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酒劍行離恨樓】(第三卷 第三,四章失貞、守節)(內容虐心,低防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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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7


  一股滾燙洶湧的、卻又帶著一絲聖潔白芒與一絲妖豔黑漆的晶瑩洪流,從我
們二人那緊密結合的所在,如同火山噴發般,猛地噴射而出!那不再是單純的淫
水,而是她那被我徹底淨化的、最本源的生命精華!

  那洪流在空中,劃出了一道充滿了極致解脫與破碎美感的、悽美的弧線,如
同那隻驕傲的孔雀,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綻放出的、最絢爛、也最悲傷的屏。

  最終,她便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頭般,軟綿綿地,癱倒在了我的身下,徹底
地,昏死了過去。

  她體內那本是浩瀚如海的魔氣,已被法器,徹底地吸收、淨化,涓滴不剩。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身下那具本是充滿了非人彈性的胴體,漸漸地失去了那
股緊繃的、如同妖物般的質感,變得柔軟、溫熱,那是一種屬於真正人類的、充
滿了疲憊與脆弱的觸感。

  隨著魔氣的消散,她那張本是充滿了侵略性美感的臉龐,也開始以一種肉眼
可見的速度,迅速地發生著變化。

  那本是如同二十歲少女般緊緻的肌膚,漸漸地鬆弛了一些,眼角眉梢,也浮
現出了幾道淡淡的、充滿了歲月風霜的細微皺紋。

  最終,當一切都歸於平靜,躺在我身下的,早已不再是那個不可一世的魔教
護法。

  而是一個看起來約莫三十歲左右的、風韻猶存的、臉上帶著一絲無法抹去的、
深刻的悲苦與倦意的,陌生女人。

  也正是在這一刻,不遠處那場單方面的屠殺,也落下了帷幕。

  隨著又一個男人,被那道霜白色的身影吸乾了所有的精元,化作一具乾屍倒
在地上,周圍那些本是如同提線木偶般行動的、尚未輪到被「寵幸」的男人們,
竟如同被瞬間抽去了所有的絲線一般,渾身一軟,盡數癱倒在地,徹底地失去了
所有的生機,變成了一具具尚有餘溫的、真正的活死人。

  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只剩下那道霜白色的、不著寸縷的、聖潔而又充滿了魔性的身影,還靜靜地
立在那片早已被鮮血與精液徹底玷汙的、潔白的雪地之上。

  然後,她緩緩地轉過頭。

  那雙如燃灰餘燼般的灰白色瞳孔,精準地,鎖定在了我的身上。

  她發現了,在這片充滿了死亡與汙穢的冰原之上,唯一的、也是最強大的、
尚在散發著勃勃生機的雄性氣息。

  她向我走來。

  「你……看起來,比他們加起來,還美味……」

  我看著她,看著她那張我再也熟悉不過的、此刻卻又無比陌生的、不帶絲毫
感情的絕美臉龐。

  我守住了我的節。

  卻斷了腿,傷了心。

  如果,她還是那個會在我懷裡撒嬌,會因為我一首歪詩而展顏歡笑的離恨煙
……那今日,我便是拼著魂飛魄散,也要用這根誕生於我們愛恨之間的法器,用
盡我最後的力量,將她從這無邊的地獄之中,徹底地淨化。

  如果……如果她已經不再是她了……

  那死在這具,我曾發誓要愛護一生的身體之下,或許,也是個不錯的結局吧。

  我放棄了所有抵抗。

  我開始等待。

  她走到了我的面前,那雙灰白色的眼眸,如同最高明的匠人,在審視著一件
最完美的藝術品。然後,她緩緩地俯下身,將我已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身體,從
那具同樣早已昏死過去的魅姬的身上,輕輕地抱了起來。

  她將我,抱到了屋子裡,那片唯一還算乾淨的、曾屬於魅姬的白狐皮軟塌之
上。

  然後,她將我撲倒。

  她以一個我再也熟悉不過的、充滿了極致的愛意與纏綿的「觀音坐蓮」之姿,
緩緩地,坐了上來。

  那一瞬間,我感受到了,與之前被魅姬榨取時,截然不同的、卻又同樣致命
的恐怖。

  她的身體,依舊是那般緊緻、溫熱、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她的動作,也依舊
保留著那份早已融入了她骨血的、與我雙修時所養成的、最完美的默契。

