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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09
此刻不用親手探知她腿間的溼潤也能知曉，媽媽剛才經歷了一次暢快的拉鋸
戰。
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女人，但是從黃書和a 片中我也知道，女人動情的時候，
會不受控制地在下體分泌液體，這是生理反應，概莫能外，即使我的媽媽如此清
冷高傲也不能免俗。
所以當她下車時把手伸進短褲裡擦拭著，就佐證了我對媽媽的猜想。
媽媽在我的冒犯下產生了正常女人的生理反應；一個性經驗豐富，深諳男女
之事，腹中正孕育著第二胎的中年美婦，在一個未經人事的處男身上，僅僅是幾
分鐘的肢體接觸之下就產生了如此巨大的生理反應；一個平日對待兒子丈夫強勢
嚴格，對待工作乾脆利落，對待生活傲嬌可人的賢妻良母，此刻竟然如狼似虎般
地險些癱軟在兒子腳下。
媽媽宛如觸電般地狠狠瞥了我一眼，她想把一切都怪在我的身上，來掩飾她
的快感與恥辱，想要盡力證明儘管她舒服了但卻是受害者的假象。
眉頭緊蹙，神情迷惘。
此刻的媽媽，身處在慾望與禁忌的交界地，從小被禁錮生理需求的中國傳統
女人，突然發現了在與丈夫例行公事式的性交以外，還有如此獲取快感的刺激，
而這個快感來自於另外一個年輕強壯的身體，他可能是自己的顧客、學生、陌生
人、過路人卻唯獨不能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在中年得子的迷茫擔憂與異國他鄉的生活壓力所迫下，生，媽媽不小心踏進
了一個禁區，且體會到了身心的極致快感。
她會怎麼反應，現在她看向我的那神色中，滿足、驚異、小小的興奮、但又
有不倫接觸產生的驚恐、焦慮、痛苦在交叉，亦或是對於自己婚姻生活的不滿。
此刻我也看不懂媽媽了。
下了車之後，媽媽替白可和吳老師叫了計程車之後，一聲不吭地徑直向公寓
的方向走去。
我在後面快步跟上，時不時地想說幾句話打破沉默活躍一下氣氛，但是媽媽
都沒有接茬。
「媽，您說句話啊，我錯了還不行嗎，那不是車上人太多嗎，也不是故意的
……」
明明發生了難以啟齒的事，但媽媽的憤懣只能抑壓胸中，不敢大聲張揚。
媽媽緊抿嘴唇，臉色糾結難看，如鯁在喉，胸部氣的連續起伏著襲來陣陣乳
浪，只是目光依舊清冷如寒霜。
我注意到她掃視過我的襠部，似乎想找點證據證明她的判斷。
但我就真是色狼，這時候也該軟下去了，當然沒讓她發現痕跡。
甚至裝作無辜可憐的樣子看著她。
媽媽被我這副恬不知恥的德性刺激到了，上來惡狠狠地在我腰間掐了一把，
咬牙切齒，「你別給我裝無辜」
疼得我整個人都弓了起來，媽媽冷冷地擠出一句話，「在車上你是不是故意
挪到我身邊」
媽媽繼續追問，「說！你對多少女孩使過這招？」
我小聲嘀咕「就跟您……滿意了吧」，我心中早知媽媽剛才享受到了生理愉
悅，此刻就算想要批評我也是為自己的失態而挽尊。
料定她不會得理不饒人，也就大膽了起來。
儘管媽媽還端莊著長輩的身份，但我感覺我與她之間母子的邊界感在悄然位
移。
我這話似乎戳到了媽媽的痛點，媽媽直接反手一甩挎包砸到我的身上：「你
們杜家沒一個好東西！」
不過我剛剛這話明顯把媽媽說住了，片刻的宕機後，媽媽用一種生怕被第三
個人聽到的音量說到：「在車上要是被她倆發現我們倆都不用做人了」
說完媽媽頭也不回地扭著屁股就朝前走去我瞭解媽媽的脾氣，其實這三起三
落的糾纏後，正是順坡下驢的好時候，沒有臺階也該製造臺階了。
就知道她的火氣已經消了大半，忙賠笑道：「是是是，今天是我失禮了，兒
子給您賠罪了」我學著大太監李蓮英的鴨嗓想要逗笑媽媽。
接著道「您也是，下次您火氣別這麼大了，再嚇著我弟弟」邊說著我又調皮
地拍了一下媽媽的肚皮，伸手挎上了媽媽的臂彎，一起往前走著。
