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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7
的嘴，笑道：“別叫，我最煩別人大吵大鬧，要是叫出聲來，我就把你丟出去，你也不想讓人看到你光著身子跑回傅家吧？”
傅晚晴身子一顫，淚水瞬間從眼角湧了出來，似是認命一般點了點頭，無力的靠在牆角。
姬博常拿開手，看著一絲不掛的傅晚晴，嗤笑道：“我還以為傅小姐是多麼的文靜，就像是周敦頤先生《愛蓮說》所言，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如今一見，倒是赤條條的，像嬰兒一般返璞歸真？”
傅晚晴伸手遮住自己的身前與身下，閉著眼不去看姬博常，只是對方火辣辣的目光和刺耳的言論毫無阻礙的紮在心上，讓她有種難言的痛苦。
姬博常伸手放在她的腿上，筆直如竹，白嫩若蔥的雙腿讓他愛不釋手，“像昨天晚上那樣，自己把腿分開，我要看看你昨晚上洗乾淨沒有。”
“你，你不要太過分！”傅晚晴瞪眼瞧著姬博常，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朦朧著水汽，白嫩的肌膚上蒙上層粉紅色的瑰麗，身軀中有種不安的情緒在躁動。
姬博常嘆氣道：“傅小姐不想做也可以，畢竟我這個人也不是什麼魔鬼，你有兩種選擇，一種是像柳生姐妹一樣伺候我的起居和侍寢，第二種就是我不壞你的貞潔，但是你的滿足我的一些需求。”
清白還是尊嚴？
傅晚晴都想要。
但是看著姬博常臉上那自信的笑容，傅晚晴的淚水漸漸流乾了，她嘴唇囁嚅著，說道：
“我選第二種。”
傅晚晴閉上了眼睛，試圖遮掩住眼裡的痛苦，雖然她住進了姬府，在別人眼裡就是成了姬博常的侍奉，但她還是想保留自己的純潔，做一個自欺欺人的夢。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照我說的，把腿開啟。”姬博常的語氣裡帶著遺憾，彷彿傅晚晴做了不符合他心意的選擇，這讓傅晚晴不由得睜開眼偷偷瞧他，看到他臉上的確有失落，傅晚晴在心中莫名的蔓延是一股喜悅，似乎是自己贏了姬博常。
這種喜悅與屈辱交織的情感讓她粉白色的肌膚越發紅潤，對於姬博常的命令也稍顯得不是那麼的抗拒。
“真美啊，”姬博常入神一樣地撫摸著傅晚晴，他昨天晚上就想試一試她的滋味，可惜情況太過特殊，所以他只能早上來看看。
傅晚晴瞧見姬博常對自己這般痴迷，像是對待瑰寶一樣仔細的描摹的時候，一股熱氣湧在臉上，讓她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突然！
傅晚晴身子一顫，瞪圓了眼睛看貼到自己身上的姬博常，驚愕地想要推開姬博常，奈何她的力氣太小，只能雙手捶打的他的後背，偏偏捶打的動作卻越來越無力……
這種，這種地方……
真虧他下得了口！
……
天邊一條白線像是潮汐一般湧了過來，綻放起的光明普照，像是汪洋大海拍打在礁石上的海浪，將人間都沖刷了一遍。
此時此刻，房間裡的喧囂已經歸於寧靜，姬博常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傅晚晴的簡單承諾，雙方彼此的關係雖然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但卻有了個良好的開端。
最起碼在姬博常看來，傅晚晴已經開始墮落了。
他笑著說道：“接下來的日子，就請傅姑娘多多關照了。”
傅晚晴心裡又羞又憤，但卻無法否認那一份期待，為了掩蓋這份異常，她紅著臉說道：“我知道了！”
第四十五章 惡貫滿盈？拿捏！
姬博常“冷冷”地瞧著一副寧死不屈的傅晚晴，哼道：“收拾好自己去找柳生飄絮領東西，今晚上我會回來炮製你。”
說完，似乎是反應過來自己語氣太冷了，姬博常又補充說明道：“其實你選第一種對你對我多好，沒有必要如此倔強。”
