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譜曲】五 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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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4

  老舊的閣樓在風雨中哀鳴,雨水順著破損的天花板滴滴答答落下,打在潮溼
的木地板上,發出規律而單調的聲響。牆角黴斑點點,空氣中瀰漫著菸草和劣質
香水混雜的氣味。

  我點燃一根菸,灰暗的煙霧繚繞在狹小的空間裡,如同這扭曲關係的象徵。
我將母親翻過身,讓她四肢著地,隨後毫不憐惜地頂入她溼潤的下體。

  「嗯…」

  她發出一聲微弱的呻吟,但沒有回頭。她也點起一支菸,深吸一口,煙霧從
她微蹙的眉間逸出。

  「明天去把這破房子退了,漏雨。」她抱怨著,語氣平淡得像是在評論今天
的天氣。

  我嘆息。她忘記自己能租得起這樣的窩棚已經是奇蹟,那些靠張開雙腿掙來
的錢,總是很快就被她擲入賭桌,輸個精光。

  我刻意放慢動作,在她體內緩緩抽送。這種不疾不徐的節奏讓我能清晰感受
到她體內每一寸褶皺。她的陰道已經習慣了各種尺寸的入侵,不再緊緻如初,卻
別有一番鬆弛有度的舒適。

  「你能不能快點?」她不滿地回頭瞪我一眼。「你才19歲,怎麼搞得跟80歲
的老頭一樣?使點勁」

  於是我加快速度,用力頂入她體內最深處。每一次撞擊都帶出些許液體,在
兩人交合處發出淫靡的水聲。菸灰缸早已堆滿菸蒂,新燃的菸頭在黑暗中忽明忽
暗,宛如我們母子關係的縮影——明明是至親,卻在黑暗中進行著最不齒的勾當。

  「媽,你現在還有感覺嗎?」我一邊動作,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那麼多人
都幹過你了。」

  她冷笑一聲,猛地收緊下體:「嫌棄我了?你的奶粉錢都是我張開腿讓人幹
我掙來的。」

  我搖搖頭,苦澀在心頭蔓延。這就是我的母親,用肉體養活著我,卻從未給
予過我半個擁抱的溫暖。

  「媽,我爸是誰?」我明知這個問題不會有答案,卻依然忍不住問出口。

  「不知道。」她乾脆利落地回答,「你這麼多話?到底幹不幹?」

  我只好嘆了口氣,不再追問。伸手拍了拍她的臀部,留下一個鮮紅的掌印。

  「媽,換個姿勢,抱著來吧,我想親你。」

  她沒有說話,只是沉默著起身,跨坐到我身上。我仰躺在床上,看著她那張
曾經美麗的臉龐,如今佈滿了歲月和滄桑的痕跡。她俯下身,溼潤的唇瓣覆上我
的嘴,菸草的味道充斥著口腔,就像是我們之間的關係——苦澀卻又無法戒斷。

  煙霧繚繞中,我們母子在破敗的閣樓上交合,雨水拍打著屋頂,像是老天對
這對畸戀之人的審判。

  我再次在她體內釋放了慾望,一如這幾年來的每一次。她習以為常地起身,
踉蹌著走向狹小的浴室,動作機械而麻木。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上的水跡,
感受著高潮後的虛無。

  浴室裡很快傳出淅瀝瀝的水聲。我閉上眼,腦海中浮現出她蹲在馬桶上的畫
面——她會用蓮蓬頭對準私處,讓溫水沖刷著我留下的痕跡,就像清洗一件用過
的工具。這個場景我看了太多次,以至於已經成了某種儀式感的存在。

  今天的量還挺多。她從浴室出來,隨手擦拭著大腿內側,語氣平淡得像是在
評價今天的晚餐。

  我點了支菸,煙霧繚繞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你最近倒是勤快,天天回來幹我。」她走到床邊,漫不經心地整理凌亂的
頭髮,「是不是在外面沒找到能玩的?」

