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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5
「臥槽，四哥，你這老小子可以啊，都他媽被你幹噴射啦！」粗俗的喊叫像
一根針，狠狠扎進我混亂的夢境裡。
眼皮重得像灌了鉛，我費力地睜開眼，那光怪陸離的夢境瞬間煙消雲散。沒
有駕馭飛龍的新生，只有這間昏黃破敗的教室，還是這一群猙獰的惡鬼。
「老妹你總算醒了！」
蒙逼的大嗓門在我耳邊炸開，他咧著嘴，「剛才你那嗓子嚎的，跟殺豬似的，
差點把四哥給嚇萎了！」
「你他媽才萎了！」
還在我身上起伏的鐘四喘著粗氣反駁，引來一陣鬨笑，「你問問小妹，我要
是萎了，她能叫得那麼爽？」
朱午在一旁不服氣地罵道：「操！就他那老柴禾棒子能給老妹幹噴？」
蒙棍摸著下巴：「要我說啊，真不好說，王八對綠豆，這肏逼也分人。」
「來來來，都他媽別吵吵！」
鍾四搖了搖手，「常言道，好不好，問療效。妹~你自己說，是不是我讓你
爽的？」
一瞬間，所有的喊叫都消失了。
十幾道目光，像聚光燈一樣聚焦在我身上。
那種淫光再一次讓我噁心的直衝喉嚨。我想吐，想尖叫，想罵他們，一群畜
生。
可夢裡慕姐的話，像一道冰冷的電光，瞬間劈開了我的憤恨。
駕馭它們，它們才是你的玩物。不然，你只會被撕得粉碎。
是啊，反抗有什麼用？除了換來更重的毆打和更深的絕望，什麼也改變不了。
我才19歲，我不想死。
我要活！一定要活！！
我死死咬住嘴唇，幾乎嚐到血腥味。然後，我用盡全身力氣，從乾裂的喉嚨
裡，擠出一個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音節。
「嗯……」
教室裡死寂了一秒。
隨即，爆發出山洪般的狂笑。
「哈哈哈哈！聽見沒！你們聽見沒！！小妹承認了！」
「操，騷逼！欠肏！」朱午痛罵一句。
「好啦啊，都別笑了，該我跟老妹兒幹正事了！」
鍾四一臉的得意，扭了扭胯，「那個，蒙逼、蒙棍，你倆也別他媽按著了，
都讓我乾爽了，讓我好好來一發！」
「等會兒。」他話音剛落，身後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聲音不大，卻像一盆冰水，瞬間澆滅了教室裡所有的熱度。
正要進入我身體裡的鐘四整個身子都僵住了，那股子得意勁兒蕩然無存。所
有人都閉了嘴，齊刷刷地望向那個一直拿著手機拍攝的瘦高男人，龍坤。
「咋……咋啦，坤哥？」鍾四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坤哥沒理他，慢條斯理地收起手機，踱步過來。他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我的
心跳上。
鍾四見他過來，很識相的閃到一邊，連按在我身上的粗手也鬆開了，我慢慢
從床上坐起。
坤哥蹲下來，撫摸我的一隻手，他那雙陰鷙的眼睛，像手術刀一樣，在我臉
上來回地刮。
「小妹妹」
他終於開口了，語氣平淡得嚇人，「不瞞你說，我們跟其她小女也不少玩，
賣的、騷的，爛的，什麼樣的沒見過？可你突然就變得這麼服帖，我倒是開了眼。」
我被他問得一愣，不懂他要說什麼。
「坤哥，這還用問？肯定是咱們兄弟們活兒好，把她給肏服了唄！現在的小
騷妹，就吃這一套！」旁邊的二貴插嘴。
「滾一邊去！」坤哥頭也不回地罵了一句，二貴立刻縮了回去。
坤哥的臉瞬間又掛上了一層笑，但這笑意比寒冰還冷，視線刺到我的眼上：
「小妹妹，別誤會。一開始我手下這些兄弟確實對你粗暴了點，我先替他們給你
道個歉。而你反抗呢，也正常，哥哥我也能理解。」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聲音更冷了「可你變的這麼快，還有剛才你那聲「嗯」
，我就有點不理解了。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的逼問像一張網，越收越緊，讓我喘不過氣。我能說什麼？說我做了個光
怪陸離的夢，夢裡騎著大肉龍？說我打算把你們這群惡鬼當成肉龍？
見我不說話，龍坤指了指我，對眾人笑道：「瞧瞧，還是個小姑娘，嚇得話
都說不出來了。」
眾人跟著發出幾聲乾巴巴的尬笑。
「小妹妹，你不用怕。」
他拍了拍我的臉，力道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你出去打聽打聽，
