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淫事錄】(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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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4

第七章



  

  將門虎女卸金甲,

  巾幗英氣付流霞。

  龍精虎猛入春帳,

  玉壺春暖種新芽。

  身騎駿馬入京華,

  鐵血柔腸惹牽掛。

  誰知夜半承恩露,

  從此貞節付琵琶。



  自那夜雨歇風停,我從岳母房中抽身而出,岳父的平靜面孔如同冰冷的雕像,卻在我心底掀起無盡波瀾。這薛府,已在我股掌之間,然京城內外,美人如玉,怎可只困於一隅?我孫陽的“淫慾版圖”,自當擴充套件至更廣袤的疆域。

  我將目光投向了京城將門衛國公府。衛國公膝下有一女,名喚秦月華。此女非比尋常閨閣弱質,自幼隨父習武,弓馬嫻熟,一手“破風槍法”在京中幾無對手,素有“將門虎女”之稱。她性子剛烈,清冷自持,二十有三,嫁與翰林院編修衛青為妻。衛青雖是才子,卻體弱多病,纏綿病榻,更兼子嗣艱難,秦月華入門三年,腹中空空,求子心切,坊間盛傳她為此遍訪名醫,甚至求神拜佛。這般剛烈之女,若能匍匐在我胯下,其征服之樂,定勝過軟玉溫香。

  我知秦月華每日清晨必在衛國公府後花園練武。那花園毗鄰一條幽靜小巷,巷尾有一側門,平日少有出入。一個清晨,薄霧未散,我便候在此處,佯裝晨練。果不其然,小巷盡頭傳來有節奏的呼吸聲和沙沙的足音。轉瞬,一抹勁裝身影從側門走出,正是秦月華。她身材高挑,即便一襲利落的玄色綢衣也掩不住那玲瓏曲線,尤其胸前那兩團飽滿,隨著她矯健的步伐微微顫動,更顯英氣中不失女兒家的豐腴。烏髮高束,露出光潔的額頭,兩道英氣的劍眉下,一雙眸子清亮銳利,掃過周遭,帶著幾分警惕與冷峻。

  我故意放慢腳步,在她經過時,佯裝不慎,身體微晃,手中摺扇恰好擦過她的臂膀。

  “哎呀!”我輕呼一聲,身形不穩,向她倒去。

  秦月華反應極快,身形一側,右手如電般探出,穩穩扶住我,避免了我摔倒。她的手掌粗糙有力,帶著習武之人特有的繭子,卻又因常年握槍而修長有力,指節分明。指尖不經意地擦過我的手腕內側,一股涼意直透心肺,隨後又是一股電流般的酥麻。

  “這位公子,走路當心。”她的聲音清冷,帶著一絲不耐,眸光如刀,上下打量著我,像是在審視一個可疑的對手,而非一個不慎失足的行人。

  我借勢站穩,不著痕跡地感受著她掌心的溫度,心中暗笑。這虎女果然非同一般,連救人也帶著一股殺伐之氣。

  “多謝女俠相助,在下孫陽,京城薛府的小婿。清晨鍛鍊,不想冒犯了女俠,還望海涵。”我拱手作揖,言辭彬彬有禮,臉上略帶歉意,眼神卻在她那雙充滿力量的玉臂上多停留了一瞬。

  秦月華眉梢微挑,薛府小婿?她顯然聽說過薛府的名頭,衛國公與薛兆年同朝為官,略有往來。但她並未放鬆警惕,只是淡淡頷首:“舉手之勞。往後孫公子晨練,還請多加留意。”說罷,她便欲轉身離去。

  “秦女俠可是衛國公府上的秦小姐?”我忽然開口,看似隨意,實則已丟擲餌料。

  秦月華的腳步微頓,回過頭,清冷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正是。”

  “久仰大名,秦女俠武藝超群,京城內外無人不知。在下平日裡也頗好武學,只是資質駑鈍,未能得女俠之萬一。”我語氣誠懇,帶著幾分敬仰,卻又恰到好處地摻入一絲遺憾。

  秦月華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卻很快掩去:“孫公子謬讚。武學一道,貴在持之以恆,與資質無關。”她似乎對我這番恭維有些受用。

  “女俠所言極是。”我順勢接話,“只是在下觀女俠氣息內斂,身形矯健,武藝已臻化境。想必秦女俠此等人物,平日裡除了武學,定也心懷天下,憂國憂民吧?”