  但那裡面似乎沒有了「愛」。

  她的每一次起伏,每一次研磨,都帶著一種不帶絲毫感情的、最純粹的、如
同野獸般的本能。

  那不再是情人間的纏綿,而是一種最高效的、只為榨取能量的「採補」。她
的口中,發出的不再是充滿了愛意的嬌喘,而是如同幼獸索食般、充滿了原始欲
望的、空洞的嘶吼。

  我的精元,我的真氣,我的生命力,正在以一種比之前被魅姬榨取時,快上
十倍的速度,瘋狂地流逝。

  要……結束了嗎……

  就在我即將被徹底吸乾,意識即將墜入永恆的黑暗的最後一刻。

  我看到了。

  我看到,她那雙本是死寂的、不帶絲毫感情的灰白色眼眸之中,在她那早已
被血淚凝固的、淺紅色的淚痕之上,竟緩緩地,滲出了兩滴,晶瑩滾燙,不屬於
魔女的,真正人類的淚珠。

  她……

  她還是她!

  一股難以言喻的、充滿了狂喜與希望的洪流,瞬間沖垮了我內心所有的堤壩!

  我不再有任何的猶豫,從懷中取出了那根早已被我握得滾燙的、通體潔白如
玉的法器!

  我將它,對準了她那因為極致的慾望而微微顫抖的,在歷經無數玷汙之後依
然緊緻的後庭!

  「離恨煙!」

  「你給我回來!」

  我猛然將我那不顧一切的、帶著救贖與愧疚的濃烈愛意,全部傾注給了她!

  法器入體的瞬間,她那本是充滿了魔性與空洞的灰白色眼眸,猛地收縮成了
兩個針尖般的點!魔氣,如同決了堤的、淨化的洪水,從我們二人那緊密結合的
所在,瘋狂地湧入了法器之中!

  我沒有停下。我知道,這還不夠。

  斷腿處的傷害已經讓我幾近暈厥,卻也讓我保持清醒。我以一個充滿了極致
的愛意與最原始的佔有慾的姿態,將我們二人的身體,擺成了《玉女忘情錄》之
中,那一式象徵著「迴歸本源,陰陽相合」的、最神聖的體位——【返璞歸真】。

  我將她,如同最珍貴的寶物般,緊緊地擁入懷中,讓她的後背,與我的胸膛,
毫無間隙地貼合,將自己那早已猙獰挺立的慾望,從她的身後,再次狠狠地送入
了她溫暖的秘境之中。

  我開始了這場,以「愛」為名,以「淨化」為目的的,最瘋狂的操弄。

  我的每一次深入,都帶著足以將她靈魂都徹底貫穿的、不容置疑的決心;每
一次抽出,都彷彿要將她體內那最後一絲屬於魔性的汙穢,徹底地帶出。

  我的雙手,緊緊地握著她胸前那對早已因為極致的快感與痛苦而劇烈起伏的
雪白山峰,用我的真氣,一遍又一遍地,沖刷著她那早已被魔氣侵染得冰冷的經
脈。

  「呃……啊……!」

  她那本是充滿了空洞與誘惑的嘶吼,第一次,帶上了一絲屬於「離恨煙」的、
真實的痛苦。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她那本是如同霜雪般的、冰冷的銀白長髮,正在以一種
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地,恢復著那屬於生命的、烏黑的色澤;她那雙本是如同
死灰般的、不帶絲毫感情的瞳孔,也開始漸漸地,浮現出一絲屬於人的、充滿了
掙扎與迷茫的神采。

  我更能看到,她平坦小腹之上,那朵本是妖異盛開的『破碎蘭花』魔紋,正
在我那充滿了『愛』的真氣沖刷之下,一點點地枯萎、凋零,最終,化為點點紫
色的光屑,消散於無形!

  她正在回來!

  就在這令人狂喜的一刻,一個早已被我強行壓抑在心底的、最恐怖、也最骯
髒的畫面,如同最惡毒的詛咒般,毫無徵兆地,在我的腦海中轟然炸響!

