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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1
“啊……好夫君……好爽……喔……妾身讓你乾的爽死了……喔……”姬博常抓住了黃蓉的纖細腰肢，黃蓉更隨著姬博常的手上上下下的沉浮著，此刻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了，她的身體完全被強烈的快感所吞蝕，忘我的在姬博常的腿上，抬高臀部一上一下的瘋狂套動著。
姬博常則舒服靠躺著，享受黃蓉的套弄，手一面撐著晃動的巨乳，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頂黃蓉的嫩穴，黃蓉在那身豐滿雪白的肉體，不停的搖擺著，胸前兩隻挺聳的聖女峰，隨著她的套弄搖盪得更是肉感。
“喔……相公……你的龍根……好粗……好長……喔……喔……好舒服…………好爽……嗯……爽死我了……受不了了……”黃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上身整個向後仰，長髮凌亂的遮住了臉，忘情的擺動著腰配合著姬博常的抽插，同時把豐滿的胸部伸向他的雙手。
黃蓉拼命的套弄、搖盪，她已是氣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銷魂的快感衝激全身，一股濃熱的春水在姬博常的龍根上。
“喔……好夫君……我不行了……爽死我……喔……好爽……真的好爽……”黃蓉達到飄飄欲仙的高潮後，軟綿綿的抱住姬博常的頭，姬博常吸吮著黃蓉的聖女峰，讓她休息一會後，他把黃蓉摻扶起來讓她站在床前。
“蓉兒，來，把屁股翹高一點。”黃蓉兩手按著床，彎下上身，撅起了豐腴滾圓的美臀，把兩腿左右分開，姬博常站在黃蓉的後面用雙手摟住她的柳腰，把龍根對準熟她的美穴，“噗滋！”的一聲，他用力的插了進去。
姬博常抽動剛開始，黃蓉的腰也配合著前後搖動著，姬博常從腋下伸過雙手，緊握住她豐滿的聖女峰。
“啊……快……好夫君……再快一點……喔……對就這樣……喔……爽死了……”
黃蓉上下一起被進攻著，那快感貫穿了全身，姬博常的手指忽然用力鬆開，令她感到爽得飛上了天，黃蓉的呻吟逐漸升高，在體內龍根的早已被春水淹沒了，黃蓉的體內深處發出了春水汗黏膜激湯的聲音和著房間裡不時傳來肉與肉的撞擊的“啪、啪”的聲音，讓姬博常配合著節奏不斷的向前抽送著。
“啊……我不行了……喔……龍根乾死我了……喔……快……喔……爽死了……龍根乾的……我好爽……喔……爽死我了……”黃蓉淫蕩的呻吟聲，更加使姬博常瘋狂，正當他的龍根在場用力時，突然黃蓉體內的子宮像吸管一般緊吸住他的龍根，黃蓉感覺自己的四肢被強烈的痙攣貫穿，全身融化在無可言喻的絕頂高潮當中。
“喔……舒服死了……哦……不行……我不行了……”姬博常也從爆漲龍根的龍根中射出熱騰騰的岩漿精華，一股腦地灌進黃蓉的穴內。
黃蓉趴伏在姬博常的身上，猩紅的舌頭掃過他的脖頸，滾燙的呼吸打溼了他的耳垂：“大人，來點刺激的怎麼樣？”
第七十八章 刺激的謀劃
“刺激的？”
姬博常一隻手劃過黃蓉帶著汗珠的紅潤肌膚，握住那頂峰的紅櫻，語氣曖昧道：“不知蓉兒想到了什麼刺激的？”
黃蓉嗔怪地拍開他的手，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將桌案上的一張地圖攤開——這個時代的地圖屬於一等一的軍事情報，除了各地的軍屬長官手中會有以外，任何人擁有地圖都是大罪，私畫地圖一旦被查出來，更是會被當做是間諜。
不過姬博常身為襄陽郡守，總管襄陽軍政，自然是可以擁有地圖的。
這張地圖以襄陽為中心，畫出了周遭的勢力——
襄陽位於正中，被周圍一圈不規則的虛線包圍在內，這是南宋國的領土，實際上是襄陽城兵力能夠輻射到的區域。
左上西北側是西夏國，蕞爾小國一枚，與大理相交，其上為吐蕃國，這三國乃是夾在大國之間的緩衝區，也是襄陽城西北到正北直面的區域。
但是西夏國被蒙古包裹，吐蕃、大理與遼國接壤，大理與金國、北宋相交，某種程度上相當於襄陽城直面蒙古、遼國、金國和北宋。
黃蓉的手指點在西夏上，蔥白細長的手指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連在了蒙古和遼國上。
“大人想和蒙古、遼國、吐蕃三國建立榷場，那就必然繞不開西夏或者大理兩國，想要透過李清露控制西夏，完成拓土開疆的功勞，就一定會直面蒙古和遼國的獠牙，還會受到吐蕃、大理和西夏餘黨的反擊，實在有些得不償失。”
