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尋劍記】(第二卷 第二十章 黃金之誓)(無綠,仙俠,玄幻,後宮,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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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3

開的血霧!

  那些強悍的叛軍高手,在他面前竟無一人能撐過一招!斷臂殘肢橫飛,哀嚎
聲戛然而止!

  僅僅數個呼吸,高臺之上,除了跪倒在地,雙臂護臉,陷入呆滯的長孫蓮心,
再無一個站著的敵人!

  青衣人腳步無聲,走到長孫蓮心面前,他並未言語,只是彎腰,動作帶著一
種不容抗拒的強勢,一把將脫力虛弱的她打橫抱起!

  長孫蓮心身體僵硬,雙臂依舊死死護著臉,透過指縫,她只能看到那張冰冷
的黃金面具。

  沒有多餘的話語,青衣人抱著她,身形化作一道青色流光,瞬間衝破了混亂
的戰場,消失在皇宮深處,留下滿目瘡痍的高臺,和一片死寂的觀禮人群。

  郊外一處不起眼的簡陋民房,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草藥味和塵土氣息,男人
將懷中氣息紊亂,宮裙染血的長孫蓮心小心地放置在鋪著粗布床單的木床上,他
動作沉穩,試圖將她放下。

  然而,就在他抽身之際,一雙冰冷卻異常用力的手,死死攥住了他青衫的衣
襟!

  長孫蓮心整個人蜷縮著,雙臂依舊固執地護在臉前,身體微微顫抖。

  她並非不知此舉於禮不合,更非有意冒犯,只是那面具被打落的瞬間,暴露
於眾目睽睽之下的巨大恐懼和羞恥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將她淹沒。

  此刻,她寧願將臉埋入這帶著陌生男子氣息的衣襟,也不願面對任何可能窺
見其真容的目光——哪怕這目光屬於剛剛救她於水火的人。

  男人的動作頓住了,他沒有強行掙脫,也沒有出言安慰,面具後的目光落在
她緊繃的脊背和死死護住面龐的雙臂上,瞬間便明白了緣由。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無法言說的恐懼。

  沉默在狹小的屋內蔓延,男人沒有動,任由她抓著,像一尊沉默的守護雕像。

  片刻後,他抬起手,卻不是去拉開她護臉的手,而是伸向了自己臉上那張冰
冷的黃金面具。

  卡噠一聲輕響,面具被解下,露出他清俊卻依舊平靜無波的面容。

  接著,在長孫蓮心毫無防備之下,他動作輕柔卻不容抗拒地,將自己剛剛摘
下的,還帶著他體溫的黃金面具,覆在了她的臉上,仔細地繫好。

  當那熟悉的,冰冷的金屬觸感再次覆蓋住她最不堪的傷痕,當那份被窺視的
恐懼被隔絕在外,長孫蓮心緊繃的身體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氣,驟然鬆懈下來。

  那雙死死攥著他衣襟的手,也終於緩緩鬆開,無力地垂落在身側,她整個人
癱軟在床上,急促的呼吸漸漸平復,只剩下劫後餘生的虛弱和一種難以言喻的安
全感。

  面具下,長孫蓮心的目光透過眼縫,怔怔地看著他——看著那張清俊卻淡漠
的臉,看著那雙深潭般的眼眸。

  幾息之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帶著劫後的沙啞和一種刻意維持的疏離:

  「今日之事……多謝花少主援手,妾身……不會與任何人提起,少主大可放
心。」

  「玄脈受邪法所封,非一日之功可解,此地僻靜,叛軍一時難尋。殿下安心
養傷,勿要妄動。」花清風並未在意她的承諾,只是平靜地開口,聲音如同山澗
清泉,沒有波瀾。

  「可是父王和盈袖……」長孫蓮心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牽動內傷,悶哼一聲,
額角滲出冷汗,她驚恐地發現,體內靈力如同被凍結的河流,根本無法調動分毫!

  「陛下有忠臣護衛,盈袖公主亦當無恙。」花清風的語氣依舊平淡,卻帶著
一種令人信服的篤定,「殿下此刻回去,非但於事無補,反成拖累,養好傷,恢
復實力,方為上策。」

  他的話直白而冷靜,如同在陳述一個不容辯駁的道理。

  長孫蓮心沉默了,她雖心急如焚,卻明白花清風所言非虛,她頹然地躺回床
上,黃金面具下的眼神充滿了無力與焦慮。

  接下來的幾日,這間簡陋的民房成了臨時的避風港。

  花清風幾乎每日都會悄然前來,他話不多,只是帶來乾淨的傷藥,清粥小菜,
以及一些有助於疏通淤塞玄脈的溫和靈藥。

  他會坐在床邊的矮凳上,沉默地以自身精純溫和的凌霄真氣,小心翼翼地替
她梳理受創的經絡,他的手法精準而穩定,靈力如同涓涓細流,帶著山林的清氣,
緩慢卻堅定地衝刷著狴犴籠留下的陰寒邪氣,每一次靈力入體,長孫蓮心都能感
覺到那頑固的封禁鬆動一絲。

