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重寫)】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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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5

  第16章

  【孩兒以為,那更像是一種病症。】

  “病症嗎……”

  姜玉瀾腦中回想起兒子說的話,嘴裡自而然地喃喃直接說出了口。

  牢房裡,那些專門針對女人而設計的不堪入目的刑具散落了一地,上面沾染的淫水浪夜被木頭吸收,又幹涸覆蓋了一層在上面後,讓整個牢房都瀰漫著一股噁心欲吐的淫水腥臊味。

  開門時嗅了一息這噁心的味道,雖然姜玉瀾立刻就屏住了呼吸,但那刺鼻噁心的感覺還是讓她臉色瞬間鐵青。

  她一袖子甩出去,一陣風颳過牢房,但只有細微通風口的牢房讓這種行為只能帶來心理安慰的效果。

  姜玉瀾那本就蹙著的眉頭蹙得更緊了。

  她太急了。這等汙穢場所,她駕臨前免不得讓人先行收拾乾淨的,可她全然忘記了這一遭,兒子離開聽雨軒後,她就風馳電摯一般地來了這裡。

  然後她就看到了她最不願看到的畫面。

  那徐秋月癱倒在地,那豐腴白皙的身軀赤裸著,上面遍佈傷痕。

  但比起鞭打的傷痕,最觸目驚心的是,那還殘留著捆綁痕跡的胸乳頂端,那奶頭被穿上銀環,那敞開的雙腿間,大腿內側被烙鐵烙上了一個溪字,而溪字旁邊,那悽慘洞開的下體,本就肥厚的陰唇紅腫漲大,上端陰蒂肉蔻也被穿了銀環……

  即使驅除了妖術,徐秋月也回不到那長老的位置了,她已經被韓云溪徹底毀了。對她最好的處理結果,要麼是死,要麼就是在這牢房裡終老。

  但自己兒子會對徐秋月做什麼事情,身為母親的姜玉瀾又怎會不知?

  這一切都是她默許的結果。

  所以姜玉瀾對於徐秋月的下場,只有惋惜,並不揪心。

  事關自己安危,甚至乎可以說事關太初門安危,與二十餘年姐妹情相比孰輕孰重,不言而喻。

  只是此刻見著的畫面,卻比想象中的要更加惡劣百倍,姜玉瀾本應痛罵一聲韓云溪“小畜生!”,但讓她徹底僵住身子的是,如此悽慘狀態的徐秋月,臉上露出痴痴的笑容,一手在揉搓著自己的奶子,一手卻在掏挖著自己的下體,嘴裡發出一聲又一聲銷魂的呻吟聲。

  【若變成這般模樣,那還不如一死了之】

  姜玉瀾在徐秋月身上彷彿看到了自己的下場,她雙唇顫了一下,最終一言不發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牢房。

  掛月軒,百荷園。

  韓云溪佇立在的荷池邊上的亭子內,看著滿池敗落枯萎的蓮葉,配合那時不時吹拂他衣袖的秋風,已及池子邊上那發黃的垂柳,滿目蕭瑟。

  “你有事瞞著我。”

  皇紫宸的聲音在韓云溪身後響起。

  對於皇紫宸的質問,韓云溪的臉上卻浮現出得意的笑容。

  過去這個危險的女人總能悄無聲息地靠近他,並在相處的時候,讓他有種如芒刺背的感覺。

  現在?

  一切都改變了。

  韓云溪情不自禁地捏緊了下拳頭,感受著體內充沛的內力。

  變化是相互,皇紫宸遠遠瞧著韓云溪的時候,臉上還是那種一切盡在控制的自得笑容,但這種笑容,隨著她站在韓云溪背後,徹底地僵硬,褪去。

  韓云溪居然讓她感到壓力了!

  她的心法對於他人狀態的感知異常敏銳,故此,不久前在茶園,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韓云溪的修為提升。

  但如今一見,這才過了多久韓云溪就一躍凌駕在她之上了?

  甚至已經讓她徹底看不清了?