我龍坤做事，從不強人所難。但是呢，我也不喜歡被人當傻子耍，耍我的人啥下
場，相信你也看過了。」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像在審視一件物品。
「我看你也是這的大學生吧？法律你肯定比我們這些粗人懂。輪姦是什麼罪，
判多少年，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
我心裡又是一沉，這個坤哥到底想要說什麼。
「這麼跟你說吧，我還是得確認一下。」
他笑得更深了，「今天這事兒，可不是我們兄弟幾個欺負你，而是你自己心
甘情願想跟我們一起玩的，對吧？」
這個問題，是一道絕命題，同時也讓我聽懂了他的惡毒。
可反抗的下場，我已經體驗過了。
夢裡慕姐的話在耳邊迴響，駕馭它們，活下去！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一股血絲和腥臭在口腔裡瀰漫開來。
然後，我艱難地點了點頭，喉嚨裡擠出一個字。
「嗯。」
教室裡瞬間爆發出更猛烈的歡呼和汙言穢語。
「聽見沒！坤哥！我就說這小騷逼是開竅了！」
「都他媽消停會兒！」
龍坤抬手製止了喧譁，然後又一次舉起了手機，鏡頭對準了我慘白的臉，
「來，小妹妹，看著這兒。」
我被迫抬起頭，看向那個黑洞洞的鏡頭。
「先告訴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龍坤的聲音很平，聽不出喜怒，但不容違抗「然後你好好說，今晚，是你自
願跟我們一起玩的。說清楚點，咱們才能玩得友好，玩得盡興，玩的開心，你說
是不是？」
錄影……他竟然要錄影存證！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像被扒光了皮，連最後一絲尊嚴的遮羞布都被他狠狠撕
碎。
可我別無選擇。
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我……我叫……」我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牙齒都在打顫。
「大點聲！」龍坤不耐煩地喝道。
我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的力氣低吼一聲：「我叫暖小圓！我……我願意……
跟你們…一起…玩！」
「玩什麼啊？」
他追問道，像個循循善誘的魔鬼。
我閉上眼，幾乎是咬碎了後槽牙，一字一頓地吐出那幾個讓我感到無比屈辱
的字。
「玩……做……愛……」
「哈哈哈哈哈哈！」
全場爆笑，那笑聲像是無數根針，扎進我的骨頭裡。
「操，小騷逼！早這麼說不就結了！」朱午在一旁罵罵咧咧。
「嗯，這才對嘛。」
龍坤滿意地收起手機，像獎勵小狗一樣，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這才是個懂
事的好妹妹，我這可都錄影咯。」
他的手很冷，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就在他準備走時，我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猛地開口打斷了他：「那……」
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聚了過來。
我迎上坤哥探究的視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抖：「如果……我
們玩完了，坤哥……你能放我走嗎？」
他愣了一下，隨即笑了，那笑容裡帶著幾分玩味。
「這話讓你說的，好像我們綁架你一樣。」
他慢悠悠地說，「今晚大家就是一起玩耍，你情我願，哪有什麼放不放的。
不過小圓妹妹你放心，有我龍坤在這，保證他們沒人敢傷到你。等大家玩爽了，
我們還會把送你回去呢！」
我聽到他這麼說，心裡那點微弱的求生之火，又燃起了一絲。
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開這些惡鬼。
我不再說話，垂下了頭。
他直起身子，環視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看不懂的笑。