傅晚晴此刻難掩眼底興奮，瞧見姬博常如此盼望自己選第一個，她便非要選擇第二種。
姬博常“怒”而起身，一甩袖子說道：“好好好！有人不做，非要做貓貓狗狗，我且看你能夠忍幾天！”
說完，姬博常便拂袖離開了房間。
傅晚晴就像是扳回一局一樣忽略了自己答應的條件到底有多麼難堪，臉上正洋溢著勝利的喜悅，隨便披上一件衣裳，坐到桌上吃起飯來，格外的愉悅。
而走出了屋子的姬博常也沒了傅晚晴面前的怒氣，反倒是搖了搖頭，沒想到人前文靜端莊，典雅博學的大才女心中居然有“不做人”的樂趣，既然如此，自己當然要藉著這個“賭約”，幫她好好地認識下自己。
他一想到人前端莊典雅的大才女在人後會變成自己的專屬寵物，就有一股熱流匯于丹田，急轉而下，又怒而上頭。
“呼——”
姬博常心中默唸靜心訣，將這份熱流壓下，一雙眼一閉一睜之後，眼中便沒有了雜念，反而是極端冷靜的清澈。
他邁步穿過中院，走到前院之際，背後忽然響起風聲，緊接著一根鐵柺壓到了他的肩膀上。
沙啞難聽的聲音響起：“真的是好巧啊，姬郡守，老夫正想去找你，你便自己送了過來。”
說話這人赫然是昨日逃走的惡貫滿盈段延慶。
一根鐵軌壓著姬博常，段延慶沒有半點的掉以輕心，這狗官昨日的輕功他仍舊記憶猶新，生怕一個不注意，姬博常便捨身逃離。
然而姬博常根本沒有想逃。
他只是笑了笑，道：“我還以為你會過兩日再找我，不過擇日不如撞日，早些來找總比晚些要好。”
段延慶眉頭一皺，猙獰無比的臉此刻顯得越發醜惡，僵硬的嘴無法動彈，脖子上那一道猙獰的如同蜈蚣爬過的傷痕蠕動著，聲音卻從腹部響起：
“你早料到我會來找你？”
“當然，”姬博常呵呵笑道：“畢竟四大惡人裡面你最強，也是唯一一個有理智，能夠做交易的人。”
“交易？”段延慶眼裡的戒備越發濃郁，一陽指真氣灌入鐵柺之中，“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交易的可能，也不覺得你能夠拿出讓我心動的籌碼。”
“是嗎，天龍寺外，菩提樹下。華子邋遢，觀音長髮。當年的觀音菩薩是誰，你難道不想知道？”
姬博常知道，觀音的身份就是對段延慶的特攻，絕對能夠讓他暫時幫忙做一些事。
果不其然，段延慶的鐵柺顫了顫，以他如此功力，再加上這二十年的癱瘓經歷，怎麼可能捏不住鐵柺，之所以會如此，無非是心神大震罷了。
“這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怎麼會清楚？”段延慶哪怕是腹語，此時也多了幾分焦急與驚詫。
姬博常面上含笑並不說話，抬起手點了點鐵柺，等到段延慶拿開鐵柺，然後才撣了撣衣服上的灰，轉過身說道：
“我自然有我的訊息來源，延慶太子不必如此驚訝，畢竟我知道的事情一向不少。”
“她是誰？”段延慶果然不再糾結姬博常為何會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而是追問起了觀音的身份。
姬博常輕笑道：“安心，那位善心腸的觀音自從做了那件虧心事以後，多年來也算是守身如玉，而且還誕下了……”
他刻意拖長了調子，在段延慶難以置信、激動、震驚的目光裡，十分惡趣味的說道：“你和苦主唯一的兒子。”
段延慶激動的說不出話來，臉上唯一能動的眼珠子更是在此刻泛出淚花，從臉上滑落。
姬博常見段延慶激動的難以自已，也不說話，只等他冷靜下來以後才說道：
“我這個人一向公平，一則訊息幫我辦一件事情，只不過若是讓你知道了觀音的身份，你自然也知道你的兒子是誰……”
話至於此，段延慶果斷開口道：“我為你做三件事情！”
姬博常並不說話。
段延慶主動說道：“兩日後西夏銀川公主會在鐵騎的護送下來到襄陽城，她會隱藏身份藏在襄陽城裡，由我和西夏赫連鐵樹率領鐵騎以使團的名義進入北宋國，以最快的速度剿殺北宋的江湖人，然後逃回襄陽城接上銀川公主迴歸西夏，以此偽造出南宋與西夏聯手的假象，破壞你們兩國之間的盟約。”
姬博常一雙眼此時眯得只剩眼縫，並不是在考慮段延慶話裡的真假，而是想到了杏子林裡突兀出現的西夏騎兵，確定了北宋天龍八部的劇情進度線，心中道了聲可惜。
