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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5
司空澤搖著頭,語氣中充滿了“失望”,“本座當年傳你的‘守心訣’,你怕是都忘光了吧?”
說著,他開始強迫葉紅玲演練那些他曾傳授過的、與她劍心相悖的防禦性或輔助性劍訣。
“來,讓本座看看,這‘龜息藏劍式’你練得如何了?記住,要收斂鋒芒,要‘順從’劍意……”
葉紅玲被迫在眾目睽睽之下,演練那些讓她感到無比彆扭和屈辱的劍招。
那些劍招的意境充滿了退縮、防禦、甚至某種程度上的“獻祭”,與她骨子裡那份寧折不彎的劍意格格不入。
每一次出招,都像是在自我否定,自我玷汙。
而司空澤則在一旁“悉心指點”,他的點評更是充滿了惡毒的言語誅心和公開影射!
“你的劍太硬,不知變通。”
他看著葉紅玲略顯僵硬的動作,嘴角帶著玩味的笑意,“劍客的身子,也該有些柔韌,方能承載更強的力量。太過剛硬,可是容易……折斷的。”
“嗯,這一招‘含光式’倒是有些模樣了,但你的劍鞘還是不夠深邃,難以完全容納我的鋒芒。”
他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彷彿在評估一件物品,“看來,還需要更多‘打磨’,讓你變得更……深,更契合,才能真正承載我的全部。”
“你看你的劍光,乾澀無華,缺乏‘生機’。”
他嘖嘖搖頭,“真正的力量,需要陰陽交泰,水乳交融,方能潤澤。光靠自己苦修,是成不了氣候的。你需要……更強大的‘陽氣’來滋潤你這冰冷的劍。”
“你的劍總是試圖反抗,不夠‘聽話’。”
他的語氣變得有些冰冷,“記住,葉紅玲,最好的劍,是能與劍主心意相通,完全順從的。否則,它存在的意義何在?”
他在點評某個防禦姿態時,甚至會突然用身體動作模仿某個她在密室中被迫做出的屈辱姿勢——
例如,模仿他在私下“訓練”時,從後方侵犯她時,抓住她臀瓣的那個動作,然後以一個看似正常的劍招演示出來。
這細微的模仿,足以讓極少數知情者心領神會,引來更加猥瑣和幸災樂禍的目光!
葉紅玲的身體緊繃到極致,青筋在額角隱現,但臉上依舊努力維持著冰冷。
每一次聽到他那些雙關語,她都感覺像是被無數根針扎入靈魂!
羞恥、憤怒、屈辱、以及被徹底看穿、無處可逃的絕望,讓她內心發出無聲的嘶吼。
但她不能表現出來。
只能將所有情緒壓到最深處,身體因為極度的壓抑而微微顫抖。
她感受著周圍那些窺探的、玩味的目光,感覺自己如同一個被扒光了示眾的猴子!
那份孤立無援和恥辱感幾乎讓她崩潰。
每一次他將回憶片段強行植入她的腦海,她都感到劇痛,彷彿傷口被撕開,血流不止。
她只能緊緊握著劍,將所有恨意凝聚在手心,以避免自己徹底失控。
不知情的弟子們看到殿主如此嚴厲地指點葉紅玲,只覺得殿主果然對這位天才弟子寄予厚望,要求也格外嚴格,甚至有些佩服葉紅玲能在如此高壓下堅持。
而少數知情或心懷惡意的弟子,尤其是厲寒川,看到司空澤那些充滿暗示的言語和動作,再看到葉紅玲那細微的、難以掩飾的反應,臉上則會露出心領神會的、帶著猥瑣和幸災樂禍的笑容。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葉紅玲被“馴服”後的窺探欲和征服欲,彷彿在想象著她在殿主身下承歡的模樣。
這些目光如同潮水般湧向葉紅玲,讓她無處遁形,感覺自己彷彿赤身裸體地站在所有人面前,被他們用最骯髒的目光凌辱。
這場所謂的“指點”,持續了足足一個時辰。
葉紅玲如同一個提線木偶,在司空澤的掌控下,一次次地出劍,一次次地被輕易化解,一次次地被無情點評,一次次地被迫回憶那些不堪的過往,一次次地承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或明或暗的羞辱目光。
她的體力在消耗,她的精神在被碾磨,她的劍心在哀鳴。
但她始終沒有倒下,那份刻入骨髓的驕傲和恨意,支撐著她站立著,如同寒風中最後一株不肯彎折的孤松。
……
司空澤結束了對葉紅玲的“指點”。
那場看似是劍術交流,實則是單方面碾壓和精神羞辱的“表演”,讓整個會場的氣氛凝滯到了極點。
葉紅玲默默地收起劍,面色依舊冰冷,但那雙眼眸深處,卻彷彿覆蓋上了一層更厚的、近乎死寂的寒霜。
她轉身,步履僵硬地走回自己原來的位置。
重新融入長生殿弟子的佇列之中,彷彿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
司空澤則帶著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笑意,慢悠悠地走回高臺之上的主位。
他坐下,目光掃過下方鴉雀無聲的弟子們,彷彿對剛才的“成果”頗為滿意。