「你們幾個，還按著幹嘛？」
坤哥的聲音不大，卻透著威嚴，「人家小圓妹妹今晚是來跟咱們玩的，不許
動粗！」
龍坤的目光轉向一邊的二貴：「你，去我車裡，把那兩臺高畫質攝像機和支架
都拿上來。再把那兩個補光燈也架上。」
「好嘞坤哥！」二貴興奮地應了一聲，搓著手就往外跑。
我一聽又急了，脫口而出：「坤哥，別……我保證會跟各位哥哥好好玩，求
求你，不拍可以嗎？」
「嗨呀，小圓妹妹，這你就不懂了。」
龍坤蹲下來，撫摸我的臉，柔聲說，「難得這麼有興致，總得留下點美好的
精彩瞬間嘛。放心，哥哥是專業的，拍出來保證好看，絕對不外流。回頭刻張盤，
再送你一份當紀念。」
朱午在一旁起鬨：「我操！還是坤哥牛逼，幾句話就讓這小妹上道了！這是
又要拍大片啦！」
「就你他媽話多！」龍坤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視線重新落在我身上，上下
打量著，眉頭微微皺起。
「來人」
他指揮著，「先給小圓妹妹洗一洗，擦一擦。你們也太粗暴了，瞧把人妹妹
身上弄得，傳出去還以為咱們福龍幫虐待人家呢。」
那個「老棺材」的乾瘦老頭，嘿嘿笑著，從角落裡提來半桶水，手裡還拿著
一條還算乾淨的毛巾。
他湊過來，漏風的嘴裡噴著臭氣：「來，小妹，我給你擦擦……」
我沒理睬他，猛地搶過他手裡的水桶。
嘩啦一聲，水花濺出不少，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沒理會他們的驚愕，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高高舉起水桶，對準了自己的頭
頂。
溼冷的涼水兜頭而下。
那股寒意瞬間從頭皮炸開，水流沖刷著我的臉，我的頭髮，我的身體，也仿
佛在沖刷著我的靈魂。
「暖小圓，只有適應和駕馭才能活。」
我擦乾身體，走向另一張乾淨的鐵床，冰冷的鐵架激得我皮膚一陣緊縮。
我剛坐好，那兩臺黑洞洞的高畫質攝像機就架好了，像兩隻冷漠的眼睛，一左
一右地將我鎖定在取景框裡。補光燈「啪」
地一聲開啟，刺目的強光瞬間將這片汙穢的大教室照得雪亮，也把我每一寸
肌膚都暴露無遺。
燈光烤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老四，愣著幹什麼？」
龍坤的聲音從鏡頭後傳來，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人家小圓妹妹在
床邊光溜溜的等著你呢，你杵著幹啥呢。」
「得嘞，我這不是等著導演發話呢嘛。」鍾四搓著手，一臉猴急地湊過來。
「你叫……暖……小圓，是吧？這名兒真好聽。來，跟四哥玩，保證疼你的，
而且還會讓你接著爽」
他那傢伙早就翹得老高，像一根短粗的燒火棍。我看著他，心裡一片冰冷，
喉嚨發乾，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那個，坤哥，能開始不？」鍾四已經等不及了。
「ACTION。」龍坤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鍾四嘿嘿一笑，直接迫不及待地抬起我的兩條腿，就要往他肩膀上扛。
身體的本能讓我猛地一縮，一股惡寒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眼角的餘光裡，
我瞥見了遠處冰冷的攝像頭，還有那閃爍的血色錄製燈。
「駕馭它們，它們才是你的玩物。」夢裡慕姐的聲音，此刻卻變成了我自己
的聲音，在腦海裡炸響。
我緊繃的腿，忽然間就軟了下來。
不，不是軟。
是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我主動分開了雙腿，用手肘撐起身後的鐵床，將自己
調整成一個更加方便他進入的姿勢。
這個姿勢，我記得。福伯逼我看過的那些錄影帶裡，那些女人就是這樣，臉
上帶著一種迷離又勾引的表情。
教室裡瞬間安靜得可怕。
鍾四整個人都僵住了，抬著我腿的手懸在半空，臉上的淫笑凝固成了一副滑
稽的表情。
「我操，」
鍾四低聲罵了一句，「這老妹兒變的這麼上道，我他媽都有點整不會了！」
「哈哈！四哥，你行不行啊？趕緊肏啊，人家老妹都等你呢」
鍾四的老臉一紅，梗著脖子反駁：「滾犢子！老子……老子醞釀醞釀感情！」
他吼完，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猛地把我往床上一按，動作粗暴地扛起我一條