「我覺得要是您和我爸都願意再有個孩子挺好的，雖然這孩子跟我肯定沒什
麼共同語言了，但將來我到處踢球，有個小孩陪著您和我爸，我也放心，您說是
不是這個道理」
這話說完都感嘆自己竟然這麼成熟懂事媽媽聽了也有點驚訝，也消了不少氣，
頓了幾秒，嘆氣：「你小的時候，我就想給你生個伴，但是你爸在體制內政策不
允許，現在放開了，我們就算生的動也養不動了，養你一個我們都費勁」邊說媽
媽拿食指輕輕地戳了下我的頭。
「您兒子馬上就踢上西甲賺大錢了，到時候咱們三個大人還養不了個小娃娃
嗎？您就跟我爸可勁生，生幾個我都養的起，都算我的。」
「呸，什麼叫算你的，那是你弟弟，又不是你兒子。瞎說」媽媽照著我的小
腿輕輕踹了一下「我就是比喻嘛……您考慮考慮」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重複著一週三賽的節奏，甚至連吳老師那邊的課也都來
不及去，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俱樂部吃住訓，週末也沒有回家，只是偶爾晚上和媽
媽通個電話，關心一下她最近的身體狀況如何，孕吐反應還重不重，並無異常。
這天中午我正在宿舍裡對著顯示器無聊地打著遊戲，隔壁屋的一個韓國隊友
敲門進來，扯著一口不甚標準的英語大聲說：「杜，有人找！」
我頭也沒抬的問了句：「誰啊？」
「一個大美女。」
「你小子，美女這詞發音倒挺標準」
我將手柄放下，見這小子笑的一臉猥瑣，有些疑惑，韓國兄弟拿手拍拍我的
肩膀一臉壞笑，富有深意。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媽媽，心中一喜，但隨即又想，要是媽媽，應該會提前給
我打電話啊，犯不著給我整個突然襲擊吧。
這小子說的很曖昧，我懶得搭理，出門下樓。
走在路上我還琢磨著到底是誰，等走出樓外，就見一個美熟婦站在不遠處，
一身黑色碎花連衣裙，肉色連褲絲襪，唯獨腳上搭配了一雙違和的平底運動鞋而
不是以往的高跟鞋，波浪捲髮散在肩頭，鼻樑上架著一副蛤蟆鏡，那白皙精緻的
面龐，果然是我家的大美人。
我激動得衝了上去，問道：「媽，您怎麼來了？」
走近一看，發現媽媽胸圍似乎比上次見面更加豐滿了，一條事業線還是那麼
堅挺。
媽媽將墨鏡向上推了一下，抬頭看著我，微微一笑：「給你個驚喜。」
「我還琢磨是誰這個點找我呢？」
「好啊，你勾搭了多少西班牙小姑娘，還能有別的女人來找你。」
「沒有，沒有。這不都沒準備嗎」
媽媽朝我身後望去，問道：「你同學？」
我一愣，回頭瞧了一眼，那韓國小子鬼鬼祟祟地躲在房間探頭朝這邊看，估
計是心裡好奇這美婦人和我的關係。
我朝他們揮了揮手韓國隊友嬉笑著朝媽媽揮手打了個招呼，然後轉身跑了回
去。
我尷尬一笑，解釋說：「我們這幫人天天封閉起來，不是集訓就是比賽，大
家都憋壞了，看見個母狗眼眼睛都放光，沒素質，沒教養。」
「就你有素質了，你說誰是……」嘴上一沒注意就惹來了媽媽朝腦袋一記爆
錘。
「跟你說個正事兒，陪媽媽去趟醫院……好嗎？」
「您身體不舒服嗎，是孩子怎麼了？」說著我就看向了媽媽的肚子，不仔細
看還沒發現，媽媽的小腹其實已經微微隆起，相比上次見面時也更加豐腴了。
媽媽臉上一紅輕輕地撫摸了下肚子：「它沒折騰我，長的還挺快，我是想讓
你陪我……去產檢，有空嗎？」
「可……可以啊沒問題，正好我們輪空，你去等我換個衣服」
我飛奔回房間換好衣服，跟領隊請了個家，挽著媽媽直接出發了。
媽媽在華人學校的同事介紹下，找了一家巴塞羅那的私人婦產醫院，雖然價
格稍微高了一點，但好處是有正規的華人醫生服務，避免了溝通的障礙，媽媽也
實在不想每次都麻煩吳老師陪她幹這幹那的。
陪著媽媽踏入醫院大門。
一股濃重而凜冽的消毒水氣味不由分說地鑽入鼻腔，目視所及的大部分都是
華人產婦，偶爾也有幾副洋麵孔。
但是醫院構造卻相對不大，和上海的普通公立醫院對比，都顯得格外擁擠。