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恢復了之前的平緩,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今日召集爾等,除了檢視葉紅玲這段時間的‘進境’,也是要提點一下你們其他人。”
“劍道之路,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天賦固然重要,但心性、悟性、以及……對‘道’的理解,同樣不可或缺。”
他的目光在弟子中隨意掃視,最終落在一個看起來頗為勤勉、但劍法略顯僵硬的男弟子身上。
“張默,你出列。”
那名叫張默的弟子聞言一凜,連忙恭敬地走出佇列,來到場地中央,拔劍行禮。
司空澤並未起身,只是隨意地看著他演練了一套羅浮劍派的基礎劍法。
那弟子顯然十分緊張,動作雖然標準,卻顯得有些拘謹,缺乏靈動之氣。
演練完畢,張默收劍而立,恭敬地等待點評。
司空澤點了點頭,語氣溫和,彷彿一位循循善誘的師長:
“張默,你的根基還算紮實,劍招也算熟練。但……”
他話鋒一轉,目光若有若無地瞥了一眼站在佇列中、如同冰雕般的葉紅玲,“……你的劍,太‘硬’了。”
張默一愣,不明所以。
司空澤繼續說道,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
“劍,雖為利器,卻非一味剛猛便可。需知剛過易折,水滴亦能穿石。”
“你的劍法,只重其形,未得其意。出招過於直接,不懂得迴轉圜,缺乏了‘圓融’之道。”
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目光再次掃過葉紅玲的方向,聲音中帶上了一絲隱晦的暗示:
“不像某些人,只知一味地‘硬’,不懂得‘柔軟’和‘配合’。須知,再鋒利的劍,若是沒有一個懂得‘包容’和‘引導’的劍鞘相合,終究也只是傷人傷己,難成大器。”
“柔軟”……“配合”……“包容”……“引導”……“劍鞘”……
這些詞語,單獨聽來似乎只是在點評劍法,但在場的少數知情者,尤其是厲寒川,以及正處於極度敏感狀態的葉紅玲,瞬間便明白了其中的惡毒影射!
葉紅玲的身體猛地一僵!
那剛剛被強行壓下去的屈辱感和噁心感再次如同潮水般湧上!
他竟然……他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用如此汙穢的雙關語來影射她在私底下被迫承受的一切!
他將她的身體比作需要“柔軟”和“配合”的“劍鞘”!
將他的侵犯扭曲為對她的“包容”和“引導”!
她的指甲深深地掐入了掌心,幾乎要刺出血來!一股冰冷的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讓她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她必須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維持住臉上那層冰冷的假面,不讓自己當場失控!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周圍投來的、那些夾雜著窺探、玩味、甚至猥瑣意味的目光!
特別是厲寒川那毫不掩飾的、如同毒蛇般黏膩的視線,讓她感覺自己如同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釘在了恥辱柱上!
她感覺自己身體每一個被司空澤觸碰過的部位都在灼燒,尤其是那處被他反覆侵犯、強行“打磨”、並冠以“劍鞘”之名的私密之地,此刻更是傳來一陣陣痙攣般的刺痛和難以言喻的羞恥感!
每一個被他羞辱過的瞬間,都在她腦海中瘋狂回放!
那份無處可逃、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隱秘調教的羞恥感,比密室中赤裸裸的侵犯更讓她痛苦萬分!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胸口劇烈起伏,但她死死咬住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司空澤似乎很享受她這種無聲的煎熬,他並未就此罷休。
他又隨意點出另一名弟子,讓其演練劍法。
這名弟子劍法靈動有餘,但似乎缺乏了一些沉穩和後勁。
司空澤點評道:“你的劍,過於輕佻,只得其‘巧’,未得其‘重’。看似變化多端,實則根基不穩,後力難繼。”
他再次將目光投向葉紅玲,語氣變得更加意味深長:“練劍如同侍奉大道,需心意相通,方能事半功倍。需知陰陽相濟,剛柔並蓄。”
“一味追求自身的‘快’與‘變’,卻忽略了與‘道侶’之間的‘契合’與‘共鳴’,如何能夠持久?”