劇情到這一步就說明段譽已經去了無量山琅鍾穸矗拿到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而且多半是按照原著中的行為，將這兩本功法的原圖燒了，美其名曰不留此功法害人。
他很快睜開眼說道：
“第一件事，襄陽城外有一種名為菩斯曲蛇的存在，我需要這種蛇的蛇膽，越多越好。”
“這件事情老夫無能為力，”段延慶本就難看的臉色在此刻格外鐵青，向姬博常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雙柺，說道：“老夫殺蛇無所謂，但是剖蛇膽和帶蛇離開這兩件事……做不到。”
姬博常啞然失笑，客氣道：“這倒是在下想當然了，那就請延慶太子護送我和另外一人尋找菩斯曲蛇，時間不久，只需要一日，不會耽誤你與赫連鐵樹入北宋國的。”
“你不阻止這件事？”段延慶默認了護送這件事情，反而有些在意姬博常居然放任他們去北宋江湖搗亂。
姬博常笑笑說道：“因為在下第二件事就是想請延慶太子幫我去北宋國抓一個人回來。”
“誰？”
“段譽。”
“段譽？！”段延慶眯眼瞧著姬博常，似乎是在疑心他為何會突然提起段譽。
姬博常順勢說道：“延慶太子不必如此看我，我與段譽此人乃是私人恩怨，我乃北宋逍遙派弟子，在大理無量山尋到師伯傳承，結果發現已經被段譽捷足先登，此人還燒燬了我門派功法，在下一怒之下氣急攻心，墜下無量山，漂流到了南宋。”
段延慶這一日也不是白跑，早早打聽好了姬博常的訊息，自然知道他是在一年半前憑空出現的，如此想來，到與他說的話能夠對得上，因此放下了心中的戒備。
“好，段譽我會幫你抓來，此子乃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之子，你若是逼問完了功法，不妨將此子交給我。”
段延慶自然不是第一次見到段譽，當初在大理萬劫谷時，他還將此子吊在萬劫谷威脅段氏交出皇位，可惜被人救走。
姬博常面無異色，點頭道：“此事自無不可。”
等你以後知道了段譽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的時候，希望你不會後悔幫我。
段延慶性子急，追問道：“第三件事是什麼？”
姬博常想了想，說道：“擇日不如撞日，今日你將呂文德、范文虎、呂文煥三人殺了……算了，簡單一點，殺光呂府上下所有人，如何？”
段延慶毫不猶豫同意了。
能有惡貫滿盈之稱，他對人命又豈會有半點敬畏，他甚至恨不得讓姬博常改一改，把這三件事全換成殺人！
第四十六章 正人君子姬博常，我真該死顧惜
段延慶到底還是沒能讓姬博常改變心意，將三件事情全部換成殺人，不過能得到觀音娘娘和兒子的訊息，對他而言也算是極大的希望，所以他當即馬不停蹄的離開，跑去呂府殺人了。
姬博常甚至沒能夠看到段延慶離開的影子。
不過他的心中也分外慶幸，多虧段延慶多年以來已經偏執到了一定境界——若是換個正常人在這裡，多半是會憑藉自己的武功衝進內院，當著他的面挨個殺人，總有一個能重要到讓他說出實話來的。
“嘖，總感覺我的心比那些偽君子還要偽君子，真髒。”
姬博常笑著吐槽自己，邁向了上班的道路，不出意外的話，今日還有一個麻煩要解決。
姬府和郡守府相差不遠，因此姬博常只用了半炷香不到的功夫便來到了郡守府。
府上的衙役、奴僕、文書在看到他時眼神都頗為古怪，但還是畢恭畢敬地施禮。
姬博常沒有詢問他們為何如此看待自己，畢竟無論是昨天展示出來的輕功，還是司馬傅宗書送女兒入他的府邸，都是足矣引起眾人好奇的。
這年頭沒有多少消遣，能聽些八卦便是極好的了。
姬博常來到書房的廊道，遠遠的就看見渾身上下散發著低氣壓的顧惜朝立在書房門口，態度恭敬不逾矩，但他站在這裡，本身就不合規矩。
換做旁人，剛搶了下屬的老婆回家，不管有沒有做事，總會有幾分心虛才是，見到屬下在此堵自己，多半會開口呵斥，以勢壓人。
但是姬博常卻面色如常，走近後笑著問道：“惜朝怎麼一大早便過來了，那三大惡人可是關押好了？”
