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伊始將異母姐姐調教成性奴】(19.1-1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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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2

於菲。

  看來昨晚裴軒不在的時候,於菲又是和杜若筠共宿了一夜。

  “母親大人,早上好。”

  裴軒微笑著朝於菲打了招呼,於菲卻一下子紅了臉,垂著腦袋丟下一句低聲的“早上好”,便迅速退回了房間裡,離裴軒遠遠的,像是被裴軒嚇到了似的。

  想起自己那天強行姦淫於菲之後就把她扔給了杜若筠的事情,現如今於菲見了自己就像耗子見了貓也實屬正常。

  裴軒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便直接走進了房間裡。

  時候不早了,房間裡的杜若筠和於菲都已經換好了衣服,準備出發去參加今天的大典了。

  見裴軒進了門,杜若筠頓時露出驚喜的笑容,快步走上前來,撲進了裴軒的懷裡,嬌聲說道:“主人,怎麼現在才回來?昨天從早到晚都沒有見到主人,可把我想念壞了~”

  “是嗎?我不信。”

  裴軒卻搖了搖頭,在杜若筠的耳畔低聲說道,“昨天我不在,你應該把我這個漂亮媽媽玩了個爽吧?”

  “主人你說的不對……”

  杜若筠同樣壓低了聲音,“正因為想念主人,我才會去玩主人的漂亮媽媽……”

  杜若筠本就不是女同,在裴軒的調教下和女人顛鸞倒鳳不過是半推半就、逢場作戲,因此說的這一解釋倒有些可信度,裴軒便微微一笑,不再追究,三人一起出門朝著大典的會場走去。

  出了門,作為朝廷代表的杜若筠才是地位高的那個,自然走在最前方,裴軒和於菲作為杜若筠的隨從則只能跟在身後。

  不一會兒,到了人頭簇擁的廣場上,就有負責接待的道士引著杜若筠進了正殿。

  寬闊的廣場上,玄元觀的普通弟子們衣冠統一,排成長長的隊伍,分別站在兩側,中間留出一條直通殿門的大道。

  正殿內部則是玄元觀的各位長老以及年齡資歷較老的門人,他們都有自己的座位,設在大殿的西側。

  而應邀前來的客人們身份尊貴,也都得到了在大殿內部觀禮的待遇,他們也都有自己的座位,設在大殿的東側。

  在客人這一側,坐在最上首的自然是德高望重之極的明光佛母。

  多日未見,明光佛母依舊穿著一身灰色的僧袍,雖然衣著古樸,卻難以掩蓋那歲月無痕的風華內蘊,她盤腿於座位上,輕閉雙目,雙手合十,默唸佛號。

  緊接著排在第二位的就是作為朝廷代表的杜若筠,若非明光佛母親自駕臨,本該排在第一的就應是杜若筠代表的朝廷,而非禪音寺。

  仙袂飄飄的杜若筠優雅落座,而裴軒和於菲則只能侍立在杜若筠的身後。

  排在第三位的則是百花谷的谷主司徒儀及其妻子柳欣,她們的女兒司徒映月和柳尋雲則侍立在身後。

  排在第四位的,是長生門的門主夫人馮玉嫵,侍立在她身後的則是她的女兒姜洛寧、兒媳陶書雅以及小孫女姜幼涵。

  排在第五位的,是摩雲宗的聖女沈瑛瀾,侍立在其身後的則是全身都隱藏起來的金甲護法。

  排在最後的,是天言書院的少院主夫人孟靜怡,侍立在其身後的則是她的女兒孔漓。

  從上到下,這些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佛母仙子們,都早已經是裴軒的胯下淫奴,今日藉著徐沛蓉登位大典的機會,終於匯聚一堂了。

  

  

  第5章

  裴軒早已經把自己會參加這次大典的訊息通知給了這些佛母仙子們,因此當她們在這裡看到裴軒的時候,除了幾個年輕仙子眼神有些躲閃之外,都沒有過多的反應,儼然一副素不相識的模樣。

  待得該到的眾人都落了座,時辰一到,登位大典就正式開始了,只聽得一陣肅穆而又悠揚的奏樂聲響起,經過術法擴大之後的雄渾音聲傳遍了玄元觀的每一個角落。

  在這無邊無際的音樂聲中,一襲黑袍的徐沛蓉從天而降,立於廣場的另一頭。

  隨著徐沛蓉的降臨,隊伍末端的普通弟子們立刻齊聲喊起了口號:“道法無極,造化乾坤!”