“與其拓土開疆引起朝廷的警惕，不如維持先前搖搖欲墜只差一線的危急，李清露不必明面上效忠，只需要按照大人先前定下的養寇自重計劃，雙方打‘假仗’壯大彼此的實力，同時以榷場蒐集情報，謀求利益。”
姬博常若有所思。
黃蓉見狀繼續說道：“北宋丐幫弟子我有信心收服，所以我會先去北宋那邊收復丐幫弟子，順便整理情報，同時嘗試引導喬峰過來，喬峰當年在北宋丐幫素有名望，增減降龍二十八掌為十八掌，就連七公都去他手下學習過，有一份香火情，因此我有信心說服他來襄陽。
大人莫要小瞧他，北宋丐幫上任幫主汪劍通為了磨礪他，曾設下三大功、十二難關考驗他，還讓他領著丐幫弟子對抗異族，因此在領導江湖人作戰方面，他必郭靖更精通，若能得他相助，襄陽城必然固若金湯。”
姬博常微微頷首，起身看著地圖，思索半晌後，也將手指點在北宋，道：“北宋之地有不少豪傑對朝廷失望，以至於不願意入軍，反而選擇落草為寇，比如連雲寨的戚少商，亦是人才。”
黃蓉笑道：“北宋江湖的確是人才濟濟，不似這邊都被權力幫、長江三峽水道十二連環塢等大勢力網羅，所以我們完全可以從北宋、從其他各國引進江湖高手，但前提是襄陽城必須要有足夠的聲望和吸引力。”
“所以又繞回了和西夏之間的爭鬥，倒是急不得。”
“未必，大人或許不知，北宋杏子林召開丐幫大會之時，西夏赫連鐵樹、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以悲酥清風暗算各方豪傑，血洗了杏子林，那些人可都是有著自己的師承、好友的，如今的北宋江湖格外仇視西夏人，若是襄陽城和西夏開戰，想來他們是願意過來的。”
“如此……甚好！”姬博常的語氣裡藏著幾分欣喜，雙目明亮璀璨，若是段延慶達成了原著中未達成的成就，說不定真的有可能帶來段譽和王語嫣。
黃蓉並不知道姬博常和段延慶的約定，瞧見他這般興奮，眼中難免有幾分疑惑。
姬博常察覺到這一點後，臉上的笑容收斂，說道：“西夏赫連鐵樹必然是以西夏使團的名義倒打一耙，說是這些江湖人想要劫殺西夏使團，然後逃出了北宋的範圍。”
“的確如此。”黃蓉的眼裡依舊存在著疑惑，還多了兩三分懷疑。
姬博常絲毫不慌，語氣依舊平靜的說道：“所以他們一定會來襄陽城！”
黃蓉微微愣神，旋即雙目中亮起光彩，心中輕鬆了口氣，笑道：“李清露！”
“對，”姬博常瞧見黃蓉眼裡的懷疑消散，乘勝追擊道：“西夏銀川公主李清露進城被捉這件事已經傳遍了襄陽城，但是對於赫連鐵樹他們而言，哪怕他們把大宋江湖的人都殺光，立下的功勞也抵不上丟失公主這份罪責，所以他們一定會來營救李清露。
李清露也說過，赫連鐵樹與她並不是一脈的，是西夏皇李寧令哥的擁躉，所以我們只需要趁機殺了他，放李清露逃走，殲滅大半西夏鐵騎，便足以宣告‘西夏鐵騎救走了李清露’，以此上報功勞的同時，還能和西夏堂而皇之的開戰，以李清露的身份地位，西夏方的領軍必然是她，即便不是，日後我與她暗中設計，也能助雙方排除異己，牢牢的將西夏和襄陽掌握在手中。
只需要佔領西夏兩城，便可以打通前往蒙古、遼國的商路，到時候以榷場為名義，可以間接拉虎皮，讓西夏不敢對榷場兩城下狠手，也可以用此為藉口，不斷消耗李寧令哥的實力，打擊他的威望。”
黃蓉驚歎地看著姬博常，若是不考慮家國大義，姬博常的算計的確是一環套一環的陰險，只是她到底是脫不開他，只能忽視這些，說道：“到時候我在北宋江湖招攬人手也更方便些，只是這樣一來，李清露的安危未必能夠保障的了。”
姬博常輕笑道：“她沒你想象的那麼弱，而且我才是襄陽城的郡守，那些江湖人即便來了，也得按照我的計劃走，傷不到李清露的。”
黃蓉“嗯”了聲，然後說道：“那我這兩日便準備準備啟程去北宋，城裡的事情怎麼辦？”
“我想……”
姬博常剛剛開口，書房門口便響起柳生雪姬的聲音。
“主人，門外有位姑娘前來拜訪，自稱鳳九天……”
第七十九章 欲揚先抑，言辭如刀
“鳳九天？”
姬博常坐於主位上，瞧著面前男裝打扮的女子，不禁捏了捏眉心，道：“據我所知，豪俠組織的大俠鳳九天先前莫名死於家中，豪俠組織的五萬兩黃金也因此不翼而飛，正是各家注目的時候，姑娘卻以鳳九天為名來我這襄陽城，無論是真是假，只怕那邊的眼睛都要落過來。”
來人當然不是鳳九天，而是鳳九天的女兒鳳來儀，因閻國丈的緣故來襄陽城內，充當他和閻貴妃之間的交流渠道。
只是姬博常萬萬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敢如此放肆，自作主張以其父之名入襄陽城，大張旗鼓的來郭府拜會。
要知道，連他也是以“拜訪”的名義來得郭府！
鳳來儀的舉措無疑是給他招惹了不必要麻煩，讓他規整好的計劃出現了變數。
