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V女優日常】(22-28)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8-07

啊。」

  「但我看了屋裡的櫃子沒有。您不會記錯了?」他發呆。

  「櫃子櫃子當然是書櫃啦,年輕人你是怎麼做事的啊?」

  容澈跟老爺爺道歉,馬上去取眼鏡,又被老人奚落。

  「眼鏡都沒擦乾淨,你瞧瞧都是灰。」

  「啊!我知道了!」

  「哎呀這麼大聲吼是要嚇死我嗎?」

  「對不起!」

  他乖乖去擦眼鏡,耐心為老人戴上。坐在椅子邊,打草稿記錄著平凡的生活。草稿上只是老人在一間普通的房間裡閱讀舊書。

  平淡的生活裡添了一絲微笑。

  午餐是素菜為主,青菜豆腐等,唯一的葷菜是胡蘿蔔燉牛肉,也有幾片切好的麵包。

  黎妍咬了一口小麵包,「沒想到能在這遇到你。」

  容澈真摯地說:「我在等你來。你既不給我打電話,也不回覆我的訊息。我只好等你了。」

  「那是因為……我很忙啊,我也有很多事要做。」藉口當然是藉口。

  「你還沒原諒我的不告而別?」容澈帶有歉意。在分手之後,他為了追求藝術,獨闖南美洲,一年半的時間她都沒聯絡上他,直到某一天才又突然出現在她面前。

  「是啊,消失一年半載,搞得像失蹤了一樣。」

  她說不出苛責的話,畢竟他直接出走的導火索就是她跟他分手,也是她對現在和未來執著得太激烈了才說分手的。上大學之後,她跟他的交集越來越少,疏忽與爭吵很輕鬆地毀掉一段感情。她幾乎沒有閒餘時間談戀愛,連交魏倫當男朋友也是為了資源,現在為了錢去做女優和當名人的情婦,相對來說也很坦然。

  「心情不太好,所以去旅遊。而且我之前不是一回來就找你了。」他笑著解釋。

  「嗯……」含糊。

  「其實我也給你寫了很多信,但沒能寄出去。我想親手給你。」他說。

  「哎,以後再說吧。」

  她不想說話,只是沉默,將這個話題一筆帶過。

  「哎呀,我忘了把禮物給他們了。」

  包裡有在蔡阿姨那兒買的小玩意兒,也有幾冊老繪本,被她翻了無數次,卻儲存極好。她開啟封面是兔子先生的繪本,第一頁有作者的簽名:夏琬瀅,曾經這位女士帶著她的先生來過福利院拜訪,所以她手裡有這本書。但這本書實際上是當時未出版的樣書,是夏琬瀅女士特別送給她的。

  「你還留著《兔子先生的故事集》?我們小時候一起看過吧。」

  「對啊,雖然最後的故事被你撕掉了。」她想到被撕爛的幾頁就怒氣上來。好好的書缺頁,真該打他一頓。

  容澈被盯得心裡發毛,遮遮掩掩地說:「我都不記得是什麼事了……」

  「看來你記得很清楚。」

  「因成長而離別的故事,到現在我也不喜歡。」

  她伸手揉亂他的一頭稻草,捉弄他,「所以你還是傻乎乎的紅騎士啊。」

  他輕吻臉頰,隨著氣氛愈加曖昧,自然而然地相吻。

  *

  「BRAVO!」

  一曲完畢,假面舞會的氛圍達到最高潮,賓客們共同為樂隊敬上香檳。宛如宮廷般的莊園,充斥著喧囂與雜音。這裡到處都體現上流社會的紙醉金迷,豪門的驕奢淫逸。能進入這種場合的人大多非富即貴,甚至連最當紅的女團組合也只能來這裡充當樂隊。

  女士們互相攀比誰的裙子耀眼,而男人們則想著該約誰好。面具掩蓋真容,所以既有種神秘詭異的氛圍,又極富魅力。要麼跳著社交舞,要麼沉浸於陌生的社交。當然這裡最誘人的對她來講只有精緻甜點,而其他的一切都令人厭惡。

