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孽海】(原作版 329-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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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7


  與此同時,童妍的指尖再次微不可查地彈動了一下。

  一絲極其隱秘的、帶著她獨特精神印記的微小能量,順著那些絲線悄無聲息地融入了蕭雨姍的神魂本源之中。

  這後手做得極為隱蔽,即便是貢迦親自動手探查,也只會認為蠱蟲是被某種秘法強行壓制,絕難發現這更深層次的控制印記。

  做完這一切,蕭雨姍劇烈的抽搐終於停止了。她的面色慘白嚇人,但那股濃郁的死氣卻被強行壓制了下去,呼吸雖然微弱,卻變得平穩悠長。

  蕭雨姍暫時保住了一條性命,陷入了深度昏迷之中。

  童妍收回絲線,看著剛從鬼門關邊上拉回來的蕭雨姍,紅蝶瞳影中閃過一絲毫不掩飾的輕蔑。

  “哼,貢迦這和尚,果然不出所料,是個被下半身支配的急色鬼。”

  “完美明妃到手,便將用過的誘餌棄之如敝履,目光短淺,心性粗鄙,終究成不了真正的梟雄。”

  “不過也好,這枚棋子,若真就這麼讓她化為一灘枯骨,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她和那位高傲的郡主娘娘之間,那點微妙又有趣的“因果'聯絡?”

  “貢迦只看重凌楚妃這具'寶筏”本身帶來的利益,卻根本不懂得,圍繞“寶筏”的人和事,利用得當,有時反而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撬動全域性的作用。”

  她踱了兩步,似乎在欣賞自己的傑作,“讓她死了,煙雨閣必然全力追查,平添不少麻煩。”

  “讓她活著......並且,讓她繼續待在貢迦身邊,跟著他回到那遙遠而神秘的西域佛國......”

  “一個死而復生'的棄子,一個親眼見證了今日凌楚妃是如何落入陷阱、被人生擒活捉全過程的人......”

  “將來某一天,或許就能成為我安插在他身邊,最最意想不到的一枚閒棋冷子。”

  “甚至......當他自以為掌控一切、志得意滿之時,這顆看似無用的棋子,就能化為一根精準刺入他心脈。甚至影響他氣運的毒刺。”

  “貢迦啊貢迦,你自以為機關算盡,卻哪裡知道,有時候,最危險的敵人,往往就藏在你身邊那個最不起眼、最讓你不設防的“廢物'身上呢?”

  “此女,必須由你親手帶走,帶回西域去,這出戲才算完整。”

  童妍開始盤算著接下來如何將這枚棋子“塞”給貢迦。

  “他得了凌楚妃那樣的極品鼎爐,今晚必然迫不及待要行那“歡喜禪'。之後他急於離開此地,我只需找個合適的時機,將此女“處理”好,再給他一個無法拒絕、也懶得深究的理由......”

  “嗯,就說帶著一個'活口侍女',總比在煙雨閣留下一具屍體更能掩人耳目,也方便他潛逃時製造混亂或轉移視線。”

  “至於這蕭雨姍為何沒死透......哼,他大概只會歸咎於她命大,即便懷疑到我的頭上,也不會想到我到底想做什麼,畢竟我也沒有要害他的任何理由......”

  童妍再次確認了一眼蕭雨姍的狀態,雖然生機被強行鎖住,但依舊極其虛弱,必須儘快處理。

  她並不打算親自將蕭雨姍運出守衛森嚴的煙雨閣,那風險太高。

  她取出一枚小巧的銀色音哨,吹出一段極其短促、幾乎幹人能聽請的奇異哨音片刻之後,兩名穿著煙雨閣臨時雜役服飾、但眼神精明、動作迅捷的下屬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茶室外。

  他們顯然是童妍預先安排好的後援,一直潛伏在附近待命

  “處理乾淨,帶到"雀巢'去,等我指令。”

  童妍用一種不帶感情的語氣吩咐道。

  “是!”