  “德配天地,光耀玄門!”

  ……

  在弟子們的口號聲中,徐沛蓉腳不沾地,徐徐向前飛行,沿途的弟子們隨著徐沛蓉的到來,紛紛加入到喊口號的佇列之中,聲勢逐漸浩大,最後竟然壓過了奏樂的聲音。

  直到徐沛蓉從廣場外飛入了大殿,門外的吶喊聲才漸漸平息下來。

  飄飄若仙的徐沛蓉飛過兩邊的同門和來客,一直飛到高臺下方才停下了身姿,轉過身來面向眾人,一副凜如秋霜、威儀堂堂的模樣,誰也看不出來,她的黑絲內褲裡還兜著男人的精液。

  這時候,坐在長老行列裡最前方的一位耄耋老道士站了出來,緩步來到徐沛蓉的身側,躬身獻上一頂白玉質地的道冠,口中恭恭敬敬地說道:“請觀主配九光蓮花冠!”

  徐沛蓉沒有答話,只是伸手取過那頂白玉道冠,緩緩戴到了自己的頭頂。

  緊接著,那名老道士又取出一枚白玉扳指,再次躬身獻上,口中高聲說道:“請觀主配五雷鎮法戒!”

  徐沛蓉依舊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取過那枚扳指,緩緩戴到了自己的手上,然後高舉起來,讓大殿內的眾人觀看。

  最後,那名老道士沒有再取出東西,而是空著手躬身向徐沛蓉行禮,然後高聲說道:“請觀主配紫府歸元座!”

  聽了老道士的吶喊,徐沛蓉便身形一轉,輕輕一躍,飛上了高臺,穩穩當當地落在了已經高懸其上的白玉蒲團,盤腿坐在了上面。

  公開配了這號稱玄元觀三大至寶的九光蓮花冠、五雷鎮法戒和紫府歸元座,徐沛蓉就算正式成為了玄元觀的觀主,高臺下的眾位長老和資深同門們一齊站起身來,同時向端坐於紫府歸元座上的徐沛蓉躬身行禮,異口同聲地喊道:“道法無極,造化乾坤!德配天地,光耀玄門!”

  而另一側的客人們也都站起身來,一齊向徐沛蓉拱手行道賀之禮。

  待到吶喊的聲音告一段落,杜若筠和各大門派的代表就向徐沛蓉一一送上價值不菲的賀禮,以表永結盟好的善意。

  歷經千辛萬苦,徐沛蓉終於得償所願,在規格宏大的儀式中正式就任玄元觀的觀主,饒是平日裡的徐沛蓉,這一刻也不免露出了志得意滿的微笑。

  哪怕是下體那股黏糊糊的不適感依舊沒有消除,也難以抵消徐沛蓉前所未有的好心情。

  禮成之後,廣場上的弟子們依次散去,而殿內眾人面前的方桌上則依次奉上了一道道好酒好菜,大典的下半部分,也就是慶祝宴會開始了,沒有來得及吃早飯的裴軒正好大快朵頤。

  這場酒宴從中午一直持續到下午三點才宣告結束,眾人盡皆散去,裴軒也跟著杜若筠和於菲回到了各自的居所。

  酒足飯飽之後的裴軒不由得感到睡意來襲,便上床倒頭就睡,補了早上沒有睡飽的份。

  直到裴軒再次醒來,卻發現外面天色已經黑了,又到了該睡覺的時間,可裴軒這時候自然毫無睡意。

  他正猶豫著要不要去哪裡找點樂子,就聽到房間的門鈴被人按響了。

  裴軒從床上爬起身來,下去打開了房門,卻見白天時未曾露面的徐天瓊正筆直地跪立在門口。

  “喲,原來是徐長老。”

  裴軒微微一笑,“你跪在這裡,就不怕別人發現嗎?”