大腿架到他肩膀上。
我下意識地把一根手指塞進嘴裡，牙齒狠狠咬下去。
指節傳來的劇痛讓我混沌的大腦保持著一絲詭異的清醒。
鍾四俯下身，那張佈滿褶子的臉在我眼前放大，帶著一股汗臭和菸草混合的
噁心氣味。
「小圓妹妹，別怕啊，四哥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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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根針，狠狠扎進我混亂的夢境裡。
眼皮重得像灌了鉛，我費力地睜開眼，那光怪陸離的夢境瞬間煙消雲散。沒
有駕馭飛龍的新生，只有這間昏黃破敗的教室，還是這一群猙獰的惡鬼。
「老妹你總算醒了！」
蒙逼的大嗓門在我耳邊炸開，他咧著嘴，「剛才你那嗓子嚎的，跟殺豬似的，
差點把四哥給嚇萎了！」
「你他媽才萎了！」
還在我身上起伏的鐘四喘著粗氣反駁，引來一陣鬨笑，「你問問小妹，我要
是萎了，她能叫得那麼爽？」
朱午在一旁不服氣地罵道：「操！就他那老柴禾棒子能給老妹幹噴？」
蒙棍摸著下巴：「要我說啊，真不好說，王八對綠豆，這肏逼也分人。」
「來來來，都他媽別吵吵！」
鍾四搖了搖手，「常言道，好不好，問療效。妹~你自己說，是不是我讓你
爽的？」
一瞬間，所有的喊叫都消失了。
十幾道目光，像聚光燈一樣聚焦在我身上。
那種淫光再一次讓我噁心的直衝喉嚨。我想吐，想尖叫，想罵他們，一群畜
生。
可夢裡慕姐的話，像一道冰冷的電光，瞬間劈開了我的憤恨。
駕馭它們，它們才是你的玩物。不然，你只會被撕得粉碎。
是啊，反抗有什麼用？除了換來更重的毆打和更深的絕望，什麼也改變不了。
我才19歲，我不想死。
我要活！一定要活！！
我死死咬住嘴唇，幾乎嚐到血腥味。然後，我用盡全身力氣，從乾裂的喉嚨
裡，擠出一個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音節。
「嗯……」
教室裡死寂了一秒。
隨即，爆發出山洪般的狂笑。
「哈哈哈哈！聽見沒！你們聽見沒！！小妹承認了！」
「操，騷逼！欠肏！」朱午痛罵一句。
「好啦啊，都別笑了，該我跟老妹兒幹正事了！」
鍾四一臉的得意，扭了扭胯，「那個，蒙逼、蒙棍，你倆也別他媽按著了，
都讓我乾爽了，讓我好好來一發！」
「等會兒。」他話音剛落，身後一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聲音不大，卻像一盆冰水，瞬間澆滅了教室裡所有的熱度。
正要進入我身體裡的鐘四整個身子都僵住了，那股子得意勁兒蕩然無存。所
有人都閉了嘴，齊刷刷地望向那個一直拿著手機拍攝的瘦高男人，龍坤。
「咋……咋啦，坤哥？」鍾四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坤哥沒理他，慢條斯理地收起手機，踱步過來。他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我的
心跳上。
鍾四見他過來，很識相的閃到一邊，連按在我身上的粗手也鬆開了，我慢慢
從床上坐起。
坤哥蹲下來，撫摸我的一隻手，他那雙陰鷙的眼睛，像手術刀一樣，在我臉
上來回地刮。
「小妹妹」
他終於開口了，語氣平淡得嚇人，「不瞞你說，我們跟其她小女也不少玩，
賣的、騷的，爛的，什麼樣的沒見過？可你突然就變得這麼服帖，我倒是開了眼。」
我被他問得一愣，不懂他要說什麼。
「坤哥，這還用問？肯定是咱們兄弟們活兒好，把她給肏服了唄！現在的小
騷妹，就吃這一套！」旁邊的二貴插嘴。
「滾一邊去！」坤哥頭也不回地罵了一句，二貴立刻縮了回去。
坤哥的臉瞬間又掛上了一層笑，但這笑意比寒冰還冷，視線刺到我的眼上：
「小妹妹，別誤會。一開始我手下這些兄弟確實對你粗暴了點，我先替他們給你
道個歉。而你反抗呢，也正常，哥哥我也能理解。」
他頓了頓，話鋒一轉，聲音更冷了「可你變的這麼快，還有剛才你那聲「嗯」
，我就有點不理解了。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的逼問像一張網，越收越緊，讓我喘不過氣。我能說什麼？說我做了個光
怪陸離的夢，夢裡騎著大肉龍？說我打算把你們這群惡鬼當成肉龍？
