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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1
奈何她不攬事，這幾個全真弟子反倒攔在了她面前，打橫長劍攔住她的路，為首弟子說道：
“這位姑娘，此地終南山地界，奉我全真掌教馬鈺之命，全真閉派封山，若是姑娘想要上山敬拜，還請等到三月之後。”
李莫愁氣極反笑，輕“呵”出聲，“你們全真派閉派就閉派，關我何事？怎得跑下來封山，不許人上山，難不成這終南山成了你們全真教一家之地，你說如何就如何？”
全真弟子也不是第一天這麼說了，過去幾日旁人一聽這話，多半也會給他們個面子，轉身離開，從沒有人像李莫愁一樣說出如此尖銳的話，一時間幾個弟子臉都氣紅了，噌噌拔劍出鞘，劍尖直指李莫愁，道：“好個潑婦，安敢來我全真教撒野！”
李莫愁：“？”
第八十一章 李莫愁大鬧山門
“我幾時侮辱了全真教？”
李莫愁好氣又好笑地看著這幾個拔劍指向她的全真弟子，若是以往，她或許還會因此暴怒，一劍掃了他們的腦袋。
但今時今日，早已得到姬博常滋補，陰陽平衡的她性情倒也和緩許多，再加上內功高了，也樂得看這些人跳腳，就像是耍猴戲一樣，為自己複雜的心情增添幾分欣喜，就當是回古墓派之前的調味品吧。
幾個執劍弟子面面相覷，眼光交流間都能夠看到對方眼裡的驚慌，若是以往，當他們亮出劍的時候，那些普通人的臉色都會變得極差，即便再怎麼憤怒，也不敢多說什麼，而是會趕緊轉身離開；那些江湖人雖然動氣，但是看在全真教的面子上也會選擇拂袖負氣離開。
如今碰上了李莫愁這般面不改色，依舊能笑出來的人，幾個弟子心裡都慌了——他們亮了劍都不害怕的人，多半是他們招惹不起的。
幾名弟子對視一眼都已經作出了決定——趕緊認錯，藉機脫身回重陽宮稟告掌教，就說此女囂張，不講全真教放在眼裡，執意要闖山。
只是還不等幾人放狠話，就聽見山道上遠遠傳來一道呵斥的聲音：“你等不好好巡邏，何故亮劍？”
幾名弟子驚喜回頭，看到兩道人影如大雁一般高起高落，只用了幾個呼吸便藉著山勢來到了眾人面前，化疾步為緩，等到沒了衝勢開始走動後，剛剛好來到幾名弟子中間。
幾名弟子也早早收劍，抱拳衝著兩人分別行禮道：“弟子見過尹師叔、趙師伯。非是我等不願意巡邏山門，實在是這女子勸不動，非要上山不可，還想與我等動武，我等這才拔劍防禦，還請師叔、師伯明鑑。”
來人正是全真教掌教馬鈺一脈大弟子趙志敬和長春真人丘處機一脈二弟子尹志平，按照這幾名弟子的稱呼來看，他們應當是掌教一脈的弟子，但李莫愁卻注意到，幾人卻是先問好尹志平，然後才是趙志敬，顯然這兩人之間的地位是尹志平高於趙志敬。
“看樣子全真教也不太平，多半是馬鈺一脈和丘處機一脈在明爭暗鬥，想要爭奪全真教下一任掌教的位置，或許可以……”
李莫愁若有所思，卻趕緊將這思索拋之腦後，跟著姬博常久了，連想法都快和姬博常一樣，動不動就算計起利弊了。
真是糟糕透了！
那傢伙現在一定是春風得意吧？說不準還跟哪個新來的狐媚子在那裡深入淺出呢！
李莫愁心情忽然就不好了，不等尹志平和趙志敬行禮問好，便冷著臉哼道：“你們兩人來的正好，我倒要問問，這終南山何時成了你們全真一家的地方，如今不過是在山腳下，便攔著人不讓上去，言語說不清，居然還敢耀武揚威逼人離開，這就是王重陽留下的門規？”
她想找事，想打人撒氣！