  那邊皇紫宸驚詫著,韓云溪意得志滿地轉過身子來,笑吟吟地看著有若天仙一般皇紫宸,一身白衣白裙白鞋子,白色的絲帶飄拂著,就差腳下沒有踩著一朵祥雲了。

  他異常享受這平時在他面前總一副高高在上面孔的女人此刻的表情,說道:

  “云溪瞞著嫂子的事情多得很,不知嫂子指的是哪一件。”

  “我不知道的。”

  “那一天一夜也說不完。”

  “我有的是耐心,云溪且說予我聽聽。”皇紫宸有些針鋒相對起來。

  “嘿,我倒是想與嫂子聊上一天一夜,但於禮不合。”

  韓云溪這般說著,眼珠子卻不再如同以往那般顧忌,肆無忌憚在朝著皇紫宸那挺拔飽滿的胸乳,甚至是朝她藏在羅裙下的下體看去,這哪裡有一絲半毫重“禮”的樣子。

  “哦……”被韓云溪眼神冒犯的皇紫宸,卻反而挺了挺胸脯,嗤笑一聲說道:“你什麼時候開始在意這種東西了?”又語帶輕蔑、譏諷地“一個膽敢偷偷窺視自家嫂子沐浴更衣的人,現在居然還大言不慚地談什麼禮……”

  “嘿,皇紫宸,你臉皮不是一般地厚。”韓云溪反倒冷笑一聲,眉毛一挑,鋒銳的眼神朝著皇紫宸割去:“說起來,這筆賬我們還沒算呢。你好算計,捨得拿自己身子來誘我為你擋刀。”

  “色本就是刮骨刀。”皇紫宸滿不在乎地說道,同樣鋒銳的眼神迎了上去:“你該不會以為,你修為長進了,就可以用這種態度對我了吧。”

  “我就是這麼認為的。”

  “那動手試試看?”

  兩人在語言上你來我往,最終還是沒有打起來,一個還不熟悉自己那一身澎湃的內力,唯恐不小心打碎了瓷娃娃,另外一個對於對方天翻地覆一般的變化,心裡也沒底,最終兩人也只是眼神交鋒了一番。

  “哼,這樣的拌嘴像三歲娃娃。”韓云溪先開了口:“你去了半年了,想要的東西拿到了嗎?”他話尚且未講完,就瞧見皇紫宸的臉色稍微黯淡了一下,頓時對結果已經瞭然於心,見皇紫宸也沒有說話的意思,就繼續說道:“看來你那條路被堵死了。”

  “哼,再換條路就是了。”

  “再怎麼換,你也繞不過我大哥。”

  “我要走的路沒有你大哥的存在。”

  “我過去也是這般想的,到頭來呢,無論願不願意見到他,他始終會擋在前面。”

  “擋我者死。”

  “你要有這能耐,他早就死了。”

  “縮頭龜有資格說別人?”

  兩人再一次飛快地你一言我一句的,只是這次交鋒下來,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了。

  韓云溪嘆了口氣,語氣柔和了下來,說道:

  “唉,我是沒辦法,但你非要選一條崎嶇難行的路嗎?”

  聽這韓云溪看似體貼理解的話,皇紫宸的臉反而繃緊起來,說話甚至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什麼時候我能選擇了?”

  “論相貌,論身材,論修為,哪怕論才藝,我哪一樣比不上那賤人?就是因為我是庶出!所以她一切都是她先挑,我只能挑剩下的,甚至連挑的餘地都沒有。”

  “什麼天機老人的關門弟子,拜師禮後,我就再也沒見過這個所謂的師尊了。”

  “你覺得我有什麼路可以選?”

  【又來了……】

  對於撕扯掉貴氣臉孔開始變成怨恨婦人的皇紫宸人呢,韓云溪倍感無力。

  “上次那件事,如若不是你在,那賤人很可能就得手了。結果呢?父親不過是訓斥一下罷了,然後呢?她收斂了嗎?結果又一次被她壞了我的好事,不然那東西我早就到手了!”

