被迫轉學開始,也或許是嘲諷她小野種的女生後來哭著認錯。

  靳北然沒再讓她受過一分外人的苦,有時候他心很軟,明明知道她錯了卻也還是縱容。

  或許正如他所說,「我的人,只能我訓。」就算要讓她嚐點苦頭,他也不準別人來,只能是自己,所以有時候他心又很哽。

  對寧熙而言,不正是所有人都不敢招惹自己,唯獨靳北然把她欺負到哭著求饒麼?

  所以他壞嗎?答案是肯定的。

  為罰她長記性,靳北然操她時竟把她雙手背在身後銬著。

  這個羞恥的姿勢愈發讓她把一對奶子挺的高高的,送到他嘴裡。

  他的陰莖已經完全勃起,高高翹著像根燒熱的鐵棍,碩長的柱身擠在她飽滿水嫩的內縫裡,被兩瓣深紅的大陰唇裹著夾著。

  她拖著哭腔低哼,「嗯……嗯……」小屁股還在不停地扭,試圖逃脫。可沒能躲到哪去,還搞的兩瓣嫩貝夾著肉棒使勁捋動,落在靳北然眼裡真是一副「貪吃」模樣。

  「下午鬧那一場,現在很餓吧?今晚多餵你幾次。」

  淫水正源源不斷地從嫩色的內縫裡泌出來,他的陰莖又堪堪卡在那兒,視覺效果就像被他擠出來一樣。

  他故意用粗大的柱身不停摁捺她的小陰唇,把那水擠的一湧一湧,她身子就跟著一顫一顫,難耐地呻吟,「啊……」翹起來的腳丫子都繃直了。

  下面有多溼,她自己也是有感覺得,因為又開始變得好癢。

  她冷冷看他,儘管那水霧的眼眸已經佈滿情慾,「把我調教成這樣,你終於滿意了?靳北然……你個色魔。」

  「我當然滿意,現在光是磨兩下你水就這麼多,操起來這小逼叫的更是好聽。」他手掌壓著,把粗大的柱身往小陰唇裡一嵌,被水浸泡的綿密內褶發出不堪負荷的「唧唧」聲。

  他色氣滿滿:「喏,還沒插呢它就在浪叫。」

  無恥!她緊緊閉上眼,睫毛激烈顫動著。

  「插進去小逼叫的更搔更浪,一對奶子也要在我面前晃,怎麼咬都咬不夠……」說著就把她的乳頭吸進嘴裡,一邊玩著她奶子一邊還要問她,「插上面跟插下面,哪個更讓你爽,嗯?」

  外陰被抵著刺激夠了,藏在裡面的嬌嫩花芯酥軟難耐,在靳北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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