“大膽！哪兒來的妖婦敢直呼我全真祖師名諱？”
趙志敬本就心胸狹隘，正因幾名弟子先尊尹志平而動怒，又聽李莫愁這話，心中又怒又喜。
怒的是這女子居然敢瞧不起他們全真教，尤其是敢瞧不起他趙志敬；
喜得是自己正好可以憑藉此機會搶先擊敗這妖女，好為自己贏得一點名聲。
念及至此，趙志敬冷哼一聲道：“如此膽大妄為，必定是邪門歪道，待我將你擒拿，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邪不勝正！”
尹志平素來寬仁，也是敦厚性子，否則也不會被馬鈺看中，帶著他前往草原教導郭靖全真大道歌，此時聽出不對勁來，正欲問個明白，奈何趙志敬率先開口且動手，那女子也是個虎的，居然敢素手迎上，他只能硬著頭皮勸道：
“住手！快住手！你們不要再打了……”
話音未落，一道身著靛藍色道袍的身影已經從他的視野中消失，以比他來時更快的速度倒飛砸回了界碑邊上，撞裂了界碑。
尹志平：“……”
守山弟子：“……”
李莫愁冷哼笑道：“這就是全真弟子的本事？邪不勝正，當真是邪不勝正！”
趙志敬後背撞在刻有“終南山”三個字的界碑上，倒砸下來在地上滾了兩圈，一張麵皮早已是又痛又氣地發紅，再聽到李莫愁這嘲諷的話，更是怒極攻心，嘔出一口淤血來，怒吼道：
“這妖女侮辱我全真派的名聲，你們就如此幹看著？！”
幾名守山弟子被他那充盈血絲的眼神瞪得不知所措，你看我我看你，雖然執劍在手，但終究沒幾分膽氣，裝作沒看到的樣子守在尹志平身後，一副唯他馬首是瞻的樣子，更是把趙志敬氣了個半死，連看向尹志平的目光也都帶上了殺氣，“尹志平，你還愣著幹什麼？”
尹志平苦笑道：“趙師兄，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誤會……”
“誤會個屁！”李莫愁只覺得趙志敬太廢物，打得不過癮，又看到尹志平這息事寧人的態度像極了大婚當日的陸展元，更是氣的不行，怒罵一聲後，手中長劍鏘地一聲出鞘，在陽光反射下，劍身上反射出如森然白雪般的冷冽劍光。
“道貌岸然的傢伙，看打！”
李莫愁執劍在手，一身武力比之先前更是強了三倍不止，打得尹志平左支右絀，但她見尹志平比趙志敬要強出不少，也不急著拿下他，反倒是拿他和那幾個弟子練起劍法來。
趙志敬見到尹志平居然和李莫愁“僵持”住了，又氣得嘔出一口血，按著胸口起身，也不上前幫助尹志平，而是悄咪咪地轉身爬上山——
他要去找師父他們，就說有個妖女闖山，還一言不合出售偷襲打傷了自己！
……
襄陽城，郭府。
鳳來儀被姬博常唬住，有心想從他這裡得到自己殺父仇人的身份和妹妹的下落，便主動將自己知道的北宋江湖上的情報吐露出來。
“五萬兩黃金丟失之後，連雲寨大當家戚少商和六扇門神捕閻鐵心先後前往鳳莊……”
第八十二章 後患，全真七子
“杏子林大會北邊江湖大批武林人士遭到西夏突襲，留下遍地屍體，部分倖存者言之鑿鑿丐幫幫主喬峰是契丹人，也是他聯合西夏人戕害武林同道，否則為何他剛走，那群西夏人就將杏子林圍了起來？”
“其實我覺得不會，鳳家其實和丐幫也打過不少交道，喬峰此人的名望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豪氣干雲，多半是那些西夏人在背後搞事情，否則就以那些西夏人的脾性，又怎麼可能會留下活口暴露了喬峰？”
鳳來儀滿面唏噓，她是堅決相信喬峰此人的，對於北宋江湖上流傳的傳言嗤之以鼻，只覺得破綻百出，可惜江湖上沒人信。