  黑色的面具使她沉默不語,宛如幽靈般遊蕩。除面具外,她沒有戴任何配飾,令人一眼即被繁複到誇張的巴洛克裙襬震撼乃至傾倒,華麗張揚的紅絲綢與金線不出意外地引得所有人注視她。可誰去搭訕,都只有沉默的回覆。

  「沉默的小姐,我可以請您一起跳舞嗎?」

  梁嘉敏點頭。

  舞蹈開始了,可兩人的舞步顯得那麼雜亂,一人急不可耐,一人遲鈍半拍,最後她果不其然地踩到他腳上,歉意地搖搖頭。

  「你是舞會的主角啊,我的美人。」

  她內心下意識冷笑,憑藉面具和服飾就叫起恭維話,這還真是俗套,俗不可耐。

  下一曲華爾茲,換成別的舞伴。她跳舞只是為了不成異類,保持沉默是為了避免被人認出來。在這裡,她被女人視為公敵,被男人視為獵物。年輕漂亮的李太太生怕被她搶走老公,揚言她再靠近他老公就要判她通姦罪坐牢。羅太太看她跟她兒子多說幾句話,就對媒體哭訴她兒子被狐狸精引誘。風評如此之差,因而每次她一來社交場合都會遭人百般提防,人們不會把她視為同類,只會當她是「公交車」。

  隨著吉他的伴奏響起,舞會到冗長的交際時間。嘉敏仰頭看裝飾著華麗歷史壁畫的天花板,以及被人遺忘的古董琺琅鍾。恍然間,人群與噪聲衝擊著她的神經。

  快半夜了,灰姑娘的魔法即將消失。

  「小姐,請跟我跳最後一支舞吧,我注視你很久了,你一直都沒說話,真是沉默啊。」男人摘下被汗黏糊的面具,露出熟悉且陌生的小麥色皮膚。

  何群凱,她的前男友。

  嘉敏回禮,跟他踏入舞池。

  「人群中只有小姐你戴全黑麵具,為什麼?」

  頭輕輕一歪,可愛的面具隨之而動,面具沒有表情。她無法回答他,在內心裡說出答案:因為戴面具後看不見相貌,無法說出一句話,只能全靠眼睛的交流,因此不必遵守社交規則。

  「我記得這種面具叫Moretta,在16-17世紀歐洲貴族女性間流行,也是一種偷情利器,難道你是有夫之婦?」

  她冷笑的鼻息清晰可聞,搖搖頭將他的意淫擊碎,開口的長袖搖曳幾下代表挑釁。

  何群凱繼續猜測:「難道你有男伴?可我並沒有看到啊。」

  嘉敏依舊否決他。

  Moretta只會露出她的眼睛和邊緣的白皙皮膚,給人冰冷的禁忌感。

  「你還真是特別的人。很可惜,這裡所有人我都認識,我遲早會猜到你。」好奇心害死貓,他想摘掉面具看看她是誰。貪婪的手指鑽到髮間的紅繩處,「你不介意我摘掉吧?」

  她狠跺,把他疼得竄開。即使她踏著恨天高的細高跟,也依然大步流星走開。轉頭一下,黑麵具似是嘲笑他的無能。

  重新回到黑暗的角落,她被某雙手從後捂住雙眼,現在面部被黑暗壓倒性地佔據。耳後被男人吸食花蜜般舔舐,日常如此,親密與禁忌迭加。盛大的假面舞會里燈光與黑暗的一隅有著強烈反差,沒人會好奇去望他們一眼,在曖昧的場所裡,曖昧再尋常不過。