  我話鋒一轉,不再侷限於武學,而是抬高她的格局,暗中試探她的心境。

  秦月華的眼神果然深了一分,她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看著我,似乎在衡量我的意圖。

  我繼續道:“聽聞秦女俠與衛編修伉儷情深,只是……愚見,衛編修體弱,恐難承女俠之志。男兒當頂天立地,又豈能……”我故意壓低聲音,似有顧慮,欲言又止。

  秦月華的臉色倏然一沉,眼中寒光乍現。“孫公子,慎言!”她語帶警告,語氣冰冷,如同初冬的寒風。這觸及了她的痛處,也驗證了我的猜測。

  “在下失言了,還請女俠恕罪。”我連忙抱拳,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懊悔和一絲難以言說的同情,“只是,在下觀女俠龍章鳳姿,心中似有鬱結。想來,衛編修身體欠安,恐令女俠日夜憂心吧?尤其……子嗣之事,事關家族綿延,秦女俠肩上擔子自是不輕。”我壓低聲音,語重心長,彷彿一個能夠理解她一切苦衷的知己。我故意將“子嗣”二字說得格外緩慢而模糊,帶著試探與誘惑。

  秦月華的身形僵住了。她的眼神從警惕轉為複雜,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與不甘。她的指尖捏緊了拳頭,發出細微的喀嚓聲,顯然被我戳中了最深層的隱秘。她求子多年,遍尋無果,心中鬱結,無人可訴。衛青的體弱,既是她需要肩負的重擔,也是她無法言說的恥辱。

  “孫公子,你……你到底想說什麼?”她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顫抖,顯然已有所動搖。

  “我只是想說,秦女俠不該將這重擔獨自扛起。”我直視她的眼睛,目光中充滿了理解與憐惜,毫不侵犯,卻又極具穿透力,“有些事,命中註定,人力不可強求。但有些事,卻能因緣巧合,柳暗花明。”我故意賣起了關子,留下一個充滿暗示的懸念。

  秦月華緊盯著我,銳利的目光似乎想要將我看穿,但她眼中那份渴望與掙扎卻再也無法掩飾。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也變得凌亂了些。

  “今日冒犯,在下先行告退。”我見火候已到,不再多言,再次拱手,轉身欲走,彷彿一個不願多言的正直君子。

  “等等!”秦月華終於開口,聲音帶著一絲急切,卻又很快被她壓下,恢復了清冷,“孫公子,你……此話何意?”

  我轉過身,對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秦女俠,有時候,世間之事並非只有一條路可走。尤其在子嗣之事上,若天命不濟,人道卻可為。就如同武學,若正面硬闖不得,亦可……”我頓了頓,目光在她那高聳的胸脯上不著痕跡地停留,然後又飛快掠過她那緊繃的腰肢,最後才回到她因為我的話而變得灼熱的眼神上,“亦可借力打力,另闢蹊徑。”

  我將“借力打力”四字說得極輕,卻又重重烙印在她的心頭。

  秦月華呼吸急促起來,臉色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潮紅,眼神中充滿了疑惑、震驚,以及一絲蠢蠢欲動。她自幼受正統教育,貞潔自持,但子嗣的重壓,家族的期盼,以及丈夫的無能,早已將她逼入絕境。我的話,如同魔鬼的低語,在她心湖中投下了一顆石子。

  “孫公子……你!”她猛地退後一步,似乎想斥責我,但那份求子若渴的渴望,卻又讓她止住了話頭,只是死死地盯著我,彷彿要在我身上看出什麼破綻。

  “言盡於此,還請女俠三思。”我再次拱手,然後不再停留,轉身大步離去,將一個充滿誘惑的謎團留給她。

  接下來的數日,我並未再出現在那條小巷,而是偶爾在京城一些雅集、畫展或風雅之地露面,時而吟詩作賦,時而探討棋藝,每每都在不經意間展露我“薛府小婿”的溫文儒雅與深藏不露。我深知,對付秦月華這等貞潔自持的將門虎女,不能操之過急,更不能以蠻力圖之。攻心為上,讓她自己一步步走向我,方是上策。

  果然,第三日午後,我在一家茶樓與友人品茗時,餘光瞥見秦月華一襲素雅常服,獨自一人走入。她清冷的目光在茶樓中逡巡一圈,最終落在了我所在的位置,腳步微頓,然後便尋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下。她未主動與我打招呼,我也佯裝不知,只是繼續與友人談笑風生。