  皇紫宸的聲音中充滿了刻骨一般的仇恨,咬牙切齒道:

  “你大哥肯定和那賤人勾搭上了,別人還道那徵北軍的空缺是我或者你母親為他爭取到的,嘿, 他人不知,我能不知?”

  “所以你找上了我……”

  “對。”

  皇紫宸臉上綻放笑容,這笑容蘊含著某種扭曲的快感。

  “我天生就該走那樣的路。”

  皇紫宸的身子不過稍微舒展了少許,一瞬間,一股鳳儀天下的氣勢就從她身子上散發出來。

  “我跟著你大哥,最後什麼都沒有。就像你母親一樣,被門內的事務糾纏著,而你父親安心修煉,哼,最後坐享其成反而是他。”

  “你以為我會幫著外人對付自己家人?”

  “哈哈哈哈哈……”

  對於韓云溪的話,皇紫宸直接笑得花枝招展,然後,在止不住的笑聲中,語帶譏諷地說道:

  “別人我不清楚,你韓云溪眼裡只有自己,哪裡有什麼家人。”

  韓云溪笑了。

  “既然如此,你幫我一件事,我告訴你我的秘密。必要時……我也可以分享這個秘密。”

  韓云溪一揮掌,勁風掃過荷塘,漫天碎蓮葉飛舞起來。

  韓云溪走到皇紫宸身邊,在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皇紫宸身軀一顫,臉上露出驚恐萬分的表情,然後脫口而出:

  “你瘋了——!”

  充滿了算計的太初門,青藤軒。

  公孫龍從進門開始,就感受到那股從姜玉瀾身上散發出來迴盪在空氣中的危險氣息。

  下馬威?

  公孫龍心裡不禁笑了,心忖:雖然是一條大魚,但既然在我羅網中,還能翻出什麼波浪來?

  這麼想著,公孫龍甚至覺得姜玉瀾這種態度異常的芬芳起來,她越是冷,越是傲,屆時被採摘下來踐踏在爛泥中的時候,那種滿足感才會加倍地強烈。

  但心裡興奮,公孫龍臉上還是皺起眉頭,一臉關切地詢問:“夫人,難道老夫苦苦煉製的冰心丹也無法奏效嗎?”

  那開門見山的關切,已經那“苦苦煉製”,多少讓姜玉瀾繃緊的臉鬆弛了少許,那特意散發的氣機也收斂起來,輕微地頷首,鼻腔“嗯”了一聲。

  公孫龍故作思考,略微沉吟後才說道:“呃……這就棘手了……”他的手指在桌面上輕敲著,篤篤篤,好半晌才又問道:“一點作用也無嗎?”

  “開始時尚有……”

  姜玉瀾惜字如金。

  “冰心丹對於內息調理具有奇效,當初讓夫人準備的藥引,夫人也清楚其功效,若冰心丹也無法奏效的話,恐怕並不僅僅是修煉的問題了……”

  公孫龍的弦外之意姜玉瀾聽出來了,所以韓云溪的話再一次浮現於腦中。

  她心中默然,雖然這種症狀是修煉奼女經帶來的,但終歸那作用是在身體上呈現的,如果作為一種疾病看待,其實也並不是什麼荒唐之事。

  “如此,公孫先生有何高見?”

  “這……”

  公孫龍一臉為難,訕笑幾聲後,說道:

  “這……恕老夫直言,巧婦尚且難為無米之炊,夫人身染惡疾,但對於症狀忌諱莫深,雖然老夫一身醫術雖只認不輸本門大長老,可也沒有憑空斷症之能啊。”

  “不是切過脈了嗎……”

  不等公孫龍露出尷尬的笑容,姜玉瀾說完,一縷紅暈就浮現白臉,很快又被她壓了下去。

  卻是她無意回想起上次的遭遇,心裡感到又羞又怒。

  頓時,空氣中又開始瀰漫起殺氣起來。

  “夫人說笑了。”

  公孫龍卻一臉尷尬的同時,語氣繼續堆砌著為難:

  “上次老夫不加防備,被夫人的內力震傷,一時間暈厥過去了,那診斷確實未完成的。”

  “言下之意是?”