  手指把她的領口向下扯開不少,如果沒有束胸,他肯定伸進去大快朵頤。沒有逾越邊界的刺激,只有對他的討厭。

  嘉敏推著他的手亦脫掉面具,「你不是說你不來了?」

  他摘掉她食指的仿中世紀造型的金尾戒,昭告天下似的宣佈她不再單身,也暗示她是他的所有物。

  「因為我想親自安慰你。」雄性生物天然對其他可能阻礙他交配權的雄性充滿敵意,「何群凱,真是礙眼的東西,以後離他遠點。嘉敏,我說過你終究會回到我身邊。」

  齊雪楓的手環住她的脖頸,嫉妒混合著恨意會驅使他掐死她。

  如果可以奪去她,我甘心付出生命。無奈情變更,你的心卻逃避。

  可他威脅她後,扯開她的紅色長裙,僅有裙撐及襯裙掩蓋的身體楚楚動人。五指捏住乳房不放,只要輕輕捏一下就會上癮,往常他總會弄到她乳頭不能再硬,而現在只有佔有慾作祟。

  嘉敏回頭去盯著他晦暗不明的臉孔,「我是你的,永遠。」這一次她搶走他的臺詞,比剛剛更強烈地諷刺。

  「喔,學會搶答了。」他賞賜般地吻著她的額頭,「失戀的苦澀就吞掉吧,何群凱只是個紈絝罷了。我已經容忍精神出軌很久了,忘掉那些,別讓我為難。」他把求婚戒指重新戴上去,「過去的事情就讓其翻篇吧。」

=================================

27:自願

  「好啊。」她奮力掙脫桎梏她的大手,整理好衣襟,沒好氣地說:「沒人想在人前露出,而且我也沒有那種怪癖。」

  舞會的氛圍尚在,按照傳統,最後一舞的音樂悠長,燈光亦會逐漸變暗,直到人群隱入黑暗。曖昧的氛圍一瞬間劍拔弩張。被鎖在籠子裡的金絲雀缺是再掙扎亦逃不了,只會白白掙脫到落羽。

  他攔著她,輕輕在她耳畔說:「我們也去跳舞。」

  薩克斯的變奏暗示尾聲將至。燈光熄滅,黑暗襲來,壓抑的人性被釋放,狂熱而動情的深吻,直到散場的人潮一閃而過,猶如對隔閡漫長的告別。

  午夜的社交氛圍依然不減,但他們先一步離開。

  「謝謝你給我邀請函。玩得很開心。」她看著後視鏡,齊雪楓被她的目光吸引走注意力。

  「安慰失戀的未婚妻,難道不是我的義務?」一味諷刺挖苦。

  她反將一軍,「你本來可以與個真千金結婚,何苦跟我一起,你只是不想投的錢浪費罷了。」

  「是啊,可我終究沒有豪門血脈,假名媛配假少爺這才是天造地設的組合。」

  梁嘉敏在認識他很久後,和他母親正式見面的時候才得知驚人的內幕——豪門貴公子竟然是齊太和亡夫的兒子。一直以來齊瀟文當他親生子養,因此是所有人心目中公認的接班人。但由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接班,自然而然地招致齊家的公子哥們不滿,不知多少人對他的位子虎視眈眈。

  「你只想要個花瓶。」她在罵他,也在罵她自己。被關得越嚴,心就越發自由。

  「做個安穩的富太太挺好的。這不是一直以來你的期望?」

  好像也是,但也不算。她在社交界譭譽參半,只要跟齊雪楓結婚,過往所有的恥辱都能一掃而空,那些富太太、富家女以及數不清的自以為是的紈絝的嘲諷和謾罵都會迴旋鏢。可是,正所謂品嚐過自由的味道就會上癮。現在的她不再是16歲時被他帶回家養的小女孩,但儘管如此,她也無法斷定是否後悔當年的決定。

  「我不知道。」

  不合時宜的紅燈,剎車。他轉頭看她,「馬上就到家了。」

  他口中的家,就是麗山海崖的莊園,不僅偏僻而且還有個很大的迷宮花園。老實說這裡要比平時居住的地方安逸多了,以前她被髮配冷宮,就是被送到這,跟自己最愛的拉布拉多一同闖迷宮。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她每次來這,齊雪楓都會很快追過來興師問罪。