顧惜朝兩腮鼓了一瞬，但還是恭恭敬敬地說道：“三大惡人叫我打斷了四肢，以鐵索穿了琵琶骨，如今關押在地牢中，若無外人相救，根本動彈不得。”
姬博常點頭讚揚道：“不愧是你。昨日還要多謝惜朝，如果不是你及時出手攔住段延慶，只怕我會橫死街頭，這可是算得上救命之恩了。”
顧惜朝沒說話，他正需要這份恩情。
姬博常推開門，步入房間後說道：“既然來了，不妨進來坐一坐。”
等到兩人落座之後，他又開口道：“惜朝，今日一大早的守在書房門口，可是有事？”
顧惜朝一直在仔細觀察著姬博常，發現從頭到尾，姬博常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起伏變化，心中不由的冒出一個念頭：難道大人對此事並不知情？
他嘴唇微抿，說道：“我聽說昨夜傅司馬將女兒送入了大人府上？”
姬博常故作訝然地看了眼顧惜朝，搖了搖頭，滿面可惜地說道：“不錯，傅司馬昨日言說傅小姐擅長書畫，有心向學，便將傅小姐送到了我府上求學。
只是惜朝你也知道，咱們大宋不比別的朝代，女子縱然有才學，左右不過又是一個易安居士罷了。
更何況當朝理學盛行，女子更無出頭之日。傅小姐的天賦，算是耽擱了。”
姬博常面帶嘆惋，彷彿是真的在可惜傅晚晴那被浪費掉的天賦，如此舉措，著實讓顧惜朝意外連連，但他仍是說道：
“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我與晚晴是有婚約在身的。”
“什麼？！傅司馬竟然沒和我說此事，而且……”姬博常“驚愕”萬分地看著顧惜朝，光憑他目前這番表現來看，哪怕穿回去了也能拿個奧斯卡小金人。
姬博常又眼神古怪地看著顧惜朝道：“昨日我與傅小姐談論書畫之道時，傅小姐並未說自己是有婚約的，惜朝，你確定傅小姐知道此事？”
顧惜朝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精彩，就像是打翻了染房的染料缸一樣，一瞬間各色齊聚，讓人費解，足足過了數個呼吸，他面上的所有顏色才褪去，身子晃了晃，臉色蒼白地說道：“傅家在北宋遇難之時，我曾出手相助，還提議可以來南宋，當時傅司馬親口許諾我，說只要傅家在南宋穩定下來，便讓我與晚……傅小姐成親。”
顧惜朝好歹也是能獨鬥四大惡人的存在，此刻筆直而挺拔的身影竟有幾分搖搖欲墜的感覺，顯然是心神受創極重。
嘭！
姬博常怒而拍桌，“憤慨”起身，“傅宗書怎敢背信忘義，做出此等惡事！惜朝，你且與我去尋他，與他當面對峙！”說著，他拔腿便要去找傅宗書。
只是路過顧惜朝的時候，從旁卻有一隻手伸出來，抓在他的袖子上將他攔住了。
攔他之人，赫然是顧惜朝。
“大人不必如此，”顧惜朝的容貌彷彿一瞬間憔悴了許多，就連聲音也沙啞了幾分，面上帶著自嘲的笑容，睫毛顫抖，用力的說道：“若我是傅宗書，在我和大人之間，也會選擇大人。”
“此事是我痴心妄想，還請大人勿要介懷，莫要辜負……”
姬博常緊皺起眉頭，反手甩開顧惜朝的手，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顧惜朝！本官看你文武雙全是個人才，特地重用於你，卻不料在你心中，本官居然是如此下作的人！”
“我姬博常在此指天發誓，昨日若是和傅小姐有任何野合之舉，當受萬箭穿心，天誅地滅之刑，必死於萬軍之下！”
姬博常指著房梁發誓，同時心中解釋道：“我昨晚上確實沒有睡她，老天爺明鑑！”
穿越之前他是無神主義者，可穿越這種魔幻的事都發生在他身上了，他要是再不信這些，多少有些太過頭鐵了，所以他才會如此咬文嚼字，生怕來個晴天霹靂轟死他。
幸運的是，老天爺沒工夫關注他發的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每分每秒都有賭咒發誓的傢伙，哪有那閒工夫理會這些？
只是這誓言如雷一樣劈在顧惜朝的腦海裡，像是無形的巴掌一樣抽在他的臉上，讓他羞愧的無地自容。
顧惜朝低下頭，沉默了良久才說道：“是顧惜朝心思齷齪，誤會了大人，還請大人勿怪。”