豪俠組織可不是什麼小魚小蝦，尤其是閻鐵珊為了其弟子出山後，必然會順著“鳳九天”這個名字來襄陽城，尤其是鳳九天這個名字成了女人。
鳳來儀圓眼細臉，髮絲如雲似墨，鵝頸鳳儀，穿著一身紅色緊身武者服，束腰纖細，沒有尋常女子喜歡的香囊、玉佩、鳴環等掛飾，而是隻有一截長鞭，似是她的武器。
“我就是鳳九天的女兒鳳來儀，我乾爹在信中說了你和我乾姐姐的事，我願意充當你們的聯絡人，但我有一個條件，”
鳳來儀目光灼灼的盯著姬博常，語氣中蘊含著莫大的仇恨，“我要你查清我父親的死，替我父親報仇！”
姬博常端起的茶杯剛遞到嘴邊，便聽到了鳳來儀的話，濃郁芬香的茶水裡茶葉翻滾，他卻沒了喝茶的興致，將茶杯重重的放在素盞上，他冷眼瞧著鳳來儀，道：“這不難，而且我現在就可以給出你答案，告訴你是誰殺了你父親，告訴你那五萬兩黃金在哪裡……”
話音未落，鳳來儀已經激動地起身，細而長的手掌下意識的伸向腰間，卻在觸碰到鞭子的那一刻停滯不動，但她的聲音已經出口：“是誰殺了我爹？”
“……呵，可我現在不想說，一個字都不想說。”
姬博常淡然起身，臉上的笑容裡夾雜著濃郁的嘲諷，將茶蓋蓋在茶碗上，起身便要離開。
鳳來儀閃身攔在姬博常的面前，卻被柳生姐妹一前一後擋住了身子，只是她的眼裡沒有半點地驚慌，反倒是惱怒地盯著姬博常，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姬博常怒道：“這句話該我問你！你是什麼意思！”
他冷著臉看鳳來儀，深邃的目光裡翻湧著厭棄，“你若是真心實意的想來求助，大可以悄然進城，悄悄來我府上，看在閻貴妃和閻國丈的面子上，我自然會給你一個答案，甚至也會出手幫你將兇手抓過來，連黃金都雙手奉上。”
“但你呢？你故意以鳳九天的名義大肆行動，公然將人引到襄陽城，今日還大搖大擺地來到郭府，你以為整個襄陽城只有你們鳳家一家人的事？”
“我，我只是……”鳳來儀被姬博常突如其來的疾風驟雨整的憋悶，一時間想要開口解釋，卻被姬博常抬手止住。
“你只是瞧不起我，只是覺得我會嫌麻煩推脫掉這件事，所以你故意大張聲勢，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我的身上，逼著別人都來看我，逼得我下不去臺，不得不查明你爹死的真相。”
姬博常冷眼相待，恨不得一腳踹死鳳來儀，恨聲道：“以你貧瘠的腦子不會去想為何你我毫無交集，你卻要求到我的頭上；以你淺薄的眼界判斷不出閻國丈和你說的事情是不是該保密；以你莫名其妙的傲氣更不會去想什麼叫做尊重，你攪和了我的事，卻連一句道歉都沒有，反而趾高氣揚的來這裡，讓我幫你？”
姬博常冷笑道：“我為什麼要幫你？”
“因為閻國丈？你是不是想說如果我不幫你，你就把我和他之間的關係暴露出去？可在所有人的眼裡，他是我趕走的，我和他之間沒有半點的關係，我完全可以說你是他乾女兒，你在禍水東引，故意坑害我，給他報仇！
你威脅不了我，你的存在只是麻煩，比起你給我惹來的麻煩更小的麻煩！”
鳳來儀何曾遭受過如此連珠炮般的質問，就連貶損和辱罵都不帶一個髒字，讓她覺得一股憤怒之氣衝上腦海，卻又無法宣諸於口，一股的逆血衝上喉頭，想吐，吐不出來。
她只能大張開雙臂攔住姬博常，低下腦袋，憋足了氣道：“對不起，我一路上遭了太多的欺騙，有人承諾過會幫我，但到頭來只是騙我，所以我不得不這麼做，我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沒想到？”姬博常哼道：“你脖子上頂著的東西是球嗎？我和你之間我沒有半枚銅板的關係，可你卻沒有知會我一聲，便自作主張給我惹了麻煩。”
“你覺得這是什麼事？”
“現在北邊，南邊江湖上所有想要這五萬兩黃金的人都會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坐在那張龍椅上的人也會懷疑我，懷疑我和北邊是不是有什麼關係，我苦心孤詣得到的權柄在這一刻，都受到了衝擊，你嘴裡的對不起三個字，有什麼用？”
“以你的眼光和腦子，你憑什麼覺得你能找到兇手，為你爹復仇？”
鳳來儀臉色慘白，被姬博常一番話懟得搖搖欲墜，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一雙眼睛紅得像是兔子，忍不住落起淚來。
姬博常長出一口氣，抬手拍了拍柳生雪姬，讓她讓開，一雙眼睛看著鳳來儀，逐漸蹲下身，確定她確實是被自己話語打碎了心後，心中這才鬆了口氣。
鳳來儀的姿態太傲了，而且還帶著江湖人通用的自作主張，哪怕是言明利害關係，也得不到半點用處，只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在敷衍。