“若是隻想著自己的‘鋒芒’,不顧及‘伴侶’的感受,一味地橫衝直撞,不懂得憐香惜玉,那最終只會落得個精疲力竭、難以為繼的下場,又如何能得窺‘長生’之妙諦?”
“道侶”……“契合”……“共鳴”……“持久”……“憐香惜玉”……“長生”……
這些詞語,再次如同淬毒的鋼針,狠狠扎入葉紅玲的心臟!
他將劍道修行比作侍奉大道,將練劍的過程比作與“道侶”的交流,卻又用“不顧及伴侶感受”、“橫衝直撞”、“不懂憐香惜玉”來影射她在性愛中的“不配合”和“反抗”!
甚至將他那變態的侵犯扭曲為通往“長生”的“妙諦”!
無恥!卑劣!惡毒!
葉紅玲感覺自己的肺都要氣炸了!
她從未想過,一個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將如此骯髒下流的事情,用如此冠冕堂皇的言語包裝起來,在宗門大會上公然宣之於口!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微微顫抖,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極致的憤怒和屈辱!
她死死地盯著地面,不敢抬頭,生怕自己眼中那幾乎要噴湧而出的殺意被司空澤捕捉到。
她感覺自己的臉頰在發燙,那是一種被羞辱到極致的滾燙!
厲寒川在一旁,將葉紅玲細微的反應盡收眼底。
他看著她那緊繃的側臉、微微顫抖的身體、以及那雙死死盯著地面、彷彿要將地板都燒穿的眼睛,心中充滿了扭曲的快意和更加熾熱的佔有慾!
他享受著她此刻的痛苦和無助,彷彿她越是痛苦,他就越是興奮!
他甚至在想象,如果此刻是自己站在高臺上,用同樣的方式羞辱她、玩弄她,那該是何等的快感!
他看向葉紅玲的目光變得更加赤裸、更加貪婪,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
司空澤在高臺上繼續著他的“點評”,時不時地將葉紅玲拉出來作為“反面教材”,用各種隱晦而惡毒的雙關語反覆鞭撻著她的尊嚴。
每一句話都像是一記無形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她的臉上,抽在她的心上。
葉紅玲站在那裡,如同風雪中一株瀕臨凍斃的寒梅。
她強迫自己將所有的感官封閉,
將所有的情緒冰凍。
她知道,她必須忍耐。
她必須將這一切都記在心裡,化作最深的恨意,等待復仇的那一天。
但這份忍耐是如此的艱難,如此的痛苦。
她感覺自己正站在懸崖邊緣,稍有不慎,便會墜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周圍弟子們的目光,如同實質般落在她的身上,或同情,或好奇,或幸災樂禍,或猥瑣貪婪……
這些目光讓她感覺自己如同被無數毒蛇纏繞,冰冷而粘膩,無處可逃。
她只能將自己包裹在更深的冰冷之中,用漠然作為自己最後的鎧甲。
這場所謂的“殿內大會”,對葉紅玲而言,就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公開的、持續的精神凌遲。
司空澤用最惡毒的方式,將她的驕傲踩在腳下,將她的尊嚴碾得粉碎,讓她在眾目睽睽之下,承受著難以言喻的羞辱和煎熬。
而這一切,僅僅只是開始。
……
大會在一種令人窒息的氛圍中結束了。
司空澤重新走上高臺,臉上那令人不適的“慈和”笑容再次浮現,彷彿剛才那場劍術凌遲和言語羞辱只是尋常的指點。
“葉紅玲,”
他的目光落在葉紅玲身上,帶著一種偽善的關切,“今日對你的指點,皆是為你好。劍心有瑕,不容小覷。你需要在絕對的清淨中,重新審視自我,方能重鑄劍心。”
葉紅玲站在原地,渾身僵硬。
她能感覺到周圍那些或同情、或畏懼、或帶著幸災樂禍的目光,如同千萬根針刺在她身上。
她死死地咬著牙,將所有情緒都壓在心底,不讓自己露出絲毫脆弱。
“故,”
司空澤頓了頓,聲音清晰地迴盪在會場中,這是他早已安排好的後續,
“從今日起,你在長生殿的禁閉水室中,閉關思過,非本座允許,任何人不得打擾。”
“希望你能借此機會,好生反省,不要辜負本座對你的期望。”