別說我是第一次走進婦產醫院，就連媽媽也是快二十年都沒有經歷過生育這
檔子事了。
媽媽挽著我的手臂，腳步略顯遲鈍地往前走著，我的目光掠過那些被家人小
心翼翼攙扶著的孕婦和她們隆起的腹部。
一眼望去絕大多數的產婦年齡都小於媽媽，四十多歲的高齡產婦在哪都不算
多見。
媽媽謹慎地在人群中側身，微微弓起腰背，護住自己的小腹。
我伸出手臂，用身體為她隔開了一點微不足道的空間，為她提供一道安全的
屏障。
候診區的長椅上坐滿了人，大多是孕婦及其丈夫。
像我這樣的兒子陪媽媽產檢可能只此一個，起初我也打算學著其他孕婦的老
公那樣扶著媽媽，直接被媽媽把手甩開：「哪有那麼嬌氣」
最後我倆找了個角落坐下，看見媽媽從包裡拿出了一本拿出那本嶄新的《孕
產婦保健手冊》，邊看邊撫摸著小腹，從媽媽的一系列舉動中我能感受到她對於
這次懷孕格外重視「進去之後，你就扮成我的丈夫，記住別瞎說話！」
「我……這可以嗎？」
「哼！想樂就別憋著了，心裡都笑開花了吧？」媽媽白了一眼我「嘿嘿，為
媽媽服務義不容辭」
「您還沒有和我爸說孩子的事嗎？」
一個月沒見，媽媽胸前的起伏著實驚人，望著兩團渾圓豐碩幾乎要撐破領口，
隨著呼吸緩慢地、沉甸甸地起伏，忍不住問道「我想等孕檢的結果出來再說。」
媽媽若有所思地嘆了口氣良久「陳照！」終於，電子屏上跳出媽媽的名字。
我們起身走向診室。
診室裡，一個兩鬢已經發白的女醫生坐在裡面，頭也沒抬，雙手在鍵盤上敲
得啪啪作響，目光專注在螢幕上，「家屬呢？丈夫來沒來」
我喉嚨一緊，下意識地要張口解釋「我是她兒子」
話未出口，媽媽的手臂卻忽然輕輕挽住了我的胳膊，動作自然得如同演練過
無數次。
她聲音不高，卻清晰平穩：「來了。」醫生這才抬頭，目光先落在媽媽微隆
的孕肚上，又滑過媽媽胸前的波濤巨乳，最後停在我臉上，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
長的微笑。
姓名？年齡？」她例行公事地問，指尖敲著鍵盤。
「陳照，四十二。」媽媽聲音溫和。
女醫生推了推眼鏡，身體前傾，「聽口音大陸來的？」
目光在我和母親之間來回逡巡，帶著一絲嗅到八卦的感覺。
「上海人。」
媽媽平靜地答道「哦？四十二了？這狀態……嘖嘖，可一點看不出來！」
她毫不客氣地上下打量著母親，「不愧是從上海灘過來的女人，瞧瞧這身材，
懷孕還能這麼有「料」，四十多了少見！」
她的語氣帶著一種誇張的讚歎，更像品評。
媽媽不自在地動了動，臉頰微微發燙，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那沉甸甸的
胸脯因侷促而起伏更明顯。
「第一胎？」醫生話鋒一轉，眼睛卻緊盯著媽媽。
「不是，醫生，這是第二……」
「哦？」
醫生立刻打斷」她對著母親感嘆，「您這身材保持的，可是一點不像高齡產
婦？西班牙這邊的人到了您這個年紀懷孕之後身材發福很嚴重，不像您胸型還這
麼飽滿漂亮，哺乳是有保障了，臀圍也夠，骨盆條件好，順產看著是沒問題的，
當然這些我們後面再說不急。」
醫生直球的誇讚讓診室的我的臉上都熱了幾分。
我看見媽媽臉上已經飛起紅霞，只能略顯侷促地笑了笑，醫生利落地寫著病
歷，一邊目光銳利地看向我：「小夥子，有福氣啊！老婆這麼漂亮，孕期狀態還
這麼好！」
突然壓低了些聲音，身體微微前傾，略顯遲疑地說起來：「不過嘛，這高齡
懷孕，風險還是有的。尤其孕前期三個月還是要多注意，還是會有流產的風險的，
另外……你們兩口子……那個……床上生活，最近還和諧嗎？頻率怎麼樣？動作方
面有沒有特別注意？」
一字一句都尷尬地戳進我緊繃的神經上。
媽媽的臉瞬間紅得像要滴血，豐腴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
她飛快地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顫抖著。