只有用這種“你害了我”的憤怒壓制住她，將她的“錯”擺在明面上，告訴她因此損失了什麼，她才會懂，才會聽話。
“現在有一個彌補的機會，你要不要？”
第八十章 聽話，好個潑婦
“你現在有一個彌補的機會，要不要？”
姬博常的聲音猶如細小的毒蛇遊蕩在鳳來儀的耳畔，輕而易舉踏進了那破碎的心防。
鳳來儀掩面痛哭，兩手捂著臉重重點頭，“還請郡守大人教我”，如泣如訴的聲音透過手指間的縫隙，帶著濃重的哭腔。
姬博常伸手抓住鳳來儀的手腕一扯，將她拉到面前，對上了那帶著幾分驚慌的、梨花帶雨的芙蓉面。
真哭了？
姬博常雙眼微眯，還以為鳳來儀是久經風霜的戲子，沒想到看起來似乎真的是不經世事的單純少女。
可能嗎？
姬博常心中發出聲嗤笑，他還是傾向於鳳來儀在演，在騙他這個單純的郡守，企圖從他這裡得到答案，不勞而獲，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可能發生。
淡淡香氣湧入鼻腔，姬博常這才發覺不知不覺間兩人鼻尖的距離只在一指，眼神對上對方羞澀、抗拒的目光，他忽得鬆開鳳來儀的手，起身拉開距離說道：
“你對外宣傳你父親早就將那五萬兩黃金交給了你，一明一暗保護，鑑於你父親身死，你將那五萬兩黃金捐給了襄陽城，請丐幫幫主黃蓉為你查案。”
如此一來，想要搶黃金的人的目光雖然依舊會落在襄陽城，但卻不會懷疑他和北宋之間有關係，也不會在乎他和黃蓉之間有什麼關係，同時也會給黃蓉一個去北宋的“合理”理由，讓人忽略掉北宋丐幫群龍無首的事。
至於說黃蓉的安危會不會受到威脅，姬博常表示不會，五萬兩黃金雖然多，但是北宋初經戰亂，滿目瘡痍，真正高強度的江湖人都跑去河朔爭雄，留在江湖的反倒大都是不上不下的人物，充其量也就是二三流的貨色，像喬峰、戚少商那等一流還是少，以黃蓉目前的實力，等到她徹底消化自己的精華以後，多半能夠躋身一流，倒也不必擔心。
鳳來儀被姬博常突如其來的舉措弄的失了重心，摔在地上，淚花連連的眼中閃過惱怒，好在依舊低著頭，沒人發現，不等她遮掩過去，就聽到姬博常的話。
略作思索，鳳來儀繼續柔柔弱弱地說道：“如此豈不是害了黃幫主……不如郡守大人告訴我兇手是誰，來儀連夜出城，返回北邊，免得給郡守大人惹來更大的麻煩……”這人不是好糊弄的，還是想辦法得到訊息，趕緊離開才是。
姬博常觀察著鳳來儀的一舉一動，聽到她的話後，嘴角勾起戲謔弧度——這女人雖然有點腦子，但是不多，偏偏自以為是聰明人，這種人最喜歡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明明直線能夠做到的事，總想以自己的方式謀個近途捷徑，殊不知那才是繞了遠路。
見到鳳來儀有抬頭的趨勢，姬博常壓下臉上的戲謔，依舊是陰雲薄怒，冷聲哼道：“你以為你現在離開對我而言就是好事？你懂不懂什麼叫欲蓋彌彰！”
鳳來儀身子一頓，剛起到一半的身子又墜下去，眼裡蒙上一層陰鬱，正滴溜溜的轉著，忽然一股氣勢壓在身上，整個人驚駭地被壓趴在地上。
姬博常會武功？！
鳳來儀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但以她現在半趴在地上，翹起屁股的姿勢，只能看到身後表情平靜的柳生飄絮和來到面前的姬博常的鞋子。
姬博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鳳來儀，縱然只能看到半張臉，也依舊在驚歎這女人確實是少有的美人，“按照我說的去做，你除了能幫你父親報仇，還能找到你妹妹，否則……”
“我妹妹？！她在哪？”鳳來儀聞言不由得掙扎起來，原本對姬博常搖擺的心思也陷入混亂，不知道該不該信。
姬博常蹲下身子，伸手撫了撫鳳來儀的腦袋，笑眯眯地開口說道：“那就看你聽不聽話了。”
……
金國，終南山腳下。
李莫愁內裡穿了件翠綠豎領長衫打底，外套一襲紅色花鳥紋披風，一條杏色馬面裙，襯得她皮膚白皙粉嫩，耳垂上戴著一對黃金鑲珍珠掛珠綴，飽滿瑩白的珍珠在脖頸間盪漾，襯得她優雅又不失少女的嬌俏，雲鬢峨眉，看起來柔柔弱弱，可瞧她冷著張臉，又是一朵氣質高冷、難以接近的高嶺之花。
桃花面上桃花眼，一雙含情脈脈的眼中倒映著終南山的界碑的時候，流露出淡淡的傷懷，當年的她太過相信所謂的“愛情”，結果被幾句甜言蜜語哄騙，就那麼悖逆師父，被趕出了古墓派，趕下了終南山，此時再想想，李莫愁總覺得有幾分後悔，不過想到自己從姬博常那裡得到的，她又變得慶幸起來，如果不是下山遇到了姬博常，她還不清楚古墓派武功的弊端，這次回山，就是為了告訴師祖、師父她們古墓派的武功有問題，帶她們一起去姬博常身邊解決問題。