“我來南邊的時候，曾聽說少林寺牽頭，準備在聚賢莊召開武林大會。”
“武林大會？你可知他們是為了給武林同道報仇追殺西夏使團，還是想要織網捕殺喬峰？”
鳳來儀話音未落，堂後便響起了黃蓉的聲音，緊接著黃蓉繞過屏風走了出來，目光先是鳳來儀身上掃了掃，然後抬眼與她對視，並沒有自我介紹的意思。
姬博常開口道：“這位便是襄陽城郡守文書，丐幫幫主，黃蓉黃女俠。”
鳳來儀心中雖有推測，但聽到姬博常的介紹後還是趕緊起身拱手道：“原來是黃女俠當面，小女子鳳來儀見過黃女俠。”
“嗯，鳳姑娘有禮了，敢問我剛才之言？”
“抱歉，我離開之時後面有人追殺，因此未曾知曉聚賢莊的目的是什麼，如果黃女俠實在想知道，我可以找些好友確認。”
鳳來儀話音剛落，姬博常險些氣暈，瞪眼道：“你剛才怎麼不說你被人追殺的事？”
“我……”
“現在先別說，黃幫主，你先送鳳來儀出門，我暗中找高手看護她，等過了這幾天，你再啟程前往北邊吧。”
黃蓉明白姬博常的意思，鳳來儀身上的麻煩也不少，目前襄陽城還不是能分心的時候，最起碼也要等到京城（臨安府）來的聖旨以後，才能夠繼續謀劃。
鳳來儀想要留下，奈何姬博常目光太冷，威脅太濃，讓她只能不甘不願地跟著黃蓉離開。
“呼，真是個蠢貨！”
姬博常坐在太師椅上揉了揉太陽穴，真正的不聰明的人其實還好，真正愚蠢的是那種有點小聰明並且覺得自己聰明絕頂的麻煩，鳳來儀就是其中的表率。
柳生雪姬漫步輕搖走到姬博常的身後，身上聳起的曲線貼在姬博常的後腦勺上，兩手按壓著他的太陽穴。
柳生飄絮則是跪到了姬博常身前，解開衣衫露出碧色繡著荷花的肚兜，貼在姬博常的腿上，兩手握成拳輕輕捶打在姬博常的雙腿上，輕笑著安慰道：
“主人不必焦心，好在那鳳來儀是來郭府找的主人，他背後的殺手未必會聯絡到主人身上，若是在隔壁，那才叫麻煩呢。”
柳生飄絮不說還好，她這一開口，姬博常的臉色頓時綠了，一雙眼豁然睜開，“她怎麼知道本郡守在郭府？”
柳生姐妹臉上的笑容也在這一刻凝固，這個問題有且只有一個答案——那就是她已經去過姬府並且有人告訴她姬博常其實在郭府。
姬博常的臉頓時臭了起來，起身說道：“你們先回府，我去問問是誰告訴她的。”
知道他這個時間在郭府的人絕對不多——由於姬府和郭府相鄰，所以他特地在後院的假山底下修了暗道，可以隨意穿行在兩府裡，府外的人是沒有人知道他暗中過來的，這就說明兩家後院裡面都有可能有諜子。
柳生雪姬輕聲道：“主人也不必太過憂心，或許只是府裡有人不知道主人不在，見到有客人來主動去後院問了聲……”
“即便如此，也不該知道我在這邊才是。”
姬博常的表情依舊不見的好轉，“你們兩個先回去，查一下這段時間都有誰去過後院。”
“是！”×2
姬博常目送兩人快步離開，甩了甩袖子，轉身走向後院，他得換上身衣服才行。
……
終南山下。
李莫愁鬥劍片刻，只覺得實在是無趣，等到尹志平將全真劍法施展到第二遍過半的時候，細長的眉毛一掃，冷哼道：“黔驢技窮！全真弟子不過如此！”
說罷，劍勢陡然重了三分，輕鬆便將尹志平手中長劍打落，連同其他幾個弟子一起踹到了地上。
鏘——
李莫愁手中長劍歸鞘，瞧著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尹志平幾人嗤笑了聲，“就你們這本事也想要將終南山封山，靠得難不成是你們的臉皮？真以為終南山是你們全真教一家的了？”