  就像現在這樣。

  赤身的男人自以為很性感,梁嘉敏至今仍接受不了她要跟這種人度過下半生的事實。

  「我們和好吧。」他的手指撩開碎髮,「嘉敏,我有半年沒碰過你了。」

  這話說的就像是哪個妃子要被皇帝臨幸一樣。

  梁嘉敏狠狠白他一眼,「凌晨一點半了,我要睡覺。」

  「好吧。」齊雪楓格外溫順地抱著她睡,「還不睡?」

  「我在想你以前怎麼對我的。」

  「……你還是去睡吧。」

  他吻上櫻唇。

  嘉敏無奈,嫌棄道:「楓,你沒看新聞吧,接吻傳播抑鬱焦慮,還是少點接觸吧。」

  「……」無語至極。

  「我們還是分房睡吧。」

  「必不可能。」他樂此不疲地親她。

  「哼!你真是數十年如一日的無恥。」

  *

  我還記得那天下著滂沱的大雨,雨水沒過腳踝,很冷。我在雨中走了很久,走到某家賣春店的門口,不輕不重地敲門。

  陰暗潮溼的地下室,僅剩下我梁嘉敏一個人,於是我也逃之夭夭。無奈輟學到胭脂街賣身,你可以說我下賤,但我沒有選擇的餘地。我才是個16歲的女生,沒有學歷,也沒有錢,做妓女是唯一能養活自己的方式吧。

  「證件給我。嗯,梁嘉敏?還是未成年啊,我們這裡是正規店,未成年接客有點麻煩。好在16歲去賣又不犯法。」

  賣春店的小老闆邊抽菸邊打量她,真是尤物,石破天驚的美貌,這樣的貨色在哪都是稀罕貨,賣出去的價格恐怕能比常人多幾倍。更不要說,他一看上去就知道她還是處女——美人昂貴的初夜必能狠賺一筆。

  她不習慣煙的味道,嗆得咳了兩聲,「可我沒有其他養活自己的辦法……」

  小老闆瞇著眼睛,無依無靠還身無分文的女人必會長期賣身。控制好她,店裡幾年的搖錢樹就來了。他掐掉菸頭,慢慢悠悠說:「倒是也不礙事,畢竟這裡可是紅燈區,幫派林立,在這開的店很多都有背景,沒哪個條子會專門來自討沒趣盤查證件。」

  嘉敏鬆了口氣,「那就好。」至少,她能活下去了。

  「身高173cm,體重51kg,胸圍34C……藝名雪莉,跟我來拍照。」電腦上則寫著:18歲,在讀大學生,絕美,巨乳,緊緻。換臉的照片裡她斜倚著沙發,布料少得快要露點。

  小老闆把她帶到攝影棚,擺些充滿誘惑的姿勢,她很配合,拍出來的照片甚至不需要修圖。男人很滿意掐了下她的腰,她雖然感到不適,但不敢說任何話。

  「沒有任何經驗,有點難辦啊,大部分客人都不喜歡毛手毛腳的毛丫頭,但有錢的客人肯定不會拒絕漂亮的雛兒。」為了把處賣個高價,小老闆沒親自下場睡她,教她戴避孕套,用殺菌噴霧,消毒洗浴液等等。

  「做這一行基本上客戶都要求內射,對於性病客人才會必須戴套。為了避免多養一個的麻煩要經常吃避孕藥,店裡會免費提供。在服務過程中,要求口交的客人也不少,漱口水也會免費供應。如有吸菸習慣,提前用漱口水或者口香糖除口臭。事前事後都要洗浴,消毒……」賣身的行業居然如此細緻。

  她聽得雲裡霧裡,唯一的感想就是噁心,居然要用嘴巴把精液吸出來,這到底是誰發明的噁心法子?

  拉皮條的老女人把她帶去看AV,她看了一眼就受不了。發情的男人騎在女人身上,那根東西猛插女人。男人不斷用侮辱性詞彙宣示自己的效能力強和地位高。骯髒、粗魯、汙穢。毫無疑問,AV裡的女主就是她未來日子的縮影。