他用一個“閉關思過”的冠冕堂皇理由,將葉紅玲送入他能夠完全掌控的密室。
周圍弟子雖然心中疑惑,卻無人敢發出質疑。
長生殿的規矩森嚴,殿主的話便是絕對的旨意。
兩名長生殿的執事弟子,帶著冰冷的面容走上前,一左一右地示意葉紅玲跟他們走。
葉紅玲沒有反抗,她知道反抗只是徒勞。
她只是緊緊地握著佩劍,跟隨著執事弟子,沉默地離開了會場,離開了那些刺眼的目光和令人作嘔的議論聲。
她甚至不敢回頭看一眼,不敢再呼吸這裡骯髒的空氣。
葉紅玲被帶到了長生殿最深處。
這裡的空氣比外面更加陰冷,也更加潮溼。
通道兩旁的牆壁上刻著扭曲的紋路,散發著令人不安的氣息。
最終,她被帶到了一扇厚重的石門前。
石門上佈滿了複雜的禁制符文,散發著幽幽的微光。
執事弟子在石門上打出幾個手訣,隨著禁制符文的流動,石門發出沉悶的摩擦聲,緩緩向內開啟。
一股刺骨的寒氣撲面而來,帶著水汽和某種腐朽的味道。
這就是禁閉水室。
石室內異常空曠,光線幽暗,只有角落裡幾個散發著微弱冷光的能量晶石提供照明。
中央是一個巨大的、咕咕冒著寒氣的深潭,潭水漆黑,彷彿深不見底。
潭水上方的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水汽,幾乎讓人無法呼吸。整個房間充滿了陰冷、潮溼和死寂,彷彿一個活生生的墳墓。
葉紅玲被帶入石室,身上的禁制並未解除,行動依然受到很大限制。
執事弟子將她留在潭邊的石板上,面無表情地說了句“殿主有令,非詔不得出入”,便轉身離開了石室,厚重的石門再次發出沉悶的聲響,緩緩關閉。
“咔噠!”
石門關上的聲音如同巨大的鐵鎖落下,將她與外界徹底隔絕。
黑暗進一步蔓延,角落的能量晶石的光芒顯得越發微弱。
她知道,所謂的“閉關思過”,不過是新的、更殘酷的折磨的開始。
寒冷、潮溼、黑暗……以及無處不在的、關於過去噩夢的回憶,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
長生殿的密室,寒潭的冰冷,司空澤那張扭曲的笑臉,那些令人作嘔的觸碰和話語……所有的一切都在腦海中瘋狂地回放,如同最惡毒的夢魘。
她蜷縮在冰冷的石板上,渾身溼冷。
身上的禁制束縛著她的真元,讓她無法運功抵禦寒冷,也無法動彈。
她只能感受著身體的溫度一點點流失,
感受著寒氣侵入骨髓的冰冷。
她知道,
司空澤今晚一定會來。
他不會放過這個可以肆意玩弄、折磨她的機會。
恐懼、恨意、屈辱、以及無處可逃的絕望,像毒蛇一樣纏繞著她的心臟。
她多想撕碎身上的禁制,多想握緊手中的劍,多想拼盡一切與他同歸於盡!
但她做不到,她只能像一個待宰的羔羊,在黑暗中等待著惡魔的降臨。
時間在死寂中顯得異常漫長。
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煎熬。潭水咕咕冒著寒氣的聲音,微弱到幾乎聽不見,卻像催命的低語。
黑暗吞噬了所有光線,她只能依靠模糊的感知,感受著這個囚籠的冰冷和壓抑。
夜幕徹底降臨。
石室內的能量晶石光芒似乎更暗了,黑暗濃稠得化不開,彷彿能吞噬一切希望。
葉紅玲蜷縮得更緊了,身體因為極致的寒冷和精神的緊繃而微微顫抖。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每一次跳動都像是在倒計時。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極其輕微、幾乎無法察覺的禁制符文流動聲,在石門處響起。
葉紅玲的身體猛地一僵,所有的感官都在這一刻達到了極致的警惕!
石門發出一聲微不可聞的摩擦聲,向內開啟了一道縫隙,隨即又無聲地關上了。
沒有任何腳步聲。
一個高大、陰影般的身影,悄然進入了黑暗。
空氣中傳來一股令人作嘔的、混合著書香和某種陰冷氣息的味道。
那味道是如此熟悉,如此令人厭惡,那是惡魔的氣息。
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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