我的後背瞬間繃緊，喉嚨卡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甚至不敢去看媽媽此刻的表情，媽媽的手在桌子底下猛地掐了我的大腿一
下，疼的讓我一個激靈。
「……還、還好，醫生……我們都很小心……」我聽著自己的聲音都感覺心
虛。
「那就好，你是年輕人，多注意點！心疼點你愛人，別學他們西班牙人不拘
小節，咱們黃種人身體構造還是不一樣」醫生邊說著，一邊戴上手套，開始檢查
胎心、宮高等。
媽媽躺在那張鋪好了藍色床單的檢查床上，醫生為媽媽的腹部塗滿了冰涼的
耦合劑。
螢幕上先是模糊一片，隨著探頭移動，醫生輕點滑鼠，一個極其微小、卻輪
廓分明的影像漸漸清晰——那是蜷縮在媽媽子宮裡的雛形生命。
「看，在這兒呢。」醫生聲音裡帶著一絲溫和的引導。
突然，一種奇特的聲音在儀器低鳴的間隙裡跳躍出來——嗒、嗒、嗒、嗒
……，急促、清晰、帶著不可思議的生命力，敲擊著這間昏暗的屋子。
「喏，這就是胎心了，」
醫生語氣平淡「小傢伙挺活躍的。」
媽媽一直屏住的呼吸猛地鬆懈下來，長長地籲出一口氣。
她側過頭，目光緊緊追隨著螢幕，嘴角極力剋制還是露出了一絲微笑，這是
一個真真切切存在的「他」或「她」正在我媽媽的肚子裡生長，一個正在努力宣
告存在的小生命，我們家的新成員，我的親弟弟。
我將媽媽從床上扶起，幫著媽媽擦拭著腹部的耦合劑，動作慢而柔。
醫生忽然想起什麼，站起身走到媽媽旁邊，輕車熟路地直接伸手隔著衣服按
了按母親鼓脹得驚人的胸脯上緣。
媽媽的身體明顯一僵。
「哎喲，看這漲的！乳腺已經開始分泌了，有點淤堵了。
你上一胎是母乳餵養嗎」她皺起眉問道「是的，我家老大喂到了兩歲，有什
麼問題嗎」媽媽邊說邊下意識地望向了我。
醫生語氣變得嚴肅，「按理說乳腺應該有記憶啊，你這像是許久沒餵養過的
的乳房了，這可得及時疏通，不然容易發炎發燒，影響後面哺乳。」她的目光落
在我身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來，準爸爸，正好你在！現在就得學著
點，以後在家也得幫你愛人按摩疏通。
過來，我教你！
「醫生，這……」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要求緊張地頭皮發麻，舌頭打結。
望向媽媽，此時她的身體也明顯繃緊了，眼神里也充滿了驚愕與慌亂。
在這令人為難的幾秒鐘裡，媽媽深吸一口氣，壓下了所有的情緒，臉上重新
浮現出溫和卻又略帶疲憊的微笑：「醫生謝謝您指導，就是我先生吧，笨手笨腳
的，上次給我塗個妊娠油，都緊張的手抖，搞得我也不舒服。我看還是算了吧，
回來請個哺乳師。」
「這有什麼緊張的？當老公的幫著懷孕的妻子疏通天經地義！來，小夥子，
別害羞！，就像這樣……」
她拉著我的手臂，徑直朝母親胸前的位置按去！沒等我和媽媽反應過來，一
把拉我的手蓋在了媽媽的胸上。
「醫生！不……」媽媽驚撥出聲，身體猛地後縮。
但已經晚了。
我的手掌，隔著母親柔軟的孕婦裙和薄薄的內衣布料，清晰地握住了一片溫
熱、飽滿、柔軟的弧度。
甚至一隻手都沒有把它覆蓋住，那瞬間的觸感如此陌生又如此禁忌，混合著
母親身上淡淡的、熟悉的馨香，像一道驚雷劈中了我的大腦！
我想立刻把手抽回來！但醫生的手還死死按著我的手背，她正認真地講解著：
「看到了嗎？用指腹，避開乳頭位置，這樣輕輕打圈……」
媽媽的臉也漲得通紅，眼神里充滿了極度的難堪和隱忍的慍怒。
她飛快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複雜極了——有被侵犯的惱怒，有對醫生行為
的難以置信，也有一絲對我此刻反應的審視。
她抿緊了嘴唇，身體僵硬得如同雕塑。
那十幾秒，漫長得如同幾個世紀。
我被迫感受著手下陌生的柔軟弧度聽著醫生事無鉅細的講解，在媽媽那無聲