“免了，下去做事吧。”姬博常順理成章不再提去找傅宗書對質的事，但還是一副很不想在書房裡呆下去的樣子，直接甩動袖子走出房門，隨手點了個衙役說道：“帶本官去地牢。”
那衙役就守在門口，自然聽到了裡面的對話，哪裡敢耽擱，趕緊帶著姬博常前往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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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晴身子一顫，淚水瞬間從眼角湧了出來，似是認命一般點了點頭，無力的靠在牆角。
姬博常拿開手，看著一絲不掛的傅晚晴，嗤笑道：“我還以為傅小姐是多麼的文靜，就像是周敦頤先生《愛蓮說》所言，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如今一見，倒是赤條條的，像嬰兒一般返璞歸真？”
傅晚晴伸手遮住自己的身前與身下，閉著眼不去看姬博常，只是對方火辣辣的目光和刺耳的言論毫無阻礙的紮在心上，讓她有種難言的痛苦。
姬博常伸手放在她的腿上，筆直如竹，白嫩若蔥的雙腿讓他愛不釋手，“像昨天晚上那樣，自己把腿分開，我要看看你昨晚上洗乾淨沒有。”
“你，你不要太過分！”傅晚晴瞪眼瞧著姬博常，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朦朧著水汽，白嫩的肌膚上蒙上層粉紅色的瑰麗，身軀中有種不安的情緒在躁動。
姬博常嘆氣道：“傅小姐不想做也可以，畢竟我這個人也不是什麼魔鬼，你有兩種選擇，一種是像柳生姐妹一樣伺候我的起居和侍寢，第二種就是我不壞你的貞潔，但是你的滿足我的一些需求。”
清白還是尊嚴？
傅晚晴都想要。
但是看著姬博常臉上那自信的笑容，傅晚晴的淚水漸漸流乾了，她嘴唇囁嚅著，說道：
“我選第二種。”
傅晚晴閉上了眼睛，試圖遮掩住眼裡的痛苦，雖然她住進了姬府，在別人眼裡就是成了姬博常的侍奉，但她還是想保留自己的純潔，做一個自欺欺人的夢。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照我說的，把腿開啟。”姬博常的語氣裡帶著遺憾，彷彿傅晚晴做了不符合他心意的選擇，這讓傅晚晴不由得睜開眼偷偷瞧他，看到他臉上的確有失落，傅晚晴在心中莫名的蔓延是一股喜悅，似乎是自己贏了姬博常。
這種喜悅與屈辱交織的情感讓她粉白色的肌膚越發紅潤，對於姬博常的命令也稍顯得不是那麼的抗拒。
“真美啊，”姬博常入神一樣地撫摸著傅晚晴，他昨天晚上就想試一試她的滋味，可惜情況太過特殊，所以他只能早上來看看。
傅晚晴瞧見姬博常對自己這般痴迷，像是對待瑰寶一樣仔細的描摹的時候，一股熱氣湧在臉上，讓她有種飄飄然的感覺。
突然！
傅晚晴身子一顫，瞪圓了眼睛看貼到自己身上的姬博常，驚愕地想要推開姬博常，奈何她的力氣太小，只能雙手捶打的他的後背，偏偏捶打的動作卻越來越無力……
這種，這種地方……
真虧他下得了口！
……
天邊一條白線像是潮汐一般湧了過來，綻放起的光明普照，像是汪洋大海拍打在礁石上的海浪，將人間都沖刷了一遍。
此時此刻，房間裡的喧囂已經歸於寧靜，姬博常如願以償的得到了傅晚晴的簡單承諾，雙方彼此的關係雖然沒有實質性的進展，但卻有了個良好的開端。
最起碼在姬博常看來，傅晚晴已經開始墮落了。
他笑著說道：“接下來的日子，就請傅姑娘多多關照了。”
傅晚晴心裡又羞又憤，但卻無法否認那一份期待，為了掩蓋這份異常，她紅著臉說道：“我知道了！”
第四十五章 惡貫滿盈？拿捏！
姬博常“冷冷”地瞧著一副寧死不屈的傅晚晴，哼道：“收拾好自己去找柳生飄絮領東西，今晚上我會回來炮製你。”
說完，似乎是反應過來自己語氣太冷了，姬博常又補充說明道：“其實你選第一種對你對我多好，沒有必要如此倔強。”
傅晚晴此刻難掩眼底興奮，瞧見姬博常如此盼望自己選第一個，她便非要選擇第二種。