  一日,花清風剛剛收功,長孫蓮心感覺體內滯澀感減輕不少,雖靈力仍無法
調動,但行動已無大礙,她坐起身,靠在床頭,目光透過面具,落在花清風那張
清俊而淡漠的臉上。

  「花少主……」她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柔和,「那日高臺相救,還有
這些時日的悉心照料……妾身,感激不盡。」

  花清風正在整理帶來的藥瓶,聞言動作微頓,抬眼看她。

  「只是……」長孫蓮心的語氣帶著深深的困惑,「妾身不明白,少主為何
……要對妾身如此?」

  她問出了心中最大的疑問,以他的身份和立場,袖手旁觀或落井下石似乎才
是常理。

  花清風放下藥瓶,目光平靜地回視著她,彷彿在思考一個簡單的問題,片刻
後,他才開口,聲音依舊清冷,卻帶著一種奇異的坦誠:

  「我與他們,不同。」

  他說的「他們」,顯然是指百花谷的某些人,包括他的父親。

  「自入凌霄觀,師父便教我,修行先正心。大道至簡,循本心而行,做己所
認為正確之事,便是道。」

  他的目光澄澈,沒有任何標榜或自傲,只是在陳述一個根植於他道心的信念
——

  「那日出手,今日照料,於我而言,皆是正確之事,僅此而已。」

  長孫蓮心靜靜聽著,黃金面具後的眼眸中,漸漸泛起難以言喻的波瀾。

  她見過太多男子,或為權勢,或為美色,或為利益,或為虛名,卻從未見過
一個像花清風這樣的,他像一座孤峰,遺世獨立,只遵循自己內心那杆名為「正
確」的標尺。

  這份純粹的道心,這份不為外物所動的定力,讓她由衷地感到……敬佩。

  「少主之道心……妾身深感敬佩。」她由衷地說道,「少主不止與百花谷之
人不同,與妾身所識之天下男子,皆不同。」

  花清風聽過無數讚譽恭維,早已心如止水,但此刻,聽著長孫蓮心這發自內
心的,沒有任何修飾的評判,看著她面具後那雙清澈而真摯的眼眸,他心中那潭
沉寂的深水,似乎有微風吹過。

  他能感覺到,眼前這個女子,並非虛言奉承,她甚至不在乎他是否看見她的
臉,她的話語,直接穿透了那層冰冷的金屬,抵達了她的本心。

  「殿下過譽。」花清風的聲音罕見地柔和了一絲,「清風以為,值得敬佩的
是殿下,為父王,為皇妹,獨面千軍,死戰不退。此等擔當與勇氣,清風……自
愧不如。」

  他坦然承認,換做是他,在那種孤立無援,明知父親可能另有算計的情況下,
未必能有那份決絕。

  長孫蓮心微微一怔,隨即,黃金面具下竟傳來一聲極輕,極淡的,如同冰雪
初融般的笑聲,這是花清風第一次聽到她笑。

  「少主過謙了。」她輕聲道,語氣輕鬆了些許,忽然,她像是想起了什麼,
注意力落在他的那張屬於他自己的黃金面具上,帶著一絲好奇,「對了,少主
……為何也有這樣一張面具?」

  這個問題似乎出乎花清風的意料,他清俊的臉上罕見地出現了一瞬間的凝滯,
那雙古井無波的眼眸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像是平靜的湖面投入了一
顆小石子。

  他沉默了片刻,目光掃過自己那張面具——長孫蓮心臉上那張,屬於他的面
具,才緩緩開口,聲音依舊平淡,卻似乎多了點別的意味。

  「第一次見殿下時……覺得這面具……很好看,回去後,便命人依樣做了一
個。」

  「好看?」長孫蓮心愣住了。

  她從未想過會有人用這個詞來形容她視為枷鎖,視為恥辱象徵的面具。

  一股難以言喻的暖流,猝不及防地湧上心頭,衝散了長久以來積壓的自卑和
冰冷,她下意識地抬手,指尖輕輕觸碰著臉上冰冷的金屬,聲音帶著一絲連她自
己都未曾察覺的輕快和……歡喜。

  「是……是嗎?多謝少主……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誇妾身……好看。」

  即使他誇的只是面具,但對她而言,這已是黑暗中透進的一縷珍貴陽光。

  花清風看著坐在床邊,指尖輕觸面具,周身氣息似乎都因此變得柔和了幾分
的女子,心中那頑石般穩固的道心,彷彿被這縷陽光悄然拂過,泛起了一絲極其
細微,卻又真實存在的漣漪。

  那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難以名狀的觸動,簡陋的民房內,草藥的苦澀氣息似
乎也淡去了幾分,只剩下一種無聲的,微妙的暖意在二人之間悄然流淌。

  ……

                數天後

  花清風踏入那間熟悉的簡陋民房,腳步比往日急促了一分。

  屋內空寂,粗布床鋪疊放整齊,卻不見那抹天水湛藍的身影,空氣中殘留著
她身上特有的,清冽如寒潭的氣息,卻淡得幾乎捕捉不到。

  「蓮心殿下?」他喚了一聲,聲音在空蕩的屋內顯得格外清晰,卻無人回應。

  一股冰冷的不安瞬間攫住了花清風的心,他立刻凝神感應——留在那張黃金
面具上的,屬於他的凌霄觀秘法印記,如同風中殘燭般微弱,方向赫然指向城外
荒郊!