  我冷笑一聲,沒有回答。「確實,這些天我沒碰過別的女人,除了生理需求
實在無法解決才會出門嫖娼外,我寧願回來享用母親。至少她能和我隨便玩。」

  她爬上床,蜷縮在一角,像往常一樣抽起事後煙。煙霧在昏暗的燈光下旋轉
上升,像是某種看不見的屏障,隔離著我們母子之間本就不多的溫情。

  「明天去找個新地方吧,這裡的租金太貴了。」她說著,卻把菸灰彈在已經
坑坑窪窪的床單上。

  「好。」我敷衍地回答,同時注意到她大腿內側還掛著幾滴未乾的白濁,那
是我生命的源頭,此刻卻顯得如此骯髒。

  我們就這樣各懷心事地沉默著,誰都沒有提起避孕的話題。反正她早就過了
生育年齡,至於風險,她一向活得像個亡命之徒。

  窗外的雨依然在下,打在破舊的屋頂上,發出單調的噪音。這聲音伴我們入
睡,也見證我們這扭曲關係的每一天。

  雨依然無情地下著,敲打在殘破的鐵皮屋頂上,像是永不停歇的催債聲。我
撐著傘,踩著積水走向黑街,心情糟糕透頂。

  一路踢踹著收保護費,有些人被打得嗷嗷叫,有的人乖乖交錢。我對這些人
沒好感,他們卑微如蟲,卻也倔犟如牛,寧可挨一頓打也不願痛快交錢。

  衚衕深處,那扇半朽的木門前站著一隻導盲犬,警惕地看著我走近。屋裡。
盲女總是一個人靜靜地聽著廣播,按摩著上門的顧客,日子過得平靜而有序。

  誰啊?

  清冷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我故意不回答,推門而入。

  「小…小弟來了。」她微微發抖的聲音證實了我的猜測,她認出了我。

  我看著她摸索半天找出一千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上個月也是這樣,她準
時交錢,從不拖欠,卻從未得到過我的尊重。

  「按摩會嗎?」我明知故問。

  她搖了搖頭,手指懸在空中,找不到方向。

  「別他媽矯情,給我按一按。」我躺下,心裡盤算著如何敲詐更多,「下個
月開始給你少一百。」

  她遲疑了片刻,柔軟的手掌覆上我的肩頭。我從來沒想過,一個盲人的手竟
能如此輕盈而精準,每一處按壓都恰到好處,力道適中。

  「你技術不錯嘛。」我故意說。

  「謝謝。」她的聲音依舊冷靜。

  我暗暗期待她的手會不小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可她始終保持距離,哪怕看
不見,也能準確避開任何禁忌區域。這份職業素養讓我有些惱火。

  我猛地扭動身體,成功讓她的手碰到了我的下體。她立刻收回手,像是碰到
了燒紅的炭。

  「姐,你咋那麼亂摸呢?」我露出猥瑣的笑容。

  「我說,姐,摸了是要給錢的呀。」我慢悠悠地說,「清白不能白毀是不是?
不多,你再給五千就行。」

  她的臉瞬間蒼白如紙。導盲犬發出低沉的咆哮,卻敵不過我的拳頭。

  「怎麼不給?那也行,讓我摸回來也行。」我的手已經探向她的胸口。

  她後退幾步,撞到了桌角,發出一聲悶哼。導盲犬衝過來護住她,卻被我一
腳踢翻。

  「別鬧了狗東西。」我逼近盲女,「五千塊,要麼給錢,要麼躺下」

  「小…小弟,我真拿不出這麼多錢……」盲女的聲音在發顫,她那雙失焦的
眼睛茫然地望向前方,卻什麼也看不見。

  我笑了,笑聲裡充滿了惡意:「我知道,所以我給了你第二個選擇。」

  她的手指緊緊攥住衣襟,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求你放過我
…我真的……」

  「噓——」我豎起食指抵在她唇前,貪婪的目光掃過她蒼白的臉龐,那因驚
懼而略顯扭曲的表情讓我感到一種異樣的興奮。多麼美妙的畫面啊,一個弱女子
被逼入絕境的無助模樣,簡直是世間最美的風景。