卻沉重的注視下，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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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
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女人，但是從黃書和a 片中我也知道，女人動情的時候，
會不受控制地在下體分泌液體，這是生理反應，概莫能外，即使我的媽媽如此清
冷高傲也不能免俗。
所以當她下車時把手伸進短褲裡擦拭著，就佐證了我對媽媽的猜想。
媽媽在我的冒犯下產生了正常女人的生理反應；一個性經驗豐富，深諳男女
之事，腹中正孕育著第二胎的中年美婦，在一個未經人事的處男身上，僅僅是幾
分鐘的肢體接觸之下就產生了如此巨大的生理反應；一個平日對待兒子丈夫強勢
嚴格，對待工作乾脆利落，對待生活傲嬌可人的賢妻良母，此刻竟然如狼似虎般
地險些癱軟在兒子腳下。
媽媽宛如觸電般地狠狠瞥了我一眼，她想把一切都怪在我的身上，來掩飾她
的快感與恥辱，想要盡力證明儘管她舒服了但卻是受害者的假象。
眉頭緊蹙，神情迷惘。
此刻的媽媽，身處在慾望與禁忌的交界地，從小被禁錮生理需求的中國傳統
女人，突然發現了在與丈夫例行公事式的性交以外，還有如此獲取快感的刺激，
而這個快感來自於另外一個年輕強壯的身體，他可能是自己的顧客、學生、陌生
人、過路人卻唯獨不能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在中年得子的迷茫擔憂與異國他鄉的生活壓力所迫下，生，媽媽不小心踏進
了一個禁區，且體會到了身心的極致快感。
她會怎麼反應，現在她看向我的那神色中，滿足、驚異、小小的興奮、但又
有不倫接觸產生的驚恐、焦慮、痛苦在交叉，亦或是對於自己婚姻生活的不滿。
此刻我也看不懂媽媽了。
下了車之後，媽媽替白可和吳老師叫了計程車之後，一聲不吭地徑直向公寓
的方向走去。
我在後面快步跟上，時不時地想說幾句話打破沉默活躍一下氣氛，但是媽媽
都沒有接茬。
「媽，您說句話啊，我錯了還不行嗎，那不是車上人太多嗎，也不是故意的
……」
明明發生了難以啟齒的事，但媽媽的憤懣只能抑壓胸中，不敢大聲張揚。
媽媽緊抿嘴唇，臉色糾結難看，如鯁在喉，胸部氣的連續起伏著襲來陣陣乳
浪，只是目光依舊清冷如寒霜。
我注意到她掃視過我的襠部，似乎想找點證據證明她的判斷。
但我就真是色狼，這時候也該軟下去了，當然沒讓她發現痕跡。
甚至裝作無辜可憐的樣子看著她。
媽媽被我這副恬不知恥的德性刺激到了，上來惡狠狠地在我腰間掐了一把，
咬牙切齒，「你別給我裝無辜」
疼得我整個人都弓了起來，媽媽冷冷地擠出一句話，「在車上你是不是故意
挪到我身邊」
媽媽繼續追問，「說！你對多少女孩使過這招？」
我小聲嘀咕「就跟您……滿意了吧」，我心中早知媽媽剛才享受到了生理愉
悅，此刻就算想要批評我也是為自己的失態而挽尊。
料定她不會得理不饒人，也就大膽了起來。
儘管媽媽還端莊著長輩的身份，但我感覺我與她之間母子的邊界感在悄然位
移。
我這話似乎戳到了媽媽的痛點，媽媽直接反手一甩挎包砸到我的身上：「你
們杜家沒一個好東西！」
不過我剛剛這話明顯把媽媽說住了，片刻的宕機後，媽媽用一種生怕被第三
個人聽到的音量說到：「在車上要是被她倆發現我們倆都不用做人了」
說完媽媽頭也不回地扭著屁股就朝前走去我瞭解媽媽的脾氣，其實這三起三
落的糾纏後，正是順坡下驢的好時候，沒有臺階也該製造臺階了。
就知道她的火氣已經消了大半，忙賠笑道：「是是是，今天是我失禮了，兒
子給您賠罪了」我學著大太監李蓮英的鴨嗓想要逗笑媽媽。
接著道「您也是，下次您火氣別這麼大了，再嚇著我弟弟」邊說著我又調皮
地拍了一下媽媽的肚皮，伸手挎上了媽媽的臂彎，一起往前走著。
