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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2
熟媚的美肉一陣嬌顫,徐沛蓉這才明白裴軒剛才的話,趕緊大聲說道:“一!”
“讓你報數你就真的只報數?”裴軒用戒尺的末端拍打了兩下徐沛蓉的臉蛋,“你那個侄女沒教過你嗎?”
聽了裴軒的話,用臉蛋感受了戒尺的硬度,徐沛蓉趕緊回憶起侄女徐天瓊受調教後的那些彙報,然後重新開口大聲說道:“一!賤奴感謝主人懲罰!”
“嗯,很好,看來徐觀主還是有好好學習的,這我就放心了。”
裴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再次舉起了戒尺,唰的一聲猛然揮下,打在了徐沛蓉另一邊的屁股上。
“二!賤奴感謝主人懲罰!”
“啪!”
“三!賤奴感謝主人懲罰!”
……
裴軒一次次揮下戒尺,打得徐沛蓉那渾圓白嫩的大屁股一陣陣嬌顫,很快就由質地溫潤的白玉變成了幽深的血玉,長條的紅痕凌亂不堪地交纏在了一起。
徐沛蓉的報數聲和感謝聲,也從一開始的字正腔圓,變得尖銳雜亂,混進了短促的慘叫和吃痛的哀鳴。
裴軒聽在耳中,越聽越覺得痛快,手中的力道也就越用越足,戒尺的打擊部位也不侷限於有著厚實臀肉作為緩衝墊的屁股中心,時而往上打在了後腰上,時而往下打在了大腿根部,叫徐沛蓉吃的苦頭越來越重。
“八……八十七……賤奴……嗚……感謝主人懲罰……”
對於徐沛蓉這樣修為深厚的熟媚仙子,裴軒下手的時候毫無顧忌,轉眼間就狠狠打了近百下板子,仙子的臀尖已經被打得滲出了細細的血絲,仙子的聲音中也出現了難以掩飾的哭腔。
高高在上威名遠播的心劍仙子多久沒有哭過了?
裴軒不知道,他望著徐沛蓉那紅通通的雙眼中蓄滿了淚水,卻強忍著不掉下來,這嬌俏可憐的模樣與徐沛蓉一貫的威嚴氣質形成了巨大的反差,看得裴軒一陣心癢,手下的力道不減反增,想要把那盈盈欲滴的淚水徹底打下來。
“一百……二十一……嗚……賤奴感謝主人懲罰……”
可又是幾十下板子打下去,徐沛蓉上面的眼淚沒有流下來,下面卻開始滴起了透明的液滴。
對於徐沛蓉的發情,裴軒並不意外,畢竟徐家姑侄就是這樣越虐越爽的母畜。
於是裴軒退而求其次,戒尺不再往別的地方招呼,專門打在徐沛蓉的蜜穴附近,最大程度地去刺激淫賤仙子的敏感部位。
而徐沛蓉果然吃這一套,挨板子的反應越來越大,白花花的赤裸美肉每挨一下打都會劇烈地抖動,臀肉抖成了一波波水浪,看上去搖搖欲墜,卻始終沒有倒下。
“……啊……二百……一十一……賤奴感謝……主人懲罰……啊……”
不知不覺打了超過兩百下板子,裴軒的手臂都有些酸了,徐沛蓉的聲音早已經淫媚如狐、可憐如水,失去了一開始的優雅從容,蜜穴中的淫液從兩腿之間一滴滴掉落下來,積在了高臺的邊緣,滿溢之後又沿著臺壁流到了高臺之下,打溼了地面。
徐沛蓉的臉蛋雖然沒有捱打,這時候卻和捱打了似的一片酡紅,裴軒心念一起,手腕稍稍抖動,戒尺再一次揮下,這一下卻沒有四處捉迷藏,而是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徐沛蓉的蜜穴正中央。
“嗯呀——!”