  沒有絲毫猶豫,他身形化作一道模糊的青影,撕裂空氣,朝著印記指引的方
向疾掠而去!

  城外,亂石嶙峋的荒谷之中,罡風呼嘯。

  長孫蓮心被數名氣息兇悍的叛軍逼至一處斷崖邊緣,湛藍宮裙多處破損,染
著斑駁血跡和塵土,氣息急促而紊亂。

  她黃金面具下的眼眸燃燒著不屈的怒火,手中緊握著一柄臨時撿來的殘破長
劍,劍身已佈滿豁口。

  「長孫蓮心,交出濯清漣水心,本座還能給你個痛快!」一個陰鷙沙啞的聲
音響起,只見一名身著漆黑骨紋道袍,面容枯槁如鬼的老者緩緩從叛軍後方走出,
他周身瀰漫著濃重的血腥邪氣,正是那狴犴籠邪道老道的師兄!他眼中閃爍著貪
婪與怨毒。

  「我那師弟的仇,就用你的心和那追日果來償!還有你父王和你那妹妹,一
個都跑不了!」

  「做夢!」長孫蓮心厲聲斥道,強提最後一絲靈力,劍光如電,試圖突圍!

  「冥頑不靈!」邪道大能冷哼一聲,枯爪般的手凌空一抓!一隻巨大的,由
森森黑氣凝聚而成的猙獰鬼爪憑空出現,帶著刺耳的鬼嘯,瞬間撕裂長孫蓮心勉
力撐起的防禦,狠狠抓在她的肩頭!

  「呃啊!」劇痛襲來,長孫蓮心如遭重擊,殘劍脫手,整個人被鬼爪蘊含的
巨力狠狠摜在冰冷的山壁上,喉頭一甜,鮮血順著面具邊緣溢位,鬼爪的邪力如
同跗骨之蛆,瞬間侵入她本就未愈的玄脈,讓她徹底失去了反抗之力。

  邪道大能獰笑著逼近,枯爪閃爍著幽綠的邪光,直刺長孫蓮心的心口:

  「濯清漣水心!本座收下了!」

  死亡的氣息撲面而來!長孫蓮心絕望地閉上眼,心中閃過父王和盈袖的身影
……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滾開!」

  一聲冰冷到極致,蘊含著滔天怒意的暴喝如同驚雷炸響!

  一道青色身影如同隕星般轟然砸落在長孫蓮心身前!來人甚至沒有看清動作,
一掌挾裹著崩山裂海般的恐怖罡風,悍然拍向那隻抓向長孫蓮心的邪魔鬼爪!

  轟——!

  氣浪炸開,飛沙走石!那看似無可匹敵的邪魔鬼爪竟被這一掌硬生生拍得爆
碎開來,化作漫天黑氣消散!

  花清風!

  他擋在了長孫蓮心身前,青衣獵獵,周身散發著凜冽如萬載寒冰的殺意!他
並未回頭,只是微微側身,將重傷倒地的長孫蓮心完全護在自己身後堅實的背影
之下。

  「花清風?!」邪道大能猝不及防被震退數步,看清來人,眼中閃過一絲驚
怒,隨即化為怨毒的冷笑,「哼!怎麼,百花谷少宗主這是要趟這渾水,與你父
親作對?」

  「本座今日倒要問問你!你花清風,是以什麼身份站在這裡與本座為敵?」
他枯槁的手指指向花清風,聲音尖銳刺耳。

  他陰冷的目光掃過花清風身後的長孫蓮心,又落回花清風臉上,話語如同淬
毒的尖刀。

  「是代表你那個野心勃勃,對追日果虎視眈眈的百花谷谷主父親?還是抬出
你那位清高自詡,最厭惡弟子捲入世俗紛爭的凌霄道長師尊的名頭?!」

  「選吧,花少主!選百花谷,你父親再無爭奪神果的遮羞布!選凌霄觀,你
便是忤逆師門,自毀前程!哈哈哈!」

  「花少主……」長孫蓮心掙扎著撐起身體,一隻手無力地抓住了花清風的衣
角,聲音虛弱卻帶著懇求,「別管我了……你快走……百花谷與此事無關……你
不該為了我……斷送一切……」

  她深知這兩個身份對花清風意味著什麼,那是他的根基,是他的道途!

  然而,花清風卻紋絲不動,他甚至沒有低頭去看抓住自己衣角的手。

  他挺拔的身軀如同紮根於大地的青松,將身後女子所有的絕望和懇求都牢牢
擋住。

  他緩緩抬起頭,那雙總是平靜無波的眼眸,此刻卻燃燒著冰冷的,足以焚盡
一切的火焰!他直視著狂笑不止的邪道大能,聲音不高,卻如同萬載玄冰碰撞,
清晰地迴盪在荒谷之中,帶著一種斬釘截鐵、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既非以百花谷少宗主身份前來……」

  他頓了頓,每一個字都如同重錘砸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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