正在她準備上山的時候，山上下來了幾個道士，身著淡藍色道袍，頭戴烏黑小帽，手中握著全真制式長劍。
這是全真派的巡邏弟子。
李莫愁皺眉掃了掃他們，想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當做自己沒見到，便抬腳準備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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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博常則舒服靠躺著，享受黃蓉的套弄，手一面撐著晃動的巨乳，下面也狠狠的朝上猛頂黃蓉的嫩穴，黃蓉在那身豐滿雪白的肉體，不停的搖擺著，胸前兩隻挺聳的聖女峰，隨著她的套弄搖盪得更是肉感。
“喔……相公……你的龍根……好粗……好長……喔……喔……好舒服…………好爽……嗯……爽死我了……受不了了……”黃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歡愉，上身整個向後仰，長髮凌亂的遮住了臉，忘情的擺動著腰配合著姬博常的抽插，同時把豐滿的胸部伸向他的雙手。
黃蓉拼命的套弄、搖盪，她已是氣喘咻咻，香汗淋漓了，子宮一陣陣強烈的收縮，銷魂的快感衝激全身，一股濃熱的春水在姬博常的龍根上。
“喔……好夫君……我不行了……爽死我……喔……好爽……真的好爽……”黃蓉達到飄飄欲仙的高潮後，軟綿綿的抱住姬博常的頭，姬博常吸吮著黃蓉的聖女峰，讓她休息一會後，他把黃蓉摻扶起來讓她站在床前。
“蓉兒，來，把屁股翹高一點。”黃蓉兩手按著床，彎下上身，撅起了豐腴滾圓的美臀，把兩腿左右分開，姬博常站在黃蓉的後面用雙手摟住她的柳腰，把龍根對準熟她的美穴，“噗滋！”的一聲，他用力的插了進去。
姬博常抽動剛開始，黃蓉的腰也配合著前後搖動著，姬博常從腋下伸過雙手，緊握住她豐滿的聖女峰。
“啊……快……好夫君……再快一點……喔……對就這樣……喔……爽死了……”
黃蓉上下一起被進攻著，那快感貫穿了全身，姬博常的手指忽然用力鬆開，令她感到爽得飛上了天，黃蓉的呻吟逐漸升高，在體內龍根的早已被春水淹沒了，黃蓉的體內深處發出了春水汗黏膜激湯的聲音和著房間裡不時傳來肉與肉的撞擊的“啪、啪”的聲音，讓姬博常配合著節奏不斷的向前抽送著。
“啊……我不行了……喔……龍根乾死我了……喔……快……喔……爽死了……龍根乾的……我好爽……喔……爽死我了……”黃蓉淫蕩的呻吟聲，更加使姬博常瘋狂，正當他的龍根在場用力時，突然黃蓉體內的子宮像吸管一般緊吸住他的龍根，黃蓉感覺自己的四肢被強烈的痙攣貫穿，全身融化在無可言喻的絕頂高潮當中。
“喔……舒服死了……哦……不行……我不行了……”姬博常也從爆漲龍根的龍根中射出熱騰騰的岩漿精華，一股腦地灌進黃蓉的穴內。
黃蓉趴伏在姬博常的身上，猩紅的舌頭掃過他的脖頸，滾燙的呼吸打溼了他的耳垂：“大人，來點刺激的怎麼樣？”
第七十八章 刺激的謀劃
“刺激的？”
姬博常一隻手劃過黃蓉帶著汗珠的紅潤肌膚，握住那頂峰的紅櫻，語氣曖昧道：“不知蓉兒想到了什麼刺激的？”
黃蓉嗔怪地拍開他的手，從他的腿上跳了下來，將桌案上的一張地圖攤開——這個時代的地圖屬於一等一的軍事情報，除了各地的軍屬長官手中會有以外，任何人擁有地圖都是大罪，私畫地圖一旦被查出來，更是會被當做是間諜。
不過姬博常身為襄陽郡守，總管襄陽軍政，自然是可以擁有地圖的。
這張地圖以襄陽為中心，畫出了周遭的勢力——
襄陽位於正中，被周圍一圈不規則的虛線包圍在內，這是南宋國的領土，實際上是襄陽城兵力能夠輻射到的區域。
左上西北側是西夏國，蕞爾小國一枚，與大理相交，其上為吐蕃國，這三國乃是夾在大國之間的緩衝區，也是襄陽城西北到正北直面的區域。
但是西夏國被蒙古包裹，吐蕃、大理與遼國接壤，大理與金國、北宋相交，某種程度上相當於襄陽城直面蒙古、遼國、金國和北宋。
黃蓉的手指點在西夏上，蔥白細長的手指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連在了蒙古和遼國上。
“大人想和蒙古、遼國、吐蕃三國建立榷場，那就必然繞不開西夏或者大理兩國，想要透過李清露控制西夏，完成拓土開疆的功勞，就一定會直面蒙古和遼國的獠牙，還會受到吐蕃、大理和西夏餘黨的反擊，實在有些得不償失。”
“與其拓土開疆引起朝廷的警惕，不如維持先前搖搖欲墜只差一線的危急，李清露不必明面上效忠，只需要按照大人先前定下的養寇自重計劃，雙方打‘假仗’壯大彼此的實力，同時以榷場蒐集情報，謀求利益。”