「我覺得要是您和我爸都願意再有個孩子挺好的，雖然這孩子跟我肯定沒什
麼共同語言了，但將來我到處踢球，有個小孩陪著您和我爸，我也放心，您說是
不是這個道理」
這話說完都感嘆自己竟然這麼成熟懂事媽媽聽了也有點驚訝，也消了不少氣，
頓了幾秒，嘆氣：「你小的時候，我就想給你生個伴，但是你爸在體制內政策不
允許，現在放開了，我們就算生的動也養不動了，養你一個我們都費勁」邊說媽
媽拿食指輕輕地戳了下我的頭。
「您兒子馬上就踢上西甲賺大錢了，到時候咱們三個大人還養不了個小娃娃
嗎？您就跟我爸可勁生，生幾個我都養的起，都算我的。」
「呸，什麼叫算你的，那是你弟弟，又不是你兒子。瞎說」媽媽照著我的小
腿輕輕踹了一下「我就是比喻嘛……您考慮考慮」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重複著一週三賽的節奏，甚至連吳老師那邊的課也都來
不及去，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俱樂部吃住訓，週末也沒有回家，只是偶爾晚上和媽
媽通個電話，關心一下她最近的身體狀況如何，孕吐反應還重不重，並無異常。
這天中午我正在宿舍裡對著顯示器無聊地打著遊戲，隔壁屋的一個韓國隊友
敲門進來，扯著一口不甚標準的英語大聲說：「杜，有人找！」
我頭也沒抬的問了句：「誰啊？」
「一個大美女。」
「你小子，美女這詞發音倒挺標準」
我將手柄放下，見這小子笑的一臉猥瑣，有些疑惑，韓國兄弟拿手拍拍我的
肩膀一臉壞笑，富有深意。
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媽媽，心中一喜，但隨即又想，要是媽媽，應該會提前給
我打電話啊，犯不著給我整個突然襲擊吧。
這小子說的很曖昧，我懶得搭理，出門下樓。
走在路上我還琢磨著到底是誰，等走出樓外，就見一個美熟婦站在不遠處，
一身黑色碎花連衣裙，肉色連褲絲襪，唯獨腳上搭配了一雙違和的平底運動鞋而
不是以往的高跟鞋，波浪捲髮散在肩頭，鼻樑上架著一副蛤蟆鏡，那白皙精緻的
面龐，果然是我家的大美人。
我激動得衝了上去，問道：「媽，您怎麼來了？」
走近一看，發現媽媽胸圍似乎比上次見面更加豐滿了，一條事業線還是那麼
堅挺。
媽媽將墨鏡向上推了一下，抬頭看著我，微微一笑：「給你個驚喜。」
「我還琢磨是誰這個點找我呢？」
「好啊，你勾搭了多少西班牙小姑娘，還能有別的女人來找你。」
「沒有，沒有。這不都沒準備嗎」
媽媽朝我身後望去，問道：「你同學？」
我一愣，回頭瞧了一眼，那韓國小子鬼鬼祟祟地躲在房間探頭朝這邊看，估
計是心裡好奇這美婦人和我的關係。
我朝他們揮了揮手韓國隊友嬉笑著朝媽媽揮手打了個招呼，然後轉身跑了回
去。
我尷尬一笑，解釋說：「我們這幫人天天封閉起來，不是集訓就是比賽，大
家都憋壞了，看見個母狗眼眼睛都放光，沒素質，沒教養。」
「就你有素質了，你說誰是……」嘴上一沒注意就惹來了媽媽朝腦袋一記爆
錘。
「跟你說個正事兒，陪媽媽去趟醫院……好嗎？」
「您身體不舒服嗎，是孩子怎麼了？」說著我就看向了媽媽的肚子，不仔細
看還沒發現，媽媽的小腹其實已經微微隆起，相比上次見面時也更加豐腴了。
媽媽臉上一紅輕輕地撫摸了下肚子：「它沒折騰我，長的還挺快，我是想讓
你陪我……去產檢，有空嗎？」
「可……可以啊沒問題，正好我們輪空，你去等我換個衣服」
我飛奔回房間換好衣服，跟領隊請了個家，挽著媽媽直接出發了。
媽媽在華人學校的同事介紹下，找了一家巴塞羅那的私人婦產醫院，雖然價
格稍微高了一點，但好處是有正規的華人醫生服務，避免了溝通的障礙，媽媽也
實在不想每次都麻煩吳老師陪她幹這幹那的。
陪著媽媽踏入醫院大門。
一股濃重而凜冽的消毒水氣味不由分說地鑽入鼻腔，目視所及的大部分都是
華人產婦，偶爾也有幾副洋麵孔。
但是醫院構造卻相對不大，和上海的普通公立醫院對比，都顯得格外擁擠。