  “主人,這一層樓住著的都是……都是主人熟悉的人,就算被她們發現了,賤奴也沒什麼好怕的。”

  徐天瓊嬌聲說道,“更何況,這裡除了主人的母親大人以及杜仙子,別的人都已經不在了……”

  “是嗎?她們這麼快就離開了?”裴軒不由得有些惱怒,“我還沒來得及見上一面呢!”

  “主人誤會了,她們此刻都去了正殿,正等待著主人駕臨呢。因為主人遲遲未來,所以姑姑才命賤奴前來詢問。”

  徐天瓊說道,“這不是主人前幾日的安排嗎?難道主人竟忘了?”

  聽了徐天瓊的話,裴軒這才想起來這檔自己早就安排好的節目,今天睡得昏昏沉沉,一時間竟忘了。

  裴軒一下子興奮起來,立刻對徐天瓊說道:“我明白了,你先回去吧,告訴她們,我稍後便到。”

  “遵命,主人~”

  聽了裴軒的話,徐天瓊便立刻回去覆命了,而裴軒則去敲了隔壁房間的門,把杜若筠和於菲都叫了出來。

  “兩位母親大人,好了,和我一起去參加盛會吧。”

  裴軒高興地說道,“我保證,這可比白天的登位大典更加不容錯過。”

  “盛會?什麼盛會?”杜若筠不由得好奇起來,“主人,你說點具體的來聽一聽吧……”

  “不著急,到了那你們就明白了。”

  裴軒故意賣了個關子,杜若筠和於菲便也不敢再問,都乖乖地跟在裴軒的後面,一起朝著正殿進發。

  他們一路走過白天的大道,此時又很是安靜,裴軒帶著她們進了正殿,飛上高臺,走到女媧神像的後面,開啟電梯,進去之後翻開隱藏的小蓋,露出一顆神秘的按鈕。

  裴軒大大方方地按了上去,電梯頓時啟動,卻不往上走而是往下沉,不一會兒,電梯停了下來,鐵門自動開啟,門前是一條狹長的甬道,甬道的牆壁右側是一道門,門內散發著白色的燈光。

  “沒想到,玄元觀正殿的下方,竟有這樣的地下空間。”

  杜若筠不由得感嘆起來,“我以前可從未聽說過,哪怕是小道訊息也沒有。”

  “沒錯,這裡是原本只有玄元觀歷代觀主才知曉的秘境。”

  裴軒微微一笑,走在前方帶起了路,“我也是前幾天才知曉,今天也還是第一次進來。”

  杜若筠和於菲跟在裴軒的身後,同時走進了那扇門,眼前的一切頓時豁然開朗,只見華麗頂燈下的長方形房間裡,兩面長牆下襬放著一排排寬大的沙發,房間的盡頭則放著一把高大的座椅,裝飾繁複,如同王座一般。

  但除了這些設施之外,最引人注目的則是沙發上坐著的一個個婀娜多姿的女人,她們個個身穿款式各異的禮服長裙,臉上則戴著造型古樸的面具,讓人看不出真實面目。

  眾女見裴軒進來了,便都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一齊向裴軒行禮,然後異口同聲地說道:“恭迎主人駕臨~”

  眼前的這些女人雖然掩藏了自己的相貌,但僅從她們優雅婀娜的儀態、悅耳動聽的聲音,便能知曉她們個個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望著這麼多的美人齊聲稱裴軒為主人,不僅從未見過如此場面的於菲目瞪口呆,就連對裴軒極為了解的杜若筠都難掩驚訝,不知裴軒又是何時從哪裡收服了這些美人。

  不同於驚訝的杜若筠和於菲,裴軒見了卻只是露出了從容的笑容,信步從眾女的中間走過,毫不客氣地坐上房間盡頭的那把華貴座椅,而杜若筠和於菲則只能跟在他的身後也走到房間盡頭,然後站在裴軒的兩側。

  裴軒一落座,便擺了擺手,戴著面具的眾女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一旁的杜若筠還在用探尋的目光打量著沙發上的眾女,試圖認出她們的真實身份,裴軒則微微一笑,對杜若筠說道:“杜仙子,你知道今晚這是什麼活動嗎?”