  我伸出罪惡之手,沿著她光滑的大腿向上攀爬。能感受到她在輕微躲閃,但
這具毫無防備的身體根本無處可逃。我的指尖觸碰到她最後的防線——那片柔軟
的布料。

  「姐,摸一下而已,放鬆。」我戲謔地說著,感受著織物下傳來的熱度。

  雨水擊打窗戶的聲音愈加劇烈,如同我躁動的心跳。屋內昏暗的燈光將兩個
人的身影投射在牆上,形成了一幅扭曲的畫面。我貪婪的目光掃過眼前這位可憐
的盲女,她因失去視覺而格外蒼白的臉頰此刻沾滿了淚痕。

  「別碰我…」她微弱的抵抗聲被我完全無視。我的手指順著內褲邊緣鑽入,
完整地覆蓋在她最為隱私的部位。我能感受到她全身肌肉因極度恐懼而繃緊,如
同一張即將斷裂的弓。

  她的體溫透過皮膚傳遞給我,那是一種略高於正常體溫的溫熱,昭示著身體
面對威脅時的本能反應。我惡意地在那片區域遊走,直到指尖觸及一處略微凹陷
的位置。不假思索地,我的中指徑直刺入那狹窄的甬道。

  「哎喲,真不好意思,姐,我實在是沒忍住。」我故作抱歉,臉上卻掛滿譏
誚,「既然造成了這樣的誤會,為了讓您消氣,您可以摸回來作為補償。」

  說完,我當著她的面單手褪下褲子,抓起她冰涼的手覆上我早已勃發的慾望。
我能感覺到她在顫抖,卻不得不順從地按照我的指引上下套弄。

  「求你……別這樣……」她哭泣著懇求,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別什麼?」我歪著頭,露出一個近乎瘋狂的笑容,「噢……我知道了,是
不是不想停下?看來姐姐其實很喜歡這種刺激的玩法嘛。」

  我徹底撕碎了偽裝的面具,整個人撲上去壓制住她的身體。手指在她體內肆
意攪動,感受著那份緊緻帶來的愉悅。她的私處雖已有溼潤分泌,但在強制刺激
下仍顯得過於窄小,緊緊吸附著我的手指。

  我湊近她的臉,不顧她的抗拒強行吻了上去。她那平日清冷的嘴唇此刻冰冷
無比,卻激起了我更深的施虐欲。我粗暴地扯著她的秀髮,迫使她抬起臉承受我
的侵犯。

  「唔……放開我……」她被我吻得喘不過氣來,淚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打溼
了枕頭。

  她的導盲犬在角落發出淒厲的嚎叫聲,卻改變不了主人面臨的處境。我更加
變本加厲,一面加快手上動作,一面品嚐著她口中殘留的淡淡茶香。

  「乖,放鬆點,這對你我都好。」我貼著她的耳朵低語,聲音裡滿是殘忍的
笑意,「姐,放鬆,放鬆,一會兒會很舒服的。」

  時間在這個封閉空間裡失去了意義,唯有眼前的景象清晰可見——那位盲女
無力的軀體,以及她臉上縱橫交錯的淚痕。

  我抓住她纖細的腳踝,緩慢拉開她的雙腿,臉上浮現著連我自己都不願承認
的病態喜悅。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落進來,在她裸露的肌膚上投下銀白色的光斑。
我撕裂她最後一層防線——那條可憐的內褲,使其成為地上的一縷碎片。

  她的私處就這樣完全暴露在我的視野中,粉嫩而脆弱。我知道她永遠不會知
道自己那裡的樣子,也許正因為看不到,我才更能體會它的美好。一種扭曲的佔
有感油然而生,驅使我低頭靠近。