姬博常若有所思。
黃蓉見狀繼續說道：“北宋丐幫弟子我有信心收服，所以我會先去北宋那邊收復丐幫弟子，順便整理情報，同時嘗試引導喬峰過來，喬峰當年在北宋丐幫素有名望，增減降龍二十八掌為十八掌，就連七公都去他手下學習過，有一份香火情，因此我有信心說服他來襄陽。
大人莫要小瞧他，北宋丐幫上任幫主汪劍通為了磨礪他，曾設下三大功、十二難關考驗他，還讓他領著丐幫弟子對抗異族，因此在領導江湖人作戰方面，他必郭靖更精通，若能得他相助，襄陽城必然固若金湯。”
姬博常微微頷首，起身看著地圖，思索半晌後，也將手指點在北宋，道：“北宋之地有不少豪傑對朝廷失望，以至於不願意入軍，反而選擇落草為寇，比如連雲寨的戚少商，亦是人才。”
黃蓉笑道：“北宋江湖的確是人才濟濟，不似這邊都被權力幫、長江三峽水道十二連環塢等大勢力網羅，所以我們完全可以從北宋、從其他各國引進江湖高手，但前提是襄陽城必須要有足夠的聲望和吸引力。”
“所以又繞回了和西夏之間的爭鬥，倒是急不得。”
“未必，大人或許不知，北宋杏子林召開丐幫大會之時，西夏赫連鐵樹、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以悲酥清風暗算各方豪傑，血洗了杏子林，那些人可都是有著自己的師承、好友的，如今的北宋江湖格外仇視西夏人，若是襄陽城和西夏開戰，想來他們是願意過來的。”
“如此……甚好！”姬博常的語氣裡藏著幾分欣喜，雙目明亮璀璨，若是段延慶達成了原著中未達成的成就，說不定真的有可能帶來段譽和王語嫣。
黃蓉並不知道姬博常和段延慶的約定，瞧見他這般興奮，眼中難免有幾分疑惑。
姬博常察覺到這一點後，臉上的笑容收斂，說道：“西夏赫連鐵樹必然是以西夏使團的名義倒打一耙，說是這些江湖人想要劫殺西夏使團，然後逃出了北宋的範圍。”
“的確如此。”黃蓉的眼裡依舊存在著疑惑，還多了兩三分懷疑。
姬博常絲毫不慌，語氣依舊平靜的說道：“所以他們一定會來襄陽城！”
黃蓉微微愣神，旋即雙目中亮起光彩，心中輕鬆了口氣，笑道：“李清露！”
“對，”姬博常瞧見黃蓉眼裡的懷疑消散，乘勝追擊道：“西夏銀川公主李清露進城被捉這件事已經傳遍了襄陽城，但是對於赫連鐵樹他們而言，哪怕他們把大宋江湖的人都殺光，立下的功勞也抵不上丟失公主這份罪責，所以他們一定會來營救李清露。
李清露也說過，赫連鐵樹與她並不是一脈的，是西夏皇李寧令哥的擁躉，所以我們只需要趁機殺了他，放李清露逃走，殲滅大半西夏鐵騎，便足以宣告‘西夏鐵騎救走了李清露’，以此上報功勞的同時，還能和西夏堂而皇之的開戰，以李清露的身份地位，西夏方的領軍必然是她，即便不是，日後我與她暗中設計，也能助雙方排除異己，牢牢的將西夏和襄陽掌握在手中。
只需要佔領西夏兩城，便可以打通前往蒙古、遼國的商路，到時候以榷場為名義，可以間接拉虎皮，讓西夏不敢對榷場兩城下狠手，也可以用此為藉口，不斷消耗李寧令哥的實力，打擊他的威望。”
黃蓉驚歎地看著姬博常，若是不考慮家國大義，姬博常的算計的確是一環套一環的陰險，只是她到底是脫不開他，只能忽視這些，說道：“到時候我在北宋江湖招攬人手也更方便些，只是這樣一來，李清露的安危未必能夠保障的了。”
姬博常輕笑道：“她沒你想象的那麼弱，而且我才是襄陽城的郡守，那些江湖人即便來了，也得按照我的計劃走，傷不到李清露的。”
黃蓉“嗯”了聲，然後說道：“那我這兩日便準備準備啟程去北宋，城裡的事情怎麼辦？”
“我想……”
姬博常剛剛開口，書房門口便響起柳生雪姬的聲音。
“主人，門外有位姑娘前來拜訪，自稱鳳九天……”
第七十九章 欲揚先抑，言辭如刀
“鳳九天？”
姬博常坐於主位上，瞧著面前男裝打扮的女子，不禁捏了捏眉心，道：“據我所知，豪俠組織的大俠鳳九天先前莫名死於家中，豪俠組織的五萬兩黃金也因此不翼而飛，正是各家注目的時候，姑娘卻以鳳九天為名來我這襄陽城，無論是真是假，只怕那邊的眼睛都要落過來。”
來人當然不是鳳九天，而是鳳九天的女兒鳳來儀，因閻國丈的緣故來襄陽城內，充當他和閻貴妃之間的交流渠道。
只是姬博常萬萬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敢如此放肆，自作主張以其父之名入襄陽城，大張旗鼓的來郭府拜會。
要知道，連他也是以“拜訪”的名義來得郭府！
鳳來儀的舉措無疑是給他招惹了不必要麻煩，讓他規整好的計劃出現了變數。
豪俠組織可不是什麼小魚小蝦，尤其是閻鐵珊為了其弟子出山後，必然會順著“鳳九天”這個名字來襄陽城，尤其是鳳九天這個名字成了女人。
鳳來儀圓眼細臉，髮絲如雲似墨，鵝頸鳳儀，穿著一身紅色緊身武者服，束腰纖細，沒有尋常女子喜歡的香囊、玉佩、鳴環等掛飾，而是隻有一截長鞭，似是她的武器。