姬博常“怒”而起身，一甩袖子說道：“好好好！有人不做，非要做貓貓狗狗，我且看你能夠忍幾天！”
說完，姬博常便拂袖離開了房間。
傅晚晴就像是扳回一局一樣忽略了自己答應的條件到底有多麼難堪，臉上正洋溢著勝利的喜悅，隨便披上一件衣裳，坐到桌上吃起飯來，格外的愉悅。
而走出了屋子的姬博常也沒了傅晚晴面前的怒氣，反倒是搖了搖頭，沒想到人前文靜端莊，典雅博學的大才女心中居然有“不做人”的樂趣，既然如此，自己當然要藉著這個“賭約”，幫她好好地認識下自己。
他一想到人前端莊典雅的大才女在人後會變成自己的專屬寵物，就有一股熱流匯于丹田，急轉而下，又怒而上頭。
“呼——”
姬博常心中默唸靜心訣，將這份熱流壓下，一雙眼一閉一睜之後，眼中便沒有了雜念，反而是極端冷靜的清澈。
他邁步穿過中院，走到前院之際，背後忽然響起風聲，緊接著一根鐵柺壓到了他的肩膀上。
沙啞難聽的聲音響起：“真的是好巧啊，姬郡守，老夫正想去找你，你便自己送了過來。”
說話這人赫然是昨日逃走的惡貫滿盈段延慶。
一根鐵軌壓著姬博常，段延慶沒有半點的掉以輕心，這狗官昨日的輕功他仍舊記憶猶新，生怕一個不注意，姬博常便捨身逃離。
然而姬博常根本沒有想逃。
他只是笑了笑，道：“我還以為你會過兩日再找我，不過擇日不如撞日，早些來找總比晚些要好。”
段延慶眉頭一皺，猙獰無比的臉此刻顯得越發醜惡，僵硬的嘴無法動彈，脖子上那一道猙獰的如同蜈蚣爬過的傷痕蠕動著，聲音卻從腹部響起：
“你早料到我會來找你？”
“當然，”姬博常呵呵笑道：“畢竟四大惡人裡面你最強，也是唯一一個有理智，能夠做交易的人。”
“交易？”段延慶眼裡的戒備越發濃郁，一陽指真氣灌入鐵柺之中，“我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交易的可能，也不覺得你能夠拿出讓我心動的籌碼。”
“是嗎，天龍寺外，菩提樹下。華子邋遢，觀音長髮。當年的觀音菩薩是誰，你難道不想知道？”
姬博常知道，觀音的身份就是對段延慶的特攻，絕對能夠讓他暫時幫忙做一些事。
果不其然，段延慶的鐵柺顫了顫，以他如此功力，再加上這二十年的癱瘓經歷，怎麼可能捏不住鐵柺，之所以會如此，無非是心神大震罷了。
“這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怎麼會清楚？”段延慶哪怕是腹語，此時也多了幾分焦急與驚詫。
姬博常面上含笑並不說話，抬起手點了點鐵柺，等到段延慶拿開鐵柺，然後才撣了撣衣服上的灰，轉過身說道：
“我自然有我的訊息來源，延慶太子不必如此驚訝，畢竟我知道的事情一向不少。”
“她是誰？”段延慶果然不再糾結姬博常為何會知道二十年前的事情，而是追問起了觀音的身份。
姬博常輕笑道：“安心，那位善心腸的觀音自從做了那件虧心事以後，多年來也算是守身如玉，而且還誕下了……”
他刻意拖長了調子，在段延慶難以置信、激動、震驚的目光裡，十分惡趣味的說道：“你和苦主唯一的兒子。”
段延慶激動的說不出話來，臉上唯一能動的眼珠子更是在此刻泛出淚花，從臉上滑落。
姬博常見段延慶激動的難以自已，也不說話，只等他冷靜下來以後才說道：
“我這個人一向公平，一則訊息幫我辦一件事情，只不過若是讓你知道了觀音的身份，你自然也知道你的兒子是誰……”
話至於此，段延慶果斷開口道：“我為你做三件事情！”
姬博常並不說話。
段延慶主動說道：“兩日後西夏銀川公主會在鐵騎的護送下來到襄陽城，她會隱藏身份藏在襄陽城裡，由我和西夏赫連鐵樹率領鐵騎以使團的名義進入北宋國，以最快的速度剿殺北宋的江湖人，然後逃回襄陽城接上銀川公主迴歸西夏，以此偽造出南宋與西夏聯手的假象，破壞你們兩國之間的盟約。”
姬博常一雙眼此時眯得只剩眼縫，並不是在考慮段延慶話裡的真假，而是想到了杏子林裡突兀出現的西夏騎兵，確定了北宋天龍八部的劇情進度線，心中道了聲可惜。
劇情到這一步就說明段譽已經去了無量山琅鍾穸矗拿到了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而且多半是按照原著中的行為，將這兩本功法的原圖燒了，美其名曰不留此功法害人。