  兩人沒有任何廢話,熟練地用一張乾淨的毯子將深度昏迷的蕭雨姍包裹起來,動作麻利地將她從破損的牆洞運走,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雀巢”是童妍在煙雨閣的邊緣地帶,透過各種手段提前控制或佈置好的一個極其隱蔽的臨時據點。

  那是一個早已廢棄多年的雜物間,足夠安全地隱藏一段時間。

  她需要在這裡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

  等貢迦完成了對凌楚妃的“採補”,並且準備徹底離開臨江城之前,與他進行這枚棋子的短暫“交接”。

  在手下帶走蕭雨姍後,童妍並未立刻離開。

  她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茶室,抹去了自己活動的任何痕跡,甚至連空氣中那獨特的音律能量殘留,也被她用一種特殊的手法徹底驅散。隨後,她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衫。

  原本冰冷銳利的眼神瞬間變得柔弱驚恐,配合著遠處尚未平息的混亂,活脫脫就是一個被嚇壞了的普通小侍女。

  她沒有選擇從正門離開,而是利用精妙的潛行技巧,如同融入水中的墨滴,從另一個不引人注意的方向悄然滑走,再無人能將她與方才那場驚天陰謀聯絡起來。

  至於那名最早被種下“牽絲引線蠱”、成功將凌楚妃引入陷阱的侍女......

  童妍的紅蝶瞳影中閃過一絲徹底的冰冷。

  這枚用過即棄的棋子,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了。

  在今夜的混亂徹底平息之後,或者在明天清晨的某個時刻,她會發現自己“不幸”在混亂中失足落水,或者“不小心”誤食了什麼有毒的東西......

  總之,會以一種最自然、最不會引起懷疑的方式,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她從不允許自己的計劃留下任何可能追溯到自身的活口和線索。

  “凌楚妃這邊事了,接下來,該去做我想要做的事情了。

  拜堂儀式終於結束,新人被簇擁著送入內堂。喧囂的王廳漸漸安靜下來,賓客們三三兩兩地散去,或尋地方休息,或準備告辭。

  陳卓站在主廳外的廊下,望著庭院中搖曳的燈籠和忙碌收拾的下人,心中的不安愈發強烈。

  凌楚妃還是沒有回來。

  他再也無法按捺住內心的焦灼,打定主意,無論如何也要去後花園看個究竟。

  就在他抬步欲走之際,一個熟悉的身影匆匆從側面的月亮門轉了出來,徑直走向他。

  來人穿著一身規整的侍女服飾,梳著利落的髮髻,正是黃彩婷身邊那位頗為得力的貼身侍女-夏荷。

  陳卓對她有些印象,婚禮開始前,便在黃彩婷的身邊見過她,看得出來她是黃彩婷的心腹。

  “陳公子,請留步。”

  夏荷走到陳卓面前,微微屈膝行禮,臉上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恭敬,語氣卻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急切。

  “夏荷姑娘?何事?”陳卓停下腳步,有些意外。

  這個時候,黃彩婷的貼身侍女找自己做什麼?

  “陳公子,”

  夏荷微微側身,聲音壓低了幾分,彷彿在說著什麼私密的事情,“我家小姐.....她知道您今日心情或許有些.-4 一

  不佳。”

  她小心翼翼地措辭,目光似乎還帶著幾分同情和理解.

  “小姐說,有些話......她現在身份不便,不方便當著徐姑爺的面,也不好親自來對您說。”

  “所以......特意讓奴婢過來請您。”

  陳卓眉頭微蹙,心中疑慮更甚:“請我?去哪裡?有什麼話不能......”

  小姐在煙波樓那邊,備下了一點薄酒。

  夏荷打斷了他的話,語氣誠懇

  “小姐說,有些......算是臨別贈言吧,想透過奴婢轉達給您。畢竟......以後各自珍重了。

  她這番話,精準地戳中了陳卓此刻心中最柔軟、也最脆弱的地方。

  剛剛目睹黃彩婷大婚,又想起遠方的何薇薇,他心中本就五味雜陳,充滿了對過往的悵惘和一絲未能完全放下的不甘。

  “臨別贈言?

  她最後還想對自己說什麼?是關於過去?還是.夏荷似乎看出了陳卓的猶豫和疑慮,又看似自然地補充了一句:

  “公子還記得嗎,小姐曾在江南,一直等著你來尋她。如今雖各自有了歸宿,但小姐仍然未能徹底......”