  “回主人的話,我不知道。”

  聽了裴軒的問話,杜若筠收回視線,露出瞭然的笑容,“但很明顯,肯定是那種少兒不宜的活動。”

  “哈哈,說的倒也沒錯。”

  裴軒哈哈大笑了兩聲,這才接著說道,“今晚,是六大門派的聯歡會。這聯歡會嘛,第一個活動,自然就是自我介紹,互相認識。杜仙子,你不屬於六大門派,屬於外來的客人,就由你來打頭陣吧。”

  聽了裴軒的話,杜若筠才明白這些儀態萬千的蒙面美人就是白天時和自己同座的各大門派的頭目。

  杜若筠與她們本就不熟悉,眼下她們脫下了原來的江湖裝束,穿上了長安貴族中流行的晚禮服,又戴上了面具,認不出來也實屬正常。

  “諸位,我名叫杜若筠,出身於長安八大家族之一的杜氏,現任國子監司業。”

  杜若筠面向沙發上的眾女,一邊自我介紹,一邊抱拳示意,“這些在外人面前的身份,你們之前自然都知道。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層身份,那就是主人的女奴。”

  說罷,杜若筠就雙膝一彎,跪伏下去,在裴軒的腳背上輕輕落下象徵著臣服的一吻。

  “很好,很好,就是這樣。”

  裴軒伸手將杜若筠扶起來,又轉過頭去對另一旁的於菲低聲說道,“母親大人,你要不要也自我介紹一下?”

  “不……我不要……”

  於菲哪裡願意在這種場合自曝身份,承認母子通姦的大丑事,慌慌亂亂地擺了擺手,裴軒也不勉強,轉而面向正前方的蒙面美人們,微笑著說道:“既然如此,那就開始今晚的正戲吧,你們誰先來?”

  裴軒的話音剛落,便有一個豐腴的蒙面美人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裴軒的面前,然後又轉過身去,面對著眾女,抬手取下自己的面具,大聲說道:“諸位,我名叫徐天瓊,乃是玄元觀的九大長老之一。除此之外,我也是主人的女奴之一,侍奉主人已經一月有餘。”

  說罷,徐天瓊便再次轉過身來,跪伏下去,在裴軒的腳背上輕輕一吻。

  這裡是玄元觀的秘境,作為東道主,籌備這場聯歡會的人就是徐天瓊。

  眾女都是在外面換了衣服,戴上面具,再由徐天瓊一批接著一批引入這裡,她們彼此之間認不出來,但對於徐天瓊的身份卻毫無疑問。

  因此,徐天瓊的這番自我介紹,眾女的反應都很平靜。

  “徐長老,你辛苦了。”

  裴軒讚許地拍了拍徐天瓊的臉蛋,“這場聯歡會你辦得不錯,給你記功。”

  “多謝主人~”徐天瓊再次俯下身去,向裴軒叩首致謝,然後按照流程起身回到了沙發上自己的座位,而將面具留在了裴軒的座椅下方。

  徐天瓊一退下,便又有兩個蒙面美人站了起來,一齊來到裴軒的座椅前,面向眾女,同時取下了自己的面具。

  “我是玄元觀的弟子徐夢薇——”

  “我是玄元觀的弟子黃盈芝——”

  徐夢薇和黃盈芝先是分別報上了姓名,然後互相對視了一眼,手挽著手齊聲說道:“我們都是主人的女奴!”說罷,兩個漂亮的小道姑就一齊轉過身來跪伏下去,一前一後在裴軒的腳背上落下一吻。

  “你說的不錯,可以了。”

  裴軒伸手將黃盈芝扶了起來,卻對徐夢薇說道,“而你,還少說了一句——你和剛才的徐長老是什麼關係?”