猝不及防的徐沛蓉頓時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前所未有的鑽心般疼痛使得徐沛蓉的四肢發軟,熟媚仙子一下子就如母狗般倒了下去,一身豐腴的美肉就這麼平摔在臺面上。
就在同時,一股透明而又粘稠的淫水從徐沛蓉的蜜穴中噴湧而出,如山泉一般從高臺上呈一道弧線落下,在地面上積成了一灘淺淺的小水窪。
就這樣被打到洩身的徐沛蓉手腳雜亂地趴在臺面上,連臉蛋也毫無間隙地壓著檯面,好在這裡作為玄元觀的門面場所,每天都打掃得乾乾淨淨,否則熟媚仙子的這身美肉就與墮入泥中無異了。
裴軒毫不客氣地抬腳踢了踢徐沛蓉的臉蛋,露出嫌棄的神情大聲說道:“賤畜,還不起來?我打的最後一下你報數了嗎?”
徐沛蓉的腦袋捱了裴軒這一腳,這才從高潮的雲端墜落下來,連忙動起四肢,重新將身體撐了起來,用尚未褪去的淫媚而又略顯沙啞的聲線大聲說道:“……二百四十六!賤奴感謝主人懲罰!”
“這才像話嘛,不管何時何地,我的命令都是要堅決執行的。”
裴軒的臉色稍解,接著說道,“好了,轉回去吧。”
聽了裴軒的話,徐沛蓉便再次緩緩轉了一百八十度,腦袋和屁股換個了位置,不用低下頭,鼻子就能“看見”自己剛才噴出的淫液。
高潮之後的賢者時間,聞到這樣的氣味,徐沛蓉終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便保持著昂首的姿勢沒有去看下方的淫水。
可就在這時,裴軒卻不知何時從徐沛蓉的身側繞到了徐沛蓉的身後,抬起一腳踹在了徐沛蓉的大屁股上。
猝不及防的徐沛蓉一下子被踹得飛了出去,好在徐沛蓉並非凡人,在空中迅速調整了身形,落地的時候反而很是平穩,近乎無聲,從容得彷佛是主動飛身而下似的,卻依舊保持著四肢著地的母狗姿態。
裴軒握著狗鏈末端的手柄,跟在徐沛蓉的身後也下了高臺。他抖動著牽引繩,催促著徐沛蓉往前爬去。
徐沛蓉卻不知裴軒要自己爬往何處,只好在空曠無人的大廳裡兜起了圈子,從東爬到西,又從西爬到東,像是在用自己的身體丈量這大廳的面積。
不一會兒,徐沛蓉已經來回爬行了三四圈,正巧又到了大門的旁邊,原本應該從旁爬過的徐沛蓉卻被裴軒扯住了項圈,強迫徐沛蓉將前進的方向轉為大門。
“……主人,是要賤奴去外面嗎?”徐沛蓉不敢相信裴軒竟要把自己帶出正殿,帶到外面的廣場上去,“這大門一開啟,可就是外面的大廣場了……”
“那又如何?我不是說了要帶你熟悉場地嗎?”裴軒樂呵呵地說道,“你明天不就是要先穿過廣場,才進入正殿加冕嗎?”
“可是……”
徐沛蓉想起裴軒之前的發怒,不敢再直接質疑裴軒的命令,可卻也不想就這麼爬到外面的廣場,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
這時候夜已經加深,玄元觀的上上下下差不多都已經在休息,為明天一早的登位大典養精蓄銳,廣場上應該不會有人透過,可誰也不能保證不會有一兩個睡不著的閒人出來夜遊,徐沛蓉實在不敢冒這樣的風險。
裴軒見徐沛蓉那一副進退維谷的模樣,暫時沒有去叱責,而是直接一腳踹開了大門。
寬大沉重的正門咿呀洞開,夜晚的涼風猛地灌入,吹得一絲不掛的徐沛蓉打了個輕輕的冷顫。
“好了,看你的四肢不方便,我就替你把門打開了。”
裴軒微笑著說道,“爬出去吧,我們走一遍流程。時候不早了,早點練習結束,就能早點睡覺,你明天還要早起呢。”