“我就是鳳九天的女兒鳳來儀，我乾爹在信中說了你和我乾姐姐的事，我願意充當你們的聯絡人，但我有一個條件，”
鳳來儀目光灼灼的盯著姬博常，語氣中蘊含著莫大的仇恨，“我要你查清我父親的死，替我父親報仇！”
姬博常端起的茶杯剛遞到嘴邊，便聽到了鳳來儀的話，濃郁芬香的茶水裡茶葉翻滾，他卻沒了喝茶的興致，將茶杯重重的放在素盞上，他冷眼瞧著鳳來儀，道：“這不難，而且我現在就可以給出你答案，告訴你是誰殺了你父親，告訴你那五萬兩黃金在哪裡……”
話音未落，鳳來儀已經激動地起身，細而長的手掌下意識的伸向腰間，卻在觸碰到鞭子的那一刻停滯不動，但她的聲音已經出口：“是誰殺了我爹？”
“……呵，可我現在不想說，一個字都不想說。”
姬博常淡然起身，臉上的笑容裡夾雜著濃郁的嘲諷，將茶蓋蓋在茶碗上，起身便要離開。
鳳來儀閃身攔在姬博常的面前，卻被柳生姐妹一前一後擋住了身子，只是她的眼裡沒有半點地驚慌，反倒是惱怒地盯著姬博常，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
姬博常怒道：“這句話該我問你！你是什麼意思！”
他冷著臉看鳳來儀，深邃的目光裡翻湧著厭棄，“你若是真心實意的想來求助，大可以悄然進城，悄悄來我府上，看在閻貴妃和閻國丈的面子上，我自然會給你一個答案，甚至也會出手幫你將兇手抓過來，連黃金都雙手奉上。”
“但你呢？你故意以鳳九天的名義大肆行動，公然將人引到襄陽城，今日還大搖大擺地來到郭府，你以為整個襄陽城只有你們鳳家一家人的事？”
“我，我只是……”鳳來儀被姬博常突如其來的疾風驟雨整的憋悶，一時間想要開口解釋，卻被姬博常抬手止住。
“你只是瞧不起我，只是覺得我會嫌麻煩推脫掉這件事，所以你故意大張聲勢，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引到我的身上，逼著別人都來看我，逼得我下不去臺，不得不查明你爹死的真相。”
姬博常冷眼相待，恨不得一腳踹死鳳來儀，恨聲道：“以你貧瘠的腦子不會去想為何你我毫無交集，你卻要求到我的頭上；以你淺薄的眼界判斷不出閻國丈和你說的事情是不是該保密；以你莫名其妙的傲氣更不會去想什麼叫做尊重，你攪和了我的事，卻連一句道歉都沒有，反而趾高氣揚的來這裡，讓我幫你？”
姬博常冷笑道：“我為什麼要幫你？”
“因為閻國丈？你是不是想說如果我不幫你，你就把我和他之間的關係暴露出去？可在所有人的眼裡，他是我趕走的，我和他之間沒有半點的關係，我完全可以說你是他乾女兒，你在禍水東引，故意坑害我，給他報仇！
你威脅不了我，你的存在只是麻煩，比起你給我惹來的麻煩更小的麻煩！”
鳳來儀何曾遭受過如此連珠炮般的質問，就連貶損和辱罵都不帶一個髒字，讓她覺得一股憤怒之氣衝上腦海，卻又無法宣諸於口，一股的逆血衝上喉頭，想吐，吐不出來。
她只能大張開雙臂攔住姬博常，低下腦袋，憋足了氣道：“對不起，我一路上遭了太多的欺騙，有人承諾過會幫我，但到頭來只是騙我，所以我不得不這麼做，我沒想到會給你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沒想到？”姬博常哼道：“你脖子上頂著的東西是球嗎？我和你之間我沒有半枚銅板的關係，可你卻沒有知會我一聲，便自作主張給我惹了麻煩。”
“你覺得這是什麼事？”
“現在北邊，南邊江湖上所有想要這五萬兩黃金的人都會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坐在那張龍椅上的人也會懷疑我，懷疑我和北邊是不是有什麼關係，我苦心孤詣得到的權柄在這一刻，都受到了衝擊，你嘴裡的對不起三個字，有什麼用？”
“以你的眼光和腦子，你憑什麼覺得你能找到兇手，為你爹復仇？”
鳳來儀臉色慘白，被姬博常一番話懟得搖搖欲墜，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一雙眼睛紅得像是兔子，忍不住落起淚來。
姬博常長出一口氣，抬手拍了拍柳生雪姬，讓她讓開，一雙眼睛看著鳳來儀，逐漸蹲下身，確定她確實是被自己話語打碎了心後，心中這才鬆了口氣。
鳳來儀的姿態太傲了，而且還帶著江湖人通用的自作主張，哪怕是言明利害關係，也得不到半點用處，只會讓她覺得自己是在敷衍。
只有用這種“你害了我”的憤怒壓制住她，將她的“錯”擺在明面上，告訴她因此損失了什麼，她才會懂，才會聽話。
“現在有一個彌補的機會，你要不要？”
第八十章 聽話，好個潑婦
“你現在有一個彌補的機會，要不要？”
姬博常的聲音猶如細小的毒蛇遊蕩在鳳來儀的耳畔，輕而易舉踏進了那破碎的心防。