  “再讓老夫切一次脈。”

  “不行。”

  姜玉瀾語氣斬釘截鐵。

  此舉對她而言自然是萬萬不可的,上次公孫龍暈厥了也就算了,這次有所準備,若果當著他面洩身一次,她免不得要把這她雖然厭煩,但對太初門有莫大幫助的神醫給殺了。

  氣氛再一次僵住了。半晌,公孫龍明知故問地,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夫人可是……有難言之隱……”

  姜玉瀾鐵青著臉,但也只能點點頭。

  “那能否告訴老夫,到底是哪一條經脈或者哪一個穴道出了問題呢。”

  姜玉瀾遲疑了稍許,還是老實說道:

  “曲骨穴。”

  “曲骨啊……”

  公孫龍頓時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姜玉瀾看著,那殺機氣又沸騰起來了。

  半個多時辰後,從庫房歸來的姜玉瀾,看著一桌子的藥包,以及兩個瓷瓶,臉上陰晴不定。

  她最終沒有貿貿然地服用了公孫龍開的藥方,先是讓婢女試服了幾天,發現婢女只是出現過公孫龍提及的腹瀉症狀後,又觀察數日,才開始親自服用。

  落網中的魚兒再度咬鉤。

  翌日。

  蕭月茹踏入赤峰山的山門時,內心開始隱隱覺得不安起來。

  那是源自於她對危險的直覺。

  太初門一行有危險?

  她不由停下腳步轉頭望了一下身後被霧水沾溼的石階。

  “怎麼了?”前面帶路的楊雲錦帶著燦爛的笑容問道。

  “沒什麼,太初門總是這麼多霧嗎?”她搖了搖頭,也向這個為數不多知道她底細的男子報之燦爛的笑容。

  已經沒有退路可言了,蕭月茹心裡嘆了一聲,她甚至不知道,以她現在的境界水平是否能戰勝眼前這太初門的內門弟子,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就像她現在正在做的,見一步行一步。

  一路上,遇到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都熱情地朝著楊雲錦打招呼,顯示出楊雲錦在太初門的人緣,並對於她這名素衣蒙紗的婦人報之好奇的眼神,但均未曾出言詢問。

  就這樣,楊雲錦領著她從山腳到了山頂的太初門總壇,進了幾乎有如山下小鎮大小的總壇後,在長廊石階穿行,七拐八轉地,來到了一座院子前。

  院子門前早就站了一名婢女,只是相對路上那些人,這名婢女見到楊雲錦表情淡漠,一言不發地開了門,把他們引進院子內。

  蕭月茹還看出來了,這名綠衣綠裙的婢女也是有修為在身的。

  “蕭夫人先在這竹葉居住下,一切起居事務在下已經安排妥善,若有什麼額外需要的,可以吩咐翠兒去辦置。”楊雲錦揮手讓婢女退下後,才一拱手,笑著對蕭月茹說道“三公子有要事在身,未能相迎,他讓雲錦代為向夫人先行致歉,待三公子事務了畢,定當前來親自向夫人告罪。只是……”“奴家明瞭。奴家就在這竹葉居安心等候三公子。”“夫人言重。那……在下就先行告退了。”

  到底是南唐大派——楊雲錦離開後,坐著臥室床沿,蕭月茹心裡感嘆著。

  說起來,鐵山門在江湖中可以說是和太初門齊名的,但如今一見,無論是總壇的規模、氣派,以及路上所見所聞,那些門人的禮數氣質,均不是鐵山門可比擬的。

  然後讓她再度感嘆的卻是,終究是修為跌了兩個境界,若是以往,哪怕這太初門如此氣派,她心裡是不以為意的,如今在這小院落住下卻隱隱有種寄人籬下不知未來的哀涼感,在加之在山下時那讓她不安的直覺,她又有種被囚禁在黑豹寨地下牢房的感覺來,一時間感覺那霧氣飄蕩的天空是陰霾遍佈。

  這場噩夢何時才能醒來?