她的話音剛落，山道上便響起一道威嚴的聲音：“好個刁蠻女子！老道這終南山上修道數十載，倒是不知山上還有何門何派在！”
李莫愁抬眼看去，只見一大票人氣勢洶洶地從山道上走了下來，為首的四人身後跟著剛才被她打傷的趙志敬，不由得莞爾笑了起來：
“我說怎麼半天不見這牛鼻子，原來是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所以趕緊跑回山上搬救兵去了，你們就是他的久病？”
“全真教譚處端……”
“全真教劉處玄……”
“全真教邱處機……”
“全真教王處一……”
“……見過這位姑娘，不知姑娘哪門哪派，又為何要打傷我門下弟子？”
說話的是王處一。
此人在全真七子中算不得本事高超，曾經在金國仗著丘處機是完顏康的師父，便放下戒備前往王府赴宴，結果身中劇毒，若非郭靖、黃蓉、穆念慈給力，此人早已魂歸冥冥。
而且值得一提的是，趙志敬本是他門下大弟子，不過因為趙志敬武功那時高於尹志平，馬鈺門下又無弟子，便將趙志敬“轉”給了馬鈺，本來趙志敬應該算是準掌門人的地位，可惜後來尹志平又異軍突起，丘處機一脈又素來強勢，趙志敬便沒了繼承掌教的可能。
有這兩件事在，王處一一脈和丘處機一脈簡直是勢同水火。
李莫愁倒是不管這些，只將前因後果說了個明白，道：“我上山只為回古墓，與你們全真教無關，還不讓路？”
第八十三章 殺！
“好一個與我全真教無關！”
王處一脾氣暴躁，若要拿動物舉個例子，多半算是個沒什麼本事的平頭哥，只見他瞪著雙眼叫嚷道：
“且先不論這件事情從何開始，單說閣下如此放肆，傷我全真弟子，難不成就沒有半點的愧疚之意？”
“可笑，你們全真弟子想要靠武力封山，結果自己技不如人被打成這樣子，已經是十成十的丟臉，若我是你們全真掌教，但凡是要點臉，早就讓這幫蠢貨滾回去閉關，勤練武功了。
偏生你這個長嘴不長眼的傢伙還在這裡叫嚷著，打了小的來老的，果然不愧是全真的賤人，瞪我？瞪我做什麼，難不成你們也要和我過過手？替這幫廢物出個頭？”
在場的劉處玄、譚處端、丘處機和王處一雖然都是道士，但此時的他們尚且還在俗世廝混，根本做不到寵辱偕忘，面對李莫愁如此尖銳的嘲諷，四人又哪裡忍得住？
丘處機率先提劍，指向李莫愁道：“好女子！老道士本不願意與你糾纏，想著你只要道個歉便算此事了結，可你竟敢再三辱我全真教，那也怨不得老道出手維護我全真教聲譽了！”
王處一直接拂袖壓下邱處機的胳膊，鼻腔冷哼，“不過一黃毛丫頭罷了，哪裡用得著師兄出手？讓我來！”
丘處機嘴角比ak都難壓，瘋狂抖動，王處一的脾氣大但本事不大，而且為人一根筋，否則當初也不會被完顏康三言兩語哄的中了毒，差點死在黃龍府，自然不肯讓他出手。
李莫愁見兩人爭執不休，攥著劍柄的手都緊了三四分，生生氣笑，道：“兩個老雜毛爭來爭去是爭著誰去死嗎？”
“大膽！”
“放肆！”
丘處機和王處一怒目而視。
李莫愁卻率先挺劍出手，長劍之上寒光凜冽，貼身的繡衣卻如同蝴蝶紛飛，步履婀娜好似仙子臨凡，美得好似舞劍般不見半點殺意，卻在瞬息之間越過五丈之地，長劍上放出凜凜寒光，橫掃丘處機和王處一。
王處一沒有半點防備，但是劉處玄、譚處端和丘處機卻沒有放鬆過警惕，只是前兩人反應不過來，因此只剩下丘處機放棄了拔劍的機會，提著王處一的肩膀向後跳了一截。
“好膽！安敢偷襲？！”
劉處玄和譚處端兩人同時上前補位，手中長劍剛出鞘一半，便覺得脖子上涼了又熱，一雙眼睛霎時間充盈起血氣，瞪得如燈泡般圓，嘴裡依舊渾然不覺得留完了自己最後的遺言，然後身子僵硬的立在原地。