見我不說話，龍坤指了指我，對眾人笑道：「瞧瞧，還是個小姑娘，嚇得話
都說不出來了。」
眾人跟著發出幾聲乾巴巴的尬笑。
「小妹妹，你不用怕。」
他拍了拍我的臉，力道很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你出去打聽打聽，
我龍坤做事，從不強人所難。但是呢，我也不喜歡被人當傻子耍，耍我的人啥下
場，相信你也看過了。」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像在審視一件物品。
「我看你也是這的大學生吧？法律你肯定比我們這些粗人懂。輪姦是什麼罪，
判多少年，你心裡應該比誰都清楚。」
我心裡又是一沉，這個坤哥到底想要說什麼。
「這麼跟你說吧，我還是得確認一下。」
他笑得更深了，「今天這事兒，可不是我們兄弟幾個欺負你，而是你自己心
甘情願想跟我們一起玩的，對吧？」
這個問題，是一道絕命題，同時也讓我聽懂了他的惡毒。
可反抗的下場，我已經體驗過了。
夢裡慕姐的話在耳邊迴響，駕馭它們，活下去！
我死死咬住嘴唇，直到一股血絲和腥臭在口腔裡瀰漫開來。
然後，我艱難地點了點頭，喉嚨裡擠出一個字。
「嗯。」
教室裡瞬間爆發出更猛烈的歡呼和汙言穢語。
「聽見沒！坤哥！我就說這小騷逼是開竅了！」
「都他媽消停會兒！」
龍坤抬手製止了喧譁，然後又一次舉起了手機，鏡頭對準了我慘白的臉，
「來，小妹妹，看著這兒。」
我被迫抬起頭，看向那個黑洞洞的鏡頭。
「先告訴哥哥，你叫什麼名字。」
龍坤的聲音很平，聽不出喜怒，但不容違抗「然後你好好說，今晚，是你自
願跟我們一起玩的。說清楚點，咱們才能玩得友好，玩得盡興，玩的開心，你說
是不是？」
錄影……他竟然要錄影存證！
這一刻，我感覺自己像被扒光了皮，連最後一絲尊嚴的遮羞布都被他狠狠撕
碎。
可我別無選擇。
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我……我叫……」我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牙齒都在打顫。
「大點聲！」龍坤不耐煩地喝道。
我深吸一口氣，用盡全身的力氣低吼一聲：「我叫暖小圓！我……我願意……
跟你們…一起…玩！」
「玩什麼啊？」
他追問道，像個循循善誘的魔鬼。
我閉上眼，幾乎是咬碎了後槽牙，一字一頓地吐出那幾個讓我感到無比屈辱
的字。
「玩……做……愛……」
「哈哈哈哈哈哈！」
全場爆笑，那笑聲像是無數根針，扎進我的骨頭裡。
「操，小騷逼！早這麼說不就結了！」朱午在一旁罵罵咧咧。
「嗯，這才對嘛。」
龍坤滿意地收起手機，像獎勵小狗一樣，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這才是個懂
事的好妹妹，我這可都錄影咯。」
他的手很冷，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就在他準備走時，我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猛地開口打斷了他：「那……」
所有人的目光又一次聚了過來。
我迎上坤哥探究的視線，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抖：「如果……我
們玩完了，坤哥……你能放我走嗎？」
他愣了一下，隨即笑了，那笑容裡帶著幾分玩味。
「這話讓你說的，好像我們綁架你一樣。」
他慢悠悠地說，「今晚大家就是一起玩耍，你情我願，哪有什麼放不放的。
不過小圓妹妹你放心，有我龍坤在這，保證他們沒人敢傷到你。等大家玩爽了，
我們還會把送你回去呢！」
我聽到他這麼說，心裡那點微弱的求生之火，又燃起了一絲。
只要能活下去，只要能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開這些惡鬼。
我不再說話，垂下了頭。
他直起身子，環視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看不懂的笑。
「你們幾個，還按著幹嘛？」
坤哥的聲音不大，卻透著威嚴，「人家小圓妹妹今晚是來跟咱們玩的，不許
動粗！」
龍坤的目光轉向一邊的二貴：「你，去我車裡，把那兩臺高畫質攝像機和支架
都拿上來。再把那兩個補光燈也架上。」
「好嘞坤哥！」二貴興奮地應了一聲，搓著手就往外跑。