  而本該親自到盤州城接蕭月茹上山的韓云溪,的確有要事在身。

  此事本可推遲,待他空閒下來再去把人接上山來,但讓蕭月茹上山卻不是他的意思,而是白瑩月的意思。

  而他所謂的要事,就是此刻在落霞軒的暗室裡面見白瑩月。

  韓云溪本欲把這裡佈置一番,讓白瑩月住的舒適一些,但被白瑩月拒絕了。

  “逆倫經的確是天魔十卷的絕學,自然不是公子意外得之,而是那人設計送到公子手中的,包括那幫公子邁出第一步的堂妹亦是如此。”白瑩月慵懶地躺臥在床褥上,依舊是那身袒胸露乳的白衣。

  而韓云溪盤腿坐在白瑩月跟前,讓他感到不安的是,他胯下那根肉棒再度被白瑩月從褲襠裡掏了出來,三兩下就弄得翹立起來,然後此刻被白瑩月的素手握著一上一下地在緩慢擼動著。

  “其實想想就知道了,天底下哪有那麼多巧合之事,但人心的貪念啊,讓此等手段屢試不鮮。”

  “白姑娘說的是。”韓云溪“把柄”被人握在手中,只能老老實實地應了一句。

  “嘿,公子也無需在意,那些禿驢尚且口中阿彌陀佛,心裡還不是慾望重重,但凡是凡夫俗子的,誰沒點貪念呢。”

  不過是十數下擼動,那猶如溫玉一般的手,或輕或重,或緩或急,那手法之精妙,讓韓云溪忍不住低哼了一聲,然後能挺槍奮戰一宿的他,那肉棒頂端馬眼張開,白濁的漿液就這麼噴灑了出來……

  “咯咯咯……”白瑩月嘴裡發出清脆的笑聲,那手就這麼粘著從馬眼流下的陽精,繼續在把玩著韓云溪的肉棒,沒一會功夫,那根軟綿綿的傢伙又再度站立起來。

  “白……白姑娘,手下留情……”韓云溪是洩身了,但這種洩陽幾乎可以說是毫無快感可言。

  “讓賤妾玩一下嘛,哼,賤妾當初昏迷時,公子可沒有對賤妾手下留情啊。”白瑩月嬌憨地哼叫了一聲,瞬間又成風情萬種的少婦人變成了天真的少女般:“回到正事上吧,那天魔十卷乃上古絕學,身為十卷之一的逆倫經雖然修煉條件苛刻,但其玄妙之處,自然也不是一般功法可以比擬。”

  白瑩月話音剛落,韓云溪身子一顫,再度洩陽,精關失守的快感一閃而逝,恐懼隨之而來。

  “接下來,公子是否要對姐姐下手了呢?”

  “是……”

  自此,韓云溪再無疑惑。

  徐長老是二姐韓雲夢的師傅,而徐長老又被公孫龍控制了,故此,毫無疑問二姐的墮落也不是他的能耐,一切……一切……,他自以為是自己手段了得的,結果全然在別人的操縱之下……

  難道姨娘也……

  “但他為何要如此做?”韓云溪聲音乾澀地問道。

  “為了幫助公子成長。”

  白瑩月再度把韓云溪的肉棒弄了起來。只是這一次,隨著她內力注入,那根肉棒怒漲著,青筋浮現,看起來異常地猙獰。

  “他要煉製天魔衛。”

  太初門總壇北區,芳蝶居。

  “怎麼樣了?”

  韓云溪躺臥在床上,一手枕著後腦,一手摟著身上只穿了一件兜衣的方雲琴在懷裡,那手輕輕地揉弄著方雲琴的奶子,問道。

  方雲琴眼眶含淚。

  她已然屈服於命運,但尚且還未習慣被人如此糟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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