第4章
裴軒的話雖然聽起來很溫和,但態度卻已經擺得十分強硬了,徐沛蓉無奈之下,不得不從。
既然下定了決心,徐沛蓉不再遲疑,動作反而迅速起來,手腳麻利地向前爬動,轉眼間就將豐腴的身體越過了高寬的門檻。
徐沛蓉出了大門,下了幾級臺階,一下子就進入到寬闊的廣場,飛快地向前爬動,朝著廣場另一頭的山門移動。
裴軒緊跟在徐沛蓉的身後,就像牽了一條性情急躁的大型犬,無須使用鞭打來驅使,自己就跑得極快,反倒是裴軒差點都有些跟不上了。
長度足有一千米的廣場,徐沛蓉不一會兒就爬到了盡頭,再往前就是下山的石階了。
於是裴軒拉了拉牽引繩,會意的徐沛蓉立刻轉過身來,迫不及待地往回爬去。
寬闊的廣場無論往左往右,都是大片大片的空地,空地的盡頭則是一排排高聳的古樹,樹叢兩側則是各式各樣的建築群,比如宿舍、食堂、藏書室、練習場以及待客的館驛等等,住滿了許許多多的人,尤其是今晚。
對於徐沛蓉來說,幸運的是這短短的一小會兒,沒有任何人從這廣場中經過,沒有看到自己這副賤畜模樣。
不一會兒,思歸心切的徐沛蓉總算回到了正殿的大門前,從牽引繩上傳來的力道來看,裴軒似乎沒有拉著自己轉過來再爬一次的意思。
徐沛蓉大大鬆了一口氣,正準備就這麼爬過門檻,回到殿內,上半身剛剛越過門檻,就被裴軒從後面拽住了項圈,無法再往前爬動。
“徐觀主,等一等。”
裴軒跨過門檻,走到了徐沛蓉的前方,微笑著說道,“這正殿的大門可是關鍵地點,你應該標記一下。”
“標記?”徐沛蓉沒能明白裴軒的命令,不解地問道,“賤奴不明白,應該如何標記?在門檻上刻下痕跡嗎?”
“徐觀主,你現在是一條脫光了的母狗。”
裴軒笑吟吟地向徐沛蓉解釋了起來,“因此,你就應該像母狗那樣去做標記,明白嗎?”
聽了裴軒的話,徐沛蓉總算明白了,裴軒這是要自己在這裡撒上一泡尿。
這已經徹底超脫了性的意味,完全把徐沛蓉當作真正的母狗來羞辱了。
徐沛蓉那豔麗的臉蛋頓時一陣扭曲,似乎有一股魚死網破的衝動,但終究還是在心中默唸著“小不忍則亂大謀”,壓下了一口怒氣,沉聲說道:“……主人,賤奴……賤奴現在沒有尿意……”
“不妨事,多喝點水就有了。”
徐沛蓉循聲抬起頭,卻見裴軒不知道從哪裡取出了一大瓶純淨水,蹲下身來,擰開瓶蓋,遞到了自己的嘴邊。
徐沛蓉不得不張開嘴,任由裴軒舉著水瓶往自己的嘴裡倒水。
裴軒也不管徐沛蓉是否會嗆到,高高豎起瓶底咕咚咕咚就往徐沛蓉的嘴裡灌。
好在徐沛蓉調息的功夫出神入化,一口水也沒有嗆到,沒過多久就把一大瓶純淨水喝進了腹中。
“怎麼樣?有感覺了嗎?”裴軒微笑著問道,“要不要再喝一點?”
“有了……有了……”
徐沛蓉剛剛才喝下去,怎麼可能立刻就有感覺,但徐沛蓉又實在不想再喝上一大瓶寡淡無味的白開水,只好拼命醞釀著,想要醞釀出一點尿意,“請主人稍等片刻……只需片刻……”
徐沛蓉這麼一心急,還真的急出了一點感覺,沒過多久,徐沛蓉就叉開雙腿,輕輕一哆嗦,便見一大股透明的液體淅淅瀝瀝如雨點一般滴落下來,頓時就把木質的門檻打溼了。
徐沛蓉的雙腿雖然已經盡力分開,但從高處落下的液體還是從門檻向周圍四處飛濺,其中不少就濺到了徐沛蓉的大腿上。
“嘖嘖,堂堂心劍仙子,玄元觀的觀主,竟然在自家正殿的大門口隨地小便,還濺了自己一身,這說出去可真要轟動江湖了。”
裴軒先是哈哈大笑,繼而又掩住了口鼻,“這味兒可太沖了,徐觀主,你該不會是有什麼隱疾吧?”