別說我是第一次走進婦產醫院，就連媽媽也是快二十年都沒有經歷過生育這
檔子事了。
媽媽挽著我的手臂，腳步略顯遲鈍地往前走著，我的目光掠過那些被家人小
心翼翼攙扶著的孕婦和她們隆起的腹部。
一眼望去絕大多數的產婦年齡都小於媽媽，四十多歲的高齡產婦在哪都不算
多見。
媽媽謹慎地在人群中側身，微微弓起腰背，護住自己的小腹。
我伸出手臂，用身體為她隔開了一點微不足道的空間，為她提供一道安全的
屏障。
候診區的長椅上坐滿了人，大多是孕婦及其丈夫。
像我這樣的兒子陪媽媽產檢可能只此一個，起初我也打算學著其他孕婦的老
公那樣扶著媽媽，直接被媽媽把手甩開：「哪有那麼嬌氣」
最後我倆找了個角落坐下，看見媽媽從包裡拿出了一本拿出那本嶄新的《孕
產婦保健手冊》，邊看邊撫摸著小腹，從媽媽的一系列舉動中我能感受到她對於
這次懷孕格外重視「進去之後，你就扮成我的丈夫，記住別瞎說話！」
「我……這可以嗎？」
「哼！想樂就別憋著了，心裡都笑開花了吧？」媽媽白了一眼我「嘿嘿，為
媽媽服務義不容辭」
「您還沒有和我爸說孩子的事嗎？」
一個月沒見，媽媽胸前的起伏著實驚人，望著兩團渾圓豐碩幾乎要撐破領口，
隨著呼吸緩慢地、沉甸甸地起伏，忍不住問道「我想等孕檢的結果出來再說。」
媽媽若有所思地嘆了口氣良久「陳照！」終於，電子屏上跳出媽媽的名字。
我們起身走向診室。
診室裡，一個兩鬢已經發白的女醫生坐在裡面，頭也沒抬，雙手在鍵盤上敲
得啪啪作響，目光專注在螢幕上，「家屬呢？丈夫來沒來」
我喉嚨一緊，下意識地要張口解釋「我是她兒子」
話未出口，媽媽的手臂卻忽然輕輕挽住了我的胳膊，動作自然得如同演練過
無數次。
她聲音不高，卻清晰平穩：「來了。」醫生這才抬頭，目光先落在媽媽微隆
的孕肚上，又滑過媽媽胸前的波濤巨乳，最後停在我臉上，嘴角勾起一個意味深
長的微笑。
姓名？年齡？」她例行公事地問，指尖敲著鍵盤。
「陳照，四十二。」媽媽聲音溫和。
女醫生推了推眼鏡，身體前傾，「聽口音大陸來的？」
目光在我和母親之間來回逡巡，帶著一絲嗅到八卦的感覺。
「上海人。」
媽媽平靜地答道「哦？四十二了？這狀態……嘖嘖，可一點看不出來！」
她毫不客氣地上下打量著母親，「不愧是從上海灘過來的女人，瞧瞧這身材，
懷孕還能這麼有「料」，四十多了少見！」
她的語氣帶著一種誇張的讚歎，更像品評。
媽媽不自在地動了動，臉頰微微發燙，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那沉甸甸的
胸脯因侷促而起伏更明顯。
「第一胎？」醫生話鋒一轉，眼睛卻緊盯著媽媽。
「不是，醫生，這是第二……」
「哦？」
醫生立刻打斷」她對著母親感嘆，「您這身材保持的，可是一點不像高齡產
婦？西班牙這邊的人到了您這個年紀懷孕之後身材發福很嚴重，不像您胸型還這
麼飽滿漂亮，哺乳是有保障了，臀圍也夠，骨盆條件好，順產看著是沒問題的，
當然這些我們後面再說不急。」
醫生直球的誇讚讓診室的我的臉上都熱了幾分。
我看見媽媽臉上已經飛起紅霞，只能略顯侷促地笑了笑，醫生利落地寫著病
歷，一邊目光銳利地看向我：「小夥子，有福氣啊！老婆這麼漂亮，孕期狀態還
這麼好！」
突然壓低了些聲音，身體微微前傾，略顯遲疑地說起來：「不過嘛，這高齡
懷孕，風險還是有的。尤其孕前期三個月還是要多注意，還是會有流產的風險的，
另外……你們兩口子……那個……床上生活，最近還和諧嗎？頻率怎麼樣？動作方
面有沒有特別注意？」
一字一句都尷尬地戳進我緊繃的神經上。
媽媽的臉瞬間紅得像要滴血，豐腴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
她飛快地垂下眼簾，長長的睫毛顫抖著。
我的後背瞬間繃緊，喉嚨卡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甚至不敢去看媽媽此刻的表情，媽媽的手在桌子底下猛地掐了我的大腿一