  梁嘉敏低頭默唸:她不想這樣,她不想這樣,該死的生活。

  她的臉色變化極大,那老女人一下就看出來了。

  「雪莉,你還想要錢嗎?春宵一刻值千金,沒過多久你的錢就數不過來了。」

  「我……不想。」

  「小姑娘到底都會抗拒,人都有第一次,試試唄,錢到手才是真的。」老女人拍著她的肩,「哭什麼?男人是叫你開心的。」

  梁嘉敏自己都沒注意到,淚水已經糊面,她不知道怎麼離開的賣春店。總之,當她回神的時候,渾身已經被無情的大雨淋溼,感覺不到冷,沒有任何情緒。

  凌晨,暴雨中的紅燈區在雨幕裡依舊燈火迷離,高樓林立,行人寥寥,她在這座以繁華聞名的城市找不到歸宿,她黯然離開這裡,遊蕩在街道。

  最終,她沒有成為站街女、陪酒女而是在某個曖昧場所短暫地工作後被他帶走。

  事實上,她已經忘記如何結識他,反正不是在紅燈區,像他那樣愛惜羽毛的人是不會踏入骯髒的地帶。生命中總會有人在預料之外突然出現,慢慢地成為熟識的人。

  齊雪楓,現在回憶起他,她很難形容,用文質彬彬、風度翩翩這類詞形容似乎也對,但她只覺得那張臉很討厭,紅燈區不乏男人對女人死纏爛打,她遇到過不少人來纏著她,妓院催她下海,黑幫逼她還債,小混混想睡她。多來一個,無非是瞧上她的肉體,所以在她眼裡,他和那些沒什麼區別。

  「梁小姐,您可以賞光和我一起去吃晚飯嗎?」

  梁嘉敏瞧著那個人,他給她的印象是個比她大不少,但不到三十歲還算年輕,容貌雋秀的憂鬱青年,但他的搭訕技巧實在拙劣。她回絕道:「抱歉,我沒時間。」

  「我想你會有時間的。」他指著那些催債的人,笑意盡在不言中。

  像少女漫畫或者小說那樣,他幫她還債,他隨手的一下就是那時的她遙不可及的天文數字。但是有所謂的浪漫或者說夢幻嗎?沒有,完全沒有,赤裸裸的交易罷了。他是為了和她上床才幫她還錢的。

  有權有勢的人很輕鬆就能打發掉那些把平頭老百姓壓得不敢出聲的地頭蛇,他甚至不需要多說一句話,錢給他們就結束了。

  「你幫我還錢是……」那時她太年輕,要還家裡的欠債別無選擇,獻身給他一樣是「被自願」。如果她逃走,他也會追到天涯海角。如同蛛網上的蝴蝶等待被蜘蛛吃食。

  「你該慶幸你長得很美,才值得我花錢買下你。」他醜惡的嘴臉已經擺在明面,陣陣噁心。

  「你的話真是惡臭,欠你的錢我會還上。」

  「要知道你是幸運的。」在他眼裡,他是她的救世主,實際上那個時候她寧可賣身也不願意被他困在籠子裡。

  「我可是真不幸。」她真心說出這句。

  「幸不幸運不是由你說的算,是我掏錢給誰。你該慶幸你長得很像我的故人,我才會心甘情願救你。」他一廂情願地丟擲鈔票只是為了填補自己的慾望。他說完那些噁心的話,望著哭得不成樣子的她,聲音軟下來說:「別哭了,哭成小花貓。」他拿絲帕擦掉她的淚。

  他花了很長時間安慰她,那只是得手後不怕她跑了才耐下性子,所做的工作都是為使她更可口。他把她帶到他家,足足花了半個月時間突破她的心理防線,事實證明,緩衝的時間很有必要,讓他看起來不那麼衣冠禽獸,讓她明白自己沒法逃脫。

  洗完澡,她裹著浴袍出來,躺在鬆軟的大床上,對接下來發生的事心裡明鏡,卻不知所措。只能閉著眼睛,避開刺眼的燈光。

  他坐到她身邊,輕聲問:「藥按時吃了吧?」

  「嗯。」嗓子眼兒微微發出的音。就算他不說,她也會主動吃的。

  光芒耀眼,她適應了很久,才敢看他。紫袍地下男人的肌肉輪廓很流暢,無論是身形還是力量,她都遠遠不是對手,更不用說他還有其他人沒有的權勢。種種因素作用下,她順理成章成了他的私有物——性愛玩具。

  「你真美,比我見過的任何女人都美。」就算她沒有性經驗,也知道在小說和影視裡「你好美」「你好香」一類的都是垂涎美色的男人的慣用話術,並且除了這些他們也說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假如只有在發情狀態下才能學習和工作日本新文化——肉便器役美女攻略系統破虛仙母錄媽媽和姐姐的修羅場不能打倒我處男給了嫂子,侄女是我女。性積極治療母牛董事長的秘密企劃秦牧淫事我能改變仙子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