“……沒……沒有……”
饒是徐沛蓉心態沉穩,被作弄成這樣還是不免面紅耳赤,低垂著腦袋無地自容,卻依舊要自輕自賤來迎合裴軒的羞辱,“……賤奴……賤奴是母狗,母狗的尿就應該是這樣騷臭難聞……”
“哈哈哈,徐觀主,你的覺悟很高,值得表揚。”
裴軒對今晚的遛狗之旅很是滿意,總算是大發慈悲,不再折騰徐沛蓉,牽著這條仙子母狗回到了樓上的寢居。
辛勞了一整天的裴軒簡單衝了個澡,就進了徐沛蓉的臥室,躺在寬大的軟床上準備睡覺了。
而在裴軒的折騰下感到身心俱皆骯髒不堪的徐沛蓉,則窩在浴室裡反覆沖洗自己的身體,待了近兩個小時才裹著浴巾從浴室中出來,猶疑不定地站在了自己的床前,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上床。
“過來吧。”
最後還是裴軒的召喚打消了徐沛蓉的猶豫,他赤裸著身體平躺在床上,雙腿大大張開,粗長的肉棒一柱擎天,“今晚,你就當我的雞巴套子。好好幹,可不能讓它受了涼。”
“遵命,主人~”
聽了裴軒的話,徐沛蓉輕輕應了一聲,便爬上床來,解下浴巾扔到床下,分開雙腿,蹲在裴軒的小腹上方,然後一隻手伸到自己的屁股下方,扶著裴軒的肉棒,對準自己的蜜穴,接著就緩緩沉下屁股,坐在了裴軒的小腹上,將裴軒的肉棒完全吞進了自己的蜜穴。
既然是做雞巴套子而不是人肉飛機杯,那徐沛蓉就不能亂動,只能就這麼用自己的蜜穴夾緊裴軒的肉棒,一動不動地靜坐一整夜。
這任務對於普通美人來說雖然艱鉅,但是對於徐沛蓉這樣的天階修士來說倒也不算困難。
徐沛蓉年輕的時候也曾徹夜打坐修煉,現在不過是下體中塞了一根肉棒,十分的難度增加了一兩分,算不了什麼大困難。
等到裴軒的眼睛一閉上,徐沛蓉便也閉上雙眼,在體內執行起玄元觀的修煉法門。
第二天清晨,裴軒從睡夢中醒來,就感到自己的肉棒被一團又溼又熱的軟肉不動聲色地擠壓著,一陣陣清爽的快感如微風般拂過。
裴軒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夜未眠的徐沛蓉依舊保持著昨晚的姿勢,絲毫沒有疲倦的神態。
比起昨晚遛狗時被迫露出放尿的精神羞辱,納入肉棒一夜不眠這樣的體罰對於徐沛蓉來說顯然不值一提,這時候的徐沛蓉不僅沒有昨晚的羞憤和狼狽,反而氣定神閒,豔麗的面容上綻放出嬌美的微笑。
“主人,早上好~”徐沛蓉見裴軒睜開了眼睛,便主動向裴軒問好,“賤奴一時失神,下體微動,不知是否驚擾了主人的休息?”
“你真的是一時失神嗎?”裴軒的睡意還沒有完全消去,卻也已經想明白了徐沛蓉乃是故意為之,“你明明一整夜都沒有亂動,如此強大的控制力,又怎麼會一時失神?你該不會是故意想要喚醒我吧?”
“主人明察~”徐沛蓉懇切地說道,“賤奴並非有意打擾主人休息,只是時辰就要到了,賤奴應該出門主持今天大典的事務了,請主人海涵……”
“你說海涵就海涵嗎?”裴軒沒好氣地說道,“我還沒睡飽呢,你就鬧醒了我,該罰!”