李莫愁一擊得手並未留在原地，二是繞開兩具屍體，繼續追向丘處機和王處一。
她本不為殺生而來，但奈何全真教欺人太甚，索性李莫愁也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既然已經開了殺戒，那自然要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師兄！”
王處一後知後覺地看著劉處玄和譚處端的屍體被李莫愁掠過的風帶倒在地，一雙眼睛通紅的像是兔子，直接掙脫開丘處機的手，挺劍刺向迎面而來的女俠。
“哼！”李莫愁鼻腔中擠出一聲冷哼，藉著雙劍交擊之時，手中長劍一挑，沛然真氣順著長劍漫入王處一手上。
“怎麼會……？！”王處一隻覺得一股沛然巨力從自己手中長劍上傳來，那恐怖至極的真氣輕而易舉的絞斷了自己手臂上的經脈，憤怒的臉一瞬間五官扭曲，蝕骨的驚恐從後背漫起，一瞬間便充盈了腦海，“不！”
就在濃郁的後悔即將將他身心都包裹住的那一刻，他的後背脖領子上傳來一股拉力，將他從瀕死的深淵拯救了出去。
是丘處機！
丘處機自然也看見了兩位師兄的遺體，心中悲憤交加，但依舊不失冷靜，抬手救下師弟，同時手中長劍掃過，逼退李莫愁，厲聲喝問：“妖女怎敢傷我師兄弟性命！”
殺都殺了，你還能讓死人復活不成？
李莫愁冷聲嗤笑，只在心中掠過這記冷笑話，手中長劍一抖寒芒，再度欺身而上。
這是她從姬博常那裡學到的“劍招”，叫得勢不饒人！
……
襄陽城裡，姬府後宅。
後院之中的假山徐徐移開，露出下方的暗道，姬博常換了一身常服從中走了出來，面上那似笑非笑的弧度好似在說他的心情不錯，但那雙猶如淬了毒的眸子卻真實不虛地反映出了他心中的真實情緒。
宅邸之中有內鬼！
而且這內鬼還知道他和黃蓉之間的關係，不僅如此，這內鬼居然還敢洩露出去，簡直是無法無天，不知死活！
姬博常換衣服的時間並不算長，甚至因為心急的緣故，比以往還要快了幾分，不過當他走到中院的時候，柳生姐妹已經得到了答案。
並非是那內鬼能力不足，實在是姬府的規矩太過簡單，只需要查一下是誰接觸過鳳來儀，然後將那些人都抓起來，從中抽絲剝繭，看誰能夠接觸到中院、內院，誰又在今天接觸過，便能夠篩選出最有可能的的人。
證據？
太麻煩了，還是直接上刑具吧！
柳生飄絮屬於標準的東瀛女子，慕強的自卑和極端自卑換來的濃烈的展現欲讓她在被姬博常倚重，開始設計機關造物後，成果斐然，不只是在調教女奴的淫具上頗有成就，在折磨人的刑具上亦是彰顯了東瀛人的變態。
那是對於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摺磨，因此在這等刑具的拷問之下，柳生姐妹成功得到了府中內鬼的名單以及她們的上線，趕緊呈現到姬博常面前。
“長江三峽水道十二連環塢的蝶引，權力幫的翅羽，賈史王薛的紅樓，閻馬丁董的鬼差……呵呵，我倒是不知道，我這姬府什麼時候成了篩子！”
姬博常臉上的表情不能說是很難看，只能說是平靜到了極點的炸藥包，彷彿下一刻就會爆發開來。
柳生姐妹不敢邀功，要知道這些人可是她們自作主張從牙行裡買來的！
姬博常壓下心頭怒火，冷聲說道：“你們把府裡清洗乾淨，我去逛一逛襄陽城！”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