  大抵是覺得不該繼續往下講,於是她頓了下,便說到別處,“今日大喜,卻讓公子觸景傷情,小姐心中也頗為過意不去。”

  這番話裡,既有對往事的提及,顯得熟稔自然,又點出了黃彩婷過去的評價,進一步印證了她“傳話人”的身份。

  陳卓本就因為凌楚妃之事而有些心神混亂,不由自主地信了幾分。

  他環顧四周,賓客大多已經散去,庭院裡的侍女們也都在忙著收拾殘局,顯得有些雜亂,但並不算完全無人。

  後花園方向此刻定然是黃家關注的重點,煙波樓那邊相對偏僻安靜,似乎......去聽一聽也無妨?

  或許,黃彩婷真的有什麼重要的話要交代?

  陳卓心中的警惕性並未完全消除,但對黃彩婷”最後的話”的好奇,以及那一絲難以言喻的、想要為過去畫上一個句號的複雜心緒,最終還是佔了上風。

  而且,這“夏荷”是黃彩婷的心腹,總不至於......

  “好吧,”陳卓略一沉吟,點了點頭,“前面帶路吧。”

  是,公子這邊請。”

  夏荷眼中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得意,但面上依舊恭敬溫順,轉身在前面引路。

  兩人一前一後,穿過迴廊,繞過幾處假山花圃。

  朝著位於煙雨閣一處相對僻靜水榭,煙波樓走去。

  路上偶爾遇到幾個巡邏的護衛或忙碌的侍女,看到是夏荷領著陳卓,也並未在意。

  煙波樓臨水而建,平日裡是供貴客賞景聽琴的雅緻所在。

  此刻走近,卻發現周圍異常安靜,只有遠處傳來幾聲侍女收拾碗碟的模糊聲響,那幾個侍女神情似乎也有些倦怠呆滯,像是忙碌了一天後的疲憊。

  夏荷推開煙波樓虛掩的雕花木門,側身請陳卓進入。

  陳卓邁步而入,只見樓內佈置雅潔。

  一張小巧的紫檀木桌上,擺放著一套精緻的酒具,兩隻玉杯,一壺似乎尚有餘溫的清酒。

  旁邊的香爐裡,一縷若有若無的檀香輕煙嫋嫋升起。

  窗邊的紗幔被夜風微微吹動,一切都像是剛剛有人精心準備好酒菜,正主卻因故暫時離開,尚未收拾的樣子。這場景,讓陳卓心中最後一絲疑慮也淡去了幾分。

  看來,黃彩婷確實是安排了人在這裡等他。

  他放鬆了些許戒備,走到桌邊,目光落在酒壺上,心中猜測著黃彩婷究竟想透過侍女,對自己說些什麼。

  引他進來的夏荷並未停留,而是恭敬地說道:

  “公子請稍坐,小姐交代還有一件信物要一併轉交,奴婢去去就來。”

  說罷,她轉身走向門口,在陳卓不經意間,極其自然地反手將那扇雕花木門輕輕合攏。

  “吱呀”一聲輕響,隔絕了樓內樓外。

  這個看似尋常的關門動作,卻如同一個無聲的指令,標誌著陷阱的正式啟動。

  幾乎就在門扉閉合的同時,陳卓鼻尖縈繞的那縷原本清雅的檀香,悄然發生了變化。

  一絲極其隱晦、卻又帶著奇異甜膩與誘惑力的異香,如同無形的絲線,開始混入其中,絲絲縷縷地鑽入他的鼻息,侵入他的感知。

  這香氣初聞似乎令人心神放鬆,但細嗅之下,卻彷彿能勾起人心底最深處的心魔,讓他的思維開始變得有些遲鈍和恍惚。

  陳卓畢竟身經百戰,靈覺敏銳,幾乎是立刻就察覺到了這細微的變化和其中潛藏的兇險!他眼神驟然一厲,猛地轉過身,目光如電般射向那個正“準備離開”的“夏荷”,厲聲喝問:

  “這香有問題!你到底是誰?!”