他很快睜開眼說道：
“第一件事，襄陽城外有一種名為菩斯曲蛇的存在，我需要這種蛇的蛇膽，越多越好。”
“這件事情老夫無能為力，”段延慶本就難看的臉色在此刻格外鐵青，向姬博常展示了一下自己的雙柺，說道：“老夫殺蛇無所謂，但是剖蛇膽和帶蛇離開這兩件事……做不到。”
姬博常啞然失笑，客氣道：“這倒是在下想當然了，那就請延慶太子護送我和另外一人尋找菩斯曲蛇，時間不久，只需要一日，不會耽誤你與赫連鐵樹入北宋國的。”
“你不阻止這件事？”段延慶默認了護送這件事情，反而有些在意姬博常居然放任他們去北宋江湖搗亂。
姬博常笑笑說道：“因為在下第二件事就是想請延慶太子幫我去北宋國抓一個人回來。”
“誰？”
“段譽。”
“段譽？！”段延慶眯眼瞧著姬博常，似乎是在疑心他為何會突然提起段譽。
姬博常順勢說道：“延慶太子不必如此看我，我與段譽此人乃是私人恩怨，我乃北宋逍遙派弟子，在大理無量山尋到師伯傳承，結果發現已經被段譽捷足先登，此人還燒燬了我門派功法，在下一怒之下氣急攻心，墜下無量山，漂流到了南宋。”
段延慶這一日也不是白跑，早早打聽好了姬博常的訊息，自然知道他是在一年半前憑空出現的，如此想來，到與他說的話能夠對得上，因此放下了心中的戒備。
“好，段譽我會幫你抓來，此子乃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之子，你若是逼問完了功法，不妨將此子交給我。”
段延慶自然不是第一次見到段譽，當初在大理萬劫谷時，他還將此子吊在萬劫谷威脅段氏交出皇位，可惜被人救走。
姬博常面無異色，點頭道：“此事自無不可。”
等你以後知道了段譽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的時候，希望你不會後悔幫我。
段延慶性子急，追問道：“第三件事是什麼？”
姬博常想了想，說道：“擇日不如撞日，今日你將呂文德、范文虎、呂文煥三人殺了……算了，簡單一點，殺光呂府上下所有人，如何？”
段延慶毫不猶豫同意了。
能有惡貫滿盈之稱，他對人命又豈會有半點敬畏，他甚至恨不得讓姬博常改一改，把這三件事全換成殺人！
第四十六章 正人君子姬博常，我真該死顧惜
段延慶到底還是沒能讓姬博常改變心意，將三件事情全部換成殺人，不過能得到觀音娘娘和兒子的訊息，對他而言也算是極大的希望，所以他當即馬不停蹄的離開，跑去呂府殺人了。
姬博常甚至沒能夠看到段延慶離開的影子。
不過他的心中也分外慶幸，多虧段延慶多年以來已經偏執到了一定境界——若是換個正常人在這裡，多半是會憑藉自己的武功衝進內院，當著他的面挨個殺人，總有一個能重要到讓他說出實話來的。
“嘖，總感覺我的心比那些偽君子還要偽君子，真髒。”
姬博常笑著吐槽自己，邁向了上班的道路，不出意外的話，今日還有一個麻煩要解決。
姬府和郡守府相差不遠，因此姬博常只用了半炷香不到的功夫便來到了郡守府。
府上的衙役、奴僕、文書在看到他時眼神都頗為古怪，但還是畢恭畢敬地施禮。
姬博常沒有詢問他們為何如此看待自己，畢竟無論是昨天展示出來的輕功，還是司馬傅宗書送女兒入他的府邸，都是足矣引起眾人好奇的。
這年頭沒有多少消遣，能聽些八卦便是極好的了。
姬博常來到書房的廊道，遠遠的就看見渾身上下散發著低氣壓的顧惜朝立在書房門口，態度恭敬不逾矩，但他站在這裡，本身就不合規矩。
換做旁人，剛搶了下屬的老婆回家，不管有沒有做事，總會有幾分心虛才是，見到屬下在此堵自己，多半會開口呵斥，以勢壓人。
但是姬博常卻面色如常，走近後笑著問道：“惜朝怎麼一大早便過來了，那三大惡人可是關押好了？”
顧惜朝兩腮鼓了一瞬，但還是恭恭敬敬地說道：“三大惡人叫我打斷了四肢，以鐵索穿了琵琶骨，如今關押在地牢中，若無外人相救，根本動彈不得。”
姬博常點頭讚揚道：“不愧是你。昨日還要多謝惜朝，如果不是你及時出手攔住段延慶，只怕我會橫死街頭，這可是算得上救命之恩了。”
顧惜朝沒說話，他正需要這份恩情。