  “回主人的話,賤奴是徐長老的親侄女。”

  徐夢薇回答了裴軒的問話,又主動扭過頭去對眾女大聲重複了一遍,“我是徐長老的親侄女!”

  “嗯,知錯能改,還算孺子可教。”

  裴軒點了點頭,將神情緊張的徐夢薇扶了起來,“這次就不懲罰你了。”

  徐夢薇和黃盈芝自我介紹之後,同樣留下了面具,回到沙發上坐下。

  緊接著,便又有一個蒙面美人站了起來,她體態豐腴,妖嬈生姿,明顯是個風韻十足的熟女。

  她邁著優雅而又嫵媚的蓮步走到眾女面前,緩緩摘下了自己的面具,這一次,總算有幾個沒能沉住氣的蒙面美人驚訝得身形微動,因為眼前這個剛剛摘下面具的熟媚尤物,赫然便是白天時正式就任玄元觀觀主的徐沛蓉,那個凜若秋霜的心劍仙子。

  “我名叫徐沛蓉,江湖人稱心劍仙子,就在數個小時之前剛剛接任,成為玄元觀的觀主。就在登位大典上,我還和諸位飲酒作樂,談笑風生。”

  徐沛蓉那從容不迫的目光掃視著眼前的一張張面具,沉聲說道,“而除此之外,我同樣是主人的女奴之一,侍奉主人已經一月有餘。”

  說罷,徐沛蓉就轉過身來,跪伏下去,在裴軒的腳背上落下一吻。

  “徐觀主,你是不是忘了該說的話?”

  裴軒給了徐沛蓉一個冷冷的眼神,徐沛蓉立刻會意,連忙扭過頭來對眾女大聲說道:“之前的長老徐天瓊是我的親侄女,剛才的徐夢薇是我的親侄孫女……”

  徐沛蓉和徐天瓊的姑侄關係江湖中自然是人人知曉,徐夢薇人微言輕,外人不甚熟悉,但剛才她自承和徐天瓊關係之後,眾女自然也就明白這一家三口的親屬關係。

  只不過明白歸明白,讓徐沛蓉在眾女面前親口說出來也同樣是很重要的。

  “你的侄孫女犯錯了,現在你又犯了同樣的錯。”

  裴軒故作誇張地嘆了口氣,沉聲說道,“徐觀主,看來你是不得不罰了。”

  “既然賤奴有錯,自然該罰。”

  徐沛蓉知道在裴軒面前辯解無益,反而會增加他的怒氣,便乾乾脆脆地認了錯,“請主人任意懲罰,賤奴甘願領受……”

  “好,那就罰你掌嘴二十。”

  裴軒點了點頭,“把臉抬起來。”

  聽了裴軒的話,原本低眉順眼的徐沛蓉便抬起頭直視著裴軒,而裴軒望著徐沛蓉那豔麗的臉蛋,抬手就是一耳光,啪的一聲,響亮之極,在場的眾女都聽得真真切切,猶如就在自己的耳旁。

  眼見徐沛蓉的一邊臉蛋就這麼留下了紅色的掌印,裴軒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在了徐沛蓉的另一邊臉蛋上,頓時徐沛蓉的兩邊臉蛋都微微腫起,鋪滿了紅痕。

  “我累了。”

  裴軒打了兩個耳光,就不再動手,懶洋洋地說道,“好了,餘下的十八下,就由你自己來打吧。”

  “……遵命,主人……”

  聽了裴軒的話,徐沛蓉不顧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痛,舉起右手打起了自己的耳光,手上的力道比起剛才裴軒用的,則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徐沛蓉明白,裴軒讓自己掌嘴,絕不是放水而是試探和懲罰,假如自己打得輕了,裴軒很有可能會給出更慘烈的懲罰,那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徐沛蓉雖然也對疼痛和羞辱有著極強的耐受甚至嗜好,但徐沛蓉畢竟不是早已經沒皮沒臉的徐天瓊,在這種場合下,還想多多少少保留一點最起碼的尊嚴。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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