  被他目光鎖定的“夏荷”,動作微微一頓。

  她緩緩轉過身。

  臉上那份屬於侍女的恭敬和溫順如同冰雪般迅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戲謔而妖異的媚態,眼波流轉間,彷彿有無形的鉤子,能輕易勾走人的魂魄。

  她的身形在陳卓驚疑不定的注視下,開始發生詭異的變化。

  骨骼發出細微的噼啪聲,身形拔高,面容輪廓也隨之改變,原本屬於“夏荷”的普通五官迅速變得精緻而充滿魅惑。

  最終,一個絕色傾城、卻又帶著強烈非人妖異感的女子出現在陳卓面前!

  肌膚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如同最上等冷玉般的細膩質感,在煙波樓內略顯昏暗的光線下,彷彿自身就能散發出淡淡的、清冷的光暈。

  但這極致的白皙,卻又像是錯覺般,隱隱透著一股能直接燙傷靈魂的灼熱。

  細看之下,在她精緻的鎖骨凹陷處,以及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飽滿胸前雪膩間,似乎有點點奇異的光澤在流動,不似汗水,更像某種引人遐思的露珠,散發著與空氣中甜膩迷香混合的、更加勾魂攝魄的異香。

  這種極致的白皙,襯得她五官的輪廓更加鮮明、立體,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衝擊力。

  眉如遠山含黛,卻偏偏在眉梢處微微上挑,帶出幾分凜冽的媚意。

  眼型狹長,眼尾如同最精妙的筆鋒般勾勒上揚,開合之間,彷彿有星河流轉,波光瀲灩,輕易便能溺斃心神。

  瓊鼻挺翹,唇形飽滿,色澤是極其穠豔的、彷彿熟透了的櫻桃紅,與那冷玉般的肌膚形成了極致的反差,妖冶得如同雪地裡綻放的血色紅蓮。

  這張臉,完美到了幾乎不似真人,融合了清冷與妖媚,聖潔與墮落,形成一種矛盾而又致命的吸引力。

  陳卓甚至覺得,這張臉......

  隱約之間,竟似乎有那麼一絲絲的熟悉感。

  可他不論如何也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對方。

  這突如其來的驚變,以及對方身上散發出的那股強大而詭異的氣息,讓陳卓心頭劇震,厲聲道:

  “妖法!你究竟是何人?!”

  那絕色女子並未立刻回答,只是對著陳卓露出了一個足以令百花失色、顛倒眾生的媚笑。

  那笑容裡,帶著貓捉老鼠般的戲謔,以及一種洞悉一切的瞭然。

  她動了!

  沒有驚天動地的真元爆發,也沒有任何多餘的招式起手。

  她只是赤著一雙雪白晶瑩、完美無瑕的足踝,足弓的曲線優美而充滿力量感。

  足跟圓潤,腳踝纖細,彷彿輕輕一握便會折斷,卻又蘊含著難以言喻的柔韌與魅惑。

  她就赤著這樣一雙足以讓任何為之瘋狂的玉足,在那瀰漫著甜膩迷魂異香的煙波樓內,翩然起舞!

  足尖輕點,如蜻蜓點水般落在冰涼而光滑的地面上,發出幾不可聞的輕響,卻彷彿直接點在了陳卓的心尖,讓他的心跳驟然漏了一拍。

  隨後,足跟穩穩落下,帶著一種奇異的韻律,每一步落下,或輕盈如羽,或頓挫有力,都精準地應和著他心臟那不受控制的、越來越急促的搏動。

  天魔舞。

  她的舞姿並非世俗間那種取悅於人的柔媚,而是充滿了一種源自太古、直指本源的原始誘惑與神性墮落。

  每一個動作,都彷彿契合著某種天地間最隱秘的韻律。

  時而舒緩如流雲拂月,時而急促如驟雨敲荷。每一個旋轉,每一次回眸,都散發出一種令人心神搖曳、難以抗拒的魔性魅力。

  隨著一個近乎挑戰人體柔韌極限的後仰下腰,薄如蟬翼的雪白羅裙緊緊貼合,將那從挺拔雙峰到不堪一握的纖細腰肢,再到陡然豐腴挺翹、弧線驚人的臀線的極致曲線,毫無保留地暴露在陳卓眼前。

  彷彿一根被拉到極致、即將射出致命誘惑之箭的弓弦!