鳳來儀掩面痛哭，兩手捂著臉重重點頭，“還請郡守大人教我”，如泣如訴的聲音透過手指間的縫隙，帶著濃重的哭腔。
姬博常伸手抓住鳳來儀的手腕一扯，將她拉到面前，對上了那帶著幾分驚慌的、梨花帶雨的芙蓉面。
真哭了？
姬博常雙眼微眯，還以為鳳來儀是久經風霜的戲子，沒想到看起來似乎真的是不經世事的單純少女。
可能嗎？
姬博常心中發出聲嗤笑，他還是傾向於鳳來儀在演，在騙他這個單純的郡守，企圖從他這裡得到答案，不勞而獲，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可能發生。
淡淡香氣湧入鼻腔，姬博常這才發覺不知不覺間兩人鼻尖的距離只在一指，眼神對上對方羞澀、抗拒的目光，他忽得鬆開鳳來儀的手，起身拉開距離說道：
“你對外宣傳你父親早就將那五萬兩黃金交給了你，一明一暗保護，鑑於你父親身死，你將那五萬兩黃金捐給了襄陽城，請丐幫幫主黃蓉為你查案。”
如此一來，想要搶黃金的人的目光雖然依舊會落在襄陽城，但卻不會懷疑他和北宋之間有關係，也不會在乎他和黃蓉之間有什麼關係，同時也會給黃蓉一個去北宋的“合理”理由，讓人忽略掉北宋丐幫群龍無首的事。
至於說黃蓉的安危會不會受到威脅，姬博常表示不會，五萬兩黃金雖然多，但是北宋初經戰亂，滿目瘡痍，真正高強度的江湖人都跑去河朔爭雄，留在江湖的反倒大都是不上不下的人物，充其量也就是二三流的貨色，像喬峰、戚少商那等一流還是少，以黃蓉目前的實力，等到她徹底消化自己的精華以後，多半能夠躋身一流，倒也不必擔心。
鳳來儀被姬博常突如其來的舉措弄的失了重心，摔在地上，淚花連連的眼中閃過惱怒，好在依舊低著頭，沒人發現，不等她遮掩過去，就聽到姬博常的話。
略作思索，鳳來儀繼續柔柔弱弱地說道：“如此豈不是害了黃幫主……不如郡守大人告訴我兇手是誰，來儀連夜出城，返回北邊，免得給郡守大人惹來更大的麻煩……”這人不是好糊弄的，還是想辦法得到訊息，趕緊離開才是。
姬博常觀察著鳳來儀的一舉一動，聽到她的話後，嘴角勾起戲謔弧度——這女人雖然有點腦子，但是不多，偏偏自以為是聰明人，這種人最喜歡將簡單的事情複雜化，明明直線能夠做到的事，總想以自己的方式謀個近途捷徑，殊不知那才是繞了遠路。
見到鳳來儀有抬頭的趨勢，姬博常壓下臉上的戲謔，依舊是陰雲薄怒，冷聲哼道：“你以為你現在離開對我而言就是好事？你懂不懂什麼叫欲蓋彌彰！”
鳳來儀身子一頓，剛起到一半的身子又墜下去，眼裡蒙上一層陰鬱，正滴溜溜的轉著，忽然一股氣勢壓在身上，整個人驚駭地被壓趴在地上。
姬博常會武功？！
鳳來儀驚愕地瞪大了眼睛，但以她現在半趴在地上，翹起屁股的姿勢，只能看到身後表情平靜的柳生飄絮和來到面前的姬博常的鞋子。
姬博常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鳳來儀，縱然只能看到半張臉，也依舊在驚歎這女人確實是少有的美人，“按照我說的去做，你除了能幫你父親報仇，還能找到你妹妹，否則……”
“我妹妹？！她在哪？”鳳來儀聞言不由得掙扎起來，原本對姬博常搖擺的心思也陷入混亂，不知道該不該信。
姬博常蹲下身子，伸手撫了撫鳳來儀的腦袋，笑眯眯地開口說道：“那就看你聽不聽話了。”
……
金國，終南山腳下。
李莫愁內裡穿了件翠綠豎領長衫打底，外套一襲紅色花鳥紋披風，一條杏色馬面裙，襯得她皮膚白皙粉嫩，耳垂上戴著一對黃金鑲珍珠掛珠綴，飽滿瑩白的珍珠在脖頸間盪漾，襯得她優雅又不失少女的嬌俏，雲鬢峨眉，看起來柔柔弱弱，可瞧她冷著張臉，又是一朵氣質高冷、難以接近的高嶺之花。
桃花面上桃花眼，一雙含情脈脈的眼中倒映著終南山的界碑的時候，流露出淡淡的傷懷，當年的她太過相信所謂的“愛情”，結果被幾句甜言蜜語哄騙，就那麼悖逆師父，被趕出了古墓派，趕下了終南山，此時再想想，李莫愁總覺得有幾分後悔，不過想到自己從姬博常那裡得到的，她又變得慶幸起來，如果不是下山遇到了姬博常，她還不清楚古墓派武功的弊端，這次回山，就是為了告訴師祖、師父她們古墓派的武功有問題，帶她們一起去姬博常身邊解決問題。
正在她準備上山的時候，山上下來了幾個道士，身著淡藍色道袍，頭戴烏黑小帽，手中握著全真制式長劍。
這是全真派的巡邏弟子。
李莫愁皺眉掃了掃他們，想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當做自己沒見到，便抬腳準備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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