  她的雙腿因羞恥而劇烈顫抖,卻無力阻止我的接近。當我伸出舌頭觸碰到那
片禁地時,她猛然弓起身子,雙手拼命推拒著我的頭部。

  這抵抗不僅沒能阻止我,反而點燃了我心中更深的火焰。我的舌在她大腿間
的肉縫間遊走,感受著那份鹹腥與溼潤。她的哭泣聲越來越大,那哀求的話語如
刀割般刺激著我的神經。

  「求你…不要…」她啜泣著重複這句話,聲音破碎而無力。

  這熟悉的懇求聲將我瞬間拽入七歲時的那個炎熱夏夜。記憶如洪水般湧入腦
海:破敗的房間裡充斥著汙言穢語,母親被幾個壯漢圍住,衣衫不整;青春的我
跪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呼喊著放過她;那些大人們嘲笑聲、母親壓抑的呻吟聲…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當年的我天真地問道。

  沒有人回答,只有更多的凌辱降臨在我母親身上。從那天起,我就明白了這
個世界的真相——強者主宰一切,弱者只配承受。

  不知何時,一滴淚水滑落我的面龐,與嘴角那抹猙獰的笑容形成了諷刺的對
比。我站起身,掏出已經脹痛的陽具,將其抵在她精緻的臉蛋上拍打。

  她本能地側過臉躲避,卻被我牢牢固定。我能感受到龜頭上傳來的細膩觸感,
那是她的肌膚,柔嫩而冰冷。

  我凝視著這張因驚恐而扭曲的面容,想起了那個同樣被踐踏尊嚴的母親。不
同的是,當年我只能眼睜睜看著,而現在,輪到我扮演那個施暴者的角色。這或
許是某種宿命的輪迴,亦或是對曾經懦弱的自我懲罰。

  無論如何,此刻的我已經不再是那個無助的孩子,而是掌控局面的成人。這
個認知給了我一種奇怪的滿足感,儘管內心的某個角落仍在隱隱作痛。

  天空仍不時有零星雨滴墜落,如同上天無聲的控訴。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血腥
與腥羶混雜的氣味,令人作嘔卻又莫名亢奮。

  我粗暴地鉗制住她的下頜,強迫她張開那雙平時只會說著你好請坐的溫柔嘴
唇。我的慾望蠻橫地擠入她小巧的檀口,直達咽喉深處。她的眼眶瞬間盈滿淚水,
喉嚨反射性地收縮,擠壓著入侵的異物。

  「咳……咳……」她艱難地吞吐著,纖細的手腕徒勞地捶打我的大腿,試圖
減輕痛苦。

  我置若罔聞,任憑快感支配理智。每一次抽插都頂到最深處,看著她因缺氧
而漲紅的臉頰,聽著他處嘔吐的聲音,竟感到一種病態的滿足。這是我從未體驗
過的支配快感,遠勝過以往任何一次性愛。

  「嘔……」終於,她再也承受不住,猛地推開我,蜷縮在一旁劇烈乾嘔。唾
液與前列腺液的混合物從她唇角溢位,在蒼白的皮膚上留下晶瑩的痕跡。

  我站在一旁,欣賞著這幅慘狀,臉上不由自主浮現出扭曲的笑容。「我說,
姐,你猜我接下來要做什麼?」我故意放慢語速,每個字都像是地獄傳來的召喚。

  她的瞳孔劇烈收縮,本能地向後挪動身體,直到背抵牆壁無路可退。「雪
…雪花…救我…」她呼喚著導盲犬的名字,聲音中滿是祈求與絕望。

  那隻名叫雪花的導盲犬聽到主人的呼救,奮力想掙脫我的束縛,卻被我一把
推開。它摔倒在地,發出痛苦的哀鳴,卻依然堅強地爬起來朝我們跑來。

  我輕柔地拂過她淚溼的臉頰,與之前的粗暴判若兩人,「雪花是這麼可愛的
狗狗,你應該讓它好好觀賞我們接下來的美好時光。」

  我俯身壓制住她拼命抵抗的身體,扯下她僅剩的衣物。她的胸部雖然不大,
卻形狀優美,如同兩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我的手掌覆上它們,感受著那份柔軟。