“賤奴知錯了,任憑主人懲罰……”
徐沛蓉低聲下氣地說道,“只是請求主人在大典結束之後再行懲罰……”
“那可不行。我知道大典開始的時間,現在離你必須要出門的時間還有一會兒呢,急什麼?”裴軒皺起了眉頭,“嗯,我想想,這樣吧,你去把你今天要穿的內褲拿來。”
“……遵命,主人~”
聽了裴軒的話,徐沛蓉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將雙手分別撐在兩側的床面上,屁股緩緩抬起,讓裴軒的肉棒從自己的蜜穴中退了出來。
在徐沛蓉的蜜穴中泡了一夜,裴軒的肉棒被潤滑得油光水亮,而徐沛蓉的蜜穴也被撐得大大張開。
好在裴軒入睡之後,肉棒便會慢慢軟化下來,僅僅保持不脫落的狀態而已,否則徐沛蓉的蜜穴一時間連合上都很困難了。
徐沛蓉從床上下來,到衣櫃裡取出了一條黑絲小內褲,然後重新爬回床上,把內褲放到了裴軒的面前。
裴軒這時候已經坐了起來,他接過乾乾淨淨的內褲卻放到了一邊,反而伸手將徐沛蓉推倒了,接著就抄起徐沛蓉的兩條大白腿掛在自己的腰間,沒等徐沛蓉反應過來,裴軒的肉棒就再一次插進了母狗仙子的蜜穴。
“啊!嗯啊……”
裴軒這一次插入之後,就沒有像之前那樣溫和了,而是直接開始了大開大合的抽插,一次次深入到徐沛蓉的花心,撞得毫無心理準備的徐沛蓉放聲淫叫,胸前的兩顆巨乳劇烈地顫動,搖來晃去的動人風姿甚是奪人眼球。
轉眼間數十次抽插過去,裴軒肏到性起,乾脆俯下身壓在了徐沛蓉的兩顆乳球上,改為使用屁股發力,一次次插入沉重得就如同攻城錘,狠狠地撞擊在徐沛蓉嬌嫩的花心上,把一股股火熱的淫液從徐沛蓉的身體中榨了出來。
“……嗯啊……啊啊……主人……好重啊……求你輕一點……啊啊……賤奴的屄……啊啊……要被肏爛了……啊啊……”
氣喘吁吁的徐沛蓉高聲浪叫著,似是在向裴軒求饒,但雙臂和雙腿卻像是八爪魚似的緊緊地吸附裴軒的後背上,肥碩的大屁股則頻頻抬起以便迎合裴軒的深入。
受到如此熱情的迎合,裴軒更是情慾勃發,很快就進入了衝刺的狀態。
又過了幾百下迅猛的衝刺,熟媚仙子在裴軒毫無保留的肏幹下已經接連洩身了兩次,裴軒自己也已經到了噴發的邊緣。
可就在這時,裴軒卻突然拔出了肉棒,直起了上半身,拿起剛才被自己扔到一旁的那條黑色內褲,放在肉棒上擼動了幾下,精關一鬆,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就這麼盡數射進了徐沛蓉的這條內褲裡。
“把這條內褲穿上,大典一刻不結束,你就一刻也不能脫下,把我的賞賜給兜住了,一滴也不許掉下來。”
裴軒將內褲放到徐沛蓉的面前,沉聲說道,“這就是對你的懲罰,明白嗎?”
“……明……明白了……”
徐沛蓉一邊調整著自己的呼吸節奏,一邊從躺倒的姿勢重新坐了起來。
聽了裴軒的命令,徐沛蓉不由得皺緊了眉頭,但卻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順服地拿起了面前的內褲,小心翼翼地穿了上來。
感受到那些熱乎乎的濃稠液體黏著自己的下體,徐沛蓉很是不舒服,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努力去適應這種難以言喻的難受感覺。
接受了裴軒的懲罰,徐沛蓉就從床上爬起來,梳洗一番之後,就穿上了新制的黑色道袍,將長髮束起,儼然一副仙姿玉指的模樣。
辭別裴軒之後,徐沛蓉便出門去參加心心念唸的登位大典了。
而裴軒雖然不是今天的主角,卻也不能就在這裡待著,沒過五六分鐘,他穿好衣服之後,也離開了這座寢居,坐電梯下了樓。
這時候不比空無一人的昨夜,正殿裡已經不少人了,要是被人看到一個陌生少年一大清早從觀主的寢居出來,謠言就要大大地傳開了。
因此,裴軒開啟了隱身結界,才從電梯裡出來,小心翼翼地避開眾人,一溜煙回到了他自己的住處。
裴軒換了一身乾淨衣服,便去隔壁杜若筠的房間敲了敲門,誰知開啟門的卻是自己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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