  然而,我的注意力卻已全部放在她身上。我能感受到她時不時投來的審視目光,帶著疑惑和探究,彷彿在試圖從我的言行中尋找答案。

  我故意將話題引到“子嗣”和“家族延續”上,用一種看似無關的口吻,輕描淡寫地提及某些名門望族因無嗣而衰落,又或因得“貴子”而中興的軼事。每一次提及,我都悄悄觀察秦月華的反應,只見她那如湖水般平靜的眸子,便會泛起一絲漣漪,握著茶盞的手,也會不自覺地緊上一分。

  數日後,我收到一封匿名的信件,信中隻言片語,約我在城郊一處荒廢的古寺相見。我心知肚明,是秦月華。這虎女,終是忍不住了。

  古寺殘垣斷壁,香火早已斷絕,唯有幾株老樹枯藤,更添寂寥。我早早等候,不久,一抹倩影自林間走出,正是秦月華。她依舊是一襲勁裝,腰間佩劍,英氣逼人,但那張清冷的臉上,卻多了一分凝重和一絲掩飾不住的焦慮。

  “你來了。”她開口,聲音平靜,卻少了初見的冰冷。

  “秦女俠相召,在下怎敢不來?”我微笑著,語氣中帶著一種恰到好處的恭敬與親近。

  秦月華清冷的目光掃過四周,確認無人,才將目光轉向我,眼神複雜:“孫公子,多日不見,你……”

  “秦女俠不必多慮,孫某今日赴約,只為解女俠心頭之憂。”我打斷她的話,直接切入核心,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女俠求子之心,孫某感同身受。只是天道不公,令女俠身陷囹圄。然,若真有一線生機,女俠是願安於天命,還是願搏一搏,為人道而爭?”

  我這話,直接將“替身生子”的禁忌擺在她面前,卻又以“天道不公,人道而爭”的冠冕堂皇之詞加以粉飾。

  秦月華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形微微一晃,她猛地抬首,眼中滿是震驚與不可置信。“孫陽!你……你竟敢如此輕賤於我!”她聲音顫抖,指著我的手也在哆嗦,那眼中似乎要噴出怒火。

  “輕賤?非也。”我卻絲毫不懼,反而向前一步,目光直視她,語氣真誠而又帶著蠱惑,“孫某所言,句句發自肺腑。此舉非為輕賤,而是‘解困’。家族之重,子嗣之重,衛編修之病弱,女俠之隱忍……這些難道不是困住女俠的樊籠?孫某,不過是提供一把鑰匙罷了。至於如何選擇,全憑女俠自己。”

  我一步步逼近,言語如刀,直刺她的內心深處。她的憤怒,她的掙扎,她的恥辱,都被我一一剝開,暴露在空氣中。

  “你……”秦月華咬牙切齒,那張向來清冷的臉上,此刻佈滿了羞憤與掙扎。她捏緊了拳頭,指甲幾乎要刺進掌心。她恨我道破她的不堪,卻又無法否認我話中的真實。

  “女俠,你那衛編修,可知他為何子嗣艱難?”我聲音陡然壓低,湊近她耳畔,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肯定,“他並非不能人道,而是……精氣匱乏,形同枯槁。即便強行結合,也難以孕育生機。長此以往,只會耗盡女俠的元氣,對身體無益,更談何子嗣?”

  我這話半真半假,直戳她作為女子最根本的痛點和作為妻子最隱秘的羞辱。她為此付出的煎熬,求子路上的艱辛,都被我輕描淡寫地歸結為“無益”。

  秦月華的嬌軀猛地一顫,那雙素來堅定有神的目光中,第一次出現了迷茫與絕望。她咬著下唇,眼神無助地看向遠方。這些年夜夜的努力,每一次的期待,最終都化作泡影,如同利刃般割裂她的心扉。而我此時的話語,無疑是最後一根稻草。

  “秦女俠,你習武之人,自當知曉‘順勢而為’。我孫陽雖不才,然……血氣方剛,精力旺盛,更兼子嗣興旺,膝下多有福澤。”我語氣輕柔,卻將自身的優勢毫不遮掩地擺在她面前,帶著一種赤裸裸的誘惑,“若能借我血脈,令衛國公府得以延續香火,堵住悠悠眾口,女俠亦可解脫重負。屆時,女俠仍是清清白白的世家主母,無人,也絕不會知曉其中曲折。”

  我將“李代桃僵”的計劃說得如此冠冕堂皇,甚至帶上了一絲“成人之美”的意味,彷彿我才是那個助她解脫的“引路人”。

  秦月華的嬌軀開始微微顫抖,她的眼眶漸漸泛紅,那份求而不得的絕望,與我話中的誘惑,在她心中激烈交織。她知道我在提議什麼,那是一個對她這種貞潔自持的將門虎女而言,比死還難接受的屈辱。但……子嗣的誘惑,家族的未來,衛青的病弱,無情的現實,都在將她推向深淵。

  她抬起頭,那雙眼中淚光閃爍,卻又帶著一種自嘲的悲憤:“你……你以為我會答應你這種……禽獸不如的要求嗎?!”