  羅裙飄飛、纏繞,如同擁有生命的妖蛇。

  裙襬開合的角度刁鑽至極,總在最令人心神搖曳的瞬間撩開一角-

  驚鴻一瞥間,或許是大腿根部那片目眩神迷的雪白,光滑緊緻得如同上等絲綢;

  或許是足踝上方精緻脆弱的肌膚,以及那微微繃起的優美跟腱;

  甚至可能是旋轉中,裙襬飛揚,那從腳踝向上延伸、筆直緊緻的小腿線條被完整地勾勒出來,直至沒入更深處、引人瘋狂臆想的模糊暗影!

  每一次遮掩,都像是在為下一次更致命的展露積蓄力量!

  他的目光無法從那雙在他視野中不斷跳躍、旋轉、點地、勾起的玉足上移開分毫。

  那不僅僅是舞蹈,更像是用足尖書寫的魔咒。每一個細微的動作,腳趾的每一次蜷縮與舒展,腳踝的每一次靈活轉動,足弓的每一次繃緊與放鬆......

  都在無聲地瓦解著他的意志,勾起他內心最原始的衝動。

  更可怕的是,她的眼神!

  那雙狹長嫵媚的鳳目,此刻彷彿化作了最深邃的漩渦。

  每一次流轉顧盼,都帶著直透靈魂的力量,彷彿能看穿陳卓內心所有的執念、缺憾與渴望-

  對凌楚妃那刻骨銘心的唯一承諾,對何薇薇那混雜著愧疚與不甘的過往,對力量的渴求與復仇的怒火-

  都彷彿被她看得清清楚楚,然後用一種既輕蔑又充滿誘惑的眼神無聲地評判、玩弄!

  在那妖媚的笑容中,他恍惚間似乎捕捉到了一絲屬於凌楚妃獨有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傲。

  但這絲清傲只存在了微不可察的一瞬,便立刻被一種更加露骨、更加放蕩的眼神所取代、所玷汙,像是在嘲笑他心中那點可憐的執念!

  又一個旋轉回眸間。

  那眼底深處似乎又閃過一絲與記憶中何薇薇相似的、懵懂純真的光芒。

  可這光芒如同投入滾油的冰珠,瞬間炸裂,化為一種飽含著墮落與惡意邀請的、令人心頭髮顫的妖冶!這並非模仿,更像是....將他心中最珍視或最刺痛的印記挖出來,肆意塗抹、扭曲、褻瀆!

  這短暫而精準的心理衝擊,比任何直接的攻擊都更加陰毒!

  她的笑容,她的吐息,她身上散發出的每一縷若有若無的、混合著奇異花香與處子幽香的氣息,都與那瀰漫在空氣中的迷魂異香完美融合,如同催化劑般,將那精神衝擊的效果放大了無數倍!

  與此同時,她體內那神秘莫測、性質偏向至陰至柔的真元也開始悄然運轉。

  並未直接攻擊陳卓的肉身,而是化作一股無形的、針對神魂本源的魅惑與牽引之力,如同溫柔的潮水般,一波波地向著陳卓的識海深處滲透、席捲而去!

  煙波樓內,異香繚繞,魔舞翩躚。空氣彷彿都變得粘稠而曖昧,光影在她的舞姿下迷離變幻。

  陳卓只覺得口乾舌燥,渾身血液如同沸騰,小腹處一股邪火不受控制地瘋狂衝撞,幾乎要焚燬他的理智!

  他試圖移開視線。

  卻發現目光如同被磁石牢牢吸住,根本無法離開那妖異絕倫的身影。

  他想要運轉功法抵抗。卻發現真元滯澀沉重,如同陷入泥沼,甚至隱隱有反噬的跡象。

  理智與慾望的邊界正在飛速崩塌、模糊!抵抗的念頭本身,在此刻,似乎都開始染上了一絲被禁止的、扭曲的快感。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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