  我看到了,在那片潔白的雪地之上,那些骯髒的、充滿了罪惡的畜生,是如
何排著隊,將他們那充滿了汙穢的種子,盡數播撒在了我愛人那最神聖的、本該
只屬於我的宮殿之中。

  如果……

  如果她真的,因為這場玷汙而懷上了……

  不!

  絕對不行!

  那會殺了她的!她那高潔的、不容一絲瑕疵的道心,絕無可能接受自己的身
體裡,孕育著仇人的孽種。

  我也絕不能讓她的身體裡,留著那些會徹底摧毀她求生意志的、骯髒的野種!

  我要用我的,用我詩劍行的東西,將那些汙穢,徹底地覆蓋、沖刷、淨化,
不留一絲痕跡!

  這不是一次洩慾。

  這是一場以我的精血為祭品的超度!

  我將我那壓抑了一整夜的、濃厚無比的陽精,盡數傾瀉在了她那不斷吸吮著
我的子宮最深處!

  隨著我最後陽精的注入,她那本是充滿了掙扎與痛苦的嬌軀,終於緩緩地、
徹底地平靜了下來。那頭在淨化中已恢復了大半的、烏黑柔順的秀髮,此刻也徹
底褪去了最後一絲霜白。

  她真的…回來了……

  一股如同山崩海嘯般的、足以將我徹底淹沒的疲憊與劇痛,從我身體的每一
個角落,轟然爆發。

  我的左腿,早已失去了所有的知覺。我的丹田,也早已因為那不顧一切的真
氣灌注,而變得即將空空如也。我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景象,也開始
天旋地轉。

  不行……

  我不能昏倒……絕不能……

  我看著懷中那早已不省人事的、我用盡一切才換回來的愛人,又看了看屋外
那冰冷的、不知何時會再度降下暴雪的、危機四伏的雪夜。

  我若是倒下了,那我們二人,便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我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左大腿一把,幾乎擰下一塊肉來。

  疼痛喚醒了我。

  我將煙兒那溫軟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放在了那片還算乾淨的白狐皮軟塌之上。

  我看到了牆角處的針線籃。那裡面,插著幾根早已鏽跡斑斑的、用來縫補衣
物的普通鐵針。

  一個自殘的,卻能讓我們像蟲子一樣繼續苟活的念頭,在我腦海中成形。

  我像一條蛆蟲般,爬到了那個針線籃旁。我沒有絲毫猶豫,捻起數根鐵針,
用那早已因為脫力而劇烈顫抖的右手,掀開了我左腿那早已被毒血浸透的、破爛
的褲腿。

  然後,我將那些冰冷的、生鏽的鐵針,一根,又一根地,狠狠地,刺入了我
左腿之上的「環跳」、「風市」、「中瀆」、「膝陽關」等數個早已被我自己真
氣封鎖住的、能激發人體潛能的死穴之中!

  「呃啊——!」

  我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充滿了痛苦的嘶吼!那是一種足以將靈魂都徹底撕
裂的劇痛!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我那本已斷裂的腿骨,正在被一股外來的、狂暴
的力量,強行地「拼接」在了一起!

  我知道,這是在飲鴆止渴。

  我用這種最粗暴的、足以徹底摧毀我這條腿所有生機的醫道禁術,強行地為
自己換來了一柱香的時間。

  一柱香之後,無論我是否還活著,我這條左腿,都將徹底廢掉。

  但我不在乎了。

  我必須,讓我的愛人,活下去!