  “禽獸不如?”我冷笑一聲,身形再次逼近,幾乎貼到她的面前,聲音變得低沉而富有侵略性,“那女俠告訴我,日日夜夜,與一個行將就木的男子同床共枕,枯守閨房,眼睜睜看著家族香火斷絕,看著旁人的嘲諷,這又算什麼?這難道就是女俠眼中的‘貞潔’?這樣的貞潔,能為女俠帶來什麼?!”

  我句句誅心,將她所有的痛處撕開,沒有任何遮掩。

  秦月華面如死灰,嬌軀搖搖欲墜。她想反駁,卻又無從反駁。她自恃的“貞潔”在她那無法孕育子嗣的現實面前,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秦女俠,你是習武之人,當比旁人更懂得取捨。”我聲音放柔,帶著一絲蠱惑,“是寧願揹負虛名,卻在暗夜裡獨嘗苦果,還是……為了一切,放下那些無謂的束縛,成就一番大事,堵住悠悠眾口,讓衛國公府得以興旺?你當知道,衛國公府的嫡系血脈延續,才是頭等大事。”

  我再次將“家族”的重擔壓在她身上,讓她無從逃避。

  她緊緊閉上眼睛,兩行清淚無聲地滑落,打溼了她蒼白的臉頰。那份強烈的求子慾望,那份對家族的責任感,與她根深蒂固的貞潔觀念進行著最殘酷的搏鬥。

  “我……我如何能信你?”她終於開口,聲音嘶啞,帶著一絲絕望的妥協。

  “信我?秦女俠可知,我若要暴露你,對我又有何益?”我步步緊逼,“我助你得子,於我而言,不過是行善積德,了卻女俠心願。於你,卻是解救家族,延續香火。此等大事,孫某絕不敢戲言。”

  我見她已然動搖,語氣也變得更加溫柔,彷彿一個解救她的神祇。“女俠,此事,唯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仍是衛編修的妻子,你的孩子,也仍是衛編修的世子。”我將“李代桃僵”粉飾得如同天衣無縫的計劃。

  秦月華緩緩睜開雙眼,那眼中的絕望還未褪去,卻多了一絲瘋狂的渴求。“你……你當真能,能讓我……有孕?”她聲音極輕,帶著一絲顫抖,以及無盡的期盼。

  “孫某從不誇海口。只要女俠肯配合,孫某自當傾力而為,定叫女俠如願以償。”我目光灼灼,眼中是赤裸裸的慾望,但在她眼中,此刻卻只看到了希望。

  她盯著我,良久,良久,終於,那雙英氣的眸子中,所有的掙扎都化作了一聲長長的嘆息,帶著絕望的妥協。“好……我……我信你一回。”她的聲音幾不可聞,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那一刻,古寺中彷彿響起了一聲無形的枷鎖崩裂之聲。將門虎女,終於在子嗣的重壓下,向我這個“淫賊”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夜深人靜,衛國公府。

  秦月華的臥房中,帷幔低垂,只有一盞孤燈搖曳,將她的身影拉得頎長而單薄。她坐在妝臺前,神色複雜地看著鏡中的自己。那眉宇間的英氣,此刻卻帶著一絲愁緒和即將陷落的惘然。

  一陣輕微的聲響從窗外傳來,秦月華嬌軀一顫,她知道那是我的訊號。她起身,步履輕盈地走到窗邊,開啟一道縫隙。

  我如鬼魅般穿行於夜色中,身形矯健,幾個起落便已落在她窗外。她開啟窗牖,我身形一閃,便已悄無聲息地潛入她的閨房。

  房間內瀰漫著淡淡的女兒香,混合著一絲藥草的苦澀,那是衛青常年服藥的味道。我一眼便看到香榻上衛青的身影,他睡得香甜,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渾然不覺。

  秦月華的臉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但那雙眸子卻異常明亮,帶著一絲緊張和難以言喻的羞恥。