姬博常推開門，步入房間後說道：“既然來了，不妨進來坐一坐。”
等到兩人落座之後，他又開口道：“惜朝，今日一大早的守在書房門口，可是有事？”
顧惜朝一直在仔細觀察著姬博常，發現從頭到尾，姬博常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起伏變化，心中不由的冒出一個念頭：難道大人對此事並不知情？
他嘴唇微抿，說道：“我聽說昨夜傅司馬將女兒送入了大人府上？”
姬博常故作訝然地看了眼顧惜朝，搖了搖頭，滿面可惜地說道：“不錯，傅司馬昨日言說傅小姐擅長書畫，有心向學，便將傅小姐送到了我府上求學。
只是惜朝你也知道，咱們大宋不比別的朝代，女子縱然有才學，左右不過又是一個易安居士罷了。
更何況當朝理學盛行，女子更無出頭之日。傅小姐的天賦，算是耽擱了。”
姬博常面帶嘆惋，彷彿是真的在可惜傅晚晴那被浪費掉的天賦，如此舉措，著實讓顧惜朝意外連連，但他仍是說道：
“大人可能有所不知，我與晚晴是有婚約在身的。”
“什麼？！傅司馬竟然沒和我說此事，而且……”姬博常“驚愕”萬分地看著顧惜朝，光憑他目前這番表現來看，哪怕穿回去了也能拿個奧斯卡小金人。
姬博常又眼神古怪地看著顧惜朝道：“昨日我與傅小姐談論書畫之道時，傅小姐並未說自己是有婚約的，惜朝，你確定傅小姐知道此事？”
顧惜朝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精彩，就像是打翻了染房的染料缸一樣，一瞬間各色齊聚，讓人費解，足足過了數個呼吸，他面上的所有顏色才褪去，身子晃了晃，臉色蒼白地說道：“傅家在北宋遇難之時，我曾出手相助，還提議可以來南宋，當時傅司馬親口許諾我，說只要傅家在南宋穩定下來，便讓我與晚……傅小姐成親。”
顧惜朝好歹也是能獨鬥四大惡人的存在，此刻筆直而挺拔的身影竟有幾分搖搖欲墜的感覺，顯然是心神受創極重。
嘭！
姬博常怒而拍桌，“憤慨”起身，“傅宗書怎敢背信忘義，做出此等惡事！惜朝，你且與我去尋他，與他當面對峙！”說著，他拔腿便要去找傅宗書。
只是路過顧惜朝的時候，從旁卻有一隻手伸出來，抓在他的袖子上將他攔住了。
攔他之人，赫然是顧惜朝。
“大人不必如此，”顧惜朝的容貌彷彿一瞬間憔悴了許多，就連聲音也沙啞了幾分，面上帶著自嘲的笑容，睫毛顫抖，用力的說道：“若我是傅宗書，在我和大人之間，也會選擇大人。”
“此事是我痴心妄想，還請大人勿要介懷，莫要辜負……”
姬博常緊皺起眉頭，反手甩開顧惜朝的手，指著他的鼻子怒罵道：“顧惜朝！本官看你文武雙全是個人才，特地重用於你，卻不料在你心中，本官居然是如此下作的人！”
“我姬博常在此指天發誓，昨日若是和傅小姐有任何野合之舉，當受萬箭穿心，天誅地滅之刑，必死於萬軍之下！”
姬博常指著房梁發誓，同時心中解釋道：“我昨晚上確實沒有睡她，老天爺明鑑！”
穿越之前他是無神主義者，可穿越這種魔幻的事都發生在他身上了，他要是再不信這些，多少有些太過頭鐵了，所以他才會如此咬文嚼字，生怕來個晴天霹靂轟死他。
幸運的是，老天爺沒工夫關注他發的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每分每秒都有賭咒發誓的傢伙，哪有那閒工夫理會這些？
只是這誓言如雷一樣劈在顧惜朝的腦海裡，像是無形的巴掌一樣抽在他的臉上，讓他羞愧的無地自容。
顧惜朝低下頭，沉默了良久才說道：“是顧惜朝心思齷齪，誤會了大人，還請大人勿怪。”
“免了，下去做事吧。”姬博常順理成章不再提去找傅宗書對質的事，但還是一副很不想在書房裡呆下去的樣子，直接甩動袖子走出房門，隨手點了個衙役說道：“帶本官去地牢。”
那衙役就守在門口，自然聽到了裡面的對話，哪裡敢耽擱，趕緊帶著姬博常前往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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