  她的尖叫越來越淒厲,卻喚不起我絲毫憐憫。相反,這種痛苦的哀鳴反而助
長了我的獸性。我分開她的雙腿,看到那處女地竟然呈現出少女般的粉色,與她
成熟的外表形成鮮明對比。

  我輕笑著,調整位置對準那片聖地,「不……求你……我願意付錢……真的
……」她的哀求已經語無倫次。

  「錢?你拿什麼付?用這雙眼睛看不見的漂亮身體嗎?」我嘲諷道,下身毫
不猶豫地向前挺進。

  一瞬間,鮮血順著結合處流下,見證著這場罪惡的開始。她的慘叫聲撕裂了
雨夜的寧靜,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刃刺穿了蒼穹。雪花的吠叫聲此起彼伏,卻改變
不了主人的命運。

  我掐著她的脖頸,感受著掌下纖細的脈搏急速跳動,同時下身更加深入著那
緊緻的蜜穴。處女的血與體液交融,在抽插間形成泡沫狀的汙漬。

  窗外。

  雨水沖刷著大地,洗不去人間的罪孽。昏暗的房間裡,兩具交疊的軀體如同
兩尊雕像,一動不動。

  我趴在她身上,享受著那份緊緻帶來的快感。她死命夾緊雙腿,試圖抵擋入
侵,卻徒勞無功。我能感覺到她蜜穴的每一寸褶皺都緊咬著我,帶來近乎窒息的
壓迫感。

  我撫摸著她光滑的秀髮,視線落在那雙美麗卻永遠凝望虛空的眼睛上。那一
刻,我竟產生了一種錯覺——也許她能看見我的靈魂,看清我所有不堪的過往。

  「很痛,對吧?」我貼近她的耳邊,聲音裡帶著病態的溫柔,「這個世界原
本就是這樣,到處充斥著罪惡與仇恨。金錢、權力、欺騙……這些都是常態。」

  她沒有反駁,只是默默地承受著我的重量和言語的毒刺。

  「你可以恨我,隨你怎麼想。」我自顧自地說下去,「像我這樣的蛆蟲,注
定不得善終。哈哈哈……」笑聲中滿是對自身價值的否定。

  出乎意料的是,她居然停止了掙扎,就這麼靜靜地望著我,目光中既無憎恨,
亦無畏懼,只有一種超越年齡的平靜。

  我愣了一下,隨即意識到這是一種蔑視。不是對我行為的蔑視,而是對我言
論的否定。

  「不是的,這個世界不是那樣的。」她開口了,聲音輕柔卻斬釘截鐵,像是
寒冬裡一朵綻放的梅花,孤傲而不屈。

  那句話像一把利刃刺入我心臟最柔軟的部分。我厭惡她的溫柔,厭惡她這份
不切實際的純真信仰。

  「你以為你是誰?拯救世人的聖人嗎?」我冷笑著說,同時粗暴地將她的雙
腿架上肩膀,腰部發力猛衝。

  她的眉頭微微皺起,我知道那是因為下體撕裂般的疼痛。鮮血順著結合處緩
緩流下,在白色床單上綻開妖豔的花朵。

  儘管如此,她的目光仍然沒有動搖。她堅信著某些東西,也許是人性本善,
也許是命運的仁慈。這種執著令我既困惑又憤怒——為什麼有人能在經歷如此創
傷後仍能堅守信念?

  「你以為這樣就能證明什麼?」我怒吼著,雙手大力揉搓她的雙峰,感受著
掌下柔軟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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