下，疼的讓我一個激靈。
「……還、還好，醫生……我們都很小心……」我聽著自己的聲音都感覺心
虛。
「那就好，你是年輕人，多注意點！心疼點你愛人，別學他們西班牙人不拘
小節，咱們黃種人身體構造還是不一樣」醫生邊說著，一邊戴上手套，開始檢查
胎心、宮高等。
媽媽躺在那張鋪好了藍色床單的檢查床上，醫生為媽媽的腹部塗滿了冰涼的
耦合劑。
螢幕上先是模糊一片，隨著探頭移動，醫生輕點滑鼠，一個極其微小、卻輪
廓分明的影像漸漸清晰——那是蜷縮在媽媽子宮裡的雛形生命。
「看，在這兒呢。」醫生聲音裡帶著一絲溫和的引導。
突然，一種奇特的聲音在儀器低鳴的間隙裡跳躍出來——嗒、嗒、嗒、嗒
……，急促、清晰、帶著不可思議的生命力，敲擊著這間昏暗的屋子。
「喏，這就是胎心了，」
醫生語氣平淡「小傢伙挺活躍的。」
媽媽一直屏住的呼吸猛地鬆懈下來，長長地籲出一口氣。
她側過頭，目光緊緊追隨著螢幕，嘴角極力剋制還是露出了一絲微笑，這是
一個真真切切存在的「他」或「她」正在我媽媽的肚子裡生長，一個正在努力宣
告存在的小生命，我們家的新成員，我的親弟弟。
我將媽媽從床上扶起，幫著媽媽擦拭著腹部的耦合劑，動作慢而柔。
醫生忽然想起什麼，站起身走到媽媽旁邊，輕車熟路地直接伸手隔著衣服按
了按母親鼓脹得驚人的胸脯上緣。
媽媽的身體明顯一僵。
「哎喲，看這漲的！乳腺已經開始分泌了，有點淤堵了。
你上一胎是母乳餵養嗎」她皺起眉問道「是的，我家老大喂到了兩歲，有什
麼問題嗎」媽媽邊說邊下意識地望向了我。
醫生語氣變得嚴肅，「按理說乳腺應該有記憶啊，你這像是許久沒餵養過的
的乳房了，這可得及時疏通，不然容易發炎發燒，影響後面哺乳。」她的目光落
在我身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來，準爸爸，正好你在！現在就得學著
點，以後在家也得幫你愛人按摩疏通。
過來，我教你！
「醫生，這……」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要求緊張地頭皮發麻，舌頭打結。
望向媽媽，此時她的身體也明顯繃緊了，眼神里也充滿了驚愕與慌亂。
在這令人為難的幾秒鐘裡，媽媽深吸一口氣，壓下了所有的情緒，臉上重新
浮現出溫和卻又略帶疲憊的微笑：「醫生謝謝您指導，就是我先生吧，笨手笨腳
的，上次給我塗個妊娠油，都緊張的手抖，搞得我也不舒服。我看還是算了吧，
回來請個哺乳師。」
「這有什麼緊張的？當老公的幫著懷孕的妻子疏通天經地義！來，小夥子，
別害羞！，就像這樣……」
她拉著我的手臂，徑直朝母親胸前的位置按去！沒等我和媽媽反應過來，一
把拉我的手蓋在了媽媽的胸上。
「醫生！不……」媽媽驚撥出聲，身體猛地後縮。
但已經晚了。
我的手掌，隔著母親柔軟的孕婦裙和薄薄的內衣布料，清晰地握住了一片溫
熱、飽滿、柔軟的弧度。
甚至一隻手都沒有把它覆蓋住，那瞬間的觸感如此陌生又如此禁忌，混合著
母親身上淡淡的、熟悉的馨香，像一道驚雷劈中了我的大腦！
我想立刻把手抽回來！但醫生的手還死死按著我的手背，她正認真地講解著：
「看到了嗎？用指腹，避開乳頭位置，這樣輕輕打圈……」
媽媽的臉也漲得通紅，眼神里充滿了極度的難堪和隱忍的慍怒。
她飛快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複雜極了——有被侵犯的惱怒，有對醫生行為
的難以置信，也有一絲對我此刻反應的審視。
她抿緊了嘴唇，身體僵硬得如同雕塑。
那十幾秒，漫長得如同幾個世紀。
我被迫感受著手下陌生的柔軟弧度聽著醫生事無鉅細的講解，在媽媽那無聲
卻沉重的注視下，每一秒都是煎熬。
我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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