  “他……他睡得很沉。”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絲顫抖。

  “甚好。”我輕聲應道,然後緩步走向香榻。

  秦月華呼吸一滯,緊緊盯著我的每一步,身形僵硬,如同木偶。她的身體在抗拒,但那份求子的渴望,卻又如同無形的手,將她牢牢束縛。

  我走到榻邊,伸手撩開帷幔,露出衛青蒼白的面龐。他面色蠟黃,呼吸微弱,果然是病入膏肓之相。

  我轉過身,面向秦月華,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身上。她身上穿著輕薄的寢衣,勾勒出玲瓏的曲線,那兩團豐腴的雪乳在柔韌的絲綢下若隱若現。

  “秦女俠,你當知道,此乃為家族延續香火,衛編修之病體,已是無力迴天。你我之結合,乃是順應天命,逆天改命。”我聲音低沉,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蠱惑。

  秦月華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眼中已然是一種破釜沉舟的決絕。“我……我明白。”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意,卻又異常堅定。

  我緩步走向她,每一步都帶著無形的壓迫。秦月華的心跳得如同擂鼓,她無法退縮,也無法逃避。空氣中瀰漫著緊張而曖昧的氣息。

  我伸出手,指尖輕柔地搭在她的下巴上,她的皮膚觸手微涼,卻又帶著一種獨有的細膩。我緩緩抬起她的下頜,她的目光被迫與我對視。那雙素來清冷的眸子裡,此刻卻充滿了羞恥、掙扎和一絲被激發出的渴望。

  “秦女俠,既已決定,便無需多想。你我今日,皆為‘天命’所驅。”我話音剛落,便壓低身子,直直吻了上去。

  秦月華的嬌軀猛地一顫,她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要掙扎,但那份強烈的求子慾望卻又將她定住。我的唇舌帶著一種侵略性的溼熱,直接堵住了她的櫻唇。與我之前遇到的溫軟女子不同,秦月華的唇瓣帶著一種微涼的緊緻,但一旦被撬開,便能感受到她口中那獨特的清冽氣息。

  我的舌尖迅速滑入她的口腔,與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她的舌頭帶著一絲僵硬,顯然從未有過如此纏綿的經驗,顯得有些生澀笨拙。我卻不以為意,反而更加賣力地攪動,舌尖輕柔而有力地刮擦著她的上顎和舌苔,將她口中的津液盡數捲入口中。

  “嗯……”秦月華喉嚨裡發出一聲細微的悶哼,身體開始變得酥軟。她的手本能地抓住我的衣衫,緊緊攥住,指節泛白。那份陌生的快感,與羞恥並行,讓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我深知這虎女的身體敏感,也深諳攻心之術。吻過她的唇,我並沒有急於下一步,而是移開嘴唇,沿著她光潔的下頜線一路向下,吻過她修長的頸項,在頸側留下一個個溼熱的印記。她的肌膚觸手溫潤,在我的每一次親吻下,都泛起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孫…孫陽……”她口中發出細微的呻吟,聲音軟糯而模糊,呼吸變得粗重急促。

  我沿著她寢衣的領口,將手探入,感受著她纖細的鎖骨。在我的唇舌向下蔓延時,另一隻手則輕柔地滑向她寢衣的繫帶。絲綢輕微的摩擦聲,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啪嗒”一聲,繫帶鬆開,輕薄的寢衣緩緩滑落,露出她冰肌玉骨般的胴體。

  那是一具久經鍛鍊,卻又極具女人韻味的身體。不像柔弱女子那般嬌嫩,她的肌膚帶著一絲韌性,卻又光滑細膩。胸前那兩團飽滿的雪乳,如同白玉雕琢,因為我的靠近而劇烈起伏,頂端的兩點櫻粉蓓蕾因為緊張與情動,已微微挺立。

  我低下頭,唇舌含住她左側豐腴的乳珠,舌尖輕柔而有力地描摹著那無暇的乳暈,然後用牙齒輕柔地撕咬,吸吮。

  “啊……”秦月華身形猛地一顫,全身如同過電般酥麻,口中發出一聲壓抑不住的嬌吟。她猛地弓起身子,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下的床單,腳趾也因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而蜷縮起來。那份從未體驗過的酥麻感,如同電流般竄遍全身,直達她私密的深處。

  我一邊吸吮著她的乳珠,一邊伸出另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著她平坦的小腹。那小腹因為常年習武而緊緻有力,隱隱有肌肉的線條感,但此刻,在我的指尖下,卻變得異常敏感。我指尖輕柔地打著圈,緩緩向下,滑過她緊緻的大腿,最終停留在她私密的敏感之處。

  秦月華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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