  一股虛假的、卻又無比強大的力量,從我的四肢百骸之中,重新湧起。我緩
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從房間中尋來幾片還算乾淨的布料,為她那依舊不著寸縷的、佈滿了青紫
與傷痕的嬌軀,做了最簡單的遮掩。我又從屋角的火盆裡,引燃了早已熄滅的篝
火,為她準備燒一壺滾燙的熱水。

  做完這些,我走出了那間對我們而言,早已化作地獄入口的屋子。

  我拾起了那柄被我丟在雪地之上的劍。

  劍身入手,冰冷刺骨,卻遠不及我此刻心中那早已化為萬載玄冰的、滔天的
恨意。

  即使要死,在死前,我也必須要做這件事。

  我走到了那些,早已因失去了魔氣來源而癱軟在地、如同活死人般的「寵物」
們面前。他們沒有逃跑,甚至沒有求饒。他們的臉上,只剩下了最純粹的、如同
牲畜般的麻木與痴傻。

  我沒有絲毫的猶豫。

  我舉起劍,劍光如雪,在那昏黃的火把與清冷的月光映照下,劃出了一道又
一道充滿了死亡與終結的、悽美的弧線。

  頭顱。

  猙獰的,麻木的,猥瑣的,「英武」的。

  一個,又一個。

  沒有怒吼,沒有質問,甚至沒有多餘的動作。我的每一次揮劍,都精準得如
同一個早已演練了千百遍的、最冷靜的劊子手。滾燙的、充滿了腥羶的鮮血,噴
湧而出,將我腳下這片,曾見證了煙兒所有屈辱的潔白雪地,徹底地,染成了紅
色。

  我在用手中的劍超度,這群早就已經死了的,和我一樣的受害者。

  也是加害者。

  他們本不該死。

  他們都該死。

  最終,我走到了那個,殺了自己愛人的,阿言面前。

  他看著我,看著我這個渾身浴血的、如同從九幽地獄之中爬出的惡鬼,那雙
本是充滿了麻木與空洞的眼眸,竟流下了兩行血淚。

  「櫻兒……」

  「殺……了……我……」

  他用粘稠的聲音,向「櫻兒」,發出了他此生最後的、也是唯一的請求。

  這是一個被地獄徹底摧毀的靈魂。

  離恨煙憐憫他。

  我,也憐憫他罷。

  劍鋒劃過,最後一顆充滿了痛苦與解脫的頭顱,沖天而起。

  至此,所有玷汙了煙兒的骯髒軀體,所有曾被那魔頭傷害過的靈魂,盡數伏
誅,盡數超度。

  最後,只剩下了那個一切罪惡的根源——那個女人。

  我本該,也本想一劍將她的頭顱也一同斬下。

  可是,為了離恨煙能活下去,我不能現在就親手除掉這個仇人。

  她是魔教護法,她的身上,一定藏著關於天山「血祭」大陣的、最重要的秘
密。

  或許,她也有能讓我們活著下山的辦法。

  殺她之前,至少,要審一審。

  我準備將她扛起。

  然而,就在我發力的瞬間,我那條被我吊著命的左腿,卻猛然發出一聲不堪
重負的、清脆的「咔嚓」聲!

  時間到了。

  那股靠著禁術強行換來的力量,在這一刻,徹底地,煙消雲散。

  我再也無法站立,整個人,重重地,跪倒在了那片冰冷的、被鮮血徹底浸透
的雪地之上。

  但我沒有停止前進。

  我像一條最卑微的、也最頑固的蛆蟲,在雪地上,用我的雙手,用我那僅存
的右腿,拖著身後那個仇人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向著那間,有我的愛人正在
等待著我的、透出一絲微弱火光的屋子,緩緩地爬去。

  只要爬過去…一切就都結束了…

  我將那昏死過去的魅姬拖回到屋內,像一條活狗,拖著一條死狗。

  我爬上那片唯一還算乾淨的白狐皮軟塌,將她死死地捆在了床腳。

  然後,我便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癱倒在了煙兒的身旁。

  我不能睡。

  我每隔一段時間,就用鐵針扎一次大腿,用劇痛維持著最後一絲清明。

  我不能睡……

  我要等煙兒醒來。

  我要第一時間,為她擦盡滿身的汙濁,告訴她,一切都結束了。

  然而,長足的等待之後,是更深沉的絕望。

  她醒了。

  她緩緩張開嘴唇,用一種比窗外的風雪還要冰冷的聲音,對我,說出了她醒
來後的第一句話。

  「李…邵…」

  「殺…了…我…」

  「……我已經…髒了……」

  我的靈魂被敲了最後一記悶棍。

  天山中的第二戰,結束了。

  代價是什麼?

  [ 本章完 ]
【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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