我一聽又急了，脫口而出：「坤哥，別……我保證會跟各位哥哥好好玩，求
求你，不拍可以嗎？」
「嗨呀，小圓妹妹，這你就不懂了。」
龍坤蹲下來，撫摸我的臉，柔聲說，「難得這麼有興致，總得留下點美好的
精彩瞬間嘛。放心，哥哥是專業的，拍出來保證好看，絕對不外流。回頭刻張盤，
再送你一份當紀念。」
朱午在一旁起鬨：「我操！還是坤哥牛逼，幾句話就讓這小妹上道了！這是
又要拍大片啦！」
「就你他媽話多！」龍坤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視線重新落在我身上，上下
打量著，眉頭微微皺起。
「來人」
他指揮著，「先給小圓妹妹洗一洗，擦一擦。你們也太粗暴了，瞧把人妹妹
身上弄得，傳出去還以為咱們福龍幫虐待人家呢。」
那個「老棺材」的乾瘦老頭，嘿嘿笑著，從角落裡提來半桶水，手裡還拿著
一條還算乾淨的毛巾。
他湊過來，漏風的嘴裡噴著臭氣：「來，小妹，我給你擦擦……」
我沒理睬他，猛地搶過他手裡的水桶。
嘩啦一聲，水花濺出不少，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沒理會他們的驚愕，在所有人的注視下，高高舉起水桶，對準了自己的頭
頂。
溼冷的涼水兜頭而下。
那股寒意瞬間從頭皮炸開，水流沖刷著我的臉，我的頭髮，我的身體，也仿
佛在沖刷著我的靈魂。
「暖小圓，只有適應和駕馭才能活。」
我擦乾身體，走向另一張乾淨的鐵床，冰冷的鐵架激得我皮膚一陣緊縮。
我剛坐好，那兩臺黑洞洞的高畫質攝像機就架好了，像兩隻冷漠的眼睛，一左
一右地將我鎖定在取景框裡。補光燈「啪」
地一聲開啟，刺目的強光瞬間將這片汙穢的大教室照得雪亮，也把我每一寸
肌膚都暴露無遺。
燈光烤在身上，火辣辣的疼。
「老四，愣著幹什麼？」
龍坤的聲音從鏡頭後傳來，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人家小圓妹妹在
床邊光溜溜的等著你呢，你杵著幹啥呢。」
「得嘞，我這不是等著導演發話呢嘛。」鍾四搓著手，一臉猴急地湊過來。
「你叫……暖……小圓，是吧？這名兒真好聽。來，跟四哥玩，保證疼你的，
而且還會讓你接著爽」
他那傢伙早就翹得老高，像一根短粗的燒火棍。我看著他，心裡一片冰冷，
喉嚨發乾，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那個，坤哥，能開始不？」鍾四已經等不及了。
「ACTION。」龍坤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鍾四嘿嘿一笑，直接迫不及待地抬起我的兩條腿，就要往他肩膀上扛。
身體的本能讓我猛地一縮，一股惡寒從尾椎骨直衝天靈蓋。眼角的餘光裡，
我瞥見了遠處冰冷的攝像頭，還有那閃爍的血色錄製燈。
「駕馭它們，它們才是你的玩物。」夢裡慕姐的聲音，此刻卻變成了我自己
的聲音，在腦海裡炸響。
我緊繃的腿，忽然間就軟了下來。
不，不是軟。
是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我主動分開了雙腿，用手肘撐起身後的鐵床，將自己
調整成一個更加方便他進入的姿勢。
這個姿勢，我記得。福伯逼我看過的那些錄影帶裡，那些女人就是這樣，臉
上帶著一種迷離又勾引的表情。
教室裡瞬間安靜得可怕。
鍾四整個人都僵住了，抬著我腿的手懸在半空，臉上的淫笑凝固成了一副滑
稽的表情。
「我操，」
鍾四低聲罵了一句，「這老妹兒變的這麼上道，我他媽都有點整不會了！」
「哈哈！四哥，你行不行啊？趕緊肏啊，人家老妹都等你呢」
鍾四的老臉一紅，梗著脖子反駁：「滾犢子！老子……老子醞釀醞釀感情！」
他吼完，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猛地把我往床上一按，動作粗暴地扛起我一條
大腿架到他肩膀上。
我下意識地把一根手指塞進嘴裡，牙齒狠狠咬下去。
指節傳來的劇痛讓我混沌的大腦保持著一絲詭異的清醒。
鍾四俯下身，那張佈滿褶子的臉在我眼前放大，帶著一股汗臭和菸草混合的
噁心氣味。
「小圓妹妹，別怕啊，四哥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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